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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南昌徐麟

养鬼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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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10:11:41 | 显示全部楼层
2003年10月25日(中) 观鬼宴

  陶博士取了辰子的血,脸上露出一丝让人琢磨不透的笑,对我们说道:“晚上我来找你们一起去观鬼宴。”然后就匆匆的走了。
  我和辰子一起向宿舍走去,路上辰子一句话不说,我知道他仍在生气。此时我也无甚好说的,只好保持着沉默。
  到了宿舍,同屋的同学告诉我,爱利雅来找过我,见我不在又走了。
  我很奇怪,对于一个鬼,要找到一个人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可爱利雅为什么没去宿舍外的大树下找我呢?莫非是她看到了我们三人,莫非是她躲起来偷听了我们三人的说话。如果真的是这样,她会不会把我们的话告诉甘老师呢?陶博士的调包计划还能顺利完成吗?此时不是我不相信爱利雅,而是她与甘老师走得太近了,使我不得不担心呀!但是担心也是没用的,此时陶博士已经走了,去了何处我也不知?只好任事情发展下去了。
  我和辰子一直等到了晚饭以后,陶博士才来找我们,他给了我们每人一颗豆子一样的东西,告诉我是这是避鬼丹,戴在身上就可以避鬼了,避鬼咒对于施鬼那样法术高的鬼来讲,是很难不被发现的。
  我摇了摇头,“不会吧博士,那天我就是用了避鬼咒溜进了校长办公室,甘老师和施鬼都在那里,他们并没有发现我。”
  博士听了我的话吃了一惊,“你太冒险了,也是他们太大意了,他们没想到会有人敢溜进校长办公室,才没有开启灵魂的第三只眼看看四周的,否则你死定了。”
  “灵魂还有第三只眼?”我不解的问道。
  “不只是灵魂,人也有第三只眼,那第三只眼是一只隐性眼,它长在眉心处,一般修练多年的大法师,才能达到开启第三只眼的法术,那第三只眼是很厉害的,他能看到两只显性眼看不到的东西。鬼的第三只眼也一样,能看到那两只眼看不到的东西,你用的是最低级的避鬼咒,只要施鬼或甘鬼稍加留心就会看到你,你以后可不敢再冒这险了。”
  经博士这样一说,我还真的有些后怕,我想那天甘鬼和施甘都过于激动,所以才没发现我,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呀。
  接着博士又说道:“这避鬼丹是避鬼术中最高级的一种,一定可以避过甘鬼的,但能不能避过施鬼,我却没有十分的把握,不过我想,在这鬼节里,他的周围有众鬼的围绕,他不会想到有人胆敢善闯鬼宴的人,何况活着的人都不愿意去看鬼吃东西。”
  说着话我们已经走出了宿舍楼,两楼之间鬼影攒动着,陶博士又说道:“众鬼们在收人间的人为他们烧来的钱。”
  我和辰子没有说什么,只紧紧的跟在博士的后面,“嘟嘟嘟--”一串口哨从博士口里吹出,瞬间宿舍楼和教学楼也不知藏到了何方,眼前却出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好漂亮的大房子。房子四周都有鬼影,似乎是众鬼正在这里集会一般。
  我不得不承认,来到这地方确实让我害怕,已经来了害怕又有什么办法,更何况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害怕本身就很具有刺激性和挑战性,这会儿我的心“咚咚”的跳着,紧紧的跟着博士一起向房子里走去。一进门看到了一个大厅,这大厅足足可以容下二百多人,大厅在四周点了无数的蜡烛,蜡烛一跳一跳的如鬼火一般。大厅的中间放着一个好大的桌子,施鬼坐在上坐,他的左侧是甘老师,右侧是水轻舞,在下面是江老师、甫老师和几个叫不上姓名的鬼老师。当然众鬼师中并无小姑姑,小姑姑是鬼奴,我想她是没有资格参加这样的宴会的。甘老师绷着干扁的脸,用她那特有的深遂的眼睛斜视着水轻舞;水轻舞一声不发的低着头坐在那里,她早已没有了刚到学校时的张狂了,她似乎有些怕甘老师,总是在回避着甘老师的目光。除了这些师鬼,还有一些小鬼,小鬼们是无权上桌的,小鬼们围着施鬼,一句一句的说着什么,还有鬼不断的拿出东西来送给施鬼。
  施鬼把众鬼们送来的礼物打开放到了桌上,我向那桌上望去,“哇--”恶心的我险些就吐了出来,胃里吃过的饭又在跟我过不去,它不顺着肠子老老实实的往下走,而是又在往上撞了起来。那桌上放着的,有完整的婴孩,有人的心脏,还有苍白的人手和血淋淋的人头,那人还睁着眼睛,显然是死不暝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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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10:12:11 | 显示全部楼层
正看着众小鬼们又抬上一个人来,众鬼把那人放到了桌上便都离开了。那人已经被剖开了腹,肋骨一条条的清晰开见,心肝肺和肠子露在了外面。看样子这人是刚刚开死去,血还没有凝固,还在一点一点的往下流着。不大功夫餐桌上已经鲜血成流,又一滴滴的滴到了地上。
  那施鬼甚是高兴“哈,哈--”一阵开怀的大笑,“今天可都是鲜货呀,想来这味道一定不错。”说完从那人的胸腔一把就把心脏掏了出来,美美的吃了起来。甘老师也伸手取了肝脏成为她口中的餐物,那水轻舞伸出长舌一点一点的舔食着桌上的血,她抬起头来时,我看到血染红了她白净的脸蛋儿,一条血丝从嘴角向下垂着,好不吓人。
  甘老师吃过完了那人的肝脏,又劈下那婴孩了一条大腿,递给了施鬼,“校长这可是好东西呀,不过我还有一样更好的东西送给您。”
  “什么东西?”施鬼笑着看着这得意的门生,大概那日甘老师大闹日语课羞辱了他的事,他早已忘记了。
  甘老师“啪啪”拍了两下手,只见从大厅的一个角门,爱利雅走了出来,显然爱利雅是吃了显形的药,否则她怎么可能两条腿走路呢。爱利雅今天打扮的格外漂亮,金黄色的头发闪着光彩,脸上扑了粉,显得白里透红的,白白的修长的手染着手色的指甲,手里还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放着一只里面装着褐色液体的瓶子,慢悠悠的飘飘然的走到了施鬼面前,“施校长--”莺声醉倒群鬼,群鬼眼睛都直了,看着这等娇人美鬼。
  那施校长也忍不住的抓住了爱利雅的手,甘老师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施校长我把这盘中之物和这捧盘之人都送予校长,请校长笑纳。”
  一听这话我的肺都要炸了,爱利雅--玉一样的小人儿,怎么可以就这般的送给了核桃头千年老鬼呢?简直太没天理了。爱利雅下午时去找我,是不是为了这事,是不是想对我说说她心里的委屈,可怜她竟是满腹委屈没找到一个可以倾诉的地方,我的两眼湿了,我想我的眼泪就要掉出来了。
  甘老师脸上一丝得意,又瞪上一眼水轻舞,那水轻舞的脸上仍没有任何表情。甘老师又说道:“爱利雅,快打开瓶子让校长尝尝这东西如何?”
