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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南昌徐麟

养鬼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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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23:20:09 | 显示全部楼层
2003年11月20日 虫洞归来

钟大师带着我和辰子来到了后山,才停下了脚步,他看着我,“小鬼头,到这里了,有什么让我看的,拿出来吧。”
我笑着说,“大师忘记了吗?那日破庙,大师问我从那里来,我说‘从天边来’,现在我们得再坐着光轴回到天边,我要给大师看的东西在那里,大师去了才能看到。”
钟大师有些疑惑的问道:“这光还当真的能坐不行?”
“大师抛出的光剑,能杀死日本鬼子,为什么我的光轴就不能坐呢?”
大师笑了一下,“好吧,你告诉我这光轴如何坐得?”
我从口袋里又掏出了蛇珠,“这东西在加上,几句咒语就可以了。”
这时辰子慢慢的把行囊递给了我,“强子,你还是再看看那咒语吧,千万别念错了,错了咱们可就回不去了。”
我点了点头,打开行囊找到了写着咒语的字条,看了几遍,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但是字条上写的,大概总比我记得要清楚一些。于是使劲的默记在心中,又对钟大师说到,“大师好了,请伸出手来摸着这蛇珠。”大师点了点头,站到了我的右侧,伸出了手摸着蛇珠。
辰子看着我们,“我在哪呀?”说完硬是插到了我的钟大师的中间伸出了手。
我叽哩咕噜的念着咒语,眼前金光乱闪,片刻那光束组成的洞子又出现在了眼前,那气流又从洞子里急速流动着,洞子的中心又成了负压,负压又把我们压入了光洞中。接着又是飞快的旋转着前进着,向前冲着,全身的血向上涌,头脑也变得不清醒了,眼睛也变得模糊了,昏昏迷迷的……
突然“嘭”的一声,我似乎是被摔到了哪里。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竟然发现我坐在电脑教室里,面前的电脑还开着。我揉着尚未完全睁开的眼睛,拍了拍还未完全清醒的头,向左右看了看,钟大师呢?怎么没有钟大师?只有辰子一人正捧着一大杯可乐喝着。他的脸上显得有些疲卷。
我向辰子大声的喊道:“钟大师呢?我没有带回钟大师吗?”
辰子没有说话,背后却传来了陶博士的声音:“你要找哪一个钟大师?我外公吗?”他笑着走到了我的面前,指着电脑让我看,“强子,这盘虫洞的游戏你输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那电脑上果然有一盘刚刚结束了的虫洞游戏,噢,此时我真的不明白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了,难道我没有去虫洞吗?难道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游戏吗?不,不可能,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陶博士的话,我看着辰子问道:“辰子,你没有跟我一起去虫洞吗?”
辰子脸上露出了一丝我从没见过的让我无法读懂的表情,“强子,你怎么了?又进入幻觉了吗?整个晚上咱们不都是在这里做网页玩游戏吗?”
天呀,我一晚上在玩一个虫洞的游戏,我根本就不曾去过虫洞,我根本不曾去请过钟老先生,这怎么可能呢?那一切都是这样的真实。可辰子他会骗我吗?我看着辰子的脸企图读懂他脸上那让人难懂的表情。但是,我不能,我仍不能读懂。我完全失去了信心,慢慢的低下了头,突然辰子裤子膝上的两个摔出来的破洞跳入了我的眼睛。洞——这洞不是那日在虫洞中摔出来的吗?我又抬起了头,看着辰子的眼睛,“辰子,你的裤子……”
还没等我说完,那辰子神情又变得紧张起来,“噢,你是说这裤子上的洞,这洞,这洞是昨天在树林里摔出来的,你忘了吗?”
从他的眼睛我看出了他在说谎,他在说谎!可为什么,他为什么不敢承认事实呢?他到底怕什么?一切都像谜团一样,让我无法看清,使我无法想通;可现在我最想知道的是,钟大师没有请来,我该怎么办?山后大青岩石上的虫洞也不知是否还在?上天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重返虫洞?
陶博士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他用鼠标点了一下电脑,又悠悠的说道:“这个游戏只允许玩一次,没有第二次机会了,你输了!”
陶博士的话对我的打击太大了,我默默的站了起来,向教室外面走去。辰子跟着我离开了电脑教室。
刚走了几步我又折了回来,辰子问道:“强子,怎么了?怎么又回去了?”
“我的行囊,我的行囊呢?”
辰子笑着,但那笑中有几丝免强,几丝无奈,几丝神秘,“哪里有什么行囊,你到电脑教室来用带行囊吗?”
