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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bingzai

灵异!尼玛实在忍不住 也来讲一讲北京某些酒店的那些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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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dalai110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12-3-20 03:56:05 | 显示全部楼层
今天要讲的事儿 发生在我小学5 6年级那会 具体哪年是记不得了 这件事虽然也是神鬼之属 不过却不算可怕并且有些搞笑 并且从这件事上 我对我爷爷的过去有了一些了解 希望有高人能从我这段故事里 能分析出为毛我总是撞上那么多希奇古怪之事 不多废话 正文开8
过去的北京城 没有这么多高楼大厦 老百姓大多住的是俗称大杂院的平房 这种院子少则几户 多则数十户人家 住平房洗澡是个问题 冬天没办法只能去澡堂子 夏天呢大家则都使太阳能晒水 储存水的容器一般都是自制的黑色的铁桶或者是外面买的一种黑色的塑料大包 下面接上管道 装上喷头 安在厨房里 这就是简易浴室 这个大包存的说基本够一家3 4口洗的 使完了需要上水 上水的时候您可得看着 要不水一满可就流一房顶
我们家住在院子的紧里边 再往深了去 还有一家人家 那家可是个大户 早先的男主人 那是前清的一位王族 不过他出生的时候那都是伪满时期了 他没多大的时候就去了日本留学 接受的那是新式的教育 回了国心知满人的江山那是败了 再没指望能有什么中兴 于是呢携带大量财产 从关外就跑到了北京
他也没什么手艺 也不懂做生意 好在手里有的是钱财珍宝 吃上他几辈子那也是吃不完的 于是就置办了不少房产 当起了小业主 后来在一家中学里教书 和一个女学生恋爱了最后接了婚
这位王爷后来给自己取了个汉姓 姓包 那个女学生呢姓杜 俩人婚后生了两个女儿 日子过的还算太平 又过了N年 解放了 这王爷心里没底害怕有人揭发他老底再被来个清算什么的 就把自己的房产都给了当时的租户 希望大家等有事了 给美言几句 嘴下留情 另外给国家也捐了不少房产和钱 但是等到文革来了 那是没什么道理好讲的 就他这出身 不给批斗死那是造反小将们脑抽筋 他一害怕 无奈之下就要跑路 可是当时的情况 带着一大家子人跑 那是不现实的 最多是他自己跑 他在逃跑之前 他老婆对他说:咱家里的钱财你一分别留 留下是个祸害 你跑路拿着用吧 别舍不得 散尽钱财能留下命就行 你再写个证明 就说把我休了 咱俩算离婚了 多少能撇清点
老包无奈写了休书 拿着钱财跑路了 这一跑就是几十年 他不知道动用了什么关系 跑回了日本 直到80年代才从日本回的国 在老包逃跑之前 我家从东四搬家到了这里 我爷爷是在林**彪打锦州的时候跑到北京的 本来我家在东四有个院子但是附近的街坊对我爷爷的根底比较了解 我爷爷也害怕自己出身不好出点什么事再 于是呢就卖了那个院子 搬到了交道口老包家的院子 租了两间房安顿了下来
老包逃跑了 他老婆杜老太太带着两个闺女日子过的很是艰难 好在杜老太太家里也是个大户 在郊区占着房躺着地 所以也能周济他们一些 院子里的街坊也还都算是善良 虽然也有那么一两家所谓的根正苗红革命分子的脏心烂肺之辈 但是毕竟当年受了人家不少的好处 也不好把事情做绝 再说老包这个正主跑了 也没太为难他们孤儿寡母 最多也就是批斗一番 游游街 给贴贴大字报什么的 好歹算给老太太留了条命
杜老太太虽然是个女人 确是极有见识 当年怎么算也是个王妃 又接受过新式教育 上过大学 心胸很宽 什么事都往宽处想 身体一直很好 后来老包从日本回了国 俩人也没在弄什么复婚 老包在附近买了间房 平时不怎么出门 每星期过我们院去看看老婆孩子 我印象里老头极有派头 冬天老是貂皮大衣 水獭帽子 手上好几个大翡翠戒指 拄着文明棍 跟电视里演的过去的有钱人一打扮 这身行头在80年代那是罕见的 您有钱也不敢这么穿
杜老太太这辈子有3个爱好 一是做数学题 我记的我那会上学有道难题 连我上大学的姐姐都不会 老太太80多岁了拿过来看了会其齿喀嚓就给做出来了 拿到学校给我老师一看 老师说这肯定是个上年纪的人给写出来的 因为只有旧时候的学校才教这种老公式 现在年轻的老师都没见过 第二个爱好就是打麻将 老太太到死都没糊涂脑子都明白的很 我觉得跟这两个爱好那是大有关系的
老太太第3个爱好 那就是养猫
老太太家里一开始只养了一只大黑猫 那猫抱来的时候已经是老猫了 个头出奇的大 跟一只小黑老虎崽子是的 通体的黑毛油光锃亮 肚子下是雪白的 模样长的那也是极有威严 往院子里的柿子数下一趴 真象一只黑虎 那黑猫更有一点与众不同的是 从不出去乱跑 每天除了陪着老太太 就是在一棵老柿子树下面睡觉
那会住平房 养猫的人很多 猫都四处乱跑 老太太爱猫 看见别人家的猫来了 就拿出吃的喂 渐渐的他们家成了附近谗猫的社会主义大食堂了 最多的时候一天得来个2 30只猫 那只老黑猫可能是看着烦 在一年春天竟然离家出走不知所踪了
自从那老猫出走之后 杜太太不久就害了一次大病 当时病的很重 街坊们本就觉得那黑猫不是凡品 这一下更是议论纷纷 有说太太是思猫成疾的 也有说是老太太大限近了 老猫不忍 所以远遁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自古老猫的段子就很多 按那些描写 必然是猫走人亡的思路 没成想 老太太病了两多月 那黑猫竟然回家来了
不过这猫却绝足不入家门 只是在远远的一间房顶上爬着 正对着杜老太太的那间北房 老太太躺在病床上 竟然感觉到了老猫归家 便询问家人 家人把情况说了 老太太就叫孩子们把房门整天敞着 那黑猫呢 也整天爬在那房上纹丝不动的盯着老太太
具体有多久我也不记的了 反正挺长一段时间 每天从早到晚都能见那老猫爬在那 也不见它吃喝 有时候都以为它死那房上了
过了一段时间 老太太的病居然慢慢好转了 等到老太太能坐起来 自己吃东西的时候 那黑猫终于从房上下来了 蹿进了老太太的屋子里 围着那床转了几圈和老太太很是亲热 老太太乐的不得了 那猫就在家里又住了下来 直到杜老太太病彻底痊愈 能下地走动了 那猫却悄无声息的又消失不见了
过了一年多 杜老太太在一个夜里去世了 也没什么病 就是岁数太老了大限已至 家人痛哭一场 开始筹备丧事
早上街坊们听说太太没了 全都来到她家里吊唁 这时候那老黑猫又回到了家里 它也没进灵堂 只在门口一蹲 仰起头 看着老太太的尸身 家里忙乱也顾不上它 给它弄了点吃喝 就各忙各的 那猫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了 大家以为它这一去 估计再也不归 没成想 从那之后每天那老猫都在那附近的房顶转悠 家里人拿着吃的逗它下来 它理也不理 只是找个房顶一爬
有那么一天 是个礼拜天 早上我一起来 准备给家里的太阳能大包上水 估计水上的差不多的时候 我站在门槛上翘着脚尖朝房上看 这一看不禁大奇 只见那黑猫 在远处一个房顶上竟然人立了起来

只见那老猫两条后退着地 上身完全直立 两只前爪供在胸前 昂首挺胸 面朝太阳
我开始以为是猫偶尔为之的那么一个动作 就站那又看了半天 那猫依然那么人立着 纹丝不动
我赶紧回屋喊我表姐 我俩不敢出声 怕惊着那老猫 我们轻手轻脚走到门口 那猫还在那那么站着 我表姐也是觉得奇怪啊 就说:这猫是不是真成了精了!
