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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鬼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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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29 22:57:4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2003年8月17日 中考落榜
  人们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看来不尽然,自从7月17日公布了中考成绩以后,父亲怀

  里揣了十万元钱几乎跑遍了北京的普通中学,竟然没有一所中学肯收下父亲的十万元钱,

  给我在高中的教室里安排一个座位。

  今天录取结果已经可以通过电话查到了。唉,结果……,结果是别人的。我却没有结

  果,总分170分, 离普高整整差了一百分,我还能等来电话里的什么结果呢。看着电话,

  我不敢去触摸它,我知道,那电话对我太不仁慈了,电话里传来的一定不是“祝贺你……

  ”而一定是“对不起……”。

  晚上,父母坐在沙发上一筹莫展,我只有惭愧的坐在他们对面低着头。我心里在不断

  的骂自己,怎么只考了这样几分,太对不起父母的养育了,可再想想那些功课,真的叫人

  头痛呀,就说英语吧,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全说汉话,干嘛硬要叫我说英语呢?看惯

  了方块字,看着那些乱七八糟字母组成的字,真烦。再说语文也够烦人的,语文不过是为

  了会写中国字,能用中国字写文章,干嘛还要学那些烂语法,什么主谓宾定状补的。爷爷

  、奶奶一辈子没上过学,不识字,不知道语法,不一样说了一口标准的北京话吗?要说最

  烦的就是数学了,画几个破方框,烂圈圈,硬要让我证明这,说明那,累不累呀,有证明

  的功夫,找个精度高一点的尺子、量角器量一下,不就结了吗?……

  正在我脑子里找不着边的胡乱想着,突然有人敲响了门。我只好收起那无际的思维,

  站起身来开门去了。来的是吴叔叔。我只轻声的叫了一声,便又低着头回到了原来坐的地

  方坐下。

  这吴叔叔真是不懂事,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就怕人问中考,他偏偏笑嘻嘻的问道:

  “强子,考多少分?”

  我使劲的低着头,只是不答,父母看了一眼吴叔叔,接着发出了一声长叹,“唉--”

  吴叔叔仍是笑着,“怎么也得比我家辰子考得强一些吧。”

  一提起他家辰子我心里踏实些了,辰子和我是同班的同学,每次考试,他第一,我第

  二,当然是倒着数。

  这时父母似乎也找到了一点点心里安慰,“才考了170分, 我已经跑遍了北京的中学

  ,没一所中学肯收他。看来,只好上技校了。”

  “比我家辰子强,我家辰子考了150分。” 吴叔叔说着脸上没有一丝的忧愁。仍是那

  样笑呵呵的样子。我和父母都瞪着吃惊的眼睛看着吴叔叔。吴叔叔继续说道:“冷天他家

  那丫头叫冷寒认识吧。”

  一提起冷寒,父母和我都点了点头,父亲说道谁还不认识他呢:“谁还不知道她呀,

  最没出息了,人家都说她名字取的不好,又冷又寒,真叫人寒心。听说上小学时考试总是

  四、五十分。”

  “可你知道吗?去年高考,他考上复旦了。”

  “怎么可能?”父母和我同时问道。

  吴叔叔继续说道:“不信你去问问冷天,有没有这样回事。”

  看来父亲并不想去真的问一下,只说道:“她怎样考上的?”

  吴叔叔脸上露出了一丝神秘,把头向父母那边凑了凑,“告诉你吧,那年冷寒中考时

  一样没考上。后来他去了外省一个很远的地方,上了一所叫‘推磨坊’中学的高中。结果

  就有了现在的结果。”

  听了吴叔叔的话,父亲眼睛一亮,脸上又泛起了光,似乎心中的希望之火又重新被点

  燃了,“你是说,让孩子们去那里上学。”

  吴说说慢慢的说道:“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就让强子和我家辰子做个伴,去那里上学

  吧。只是赞助费贵了点?”

  母亲忙问道:“多少钱?”

  “十万!”

  “好吧!就这样定了。”父亲也说道。

  “明天咱们先去学校看看,跟学校联系一下。怎么样?”吴叔叔边说边站了起来。

  “好吧!”父亲也站了起来,看来父亲也无意再留吴叔叔坐会儿。

  吴叔叔走了,父亲看着我:“强子,这回你争口气好不好,连冷寒都能考上复旦,难

  道你就考不上一个大学吗?”

  我嘴上不说,心里嘀咕着,“打死我,我也不信,冷寒会考上大学,更别说复旦了。”
 楼主| 发表于 2007-7-29 22:57:50 | 显示全部楼层
2003年8月31日样 初到推磨坊

  今天父亲开车带上我,吴叔叔也开车带上他家辰子一齐去那个“推磨坊”中学报道去

  了,这地方离家真远,在高速公路上开了五个小时,离开高速公路以后,又七扭、八拐、

  九折、十弯的不知走了多少山路才看到了一座两层小楼。父亲和吴叔叔总算把车停了下来

  。领着我和辰子向小楼里走去。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小旅店,哪里是什么中学呀!父亲来到了一间房子前,那间房子的

  房门上写着“推磨坊中学报到处!”