天呀,怎么连行囊都没有,莫非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游戏?莫非这一切都是我的幻觉。无奈的走回宿舍,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想来,现在我几乎已经处于绝境之中了,依我一人的力量怎么可能战争钟校长和陶博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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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23:20:20 | 显示全部楼层
2003年11月21日(上)陶博士的嘲弄
太阳又从东方升起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庆幸,在这鬼校里我又活过了一天,我又看到了新的一天的太阳。新的一天的开始应该给人以新的活力,新的希望。而我却不知我的希望在哪里?望着东升的太阳,身上依旧感到一阵一阵的发冷,似乎这太阳只能给别人带来温暖,却对我是那般的吝啬总让我生活在阴影之下。
带着从心里到身上的寒冷,带着绝望的眼神儿,我又踏入了教室,毫无精神的去听陶博士讲的养鬼课。
陶博士今天显得更加的精神抖擞,他微笑的站在讲台上,“同学们,今天我们来讲离魂咒。”他停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我们之所以要说离魂咒,是为了追魂之用,比如吧,我们遇到了一个恶鬼,我们要抓住他,可是,说来鬼比我们有很多优势,他们可是穿墙而过,而我们,有了肉身的我们就必须循规蹈矩的沿道路去走,这样我们又岂能抓住鬼呢?只要我们学习了离魂咒就不一样了,我们的灵魂离开肉体,世间的俗物也就无法阻挡我们的行动了。”
教室里的同学都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听他继续讲下去。陶博士抬起眼扫视着全班的同学,最后把目光又落到了我的身上,他仍在笑,我知道那是对我虫洞之行失败的嘲笑;他继续着,“我想大多数同学都听说过一首曲子‘黑色星期日’;现在那位同学来说一说关于这首曲子的传说。”
一个高个子男生“嚯”地站了起来大声说道:“黑色星期日是死亡之曲,听说死在这曲子之下,已经有一百多人了。”说完他坐了下去,他很得意自己对黑色星期日的了解。
陶博士点着头,对他的说法表示着肯定,又微笑的说道:“可你们知道吗,就在这个教室里坐着的有两个同学已经听过这首‘黑色星期日’。”
教室里的同学们开始东张西望起来,他们希望能找到那曾听过这样离奇的曲子的人。我低着着回想着那黑色星期之日,想着为了照顾好陶博士的躯体而去体验离魂。可现在又怎样呢?我为陶博士付出了那样多,却一直是陷入了他的一个大阴谋之中,以致于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皮强同学。”陶博士点在我的名字,我抬起头来看着他,“皮强同学,你来给大家讲一讲你听黑色星期日的感受吧!”
我慢慢的站了起来,怒视着陶博士,沉默了好一阵子才说道:“不,我没感受,只有屈辱。只有被人玩弄的屈辱。”
陶博士显出生气的样子,“皮强同学,你在说什么?上课你这样胡说八道,就不怕违反校规吗?就不怕去224吗?”
“好吧!今天我宁愿去224……”我瞪着眼睛,我感到了我的眼睛在冒火。
“好吧,好吧!”陶博士点了点头示意让我坐下,“我不跟你计较,我知道自从在神秘的小屋,你被施鬼设下的法术所伤害之后,一直精神状态就不好。”他看了我一眼撇了一下嘴角,“你先是说钟校长吃了吴辰,可是同学们吴辰不仍在这个教室坐着吗?”
我心里恨恨的骂道“***,当面就敢说谎,这吴辰是组合成的,欺骗同学们不知道。”
陶博士继续着,“还说爱利雅香消玉殒永恒的死了。可同学们,你们那一天看不到爱利呀呢?”
我又骂道:“更是胡说,那爱利雅早已不是我那初恋的情人,而是风尘女鬼水轻舞。欺骗同学们误认为水轻舞是施校长的人,而跟着施校长跑了。”
“后来,又在餐厅里见鬼。再以后又在电脑教室里遇鬼,最荒唐的就是昨天晚上,硬说自己进入虫洞里去找什么钟大师去了。”说着,他“哈哈”的笑了起来,“虫洞,还蚂蚁窝呢?钻了进去吗?”
