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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南昌徐麟

养鬼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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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10:27:56 | 显示全部楼层
2003年11月18日(七)逃命  

打开门我一看傻眼了,这是哪里?没有了大厅,没有了那通灵球,有的是茂密的森林,一望无际的森林,有的是参天的古树,有的是满地枯叶,有的是大树裸露出来的树根。而更多更多的是蜈蚣。大的,小的,成群成队的蜈蚣向我和辰子袭来。怎么办?我们怎么走?  

“孩子们往这里走。”天上传来了姬老师的声音,我从蛇皮下探出头来,仰头看去,姬老师的身影穿梭在树中。我和辰子向着姬老师指出的方向走去。蜈蚣继续向我们聚集,继续往我们身上爬着。我们顾不得许多,只有走下去。再看看周围,树上也全是蜈蚣了,蜈蚣从树上落下掉到了蛇皮上,又顺着蛇皮爬进了里面,爬到了我们的头上,爬到了我们脖子里。身上被蜈蚣搞的痒痒的。但是顾不得许多,只有走下去。一个不小心,辰子被树根绊倒了,整个人摔到了地上,我忙把他拉起来,被他压死的蜈蚣还挂在脸上,晃动着。顾不得把那死蜈蚣弄下来,只有走下去。又是“嗵”的一下子我如同掉进了沼泽一般身子沉下去了半截,稍一动,身子又继续的向下深了下去。  

“强子抓住”姬老师从高入抛下了一条树滕,这会儿我真的觉得还是做鬼好,不用在这种路上用两条腿艰难的走路。  

我好不容易的顺着树滕爬了下来,继续走。这次更糟了,前面的一棵树竟然是一棵食人树,它的所有支条向着我和辰子扑了过来。我们被那可怕的树紧紧的卷着,举了老高,老高的,蛇皮也从我们身上脱落了下来。  

“姬老师救命!”我和辰子大声的喊叫着。  

姬老师在高处不知使出了什么咒语,手一挥,一道闪电一般的亮光劈向了食人树。大树一下子被劈了开来。慢慢的倒了下来。可那支条却仍是不肯放开他的猎物,死死的裹着我们,我们竟然仍是动弹不得。我努力的挣扎着却无济于事。辰子也在扭动着身躯,但终是不能摆脱那支支条条滕滕蔓蔓的纠缠,这些支条,这些滕蔓紧紧的锁住了我们。姬老师只得从高处又落到了我们身边,“孩子们,静下心来,我来教你们解锁咒。”  

我和辰子不在扭动,趴在地上努力的尽可能把头抬得高一些看着姬老师的脸。  

“孩子们,不用这样用力抬头看着我,你们尽可能的把身心放松下来,再放松下来。”姬老师慢慢的说着,“好,好,就是这样,闭上眼睛。”我和辰子按照姬老师的话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孩子们,在心里默念,‘滕松蔓解支条开’”  

我在心里学着这咒语念着,可是身上的支条滕蔓仍是不肯放开我。我睁开了眼睛,问道:“辰子,你怎么样?”  

“不行,不行!我被捆得喘不过气来了。  

“孩子们,这咒语没起作用是因为你们的心没有静下来。这个咒语很简单,但要求却很高,他要求心很静,很静,静如止水。”  

“姬老师,我们被捆绑着,能痛苦,心怎么可能静下来呢?”  

“这正是解锁咒的困难之处呀。”  

听了这话,我和辰子都灰心了,“姬老师我们不行了,我们恐怕摆脱不出来了。”我的眼泪流了出来,“就让我的肉体留在这里,让我的灵魂跟着你一起去吧。”  

“孩子别怕。我来帮你们。”说完姬老师为我们施了催眠术。渐渐的我觉得脑子里的东西在流逝,渐渐的我的大脑仿佛成了一张无字无画的白纸,慢慢的睡意袭来,我闭上了眼睛。似梦非梦,我仍牢牢的记着那解锁咒,我仍在念着那解锁咒。  

待我睁开睁之后,我已摆脱了身上的滕蔓,但全身的蜈蚣却一层一层重重叠叠的压在人的身上。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跃而起,抖落掉一身的蜈蚣。又伸手拉起了辰子。,拾起蛇皮,继续向前走去……  

终于呀,我们摆脱了蜈蚣的围困;终于,我们来到了一棵大榕树下。累好累,我和辰子一下子坐到了榕树裸露出的树根上,再也不想动了。  

“孩子们,起来!你们看,我已经快走出去了。”姬老师劝说着我们。  

?我望着那无边的森林,“姬老师,这哪里有头呀,我们又怎么可能走出去呢?”  

姬老师指着那榕树,几个枝杆形成的一个较大的缝隙,“你们看,这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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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10:28:1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摇了摇头,“像什么有什么用?反正还是帮不了我们”。  

“不,这是一道门,这是那楼的门。只要我们从这里出去了,我们就彻底的摆脱了钟校长法术的困扰。”  

我摇了摇头,“姬老师,我和辰子是血肉之躯的人呀。这样的狭缝又怎么可能过得去呢?我看还是你从这里过去,我和辰子从榕树旁绕到榕树的那边去。”  

姬老师摇了摇头,“我要能过去,我就先过去了。你们看不见,但我却能看到,那里有一道挡魂墙。”  

