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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bingzai

灵异!尼玛实在忍不住 也来讲一讲北京某些酒店的那些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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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18 15:51:21 | 显示全部楼层
字太密了,看着头晕..楼主..你那老韩同志4年后是神马情况啊,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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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18 16:59:10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 更新哇,. 难得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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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兮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12-3-18 17:03:37 | 显示全部楼层
- - 是真事么、好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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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大眼蛇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12-3-19 16:05:35 | 显示全部楼层
怎么没写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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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19 16:06:16 | 显示全部楼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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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19 16:06:38 | 显示全部楼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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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dalai110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12-3-20 03:36:1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离开之前 发生了一件事 出了人命 是一个姓H的同事 他家里条件好 父母都是外交官 在瑞士 当时他有个女朋友 后来他妈要把他办出国去 他打算把那女的甩了 结果那女的为了报复他 花钱找了两个人 把他杀死在他自己的别克车里了 尸体在半个月后才被人发现 死的很惨 脑袋都瘪了 脖子1刀 心口1刀
当时我们都说想到 以为他是大意了 因为他练了不少年的散打 身手不错 小1米9的个 很壮 有一次在国门大厦被7个人围着打都跑掉了 还打瞎了对方一个 没想到居然被俩人就这么做了 还死这么惨 后来开始传 说一个目击的老头看见了当时的情况 他和那两个人在车里打起来了 然后他跑了出来 本来那俩人都追不上他了 结果他居然自己摔到了 再也没爬起来 拿俩人一看 就下来走近了看 然后把他抬起来扶回车里去了 老头呢一看没什么动静就回家了 后来大家说这个是不是鬼缠住他了 不过也有分析是他在车里就被扎了 出来以后不行了 跑几步倒那了 我觉得都有可能吧 不过在他的追悼会上 鼠妹和我语重心长的说:兄弟 赶紧走吧 今年这是第2个了。。。 我也要辞职走了。。。
这个案子在当时有点小轰动 外交部找到公共安全专家部门要求3个月破案 当时很快就把他女朋友抓了 那女的全认了 但是到最后也没招那俩杀人的是哪找来的 最后这个女的估计是死刑了 具体的没人知道了
我当时想 真邪 这个比遇到鬼还可怕 最起码遇到鬼还没生命危险 这帮却把命都搭上了 当时就一个念头 离开这! 有多远我滚多远
在我们走的时候 我有点担心小胡 留在这会出啥事不啊 小胡自己也有点担心 大家都说 鬼之类的喜欢找身体次的人 小胡身体不太好 但是呢这些事你不遇到 是不会太放在心上的 想想也就完了 实习结束了 简单的说下之后的日子 回校祸害了3个月然后光荣的没考上 之后回家休息了一阵子 再之后展转于几家酒店继续当我的厨师 这期间由于很多原因 和大家基本联系不多 偶尔通个电话 一转眼快两年了 赶上家里拆迁 我父母找了个周转房 在大兴那边 我上班在建国门 很不方便 于是就租了单位边上的一个平房 那个平方所在的地区也在拆迁 周围都搬走了 就剩下那么一片还没开始搬 有10几个小院子吧 我反正自己一个人 也便宜离单位又只有10分钟的路 就租下来了
刚开始自己住那很不习惯 我这个人喜欢热闹 晚上自己一个人住在出租房了 那是很难过的 于是开始联系当年的师兄弟们 开始组织酒局
首当其冲就是小胡 小胡还在当年那家酒店上班 转正了 干的挺塌实 一切还都好
和小胡越在雍合宫附近的一个小饭馆 一见面分外的亲热 老规矩见面先抽颗 结果我很以外的是我拿出我特意买来的原装的骆驼手卷的时候 小胡却和我说他戒烟了!