这时候我爷爷从外面买菜回来 我赶紧指着房顶说:爷爷 您看那 太太家那老猫那是干吗呢
我爷爷看了会 点点头说 这猫还真不是一般的猫 我当年曾经听人说过 这猫这姿势被称为“拜佛” 老猫一旦做出这个举动 那就是已经得了道 怕是要成精了 而且一般的老猫 多数是夜间拜月 这大黑子都能白天拜日 不一般啊 不一般啊
我那会少年心性啊 对这些事那是极感兴趣 那猫站了俩钟头 我在门口就看了俩钟头 最后看它也没别的举动 我也站的累了就打算回屋 就在我转身回屋的时候 从外边进来俩人 咱得先介绍一下这2位 杜太太家房子多 当年给了街坊不少 剩下的还有两个院子 她自己家住一个 还一个出租了出去 起先租房的是一间街道的小工厂 做印刷的 工厂的工人也都是附近的街坊 所以和大家处的不错 再后来 改革开放了 房租见涨 工厂就搬家了 城建的一个分公司租了下来办公用 再过了几年 城建的也搬家了 来了一帮湖南人 说是湖南某乡go-vern-ment的 要把这买下来 做办事处 杜太太家见出的价钱合适 就卖给了他们 谁知道这帮丫挺的其实就是拿这当了个旅馆 他们乡go-vern-ment的土官儿们带着家属来北京旅游全住这 这帮在当地牛B惯了 来了我们这还当自己是土皇上 给这院祸害的都没法瞧了 没白天没黑夜的折腾 经常夜里3点 20多人站院子里洗澡 就他们办那操性事我单开一贴能写上3天 说出来能把人乐的差了气 所以 街坊们跟这帮办事处的整天的干仗 关系处的极僵 刚才说的进来的那2位 就是这个办事处的两个主任 其实就是俩开小旅馆的 一个姓王 一个姓陈 话说 小王小陈2位主任一进来就看见了我朝房顶上看 2B也是合该倒霉 心说这孩子看啥呢 顺着我的眼睛望去 我擦 猫精啊这是 小王这个人岁数稍微大点 还算沉稳 那小陈着实是个嘴上没毛 办事不牢的嘬死的主儿 丫看那猫站的新鲜 2话没说 捡起一块压酸菜的瓦片 一抖手奔那老猫就飞将过去
要说这下砍的劲是不小 可是离的很远 飞到半截就掉下去了 没砍着那老猫 那猫呢慌若不觉 仍是望着太阳 那小陈还是不甘心 丫来北京好的没学 京骂听的多了倒是学会了 朝那猫破口大骂 什么牛X妈了X的一通招呼 我心说 你砍它我都能理解 手欠被难免的 你骂它干吗啊 这不失心疯了吗
孙子骂的正起劲 那猫也许是终于难以忍受了 突然挪了两步 转过了身 就那么人立着盯着他 似乎在说:孙贼 你丫快了!那黑猫盯着两个人 猫的眼神变化多端和狗那是大不相同 和主人起腻时喜欢眯起眼睛 看见毛线团或者其他玩具的时候是把眼睛睁的圆圆的充满了好奇 看见猎物又是一种眼神 这会 这老猫盯着两个人的眼神了满是怨毒 怎么看也不象是猫该有的 按理说 我离它很远 应该看不那么清楚 但是就是能感觉到一股子怨念
那俩个湖南人此时估计也有些害怕 也不骂了 站在那有点犯楞 那个小陈看见街坊们都看着他俩站那耍宝 心里也是恼火 又捡起一块瓦片 还要砍 我表姐家里也养猫 也是一只大黑猫 看见小陈砍那黑猫便骂道;你欠B吧 那猫招你丫的了吗 留神遭报应
我开始站那光顾着看热闹了 听我表姐一骂 再看丫拿的瓦片正是我家压酸菜缸使的 心里也是恼火 便也上去开骂 俩人在这开买卖 也不愿意得罪人 就没说什么回身进屋了 那老猫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们俩 直到俩人关了门 老猫一转身消失不见了
这件事后来了结之后给我个教训 得罪什么别得罪猫仙爷 老听说得罪黄大仙的 得罪灰老爷的 遭报应那也是过了一阵子的事 可是这俩闲B的报应来的却快
当天下午 我在院子里给我家养的“死不了”浇水 就觉得头顶嗖的一声就飞过去一个东西接着啪的一声 把那个办事处的门就给洞穿了 然后就听里面一声大叫
我赶紧 跑过去看 只见办事处走廊的尽头 小王躺在那 不知死活 这会他们办事处住店的人全都出来了 把他扶起来坐在地上 离的远 看不真切 反正那是一头一身的血 看样子是飞过去的那个东西把他给开了
那帮人叫来救护车把他拉走了 街坊门有好事的就去问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飞进去一个拳头大的石头 把正坐在那打电话的小王给开了瓢了 那石头我看见了 已经碎成了两半 合起来比我拳头还大 上面全是血 我回忆了下 那石头是从院子外的胡同飞进来的 砍到小王坐的位置 少说得 300多米 砍的还那么准 正中脑袋 算丫命大 悬一悬就把天灵盖给揭了
小王挺背 不过比起那小陈是幸运点 一星期后 小陈和办事处的几个老乡喝酒打牌 起了争执 打架打到了大街上 被那老乡的哥们直接从家里拿来一把56半自动就给冒了 自从猫爷办了那俩2B这件事之后 很长时间我对带毛的动物都是敬而远之 尤其是猫 不过我对这些鬼啊神啊也感到很好奇 就在那期间我听说了四大仙啊之类的民间传说 觉得真有意思
那会我父母都上班 每天都是我爷爷给我做饭吃什么的 吃完了中午饭 我都喜欢去爷爷的房间了听会评书 廊坊人民广播电台 哈哈 爷爷呢也老给我讲书里的故事 谈古论今的
有那没一天早上 我有点感冒没去上学 在爷爷房间看电视 突然想起来黑猫和四大仙的事情 就问我爷爷:爷 您说这世界上有鬼吗 我爷爷乐了:哪来的鬼啊 我明显觉得是在糊弄我