我和辰子都吃惊的看着姬老师,在我们认为,只要人能过去的地方,鬼必定能过去。岂有鬼过不去,人又能过得去的地方呢?“那我们都绕着走吧!”我看着姬老师说道。  

“绕到那边去,就只有无际的森林。我们必须从这缝里穿过,才能看到我们来时的路。起来孩子们!”我看着姬老师的眼睛,一下子我觉得那目光,是一束不容违抗的目光。我拉着辰子站了起来。  

“辰子你瘦,也许你能过得去。”我推着辰子走向那榕树枝杆间的狭缝。  

“好吧!我先过去试试。”辰子向那缝隙挤了过去。我在这边用力的推着他,但他还是紧紧的被卡住了。  

姬老师又飘了过来,“孩子挺起腰来。抬起头来,深呼吸,再运一口气。”  

辰子照着姬老师说的去做了。我这边也闷足了一口气,用力一推“腾”手如同推空了一样,身体一个踉跄趴到了树杆上,辰子却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  

姬老师大声的喊道:“辰子,看到了什么吗?”  

“楼门,有一个大锁挂在门上。”  

“辰子取下那锁。”  

?我还没过去,也不知辰子是否取下了那锁,只见那缝隙“唰”的一下子变大了,大了很多,我顺顺当当的走了过去。大概那挡魂墙也被破除了,姬老师好飘了过来。回过头来,那里还有我们刚刚经历的那无际的森林,那里有参天的古树,眼前只有那楼,那漂亮别致的楼。  

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回来了,终于回来了。”姬老师吹响了解开学校密码哨儿,把我和辰子送回了学校,她又飘飘悠悠的走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手里捧着蛇皮,看了一眼辰子,“辰子,咱们找个地方,把这皮埋了吧。以后咱们也可以有个祭奠蛇夫人之处呀。”  

辰子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我们在小树林里转了一圈,选中了一块地,可是我们没有工具,只好用手刨,用树枝去挖。从来在家里没干过活的我们,手很快的就刨痛了,流血了。但是心更痛。因为我的一错再错害死了蛇夫人心能不痛吗。我和辰子谁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挖着刨着,直到足够深,我们才把那蛇皮埋了进去。又认认真真的把地踩实,找了些干树叶子洒在了上面。我对着刚刚埋下去的蛇皮鞠了三个躬。才一步一回头的,慢慢的向宿舍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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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10:28:38 | 显示全部楼层
2003年11月19日(上)养鬼课上群鬼闹  

早晨怀着悲伤的心情,又向教学楼走去。钟校长仍站在教学楼前,微笑着向从他身边经过的同学们点着头,从他的面色看上去他的精神明显比昨天差了很多。我想大概是奈河桥那一游耗费了他不少的力气。我和辰子低着头,从他身边走过。  

?辰子自从知道自己是个组合人,而他这个组合人又出自钟校长之手时,就非常的害怕钟校长了,他紧紧的贴着我,让我尽可能的用身体为他遮挡一下钟校长的视线。  

我心里也有些紧张,生怕校长大人能从我们身上看出点什么?只有努力的用袖子挡住昨天刨地时弄伤了的手,可是这样做恰恰显得不自然了,钟校长那魔法般的眼睛早已从这不自然中看出了问题,“皮强、吴辰!”他叫住了我们。我们停了下来,心咚咚的跳着,看着他,“你们的手怎么了?”他笑着,笑的是那样的和蔼可亲。  

“没,没怎么!”我把手藏到了背后,我不得不承认,无论钟校长笑得多么美,可那笑总会使我后背冒出冷汗出的。  

“把手拿出来,让我看看好吧?”钟校长象一样长者关心着晚辈一样,竟然弯下了他那高大的身躯。  

“没,没怎么!真的没什么呀?”我的脸上免强挤出了一个笑,仍是不肯把手拿给他看。  

钟校长一下子拉住了辰子的手,“哎呀,这手怎么成了这样个子。”钟校长显出了心痛的样子,“昨天晚上去干什么了?是不是去刨地挖坑去了。”辰子脸上渗出了汗,已经象一只被人抓住的小鸟一般惊恐万分。他看着我,用眼神在问我,“该怎么办?”  

“别提了!”随着声音姬老师飘了出来。“昨天,我让他们俩帮我找些土来种花,这两孩子大概是让家里给惯坏了,也不说拿个家伙,结果用手刨地,把手都弄坏了,让我这心里呀,真不好受。”  

钟校长斜着脑袋微笑的看着姬老师,“原来是这样呀?”  

“可不是吗?现在的孩子真缺少锻炼,我看最该开的课应是劳动课了。”说完笑嘻嘻的就往楼里飘了过去。  

?我向钟校长说道:“校长,我们该上课去了。”拉着辰子急步追上了姬老师,压低声音说道:“老师谢谢你替我解为。”  

姬老师也小声的说道:“皮强,有一件事,本该昨天对你讲,可是没机会。现在我来告诉你吧!你收藏的那两瓶东西,我已经告诉他们在哪了,想来大概他们已经拿到了。”  

“我一愣,什么东西?”  

