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地上,被吓得大口喘气。不祥的预感缠绕了全身。
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不远处有盏豆黄的灯光在亮着,这光虽然微弱,但还是给我带来了一丝安定的情绪。
我心里高兴,心想说不定顺着这灯光走就可以下山,即使下不了山,有灯的地方难说会有人。
我就迎着这灯光的方向大步流星地往前走,还好这墓地的路铺的都是柏油路,走起来也不觉得太累,但是又走了十几分钟,我感觉那灯光还是离我刚才蹲在地上时几乎一个距离。
我心里犯嘀咕,心想刚才是不是被吓傻了,所以眼睛没正确地估量距离,不然怎么走了这么久居然还离那灯光那么远呢。
我心里着急,随口就那么一说,“这道怎么还那么远呢,啥时候才是个头呢。”
这句话刚说,就觉得眼睛疼,我死劲眨了眨眼睛,突然一股明亮的灯光就闪在自己的面前。
“谁在外面呢?”说话的好像是个老头,我伸长脖子,皱着眉头往屋子里看,心里觉得奇怪,这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这亮灯的房子面前了。
“哎呀,老头子,好像来人了。赶紧赶紧,快点下床。”屋子里的老太太说话了。
“你出去看看就得了,非要我下什么床,没看正闹心呢吗。”屋子里的老头回了那老太太一句。
老太太一推门出来了,天虽然黑,可我看她的模样却清清楚楚,这老太太一脑袋白头发,穿着灰色马甲,左眼睛下面还有一颗痣。
她看到我好像挺高兴,对着我招招手,示意我进屋,我看这老太太长的挺慈祥,就跟着她进去了。
这屋子不算太大,可是挺干净,一个卧室两个偏厅,我心里有些奇怪,活四十几年,头一次见到一个卧室俩个客厅的。
屋子里没什么太多的家具,电视挺大,床挺大,还都是新的,老头一个人盘着腿坐床上看电视呢。
电视吱吱哇哇的演的啥节目我也没注意。
那老头子长的奇瘦,脸色也不太好,俩眼睛倒是很亮,他对我这个路人似乎很排斥,“老太太你好端端地领个人来咱家干啥。那有时间招待他。”
那老太太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你这个人啊,就是不知道好赖,躺人家的看人家的,就是不知道谢人家的。”
我没太留意老太太话里的意思,我说,“对不住了大叔,我晚上巡逻走迷路了。不打扰您,打听个道就走。”
老头好像被老太太说的话起了些作用,他说,“年轻人我不是不欢迎你,过会我还两个老朋友要来我这里打麻将,三缺一,我心里不舒服。再说天黑了你别到处胡走,你算运气好走到我这里来了。”
我嘴上连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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