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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南昌徐麟

养鬼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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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10:24:40 | 显示全部楼层
“不,不”我坚持着。看着陶博士的脸。我看到他脸上的微笑变成了阴笑。  

?“皮强同学,上课时必须服从老师,否则的话就是违反校规,你知道那样的后果。”说完他蹬蹬的返回了讲台上。  

“违规的后果?”我想着陶博士的话,“他可以有借口治我于死地了。”无奈的我,为了不去承担这违规的后果,只好也跟着,一步一步的蹭上了讲台,去配合陶博士做表演试验了。  

陶博士看着我走上了讲台,脸上露出了几份得意,他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而我心里却怕的要命。陶博士把大拇指和食指放在了嘴里,“嘟--”的吹了一声口哨,只见一鬼从墙上飘了进来,那鬼很魁梧健壮。我问自己,这就是准备让我斗的鬼吗?  

陶博士看了那鬼一眼,又转向全班同学,“同学们,这是一个法术并不很高的鬼,现在我解开施在他身上的捆绑术,还他自由,你们来看看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看看皮强同学能否对付得了这个恶鬼。”说完他把手向后一挥,嘴里咕噜出一串什么东西,那鬼一下子活了起来,再也不是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了。那鬼如则刚刚逃出牢笼的野兽一般瞪着血红的眼睛,向我扑了过来,我一闪身躲过了这一招;我努力的想使自己镇定下来,使劲的想着二蛋教给我的那几句救命咒语,道,道,道什么来着,这关键的时刻竟然把那样容易的咒语也给忘了。来不急了,那鬼的两只手突然一下子变得很长很大,眼看着就向我抓了过来,我头上渗出了虚汗,我又看到了在神秘的小屋里的那一幕,钟校长向我伸出了魔掌,陶博士向我伸出了魔掌,我已经被他们抓住了,我已经无力逃走了;全身软软的我瘫到了地上……  

过了一会儿,一股清清冷冷的什么东西淋到了我的头上,我这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站在讲台上的陶博士把我扶了起来,“这个鬼并没多少法术,你怎么就这样的不堪一击呢?”  

?那鬼大概是已经被陶博士治服了,他再也不能那样张牙舞爪的了。但却还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我,似乎没有把我吃到嘴里是他最大的遗憾,他是那样的不服气呀。  

?“回坐位吧强子。”陶博士轻轻的拍着我的肩。他目送着我走回了自己的坐位。慢慢的轻声的说道:“其实我们刚刚讲过如何对服这鬼的。只是你没注意听!”接着他转向了全班,“现在,那一个同学可以告诉皮强同学遇到这样的鬼应该怎么办?”  

辰子站了起来,“这个最简单了,连咒语都很简单,还有必要再说吗?”  

“吴辰同学,你站起来应该回答老师的问题,没让你说这些。”  

“好吧!……”我转头看着吴辰,他脸上露着骄傲的笑容。这是他,这是和我一起长大的那个吴辰,每次都是这样,如果他比我多会一点点,脸上总会露出这骄傲的笑容。可是我亲眼看到他死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呢?昨晚看到的那柜子里的人头,那空着的格子又不断的出现在了我的脑子里。  

吴辰已经坐下了,他又说了些什么我全然不知。只在愣愣的看着他。  

“皮强同学”陶博士又在叫我。我忙坐正了身子,“皮强同学,你知道怎样对付刚才那个鬼了吗?”  

“我,我……”我摇了摇头。  

“你又走神了,你这样怎么能学会这样复杂的养鬼课呢?”我低着头不敢去正视陶博士投过来那温和友好的目光,我怕我再看到那温和友好的背后……  

“好吧!谁愿意再把治服那鬼的咒语说一遍”  

这回站起来的是靠门那组第一个的那个娇小的女生,她没有过多的废话,直截了当的说道:“突空吧哒,格嘎哂哝”  

“好,皮强这次你该听清楚了吧。”  

我站了起来,把那古里古怪的咒语又重复了一遍“突空吧哒,格嘎哂哝”  

陶博士仍是微笑着冲我点了点头,“好好上课吧,别在走神了。”  

接着陶博士又叫一个班里个儿最大块头最大的男生走上了讲台,与那鬼搏斗,那鬼也真是欺负人,我在讲台上时,他是那样的张牙舞爪的,这会儿他看着这血气方刚的大个子,自己先打起了颤来,大块头斜视着那鬼,叽哩咕噜的念着咒语,那鬼竟然是一招未出的就倒到了地上。大块头儿嘴里嘀咕着,“就这东西,还叫鬼吗?这是弱智鬼,还是胆小鬼呀,简单不直一斗。”大块头的眼睛在斜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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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10:24:49 | 显示全部楼层
看着这眼神,听着这话,我心里难受极了,这样一个笨鬼,我都没有斗过,我这养鬼徒看来也是白当了。  

下课了,这令人恼人的养鬼课下课了,我不想与任何人说话,只看着同学们一个一个的从我身边走出了教室。看着他们,柜里那人头又一个一个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为什么要做出这样多的人头,人些人头的作用到底是什么?  