 施鬼看着甘老师,“小甘呀,这瓶中是什么东西?”
  “是我新研制的显形药,我用过了,比原来的好了很多。原来的药,用的剂量太大了,每天要喝上两三瓶儿,而且用了那药总有一种燥热的感觉,现在这药每天半瓶即可,没有的燥热的感觉,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施鬼显得很高兴,伸出了大手指,“不愧是我的得意门生,没有谁能比得了你呀。”
  这时爱利雅已经把盘子放到了桌上,已经把那瓶中的液体倒在了杯中,款款的递了过去,“施校长请--”。真是莺声悦耳,缠绵醉人。
  施鬼又在爱利雅白嫩的小手上抓了一把,笑咪咪的看着美人儿端起杯子一饮而进,接着施鬼脸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他捂着肚子“这是什么东西……。”施鬼的核桃头已经变成了绿色。
  甘老师和爱利雅也是大为吃惊,“怎么会这样?”甘老师不解的大声的喊着。
  爱利雅全身颤抖着,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着,显然她是吓死了。
  施鬼痛苦的抬起了头,他不想听甘老师和爱利雅做任何解释,吃力的吼道:“把小甘和这爱利雅,给我送进消魂房--”
  随着施鬼的话音,不知从那里一下子涌出了一大堆青面獠相貌极其丑陋的鬼来,那鬼个个身高二米以上,体魄健壮,他们走到了甘老师和爱利雅身边,一言不发押起他们就走。
 我看着陶博士,陶博士脸上露出一丝得意,此时我心里真的是恨恨的,我帮助了陶博士,却害得爱利雅再入消魂房。早知这样,我真的不该帮他呀,爱利雅毕竟是我的初恋情人。
  再看看那水轻舞,水轻舞似乎显得非常的着急,她扶着施鬼,一个劲儿的叫着“施校长,施校长……”施鬼已晕了过去,再也无法应答了。鬼是很少流泪的,此时水轻舞竟然 流了泪--血泪。众鬼师们帮助水轻舞一走抬着施鬼走了。这鬼宴就在这忙乱中,紧张中,疑惑中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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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10:12:36 | 显示全部楼层
2003年10月25日(下) 午夜黑影

  树倒狐孙散,宴撤鬼魅去。鬼师们走了,小鬼们走了,整个大厅再也看不到了那攒动的鬼影子。
  陶博士一步步的向餐厅走去,而我却恶心的一步一步的倒退着唯恐离餐桌近了,把这些污物沾到身上。辰子笑着“刺激,真刺激呀!”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不觉得恶心吗?”辰子没再说什么,却把目光投向了陶博士,这时我才注意到,那陶博士此时竟然拿起了施鬼丢在桌上的婴孩的大腿,我和辰子都吓坏了,“莫非陶博士也是一只显形的鬼,而我们却一直不知道吗?”
  陶博士看着我和辰子,没有把婴孩的大腿放入口中,“什么刺激,什么恶心,都不是,是残忍,这群魔鬼,竟然能害死这刚出生的婴孩,拿来果腹,竟然用人的心肝当食物,残忍,残忍到了极点。”陶博士的语气中充满了气愤,说完他重重的把婴孩的大腿摔到了桌上。突然他语气一转又变得悲伤了起来,“谁知道,那一天我们就会成为这群魔鬼的果腹之食呀。”
  陶博士的话真真的吓了我一跳,“会吗?他们也会这样吃掉我们吗?”
  陶博士没有马上回答我的话,“想了一会儿才说,也许现在不会,但是从你踏入推磨坊的那一天,你就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奴隶,永远都是他们的奴隶,即使死去也无法逃脱奴隶的命运。现在如果他们杀掉学生以后谁还敢来推磨坊,所以他们杀我们不在今朝,但是今生我们却逃不出这样的命运。”
  “天呀!”我仰天长叫道,“天呀!太没公理了,父亲的十万元钱为我换成的是奴隶之身。永远的奴隶呀!”说完我的眼泪流了出来。
  陶博士离开餐桌又走到我的面前,轻轻的拍着我的肩,“所以我们必须跟他们斗下去,也只有斗下去,我们才有生的希望。”
  我看着陶博士点了点头。我知道,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只有跟着陶博士干到底了。
  “现在我们还有一件紧迫的事情要做。”陶博士又开始发布命令了。我和辰子看着他,听他继续说下去,“甘鬼的实验室里,一定还有关于显形药的资料,我们必须去那里找到那些资料,如果那些资料落到那一个鬼师的手里,我们的计划都会彻底的破产的,恐怕我们再没有机会与这群魔鬼斗下去了。
  一提起甘老师的实验室,我不由的想起了骷髅虫,她的办公室里全是骷髅虫,实验室里谁能说清有没有骷髅虫呢?