中午到了饭口了 爷爷说咱爷俩别家吃了 烤肉季去吧 我乐了 就好这口 于是爷俩杀奔现后海到了烤肉季 那的服务员都认识我们爷俩 赶紧2楼给来了个雅座 靠着窗户 爷爷点了菜 要了酒 我们爷俩一直喝到了下午3点多才回家
我爷爷那天喝的比平时多了点 到家睡了一小觉 晚上7点多才起来 我搬着小板凳过去聊天 也许是老爷子高兴吧 正好电视里演着一出京剧 好象叫盘肠大战 我爷爷看着那个戏 想起了过去的事 居然主动和我聊了起来:鬼不鬼的我不知道 不过象什么四大仙啊 还有象这个京剧里演的邪法啊 那是确实存在的
我一听 有门啊 老头要爆料 赶紧追问 于是我爷爷给我讲起了他过去的那些事 那实在是非一般的牛B啊 我爷爷出生在锦州城外的一个农村 家里呢是当地的大地主 也做点生意日子还算可以 最起码在当地那算首富了
我爷爷家就这么一个儿子 所以拿他当成宝 所以管的也严 怕这孩子出点什么意外那就断了香火了
按我太爷的意思 好好念书 赶明在家老老实实的守着家业 就算一辈子过去了 我爷爷自小也挺老实 规矩孩子属于 直到他9岁那年 出了意外
那年家里的马队去沈阳运货 帐房的一个先生一直教我爷爷认字什么的 我爷爷和他就特好 非要和他去沈阳玩 那会还叫奉天 不叫沈阳 哈哈 家里一想 去那么多人呢 应该没什么意外 就答应了 结果在回家的路上 遇到了大队的胡子 家里马队也有几个保镖的 带着几条土枪 可是胡子人多 保镖的死了几个就都跑了 胡子把我爷爷连车队全劫持着上了山
到了山上 按规矩写了信 放了一个伙计拿着信回去报信 好拿钱来赎人 那帮胡子还算仗义 一看孩子还小就没对我爷爷下手 只把那帐房的耳朵割了一只 叫送信的一起拿回去了 家里接到了信 乱成什么样就不用说了 赶紧拿了钱准备去赎人 这时候 家里来了一个人
此人是个道门的俗家弟子 当时年纪有40来岁 名字我爷爷没说 就是称呼他于道爷 这个人当年路过我爷爷家附近 得了急症就倒在了路上 村里人就把他抬到了我们家里 求老太爷发个善心找人给治一治 我太爷一看人都抬来了那就治吧 反正也不缺那俩钱 治好了也算是件积善的公德
这人本身身体底子极好 病的虽然挺重可是调养了几天也就没什么大事了 等他病完全好了 对我太爷千恩万谢 说自己是个道门的 家就在附近 多年没回家了 这回回来是奔丧的 结果路赶的急了病倒在道旁 大恩不言谢 看您家这样我给您钱您也不会要 我没别的 江湖上还算有几个朋友 自己也有些手段 今后我年节必到 有什么吩咐您就尽管说 我是万死不辞!从那之后 于道人每年快过春节的时候必到我家去拜年今年正好来的时候赶上了这件事 便叫我太爷爷先别去送钱 他问明白了胡子驻扎的匪巢 只身前往去要人
原来这于道人表面是个道家弟子 私下也干一些杀人越货的勾当 江湖之上交际也是很广 他此次去要人也是胸有成竹
果然于道人到了那见了匪首一盘道 没费多大劲把人就要回来了 只是把那些被抢货物钱财留给了胡子 回了家 我太爷那是千恩万谢 我爷爷也是从那受了刺激 他觉得 读书那是没有用的 帐房先生学问倒是挺高 遇到了胡子P用没有 白白的任人宰割 在这乱世 那做老实人是没有出路的 从此他性情大变 这是后话
在说于道人救了我爷爷 自然家里是热情款待 我太爷爷非留他在家多住些日子 于道人变在我家住了下来 事也凑巧 没几天 我太奶奶突然得了场怪病 请了大夫看了半天也查不出病因 整天的说胡话 症状类似精神病一样 于道人听说了 就提出来要去看看 我太爷爷领着他来到了后院 于道人一进院子心里已经有了眉目 再看了太奶奶的病情 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便取来了自己的行李 拿来做法的家伙事 又把我爷爷叫了过来 取出一把火药枪交给了他 我太爷爷看着纳闷啊 就问是要干吗啊这是 老道说太奶奶这是冲撞了黄鼠狼了 后院有条沟 那的洞里住着一只黄鼠狼 就是它在作怪 一会我拿符把它拘出来 少爷就对着它开枪 但是别对着它打 打它的窝就行 千万别伤了它 说完了就教给我爷爷怎么使火枪 我太爷说:咱家里有新式样的枪 比这玩意好使 给您取那个用吧 于道人说:这个您就有所不知了 降伏这等畜类 此物最是有用 这等畜类最怕声 光 火枪最合用 而且这把枪也大有来历 这乃是当年供奉在神机营咸丰所设御用神枪中的一把 有辟邪镇妖之效
于老道说的神乎其神 大家半信不信 反正也没别的辙 就试上一试吧 我爷爷那会小 又本身不懂这些驱邪捉鬼之术 所以也忘了老道做了什么 只记的命他拿着神枪来到后院墙外的那条大沟之中 见沟中果有一洞 变举枪瞄着洞口 等着那位黄大仙的出现
不一会 果见从洞中钻出一只黄鼠狼 与平常的黄鼠狼并无不同 它出了洞 不跑也不叫 只往洞口一蹲 一副爱杂杂地的神情 于道爷也过来了 对着那黄鼠狼说道:本家主人无意得罪于你 今天你给贫道个薄面 不要在这祸害了 那黄鼠狼连头也不抬 还是在那默默的蹲着 于道人大怒 变命我爷爷开枪 我爷爷便对着它的洞口放了一枪 轰的尘土沙石四溅
这一下果然有用 那黄鼠狼立刻缩了一团 抽搐起来 于道人上前低声说了些什么 那黄鼠狼抬头望了望它 居然点了点头 于道人见了变道:你去吧 莫再回来 那黄鼠狼如逢大赦 掉头一溜烟跑没影了