陶博士走到了我的身边,“强子,又在想事?你怎么了,为什么总在想事,想的很投入,几乎周围的一切都没有进到眼睛里。”  

“没,没有的”我不想再与他说些什么,很不礼貌的站了起来,走出了教室。  

小姑姑恰好从门前经过,“强子……”她满脸的忧愁,似乎是有什么话,但她却什么也没有说,轻轻的飘走了,还不断的回过头来,看着我,显然她对我是多么不放心。  

我真不明白陶博士怎么那样有耐心,他没有恼怒我的不礼貌,又跟了过来,“你小姑姑,已经不再是鬼奴了,我外公解放了她。”  

我冷冷的说道:“你外公是不是也解放了爱利雅。”想着爱利雅从我的怀里渐渐消失了的样子,我心里仍是恨恨的。解放了我小姑姑,能说明什么,能说明他们祖孙是慈善的吗?不,不能,他们是那样残忍的用我的血,害得爱利雅魂飞魄散,害得爱利雅鬼也为难,害得爱利雅再不能投胎转世了。  

最没有让我想到的是陶博士很高兴的回答道:“是呀,爱利雅在救我外公之件事让可是出了很大的力呀,我外公自然是第一个解放了爱利雅。”  

我瞪着眼睛,看着陶博士,我不明白这一切都是怎么回来,莫非他们制造出来了一个人代替辰子,莫非他们也制造出来了一个鬼魂来代替爱利雅,不这不可能。我用鼻子“亨”了一声,“是解放了爱利雅,我早就知道,你们使她得到了彻底的解放,使她永远再没有烦恼,没有痛苦,当然也没有幸福和快乐。”  

陶博士笑了起来,“强子,你又在说什么?无论人还是鬼,都会有烦恼、痛苦、幸福和快乐的。爱利雅当然也是一样的。”  

说着话,也不知怎么这样凑巧,爱利雅正好从楼道里飘了过来,“强子,你回来了。”她的脸上带着笑容,用温柔的眼神看着我,一时间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莫非我真的病了,莫非辰子的死,爱利雅的香消玉殒,都是我的幻觉……,不这不可能,蛋蛋和二蛋虽没有看到钟校长和陶博士害了他们,可他们看到了钟校长祖孙要害我呀!蛋蛋和二蛋不会是我幻觉出来的,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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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10:25:07 | 显示全部楼层
2003年11月18日(中)易经占卜课  

钟校长上任后,学校的课程真是发生了的变化,虽还是以养鬼课和英语课为主,但也增加了电脑课及易经占卜课,电脑课完全是为了赶时髦才开设的,而易经占卜课听说是养鬼徒们的必修课。  

当年小姑姑活着时,曾对我说过易经,她说,易经博大精深,是人类祖先留给后人的精典之作,但易经也有糟粕之处,易经的糟粕在于易经占卜。那时我对这话非常的相信,人的生死,人的命运又岂是可以算得出来的呢?  

?但自从来到了推磨坊,过去的一切不可能,不相信的事情都出现了;曾经是那样的不相信鬼魂之说,可今天自己却成了养鬼徒。然而一直确信的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却也变得扑朔迷离,诡异万千了起来。眼见的事情,何真何假却也搞不明白了。这使我想起了不知曾在哪里看到过的一首诗,“薄雾如纱挡眼前,强睁双目视君颜,幻真莫测霞晖里,明暗交织紫气间,柳下约约响鼓瑟,竹楼隐隐弄琴弦。英容欲见云烟聚,音曲静听远在天。”此时我何尝不是这样呢?一切都如坠入了迷雾之中,一切都是那样亦真亦幻,一切都仿佛似有似无。辰子死了,我看见他死了,可是他却没死;爱利雅在我的怀里香消玉殒,永恒的死了,然而她的灵魂依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无法解释。同样我不懂易经,不理解易经占卜,我哪里还敢说那易经占卜是糟粕之物呢?  

陶博士的养鬼课上完了,接下来的课便是易经占卜课;虽然我比他们少上了很多课程,但这易经占卜却是没有少。学校在决定开设这门课时,还没有找到老师。听说讲易经占卜的老师今天才是第一天上班。  

上课铃响过之后,一个带着大大眼镜儿的干瘦女鬼师飘进了教室。他在黑板上写下了“八卦成列,象在其中矣。因而重之,多在其中矣。刚柔相推,变在其中矣。系辞焉而命之,动在其中矣。”接着又用红笔写下了“金、木、水、火、土;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她慢慢的转过了身子开始上课了。“同学们好,学校聘请我来给大家讲易经占卜课,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姬。”说完她抬起头来看着全班同学,然后又继续说道,“现在你们不用自我介绍,看我猜的对不对。”这句话使班里活跃了起来,大家叽叽喳喳的议论着,都不明白这个新来的老师能猜到些什么。姬老师笑了笑,就开始了她的猜测,他指着靠门口那娇小的女生,“你叫向淑娇,你父亲在兄弟三人中排行老二,你大伯去前年八月十六死于车祸。”她微笑的看着女孩,“我猜对了吗?”  

女孩点了点头,“我家的事,你怎么会知道?”  

姬老师骄傲的说道:“这叫占卜,也叫算命,全都靠推算,算出来的。”  

接着他又一个一个的说出了同学们的名字,说出了每一个同学的家事,无一不是准确无误。直到说到了辰子,她看着辰子,看了好几分钟,才摇了摇头,“好了,不说了,不说了”。  

虽然姬老师并没有把全班同学都说完,但还是让同学们佩服得五体投地了。而我却看出来了,她看辰子的眼神儿有些异样,她本是想说下去了,但因为辰子这里卡了壳儿,才无法再进行下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辰子和别人有什么不同吗?姬老师看出了什么吗?我突然站了起来,“老师你真的很厉害呀,但是我还是想听你说说辰子,如果你能说出辰子的家事,我真的会佩服死的。”  

姬老师的脸一红,很明显她不想服输。“我是易经的高手,我不想说辰子同学,是因为,他太不幸了……,还是别提让人伤心的事吧!”  