全班同学听到这里哄堂大笑,我感到所有的眼睛都在看着我,都在用嘲笑的目光看着我,我不明白陶博士在课上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嘲笑的目光压得我抬不起头来,我的脸一阵一阵的发烫,脸上在发烧,那是愤怒的热血涌上了头在脸上发起烧来。我偷偷的斜视着辰子,辰子没有笑,他的眼神游离着,我知道他明白这一切的真相,他笑不出来。
这节养鬼课,哪里讲什么课了,完全是陶博士安排的一节嘲弄我的课。被嘲弄的感觉真难受,真的不如死去。愤怒的烈火不断的在我身上燃烧着,烧着我的每一个细胞。就这样在痛苦中,在愤怒中好不容易度过了这漫长的养鬼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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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23:20:29 | 显示全部楼层
2003年11月21日(中)占卜测字罩杀气

易经占卜课又开始了,但我仍无法从愤怒和痛苦中摆脱出来,我仍无法逃避开同学们嘲笑的目光。
姬老师站到了讲台上,她明知这世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占卜术,但这课总得胡弄着上。她用奇异的眼神看着我。去了一趟虫洞白去了,什么都没有带回来,我不敢正视姬老师的目光,低着头不去看她。
她开始讲课了,“同学们,前几次我们主要讲了测字,这节课就请同学们自己来测字吧。两个人一组相互测。”说完她坐在了讲台的椅子上悠悠的端起了一杯茶来,漫漫的品着。
经过这次养鬼课,在我同学们的眼里已经成了精神病、疯子,像我这样的疯子谁会愿意与我一组呢?再说我能有什么需要测的呢?命运已经很清楚了,再有十天左右的时间他们就可以大胆的吃掉我了。我低着头,谁也不去看,谁也不去找,只一下一下的扳弄着自己的手指头。
“强子”辰子的手拍到了我的肩上。我抬起头来看着他,此时我不知道,他是否还值得我信任,“强子,咱们一起练习吧,你字测得不错的,很准!还想再为我测一回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辰子顺手拿过一张纸写上了一个“吃”字;这要在平时,我一准会嘲弄他说“就知道吃,整个一个酒囊饭袋的吃主。”可今天,我一点情绪都没有,也懒得开各种玩笑,虽然心里知道测字也是在胡说,但既然上这课,就总得胡说下去,我看着这个“吃”字,轻声的解释道:“‘吃’需要一张嘴也就是口,口有了能吃了,但你看吃的右半边,一个倒着的人和一个‘乙’,而这个‘乙’字可以看成是一个跪着的小人儿,显然想吃是多么难呀,又是倒着又是跪着完全失去了做人的尊严。”听了我的话,辰子看着我,眼泪却悄悄的流了下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姬老师已经走到了我们的身边,她听着我的解释,“好,好,解释的好。”我抬起头来看着她,她赞许的向我点着头。此时我很想说一说虫洞之事,但我知道上课时是不能说这件事的。姬老师笑着,强子我来给你测一个字好吗?
我仍是不说话的点了点头,随手写下了一个“测”字,姬老师看着这个“测”字,摇了摇头只说了一声“难呀。”
我不明白这“难呀”指的是什么,指的是这个字难测吗?还是什么事很难呢?想一想自从来到推磨坊以后,哪一件事不难呢?
姬老师开始为我解释了,“这‘测’字,是一个三点水旁,水是万物之源,有了水万物才能生长。说明可以活下去,可中间一个冂,冂下一个人,这意思不好,人在出鞘的刀下呀,右边还有是一个利刀。这样多的刀,杀气很重。”姬老师停了下来,我的心在咚咚的乱跳着,还用说杀气很重吗?我生活在这魔掌之中,他们随时可以取我的性命,杀气能不重吗?姬老师又最后说道:“能活下去,但孩子,你还有很多困难,而且要看这刀下之人有什么妙术逃生了。”
我听着姬老师的话,心如同已经被人捅了一刀一样的痛,我这刀下之人能有什么办法逃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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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23:20:42 | 显示全部楼层
2003年11月21日(下)生死未卜心难安

下午遵照甫老师的指示,又去补习英语了,推开甫老师的办公室。没看见甫老师,反倒看见了小姑姑,她满面忧伤的坐在那里。
小姑姑——这推磨坊里我唯一的亲人,看见了她,我满腹的委屈都涌上了喉咙,堵得难受。眼睛也开始发热了,那是泪水的作用,真的很想在小姑姑面前大哭一场。我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情感的冲动,控制着那将要流出的眼泪,“小姑姑,你怎么在这里。”
“强子!”我没哭,小姑姑的血泪却又流了出来。
我尽可能的使话气变得平缓,“姑姑,别为我难过,我是来找甫老师补课的,你看我现在知道学习了。”这几句话说得是那样的艰难,以致于使我不得不扭过头去,抹掉已经落在了脸上的泪水。
“强子,别装出没事的样子,姑姑知道你的处境不好。姑姑真想帮你,可是姑姑除了英文什么都不会,这让姑姑我怎么帮你呢?”小姑姑抹去了脸上的血泪,但新的血泪又流出了眼眶。
正在这时甫老师走进了办公室,“小皮别伤心了,我们大家都在想办法救强子。我想他会没事的。”
这时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如雨水般的泪了下来,“甫老师,你说我该怎么办?虫洞之行,我找到了钟大师,却不知为什么没有把他带到这里来。我真的不知道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
甫老师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皮强,你真的去虫洞了吗?可昨天我真的觉得你一直在电脑教室里玩呀!”