“自己收起来的东西都忘了,哪天等你去拿时没有了,你就知道了,那时千万别怪我。哎--,我也有很多无可奈何之事呀。”说完她一转身不知从那个墙上穿墙而过了,可我和辰子还得老老实实的顺着楼道,沿着楼梯走下去。想想做人必须因循守旧的按部就般的去做事,倒是不用做鬼飘来飘的自在得多呀。  

这一节又是陶博士的养鬼课,原本甘老师教养鬼课时,虽然曾憎恨甘老师,但还是喜欢这养鬼课的。现在陶博士教这养鬼课,我连养鬼课都开始憎恨起来;但憎恨又有什么办法,课总是要上的,违犯了校规不是好玩的;更何况学不好养鬼,高考时又如何指使那鬼去替我考试呢?磨磨蹭蹭的走进教室,迎面看到的还是陶博士那张虚伪的笑脸。  

“上课了!”他走上了讲台,“同学位,今天,我们继续学习斗鬼。我将教给你们更厉害的法术。”说完,他在黑板上写下了一大串的互不相连的语无伦次的咒文。同学位马上都掏出了纸和笔,“唰唰”的把那咒文记录了下来。陶博士见大家都抬起了头又试范性的在讲台上作了起来,嘴里叽哩咕噜熟练的读着那互不相连的字符,手腕手一抖,“唰”的一条大蛇如同从他袖管里窜出来的。看着这蛇我又想起了为救我们出来惨死的蛇夫人。眼睛又变得模糊起来。  

“大家看清楚了吧。”陶博士指着大蛇说道:“这东西叫食阴蛇,他专门吃鬼,却不吃人。地府中的鬼无不怕他。”他停了一下,脸上露着一丝得意的笑容,“如果是甘老师继续教你们,恐怕她今生都不会教你们这一招吧。”说完把手一挥那食阴蛇化作了一股白烟蒸发掉了。“同学们,现在大家把这黑板上的咒语读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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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10:28:55 | 显示全部楼层
话音刚落,呼拉教室的门被一群显形的鬼冲了开来,进到教室,他们不顾一切的冲向同学们,向同学位伸出了魔掌。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陶博士一脸的惊恐大叫着,“是谁让你们进来的。我的学生现在还没有作好准备,你们怎么就进来了呢?”没有人理睬陶博士的叫喊,陶博士急得在讲台上转着圈而,眼泪也流了出来,真的像一个毫无经验的新老师一样,面对这样的局面不知如何处理。  

恶鬼们仍向同学们进攻着,同学们惊叫着,躲避着,没有一个人能利用那黑板上的咒语从袖管里抖出一条食阴蛇来击败这些恶鬼们。同学们的挣扎显得是那样的软弱无力,这无力的挣扎又怎能逃脱恶鬼们的手掌。  

说来这些鬼也有些奇怪,他们并不想治同学们于死地。只是抓破了同学们的脸,揪掉了同学们的头发,挠破了同学们的手,便带着胜利鬼的丑陋的笑扬长而去了。  

教室已里乱成了一团,满地的书本文具,桌椅横躺竖卧的没了规矩。女孩子们还在轻声的哭泣,男孩子们大叫大骂着。  

我揉着被恶鬼抓伤了的手,看着流泪的陶博士被几个同学围着安慰着,“陶老师别哭了,反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现在他们也都走了。”心里不由得有几份奇怪。那陶博士明明可以变幻出那食阴蛇的,可是为什么他只是动嘴大喊大叫却不动手治服恶鬼呢?是因为吓慌了神儿吗?是因为紧张过度而忘记了自己该干什么吗?不,不对,那日我们仨人逃离学校之时,那鬼比现在要多几百倍,他还不是镇定自如的,带着我和辰子逃走了吗?  

这学校是一所养鬼学校,主宰这学校的是钟校长和陶博士,这学校里的鬼有不听他们指挥随意搅乱课堂的吗?恐怕没有。钟校长和陶博士的法术之高,早已让群鬼们望而生畏,又岂敢不俯首贴耳的听话呢?今天这群鬼莫非是吃了豹子胆,还是喝醉了酒呢?  

我使劲的盯着陶博士那双流泪的眼睛,企图从他的眼睛中寻找到答案。我看见了,那眼泪后面的眼角上带着一丝诡秘的微笑。  

看到这眼泪后面的微笑,模模糊糊的我感到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早早安排好的,这一切的一切只是一场戏,是由陶博士导演的一场戏。  

同学们都受伤了,陶博士也已哭得没了讲课的情绪使早早的下课了。我想着心事,顺着楼梯走着,我问自己,我该不该找姬老师谈一谈。“哎呀!”一不留神竟然与别人撞到了一起。  

“八嘎”那人用日语骂着,“死拉,死拉的!”我抬头一看,这位不是别人,正是龟田三羊。  

以我对日本鬼子的仇恨,我斜视了他一眼。一样熟悉的东西跳入了我的眼睛里。这龟田三羊手里提着两只瓶子,那瓶子不就是我从辰子家拿走的那太枣滋补剂吗?这东西怎么又落到了他的手里。突然我想起来了,早晨遇到姬老师时,她说了一句,我藏的那东西,她已经告诉他们了,想必他们已经拿到了。姬老师指的是不是就是这东西呀?不会是这东西本就很多很多,随便谁都能拿到吧。我转身折回了教室把辰子叫了出来,“辰子,我问你,那天我从你家拿走的太枣滋补剂你是从那里搞到的。”  

“是陶博士给我的,他是怕我父母不收他的礼物,就让我谎称是我买给父母的。”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转身向校长办公室跑去。我刚跑到校长办法,只见龟田三羊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叠冥钞,嘴上挂着笑。我没猜错,他拿那东西是给钟校长的。  

龟田三洋看着我,不怀好意的向我挥舞着拳头,校长办公室的门也没有关好就忽忽的走了。我透过门缝往里看着,钟校长捧着那瓶东西笑着,“有了这东西,我可以再坚持一阵子了……”他得意的自语着,“两周后……,嘿嘿……”  