辰子听了这话也猛的抬起了头,“老师,将有什么祸事降临在我的头上吗?”  

我看着辰子那惊愕的表情,显然他自己认为他是辰子,他的家事就应该是辰子的家事。  

姬老师轻声的说道:“孩子,别怕,别怕,下课咱们单独谈好不好。”  

辰子不再说什么,我也无奈的坐了下来听姬老师继续讲课。“同学们,我写在黑板上的这些东西是易经之根本。是占卜的要点。”  

?我看着黑板上的字,并不能完全明白那是些什么意思,只处于朦朦胧胧似懂非懂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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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10:25:22 | 显示全部楼层
“当然我知道你们现在还不能明白这些字的意思。”姬老师似乎已经看到了我们心里,继续说道,“现在你们对易经完全处于无知状态,一时也对你们解释不清的。我想,我还是先教你们测字吧。测字是易经占卜初学者的必修之课。”  

我心里说,明知我们不懂,还把这些写在黑板上又做堪呢?这不是浪费粉笔吗?  

?“现在,你们每个人写下一个字,写清要问什么事?交给我,我来为你们一个一个的解释。”姬老师颁下了命令。全班同学的兴致一下子又高了起来,全都掏出纸、笔,思索着该写些什么。  

姬老师没有说出辰子的家事,这让我大为不满。我慢慢的从课桌里掏出纸、笔,总想写下一个让她测不出来的字,好好的为难她一下。想了一会儿,我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大大的“死”字,又在下来用小字,写道“测寿数”别的同学也许还在苦苦的思索该写什么字,该测什么事,我已经把这个难题送到了姬老师的手上。  

姬老师看着我的字条,轻声的读着“死!测寿数?”她的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我看着她的样子,觉得这回一定能难住她,得意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姬老师抬起了头,看着我微笑着,“同学们,这位皮强同学已经写好了,他写了一个死字,要测寿数。”,班里同学听了这话,“唰”的一下子全都抬起了头,有很多同学把目光投向了我,我还听到有人在说,“用‘死’字,来测寿数,恐怕是个短命鬼吧!”  

听了这些话我心里有些难受,后悔自己写下了“死”字;可想想自己可不是个短命鬼吗?在这恶魔掌管的学校里不是短命鬼才怪了呢?哎,没办法,这就是我的命,寿数已尽我不写死字,该死还得死呀。  

“从表面上看,这‘死’字与寿数恰是相反相克的。可是测字并非如此的简单,测字一般来讲要把字拆开来看,旋转来看,从多角度去看,才可以得到正确的答案。”  

同学位一个一个的瞪着眼睛,都听得入了谜了,我也很想知道这位姬老师把这一个“死”字都是摆弄出来些什么东西。  

“这个‘死’字,拆开来看,是一个‘歹’字和一把‘匕’字,测的又是寿命,如此说来似乎有些不妙,一定是死在了一个歹徒的刀下之下。”  

可是不吗?姬老师说到这里,我又想起了陶博士拿刀在辰子胸上割肉挖洞的那一幕。看来我也得死在陶博士的刀下呀!  

“可是这个‘死’字,还可以拆成‘一、夕、匕’而‘匕’从字形上看,也可以说是一个‘七’字,这样就可以把一个‘死’字,拆成了‘一、夕、七’,‘一’如一个杠子压在了‘夕’和‘七’上。夕本有夕阳西下,落日西沉,人命将尽之意。可被这神奇的杠子一压,一切都相反了,在加上这个七字,应该说这测字人的寿命应在七十之后方可尽数。”  

我不知道这位姬老师是真懂,还是瞎摆,听上去她的话有一点点道理,但还是让人感到牵强了些;不过这话倒是挺中听的。这会儿我宁愿相信姬老师是个占卜高手,看来我的命一时半会的还是丢不掉的呀。几天来紧张的心第一次感到了一丝轻松。  

下课了,这样有意思的占卜课就要结束了,姬老师走到了我的身边,“皮强同学,从你的面相看?……”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子,刚给我测过字,这会儿又来给我相面,可别看出什么不幸的事情在等着我呀。  

“从你的面相看,今天会有你件对你非常重要的东西失而复得。”说完她转身叫着辰子向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似又想起了什么,返了回来,“皮强同学,我想再提醒你两件事:第一那失而复得的东西,也许会害了你,不如丢掉的好,《塞翁失马》的故事,你不会没的听过吧。第二,今天晚上千万别去做你特别想做的那件事,如果你去了,你今天让我测的字就真的只可以拆成“歹”和“匕”了”说完她带着辰子走了。  

我愣愣的看着她的背影,“什么意思呀,今天晚上如何安排我都不知道,难道,你就能测出来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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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10:25:41 | 显示全部楼层
2003年11月18日(下)为辰子测字  

??辰子从姬老师那里回来以后,情绪异常的低落,脸色也非同一般的难看,他没有了一丝的笑容。  

?我真的很想知道姬老师对他说了些什么。中午吃饭时,我主动的和他一起走。自从离开那神秘的小屋以后,我一直很戒备,尽量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今天可以算是第一次又去主动找他。我看着他的脸色说道:“辰子,咱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告诉我怎么了,为什么情绪这样低落?”  