我也瞪大了眼睛,用吃惊的目光看着甫老师,“我真的在电脑教室里玩吗?可我感觉真的是去了,一切都是那样的真实。”
“这件事我也说不清,现在说也没意义了,反正你没有带回钟老先生。”
甫老师这句话说的很实际,但正因为感觉这话太实际了,才使我心里很难受。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办法免回败局。我看着甫老师,“老师,我该怎么办?别让我在这里等死呀!”
“现在也只有一个办法了,姬老师对这件事没把握,我对这件事也没把握。”甫老师犹豫着。“这件事搞不好,你的处境会更糟。”
“老师你说吧!”我急切的说道:“我总得试一试吧。等死的滋味不好受呀!”
“还是去找媒体来关注这件事,让养鬼协会的会长万先生来作了断吧!可这一次你必须拿出让新闻记者们相信的证据来。千万别象上一次,让那恶魔给耍了。”
“我知道了!”我这样回答着甫老师,但是心里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办,才不会被那狡猾的恶魔捉弄。
甫老师和小姑姑都没再说什么,她们开始给我补习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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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23:20:56 | 显示全部楼层
2003年11月22日(上)簋村行
晚上躺在床上想了很多,搬着手指数着这学校还有谁是能帮上我的忙。小姑姑虽然是站在我这一边的,但她什么都不会,想帮也帮不上我什么忙。想来也只有甫老师了,可甫老师的法术怎么能与陶博士和钟校长相比呢?她又能起得了多大的作用呢?姬老师会得很多,知道的也很多,但却总在我心里打着问句,总是觉得那陶博士跟到了虫洞中,有可能是姬老师透露了消息。甚至我怀疑她有可能是双重间谍。这会儿我该怎么办呢?想想学校外面,还有蛋蛋和二蛋,可蛋蛋和二蛋连陶博士施在神秘小屋的法术也解不开,以致于耽误了时间,使辰子遭到厄运。他们到底又能起什么作用呢?学校外面还有施校长和甘老师,可施校长的法力恢复了没有,我又怎么能知道呢?甘老师一直恼我与陶博士勾结一起跟他们捣乱,使他们败给了钟校长,这会儿又怎么肯出手帮我?再说就算她帮我,恐怕也难呀。她要是能战胜钟校长他们,她早就把校长的位子夺回来了。
“哎,没法子了。”这会儿又想起了小姑姑那句“死马只当活马医”的话,下决心再去簋村找二蛋和蛋蛋父子二人。
想到这里我悄悄的起了床,没想到又让辰子看到了,他坐起来问道:“哪去?”
这次我当真的不想再叫辰子做伴了,只对他说道:“厕所,厕所。”便迅速的穿好衣服溜了出去。
夜色朦胧,鬼校天上的星星都显着有几分诡秘,似一只只眼睛一样一眨一眨的看守着这个神秘的校园。我的心里由不得又有几份胆怯;深深的吸了一口宿舍外的寒气,壮壮胆子,小心的避开巡校的鬼魂们溜出了校园,向簋村走去。
赶了一个时辰的路,走得两腿都直子,才赶到了簋村。簋村里没有星星到处是一片漆黑,我壮起胆子大喊道:“二蛋、蛋蛋”
一连喊了好几声,才见一个房里点起了一盏昏暗的小灯,屋里有了人说话的声音,“这深更半夜的,谁这般大呼小叫的。”
看见了灯光,我一阵心喜,冲灯光就冲了过去。大喊着“大师,是我!”
蛋蛋和二蛋出了门,看着我,“强子,你怎么半夜跑到这簋村里来了。”
“大师救救我吧!我在那鬼校里再也呆不下去了,我随时都有被那两个恶魔吃掉的危险呀!”
二蛋和蛋蛋愣愣的看着我,只是不说话。看着他们这样子真的是急死人了。急得我眼泪又流了出来。二蛋才慢慢的说道:“小家伙,让我们怎么帮你?”
“帮我除了那恶魔。”
“小家伙,就算我们帮你去揍他,也得有个能让大家心服的理由吧。”
“我现在搞清楚了,辰子是组合人,他们杀了辰子,又用事先培养的活人头,加上一个和辰子体形差不多的人的躯体组合成了辰子。”我说的太快了,蛋蛋和二蛋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我,他们似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我也愣愣的看着他们觉得自己已经过得很清楚了,怎么会听不明白呢?