我奇怪啊 他是我们几个里烟最勤的 我问他干吗戒烟? 小胡说他这2年开始咳嗽 喘 我一听 怎么和咱以前那师哥一个毛病啊。。。
那天喝的挺美 又叫来几个哥们 一直喝到凌晨 从那以后 每周我们都要约那么3 4次
我也忘了具体的时间了 就记的是我生日之前 大概是8月初吧? 有一天我闲的难受 去找小胡喝酒 小胡电话里说他病了 叫我去他家 我说 你病了就改天被 你好好歇着 小胡说你来吧 出事了!
我听说小胡出事了 电话里他又不肯多说 我赶紧穿上衣服出门坐上地铁 来到小胡家
一进门 就看见他坐在床上 靠着被卧垛 脸色惨白无比 嘴唇整个都是黑紫色的 当时给我印象很深 具体形象请参考鬼吹灯第一部封面那个面具人。。。
我走进屋问他:怎么了你这是。。。 小胡说:昨天晚上胸口不舒服 今天早上喘不过气了 我妈说是鬼压身
当时吧 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根据词面判断就是鬼拍他身上了吧 我说这都哪跟哪啊 你可能是哮喘什么的吧 你妈呢 没带你上医院? 小胡说他头些日子就犯一次了 去医院什么也没查出来 就让他别抽烟了 这时候他妈买菜回来了 和我打了招呼 然后和小胡说:一会好点的话上雍合宫拜拜 完了去西山吧咱们 上你2姨那住几天 那空气好点也许能好点
我听说他要拜拜 我就问:难道还真是什么鬼啊压身? 小胡说 上次和这次他都梦见一个白衣服的女人 从房上掉了下来 第一次是拿屁股坐他胸口了 这次是整个后背拍上了 然后他就推 怎么也推不动 醒了之后就喘不上气
小胡他妈也说 看见他折腾一晚上
当时我还真有点信了 就劝他烧烧香 至于别的办法咱也不懂 没别的招 中午在他家吃完了饭 我就告辞回到了我出租房 小胡在我走后和他妈去了雍合宫烧香 不远 从他家走着20分钟的路 之后去西山他姨那住着养病去了
过了几天 是我生日了快 我给哥几个打电话 通知他们给老爷我祝寿来 寿礼那要多多地
打到小胡那 那厮手机关了 打家里电话 没人接 等到晚上再打 还是没人接 我就给他们楼一个街坊小孩打了个电话:喂 眼镜匪(丫长的极象CS里绿衣服的眼睛匪徒) 你胡哥在哪呢知道吗 他们家怎么没人啊
眼镜哎呦一声:老胡住院了 大前天刚抢救过来 我一听 傻了 我操 几天没见这多大漏子啊 抢救这个词一般可听不着啊 什么病啊我问
眼镜想了半天 说:好象是什么肺栓塞
我想了想不知道是什么病 听那意思就是肺管子堵了被
我又问了问是哪个医院 晚上打了个车杀过去了
到了东直门医院 瞎B找了半天才找到小胡那间病房 一进去 看见丫躺那张着嘴和护士白话呢 不过基本没什么声音 我喊了一声 别白话了 再你吗憋死
小胡见我来了 叫我帮他把床摇了起来 靠着枕头跟我闲扯了几句 等到快8点的时候 病房人很少了 小胡小声问我:你还记的当初电梯里遇到那女人 就白衣服那个 长什么样?