大家见了无不称奇 简直拿于道人当了神仙 我太爷爷命人摆酒 酒桌上于道人说他所学乃是奇门遁甲之流 今天见我爷爷似是个有根骨的人 又难得极是有胆量 想把他带走收做弟子
我太爷爷一听便立刻推辞 他只有这么一子 无论如何都要留在身边 于道人知道再说也是不肯 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过从此我家人对他那是刮目相看 关系处的越来越好 直到数年后 锦州城来了一个戏班子 班主得罪了于道人 于道人那乃是江洋巨盗之流的人物 心狠手辣 立时便要报复 那班主正好上演盘肠大战 这出戏现在演出是使道具做的假肠子盘在腰上 过去呢为了真实 都是买的猪大肠子 演到肠子被挑出来的时候挂在腰间 结果于道人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 那班主自己的一挂肠子真的被挑了出来 外人不知道我太爷爷却明白是他做出来的 我太爷爷是本份人 没想到此人手段这等的狠毒 便心里有了芥蒂 于道人慢慢也觉出来了 便借口有要事要办 拜别了我太爷爷 临走之前 还推荐了个师弟在我爷爷家做保镖 这个人性刑 道法是不会的 但是武艺高强 枪法也极准 在我爷爷家干了20多年 后来害病去世了 据说此人能用掌力把井里的井水给震出来双手打枪那也是灭香头的准头 我爷爷一直跟着他练习枪法 至于武艺因为启蒙的晚了 又吃不了苦就没学 那于道人把他师弟留在了我们家之后 便不知去向了 这一走便再无音信 连他师弟刑老师也不知道他去了何处 但他走的匆忙 落在了我家一个包囊 那包囊是麂子皮的 里面装着领七八碎的不少东西 有几本书 纸张焦黄显是年代久远了 一本是拳谱 一本叫做白婆子养蛊秘法 还有几部道家的医术 另外还有一把没开锋的纯银小刀 还有一枚不知道是什么质地的戒指 那戒指戒面奇大 墨绿色
这些东西是于道人遗留的 自然就交给了他师弟老刑去保管 我爷爷打心底是极为敬佩于道人的 长大之后就找老刑把那些东西要了来 做了纪念
我爷爷17岁那年 家给给找了房媳妇 转年生了一对双胞胎的姐妹 他这人喜动不喜静 扎在农村守着老婆孩子过日子那是受不了的 于是便去了奉天 他会开车 而且会修车 那会司机可不象现在这么多 是个人就有车本 那年头 司机就跟现在飞行员是的这么精贵 您要是再能修理汽车 那绝对的人材
那会正是伪满时期 经人介绍 就在皇宫的车队开小轿车 什么皇帝啊 妃子啊那是常见 也算开眼了 日子过的还行 后来出事了 他有一天不当班 去奉天一家日本人开的酒馆喝酒 和一个小鬼子发生了口角 他那会年轻气盛 在家乡那也是横行惯了的人 也不管你是哪国人 抽出马鞭子就抽了那孙子20来鞭子 结果没一会就被宪兵队的给抓走了 那会在东北, 最凶狠的那就是小日本, 小日本里最凶狠的那就是宪兵队的, 这帮孙子就是现在的城市管理者加强版! 谁要是被他们抓了进去, 那不死也得扒层皮。 要说我爷爷也是命好, 不仅没受罪, 还得了不少实惠 这是后话 。
我爷爷刚被抓进去 就被他的一个邻居看见了。 要说这鬼子里也不全是坏人,也有一些和咱们一样的普通人,这个邻居就是。这位邻居是日本人,在中国做外贸生意,我爷爷那会刚到不久,没来的及买房,就找了个院子,租下了一半。另外的那一半就是这个日本人租的。这个人算个中国通,姓菱木,一口汉语十分流利,平时也爱喝上几口,和我爷爷慢慢熟了就在一起喝酒成了忘年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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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dalai110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12-3-20 04:05:01 | 显示全部楼层
他这天正好来宪兵队办事,一见我爷爷被抓了就赶忙问怎么回事,我爷爷一说,那主儿大惊:你打的是我们一个商会的头脑人物啊,那人不怎么样,得罪了他可够你受的。我和他算是有点交情,我去求求他吧。说完就要走。
我爷爷说:您帮我去说说我感激您,另外您再辛苦一趟,帮我去找下老王爷,我在他手下当差,算是他衙门里的人,您给我报个信就说我出事了,老王爷挺看重我的必然来捞我。