他没有答话,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哎--”  

“是不是姬老师说了些什么?告诉你占卜是没谱的事,别听她臭摆弄。”  

“她给你们都算的那样准。又怎么可能只给我算错了呢?”  

“那告诉我,她说了些什么?”  

?辰子摇了摇头,“强子,别问了。”说完眼泪滚落了下来。我看见了,那眼泪是晶莹的,珍珠一般的,而不是血泪。这说明辰子是个人,而不是一个显了形的鬼,但他是谁呢?我看着他满是泪水的脸,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看着他这样子,尽管我真的太想知道那姬老师对他说了些什么,但还是问不下去了。  

?回过宿舍,往床上一坐,手无意中胡噜到一件东西,拿起来一看,天呀,这姬老师也太神了,这不是我丢失的玉坠吗?这东西对我太重要了。丢失了这玉我心痛的就像被挖了心一样。可这时姬老师的话又在脑子里出现了,“那失而复得的东西,也许会害了你,不如丢掉的好。”我看着手中的玉,这玉是皮家的祖传之物,就这样丢掉对不起皮家的列祖列宗,对不起我的小姑姑呀?可是姬老师的占卜术又是那样的高,她根本就不知道我曾丢掉了重要的东西,可她却能算出来,却能知道那东西何是失而复得,她简直就和神仙一样。万一被她说中了,因这玉害了我似乎又是那样的不值。  

一时间我也不知如何是好了,抬起头来想好好的想一下,恰好辰子那沮丧的样子又收入了眼中,我拿着玉走到了辰子身边,“辰子送你一样东西,振作起来起来吧!”  

?辰子摇了摇头,看来现在就是把天下最好的东西拿来,他也不会有兴趣了,但我仍不甘心的说道:“那天陶博士要看,我都没给他看,现在我送给你。”  

他没去接我递过来的玉坠儿,却突然他瞪起了眼睛,大叫着:“别跟我提陶博士--”接着使是低低的哭了起来。  

?我纵纵了肩,两手一摊,“不提就是了,何必这样厉害!”辰子不理我,只是哭着,我又伏在他的肩上,“辰子,那样多年的朋友,出了什么事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你!”他仍是不说话的哭着。看着他这般哭泣,我已经不在去想他是真辰子,还是假辰子了,只感觉心痛,只感觉难受“好吧!好吧!咱们来测字吧,看一看我能不能替你解了这烦心的事。快写一个字好吗?”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你能测准吗?你能解开吗?”说完又摇了摇头,眼泪更急,更快的流了下来。嘴里小声的嘀咕着,“解不开了,都已经过去了。已经过去了,时间又怎么可能再倒流。”  

“试试吧!虽然是过去的事,说不准也有弥补的方法。只要我们共同努力,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  

?他也许相信了我这话,随手指了一下床头柜上放着的校内规章,就测这个“校”字吧。测些什么?  

“测我自己!”  

?我那里会什么测字呀,我看着这个“校”字,现在也只好把它大御八块再说了,我轻声的说着,“木、六、×”看到了木,我想起了黑板上姬老师写过的木克土,又似乎记得过去看过一本占卜书上写着辰属土。“呀,是不太好呀!”我故意大惊小怪的叫着,辰子又瞪起了眼睛,听我继续胡摆下去,“你的名字里面辰子属土。而木克土,再加上这个×,只有将死的人才会被打上×呀!只是这六我也说不好了。”  

?辰子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这个不算数,重来!”他又指了一下那个“内”字。  

?“辰子,你写一个好了,这个字更糟了。”  

“怎么讲,这是一个人,而人体和人头之间插入了一把刀,说明这个人头已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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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10:26:00 | 显示全部楼层
“那里来的刀?”  

“辰子你看,那个冂,把左边的|,往里一移就是一把刀呀!”  

“可没往里移,它不是刀!”  

?“辰子你真的没看出来吗?那是一把出鞘的刀呀!”  

?辰子这时又大哭了起来,“莫非真的是这样吗?真的是这样吗?怎么你竟然与姬老师算的是一样的呢?”而姬老师只是相面,你却是测字呀。  

“噢--,辰子!”我见他这般大哭,心都慌了,“辰子,你别太认真!我不会测,我瞎说呢?咱们重来,重来好吗?”  

?辰子止住了哭声,他随手拿起笔来,在内字上又加了一横成了一个“丙”字。  

?“辰子你不能认真一点吗,这回更糟了,人头不但落了,而且还被强加入了一些东西呀!”这回辰子没有哭,他只是用泪眼看着我,用企求的目光看着我,“强子,我一直认为是你病了,你产生了幻觉。现在我知道不是你病了,而是有些东西我已经记不得了,告诉我发生过什么?在关押钟校长那间小屋里曾发生过什么?”我没有说话,我不知道该不该回答辰子,该如何回答辰子。辰子眼中的泪水又开始往下流了,他硬咽的说道:“我记得,那天陶博士让我去神秘的小屋看你,你大叫着‘不,你不是辰子,我亲眼看见辰子死了。你不是辰子……。’强子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的心跳开始加快了,我感到了辰子还是那个辰子,他是会相信我的,我感到了他的感情,他的思绪都是辰子的,只是他丢失了记忆,丢失了他被杀死的那段记忆。是呀那段记忆不丢失又会怎样,一个活着的人,怎么可能相信自己曾经被杀,成了别人的口中之食呢?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同宿舍的同个同学走了进来,对我和辰子说道:“下午陶老师讲他的养鬼经历,据说我很多惊险故事,你们不去听听吗?”  