我听他问起那个事 心里一激灵 我说:看你妹啊 那会你们都在呢啊 离老远我眼神又不好 上TM哪看去啊 大概就是个不高 1米6?穿个白背心。。。
小胡说 他发病那天夜里 睡到了11点吧也就 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心里烦躁 醒一会睡一会 后来隐约觉得胸口闷 然后就醒了 想坐起来 结果猛然间觉得一团白色的东西从天花顶上掉到了他怀里 他一下就躺那了 再怎么使劲也起不来 而且四肢虽然没被压 但是也不能动 他当时怕急了 越怕越想呼吸 但是就是喘不上来气 眼看憋死了 他妈进来了 之后的事就不知道了 等在明白过来 都做完手术了
我问他:那怎么说你是肺栓塞啊 小胡说大夫是这么说的 他也不知道当时是幻觉还是什么
我当时觉得混身那叫不自在 后来跟他聊了会别的 我就走了 到了建国门 突然觉得不敢自己回去了 一咬牙打了个车 杀奔地安门一个桑拿过了一夜 在那之后 小胡出院不久又犯了次病 住了很久 那次据说再晚那么一小会 就死了 从那之后他性情大变 以前是个性格随和的人 对生活也有规划 有点自己的理想什么的 也热爱生活 后来变的阴阳怪气的 脾气也大了 总之是完全变了个人 没多久因为一些其他的事 我和他掰面了 现在早没来往了 他从那次之后伤了元气 我开始挺幸灾乐祸的 但是这两年经历了不少事 我的心也变了 总之希望他和其他我认识的人都过的好 生活的幸福 不管是哥们还是仇人 相识一场也是缘分
现在说下我对他这场病的困惑 除了他自己所说的白衣女鬼压身之外 我了解了下他的病 基本上那不是一个20出头的年轻人该得的病 除非他有肿瘤或者心脏病才会引发这种病 而他都没有 这种病还一种可能就是7 80 岁的老人爱得 是老年病 看他伤了元气之后的状态倒确实象老人 我觉得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 确实他被鬼压了身 引起了心脏之类的毛病导致了出现肺栓塞的症状?还有 我前面提到的那个师兄 根据小胡说 他俩病是一样的 我觉得太巧了 那个师兄也是8个人里唯一留在上上班的 小胡这场病花了ZL几万块的医药费 最后合同到期了 没跟他签 他不得以离开了那 我觉得对他来说是个好事 再干下去估计现在人早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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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dalai110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12-3-20 03:38:57 | 显示全部楼层
小胡的事就这么过去了 下一个倒霉的是老韩 刚知道他出事的时候我在一个歌厅唱歌呢 我这个人五音不全 所以去了基本是先吃喝然后听歌 接着睡觉 但是那天不知道想起什么了 玩着玩着想给熟人打电话 就拿出来电话 突然发现有个未接来电 是老韩
我拿电话给他拨过去 没人接 这时候另外一个哥们来电话了 说我们一个姓李的同学 晚上在菜户营桥上彪车飞下去摔死了 叫我们过去 我当时突然心里翻江倒海一样的难受 眼泪就掉下来了 按说 我和那个姓李的哥们关系一般 不至于的 但是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哭了两把眼泪 起身奔向医院 这时候已经整容好了 停在停尸房 pol.ice刚走 家属和朋友站了一大屋子 我站在尸体前 还是哭 那哥们的家里人直安慰我 都很感动 别的哥们在那纳闷 因为知道我们关系一般 不明白我这么玩命的哭是为了哪般
大家正对着老李的尸体发呆 一哥们电话响了 他很不好意思 赶紧跑出去接 回来后青着脸对大家说:老韩也出车祸了