  我犹豫了一下,问道:“那儿,那儿没有骷髅虫吧。”
  陶博士摇了摇头,“不知道,大概有。不过,不管有什么,我们都必须去。”
  此时辰子脸上那露出了为难色,“那东西真的把我吓着了。”
  陶博士看着我们,微微的一笑,又轻轻的拍着我们的肩:“哥们,不会这般胆小吧!再说你们只要听我的,那东西是伤不了你们的。”
  我看了一眼辰子,“辰子走吧,这是咱们唯一的生的希望。再难也得去呀。”已是午夜,,我们仨人一起走出了大厅,那陶博士又吹起了口哨,哨声“嘟嘟--”
  我听不出这些哨声有什么区别,我想也许是我的耳朵太不灵敏了,也许是我太不懂音乐了,反正我听着都是一样的哨声,可是那富丽堂皇的漂亮的大房子不见了,一排平房又出现在我们的眼前,“这样多房间,那一处是甘老师的实验室。”我轻声的问着陶博士。
  陶博士没有回答,只轻轻的说道:“你们听,什么声音?”
  这时我才注意到这里有人(或者是鬼)在低低的哭泣,顺着哭声我们走了过去,是一个女鬼在哭,血泪顺着眼角,挂在脸上一条红线,好不吓人呀。再仔细的看来,那女鬼不是别人恰是冷寒。冷寒虽长我们几岁,但也是我们熟悉的人,这会儿做了鬼,怎的还有这般伤心的事情,我忘了我身上有避鬼丹,走到了冷寒身边问道:“冷寒姐姐,你怎么了?”
  原来这避鬼丹,只能让鬼看不见人,并不能使鬼听不见声,那冷寒四处看了看,“谁?谁在跟我说话?”
  陶博士一下子捂住了我的嘴,不让我再发出声音,拉着我走了。
  我心里惦记着冷寒,回头看着她,她那血泪还有往下流着,冷寒喃喃的说道:“爹妈呀,你们可知道,当年我考不上高中,命不致死,可你们为了能在众人面前脸上有光,硬是想让我考大学,花了十万元把我送到了推磨坊中学,我考上了大学,考上了复旦,你们光荣了,可是那又怎样,我仍是什么都不会,你们的虚荣心满足了,可却害我丢了性命。死对于别人也许是一种解脱,可对于我不是,死了的我成了鬼奴。在消魂房里忍爱着痛苦。今天趁群鬼们过节,看守有失漏之机逃出了消魂房,可我却不知该去何方?……”
  渐渐的我走远了,听不到冷寒还说了些什么?但心里的感觉却是难以想像的痛苦,冷寒的结果,不正是我们推磨坊中学全体学生未来的命运吗?
  陶博士带着我和辰子来到了这排平房的第三间房子,那房间被一只大锁锁住了,我看着辰子,“辰子,从小你不是就喜欢开锁吗?这会看你的了?”
  “没问题!”辰子刚要动那锁,一下子被博士拦住了,这不是一般的锁,它需要的是暗号,而不是动手。
  我看着陶博士“你知道这暗号吗?”
  “现在还不知道。”陶博士两眼紧紧的盯住那锁回答道。看了好一阵子,陶博士说道
  “我试试”说完,“汪汪”的学了两声狗叫,可那锁却是纹丝未动,依旧冷着脸挂在那里。陶博士摇了摇头,自语道:“怎么会不对呢”。接着又学了两声青蛙叫,可锁还是在门上锁着。
  突然“嗒,嗒”的脚步声向这里走出来,我随着声音看去,一个黑影正在向我们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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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10:12:45 | 显示全部楼层
2003年10月25日(四) 洗劫实验室

  脚步声越来越清楚了,人影儿也越来越清晰了,我看清楚了,来的是江老师。我捅了  
一下陶博士,小声的说道:“江老师来了。”
  陶博士不敢再去试开那锁,转过身来看着江老师。江老师毫不犹豫的冲我们走了过来,我心跳的厉害,不会是这具该死的僵尸发现我们了吧。月光下我看着陶博士,他的脸如雕塑一般一点点表情也没有,我想一惯自信的他,这会儿恐怕他的心也和我的心一样乱跳着。大概他还是坚信他的避鬼丹的作用,他闪到了一边,把门整个儿让了出来。那江老师走到门前,上去敲了门,显然他看不见我们。否则的话,这会我们要倒楣了。
  门内传来了甘老师的声音“谁呀?”
  我皱了一下眉头,心里很是疑惑,甘老师明明是被押到消魂房去了,怎么会在这里呢?难道是陶博士的计划败露,那群鬼师们将计就计的使我们暴露出来,还是那甘老师法术高深,自已从消魂房里跑了回来,那冷寒都可以逃出消魂房,甘老师当然更有办法离开那鬼地方了。我盯着陶博士的脸,只见他也皱了一下眉头,有可能他现在有着和我同样的想法。
  江老师,并没有回答自己是谁,只冲着那门学了两声鸡叫,真是奇了那锁咔的一下子开了,斜挂在门吊上。江老师推门走了进去。没容我们跟进,门已被虚掩上了。门里面传来了唏哩哗啦翻找东西的声音,又传来了起动电脑的声音。一时间我们仨人面面相觑,心里都很清楚,那些教材落到江老师手里,我们的全盘计划就全完了,这真可谓一招走错,全盘皆输呀!过了好几分钟,那陶博士似乎又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他用最低的声音对我们说“等一等,千万别动,我这就来。”
  说完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平房,向我们刚来时的路走了回去,不大一会,只见两个影子
一个飘移着,一个走动着向我们靠了过来。近了我才看出,那飘移着的,恰是我们来时遇到的冷寒,那走动的是陶博士,也不知陶博士又用了什么歪门法术,那冷寒两眼发直的飘在博士的前面,一直冲开了实验室的大门,走了进去。
  我从门外向门里看着那,冷寒疯狂的抬起两手向坐在桌前的江老师脖子掐了过去,江老师猛的回过头来,怒斥道:“死鬼你不要命了。”说完用力的推开了冷寒。冷寒嘴里发出了一阵恐怖的,凄惨的笑声。江老师定了定神,“你胆敢从消魂房里逃出,看我不把你送回去,打你个魂飞魄散。”说完揪着冷寒的头发拖出了实验室,拽着就走了,我想他是把冷寒又送回消魂房了。
  陶博士的脸上又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走该我们进去了。”
 此时我心里真不是滋味,就在今天好不容易离开了消魂房的爱利雅被送回消魂房了,几经磨难逃出消魂房的冷寒姐姐也又被押回了消魂房。她们,她们有什么罪,为什么要去消魂房受难呢,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陶博士为了他的计划而造成的。
