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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雪的冬天,谁听到老树的叹息?自树枝于枯叶的摩挲中,它叹息着:
哎,谁能告诉我这颗枯朽的老树,怎样才能摆脱我悲催的命运,当我枝繁叶茂时总有人要折断几根,连我枯朽时也一样。
当我繁花似锦时间也总有人要折断几根,连我枯朽时也一样。至于果实——我真好奇,人怎么会以吃孩子摇篮为乐?
这一切我都可以视而不见,但为何却又总在我身上刻下无意义的符号呢。前年也许还一伞之下书写天长地久,今年就。。。。。什么叫做我还诅咒你一万年?更有甚者,干脆就从我身上取下树枝然后用树枝来鞭打我,移情别恋也能导致迁怒于树吗。
我曾见证一家三代的青春是怎样落幕的,我曾见证一个男人是如何用他同一个女孩刻画在我身上的誓言去勾搭其他,大概,兴许,有一亩地那么多得女孩的。可笑的是当他在我身下诉说当年被抛弃的痛苦时,那当年在我身上吊死的灵魂们是如何咬牙切齿,而又盼望现在来得这位加入他们的大军的。我曾见证。。。虽然变态,但那男的确实是狂吻我身上得某个名字,吻就算了,但是下一次他居然带着那名字主人在我身上挂下一大片树皮重新刻画了伞下的两人。悲催的世界的啊不缺乏荒唐,但为毛牵连在别的事物上,每次当旧有的刻画随着我的长高而消失时,新的刻画又出现了,在我躯干的上得斑斑伤口总不会消失。
我虽然也是幸运的,在某个我所见最乏味的男人于他得女朋友在我身下。。。。。那什么的时候,我知道了亚马逊的同族们是在遭受怎样的虐待,这男的还真是,,,,乏味到只知道说国际新闻,国内政治,开方,平面。可是那女的,,,,怎么听的津津有味的。啊,跑题了,我的幸运是因为我还是一颗树而不是别的什么,没有做成家具,化为纸浆。但却依然难免被用作记录于书写,百年光阴,从来如此。说到这里我还有一个幸运,我的名声比大约距我五百颗树远的的家伙要好得多。它外号诅咒之木,而我外号情人树。。。
够了。够了。多嘴的老树,永远不会有条理,永远只会叹息。在这无雪的冬天,我恳求你,别再过早的把春意随风播种,我讨厌猫叫春的骚扰,也别再说那些故事,这些故事永不完结。所以,闭嘴吧,情人树。结束吧,爱恋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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