就这样相视了好一阵子,二蛋才说道:“好吧,就算是你说的是真的。”我心里对这话非常的不满,什么叫就算呀,本来就是真的,但现在也不好与这千年老人争执什么只听他继续说下去,“可是你的证据呢?活人头在哪里,谁培养的。那钟校长刚一离开神秘小屋,辰子就被组合好了,这头又是谁事先准备好的呢?”
我摇了摇头,心里有很多的无奈,看来这事真的是一时还说不清楚了,“不管是谁培养的,总之现在钟校长又在培养我的活人头,以便日后杀了我。也可以掩人耳目的再造出一个组合我出来。”我看着蛋蛋和二蛋的眼睛,“大师,相信我,这是真的。”
“真的,真的”二蛋在屋里转着圈圈,似乎是在想着什么,终于他停了下来,“真的就有办法了,让媒体给他暴光,揭露他,但一定要拿到真凭实据呀!”
“可以,我可以带着记者们隐身到他培养活人头的实验室去。大家会看到一切的,大家会知道我说的话全是真的。”
二蛋似乎还是不放心的问道:“真的有把握拿到证据!”
“当然!”我说得非常的肯定。
二蛋又转向了蛋蛋,“蛋蛋,你跑一趟去把鬼协报的记者找一个来。”
蛋蛋嘻笑着说:“二蛋,你比这小家伙还着急呢。明天是周六,这小家伙又不上学,一齐去报社不好吗?”
“一天一天的混日子谁清楚明天是周几?”二蛋拍着脑袋说道,“睡觉,睡觉!”我也没客气就住在了簋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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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23:21:09 | 显示全部楼层
2003年11月22日(中)太极猪

天还没有大亮,二蛋和蛋蛋就起了床,他们没有叫我,也许觉得我昨天跑路太多了,太辛苦了,让我多休息一会吧。可身为客人的我,也不好真的就像在家里一样睡懒觉,于是也就早早的起了床。
二蛋和蛋蛋起了床就忙开了,我看着他们这般忙碌,也插不上手,甚觉不自在,就问道:“大师,一大早的你们在忙什么?”
“喂猪。”二蛋简单的回答着。继续整理着手里的菜。
一听喂猪我心里非常的奇怪,这二蛋和蛋蛋一直*乞讨为生怎么又喂起了猪来?我好奇的问道:“你们改行了?”
二蛋笑着,“改行了!讨了一千我年的饭,快烦死人了,改喂猪了。去看看。”
这会儿蛋蛋也已准备好了猪食,端着一个盆,盆上盖着一个盖子,也不知里面是些什么东西。我跟着他们一齐来到了猪圈。猎圈里有一只漂亮的小白猪,只是这猪头上与其它猪有些不同之间,在猪的额头处有一个太极阴阳鱼的花纹。二蛋家屋里虽脏得不堪忍受,这猪圈还算干净。
二蛋把喂猪的菜一下子全都倒在了食槽里,蛋蛋也把盆的盖子打开了,“唰”的一下子把倒了进去,二蛋和蛋蛋腿脚很麻利的跑到了离猪圈很远的地方。还没容我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脚痛得厉害,再一看,完全蛋蛋倒给猪的是阴脚虫。我也忙拖着疼痛难耐的脚慌慌忙忙的跑到了一边去,那样子甚是狼狈,惹得二蛋和蛋蛋又大笑起来。
看着他们这样笑我,我心里很不高兴的说,“给猪喂这阴脚虫,也不跟我说一声,害得我脚痛,还笑呢?”
二蛋看了我一眼,“行呀,阴脚虫也认得。”
我一边抖动着脚一边说“那日江老师就是用这东西把先前培养的活人头弄死的。”
二蛋没有过多的解释,只说道:“没事,我家猪死不了。”我也没有再问什么只看那猪津津有味的吃着,猪头上的太极阴阳鱼也越发的明显起来。看来这猪绝非一般的猪,恐怕也不是用来宰杀食用的。谁知这日后留作何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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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23:21:42 | 显示全部楼层
2003年11月22日(下)养鬼协会
喂过了这太极猪,蛋蛋、二蛋和我仨人一齐奔鬼协报而去。他们告诉我鬼协报在养鬼协会的大街上,我听了甚是奇怪,这世界上难道还有一条街叫做养鬼协会大街吗?我可是没有听说过呀。
我边走边问,“养鬼协会大街在哪呀!”