我当时 说不上什么感觉 具体的记不得了 只记的大家给老李鞠躬 然后出门赶奔事发地 北京著名酒吧街 三里屯
到了那 老韩已经被拉走了 只有他的那辆赛车横在那 地上好多血啊碎片啊什么的 pol.ice和老韩他爸还有家里的不少亲戚都在呢 我们问老韩在哪 说是送朝阳医院了 哥几个杀奔朝阳医院脑外 韩爷正在开颅 哥几个问他女朋友这是怎么弄的啊 姐们哭啊 说的那费劲 最后听明白了 当时俩人从酒吧出来要回家 老韩就带了一个盔 就给他媳妇了 自己没带盔 结果刚出门速度才起来 从马路边冲过来一个女的 老韩为躲她 摔出去了 老韩当时万朵桃花开了 他媳妇没事 身上连搓破的地都不多 那个女的也跑没影了 他媳妇叫了急救车送医院了 把他爸他们叫来在那和pol.ice蛋B
哥几个有骂街的 有念经的 等了很久 推出来了 命是保住了当时 但是会有后遗症 当时哥几个很伤心 多好一小伙子啊 废了 谁成想 这只是开始 我们等到老韩做完了手术 来到了他的病房 他已经躺在那了 闭着眼 头发被刮干净了 头和脸上上面有没擦干净的血迹 开颅病人的都看上去是那么触目惊心 哥几个心情那是相当的不好 站在床前全都一言不发 我站了会 转身 来到了外面走廊尽头靠窗户的地方 那可以抽烟
我拿出颗骆驼 猛抽了几口 觉得心情稍微好了点 心里想着当年老韩对我说的那些话 应验了啊我心里自言自语道 他的女朋友和我们很早就认识了 挺活泼开朗一个女孩 不会是什么女鬼的 看来 提醒老韩的那个鬼或者是其他什么的 还是善意的 也确实应验了 老韩这是该有此劫 奇怪了 为毛我们不是被捉弄就是害了大病 惟独对老韩那么好。。。难道鬼也知道他是帅哥吗!不过好在他保住一命 养一阵子慢慢恢复吧 好在年轻 应该无碍
大家在医院待了挺长时间 最后陆续的走了 我是最后一拨出去的 走到了医院门口 心里莫名又是一阵悲痛 老韩 挺住啊哥们 这件事情过了有两个多月 我一直不敢打电话问他的情况 我是真的怕他有什么坏消息 关系好是一方面 其次 我们都是从同一个地方出来的 也都有类似的经历 大家接连的出事 难免自己跟着心虚
转眼到了元旦 同学聚会 酒桌上必然提起老韩 据说开始恢复了 还不错情况 他女朋友也搬过去住了 每天照顾他 听完我心里挺高兴 决定去看望他 哥几个喝到了下午3点 我扬手干了最后一杯牛2 起身奔老韩家而去 老韩家不远 就在北京站附近 站前街那个派出所往里一直走就是 我到了那都下午5点了 离着老远就看见老韩坐在他家开的饭馆的门口 边上顿着他养的黑背 他媳妇一边招呼着饭馆里的生意 一边不时出来和他说几句话 老韩看见我来了 坐那朝我笑 我当时就傻了 他没变样 但是胖了很多 眼睛直勾勾的 发木的那种 看来还是落下后遗症了
他媳妇跟我说:呦 你来了 正好 你陪他说会话 大夫叫我们多跟他说话 有利于恢复 他恢复的不错
我心里骂道:这TM还叫不错!以前多利落一人啊 这成TM的横路了 操
我搬了把椅子 坐在他边上 试探着和他聊 这一聊 欣慰了点 脑子还明白 就是木 反应比原先慢不少 但是说什么都明白 他话不多 可能说着累 但是他要我说 他听着 我就坐那胡砍 找些逗他开心的话说 他也挺逗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面朝我说 赶紧 烟! 我说你能抽吗 给你丫抽你媳妇在抽我 老韩笑了:丫去后厨盯着了!
我操 还行 还是那么鸡贼! 和老韩聊到天黑了 老韩假装和他媳妇说要我带他去走走 然后他带着我七歪八拐的来到一个小饭馆 我俩找个犄角坐下 要了酒菜 老韩说他没事就装的很天真 然后骗过他媳妇跑到这喝酒来
他也知道自己的情况不能多喝 就喝了半瓶啤酒 可是逼着我喝 说看着也过瘾 我俩聊了半天 老韩突然说:你说这也是命吧?
我低头择着鱼刺 我心里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可是我就是不想提这事 我说:你也别瞎想 我来之前还担心你呢 现在放心了 你丫好好恢复 没事 到时候还去苟个庄 咱白天骑大马 晚上骑大娘们!