菱木一听就赶紧去了。这老王爷是当时皇上的一个叔叔,60来岁,当时他管的差使按现在话来说那就是商务部长之类的角色,专门负责和日本以及关内的经济贸易往来。我爷爷呢会开车,手底下还有一票兄弟,老王爷准备成立一个运输队,一直想拉我爷爷过去。 老王爷接到消息 很是出力, 亲自去了趟宪兵队要人。那位说了,这么大个王爷为这么点事还亲自跑一趟?您可得知道,那会不是什么大清朝了, 那是所谓满州国,什么王爷不王爷的也就是那么回事了,尤其是在小鬼子眼里更不拿你当回事。当然了面子上还算是过的去的,加上这本来也不算太大的事,宪兵队利马就把我爷爷放了。我爷爷那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回去之后便彻底辞去了宫中车队的差事,到了老王爷府替他组织起一支运输队,名义上是为go-vern-ment跑运输,实际上是替老王爷干起了contraband的买卖。 我爷爷的这支车队,表面上运的都是日本鬼子的战备物资 有时候也有美国人的 德国人的, 全是什么奶粉啊 罐头啊 粮食什么的。私下那运的都是老王爷的黄金烟土和ammo。由于挂的是日本人的牌子,还有军队保护,所以根本也没有人查。老王爷为人那是很豪爽的,不仅每次活下来都给提不少的赏钱,而且也劝我爷爷不要在东北长待了,做好万一的准备,他出钱在东四以前的王大人胡同给我爷爷置办了两套院子,看我爷爷没带着家眷,又做主把手下粮食局局长的女儿嫁给了我爷爷,这个粮食局长的女儿就是我的奶奶 我爷爷娶了我奶奶之后没多久,邻居菱木病死在了中国。他只有一个女儿,一直跟着他在中国生活,临死前他把女儿托付给了我爷爷,他女儿就这样成了我爷爷的3太太并且生下了一儿一女。直到抗日战争胜利之后,日本留华非军事人员纷纷从东北坐船逃出中国,我爷爷托人把他们娘3送回了日本,之后便失去了联系。
我奶奶那会生了5个孩子,没有我爸爸,我爸爸那时候还没出生,要不是出了下面这件事,也许就没有我爸爸出生了。
那是46年的春节前,我爷爷当时加入了国民party,依然还搞他的运输队,那会时局混乱我爷爷就想把老家的田地房产变卖了 换成现钱,万一形势不好赶紧闪人。结果因为卖田和当地的一个撒满教的头脑人物起了争执,一怒之下开枪打死了他的一个儿子。那撒满扬言早晚要报复,我爷爷那会手下有两百多人,要人有人要枪有枪,又有军队撑腰自然是不放在心上。回家没多久接到任务就出车去了,家里只剩下我奶奶和仆人带着几个孩子
就在年三十的晚上, 我爷爷当时在回家的路上,没想到家里出事了。刚出生的小儿子也就是我3叔那会才几个月大,突然脸色发绿,然后就不停的口吐绿水,请来几位大夫都查不出是什么病。我爷爷到了家之后,又赶紧带着孩子赶奔当时当地的一家德国诊所,那的德国大夫是他的哥们。到了那德国人给查了半天,还是没查出什么来,正好当时还一个法国的天主教会的医生在那,他说孩子不象是病了,好象是恶灵缠身受了什么邪术,我爷爷听了便想起了那撒满,怀疑是他做法报复,就派人去抓那撒满,自己带着孩子四处求医。谁知道那撒满早就卖了房产不知所踪了,我三叔没出一周便夭折了。后来懂撒满教的老人讲,撒满最讲究用咱们的俗话来说便是一命换一命。你杀了我儿子我不能杀你,只能杀你儿子。同样,他们救人性命也是如此,每次施法救一人性命自己必折一子。
这事给我爷爷刺激很大,从那以后他性情平淡多了,没事很少出门,只在家里陪我奶奶,车队也交给了手下结拜的老5打理,直到解放东北的时候,我爷爷本准备随部队逃往台湾,但是想到我奶奶当时怀着我爸爸,又带着4个孩子,他这一走老太太怎么活下去啊。便从机场又跑回了家,带了一部分财产跑到了北京。 于道人所遗留的包囊我爷爷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丢掉,里面的东西我也都见过,我奶奶来北京之后得了风湿,当时从顺义请来一位女中医给我奶奶治疗,很见起色,我爷爷为感谢她就把于道人的医书全赠给了她。 我小时候身体不好 ,经常生病,一次我翻出了拳谱,那会我已经认识不少的字了,便照着上面的图和注解去练,因为年纪小,后面的内容都理解不了,只练了练前面几篇以形练气的内容,只练了一年多身体便好的多了,很少生病,感觉身体也清爽不少,人也壮实了,颇有几分洗髓的意思。可惜后来搬了几次家,那本拳谱也丢了 下面着重说下于道人所留的另外两样东西,一件是把没开锋的纯银小刀,还一件是一本名叫做白婆子养蛊秘法的书。那把小刀开始比较搞笑,我妈看它挺小巧又没开刃,就拿它做了刮屎刀。所谓刮屎刀就是给我每天刮介子上的便便以便于清洗。。。。。后来我大了,不用使介子了,那把刀便被拿去了每天给花松土之类的 我呢从大和大多数男孩一样, 喜欢什么刀啊枪啊的 。 我爷爷当年那就是一手好枪法,我爸爸在内蒙插队也练了一手好枪法,听我妈说:你爸他那会能骑着奔驰的马双手各拿一把56半自动打狐狸,平地就靠两条腿跑着就能追上野兔,看过乌龙山剿匪记了吗?你爸跑的比那田大榜还快。
我上小学那会对枪的管制还没有那么严格,在我印象中身边街坊家有枪的挺多,后来经过80年代严打,大家基本都交上去了,也有个别没交的,所以从小就没少接触。不过我骨子里更喜欢冷兵器,后来放着高中不上偏偏去学了厨子和这个也有很大关系,在我看来,菜刀那也是刀,能名正言顺的每天耍大刀,那是多么的欢乐啊! 喜欢刀那就自然的喜欢玩刀,那会不象现在,通过各种渠道哪国的名刀都能弄进国来,只要你有钱,就能买到,那会您有钱都没处弄去。我上初中的时候,学校乱,门口经常有切钱的痞子,不给就真下狠手打你,而且班里还有内线,谁今天带的钱多,下午您指定要倒霉,小痞子们早接到线报守着您了。我班上最好的一个哥们就是被内线给点了,被切走了200多块钱不说,还被打的鼻口蹿血。这个事给我的震撼挺大,我觉得老实孩子那就是该被欺负,找老师找家长有TM的毛用,事后再怎么着当时您也受痛苦。有压迫那就得有反抗,痞子人多不要紧,咱带家伙!