  父亲敲了敲门,“进来!”一个沉闷的声音从房里传了出来。

  父亲推开了门,我们一行四人走了进去。屋子里一个穿着脏兮兮西装的人抬起了头,

  看着我们。

  吴叔叔抢先说道:“我们是送孩子来报到的。”

  那人看了我们一眼,我突然感觉那目光是那般的冰冷,他这一眼使我全身立刻起了一

  层难皮疙瘩。“叫什么名子?”那沉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仿佛那声音来自地狱,让人全

  身都不舒服。“皮强,吴辰!”

  那人点了点头,一头散乱的如干草一般的头发随着颤了几下,“孩子留下,一会我们

  会有人领他们去校园的,你们可以走了。”

  父亲显得有些犹豫,“老师,我们能不能陪孩子一起去学校看看,我们大老远有来了

  两次了总不能连学校都不看一眼,就把孩子留下。这让我们作家长的也不放心。”

  那人抬头看了一眼父亲,皱了一下眉头,本来就满脸折子的脸,这一皱几乎把脸上的

  折子综到了一起,拧成了一个疙瘩,就像一颗硕大的核桃一样,那两只小眼睛一下子变成

  了两条细缝,似乎是那核桃被摔出的两条裂缝。他摇了摇核桃脑袋,“不,不行,我们学

  校之所以能把差等生变成优等生,是有很多机密的,这属于商业秘密,是不能让任何人参

  观的。包括家长。如果你真的不放心你的孩子,我可以把十万元线退回给你,你可以把孩

  子领回家。”

  父亲忙解释道:“老师,你误会了,孩子们还有很多行李,我们也得帮他们拿到宿舍

  吧!”

  核桃皮继续说道:“他们有手,你要坚持去学校,我只好让孩子跟你一起回家。”

  “让孩子回家”这着实的将了父亲一军。回家我将意味着辍学,将意味着永远告别学

  校。可十五岁的我,能干什么?

  父亲显得非常的无奈,“不,不,老师,好吧,我们回去。”父亲回过头来,“强子

  ,爸走了,你可要好好学习呀!别再失去这次机会了。”

  大人们都是一样,吴叔叔同时也对辰子说着同样的话。然后两人一步一回头的离开了

  那间房子。

  我和辰子站在那里看着那核桃脑袋的老师,不知如何是好。

  那核桃脑袋,抬也不抬一下的继续用他那干枯的手指掐着一支笔写着什么?只在嘴里

  又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音:“小江带这两个同学去学校。”

  “吱--”一声门声,这时我才注意,这间房子还有一个套间,从套间里走出了一个

  看上去有三十几岁的男性。我想这大概就是“小江吧”。小江也穿着西装,看上去,小江

  的西装要比核桃皮脑袋的西装干净很多。小江冲核桃皮点了点头,“是!施校长。”然后

  又冲我和辰子说道:“两位同学走吧!”

  我和辰子别无选择的冲着施校长点了点头,轻声的说道:“校长再见!”

  施校长再次抬起那硕大的核桃头,端起一个杯子,杯子里放着一些绿色的液体,我不

  知那是什么饮料,只见那核桃头上张开了一张嘴,美美的喝了一口,脸上毫无表情的说了

  一声“再见!”

  这声“再见”充满了阴郁、沉闷,由不得全身又是一阵的不舒服。

  父亲已经把我们的行李放到了旅店的服务台,我们取了行李,拖着大大的行李箱跟着

  小江老师我们离开了旅店,小江带着我们又是左拐右折,六圈五环的转着。走了大约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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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29 22:58:06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小时,我们才看到一个大门几乎掉了一半,另一半斜挂在门框上的院子。一块破烂不

  堪的木板子上面写着“推磨坊中学”歪歪邪邪的挂在门旁边的墙上。看了这学校的样子,

  我看了一眼辰子,小声的说道:“就这破学校还能有学生考上复旦?”

  那小江老师的耳朵不知怎的那样好,尽管我的声音已经足够小了,但他还是听到了,

  “什么,怀疑我们学校培养出来的学生。”

  我不接他的话茬只说道:“我们每人交十万元的赞助费,你们还不把学校修得好一些

  ,连个门面都不顾了。”

  小江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在我看来他几乎要把眼球子瞪出来了,他没有再说什么,跟

  着却悠闲的吹起了口哨。

  走进校园,我又发现,这学校与别的学校却是不同,校园里看不见一座楼房,而满目

  是树,密密的树,如同走进了森林一样。就这样我们又沿着林间的小路是七拐八拐的,才

  来到了一个很开阔的地立,那里耸立着南北两座楼,小江指了一下南楼,“这是宿舍楼。

  ”又指着北楼,“这是教学楼。我先带你们回宿舍去吧,记住,楼里吃喝拉撒都有,不到

  上课时间不许出楼。违反校纪是要被罚款的。”

  违反校纪要罚款,听起来真新鲜,从小学到中学我听到的都是校方说,违反纪律要受

  处分,要记过,要留校察看,要开除学籍,还是第一次听说违反校纪要罚款。我胡乱的想

  着跟着小江走进了宿舍楼。

  走进楼里,我又发现了这学校与众不同之处,在我原来上过学的学校里,挂的都是大

  科学家们的画像,而这所学校里楼道的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鬼怪的图像,阎王老爷,牛头

  马面,黑白无常,小鬼,判官一个不少的张牙舞爪的在墙上露出了凶恶的面孔。

  我由不得又憋不住的问道:“江老师,为什么楼道里要挂这些东西。”