  心里想着,我愣愣的没有动,陶博士推了我一把,“干嘛呢?我们可没有多少时间。”
  此时我只有无奈的跟着陶博士走进了实验室,实验室里的电脑开着,显然那电脑是有密码的,江老师并有没解开密码。陶博士吩咐道:“我搞这台计算机,辰子在门口儿放风,强子翻翻柜子和抽屉看看有没有什么书面的东西。”
  我摊开了两手,“你没看到吗?这抽屉全已经被江老师打开过了,也许根本就没有东西,就算有东西也被江老师拿走了。”
  “好吗!那你就再看看有没有江老师漏掉没找到的地方,你再看看那些试管里,烧杯里有没有什么试验时残余的药液,通通把他们倒掉。
  我按着陶博士的吩咐去做了,此时我心里问自己,我是像美国联邦调查局的特工呢?还是更像一个贼呢?我无法回答自己,只有机械的干着手里的事情。那江老师还真的有没翻到的一放,在一个抽屉下,我发现了一个夹层隔板,看来这里一定藏着很重要的东西,我打开了夹隔,一枚银制的勋章在黑暗中发着白色的光。顺手拿起那勋章一看,上面写着“甘香雨烈士永垂不朽。”翻过面来另一面写着,“纪念在抗日战争中英勇牺牲的甘香雨烈士十周年。”
  看着这勋章,爱利雅的话又在心里荡起:“甘老师他生前不是坏人,死后也不会是恶鬼。”我问自己,我错了吗?我真的误会了甘老师吗?这个想法刚一露头,眼前又出现了甘老师吃人肝的镜头,那残忍可怕的镜头,清清楚楚的印在脑中,恐怕想抹掉是不容易的。我告诉自己,只有恶鬼,才会吃人的心肝。
  这会儿陶博士的电脑大概已经搞定了,他说道:“好了,我们快撤。”辰子最胆小,有了陶博士这句话,他一步就跨出了实验室,我和陶博士也跟着离开了实验室。
  陶博士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你们俩在这里等一会,我去去就来。”说完不等我们俩人做出任何反应便消失在夜幕中了。
  我和辰子心里都很害怕,眼睛不断的向四周巡视着。过了好一会儿,陶博士不知从那里又钻了出来,对我们说道:“不行,附近的几间房子不是打不开,就是找不到合适的东西,你们还得再多等一会。”
  “天呀!这样下去,一会儿那一个鬼师又来了,我们还不死定了。”我向博士抱怨道。
  “你们有避鬼丹。”只要你们别出声,不会有问题的。说完他又匆匆的离去了,过了好一阵子,我听到了脚步声,是陶博士回来了吗?寻声望去,来的却又是江老师。刚才江老师来这实验室的目的还没有达到,这会儿他又重新返回来了。
  江老师走进了实验室,大概他又去鼓捣那台电脑去了,“他妈的,怎么会是这样?”
  江老师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心仍在乱跳着,我真的怕江老师看出点什么,明天倒楣的是我们这些学生们。
  陶博士终于回来了,我压低声音告诉他:“江老师在里面。”
  他笑了笑,把一枝发着金光的东西丢在了实验室的门口,对我和辰子说道:“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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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10:13:29 | 显示全部楼层
2003年10月26日

  回到宿舍时,已是凌晨,一晚上发生的事,让我脑子里又成了一堆乱麻,爱利雅颤抖的身影,冷寒姐姐满面的血泪,不断的在我脑中交替的出现着。我真恨这该死的陶博士,为了他的计划,难道就可以这些娇弱的女孩子们的灵魂再入消魂房吗?内心深入又在不断的谴责自己,为什么要帮助博士,而害了这些女孩子们。
  翻来覆去的久久难以入眠,把床搞得“吱吱……”乱声的,同宿舍的同学,终于忍不住了,“哥们你要干嘛,半夜三更的才回来,还不老老实实的睡着。”
  另一个同学干脆坐了起来,“强子,是不是又跟高三那个什么陶气鼠出去玩了,玩什么东西玩到了半夜。”
  辰子呼的一下子坐了起来,“今天可刺激,可好玩了……”
  不等辰子说完,我打断了他的话,“半夜了,没人想听你说什么刺激的事,睡觉!”
  我心骂着,这该死的辰子,当初吓的险些尿了裤子,这会儿刚刚离开了那危险之境就又活了。
  辰子无趣的躺下了,那两个同学见我们并不想说什么,也又接着睡了,我也不再在床上烙饼了。痛苦的一个姿势的躺着,好累好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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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10:13:39 | 显示全部楼层
2003年10月27日(上)江甫之争

  今天是周一该上课去了,前两节课是养鬼课,我心里在想,甘老师被施鬼送进了消魂房谁来给我们讲课呢?我走进教室时,会不会看到站在讲台上的仍是有着那张干扁脸的甘老师呢?有一句话叫做贼心虚,周六折腾了一个晚上,这一天多了,心里都不能安静,总觉得校方一定会知道周六晚上的事全是我们捣的鬼,如果那样,恐怕……,想着想着餐厅上那被剖了腹的人,又出现在了我的脑中,不断的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真害怕,长此下去,我想我会精神分裂的。
  心事重重,脚步也格外的重,格外的慢。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进了教学楼,往常站在楼门口的是施校长,而今天那里却缺少了那棵核桃头,同学们,脚步匆匆的走着,显形的两条腿走出的鬼师和不显形的飘移着的鬼师们在楼里穿梭。
  “水老师,施校长怎么样了?”这是教我们英语的甫老师的声音,我一直对这个老师没什么感觉,只是这会儿,他的问话引起了我的兴趣,我站在了一个弯角处,像是等人的样子,停了下来,听他们说下去。
  那水轻舞又是一阵抽泣:“甫老师呀,你说这甘老师可是够狠的,怎么就连自己的老师都不放过,连老师也害呢?”