此时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我离开了校长办公室,低着头想着,好毒辣呀,他们怕一时没有机会吃我,岂图把辰子的父母也变成一味通阴药而吃掉,可是却被我破坏了计划。计划被破坏了只好把目标又转向了我,而这时不知是谁指使了那江老师杀死了那些活人头。使他们吃掉我,却很难掩盖罪恶,便又不敢下手了。可那所谓的太枣滋补济,一定是含有通阴枣和太土、太水的东西也许还含有其他起催化作用的东西,能使人的血迅速变成一味通阴药,而不必等上十八天之久吧。这样珍贵的东西他们又岂肯轻易的丢掉呢?所以才叫姬老师算出我把那东西藏到了哪里。又买通龟田三羊取回了那东西给钟校长,这东西虽比不了我身上的血对他更有帮助,但毕竟也可以大大的提高他的法力。今天他们又导演了这场鬼搅课堂的戏,一定是为了取走我们的头发或血,为他们培养新的活人头做准备。我看着一下受伤的手,皮损肉掉的还渗着血,有了这皮肉和血的细胞,总比头发更容易培养出活人头来。  

怎么办?难道我坐以待毙的等着两周以后死神的降临吗?想到死,心理不由的沉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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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10:29:11 | 显示全部楼层
2003年11月19日(中)餐厅幻觉  

今天没有占卜课,一上午也没有看到姬老师。心里的事,无处诉说好生的憋闷呀。  

中午和辰子一起,走向餐厅。我问辰子,“今天鬼课上,你受伤了吗?”  

辰子毫无表情的答道:“也许那鬼只揪了我几根头发吧!”从昨天到今天,辰子始终是这样没有一点笑容,没有一点表情,对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冷冷漠漠的毫不关心起来。  

我故意的说道:“这陶博士平时也是威风八面的,这养鬼课上竟然吓得险些尿了裤子呀。”说完我哈哈大笑起来。真希望我的笑能感染辰子,让他能像原来的辰子一样调皮、淘气、快乐起来。可是没有,我的情绪根本无法感染他,反倒让我自己觉得自己很傻,很尴尬,不得不收住了笑。  

“吃饭去呀!”陶博士迎面走了过来,他脸上已经没有了课堂上那副哭丧的样子,脸上荡漾着自信的微笑,友好的在我肩头拍了一下,便擦身而过了。  

我突然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了,怎么他这样一拍,把我的眼睛拍出了问题吗?为什么平明里明亮的大厅,一下子变得昏昏暗暗了起来。我使劲的揉揉眼睛,但却仍不能使眼睛变得和原来一样明亮了。没办法,只好借着这昏暗的灯光摸到了餐厅里。  

怪了,这餐厅和以往也完全不一样了,餐厅的服务鬼们怎么一下子都变了模样,一下子都变得奇丑无比。餐厅的餐桌和奇子更是不知何时全都换成了骷髅做成的了。餐厅的四条桌是骷髅的两条胳膊和两条腿。桌面是骷髅的脊背。每一根骨头都是清清楚楚的。椅子更分明是一个坐着的骷髅,坐在那椅子上一定如同坐在骷髅的怀抱里一样。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我不想体会这种感觉。看了一眼辰子,“辰子,咱们是不是走错了?这是哪儿呀?”  

辰子这里脸上有了表情,是一种惊讶的表情,“这不就是咱们天天吃饭的餐厅吗?”  

“怎么可能?”我不信的说道:“这桌椅都变了样子,这服务生也变了样子,怎么可能是原来的餐厅呢?”  

辰子又收起了脸上的表情,“你不吃你就先回去吧!我要去吃饭了。我可饿坏了。”  

一贯胆小的辰子,今天怎么竟然这样大胆了起来,一屁股坐到了一个骷髅的怀抱起。招呼来了一个丑陋的服务生,点了菜。这会儿我还真是怀疑是自己出了问题,否则就餐厅这样的场面一定会把辰子吓得屁滚尿流的,哪里还敢坐下呢?可我为什么好好的会出总是,会进入幻觉呢?是因为想到两周以后也许我自己就会命丧黄泉,而心理压力过大吗?还是因为刚才那一下,那该死的陶博士拍得我那一下给我施下了迷幻术,让我进入了一种恐怖的幻觉状态呢?一时间我自己也是无法说清楚。但无论什么原因,钟校长和陶博士一定最希望看到我神志不清,最希望我每天生活在恐怖的幻觉状态下。我绝不能让他得逞。于是我努力的告诉自己,一切都很正常,什么都没有,都是正常的,便若无奇事的坐到了辰子旁边,坐到了另一个骷髅的怀里,挥了挥手,叫来了一个服务生,“哇--”要说这服务生,我当真的不敢多看他一眼,两颗大牙在唇外露出了半寸,两只眼眶上没有了皮肉,只有两颗硕大的眼球在空荡荡的眼眶眶里转悠着。两腮深深的向下坑了下去。整个面孔呈现出黑褐色,干瘦干瘦的没有一丝弹性。褐色的干柴一般的手长着黑紫色的长长的指甲。那长指甲似刀一般。我想象着如果他向我的胸前抓来,肯定一下子就能把我的心掏出来。我低着头,随便的报了两个菜名,要了米饭,便挥手让他去了。  