  我不知道那句话得罪了这位小江老师,他猛的转过身来,两眼喷着火冲我吼道:“说

  话放尊重点,这些都是保佑我们的神,你敢叫他们东西。”吼完,他双掌合拢,嘴里不知

  嘀咕着什么冲着那鬼怪们们拜了又拜。

  我心里恼他对我发火,又觉得他的行动是那样的滑稽可笑,可恼我却不敢冲他发火,

  可笑又不敢当他面嘲笑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再理他。

  他拜了很久,才又转过头来,你们自己去吧,三层312室。 我不送你们了。说完他一

  个人快步的走出了宿舍楼。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辰子突然对我说道:“强子,你不觉得这学校怪怪的,还有这校

  长老师也是怪怪的,再把他们的姓连在一起就更怪了,江施--整个一个‘僵尸’呀。”

  我点了点头,“是很怪,但十万块钱已经给他们了,好歹,我们也得在这里呆下去呀

  。”我和辰子都不说话了,别无选择,我们只好拖着行李向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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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29 22:58:27 | 显示全部楼层
2003年9月1日 第一天的鬼课

  今天学校正式开学了,看来这个学校也收不到多少学生,我们新高一有五十多个人,算是三个年级中人数最多的年级了,显然施校长,为能收到这样多的学生异常的高兴,他那硕大的核桃头上始终咧着嘴笑着。
  学生们吃过饭,高一的五十几名同学被带到了学校的一个大会议室里。那位核桃脑袋的施校长开始讲话了,“高一的同学们,恭喜你们来到了推磨坊中学学习,在推磨坊中学中,我们不只教会你们如何考上理想的大学,还将教给你们一些一辈子可以使用的东西,让你们一辈子受益。”施校长停了一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绿色液体,继续说下去,“我常常听到一些人抱怨我们学校的赞助费太贵,要我说,我们学校的赞助费真的不费。一个考不上高中的孩子,要想上一所普通的高中也得交上三万到六万的赞助费,可那些普通的高中不过教你们一些数理化语文外语之类的东西,拚命三年不过为了参加一下高考,以后那些东西还有多少用处呢?我教给你们的是一种技能,一种能应付社会各种变化的技术,它不仅能便你们顺利通过高考,还能使你们顺利通过考研,还能使你们在今后的工作中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接着施校长又说了些什么,我全然没有听进去,我想世界上没有比这位校长更能吹牛的了,就算是北京最好的中学,北京四中的校长,恐怕也不敢夸这样的口吧。
  施校长的讲话终于结束了,五十几个人分成了二个班,还好我和辰子还在同一个班,我们一齐来到了教室。
  课桌上已经放上了几本书和一张课表,我没有急于去翻书,却拿起了课表,每天上午都是四节课,两节养鬼,两节英语,下午全是选修课,没有一节数学、语文之类的,又全是外语,有西班牙语、法语、日语、德语、阿拉伯语,选修课程一直安排到了晚上。
  “辰子,你看这课表……”这时我才发现辰子和周围的同学也都拿着课表,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
  “同学们安静,上课了。”一个女人嘶哑的声音又打断了我的思路,“今天你们来到这所学校,这不是一所一般的中学,这所中学在你们看来有着非常奇怪的课程,‘养鬼课’。”嘶哑的声音停了,她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大家。干扁的脸上露着一丝让人难以着磨的微笑。大大的眼睛如同两个深洞一样,小眼球镶在里来,露着一丝幽光,让人感觉这眼睛是那样的深不可测。
  “推磨坊中学”不知怎的我又想起了这个学校的名字,似乎我突然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学校叫“推磨坊中学”,“有钱能使鬼推磨”,也就是说你把十万元钱交给了学校,学校会叫鬼来实现你的愿望的,“推磨坊”正是这个意思呀。
  我胡乱的想着,早已无心听那女人嘶哑的声音,也许那女人深渊的双眼能看透一切吧,她走到了我的面前,用手重重的敲了一下我的课桌。大声吼道:“想什么呢?”
  这动作这吼声和原来学校的老师也无甚差别,但还是把我吓了一跳,我荒忙的答道:
  “没,没,没想什么。”
  那女人转过身去,又踱回了讲台,继续着她的课程,“养鬼课,有养鬼课的规矩。你们必须先发誓永远不把养鬼课的事情讲给校外人听,包括你们的父母。如果违反了规矩,就让你们立刻暴死,永做鬼奴不能超生。”她停了一下又扫视了一下全班,“现在开始吧,你们一个一个的发誓。”
  全班的同学都惊呆了,无以事从,不知该如何是好,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那女人干扁的面孔。那女人看着全班同学,似乎目前的状况她早有准备,她用手指了一下靠门的一组,从第一组第一个开始,发誓吧。
  第一组第一个是一个娇小的女生,她看着那老师,更不知如何是好,呆了好几分钟,
  才慢慢的举起了手,低声的说道:“我发誓永远不把养鬼之事向校外人提起,包括我的父母,如果我违反了誓言,让我立即暴死,永为鬼奴,不得超生。……”