老韩笑 我们没在说那事 聊了会过去玩闹的日子 他怕他媳妇担心 吃了1个多钟头结帐就回去了
我把他送到他家饭馆门口 他媳妇在里面忙着 我说:多好的姑娘啊 大模特 守着你丫个臭厨子 伺候你吃喝 还给你家打小工
老韩傻笑 没言语 我抽了颗烟说:我先闪了啊 有事你给我打电话吧 过两天没事过来再看你 老韩点点头 突然对我说:那个梦啊其实没错 我摔出去的时候 我媳妇就站在我边上 只是她没笑 在大叫

再后来 我又去了两次 这两次他没再说那个梦的事 他恢复的挺好的了 虽然比不了正常的时候 但是没什么大影响了 只是大夫说 要他别累到 也别生气 没多久F D爆发 酒店没什么生意 听说还要组织去小汤山F D一线去服务 我就辞职回了家 在这期间 发生了一件事 导致我不仅不再干厨师这行 从此也不再轻易杀生
那次是我一个表姐 和她老公避孕失败了 当时吃了药 所以怀孕了也不能要了 只能做掉 她婆婆心疼儿媳妇 给她买了个大甲鱼送了来叫他家做了补补
最后这个任务自然是落到我身上了 吃完午饭 我拿来那甲鱼开宰 没想到那天非常费劲 甲鱼头就是绞不断 足足折腾了20分钟才弄死 当我一身大汗的打开甲鱼肚子的时候 我明白了 里面一堆蛋 我记的我是哭了 回身拿了3颗烟 点着了算是上香了 最可惜的是 我把甲鱼褒好了 我表姐怕有腥味 没吃 最后估计是倒了 可惜啊 连它最后一点作用也没发挥 娘几个就进垃圾桶了 从那以后我决定不再杀生了 我想起了谢逊的那句话:从此之后我少杀畜生多杀人。。
从F D之后就没有老韩的消息了 也许是我故意的回避他 前年年底听说他和他老婆要结婚 我真的挺替他高兴 并且承认自己走了眼 他老婆真是个好姑娘 没想到 去年再聚会 听到了消息 他老婆和人跑了 老韩脑出血 去世了 酒桌上我把这些事和我一个哥们老于说了 老于叹了口气:这就是劫数难逃?
现在想来 老韩梦里的那个人真的是在守护着他 可惜气数如此 老韩是ZL七人组里丢命的一个 另外一个倒没什么可说的 下夜班 遇到抢劫的了 死了 和他没什么交情 他的死我也不觉得和鬼什么的有毛关系 也许就是自己背吧 老韩加他这是两条命 还有小胡半条 代价不小了
另外 老韩去世我一直没去他墓前探望 倒是烧了两次纸 不是我不厚道 实在心理压力有点大啊 今天把他写出来了 也在这给他行个礼吧: 立正! 鞠躬 我最后干的一家酒店 位于建国门 那的日本菜比较有名 我本来是要去那的日餐的 结果中餐面点缺人 把我抓了壮丁了 本来说只是借用一星期 等来了新人在把我调回去 但是我这个人 不太注重个人前途之类的 工作吗要的就是个顺心 其他是次要的 在中厨房干了几天 觉得那的人虽然也不是善类 但是比日厨的一帮脑残还算顺眼点 就要求留了下来
酒店每天是要开早餐的 面点又需要煮粥之类的 又是早餐的主力 所以上班很早 我刚去又不熟悉 所以去的更早 一般5点不到我就到单位了 5点不到肯定没人呢 我每次都是第一个到的 工作不麻烦 就是领了钥匙 开大门 开灯 开煤气阀 坐上水 就OK了 我们大门后面有个小房子 是酒水间 那房子的墙上有一个小铁皮门 类似一个狗洞 据说 那是个管道间
干了没多久 我发现一个怪事 每次我要是5点前到那的话 开了门路过酒水间的时候都会听见里面有声音 很怪的声音 有象野兽低吼 又象女人在呻吟 有时候还有其他的杂音 真是挺可怕的 得亏哥们是经过ZL洗礼的战士 换个旁人 早吓坏了 哥们不怕 哥腰里有刀!