我摇了摇头,“辰子这会儿情绪不好,需要我陪着他,你们去吧!”  

两个同学从宿舍里拿了些东西就又走了。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才又低声的说道:“辰子,姬老师到底是怎样说的。”  

辰子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轻声的说道:“我好可怜呀,现在我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从何而来?”  

“你是辰子,你从吴家来!”我的声音很肯定,但我知道我是在安慰他。  

“从吴家出来的那个辰子,早已知死了,有人把他的记忆、思维、情感加工修理后给了我。”我想,他已经相信辰子死了的那个事实了。只听他继续说道:“可我是谁呢?我又为什么有着吴家辰子的相貌呢?”  

我看着辰子的脸,又想起了那丢失的人头,我心里似乎明白了一些,但我又怎么可能把这些事情告诉他呢?我知道他承受不起呀“辰子,不管你曾经是谁,不管你从那里来,但现在你是辰子,你有辰子的相貌,有着他的思想,有着他的感情,有着他的记忆,虽说这记忆已是残缺不全的了,但那毕竟是他的记忆,有了这些够了,不再需要别的什么东西,你就是辰子。”  

辰子听了我的话也许被感动了,他站了起来,搂住了我的肩,“我真高兴辰子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我真高兴我现在是辰子,现在我能有你这样的朋友。”他松开了搂抱我的手,“可是我这个辰子,却不是母亲十月怀胎生出来的,母亲生出来的辰子已经死了,我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这真的很重要吗?”我看着辰子,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辰子。  

“当然,一个人怎么可以不知道自己的根在何处呢?”  

“那么好吧,晚上我带你去,去看看你的出处,也许那里也将变成我的出处。”我的心里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悲哀,不知道那一天我的记忆也会被人修改,然后装到那柜子里的人头上,谁知又从何处搞来了一个身躯,便制造出了一个新的我,一个组合配件的我。  

辰子瞪起了眼睛,“这样说,你是知道了?”  

“我猜到的,不过我想,我没猜错,但那只是你一部分的出处,另一部分我却还是不知道。”  

“你是说我的头的出处,还是我身体的出处,姬老师说了,我的头和身体本不属于同一人,但他们却组合到了一起变成了我。”  

晚上你就知道了。”我没有直接回答辰子,我想把他带到那柜子里装满人头的房间,一切都会明白的。  

这会儿我强烈的感到,晚上我必须去做这件事。尽管我并没有忘记姬老师的话,“今天晚上千万别去做你特别想做的那件事,如果你去了,你今天让我测的字就真的只可以拆成‘歹’和‘匕’了。”  

我是募名来此看这个小说的。。写的真的很好。。但有个小疑问  

在淘博士对施鬼放毒。。就是甘老师送施校长显形药的那一段。。为什么不致施校长于死地?!用主人公的血不就成了么?他的血据文章里说放了太地和太什么还有阴枣,所以能破鬼魂。。如果直接用主人公的血,,那么施鬼不是早就挂了么?!  

提此一问。。。。。  

虽然施校长死掉了这个小说也就写不下去了。。但这个情节如果就这样勉强过去了。。就破坏了完整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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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10:26:42 | 显示全部楼层
2003年11月18日(五)蛇夫人如是说  

姬老师把我们带进了另一个房间,我们这时心急如火,连看都没看房间里有些什么,就一头钻了进去,待我们关好房门才发现,在这个房间里盘踞着一条大青蛇,大蛇不断的吐着舌信子,寒气从它嘴里冒了出来。我心里叫苦连天,这真的是“逃出狼窝又入虎穴”怎么运气这样的差,偏偏进了这关着蛇的房子呢?  

出去吧,已经是不能了,出去必被陶博士看到,只有死路一条。不出去吧,就和这蛇眼对眼的看着,好不吓人呀。  

姬老师看到了我和辰子紧张的样了,轻声说道:“别怕,这是我表姐,被钟校长施了法术,她不吃人的。”  

?我看着姬老师心里非常的奇怪,钟校长的法术已经到能把人变成了蛇的程度。  

?这时那蛇也开始讲话了,“表妹,你来了!”  

表姐,我来了,这样多年你受苦了,我终于学的差不多了,终于敢来这魔鬼出没的地方了。”姬老师显得有些激动。  

“难为你了,难为你已是故去的人了,还得为为姐奔忙。”  

“姐,别这样说,现在救这两个孩子要紧呀!何况那孩子……”他伤心的看着辰子,“那孩子已经被姓钟的恶魔吃过一次了,我们再不能让他受到伤害了。”  

“哎--”大蛇长叹着,“都是为姐的错,错嫁了这样一个恶魔。”  

这时我才知道,这大蛇竟然是钟校长的夫人。这会儿看到大蛇能讲人话,也并无伤我们之意。才试着敢对大蛇讲话,“钟,钟夫人。”  

这一声“钟夫人”,竟然使大蛇发起怒来,她吐着寒气高声喊道:“别叫我钟夫人--”  

我吓得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姬老师说道:“你就叫她,蛇夫人吧!”  