蛋蛋答道:“跟着我们走就是了,别多问。”无奈只好跟着他们这样走了下去。
这蛋蛋和二蛋哪里向去什么大街呀,竟走的是山间小路,无人的荒冷之地,我又问道,“那里有什么大街,这般的荒冷。”
二蛋又说道:“王府井大街热闹,不荒冷,鬼协能在哪里吗?那样的话,鬼会把人吓坏了,人也会把鬼吓跑了。”
这二蛋说得还当真的有些道理,我只好不言声的继续在那荒冷的山间走着。稀里糊涂的跟着他们也不知道绕过了多少山沟沟才来到了一个挂着一道小瀑布的地方,那瀑布下在一块黑红色的大石头,二蛋拉着我走上了那大石头,蛋蛋也踏上了石头。二蛋又说道:“鬼协甲街”那石头唰的一下子沉了下去。我真的是没有丝毫的思想准备,还以上闹地震了的下了一跳。
过了一会儿大石头,不在下沉了,我才看来这里真的是别有一番天下。碧兰的天空,整齐的街道,与平常的大街并不无区别,同样有着高楼大厦,大厦上面也都挂着醒目的牌子,有养鬼协会总部,有鬼协法厅,鬼报报社等。大街上的人不算太多,想来都是一些养鬼徒们,偶尔也有几个鬼魂而飘来荡去的游动着。
一个报厅跳入了眼睛,自从那日在姬老师那里看过了那些鬼报,此时还当真的对这些鬼报有些兴趣,我忙走到了报厅前,去看那些鬼报,一张鬼报上写着:“推磨坊又出新鲜事,江校长逃走谜难揭。”我指着那报纸问道:“多少钱?”
那卖报的伸出一个手指,“一角,真便宜!”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三角,那卖报的摇了摇头,我实在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转向蛋蛋问道:“他什么意思?”
蛋蛋答道:“他要一个阴界金币。”
“阴界金币是什么?”此时我真的觉得我这个养鬼徒好生的可怜,阴界的事情竟然一点也不知道。而且也没有阴界的流通货币。
蛋蛋看着我,“你当真的想要那报?”
“当然!”那你给他人间的十元拾吧!
“哇——,太贵了,十元钱卖张报纸。”
那卖报的纵了纵肩,“没办法,都是这个价呀。”
没办法谁让我特想看那报的,只好又从兜里摸出了十元钱来扔给了卖报的。
我拿了报纸正要走,这时从对面走面一个槐武身体的 四十岁上下的男人,他看着蛋蛋和二蛋,“大师怎么今天有雅兴到这里来走走?”
“万会长!”二蛋也笑着打着招呼,又指着我说,“这小家伙,没到这养鬼协会来过,也让他过过眼隐吧!”
那万会长看了我一眼,“这大概就是前一阵子报纸上炒得沸沸扬扬的皮强小朋友吧。”
“会长好眼力。”二蛋也说着。
“听说大师家近来养了一个稀罕之物,有时间让我也去簋村看看。”
“会长说笑了,簋村那穷恶之处,恐污了会长的眼呀。”
“笑话,笑话。”万会长开心的笑着,“我还忙,就不聊了。”
“会长忙些什么?”
“唉——,推磨坊的江校长行贿鬼官们,提前投胎,这会儿有人在状告施鬼,说是那施鬼为江校长打通的关节。”说着万会长摇了摇头,“这人间鬼域的事乱呀。我这个会长也难呀。”说完便走了。我顺着万会长离去的背影看去,只见钟校长站在那鬼协法厅的门前,像是在等什么人;钟校长的出现无疑使我的心又不能安宁了,也不知那钟校长看到了我没有,要是看到了可就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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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23:21:52 | 显示全部楼层
2003年11月22日(四)弱智记者

看着万会长走远了,我和二蛋父子又奔鬼协报社走去,一进报社恰遇到了那日在神秘小屋里见到的一位记者,那记者斜视着我,又看了看二蛋和蛋蛋“哎,如今这要饭的和精神病怎么都往报社里跑,报社成了什么地方了?”
这话真让人大为恼怒,我冲那记者大喊道:“你是个弱智”说完“啪”的一下子把报纸摔到了他的面前,“你就不想听听独家新闻揭开这江校长逃走之谜吗?”
那记者不以为然的说道:“一个精神病,能有什么谜,不会是又把那下个活人说成了死人吧!”