一开始,我花了一星期的早点钱从一个外校的哥们手里弄了把街斗的利器——三棱刮刀!后来没带两天呢被我爸发现了,把我按那一顿胖揍然后把刀给我扔了,我哭了一天也不吃饭,我爷爷心疼我,偷偷把我拉到他那屋,给了我一把小刀。那会不懂,也不知道是什么刀,就觉得挺锋利的,后来长大了开始正经玩刀了才知道那是一把70年代出厂的巴克110,是我爷爷的结拜兄弟老5从美国带回来的。
这把刀跟了我没俩月,在后海为了帮我初恋的小女朋友出头,拿刀把一个同学的胳膊扎了一刀,一害怕,把刀就扔到湖里去了。
这事了解之后我熬头了好几天,多好的刀啊可惜了的。这时候我发现了我家一摞空花盆里插着一把银灰色的小刀。我拿出那把小刀看了看 , 硬度很低象是银的 , 由于氧化刀柄的花纹已经黑了,我家里正好有一块我堂哥磨刀使的阿大耐石,我趁着父母不在,跑到厨房就磨起了刀。
我堂哥也是干厨子的,我和他学过磨刀,弄了半天总算把这小刀磨的锋利了一些。我又拿皮子和进口的超级胶做了个刀套插在身上觉得挺帅,很是高兴。虽然是银刀,硬度低,不过拿着吓唬小孩那是没问题的。
这把刀我一直带着,睡觉的时候都放在枕头底下。
初中的时候我学习还可以,就是不爱写作业。所幸的是有个学习不错的同学就住在我家不远,所以我作业都是抄他的。但是丫有个毛病,写的很慢,主要孙子一边写作业一边玩,修会自行车啊,出去拿气枪崩个路灯泡啊什么的。所以我一般都得11点以后去找他拿作业。另外他是和他舅舅住一间房,他舅舅是个裁缝,这点很重要。。。。。 出事那天,是个深秋。京城的深秋那是整天价的刮风,时不时的还来一阵沙尘爆 , 我们管这叫下黄土。厉害的时候离着十几米就看不清楚人了,不过这种天气现在似乎是少了,我小时候还是常见的。
那天下了一白天的沙尘爆,到了晚上,又刮起了风,天气很冷。我们那天留的作业很多,下午放学的时候,我特意嘱咐了一下我那个叫陈希(名字加个冠字丫就成男人中的照相机了)的同学晚上抓紧点写作业,我后半夜过去取。
到了家我开始睡觉,上了个12点的闹钟。到了12点我被吵起来了,穿上棉衣来到了陈希的家,出门前我别上了我的小银刀。 陈希的家就住在北新桥,不少哥们都知道这个地吧,传说那锁着一条妖龙。他家就在路口西北角那个亨德利钟表铺的边上。院子挺深,那天能见度很低 月光很淡。
进了院子就见陈希那屋子亮着灯,我是常来的人,也不敲门,一推门就进了屋子。他正爬那修钢笔呢,见我进来了就说:我没写完呢啊,笔坏了,还差不多了几道题,你丫要不等会?
我看陈希他舅舅在床上睡觉,那么晚了怕打扰他舅舅,就说:我回家去睡会,盯着2点多再来吧,你把作业给放桌子上,你该睡睡你的我进来自己拿就行。
陈希说:那也行,我写完了和我姐去蹦迪去,你自己拿就完了。
我回了家继续睡觉,睡到了2点多,起来穿好衣服又去陈希家拿作业。
这时候天是更冷了,我一路小跑来到了他家,在门口我见屋子里关着灯,觉得奇怪。平时他舅舅有个怪癖,即使是睡觉也是要开着一盏小台灯的,要不他舅舅睡不着。今天怎么黑着灯?难道他舅舅也和他蹦迪去了?
在门口我忧郁了一下,还是得进去啊要不作业怎么办。我走到门口,试探着推了一下,门果然没锁,应手而开,我一脚迈进了门槛,便隐约的见门后站着一个黑影。 我一进屋,看见墙角站着一个黑影,吓了一跳,不禁顺手就推了那人一下跟着自己往后就猛退。过去北京的平房的门,百分之90都是门上安着4块玻璃,我这一退后背就撞在了门上,顿时把玻璃撞了个粉碎。有了响声我的心倒稍微平静了一点,那个人被我一推,身子歪了,靠在墙上。我定睛仔细的一看,原来是个塑料模特。。。
陈希的舅舅当年是个裁缝,手艺还着实的不错,只是人懒又和领导有点矛盾就长期的请病假在家泡病号,平时靠着打打牌炒炒股票生活。但是他自己的手艺那是一直没搁下,隔个3天5天的就帮着街坊啊亲戚啊做件衣服什么的也能挣点钱。这塑料的模特估计就是他弄回来的戳在了门后边,更可恨的是还给丫穿上了身西服,脑袋上还给带了个帽子,往那一站活脱一入室抢劫犯!我一看是个假人,心里就不怕了,迈步进了屋,开了灯去窗台上拿作业,陈希还不错没把作业的事给忘了,就放在窗台上。我拿了作业挺高兴,准备回家赶紧的抄,抄完还能再睡上一觉,谁知道我一转身,发现墙角本来歪靠着的那个假人它自己回到了原位,笔直的站在那 我看见那假人自己又挪回了墙角觉得邪性,再加上外面这风呼呼的刮,吹的枯干杨树叶哗啦啦的响,我的心一下揪紧了。便眼睛死盯着那假人,怕它再有什么动作,脚下抹油就溜出了陈希的家。出了门走了两步,心中稍安,那假人倒没追出来,看来没什么事,不过我也不敢停留,赶紧朝院子外面就走。
走到了外院,离大门已经不远了,这时一阵狂风吹过,我隐然觉得头顶上似乎是有什么东西,便抬头去看。
一眼朝天上望去,吓我了一跳,不过随后便长出了一口气,又是自己吓唬自己!我心里骂道。
只见一家人家儿的一个私建小2楼上插着一根木料做的土制的电视天线,也不知道是哪家晾的一条黑色的裙子被风刮飞了,挂在了天线上,随风飘摆。我看了一眼心里想的是低头继续走我的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眼睛就跟着了魔是的离不开那件裙子,眼神也随着裙子一起飘荡,渐渐的我觉得那裙子离开了那根天线,不疾不徐的就飘在了半空,更可怕的是,似乎就从那裙子上边长出了一颗散满了黑发的人头。。。。我这个人反应其实有点迟钝,也有说是神经比较大的,当时想到的不是跑,而是想:我是不是看花了眼了。便又使劲的看了看,那黑色的裙子在半空中飘着,并不落下,而且那最上方一个黑忽忽的东西上面长的都是披散的长头发,赫然便是一颗人头!这时候神经再大的人也明白过来了,我大喊救命拔腿就奔出了院,那黑裙子看我钻进了门洞立时飘了下来,我边跑边回头暂了一眼,它俯冲着奔我飘了过来,速度不快不慢,却悄无声息的就飘到了我的背后。