我点了点头胆怯的说道,“蛇,蛇夫人给我们讲讲,这学校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钟校长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您,您是怎么回事。”  

“哎--”蛇夫人一声长叹,“说来话长呀--”接着她开始为我们讲叙学校发生的事情。  

五十年前,山里住着一位姓佘的农家姑娘,姑娘虽出身贫寒,但相貌却娇好。一天在山里打柴,被一个鬼缠住了,那鬼施了鬼打墙,姑娘怎么也走不出去了。那鬼就出来调戏姑娘;姑娘又怕又恼,但一个凡人对鬼又有什么办法呢?就在这时一个年轻人走出了过来,把鬼打跑了。姑娘谢过了年轻人。年轻人告诉姑娘,“不用谢,他姓钟,本是钟馗之后,除鬼降魔本就是他的份内之事。”姑娘觉得这年轻人甚好,便动了芳心。这年轻人见姑娘这般好的人品也便有了意。  

没过不久年轻人,便上门提了亲,姑娘胡里胡涂的就嫁了过去。  

蛇夫人讲到这里我打断她的话,“这年轻人便是现在的钟校长吧!为什么钟馗的后人竟然变成了如此模样?”  

?大蛇呼的喷出了一口寒气,“别插嘴!”我只好管住了自己的嘴巴听蛇夫人继续讲下去。

?佘姑娘嫁了过去,才知道这钟家真的不是平凡人家,他家以捉鬼降妖为生,还开了学堂,教人们捉鬼、养鬼、用鬼。  

?捉鬼也并非坏事,那佘姑娘便也开始学习与鬼打交道了。那时佘姑娘上面尚有公婆,丈夫也不敢胡为。后面大约是在三十几年前公婆仙逝了。佘姑娘的丈夫掌管了学校。成了学校的校长。这时佘姑娘发现丈夫对于养鬼已经达到了痴谜的程度。痴迷便痴谜吧,反正这是钟家的祖业,也无甚不对。再后来佘姑娘又发现丈夫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有一次她来学校找丈夫,无意中发现了一个房间里全是人头,那人头会动,显然是用什么法术养出来的活的人头,她感到非常的奇怪,他使问丈夫为何搞这些人头怪吓人的。丈夫笑了笑,有了这些人头,我可以永远不死,永远雄霸鬼域。  

这钟校长并没有把夫人当成外人,毕竟二十几年的夫妻了,夫妻感情又非常的好。便对夫人说道:“夫人可以和为夫一起在这鬼域纵横了。“  

夫人问道:“你说的什么?我还是不明白呀!”  

夫人呀,钟校长于是全盘的把自己近来的研究说了出来。原来那钟校长近来研究发现了当人服用了通阴枣后,人本身就变成了这味尚好的通阴药,如果这人再用了太水、太土、那么这人就变成了这世间最好的通阴药物,吃了这样的通阴药,不但能法力大增,而且还能延年易寿。可是世间的凡人们那里会肯吃这通阴枣,更不会用这太土和太水了,所以这些东西就只能用在他的学生们身上了。但又有了新的问题,学生平白无故的死了,会对学校的声誉有很坏的影响,因此,才又研究了这活着的人头,每一个学生都有一个相应的活着的人头。这些人头是靠钟校长平时收集学生们的头发用魔力变出来的,钟校长还说道,如果能得到他们的血就更容易了,可是得到学生们的血也不一件容易的事情呀,只好多费些力气了。当然他也可以直接用魔力变出一个人来,可那样太耗费力气,需要的阴能太多太多了。不如只做出一个头来,这样他杀了一个人,再找一个与这个人体材相似的人去掉那头。把这培育好的人头用法术装上去,神不知鬼不觉的一个组合人诞生了。把那死去的人的记忆可以用法力修改好以后,装入这组合人的脑中,真的不是天衣无缝呀,这组合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曾经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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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10:26:55 | 显示全部楼层
钟校长讲了这些给夫人,夫人想到近来经常听说山里有人走失,一下子明白了是怎么回来,大怒道:“钟家什么有了你这样的后代,钟家捉鬼是为了造福百姓,可你却祸害百姓,为了你自己的一点私力,一下子就是两条人命呀。”  

钟校长不以为然的说道:“我只杀了一人,而且还等于还这人生的权力了。那一个是龟田三洋杀的。”  

夫人更怒了,“如今,你越发的不像话了,还敢勾结日本鬼了。日本人在中国杀的人还不够多吗?他们都死了,他们都战死在中国了,你还要利用他们的鬼魂杀人。你,你,……”夫人气得话说不出来了,手颤抖着指着钟校长,“你,你,你连咱家的施鬼都不如呀,想当年那施鬼食子肉,虽是狠了一些,但也是为了国家的利益,你呢?你心里除了你自己还有谁呢?我这就去,这就去向全天下的养鬼徒们揭露你,揭开你虚伪的画皮。”  

钟校长一看夫人竟然和自己不是一条心,而又是那样的正义,便急了,大吼道:“妇人之见,这天下哪一个人不为自己,你敢说出去,就永远别想走出这个房间。”于是他施了法术把夫人变成了一条巨蛇。  

说到这里那蛇那竟然流下了人的眼泪,“罪孽呀--,明知他干尽了坏事,我却斗不过他,我却没有办法阻止他。后来的事情我使不知了。”  

?姬老师这时眼里滴下了一滴血泪,轻声的说道:“那施鬼因为钟校长勾结日本鬼,而恨在心头,但表面仍装出孝忠于钟氏家族。没有被钟校长查觉出施鬼早已有除他之心。终于施鬼利用钟校长不备下手了,可这施鬼竟然也是贪婪的家伙,他虽下了手,但并没有消灭掉这罪恶的灵魂,他向这罪恶的灵魂乞求新的显形药,所以就把钟校长关进了神秘的小屋,结果到头来是害了他自己。害得他自己中毒难解远逃他乡。”  