不消半刻,那褐色干柴手使捧着两个盘子和一只碗走了过来,人来未到跟前,指下却已伸到了眼前,险些伤了我的眼睛。我急忙的转头躲了开来。服务生放下菜便走了。  

我往盘子里一看,妈呀,这是什么?我的盘子里一盘是满盘的眼睛,会动的眼睛,眼球在转,眼皮的眨。另一盘,是一颗心,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动物的心,或者是人心也未尝不可。那心还活着,从它上面还能看出冒着微微的热气,它在“咚咚”的跳着。再看那碗里,碗里全是半厘米大小的白血虫子。天呀,这顿饭与那日鬼宴上的饭食相比也是不相上下呀。我别说往下吃了,空空的胃这会儿仍在往上撞冲着,胃液、胆汁儿一齐涌了上来,实在忍不住了,我张口“哇--”的一下子吐了出来。  

“强子你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吐了起来。”辰子从骷髅的怀里站了起来,手轻轻的拍着我的背。  

?我艰难的抬起头来,看着强子,刚才也没注意强子吃过什么,这会儿看到他嘴角儿挂着一条红线像血丝一样。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的。辰子招手叫了服务生,服务生说道:“喝点口水,漱漱口吧。”说完又递过来了一只杯子。  

“天呀,这是水吗?这分明是一杯血--”我再也忍不住了丢下杯子向餐厅外跑了出去。  

“强子,你去哪儿?”背后传来了辰子的声音。但我仍没有回答,只是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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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10:29:47 | 显示全部楼层
2003年11月19日(下)虫洞计划  

这会儿我能求助于谁,也只有姬老师了,我疯了一样跑到了姬老师的办公室。姬老师看着我没容我说话,便说道:“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我愣愣的看着姬老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姬老师示意我坐下,慢悠悠的接着又说:“孩子学过静魂咒吗?先念一会静魂咒,抚神安魂,让心静下来吧。”  

经姬老师这样一解释,我还真的明白了虫洞是个什么东西,只是这虫洞如此难出现,我又怎样去虫洞中找钟老先生呢?我看着姬老师脸上出现了为难之色,心里想,我的有生之年这世上有没有逆时虫洞出现还是回事呢。两周后也许我就死了,还去什么虫洞找回钟校长的父亲呢?  

?“孩子,别灰心,最近我的第三只眼睛已经看到了,二天以后的晚上,山那边的一块青色岩石上会出现逆时虫洞现象。那时你可以进到那里,去寻找钟老先生。”  

“可是……”我皱着眉头看着姬老师。  

“什么?说吧!”  

“可是历史是那样的长,谁会知道那个虫洞将把我带到何年何月呀。再说钟老先生是钟校长的父 亲,我把他带到这个世界来以后,我凭什么要他相信我,而不相信他自己的儿子呢?如果我能让钟老先生相信 我,从道理上讲也应该有办法让万先生相信我,那样又何必自找麻烦去什么虫洞子里转一圈呢?”  

姬老师听了我的问题微微一笑的坐了下来,“我先来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我大气不喘的静静 的听着他说下去。“你必须带上一件钟老先生生前之物,虫洞就会把你带到钟老先生先生的年代了去了。如何能找到钟老先生,这是我不得而知了。全凭着你的智慧和运气了。”姬老师又停了下来,看着我的脸,似乎是要从我的脸上眼睛里看看我是否是一个有智慧有运气的人。我不知道他们从我的脸是否得到了答案,只听她继 续说了下去。“第二个问题,钟老先生是神仙,在天堂他已经知道儿子的恶行,只是不便插手来处理,只要你 把过去的他带到这里来,他的灵魂就必须从天堂来到人间来处理这里的事情,这种情况插手人间事务不算违反 神规,也不会得到惩罚。”姬老师抬起头,慢慢的问道:“你懂了吗?”  

我点了点头,“好吧,我去碰一碰这运气,但我却没有钟老先生生前之物呀。”  

“施校长有,我会让甫老师向施校长借来一用。”  

“为什么要借,为什么不让施校长与我一起同行。”  

虫洞对于我太陌生了,当然可能对于大多数生活在地球上的人虫洞都是陌生的。但别人没必要去虫洞中,而我却要进入那个对于我既陌生又可怕更神秘的地方。去这样的地方我多需要一个伴,需要一个同行 者呀!尽管我仍觉得施校长也不是什么好人。但现在只要能与我做伴就好。更何况施校长是个千年老鬼,他会处理很多我处理不了的问题。  

姬老师摇了摇头,“不,不行,那个年代施校长已经是养在钟家的鬼了,施校长会看到自己的,  

那时他就再也无法回来,当然也就带不回来钟老先生了。”  

提到回来,我似乎想起了什么,马上问道:“姬老师我怎么回来呀。我要是回不来了怎么办呢?我的父母会伤心死的。”  

“蛇夫人不是送了你一颗蛇珠吗?这蛇珠可是世间少有的宝物,你一定要带上蛇珠,遇到危险时蛇珠会帮你,要回来时蛇珠也能帮你。我再教你一句咒语,要回来时,你就拿着蛇珠念那咒语,就又回来了。 ”说完她又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字条递到了我的手上,“二天以后,你带上蛇球,带上这张字条,如果你愿意的 话也可以带上辰子,这就随你的便了。千万记住在虫洞的时间不可以太长,顶多一年。时间太长了,你回来时已经变得很老……”姬老师没有说下去,停下来看着我的眼睛,让我自己去体会话中的意思。我已明白了她的话,她微微的一笑,“孩子,祝你好运。你在这我呆的时间够长的了,你该回去了。” 我告别的姬老师,向宿舍里走去,我感觉心里异常的不安,去虫洞我行吗?  