我大声喊道:“笨蛋,那日你看到的辰子是个组合人,根本已经不是由辰子母亲十月怀胎生出来的那个孩子。这正是江校长逃走的原因所在呀”
那记者不以为然的说道:“组合人,你怎么不说是克隆人呀!听说克隆人已经诞生了,莫非就是辰子。”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我深深的感到受到了嘲弄,受到了羞辱。我的气愤已经到了极点。我真立刻离开这里不与这般笨蛋说话,但转念又想,他这般羞辱我,我何不也羞辱他一下;我慢慢的转过身对着蛋蛋和二蛋说道:“我们怎么这样运气差,这家报社的记者智商如此之低,怎么做得了事情,我看咱们还是换一家报社吧,找一个聪明一些的记者!”说完嘴角上露出一了丝嘲笑。
那人一听这话先沉不住气了,大声喊道:“臭小了,你也敢这般与我说话。”我仍是嘴角上带着嘲笑,晃了晃脖子,不再吱声了。他看着我这般模样,大声说道:“臭小子,我暂且信一回,你先说说这组合人是怎么组合成的。”
虽然恼怒这记者,但此时要揭露钟校长还得依*媒体,没办法我又耐着情子把活人头的事说了一番。那记者也言道“好吧,信你一回,现在带我去看看那活人头如何?”
我摇了摇头,“不行,原来培养的活人头都已经被江老师弄死了,新的活人头还没有培养了来,十日以后就可以了。”
那记者又变得不以为然的说道:“说来还是子虚乌有之事呀!”
“弱智就是弱智”我也不以为然的说道,“麦子还得种下种子有个生长的过程呢?何况一颗人头呢?”
这话又刺痛了记者,他大声的说道:“十日以后跟你去看那活人头,如果那时没有,我看你还有什么词,到底谁是弱智。”
我也大声的说道:“我若拿不出东西让你看,当然我就是笨蛋、傻瓜、弱智、精神病、疯子行了吧!”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送客!”这位记者下了逐客令,我和二蛋父子也没有什么再说的了,离开了报社。
二蛋和蛋蛋笑着看着我,“小家伙,嘴够厉害,有点办法呀!”
我也笑了笑,“多谢大师相帮。”
“还知道客气了。”二蛋笑着。我们仨人就这样说笑着走出了养鬼协会大街,才分了我手,我奔学校而去,离开二蛋和蛋蛋我才深深的感到,跟他们在一起真快乐,没有一丝恐怖的感觉。现在离开他们了又要回到那恐怖的学校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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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23:22:23 | 显示全部楼层
2003年12月1日 活人头变成了泥塑头

一连十日,任陶博士在养鬼课上怎样羞辱我,我强压下去忍了。一连十日,我每天利用蛇珠隐身,偷偷的跑到活人头的实验室里观看活人头的长势情况,掌握第一手资料,活人头实验室自从江老师走后,龟田三羊就被他们聘了来,管理着这充满邪恶的实验室。经过近两周的时间。现在属于我的那颗活人头除了他还比我的脑袋稍小一号外,已经长得我和一模一样了。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必须行动了,我要向媒体揭开活人头和组合人的秘密了。
晚上我又悄悄的离开了宿舍,直养鬼协会大街,去鬼协报找那个弱智记者。那记者看到我,睁大了眼睛说道:“没想到,你小子还真的来了。”
我斜视着他,“废话!我不来,岂不让你说我是疯子吗?现在你可以拿独家新闻了,你可有钱赚了。”
“好!好!只当我闲得没事干,跟你跑一趟,看看你臭小子给我带得来带不来钱!”
我真是懒得再理这种人,只在前面带路走着,一直把他带到了校园。虽然讨厌他,但为了隐身还得共同用一颗蛇珠,不得不把手握在了一起。念着隐身咒。我吹响了解开那活人头实验室的密码哨,那别致的小楼又出现在了眼前。
我低压声音对他说道:“不许出声!”
这会儿恐怕他也是怕得很,连个屁也没敢放紧紧地拉着我的手,任凭我牵着往楼里走去。
楼里静悄悄的发着幽暗的光,只有那通灵球显得特别的耀眼。弱智记者,一眼看到了通灵球,两只眼睛都发起光来,他小声说道:“这是什么?通灵球吗?”我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拉着他向活人头实验室走去。
活人头实验室的门开着一条细缝,细缝中透着昏黄的烛光,一切都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我一直在想也许是这活人头需要更多的空气,所以这门才总是开着一条缝的。
我的心在“嘣嘣”的乱着,揭开活人头和组合人秘密的时刻就要到了,我就要逃出魔掌了。我站在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仔细的听了听实验室里没有一点动静,才放心的推开了实验室的门向屋里走去。
装着活人头的柜子,依旧一排一排的整整齐齐的放在那里。只要走到柜前这弱智记者就会看到那眼球儿会动的,嘴里会流口水的活人头了。我轻轻的移着步子,连大气都不敢喘了,一步一步的*近那柜子……
当我走到柜子前,我的头“嗡”的一声,天呀,柜子里的活人头怎么变成了泥塑人头,我完了,连最后一次机会都又这样失去了,由不得惊得我手中的蛇珠都滚落到了地上。
“强子,你也来了,看来这些泥塑人头吗”钟校长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我猛的一在回头,更是惊呆了,身后站着钟校长、陶博士、姬老师、还有我同班的几个同学。
我那同班的学习大声的说着话,“皮强,你够棒的呀,刚才还没看见你的影子,这会儿怎么就突然跳出了?”