  我脑子里乱极了,一时间我真的搞不清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从小学到初中虽然各门功课都没学好,可老师、父母都告诉我们这个世界是没有鬼神的,这种思想在我脑中可是根深蒂固的。可要说没有鬼吧,这学校是怎么回事?冷寒没有鬼相助会考上复旦吗?还有这老师干嘛又是这般的认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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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29 22:59:46 | 显示全部楼层
“好,说下去,你见过什么闹鬼的事。”甘老师那干扁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
  那男生继续说道:“那年在我奶奶家,奶奶家的邻居一位大婶,突然病了,又哭又叫,还打自己的脸,揪自己的头发,大人们都说那大婶得了撞客。我问奶奶什么是撞客,奶奶说撞客就是鬼缠身了。那大婶闹腾了一天突然就躺在地上不动了。又过了一天才慢慢的好了,人们问她是怎么回事,可她就象把那段记忆丢失了一样,什么也不知道,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得撞客以前。”
  男生说完了坐了下来,甘老师又继续了,“得撞客是一种被鬼缠住的病,但为什么撞客并不是常见病呢?那是因为人身上有一种无形的保护层,人自己是看不到这种保护层的,而鬼却能看到,鬼对这保护层很是无奈,他们无法进入人体缠住人。只有那些体弱的人,他们的保护层也变得弱了,鬼才有了机会进入他们身体,缠住他们。”
  撞客虽然我也见过,也听别人说过是鬼缠身,但我却从来都没相信过,当然依我的知识,我也是解释不了撞客这种怪病的。只好听着那张干扁脸继续摆弄下去。
  “我们学习养鬼,就是为了使我们能和鬼有一个很好的沟通,让鬼听令于我们,然后我们再去掉身上的保护层,让鬼能进入到我们身体内……。”
  听到这些许多同学都倒息了一口冷气,有人轻声说道:“妈呀,真可怕,让鬼进到身体理来。”
  甘老师看着同学紧张的样子,干扁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同学们,不要害怕,我们自己养的鬼,进入我们的身体当然不是为了害我们得撞客,而是要帮助我们,完成我们希望完成的事情。”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比如说,你想考上一个理想的大学,那么你就养一个刚刚进入大学,就不幸死掉的优等生。他凭着他记忆中的知识会助你成功的。再比如说再,你已经工作了,你想得到你上司的赏识,你就可以养你个狡猾的鬼,让他替你去打探上司的心思。他还会告诉你,你该如何做才能引起你上司的注意,得到上司的赏识。有了这些鬼的帮助,你会在生活中一切顺利的。”
她看了一下表,小声的嘀咕道:“时间又不多了。”然后又抬起头来,“今天第一次上养鬼课,养鬼的重要性,我已经讲的很清楚了,现在应该让你们接触一下鬼了。当然我还没教你们任何法术,要接触鬼,就必须借助一些神奇的东西。”她指了一下桌上的眼镜,“这种眼镜叫虚幻镜,它能帮助你们看到无形世界的东西。现在同学们上前来,每人拿一副眼镜去。
  这样神奇的东西,恐怕大家都是第一次听说,同学们一拥而上的取了眼镜又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
  “带上眼镜,看看你们看到了什么?”
  我的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我就不信,就凭这破眼镜,能看到什么无形世界的东西。尽管心里这样想着。还是不由自主的把眼镜带到了眼睛上。不知怎的,我真的看到了许多半透明的影子在教室里晃来晃去,他们可以从墙上穿梭。是幻觉,一定是幻觉,不会有鬼的,我不相信有鬼。心里这样想着,突然后背一阵发冷,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有一双冷眼在我的背后正在紧紧的盯着我,我全身一颤,回过头去,我看到一个熟悉的人的半透明的影子,她是我的小姑姑,她虽然只是个影子,但我还是感到了她的眼里冒着寒光,气愤的看着我。嘴巴一张一合的向是在对我说着什么,可能是因为我根本不懂养鬼术,所以我无法听见她在说什么。
  小姑姑是父亲家族里最有出息的,她是家族的骄傲,家族里唯一的大学生,她毕业于外国语大学。可是太不幸了,去年她死了,病死了。
  “摘下你们的眼镜吧。”嘶哑的声音向我们发出了命令。恰好我不想再去感受小姑姑那冰冷的眼神。便随手摘下了眼镜。
  “告诉我,你们都看到了什么。从第一组第一个来讲。”
  又是那个娇小的女生,她显出很害怕的样子,“我,我,我看见了一些半透明的人,从墙里穿来穿去的。”
  接下来的同学与那娇小的女生的回答都是差不多的,又到我了,我答道:“我看到了我小姑姑,她正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我,我感到她的眼睛里冒着寒光,她的眼神使我很不舒服……。”
  “你小姑姑?”甘老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皮强!”
  “噢,小皮的侄子,你姑姑死于去年的5月19日, 对不对?”不容我回答,她继续说道:“你姑姑的英文非常棒,如果随着她的死把他的才华也埋没了就太可惜了,所以我们校长请她来到了这里,现在她是高三的英文老师。”
  也许,也许真的有鬼吧,否则这甘老师怎么会对我姑姑的事情知道的如此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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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29 22:59:55 | 显示全部楼层
9月2日 继续学鬼课