静魂咒还是那日陶博士教给我们的,想起陶博士我心里就充满的恨,现在我恨他教给我的所有东西。我才不会用他教给我的那些烂东西呢?我冲着姬老师摇了摇头,“不,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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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10:31:1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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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23:15:20 | 显示全部楼层
姬老师睁大了眼睛看着我,然后微微一笑,“好吧,我来教你。”说完她也坐了下来,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纸递给了我,“念吧!”你会有感觉的。  

姬老师教给我的静魂咒和陶博士教我们的是一样的,很快我就又感到了自己的头脑如刚刚出生的婴孩的头脑一般,去掉了一切杂念,没了仇恨,没有了任何思想。似乎死亡也不再可怕,顺其自然吧。任天去做抉择吧。胃里也开始感觉空空的,饥饿的肠子又开始鸣叫……  

“孩子吃些东西吧!”姬老师打断了我的静魂咒。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一盘最普通的炒白菜,闻着好香;由不得胃口大开吃了起来。  

姬老师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慢慢说道:“我来算算,你遇到了什么事情。”她围着我转了几圈,“噢--,孩子,你心里压力太大了,以至于产生了幻觉,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是恐怖的。”  

我不愿意相信姬老师的结论,原本好好的,只陶博士拍了我那一下才出了问题,“不,不会,”嘴里的菜还没咽下去,我就大声的说道:“是陶博士,一定是陶博士给我施了迷幻咒。”  

“噢--,孩子,请相信我,不是的!你只要放松心情就会好的。”  

这会儿我也顾不得吃东西了,辩解道:“可是,这怎么可能,我不可能每一秒钟都在念那静魂咒。只要我不念那静魂咒,我就会想到也许两周以后我的死期就到了。”  

姬老师没有坐下来,她仍在围着我转,“孩子不会的,我给你算过了,你的寿数是七十,怎么可能是两周以后呢?我不会错的,我从没错过呀。”  

“姬老师这回您错了,真的错了,他们又在培养活人头,目的就是为了杀了我又能隐盖他们的罪行。”  

姬老师沉默了一下,“强子,你看到了,有人在帮你。他杀死了那样多的活人头,其码为你赢得了生存的时间。”  

“在帮我!在帮我!”我使劲的摇着头,“帮我有什么用,谁能斗得过那钟校长?”我烦躁的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转着圈儿“施校长本可以与他们有一拚,结果,因为我,因为我们的错误,害得施校长中毒走了,谁还能斗过那恶魔呢?”此时我想着来样两个多月以来的往事,由不得心里又愧,又恨呀。我怎么就那样傻,竟然被陶博士骗得团团转。竟然帮他去打败施校长,到头来害得是自己。我突然转过身来对着姬老师,“姬老师,你会占卜术,你一定有办法打败钟校长的。”  

我看着姬老师,那目光是期待的目光,多希望她能帮我解脱困境呀。可姬老师却微微的摇了摇头,“孩子,没有那样简单。当初周文王姬昌的占卜术天下无人能比得了,可还不是被商纣王所囚吗?我又算得了什么?”  

听了这话,当真的像判了我的死刑一样的难受,我期待的目光成了绝望的目光,只好把这绝望的目光从姬老师脸上移开。姬老师已看到了我心底的那丝绝望,又说道:“孩子,你也没有必要就这样绝望,我不是周文王姬昌,可是那钟校长他也不是商纣王呀。就算他是商纣王又能怎样,周文王还不是从纣王手中逃脱了吗?最终周朝还不是战争的商纣,取代了商朝吗?”姬老师停顿了一下,看着我的脸,我黯然无神的眼又重新有了光泽,“要战胜钟校长不是不可能,只是很难,很难。”  

姬老师的话,又重新给了我的希望,我又抬起了眼睛,看着她,希望着她给我指一条路,不管这条路有多难,我也要去拚上一拚,那怕在拚杀中我被打得体无完肤,那怕在拚杀中我永恒的死去……  

姬老师看着我,并没有告诉我如何才能战胜钟校长,而是话题一转问道:“你知道江老师为什么要杀死那些活人头吗?”  

?我摇了摇头,我不认为江老师是为了救我才冒风险这样做。江老师给我的感觉,虽不是大恶,却也是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坏蛋一个,就这样一个坏蛋,他不可为我做什么。  

“她为了救你!”  

?听了姬老师这句话我猛的抬起了头?“不,这不可能!。他杀死钟校长的活人头,是因为他本是施校长的人,他是站在施校长的立场做事……”我找着各种理由。  

?姬老师看着我,他开始慢慢的说:“你想一想,江老师在施校长手下,不过像个打杂的一样,管理一些学校的杂事;当然也在帮助施校长照管培养着那些活人头。可是钟校长来了,马上提升他为副校长,照常理他该站在谁的立场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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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23:15:4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心里自己嘀咕着,说了半天,这钟校长的老爷子根本就不可能来管钟校长,那说他干嘛,不等于说全说废话了吗?我心里非常的失望。“这样说……”我小声的嘀咕着,“也只有万老先生一人能斗得过他了。”  

?“可是你没有证据,证明钟校长杀了人,违反了养鬼协会的会规,又怎么可能请得了万老先生来为你做主呢?”  

“我可以找证据!”  