  “是呀!是呀!”甫老师应和着。
  “多亏了我从日本学会了制一种药,才稍稍缓解了校长的痛苦。可是终不能彻底的解决问题呀。”
  “这可怎么办是好呢?”甫老师也表现出了焦急的神色。
  水轻舞抹了一下脸上滴下来的血泪,“校长说了,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救他,可那人一定不肯。”
  “谁?”甫老师睁大了惊奇的眼睛。
  水轻舞摇了摇头,“不知道,校长没有说。”
  “是钟校长!”随着声音江老师走了过来。
  “钟校长是谁?”水轻舞问道。
  江老师没有回答水轻舞的话,眼睛看着甫老师,“其实,校长错了,这世上不只一个人能救校长,还有一个人救得了校长。”
  “那人是谁?”水轻舞似乎很是着急,想尽快的找到能救施校长的人。
  江老师仍是不理他,他慢慢的从兜里摸出了一个发簪在甫老师眼前晃了一下,“甫老师我的话没错吧。下毒的人,当然应该是可以解开这毒的人了。”
  那甫老师盯着江老师问道:“我的发簪,怎么到你手里的?”这时我明白了,那天陶博士丢到甘老师实验室门口的竟然是甫老师的发簪,他这样做一定是怕江老师怀疑到我们或者又来逼问全校的同学,给同学们带来麻烦。所以故意给了他一个错误的信息。我心里在暗暗的发笑,这江老师也真是个笨家伙,竟然就上当了。
  “甫老师的记性太糟了,刚刚隔了一个天的事情怎么就忘了,甫老师去了哪儿?”江老师继续说道。
  甫老师摇了摇头,“我哪里也没去,从昨早晨就找不到发簪了……,心里甚是奇怪,大概该是丢到那天的宴会上了吧。”
  江老师露出了一个坏笑,“我可不是在宴会上找到的。”江老师低着头围着甫老师转了两个圈儿,“甫老师那天离开宴会以后,又去了何处呢?”
  甫老师似乎是感到了江老师是在意在戏弄自己,她再也不能那样心平气和的与江老师说话了,“我去那儿,你管的着吗?你算什么东西也来算我的事,不就是一个破发簪了,你拿着好了,我不要了。”
  水轻舞好像也嗅到了火药味儿,忙说道:“算了吧,算了吧,都少说一句,校长这会儿重病,我们也就别在弄出点是非来了。”
  江老师纵了一下鼻子,歪了歪嘴,“校长的病因何而起呀!”
  “当然是因甘老师。”不等甫老师回答,水轻舞抢先说道,“她见校长喜欢我,就大发了醋性,可她的相貌又太寒酸了,校长虽是她的老师,他们之间有的是师生之情,校长是不可能与她产生儿女私情的。”水轻舞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丝羞色,继续说道:“因此,他与校长结下了仇,才来害校长,这叫情杀。”
  江老师摇了摇头,“你才来这学校几天呀,甘老师与校长之间的感情不是别人可以想像了到的,甘老师根本就不可能害校长。而是有人把甘老师的显形药调了包。”说着这话,眼睛依就在瞟着甫老师,“也是呀,同是施校长的弟子,但却受到不同的待遇,要是我,我也会嫉妒的。”江老师拉着长音,把这几个字说得又慢又重。
  “你说什么?”甫老师的火越发的大了起来,“依你说是我有意陷害甘老师和校长了
?”
  江老师仍是不紧不慢的说道:“甫老师,你火什么?我点你甫老师的名字了吗?干嘛那样心虚呢?”
 此时甫老师突然改变了战略,她也笑笑说:“生前的市重点中学的特级教师,死后,却跑这学校做了勤杂工,要是我才会气死呢?是谁害得校长不是很清楚吗?”
  水轻舞看了看江老师,又瞧了瞧甫老师,摇了摇头,“江老师是你错了,甘老师敢在日语课上大肆羞辱我和校长,怎的就不敢下药害校长呢?”
  江老师毫不势弱的说道:“就你也值得羞辱吗?你生前是什么东西,你自己不最清楚吗?说的好听是秦淮第九艳,说白了不就是妓女吗?”
  水轻舞被气得脸腾的一下子变成了红紫血,“你,你,真不可礼遇。”说完一甩手蹬蹬的向我们教室里走去,原来学校一时间没有找到合适的养鬼课老师,只好把甘老师所有的养鬼课变成了水轻舞的日语课,养鬼课何时继续谁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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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10:13:51 | 显示全部楼层
2003年10月27日(中) 鬼打墙

  群龙不可无首,众鬼焉可缺魁?
  水轻舞走进了教室,全班的同学先是愣愣的看着她,显然心里都不明白养鬼课怎么来了日语老师。接着就议论开了,“怎么养鬼课来了日语老师?”“没听学校里那些老师议论吗?甘老师被押进消魂房了,恐怕将来在这鬼校里再上不了这门最最重要的课了。”
  “学校也太不负责了,怎么可以把我们这样重要的课给停了呢?”嘿,虽说全班的同学都有些怕甘老师,但是看来,还没有谁对这养鬼课没兴趣。养鬼毕竟对于一个人来讲是那样的新奇。
  “安静!安静!”水轻舞用教鞭敲着桌子,同学们静了下来,水轻舞又娇声嫩气的,带有几份得意的说道:“同学们,甘老师他以后再也不能来教你们了,施校长这会儿又病了,一时间没有给你们找到一个合适的养鬼课老师,只好先把这养鬼课改成了日语课。”
  “不,我们要上养鬼课。”一个同学大声的喊了一嗓子。接着全班乱了,“我们要上养鬼课”的呼声一片。
  “同学们呀--”水轻舞说着话,一扭屁股走下了讲台,“现在校长病了,有什么办法呢?校长是养鬼高手,等校长的病好了,他来为你们上养鬼课。要比甘老师讲得好很多,耽误不了你们的课程。”
  终究我们这些人只是高一的孩子,终究我们来这里只有不到二个月的时间,这里对多数同学还有些陌生,尤其学的又是这样不平凡的课,讲课的老师又都是这样一些从未见过的鬼师;现地大家又能有什么办法,全班同学无奈的安静了下来,听水轻舞又开始在讲台上讲起了那些让我头痛的日语。
  头痛的一节课过去了,很想到外面透透气,让外面的风吹走那“咿哩哇啦”的鬼子语,刚一走出教室就感到了今天楼道的气氛有些不对,楼道里有很多同学还有鬼师,大家纷纷议论着,“怎么回事?怎么走不出去了呢?”