  自从来到这“推磨坊中学,也不知怎么搞的,总在宿舍楼里摔跟倒。”以至于每天走到宿舍楼心里就开始紧张,一紧张更糟了,感觉那地面滑的就象冰一样。小心翼翼的走,但还总是跌倒,那样子真的是狼狈极了。在楼道里连滚带爬的,惹得同学们哈哈大笑。
  今天听一个同学大声说“这小子准是见鬼了,说准是得罪了这楼道里的众位鬼神们。”这话到是提醒了我,刚来这里那一天,我确实说了对这些鬼仙们不敬的话。但这鬼仙们也不至于这样小心眼吧,连一个孩子无知的话都计较。正在我胡思乱想时,走过来了一个高三的同学。他同情的看了我一眼,“兄弟,明天你想办法弄几支香,在宿舍里祭拜一下,可能会有些好处的。”听他这样一说,看来真的是有鬼在着弄我了。高三了已经学了几年的养鬼课了,恐怕他是可以看到鬼的。他一定看到了什么。
  想到这里我忙说道:“多谢师兄。”他点了点头说道:“不用谢!”
  我又借机问道:“师兄贵姓?”他微微一笑。“叫我陶气鼠吧或者叫我陶博士。”
  “哇,好大口气呀--,敢自称博士?不过才高三没毕业吗?”
  那人撇了我一眼,“的确高三没毕业,也没人给颁发个博士学位,但对于养鬼学来讲,我除了比不了咱们校长之外,恐怕没有几人能与我相比了,我的博士自然是养鬼学的博士了。有了养鬼学这个博士,我想拿什么博士不容易呢?只是不想自欺欺人,我想学点真东西,一般学校的数理化是学不会了,这里的外语教学恐怕是一流的,所以我才来到了这个学校。”
  我眼睛看着他,“这样说你英语很棒了。”
  “何止是英语,在这里我学会了很多种语言。快上课了,我得赶快了。”说完他跑走了。
  我来到教室时同学们都已经到了,大家看着我,脸上挂着一丝笑意,我知道他们还在笑我在宿舍楼里连滚带爬的样子。我只装做若无其事一样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干扁脸的甘老师又走上了讲台,这节仍是养鬼学。她清了清嘶哑的嗓子又开始讲课了,“昨天我们大略的讲了一下养鬼学的重要性,也让你们接触了一下鬼。今天,我们继续。当然我们还要进一步的接触鬼。”她停了一下,用那深奥的眼睛扫视着众,似乎是在搜索着什么。终于她把目光停在了吴辰身上。她用手一指吴辰,“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吴辰不知要发生什么,缓缓的站起身来,慢慢的说道:“我,我叫吴辰!”
  “噢,吴辰同学请你到前面来。”吴辰更显得有些荒了,但在学校一切得听从老师的,更何况这些老师都会一些鬼术,不听从老师的一准没有好处。吴辰拖着沉沉的双腿走上了讲台。
  老师的干扁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我记得上一节课,曾有一个同学提到撞客一事,今天我就让大家再看一看撞客。”
  叽叽喳喳的同学们在底下议论了起来,有些同学表现得有些兴奋,有些同学则脸上露出敢紧张和不安的表情。
  干扁脸的甘老师把教鞭重重的往课台桌上一敲,“安静。现在你们可以拿出上次我发给你们的眼睛带上。”他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吴辰,“吴辰同学你不用带。”
  吴辰吃惊的看着甘老师,而众位同学却没有人顾及到吴辰的表情,都拿出眼镜带上了,我很同情吴辰,但我不知这位甘老师到底要吴辰怎样,更何况我帮不上他,只要也慢慢的带上了眼睛。鬼魂们虚晃的影子,穿墙而来,已经看过,对于我没有太大引力,只是仍想着小姑姑那双放着寒光的眼睛。我四处搜索着那双眼睛,虽然那双眼睛寒冷,可那却是我在这推磨坊中学唯一看到的亲人的目光呀。虽然我惧怕那目光,但又是那样的渴望着那目光的再现。四处张望着,我却没有发现小姑姑的目光,也许这会儿小姑姑正在给高三的同学上英文课吧,我这样想着低下了头。这一低头着实的吓了我一跳,这会儿我才发现,地上也有很多虚幻的影子,有老鼠、猫,狗之类的。看来那猫确是老鼠的天敌,即使已经变成了鬼魂,他们还要相互追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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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29 23:00:07 | 显示全部楼层
“同学们注意了!”甘老师的声音又在教室里响起,你们看着我是怎样让这位吴辰同学得上撞客的。
  这句话又着实的让吴辰吓了一大跳,“老师,不,不……”吴辰边摇头,边往后退着,他是那样的惊恐,又是那样的无助。“别怕,别怕。”对于你来讲,不过是生命中丢失了几分种吧了。吴辰已经退到了墙边,已经无路可退了。甘老师用手在他面前晃了几晃,嘴里又叽哩咕噜的说了一串什么。只见吴辰的嘴里发出了“吱吱--”的老鼠叫声,原来,那只被猫追得无处可藏的老鼠趁甘老师削弱了吴振的自然保护层,而进入到了吴辰的体内,它得意的叫着,那叫声很富有挑战的意味。那只猫只好围着吴辰转着。毫无办法,老鼠的灵魂已经进入吴辰体内,猫的灵魂是不可能再进去的,而猫对于一个人体外形的鼠,却是那样的无奈。老鼠虚幻的影子时不时的在吴辰的脸上探出一个头,戏弄着那只猫,又时不时的从吴辰的脚上,伸出一个小爪,打一下猫的屁股。我心里甚觉可笑之极,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猫对于鼠来讲,不恰象人对于虎吗?可鼠也抖起了鼠胆打猫的屁股。大概有着一日人也可以壮起胆子来打老虎的屁股吧。
  “同学们有谁看清了是个什么灵魂进入了这位吴辰同学的体内?”干扁脸又开始提问了。
  “是老鼠,”不等别人说话,我大声的回答着。
  干扁脸上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撇了我一下,“这次上课还算没走神。”
  “同学们看见了,现在吴辰同学这种状态完全是一种自己无法控制的状态,他只能听令于鬼魂。他除了还有自己的躯壳外,再没有一丝没自己的东西了。”说着他又冲着吴辰嘀咕了些什么,吴辰猛的打了个寒战。身上那只虚幻的老鼠的影子,象被弹了出来一样,被扔出了老远。“吴辰同学你可以回到座位上了。”吴辰点了点头,晃晃脑袋,走回了自己的坐座。
  “吴辰同学,你刚才感到了什么?”
  “不,什么都没有感到。”吴辰回答着甘老师的问话。
