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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30 10: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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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11月8日(上) 月圆之夜
一连十天,我只和钟老校长祖孙两个恶魔在一起,心里充满了恐惧,我也不甘心坐以待毙,我也曾几番逃走,但却都失败了,我也曾想起趁那两个恶魔不注意之时,打个电话,给父母,让他们想办法救我,也许这是我唯一的生的希望,但是我却发现那日慌忙从学校里逃走,什么都没带,全都丢到了学校,包括有着我寄以唯一希望的手机也丢在了学校。完了,我想我彻底的完了,我还有什么希望呢?
透过小屋的窗子,目光穿过那密如蛛网的红色光线,我看到圆圆的月亮悄悄的爬上了树梢儿,在这月圆之夜,我不能与父母团聚;我的却死期一点一点的走近了,死亡之神却在向我靠拢。而我却无力挽回自己的生命。
坐到小窗下,想着自从来推磨坊的一切,想着在推磨坊里遇见了小姑姑,小姑姑为我流下了三次血泪;我摇了摇头,用拳头锤着自己的脑袋,我真是不争气。如果这样多年我好好的读书,我不会伦落到推磨坊来;如果我不因为是贪玩,我不会违反推磨坊的校规也就没有第一次误入神秘小屋,那么以后的一切悲哀之事当然也就不可能发生。如果……,
如果的事太多了,可又能怎样,我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人生,人生就是这样,每一个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并不重要的事件实际上都是人生的一个十字口,这十字路口,关系到以后的一切;人生,人生就是这样,它是一个多维空间,它并不象我们平日里在大街上走路,走错了退回来重走,人生的路,走错了却是无法退回,因为那时间的数轴已经逝去。人生,人生就是这样,当然死神来临之时,回想过去又有多少后悔之事,可是时过境迁后悔已晚。
在这死神临近之时,我流着泪,我眷恋着生的美好,我后悔着几年来的错事,感悟着人生的哲理。哀叹着生命的短暂。我就要死了,我不会再去犯什么错误了;我就要死了,我不必去担心哪句话一不小心,就会触犯了那恶毒的誓言,会暴死在众人面前;我就要死了,我不必担心死后轮为鬼奴,因为这钟老校长比那施鬼更恶更狠,他会让我永恒的死去,在这世上不留一点点的痕迹;我就要死了,我将再无法继续写这养鬼日记……我轻轻的把小姑姑送给我的寒香玉坠掏出,认真的抚摸着它,用我珍珠般的眼泪为它做最后一次洗礼,我慢慢的把它挂在我的颈上,这是家里的祖传之物,它包括着几代人的情和爱,让我带着这几代人的情和爱上路吧……
小屋的门被打开了,钟老校长祖孙走了进来。我从小窗下站了起来,愤怒的全身发着抖,怒视着这两个恶魔,等待着接受死神的洗礼。胸前的寒香玉坠儿在月光的照射下发着璀璨的光,如同天上的星星一般,此时我才注意到它是那样的耀眼。
陶博士笑着走近了我,“强子抱歉了,今天该轮到你了。”说着把魔爪伸向了我的胸前。我没有反抗,不想反抗,也无力反抗,只是轻蔑的看着他。说也怪了,我虽不曾反抗,但他的魔爪却像触电一般的缩了回去。他扭过头去看着钟老校长,“外公,他身上”他用颤抖的手指着我,我想我是的正义凛然使他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害怕,他颤抖的说道:“他身上有电”。
“什么电不电的,看我的。”钟老校长向一样恶狼一般的向我扑了过来。突然我感到了我胸前的那寒香玉坠一震,“啪”的一声如同炸开了一样,接着射出了一道红光,红光如一柄利剑向着钟老校长刺了过去。那钟老校长也真的不愧是养鬼高手,法术也称得上是顶峰造极了。这光剑的速度极快,但他一个闪身闪过了这柄红色光剑。嘴里叽哩咕噜念出了一串不知什么咒语,又用手指一指,那手指上发出了一道绿光,绿光也形成了一柄绿色的剑,那绿剑对着红剑劈了过来。红剑被绿剑劈碎了成了散碎的红色光斑,瞬间这散碎的红光又化做无数柄短剑围着绿剑与绿剑相拚。我看着这红绿剑的相搏,我惊呆了,我不知道这红光是从那里来,我不知道在我生死攸关之时,是谁在保护着我。
陶博士大概也是第一次看到这般阵势,他呆呆的看着不知自己如何是好。钟老校长一边指挥着他的绿剑,一边对陶博士大喊道:“思儿,快去取他的性命!”
陶博士似猛醒了一般又向我扑了过来,那曾想到胸着的玉坠而又是一震又是“啪”的一声,红色的剑不见了,整个儿变成了一个红光做成的罩子把我罩在了中间。那扑过来的陶博士恰好撞到了这红光罩子上把他弹出了老远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外公!”陶博士叫着站了起来,“他身上有什么东西这般的厉害,看来吃这味药还是的不易呀!”
这会儿钟老校长大概对这局面一时间也想不到更好的方法,他看着我,看着这站在红光罩下的我,对那陶博士说道:“他身上有一块玉,玉本就有避邪之功效,再加上他身上的玉是开过光的玉,它的功效大呀!”
“我们怎么办?放弃吗?”陶博士问着。
钟校长瞪起了双眼看着陶博士喊道:“思儿,我告诉你,永远不要说放弃!”
陶博士不在说话,他看着钟老校长,钟老校长坐到了那张床上,像是思考着什么,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那红光罩子,盯着我,我知道他一定是在想对策。他不安的从床上又站了起来,走近红光罩子,仔细的看着,似乎是在找到什么破绽,在攻克保护我的这个屏障。他退回了床边,又开始念咒语了,咒语从他的口中发出,传到手指,手指上不断的变幻出各种样的东西,先是毒蛇,毒蛇失败了,它没有钻进我的红光罩中;又是剌猬,可刺猬的刺又怎么能刺穿光呢?再是蚂蚁,蚂蚁的结果更惨了,全死在了红光罩下。接下来我闻到了一股臭气,是大便,钟校长的手指端如同一个高压喷射口一样,不段的往外喷着大便,红光罩子被大便污染了,红色的光变成了淡红色,钟校长和陶博士发出了狂笑,“哈,哈--来吧,我看这光罩子还能保护你多久。”
淡红色的红光罩子变成了粉色,随着光罩子的颜色变淡,我的心开始变得沉重起来,我知道这光罩子保护不了我了。粉色的光罩又变成了淡粉色,淡粉色又变成了淡黄色,最后它终于消失了,终于再无力保护我了。钟校长的魔爪又一次向我伸了过来,就在他的手距我只有一寸远时,突然“嘣”的一声门开了,有一个人出现在门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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