“是呀,你是可以找证据但又能怎样。”姬老师说完拉开了一个抽屉,拿出了一迭沓报纸,丢到了我的面前,“你自己看吧。”  

?我拿起了报纸,这些报纸有鬼报,有鬼协周刊等等许多种。我翻看着,上面都有一条关于11月8日晚神秘小屋的事,而且口气都是那样的相同,都把我形容成了一个精神病患者,一个大小便都不能自理的精神病患者。我气愤的骂道:“弱智呀,这群记者都是弱智。”  

“是呀,辰子死了,爱利雅香消玉殒。这都是你亲眼所见,这都是钟校长所为,但又怎么样,他弄了一个组合人辰子出来,连这个组个人自己都不曾想过,他并不是那个母亲十月怀胎生出的辰子,他又把一个女鬼的画皮换成了爱利雅的画皮,那女鬼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能说,只有老老实实的放弃自我,为他去扮演爱利雅。有了这些,你亲眼看到的一切都不成立了,都不存在了,都不是事实了?这能怪那些记者吗?”  

“天呀,怎么这样不公平,难道他们就不知道钟校长在培养活人头,难道就想不到,钟校长可以制造出组合人吗?”  

“钟校长还是施校长培养活人头,都是秘密进行的,除了少数几个人知道外,谁也不知道。况且这还真的是就是这些养鬼专家们连想都不想不到的事情,没人想到会有人在研究活人头,没人想到有人会制造出组合人。再者说来这又是一项非常复杂的技术呀,他们那里知道这项技术已经问世了。”  

“我可以揭露他们,我可以把记者带到这里来,让他们来看钟校长培养的活人头,让他们相信,辰子死了,现在的辰子只是用这活人头制造出来的一个组合人。”  

“可是当你把记者们带到这里时,谁又能说清楚钟校长又会耍出什么手腕来证明你是疯子--”姬老师猛的抬起手来,用手指指着我的鼻子。我愣愣的看着她,她又慢慢悠悠的把手放了下来。  

“姬老师,你可以,你可以预知钟校长会使出什么手段的,知已知彼,百战不殆”  

?“可是我不能,孩子,我不能,原谅我吧”姬老师说到这里低下了头,似乎非常的惭愧自己无能为力。可我心里真的不明白姬老师为什么不能,难道她不愿意战胜钟校长吗?难道她愿意看着这恶魔就这般的在学校里做恶吗?我看着姬老师的眼睛,希望着能多这双眼睛里得到答案。“孩子,我有两个不能的理由,第一,虽然我的第三只眼睛已经开启了,但是钟校长和陶博士的法术太高深了,他们的法术变幻无常,似有似无,似实似虚,亦真亦幻,根本我的第三只眼睛就无法看清。”她停了一下又补充道“其实这世上没有什么占卜术,这正是施校长不开占卜课的原因。只是当修练到能开启第三只眼睛时,就能看到别人以往的和未来的准备要进行的事情了。当然施校长、钟校长的第三只眼睛也都已经开启,只是他们第三只眼的法力没有我高;虽然他们别的法力都比我高,而只有这第三只眼的法力无论在人间还是鬼域我几乎是最高的了。虽有这样高的法力……”她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虽有这样高的法力又能怎样,我们做不到知己知彼;第二,我是他们聘来的,他们聘我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给学校开设易经占卜课,而是要为他们监视这里的学生和老师,我虽然恨他们,但要想胜他们就不能让他们怀疑我,一旦他们对我起了疑心,恐怕连我最后一招就都用不上了。这一招是最险的一招,我不敢轻易用呀!”  

“这样说你还是有办法的了?”  

“天机不可泄,原谅老师不能告诉你。”  

“可是,老师,你说了这样久,我还是没有什么办法,还是只能坐以待毙呀。”  

“孩子,我不是说了吗?请钟校长的父亲来,这是一条路呀!”  

我低着头,“我到哪里去请他,他是神仙呀!”  

?“神仙自是你我请不动的,不过我们可以把过去的他带到现在来,带到这里来。”过去的他,天呀,时间又岂有倒流的道理呢?姬老师的话,真真的让我搞不明白了。“孩子,你没听说过虫洞吗?”  

虫洞?我想起来了,那时和陶博士一起聊天时陶博士提到过虫洞,他说“本拉灯有可能是被一个法术极高的大师藏在了虫洞里,所以布什不可能找到他的。”虫洞?莫非钟校长父亲的过去也藏在一个什么虫洞里吗?虫洞是一个什么东西,它怎么可能藏得下一个人,他怎么可能藏得了一个人的过去时间呢?  

姬老师看着我满面疑惑的样子,开始给我讲虫洞了,“虫洞有顺时虫洞和逆时虫洞之分。虫洞都不是很容易出来的一种自然现象,相比较起来,顺时虫洞比逆时虫洞更容易出现一些,进到顺时虫洞里,也许你只感觉过了几个小时,但离开了虫洞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很多年;而逆时虫洞恰好相反,你进到里面以后,你会发现,你进到了一个不属于你的时代里,那个时代是你曾在历史书上学到过的过去时间,而你感觉你在那个过去时间里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但当你离开虫洞回到属于你的时代时,时间只不过过了几分钟,最长也就是几小时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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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0 23:15:56 | 显示全部楼层
2003年11月19日(四)午夜鬼网  

?晚上吃过晚饭,心里还是又烦又乱,虫洞之行的可怕,不断的干扰着我,使我不能静下心来。只好在宿舍外坐在那大树下,一个人发呆。辰子也来了,我知道他同样是心烦意乱的,他也没有说话,只轻轻的 坐到了我的身边。就这样我们两人呆坐着。就这样一惯调皮的我们一下子变得乖巧老实了。  

坐了好一阵子,辰子才问道:“强子,中午怎么了?为什么饭也没吃就跑了。”  