陶博士弯腰从地上拾起了我的蛇珠,“强子,这东西我先替你保管着,免得总拿着它玩隐身术。”
那记者似乎被我捉弄了一样大声的冲我喊道:“你这疯子,哪里有什么活人头?还什么秘密实验室,如果秘密还能有这样多的人来吗?”
钟校长微笑着,“记者先生,记者先生,”他做着手式,“息怒!息怒!”
记者此时出气都不喘不均,大声的说道:“我像一个小丑,像一个笨蛋一样被这疯子捉弄着。”
钟校长是不急不恼的说道:“记者先生,上次在神秘的小屋里我就说过了,皮强同学是为了救我,才被施鬼设下的法术伤着了,神智一直不太清醒,总是生活在恐怖的幻觉状态,他自己也很痛苦,还请你原谅他吧。”记者还是“哼哼”的,似乎他到这里来受了多大委屈一样,钟校长轻轻的拍着记者的肩膀,“你看这样好不好,皮强同学是因为救我才受的伤,我请客向你赔罪,可了以吧!”
“钟校长看在你的份上,我不与他计较,否则的话,我一定会让这疯子见报的。那时你们学校也没光呀!”
“好了,好了!”钟校长又转过头来向我的同学们吩咐道:“皮强同学有病,你们还是先陪皮强同学回宿舍休息吧。”
此时我还能说什么,一个彻底失败了的人,还有资格说什么,只能躺在肉案任人宰割了。只能等着做别人的腹中之食了。我无奈的低着头,走出了别致的小楼。那些人也不曾吹响解开学校的密码哨,我也不知他们怎么七捌八捌的就把我带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时,强子正坐在他的床上,他看着同学们把我送了进来,向我投来了奇特的目光,这回我读懂了那目光,那目光中包含着同情、无奈、惭愧还有一丝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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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23:22:38 | 显示全部楼层
2003年12月2日 将死之时

今天早晨起来,眼皮一直在跳,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我的死期到了。此时我已经再没有什么办法可想了,我不想去找甫老师求救,甫老师她救不了我;也不想去找小姑姑做最后的绝别,这样只是让小姑姑徒增悲伤,她为我流下的血泪够多的了,我不能再让她流泪,我不愿再看她流泪,此时我只能一切顺其自然了。
走进教学楼,同学们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他们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我没听清,也不想听清楚,但心里却很明白,无非就是说我是个疯子,说我是个精神病吧了。死将都要降临到身上了,还怕做什么疯子吗?
一天的课,是在迷迷糊糊中混过去的,一个将死之人,还有必要再去上什么课吗?还有心情好好的听什么课吗?我想着从古到今各路的英雄豪杰们赴死的情形,“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这是荆轲刺秦王上路时的情形,他知道他是去送死,可他不怕。人们说荆轲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可我不是荆轲我害怕死亡,我怕的要命;“人生在世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清。”这是文天祥赴死时的情形,他名垂千古。而我今天的死算什么?不值真的不值。可是无论值还是不值,却不是我能决定的了的,我无法改变命运。如果时间可以倒退,可以重来,我一定会好好读书的,绝不会到这推磨坊事。如果逆时虫洞再次出现我绝不去找什么钟大师,而我要回到我的儿童时代,去改变我以后的命运。可现在一切都已经晚了,时间不会倒退,逆时虫洞也不会再次出见。
又到晚上了,天又黑了下来。天黑的时候是邪恶势力最猖獗的时候。我坐在宿舍,直直的望着窗外,窗外的星星今天显得分外的昏暗,像没有睡醒一般的没有精神,我想他们大概也在为我的不幸而悲伤吧。
辰子走了进来,站在我的身后,他轻轻的说道“强子,你一天没有吃东西了,饿吗?”
我没有回答,只轻轻的摇了摇头。他又轻轻的问道:“强子,你一天没有说话了,闷吗?”我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哽咽的声音,他在为我伤心,他知道我的命运。但我仍没有说话,仍只是摇了摇头。
我感到了一滴水落到了我的头上,我没有抬头看一眼,我不用看,我知道那是辰子的眼泪。
辰子又轻声的说道:“陶,陶博士叫你去做网页!”我机械的站了起来,我明白走出这个宿舍,再回来的将不是现在的强子,而是一个组合后的强子。但是魔爪已经伸到了面前,他就要把我抓上刑场了,去不去,由不得我决定。我慢慢的跟着辰子走出了宿舍,离开了宿舍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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