我心里一急本能的抽出了那把小银匕首胡乱的向它划去,那黑裙子顿时一阵乱舞往后急退,我借机冲出了大门,回头看见那厮阴魂不散居然又贴了过来,我也是真急了 甩手一刀小刀子脱手朝它飞去,然后头也不回沿着马路牙子一口气跑到了家门口这一路上没有半个行人 不过好在还有沿街的路灯照的大街上很亮 我心里扑通的乱蹦但是也不在害怕,跑到家门口的时候我终于见到了活人,这样的B天居然有一对情侣在那热吻,看样子是22中的两个学生,我不禁感叹,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就在我打开院门要进去的时候,回身扫了一眼,只见那个黑裙子竟然追了出来,但是并没一直追我,而是在我家对面一家捷安特自行车专卖店的房顶上飘着,说飘倒是不准确,应该是爬着或者卧着,裙子下半截贴着房顶,上半截立着,比我刚见到它的时候少了几分邪气和诡异,好似受了伤的样子。
我怕它追我进院,院子里黑,而且又深,还不如在街上安全,最起码有个路灯,我站在门口死死的盯着它,片刻,一阵狂风刮过那黑裙子随风飘进了边上的学校不见踪影了。我又等了会见没再出现,便飞奔回了家。
第2天陈希问我是不是把他们家玻璃打碎了,我不好否认,便说是他舅舅戳在门后的那个假人把我吓到了,把玻璃给撞碎了。陈希说那是他舅舅的服装厂拿回来的,前些天那着火了,他舅舅的同事们借着救火的机会顺出来不少的缝纫机啊假人啊还有成品服装什么的。他舅舅也拉了一车。
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清楚,不过那把小刀似乎是帮了我次大忙,可惜的是我第2天去找却没找到,问了陈希的街坊还有负责那片卫生的扫大街的阿姨没都说没见过,一想也是,银的,谁捡到了估计也给眯起来了。可惜啊 前面提到有一本叫《白婆子养蛊秘法》的书,也是于道人遗留之物。这本书那起先还是我先发现的。当时我爸经常把看完的黄书藏在各个隐蔽之所,以免被我发现遭到毒害。但是我天生对寻找这个就有着敏锐的感觉,您不管是藏在哪,只要不出这个家门,那早晚得被我给翻出来。
那天我在一个老书架子的旮旯里摸到了这本书,当时摸着那手感大小和潮乎乎的感觉,满以为是著名的雪米利系列丛书,不禁的暗暗叫爽。谁知道摸出来一看,是本焦黄发霉的古书。翻开一看全是介绍养蛊这门我国传统技艺的教科书。。。。 我当时年纪虽小,但是对下蛊之类的事情也听说过。今天看到这本书那心中自然激动无比。虽然我不信书中所写,但是拿来消遣那是最好不过了。
以前看电视里演的蛊,都是什么大虫子啊蛇啊什么的。制作方法描述的也是简单易行,属于傻瓜操作法。无非就是把乱七八糟的虫子塞进一个罐子埋入土里,之后就等着吃剩下的最后那一条便是蛊。其实,这个只是养蛊放蛊中最常见的一种。
我那会年纪小,书里的内容又没看到几眼书就丢了,去哪了咱们后面说。所以细节的我是没记住。就我印象里仅存的一些在这简单的说说。蛊的种类很多,从效果总结来说,有损人利己的,有利人利己的,细说无非就是求财啊 去病啊 保平安啊 甚至是求子啊 壮阳之类都有。 害人的蛊也不少,总之种类繁多之及。比如治病的蛊,你治疗什么疾病就得下专用的蛊,下错了那是要出是的。 蛊的制作方法也很多,象电视里演的养虫子之类的那就叫养蛊,象不少祈福类的蛊材料却不是活物,多用药材石料之类,这些就叫造蛊蛊的用法也是千奇百怪,有给对方吃的,也有自己吃的,有需要按方位埋进土里的,也有就供奉起来的,供奉有供奉的套路,埋蛊也有规矩,几时埋,什么时辰取,方位以及周围的环境那都有严格的要求,错一步轻则失败无效重则起反效果。
相传造蛊养蛊之人多为女性,号称“蛊婆”,我估计主要是女人阴气重适合干这些勾当,另外女人心细,不象男人那么马虎,比较不容易出差错吧。蛊婆地位很高,和过去东北的撒满婆子类似。但是撒满多数靠的是舍己救人赢得族人的尊重。蛊婆则是多使族人畏惧。
我拿的这本书的作者,自称为白婆子。也不知道是姓白的婆子呢还是白族的一个婆子,也有可能是长的白的婆子。这本书前面记载多是祈福去病保平安的,后面开始记载着害人的邪蛊,真的是五花八门。我看了一会就扔回去了,一是看着里面写的有点恶心,再者我觉得这些写的神乎其技的手艺实在不靠谱,即使靠谱我也没出弄那些药材和虫子去,我也没仇人,看看了解一下就行了。
过了几天,我嫌的没事又去找那本书,可是它不见了。
那本书我本也没放心上,对我也没什么用,没了就没了。那会我堂姐在22中上学,为了近就住在了我家,周末才回自己家住。每到周末她回家之后我就去她的房间住,因为那有电视和录象机,我能在那接受青春期生理卫生再教育。
那天是个星期5的晚上,我堂姐下学回了自己家,我吃过晚饭从同学家借了盘重口味的大片《人与动物》(你们懂的),看了一小时多点觉得真TM的有点恶心,就关了电视想找点别的事干。那会我暗恋着我姐的一个同学,她们来没事就互相通信,信中那大姐偶尔会提起我,我那天想拿出那些信来看好自己美一会,便去开我堂姐的抽屉。可是抽屉打不开,居然锁了。我挺纳闷,平时她从不锁的啊,我又着急想看那几封信,便用力的拉了几下抽屉,那个锁还是很结实的,没拉动。我心想那就算了吧,躺床上看了会书就要睡觉。
正在我迷糊的时候,隐约的看见墙上有什么东西在爬,睁眼一看是两条大蜈蚣 那会儿平房里出条虫子老鼠什么的是常有的事,也不足为奇。我刚准备拿火钳子给这俩丫的正法,却见从墙下面又有几条大蜈蚣蜿蜒而上。
平时虫子不少见,什么马陆啊 蚰蜒啊老有,可是正经的大蜈蚣,而且这么大的个的蜈蚣那是很罕见的。我看的眼都花了,一时间就没下手,想看看这帮孙子是打哪来的啊,要干啥啊?