  “是的,你什么都感觉不到,你也无法控制那鬼魂。这很危险,多亏只是一只老鼠的魂进了你的体内,如果是一个恶鬼的话,他可以会让你没命的。让你永远失去你的肉身。”
  这话,着实的吓着了吴辰,也吓着了大家,人们又开始私下里议论了。吴辰小声的对我说,“我可不想这样死,虽说上学书没念好吧,但也罪不至死呀。我死了,我们吴家可就没根了。”
  “当然,我们之所以要学养鬼学……”那嘶哑的嗓声又响起来了,同学们安静了下来,继续听她讲下去。“我们之所以学养鬼学,是为了能让我们自由的控制鬼,而不是让鬼来控制我们。”让那些进入我们躯体的鬼明白,我们之所以让他寄生在我们的身内,是他必须为我们服务。她停了一下,看着大家,我想他大概是希望能从我们脸上看出吃惊的喜悦。但我知道,我的表情如同一张纸,没有任何变化。看到我这样她一定失望的很,她冲着我皱了一下眉头。又继续了“当然我们也不能让那些不能为我们服务的灵魂随便进入我们体内,比如,比如刚才进入吴辰同学体内的是老鼠的灵魂。我们掌握了养鬼学之后,是可以避免老鼠之类的我们不欢迎的灵魂进入体内的。是的……”不知后面她还有些什么废话没说完,下课的铃声响了起来。她的话“喀”的停止了,端起了水杯,夹着讲稿走出了教室,走到门前时又回过头来说:“下节还是我的课,一会儿见!”
  看着甘老师离开了教室,我忙忙的跑到了吴辰座前“哥们,刚才你当真什么也不知道吗?”
  吴辰点了点头,说道:“我很害怕的退到了墙边,我看见那张干扁脸的老师的手在我面前晃前,随着她手的晃动她那张干扁脸也变得模糊起来,我似乎是被催眠了什么也不知道了。”接着他又紧张的问道:“强子,你真的看见一只老鼠在我的体内吗?”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辰子看着我说,“你这家伙什么意思,又点头又摇头的。到底看见了没有。”
  “看是看见,但我还是不太相信这世界上有鬼,昨天看到的那些虚幻的影子,还有今天看到了这些虚幻的影子,说不准都是这位尊敬的甘老师的法术或者说是魔术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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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29 23:00:19 | 显示全部楼层
 辰子又不解的问道:“可昨天你还看见了你的小姑姑。那甘老师又怎么会知道你有个小姑姑。又怎么会知道你小姑姑已经死了,而弄出一个你小姑姑到这里来呢?”
“我说过那是虚幻的影子,既然是虚幻的也就不可能很清楚,那影子恰与我小姑姑有些相像,当然我便认为是我小姑姑了,事后我还是不相信鬼怪之说。”
  “可你在宿舍楼里总跌跟倒又怎样说呢?”
  “真见鬼,我也不知道了,我说不清楚。”争了半天仍没个结果时,上课铃又响了,那讨厌的干扁脸又走进了教室。继续她那荒堂的养鬼学。
  甘老师走上讲台,她没有说话,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呢噜嚓空,吧卟嘎西”几个互不相干的字。她转过身来“我给同学们十分钟的时间,来大声的把这几个字读熟,读顺。开始吧!”
  一时间教室里一片混乱。耳膜都要被吵暴了。我只好用双手塞住耳朵,嘴里叨咕着黑板上的不相干的字。心里想着那个关于“喃莫呢,吗咪吽”的故事。心说那老僧把这六个字叨唠了三十多年才出了成果。这张干扁脸不会让我把“呢噜嚓空,吧卟嘎西”这八个字叨唠三十年叨唠出点什么吧?那样的话,别说高考了耽误了,生孩子都得耽误了。我漫不经心的叨咕着很是无聊,也许是想让这无聊中有点乐趣吧,我变换着语调,变换着音速,把这不相干的字读出一点花样儿。读着读着,不知怎的,突然眼前一道白光一闪,也许是进入了一种什么幻觉状态,我看见了自己的躯体,也许你会说废话,谁看不见自己的躯体。不,我是说我看见自己的躯体如同一个空壳一样,也可以说那是一种人体形的奇怪的房子,我也看到了自己的灵魂,那是一个虚幻的雾状的东西(其码我认为那是我的灵魂),他在人体形的房子里慢慢的飘移着,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使那人体形的奇怪的房子的顶端闪出五彩斓烂的光彩,很是好看,那光彩闪过之后,那奇怪的人体房子,就会做出一些相就的动作,我想这就是思考和行动的整个过程吧。我的躯壳把两只手从耳上移开,这里我才发现我不但看不见我周围的同学,看不见甘老师那张干扁脸,只能看到我的躯体和灵魂,而且也听到不周围有什么声响。我似乎完全进入到了别一个世界,一个只有我自己的世界。突然心里一阵恐慌,那雾状的虚幻的影子显得很是不安的一颤,我想,我完了,我不知道怎样回到本该属于我的世界了。正在我慌张无助时,只见一道红光向我的躯壳射了过来,一下子,我回到了原来的我,我再也看不到那个躯壳的奇怪房子,也看不到那如雾的灵魂。看到的是二十五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我,似乎他们看见什么稀有的动物一样。我的全身都是汗,头一阵一阵的发昏。
  那张干扁脸上的嘴又开始说话了,“你看到了什么?”
  “我,我……”我紧张极了,而且很不愿意把我看到的事情告诉他们,但干扁脸上那双深澳的眼睛似乎能看到我的一切。
  “说吧,没什么可怕的。”  
  “我,我看到了我的躯体和我的灵魂。那灵魂是雾状的虚幻的。”我的声音极小。
  甘老师点了点头,“你很有悟性,只十几分种的功夫就能看到自己的灵魂了,看来将来能成为一个养鬼高手。”
  “养鬼高手!”我心里一颤,“莫非我与鬼有天生的缘份吗?”我又想起了陶博士,说实话,如果能像陶博士一样达到那样的养鬼境界也可以算是成功吧!我不知道我此时应该不应该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也许刚才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还是那张干扁脸的魔术变幻的结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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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29 23:00:29 | 显示全部楼层
2003年9月6日 神秘小屋