  “鬼打墙,我们遇到鬼打墙了。”一个同学很自信的说道。
  “是谁搞出了这鬼打墙?”一个老师大声的喊着?
  可是没有人回答他,大家仍向无头的苍蝇一个乱转着,乱撞着,企图能从这鬼打墙中冲出去。
  听到“鬼打墙”三这个字我的好奇心又来了,“咿哩哇啦”的鬼子语一下子也不知跑到那里去了,头也不痛了,像吃过兴奋剂一样的兴奋了起来。我马上加入到了乱撞的行列,真想凭借着自己的一点小聪明从这鬼打墙中走出去,那样我一定会受到全校同学的另眼看待,那样也许我会一举成为学校名人。可是走了好几圈,我才发现,也许是我并不聪明,也许是鬼打墙太过于鬼迷了,我跟本就无法离开楼道,不论我怎么走,最终都回到了我的教室门口。
  早已过了上课的时间,但此时遇到了这鬼打墙谁还有兴趣去上课呢?走累了我的,依在教室的门框上,看着同学们仍在那里穿梭着,有的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愉快,他们像是在解一道什么难道,玩一个什么游戏一样,这会儿正玩在兴趣头上。有的脸上露出了忧郁,他们害怕这鬼打墙,将永远的把他们困在这里直到死去。还有的脸上很是平静,也许他们没有兴趣去玩这鬼打墙的游戏,而且他们知道这游戏终会结束,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的。人就是这样,无论遇到多么复杂的事情,不同的人总能的不同的态度。想到这里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我仿佛明白了一个什么道理。
  “笑什么呢?”一只手拍在了我的肩上。
  “博士是你?你能走出这鬼打墙吗?”我回过头来,看着陶博士说道。
  “这有什么难,这东西不过是我们班上几个养鬼术学得还算不错……”他似乎是怕我听不明白似的解释道“我是说他们不只学会了老师讲的养鬼术,而且还学了很多连教我们的那些老师也不一定会的养鬼术。那些家伙有点本事,搞出了这东西。”
  “可是你看,那些平日里能穿墙而过的鬼师们,此时也穿不过去了,走不出去了。”
  在我看来是鬼就应该能穿墙而过,因为鬼是无形的,墙是有形的,有形的东西又怎么能限制的了无形的鬼呢?
  看来陶博士并不想给我解释为什么鬼出走出这样的鬼打墙,他只是笑着说道:“如果是甘老师或者施校长,准能走出去。”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陶博士没有叫施校长为施鬼,
  “现在甘老师和施校长都不在了,当然小鬼该当家了。”他还是那样笑着,笑得是那校的轻松愉快。我知道他在为自己的成功而笑。说完陶博士拉着我向外走去,这家伙还当真的有些本事,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走出了那鬼打墙,回过头来,看不到楼里那些有着不同表情的同学们了,也看不见了鬼打墙中那些平日里耀武扬威这会儿却变成了无头苍蝇的鬼师们了。我看四下里望着这地方很眼生,似乎这地方我从来就没来过,我真不知道这该死的陶博士又把我骗到了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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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10:13:59 | 显示全部楼层
2003年10月27日(下) 窃听鬼对话

  我一把扯住了陶博士,急急的问道,“这是哪儿?哥们你这是又把我骗到哪儿来了。”
  “这是施鬼的家。”他恨恨的说道,仿佛他来的目的是要把施鬼吞进腹中。
  “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不要命了?”我真恨他,他什么也没跟我说,就又把我带到了这危险的地方。
  他从兜里摸出了一个东西拿给我看,“你看这是什么?”
  “007。你买他干什么?”
“放到施鬼家去?”
  “可他会发现的,他是一个有着很高法术的养鬼高手,怎么可能不让他发现呢?”
  “他现在吃了我的药,法力大打折扣,再高的法术也使不出来。我又在这东西上放上避鬼丹,他一定发现不了的。”
  “可你叫我来干嘛?这点事,你自己干得了?”我真恨这家伙总把我带到危险的地方。
  “真不够朋友?竟然跟我这样说呢?”陶博士很不高兴的说道,“我帮了你多少次,现在不过一点点小忙你就不想帮吗?”我没吱声,低着头,想着刚刚自己说过的话,心里也有几份惭愧。是的,不到二个月的时间,他给了我太多的帮助,我怎好拒绝他什么呢?
  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我又不是那种知恩不报的人。博士见我不吱声了,继续说道:“你在这等着我吧,看着点有什么人呀鬼呀的过来了,咳两声,给个信号。”
  已经又身临险境了,我还能怎样,何况真的是欠人家的情呀,这会儿只有给他放风吧。
  博士快步的走了,我四下里看着,竖起耳朵听着,四周没有一个鬼影儿,四下里没有一点声音,静静的,风都停止了呼吸,在这过份安静的环境里,我的心却不能安静,我听着心的跳动,我感到了紧张的心都已经提到了喉咙。我望着博士去的方向真的希望他快些,快些回来,赶快离开这危险的境地。
  “你在这里干什么?”一只手拍到了我的肩上。看来两只眼睛要照看四面八方真的不够用,我恨恨的想该死的博士,这回你可害死我了。我回过头来,看到了身后的是甘老师,更是把我的魂儿都要吓丢了,这颗心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自己逃走,再也不跟着我跑到这危险境地来了。
  “我,我……”一时间我,不知该编出一个什么样的谎言,甘老师深遂的眼晴看着我,我感到她已经看到了我那乱跳的心。
  “快说--”
  “是学校里有几个学生搞出了鬼打墙,把同学和老师都困在了教学楼里,我觉得挺好玩的,我想我很聪明,能凭借着原来学过的一些八卦和阵法之类的东西走出来,结果没想到走到了这里,想回却回不去了,我正不知如何是好……。”我不知道这样低劣的谎话,能否骗得了这甘老师。我低着头,不敢正视甘老师那双深遂的眼睛。
  “是真的吗?”甘老师又把他那冷如冰的手放到了我的头上,硬是把我的头搬了起来,用她那特有的,能看透一切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似乎是要从我的眼睛看到我了心脏,看到我的脚底。深遂的目光,冷冰冰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呀。
  “真的,真的!”这几个字我提高了声音,一是给自己壮胆,使自己保持镇定,二是给陶博士送个信儿,使他有机会躲避一下。
  知道这陶博士真不愧是“傻博士”,恰在这时走了过来,他恭恭敬敬的给甘老师鞠了一个躬:“甘老师好!”