就见这几条蜈蚣在雪白的墙上来回爬动,渐渐的开始往一起凑了,凑到一起便滚到了一起,有几只掉到了我堂姐的写字台上,仍是咬个不停,我一看这不行啊, 太你妈各影人了,蜈蚣个太大我有点不敢下手,就扯了脖子喊我爸。
我爸听我一说有大蜈蚣,就拿着敌敌畏的喷壶杀了过来,这敌敌畏现在使的人很少了,这玩意比什么雷达之类的沙虫剂好使的多,别说虫子,就是小老鼠照丫脸上这么一喷也得给老爷我撂这。
我爸这辈子那也没见过这么大的蜈蚣,估计也吓了一跳,2话没说拿着喷壶照面就是半瓶,这几个孙子也真彪悍,身中了剧毒仍然死斗不休,过了得有那么半分钟才全都死透。
我爸也纳闷啊,这房子是北房也不算潮啊,哪来这么多的蜈蚣?我抬手指了指我堂姐的抽屉,我心里隐然的觉得那里隐藏着什么秘密。我爸听我说蜈蚣是从抽屉里爬出来的,走过去就要拉。我说:别拉了锁着那。我爸回身去厨房拿来了一把菜刀,伸进去把抽屉撬开,我赶紧凑过去朝里一看,我操的累差点把晚饭吐我爸一脚面。
里面横着放着一个小罐头瓶子,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死蜈蚣,有整个的也有残肢碎尸,看那样子这帮孙子在里面其实已经干了半天小组赛了,刚爬出来那几条那是出现的16强,结果没分胜负就被我爸一通的敌敌畏给送回老家了。
我爸回身问我:是你小丫的干的不吓唬你姐! 我说:不能够!我打小就爱干净玩什么都不玩虫子啊!你是我爸爸吗这都不知道。我爸和我都纳闷啊,这么恶心的东西怎么也不会是我那堂姐养的吧? 等到周日的晚上,我堂姐回到了我家,我便问她蜈蚣的事,我堂姐到是不瞒我,说她在书架上看到了那本白婆子养蛊秘法,里面正好有这个蜈蚣蛊,那时候我奶奶为了治疗风湿,每周都要去北新桥的一家中药店去买蜈蚣。入药的蜈蚣的质量也分三六九等,品相好的那不是说你有钱就能赶上,所以我堂姐就想按照那上面的方法培育出几条蜈蚣王出来。我一听,多悬啊,这要半夜把你咬了死那都没人知道,太恶心了可别整这事了。我爸知道了也是一顿臭卷。
后来我堂姐还不死心,她的好奇心那是极盛的,没事拉着我试验了不少祈福的下蛊之法,估计也是没起什么作用,因为依然走背字,丫最后连大本都没考上。(估计再玩几年虫子能考个兽医什么的)。
真正让她吸取教训的是暑假发生的一件事。她家是通县的,我放了假就和她一起回家,在她家住几个礼拜。有一天晚上,我在她的房间里看书,看到了7点多就觉得腿上老痒痒。那本书有点意思,我就没顾的上,就拿脚去蹭腿。可是一阵阵的老是痒痒,就象有什么小虫子在爬,我心里一哆嗦,就朝腿上看,原来是一只黑色的小飞虫,有芝麻粒大小,正在围着我腿飞。我一把把那虫子拍死,接着看书。不一会腿又痒痒,我抬头一看,又有两只小黑虫在那飞。我就想去拿药喷一喷。
我穿了鞋走到客厅,跟我姐说:嘿,你那屋里有蚊子,你喷点药去吧。我姐一听就拿了药奔她那屋走去。我扔了书坐在客厅刚要看会电视,就听我姐在屋里发出了一声惨叫! 我一听堂姐在叫,先是想难道进了飞贼了?或者也撞上什么脏东西了?也许是把暖瓶碰躺下了? 赶紧就跑过去看。刚到门口就见我堂姐坐在地上抱着脑袋在哭,嘴里喊着:虫子 虫子。
我心说废话,没虫子喷TM什么药啊。顺着她手指着的方向一看,只见墙上密密麻麻爬着几十只黑色的小飞虫。我赶紧把我堂姐给拉了起来,笑话她说:大蜈蚣你都敢玩,这不就有点小腻虫吗。我堂姐又指了指房顶。我抬头一看,我的妈呀,太刺激了!房顶的天花板上爬满了黑虫,怎么也得有几万只吧。它们爬满了房顶,有的没地儿了被挤到了下面掉在了床上和地上。刚才我腿上爬的那几只就是掉下来的。
我也吓坏了,赶紧去喊我2大爷也就是我堂姐他爸。我2大爷有1米87的个,200来斤的分量,留着八字胡,平时挺着个将军肚那是牛B大了去了,这一进屋看了那几万飞虫,眼睛瞪了个溜圆,半天憋出一句:拿吸尘器! 俗话说: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不好拿。这事多亏我2大爷在家压阵,要不还真不知道怎么下手收拾这几万的黑虫大军。
我堂姐抹着眼泪去拿来了吸尘器,开始吸天花板上的虫子。还不错,那些虫子就跟冬眠的是的,基本不怎么动,更别说飞了。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全都吸干净了。我心里纳闷,觉得会不会是我堂姐那厮又搞什么生物试验了。。。。就去问她。谁知道她不承认还数落我一顿,非说是我没关窗户才飞进来的。我心了话了,可着全通县也TM没见过这么多腻虫。
从那以后,我堂姐太平了很长时间,没在干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我觉得她是吸取教训了,不过最近这几年,她每两年都去一次云南,每次还都买回来不少乱七八糟的瓶子罐子之类的,还有草药啊什么的,她是搞医药的别人倒也不怀疑她什么,不过我到老怀疑丫是不是找了个蛊婆当师傅了。。。。 尤其有一次我去她新买的宅子做客,她老公是新疆人(汉族),要给我做大盘鸡,当时从楼下菜站买了只活的大公鸡回去收拾的。我无意间曾经看见我堂姐把公鸡头偷偷从垃圾袋里捡走了,还见她家一个空花盆中装满了黑豆,我觉得她还是在研究这些东西,不过现在我一年也就见她两三次,就由她去吧,只是觉得她老公挺危险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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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贼1号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12-3-20 04:56:31 | 显示全部楼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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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隐小者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12-6-2 15:04:10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很给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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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男人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12-6-2 18:02:15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帖子 支持你兄弟 我也是干酒店的  我也碰到过灵异的事情 但没有你那那么凶险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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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2 18:17:29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有更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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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7 14:56:48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帖子啊。看的我后背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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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7 15:30:58 | 显示全部楼层
期待新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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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隐小者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12-6-7 17:18:44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楼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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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9 10:42:44 | 显示全部楼层
更新一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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