  已经开学一周了,养鬼课也学了十节,还真的没白学,其码我已经相信了这世上真的有鬼。而且我已经不用再借助眼镜就能看见鬼了。当然,对于养鬼学,我还是个初学者,现在还达到不了能与鬼自由交流的程度。这周里除了周一看到了小姑姑外,还有两次看到了小姑姑,小姑姑的眼神仍是那样的寒气逼人。我真的希望能快一些学会如何与鬼沟通,能与小姑姑说上几句话,问一问小姑姑到底为什么总用那寒气逼人的目光看着我。
  今天早晨起来,吴辰就对我说,“强子,来了这样多天了,我们都没离开过这鬼方 ,今天出去玩如何?”。“玩!当然。”我是个贪玩的孩子,否则也不会把学习搞得如此之糟,竟然混到这推磨坊中学来与鬼打交道。我和辰子真可以说是臭味想投,一拍即合。
  吃过早饭,我们就偷偷的离开了宿舍楼,顺着树林中的小路向校园外走去。
  说来这个树林有些奇怪,在小林里走竟然没有听见一只鸟叫,我是最喜欢逗鸟儿的。
  可抬头望望天,哪里有一只鸟的影子呀。再低头看看地,地下竟然连一只蚂蚁也没有。有的只是杂草和落叶。
  “这是什么鬼地方呀,死气沉沉的。”我抱怨的说道。
  吴辰笑道:“这本来就是鬼地方,我甚至怀疑教我们那些老师也都是些僵尸什么的?”
  经他这样一说,我倒想起一个满有兴趣的事,忙说道:“你发现没有,教咱们的所有老师的姓与校长的姓连在一起很有趣,江施--僵尸;甘施--干尸,还有我们的英语老师姓甫与校长的姓连在一起是甫施--腐尸。”
  “也许是校长的姓不好吧。”吴辰随口答道。
  我想了一下,“也不对呀,如果教我们的老师姓张王李赵与施连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是了,如果教我们的老师姓唐,那就是唐诗了,给人以美的感觉,不象现在让人想起来都想吐。”说完我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
  边说边走很快的走到了挂着那块破烂牌子的校门口。我们的心如野马一般的离开了校园。
  在外面玩的感觉真好,把那些鬼事抛到脑后的感觉真轻松,玩了一天,天将擦黑才返回到了那半扇门斜挂的校门口。我皱着眉头看着校门:“又回到了这个鬼地方了。”
  “我们得快点走了,要是不幸让校方抓住可不好玩了。”吴辰有些耽心的说道。
  尽管我觉得吴辰有些太胆小了,校方抓住又怎么样,周末还不可以出来玩玩吗?但还是跟着吴辰加快了脚步。顺着树林向校园里走去。
  走着,走着,突然感觉很不对劲儿。这似乎不是学校里的那里树林,学校的那个树林
  没有一只鸟儿,而这个树林不断的传来乌鸦的叫声,尽管乌鸦的叫声并不好听,但到底乌鸦也是个有生命的东西。我们已经走了很久了,天已经黑了,但仍看不到学校那仅有的两座楼。我的心里不由的有些荒了。怎么回事,都已经进了校门了,难道就找不到学校吗?
  显然吴辰也有些荒了神,“强子,怎么搞的,我们怎么可能找不到咱们住的楼了?”
  我定了定神,感觉全身累的像是要散架一样。“辰子,咱们恐怕愚到鬼打墙了。很难走出去了。不如咱们先坐下来歇会想想办法。”
  吴辰不再说什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两眼直直的看着我。我没有坐下,嘴里叽哩咕噜的小声念着老师教给我们看鬼咒。我虽是初说者,还须依靠念咒来看鬼,但这咒真的很灵,从没出过差的。可今天我念了好几遍却看不到一个鬼影子。没有鬼,我们也不可能遇到鬼打墙,可为什么又找不到我们的学校呢?恐怕这学校是被施了什么鬼法术了,我们不知道那解开这法术的咒语是无法进到学校的。这也是外边的人根本无法接近这个学校,了解这个学校的原因所在。我使劲的想着江老师带我们来那天,他进了校门以后说过什么话没有。想了很久,话他也是说过,只是似乎不象什么咒语。那么江老师还干了什么呢?突然又是几声乌鸦叫打断了我的思路。“该死的乌鸦。你以为你的叫声很美吗?”
  “这时没有好听的鸟叫声。”吴辰看出我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无神打彩的说道,“偶尔有几声鸟叫也是那姓江的学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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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29 23:00:55 | 显示全部楼层