  “荷!你也在这里,你们一起来的吗?”
  “不,我听说施校长病了,想来看看他。”听了博士这话我多少放了些心,看来这施鬼的住所并不是什么神秘的不可踏入之地。也许这甘老师也不会因为这件事来罚我。
  “你看到校长了吗?”甘老师的眼睛转向了陶博士。寒冷的目光在博士身上扫射。
  “校长在睡着,我隔窗看了一眼,不敢打扰校长,便又回来了。”陶博士镇定自如的回答着。
“你已经高三了,你应该知道,校长的住所,必须得到批准后才可进入。你怎么可以随便的就来了呢?”
  “我听说甘老师被人陷害进了消魂房,我不知道现在这件事归谁管?心里又特别的惦记校长所以就……”陶博士用一双真诚的眼睛与甘老师那冷冰的眼睛视着,丝毫没有说谎的慌乱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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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10:14:17 | 显示全部楼层
老师看着我们俩,“这样的话,你们可以走了。”
  陶博士又向甘老师鞠了一躬,直起身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哥们你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我们一起回去吧。”说完拉着我走了。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甘老师在盯着我们,一直在盯着我和陶博士的背影……
  好不容易弯了一曲,我相信甘老师再也看不到我们了,我的心才回到了它该在的地方,我看了一眼陶博士,他紧锁着双眉,满面的愁容,轻声的叹着气,“没想到呀!这甘鬼竟然又离开了消魂房。”
  我没继续他的话题,只问道: “007放好了吗?”他点了点头,我继续说道:“甘老师出来了对我们大为不利,我想现在我们应该先了解一下,她去校长那里与校长谈些什么?”
  陶博士又点了点头,拉着我跑向了学校的树林里。找了一个地方让我坐下,又在地上画了个圈念了几句什么咒语,自己才坐了下来,打开了窃听器。
  我笑着说,“哥们这招是不是与孙悟空学的,那孙悟空画个圈让唐僧师徒钻进去,怕的是他们被鬼吃掉,你这圈又是起什么作用的呢?”陶博士没有回答我,把手一摆,示意我不要再说话。
  窃听器里没有人说话的声音,只能听出有人在轻轻的抽泣。那人抽泣了一阵才说道:“校长我不怪你,在那样短的时间里,谁也不会想到是有人在陷害我,把我的显形药调了包。”
  “昨天小江来过,他说是甫老师干的,你怎么看这个问题?”这是施鬼的声音,听得出施鬼这声音显得有些有力无气的。
  “不,不会是甫老师,虽然校长偏痛我,她有些不满,但她毕竟是校长的弟子,她不会坐出这样的事的。”甘老师停了下来,施鬼的声音也没有从窃听器里传出,好一阵子,我正在怀疑是不是那007被他们发现了的时候, 甘老师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我也不知道是谁,但必与那皮强和吴辰有关,我想还是应该先从他们俩人入手。”听了这话,我刚回到正常位置的那颗心又不能安静了,又开始了它的巨烈运动。连我眼睛的眼神儿都开始变得游离不安了。我不敢说话的继续听下去,“刚才我又看到了皮强,他就在离你这房子不远的地方,还看到了高三的那个自吹是养鬼博士的陶思……。对了还有一件事”那甘老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继续说道:“周六那天下午,爱利雅去找过皮强,但没找到,她说她看到“皮强、吴辰,还有那个陶思在宿舍外的大树下,不知在说些什么。她不愿意打扰他们就去去找皮强。现在看来,他们三人是一伙的。搞不好都是那个陶思在我们背后做事。”
  听到这里我想,爱利雅难道真的是甘老师的奸细,还是她无意中说出了我们的事情。我看了一眼陶博士,陶博士的脸上显得也有一些紧张,但比起我来还算是镇定。我轻声的说道:“博士怎么办?校方在怀疑我们,他们会惩治我们的。”
  陶博士又只是指了一下窃听器,意思是说让我继续听下去,“是呀,我中的毒,我感觉里面有通阴枣血毒,而那皮强和吴辰恰又是吃过通阴枣的人,想必是与他们有一定的关系?关于这三个小坏蛋的事,你就去处理吧,这会儿我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这是施鬼的声音。施鬼他真的很厉害,他竟然能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小甘,你能为我解开这毒吗?”
  “您让我看看您的眼底。”也许甘老师正在看那施鬼的鬼睛,窃听器里又没声音了,过了二三分钟,“校长,您中的毒有通阴枣血毒还加杂着骷髅药液毒,这通阴枣血毒尚可解开,但要解开这骷髅药液的毒,就必须知道你中的是那一种骷髅的毒,否则的话,不但解不开毒,还会使你中的毒更深。可您知道这骷髅血有好几百种呀,学生真的是才疏学浅,一时还是搞不清楚。”
  “哎--”施鬼发出了一声长叹,这声音又包含着无奈,从这声音中可以听出以施鬼的法术,他也很难解开这骷髅虫之毒。“小甘,你说现在我该怎么办呢?”
  我看不到甘老师的表情,想必一定也是焦急万份,无奈之极,甘老师没有马上回答施校长的问题,只有脚步声从窃听器里传出,脚步声停了下来,“还去找钟校长吧,哪怕把学校还给他,让他给您解毒要紧。”
  “不,不,不可能,让我把学校还给钟老头,万万不可能。”从声音听得出施鬼很激动,病痛中的施鬼一定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来说这句些话,接着是一阵咳嗽,很痛苦的咳嗽,“我,我,我魂破之时,就是他死亡之日。”
  我又扭头去看陶博士,我发现他的眼泪含在了眼眶中,他努力绷住脸,仰着面,拉紧眼皮,企图不使那泪珠儿流下。
  “我还有一个方法,小甘你听听是否可行。”
  “校长您讲!”
  “从古到今有一句俗话,叫‘英雄难过美人关’,这钟老头,也可以称得上是养鬼界的英雄人物了,他能过得了这美人关吗?”
  “校长是说把水轻舞送给钟老头,来换解药?”