“哎--”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心里压力太大了,以至于产生了幻觉。我很害怕。”  

“你心里压力再大,还能比我心里压力大吗?”辰子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的看着我。  

“辰子,你不明白。”我又激动起来了,“你已经这样了,你父母还有我,都会像看待原来的辰 子一样看待你。而我却面临着死亡和一个新的强子的诞生。我现在不得不承认,我害怕死亡……,尽管我的思 想,我的情感,我的记忆还会继续在另一个躯体上复活,但我仍对死亡恐惧。”  

辰子不在说什么,我们又完全陷入了沉默之中。沉默中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你们俩在这里。”背后传来了陶博士的声音。我和辰子同时转过了头,谁也不说话的看着陶博 士,“强子,电脑老师,让咱们去给学校做网页。”  

说实话,我不想和陶博士在一起,但我又不能违抗他的命令,我懒懒的站了起来,把手伸向了辰 子,“辰子跟我一起去吧!”  

陶博士也笑着说,“辰子一起去吧。”  

辰子没有去理采陶博士,只冲我轻轻的点了点头。我们无奈的跟着陶博士来到了电脑教室。我坐 在了一台电脑前,辰子做到了我的身边。陶博士为我们调出了他已经做了一些的网页,微笑的说道:“我们的网叫‘午夜鬼网’。”  

一听这名子,我吓了一跳,我曾在网上看到过一篇恐怖故事,题目就是《午夜鬼网》,那里面的 鬼能从电脑里伸出了两只手,生生的把坐在电脑前的人拉了进去。我抬起头来没有说话看着博士,用目光问,  

“你叫我做什么?”  

?陶博士仍是那副友好的面孔,柔和的语言,“我已经做了一些动画了,现在你来给这网页配音,恰好辰子也在,辰子对音乐还是在行的。”说着他递给我们一大堆的CD盘,“你们从这里面找曲子。要找恐怖的,那种让人听了毛骨悚然的曲子。”  

我冷冷的答道:“知道了。”  

陶博士并没有因为我的冷漠而生气,仍是笑着,“我在那台电脑上继续做一些动画。”说完走到了我们后面的电脑前坐下了。他是否动做动画了,我和辰子谁也不想去看,不想去问。只把CD插入了光驱,边看网页,边听着那恐怖的曲子。  

这午夜鬼网的画面甚是可怕,一进主页,就是一只勾魂手飘动着,手背朝着电脑前的人,手指一 伸一屈的似乎真的要让人们的灵魂随着他的手进入到那恐怖的鬼网里面。恰好这时CD盘里放出了的音乐是那种 极为低沉阴郁的曲子,那曲子不断的撞击着人的心,就算没有这画面,那曲子也足以让人们心里感到阴森恐怖了。现在再加上这画面就越发的恐怖起来。  

“就这首曲子吧!”辰子冷冷的说道。我看了一眼辰子,突然觉得辰子的脸如一张死人脸一样的可怕,我怀疑他这组合人的灵魂也已又被那勾魂手勾了过去。我锁定了这曲子插了进去。心里说着,“这网页真的不亚于那恐怖故事《午夜鬼网》呀。”我翻动了一下网页,这一页有大大小小有鬼怪,那鬼吐舌的,翻眼的,无头的,无脸的,眼球儿可以随意的弹出收入的……,每一个都在向你招着手,每一双的手都如那勾魂手 一般似乎当真的就能抓住人的灵魂。这页已经有了声音,那声音低沉的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来呀,随我来吧!”我想我的灵魂也已经被这些鬼怪抓住了,我的额头渗出了冷汗,我的后背一阵一阵的发着冷。CD盘里的音乐变得声音非常的小,只是那“随我来”的衬底声,而且那声音同样的阴郁,同样的使人窒息。这首也合适。”又是辰子那冰冷的声音。  

我已经不能再继续做下去了,我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着那网页上的鬼怪,看着那一双双勾魂的手,听着那“随我来”的声音。我已经把握不住自己的灵魂了,我的灵魂就要随那手去了,此时也许我只是在做 垂死的挣扎。突然我看到了那鬼怪们,“唰”的一下子全都把手伸出了电脑屏幕,抓住我胸前的衣服,抓住我的胳膊,揪住我的头发,使劲的把我往电脑里面拽。我拚命的大叫“救命呀!松开我!”  

?“强子,强子,你怎么了?”这是辰子的声音。  

“强子怎么了?”陶博士也走了过来。  

我看着他们却无力去说话,如一滩泥一样的瘫的了椅子上喘着粗气。缓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你又产生了幻觉吗?像中午一样?”辰子在问我。这新的组合辰子和那原装的辰子真是没什么区别,总是这样的没有大脑,当着陶博士竟然问这样的问题。  

陶博士微笑着,“你中了施校长布在神秘小屋的法术后,一直恢复的不好,最近是不是又太辛苦了,还有就是我的过错,今天养鬼课上出了那样的事,一定又把你吓坏了。”说着他现出了内疚的表情,“我也不愿意在我的课上发生问题,可是发生了,直到现在我都没搞清楚,是谁在跟我捣乱,我想也许是施校长派来的人吧!”  

我和辰子谁也不插一句话的看着他,任凭他说些什么吧,反正没有真话。  

陶博士看着我们没有任何表情,自觉无趣的说道:“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自己来吧!”  

我和辰子都巴不得早早的离开这里,尽可能的离这陶博士远一些,于是站了起来,什么都没说,连“再见”都没有说,便走出了电脑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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