?我不解的问,“施校长是不是也吃学生,而且鬼节时我看到了他在吃人。”  

“孩子,你看花眼了。”蛇夫人慢慢的对我讲道,“那施鬼因吃了儿子的肉,留下了恶名,做了鬼以后发下了毒誓,再吃人肉,立刻魂飞魄散。所以他是不会吃人的。可是但凡是鬼大都嗜血,吃人。他手下的众小鬼,为了讨他的欢心,又不触到他的毒誓,把那猪、牛、羊等利用法术变成了人的模样。所以他吃的根本不是人。在我家里干活时,他们就吃这些东西。”接着蛇夫人又呼出了一口寒气,“人是人,鬼是鬼,我们也不可用人的标准来要求他们呀。只要吃的不是真人,随他们去吧。”  

“可是,可是我还不太明白呀!”我看着大蛇和姬老师  

?“孩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想施校长把钟校长关了起来,可他自己也在养着活人头,如果不是的话。”我停顿了一下,不知自己该如何把这些事情说清楚,“如果不是的话,辰子死了,钟校长刚刚从神秘小屋出来,哪能那样快就又变出来一个辰子呢?”  

“是的,是的,养活人头,毕竟是一项复杂的法术,施鬼不肯轻易的丢掉这样的法术,便继承了下来,结果是帮了那恶魔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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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10:27:09 | 显示全部楼层
2003年11月18日(六)蛇夫人之死  

??正说着,就听到了大厅里传来的脚步声,那人一边跑边喊,“外公,江老师不见了,到处都找不到呀!”蛇屋里的人全都安静了下来,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接着又是开门声、脚步声,显然钟校长从那装满人头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急火火的说道:“看来一切都是早已欲谋好的,做了坏事就溜了。”  

?“怎么办?外公。”这是陶博士的声音。  

?“快去看看那通灵球,凡是鬼魂总是逃不出那通灵球的法办范围。”  

?通灵球,通灵球是什么东西,是大厅中那颗硕大的玻璃球吗?我的好奇心驱使着我很想打开门看一看。  

我一步一步的蹭到了门口,轻轻的拉开了一条细缝,从细缝往外看去。果然不错,钟校长祖孙正站在那大玻璃球前看着什么?  

?姬老师走到我背后压低声音说道:“关上门,被他们发现了,咱们可就要死定了。”  

我很不情愿的关上了门。竖起耳朵继续听着外面的动静。  

“外公你看。”不知道陶博士又指着什么东西让他外公看,“你看在这里,已经上了奈何桥了。”  

“奇怪,他去奈何桥干什么?算来距他转世投胎的日子还有十年呢?孩子,我去追他回来。”你在这里等着。  

我又起了好奇心,特想知道这钟校长在学校里如何就能一下子追上这已经上了奈何桥的江老师。  

我忍不住又把门拉开了一条缝,这次运气真差,那门竟然“吱”一声。也不知道那陶博士的耳朵是什么特殊材料做成了,那声音真的很小,但他还是听到了,他猛的转了一下头,“外公,好象有人在这里?”  

“来不及管那些了,等我回来再说。”说完一下子拉开了那大玻璃罩子,纵身一跃,他竟然融进了那大玻璃球里,瞬间不见了。  

也许这会儿那陶博士的心思完全在他外公的身上了,他没有去理睬蛇屋门发出的那“吱”的一声,继续站在大玻璃球旁跺着脚高声大叫着,“外公加油呀,那江老师已经端起了孟婆婆递给他的汤了。加油呀,再不加油他就要喝了。”喊着,喊着,他不喊了,脚也不在跺了,显得有些垂头丧气,只低声的说道:“完了,都已经喝完孟婆汤了,追不上了,只好任他转世投胎去了。”  

不知为什么,听了这话,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真高兴呀,这无所不能的钟校长、陶博士也有办不到之事。  

我又把那门轻轻的关上了,高兴的一下子坐到了地上,裂着嘴笑着。“还高兴呢?这就要来收拾你了。”姬老师看着我这个不听话的孩子皱起了眉头。一时之间不知我们这些人该藏到那里去。这会儿也只好救助于那蛇夫人了,“表姐,我们怎么办?”  

那蛇把头仰得老高老高似乎费了老大的办气,呼的又是一股寒气,这口寒气在房间里形了雾,很浓很浓的雾,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了。在雾中,我看到了一个发着红光的似火球一样的一颗大珠子含在那蛇夫人的嘴里。蛇夫人猛的一喷,姬老师一接把那发着红光的大珠子接到了手中。“表妹,这是我关在这里几十年来修练的一点成果,快拿着它念隐形咒,他们就会看不到你们了。”  

姬老师看了我和辰子一眼,“孩子们快过来,伸过手来摸住这球”我和辰子顺从的伸出了手,姬老师念起了隐形咒。大蛇也扭动着身躯爬到了我们前面,使我们在的位置成了一个死角,不越过大蛇庞大的身躯是不能触及到我们的。  

钟校长的声音又出现在大厅里,“他妈的,运气太糟了竟然就差一步,让姓江的小子喝了孟婆汤。那该死的老孟婆子也是可恶之极,老远我就喊她,不让她给那姓江的小子汤喝,可她呢,装聋作哑的硬是不听我的话。要不是看在我早晚也得去她那里走一遭的份上,我非暴打她一顿不可呀!”钟校长骂的差不多了,但气还是不能平,呼呼的喘着气。  

这会儿陶博士见钟校长骂够了,才插嘴说道:“外公不必太生气,那姓江的小子已经把我们培养的人头都给弄死了,找他回来也与事无补,顶多是打他一个魂飞魄散。我看这会儿我们最重要的事情是把那些善闯禁地的不速之客找出来,千万别把我们的事情泄露出去才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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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10:27:30 | 显示全部楼层
“对,快给我搜!”  