  “不,不,不是轻舞,轻舞对我太好了,我不能负了她;”听了这话,我心里一震,施校长不过是一只鬼,一只鬼还这般的懂得情意,难怪,这甘老师对施校长这般的忠诚。
  “我是想把爱利雅送给钟老头,用她还换解药。”施鬼的话在继续,而这些话大大的让我恼,刚刚心里对他懂得情意的那一丝赞美,也从脑中逃跑了。恶鬼就是恶鬼,他怎么能懂情懂意呢?爱利雅这玉一样的人儿,怎么竟然成了这样一件不值钱的物件,就这般的随意的送给你,又送给他的。
  “爱利雅我已经送给了校长,随校长如何安置她吧!”我真无法搞不清楚甘老师此时会是什么样的心情,爱利雅如同他的一幅作品一幅杰作一样,她小心的送把自己的杰作给了施鬼,可施鬼却不曾有一分钟的珍惜,就又随意的丢弃,送给了别人。一幅杰作糟到如此的践踏,难道甘老师就不心痛吗?“校长我该走了,听说学校有几个学生在捣乱,弄出了鬼打墙,这会儿我必须去解释了。”听到这里,以后再也听不到什么了,看来甘老师是走了,去教学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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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10:14:5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跟在陶博士的后面,辰子跟在我的后面,三个人紧紧的贴在墙上一点一点的往前蹭着。
  前面一鬼倚着墙上对着另一鬼在说着什么,他们四周还有很多很多的鬼,鬼挨鬼的真是无法向前走了,陶博士停了下来喘了口气,他用眼神看着我,我知道这会儿他也在犯难,走不过去怎么办?再看看来时的路,也已被群鬼们堵上。实际上我们已经被包围在了群鬼中间,只是那恶鬼们看不见我们吧了。群鬼们在聚拢,我们可以活动的空间变得更小了,我们三人几乎是紧紧相贴在了一起。现在就算我们不去撞那鬼,那鬼也会不知不觉得撞到我们,那时……。我不敢再往下想了,只看着博士,我能有什么办法,全得依仗博士了。
  博士低低的说道:“反正他们看不见我们,我们现在只能乱撞撞出去了好了。”没别的办法,逃命是最最重要的事情,逃得出去就逃,逃不出去就死,我的心又在乱跳,跳的很有力量,似乎已经抱定了死的决心。
  陶博士首先离开了墙向群鬼撞去世,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向外冲撞,那辰子也不知怎么搞的竟然没有跟上,还有那里傻乎乎的站着。一动也不敢动,我由不得在里暗暗的哀叹,怎么有这样一个胆小鬼的朋友,关键时刻他总得弄点麻烦出来。
  群鬼在我们的冲撞下乱了方寸,他们不知道是谁撞了他们,自己竟然打了起来,高声的叫骂声响成了一片:“臭小子,平时就让着你,这会儿又来撞我,看我不披了你的鬼皮。”
 我看着陶博士会意的笑了,又低声的告诉陶博士辰子没跟上,我们必须再回去把他找来。
  这会儿陶博士似乎也有了信心,接着转身又向回横冲直撞的撞了过过去,找到了辰子,这时辰子抱着头蹲在地下,地下湿了一大片。我们两人拉起辰子,拉着往外撞去。
  看来鬼也不都是笨家伙,终于有一个鬼明白了什么似的,大声叫着,“恐怕是校长让抓的那三个臭小子施了隐身术来撞咱们,这会儿咱们先乱了方角,就会误了校长的事的。”
  听了这话我们三人心里又都是一惊,但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撞出去。陶博士不
敢走直线,来回来去的拐着弯儿,在群鬼里撞着,我拉着辰子紧紧的跟了上去。那鬼虽已明白是我们三人有横冲直撞,却看不到我们真是东抓西挠的,总也捕不到我们甚至是无奈。
  五分钟的时间已经过去,甘老师已经又恢复了常态,她来到教学楼外面,看着群鬼乱捕却也抓不到我们,忙下令到,以现在被撞的那人为中心,层层包围起来,我看这三个坏蛋能否跑出我的手心。
  经甘鬼这样一指挥,群鬼再也不是群鬼无魁乱作了一团,一下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过来,这会儿我真正的理解了什么叫做水泄不通。别说是我们三个身高都在一米七以上,有一定的体积占有一定空间的人了,就算是那占不了多少空间的蚂蚁恐怖也难从这群鬼的包围中逃出呀。
  “怎么办博士?”我低低的问着,我不知道他能否听到我的声音,我感觉我的声音被深深的淹没到了群鬼的鬼叫声中了。
  “看来唯一的方法是顿地术了,这咒语是我学过的,只是没用过,听说这东西耗费的体能太大,一般不到万不得以是不会用这顿地术的,更何况现在我还必须带走你们,我不知道能有多少成功的把握。”虽在群鬼的叫喊声中,我却不知这博士用了什么方法,把他的话清清楚楚的传到了我的耳中。我沉默着没有说话,辰子吓得哆嗦着,根本说不出话来了。
  群鬼的包围圈,越来越小,形势变得越来越严峻了,我们随时都有被捉的可能……
  “博士把你的顿地术咒语告诉我们,我们大家一起来,也许能减轻一些你的负担。现在也只能冒险一试了,大不了是一死……”我仍用极低的声音说着,生怕被鬼听了去,我希望博士能听到我的话。
  “好就这样,我用心传法把咒语传给你们,然后我说一二三,咱们一起在心里默念。”陶博士说完,不知怎么了马上脑中出现了一串奇怪的文字,在脑里跳动着,跳了大约有五秒中,“嚓--”的一闪仿佛溶入了脑细胞中,牢牢的刻在了脑中,一阵头昏目眩的,身体也跟着晃了几晃,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
  “一二三”我们随着博士一起读起了那奇怪的咒语,只觉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也听不到那群鬼乱叫了。心里憋闷得要命,似有什么重物压在胸上一样,呼吸已经变得非常的急促,四枝又痛又软,我对自己说,“完了,我死了--”这种感觉一定是死前的征照。渐渐的我昏迷了过去,但我的潜意识里仍在告诫着自己,“让我永恒的死吧,千万别让我做孤魂野鬼,千万别让我做鬼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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