姓江的学鸟叫,这话提醒了我。对,那天江老师带我们走进校门以后一直在吹口哨。
 我们何不试一下。
  我坐了下来,坐到辰子身边,搂着他的肩膀:“姓江的再会吹,也没你吹的好听。吹一段,把乌鸦的晦气吹跑。”
  辰子看了我一眼,“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吹口哨。”
  “吹吧,吹吧。我心情一好,也许就能想出好主意了。”
  辰子无奈的吹了起来。这一吹还真的管用,我看见离我们不远的树林里隐隐的出现了灯光,我高兴极了,一下子跳了起来,“辰子你看。”
  辰子顺着我的手指看了过去,“太妙了,刚才我们还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学校,这一会儿学校竟然自己出来了。”
  “走”我拉起了辰子向着灯光走去。走近了我们才发现,那灯光并不是我们的学校,
  那只是一间小屋。由不得心里又是一阵失望。虽说失望,但黑暗中的光明已经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我拉着辰子继续向小屋走了过去。
  突然一个身影出现了在小屋的门口。我们的脚步也随之一下子止住了。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小江老师。我们现在,在这里被小江老师逮住了绝对没有好结果。我们躲在树后面,看着小江老师离开了小屋以后,再次向小屋凑近。
  “哈,哈,哈--”一阵疯狂的近乎歇斯底里的笑声,从小屋里传了出来,真真的吓了我们一跳。接着又听到施校长疯狂的喊着:“钟校长,现在学校是我的了,你死了这条吧。”
  屋里一阵安静,然后是一个低沉的声音“施鬼。当初我养你,又想办法让你显形人间,是让你继续发挥你的聪明才智,对这个世界也多做些贡献。”
  我和辰子继续往前走着,想看一看小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钟校长是谁?施鬼是施校长吗?难道校长是一只显了形的鬼?
  腿继续往前移动,可我们并不知道这小屋是被施了魔法的小屋。在我们离小屋只有一米远时,那小屋围周像是有一种无形的保护层。把我们弹了回来,又重重的把我们摔到了地上。跟着四面八方声起了群鬼乱叫的声音。
  我和辰子一下子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恰在这里一只手拍到了我的肩上。我又是被吓了一跳,猛的回过头来,原来是陶博士。博士拉着我和辰子躲到了树的后面藏了起来。
  这时施校长已经从小屋里走了出来,“是谁在哪里?群鬼们,把擅闯禁地的人给我抓出来。”
  接着我看见密密麻麻的虚幻的影子向我们藏躲的树林里飘移过来。我的心一下子紧张极了。我自己已经是一点办法没有了,只好把目光投向了陶博士。只见陶博士左手放在胸前,嘴里小声的说着什么?我心里说这时求佛爷恐怕晚了,佛爷也是救不了我们的。
  可说也奇怪,那些虚幻的鬼影在我们围周飘来荡去的却无论如何没有发现我们。过了十几分钟便散去了。
  这时陶博士才转过身来,对我们说道:“你们不要命了,跑到这里来,让那施鬼抓了去会杀了你们,然后通知你们家里说你们在河边出了意外落入河中。没有人能抓住施鬼的把柄……”
  “可我们并不想到这里来呀。”我解释着,“只是我们出去玩,回来却找不到学校了,我想起那天江老师带我们来时走进校门就吹起了口哨,所以也就让辰子吹口哨试试,也不知怎么就跑到这里来了。”
  “噢--”陶博士长长了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呀。你们根本就没学过解开学校法术的口哨,乱吹,碰巧解开了这小屋的法术。所以就来到这里了。告诉你们在这里可不以乱吹口哨,乱吹口哨的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呀。”
  辰子这时插话道:“哥们,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陶博士一听辰子的话,脸色一下子变的很难看,他没回答辰子的话,只说道:“我带你们回学校吧。以后别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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