“不用搜,我听到了,是那门发出的声音。”  

停了一会,大约有几分钟大厅里没有一点点声音。我想也许钟校长忌讳进这间屋子,毕竟这屋子里关的是他结发的妻子呀。  

“外公,怎么了?为什么我们不去那屋里看看呢?”  

“思儿,你听到了什么?”  

“门的声音,有人在开门,但门又没有大开,也许只开了一条缝,也许在偷窥我们。”  

“你确定吗?”  

?“当然!”  

?“可是思儿,那间房门坏了,它经常自己响,没事的,没人的。你先回去吧!”  

?“好吧,你也早些休息吧!”从声音可以听出那陶博士很不理解钟校长,也很不情愿离开。  

过了一会,我想大概是陶博士走了,蛇屋的门开了,钟校长站在了门口,“夫人,有什么人来过吗?”  

“没有。”蛇夫人说的很平淡。  

“可是我想思儿说的没错,有人在这房里,在偷窥我们。”
?
“那是因为你们做贼心虚才怕人看,越怕人看就越觉得有人看,这是一种心里错觉。”  

“夫人,我们夫妻一场,就算把你关在了这里,我还是念及着我们夫妻的情份的,我从没碰过别的女人。看在我们夫妻的情份上,把藏在这里的人交给我。”  

“只有我一人在,随你杀随你剐吧!”  

“好吧,夫人既然不说,我也不难为夫人了。不过夫人应该明白,我能施法术使你不得离开这间房子,也能施法术让他们永远不能离开这间房子。而且明天,我只要一清点学校人数,自然我会知道是谁来了这里。”说完他笑着走出了房间。  

“恶魔、恶魔”蛇夫人大叫着。  

这会儿我知道自己撞祸了,为了满足自己一时的好奇心撞祸了,不但害了自己,还害了这样多的人。  

姬老师拿着那红色发光的珠子正准备还给蛇夫人,蛇夫人摇了摇头,默默的流着泪,姬老师痴痴的看着她,“表姐!”  

“表妹,把这种蛇珠留给孩子们吧,也许他们会有用的。”我看着他们,看到了他们悲伤的样子,不知要发生什么事情。只听那蛇夫人继续说道:“别为为姐难过,为姐在这里三十年了早已够了,再呆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不明白她们在说什么,怎么听上去像是生死离别的话呢?我们出不去,也不致于就会害死蛇夫人吧!  

?姬老师眼睛里滴滴答答的流下了血泪,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一鬼会流这样多的泪,会这般的伤心。她一下子跪在了蛇夫人那庞大的躯体前。把那血泪洒到了蛇夫人的身上,血顺着那光滑的蛇皮向下流着。  

“表妹,别哭了,以后为姐跟你一样了,摆脱了肉体的束缚,自由自在的生活在无形世界的空间里不好吗?”  

?这会儿我在也忍不住了,“姬老师,我是不是撞祸了?”  

?姬老师站起了身来,转过头看着我,“孩子,没事的,一切都是命。今天当你拿着那个“死”字让我去测时,这一切就都已经注定了。但我还是希望这一切不要发生,所以才对你说千万别做这件事。可是命里注定的事情,又岂是以我一人之力可以改变得了的呢?”  

我狠狠的锤着自己的头,我真该死,我怎么找了那样一个糟字去测呢?我真该死,我怎么就那样的不听话呢,晚上干点什么不好,偏偏来这鬼地方做堪呢?  

?姬老师看着我免强的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多亏我的话你还是听了一半的,否则你要是再带了那玉来,表姐的那颗蛇珠加隐形咒可能都不会顶用了。那玉已是被陶思施了法术的了。”  

这会儿只能庆幸我没把那玉带来了,真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呀!  

突然我注意到那大蛇不动了,一动不动了,我大叫着跑了过去,跪下来,摇着大蛇夫人的庞大躯体,“夫人,蛇夫人,你怎么了?”  

“表姐她死了,她替你们死了。她是让你们披着她那张蛇皮离开这里。外面钟校长布下的法术,会误认为出来的是蛇,启动的只可能是攻击蛇的法术。这对你们不会构成太大威胁。”  

这时我看到了,从蛇身里悠悠的腾起一条蛇来,不,那不是条蛇而是条龙,他摇摆着龙尾,徘徊着俯视着我们。她在微笑,她轻声的说道:“表妹、孩子们我先走了。去地府那里报个道去,以后我还会来的,会跟你们在一起的。”他的声音在房间里振荡着,回旋着,久久不能消失。  

姬老师颤抖的手,指着那已经死去的蛇的躯体,念出了一串什么咒语,那蛇皮唰的一下子披到了我和辰子的身上。孩子们走吧,说完她流着血泪先飘出了房间,我和辰子紧跟着也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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