这个事我也没和别人说过 别人上早班也没有听见过的 因为他们来的晚 一般都是快5点半才来 只有我是5点前到
我以为 酒店都难免有鬼怪之类的传说 这也有 不少小姑娘绘声绘色的讲过不少 什么午夜有个要饭老太婆在包间出没的段子 还有黑衣人在走廊出没的段子 还有包间挂的画里的人会动的段子 真假难辨 我听到的声音 也许是管道和音乐之类混合的声音 也许确实是不干净的东西 反正没招我 我也没放在心上 没成想 没1个月呢 破案了

原来是那天喷洒灭蟑螂药的哥们打那过 时间是3点多吧 也听见那怪声了 吓个半死 跑到保安部报告去了 保安带着工程部一共去了10多人 打开铁皮门拿手电一照 我操 真有鬼! 色鬼!只见一对男女正在里面激烈肉搏
保安把俩人带到保安室一审 原来是工程部的一个猥琐怪蜀黍和管家部的一个刷碗的阿姨搞上了 没地偷情 舍不得开房 于是怪菽粟想起了管道间。。。。。
我当时想起了大唐名臣狄仁杰的一句话: 幽冥之事 不可不信 不可尽信 尝有行歹之人巧借幽冥鬼神之名以行利己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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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dalai110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12-3-20 03:39:47 | 显示全部楼层
酒店的事就说到这吧 下面讲几个别的准备 亲身经历 绝对原创 真人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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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dalai110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12-3-20 03:44:55 | 显示全部楼层
接着讲啦 按我年龄的顺序开始讲吧 从小到大

第一个故事

那是在我上小学3年级的时候 班上啊有一个同学 名字保密吧 就叫他老杨得了 老杨家里在那会我们班上算是拔尖的了 那会家长都是上班挣工资的 做生意的及少 他们家就是买卖人 开了个汽车修理代卖配件 那会街上跑的最多的是种叫大发的面包车 北京的哥们都有印象 那会最早的出租就是那玩意 他们家就是卖那个配件的 生意火 有钱!
有钱的小孩自然人缘就好 别的孩子都宗着 跟饿狗抢屎那是一个道理 我也如此 老杨的家原先不大 是个小院子 有那么3间平房 后来为了做生意 花钱把周围邻居的房给买下了几间 那会北京的房可一点也不贵 谁也没想到会成现在这操性
老杨他们家买卖越做越大 手下的伙计也越来越多 开始就一个伙计 剩下的都是他家亲戚 到了后来 伙计 会计 保姆 加一起得10来个人 再加上他们家那没边的亲戚 这院子就住不下了 最后在每间房上又起了个小2楼 简易的那种
这下他们家可热闹了 从大街面上看 挺规矩一小门市部 进了后面一看 我操 花果山 水帘洞 我们那会别看才上3年级 已经是无恶不做了 喝酒 抽烟 那都是公开的 没事聚一起在看看爱情动作片 那会给没光盘没电脑 都是录象带 俗称:毛片!
要说我这一辈子遇到的奇事不少 但是能给我以深刻印象的 并且这么刺激的 事后想起来那么害怕和恶心的 这个排第一
那是一个初春 老杨过生日 自然免不了请哥几个爆搓一顿 正好那是一个周2 下午没课 中午一放学 哥几个把路队长(不知道外地的哥们知道路队是什么不 北京的80代初的肯定知道) 暴打一顿 然后兵发位于交道口路口的康乐饭庄 这个饭庄现在是没人知道了 过去还是比较有名 十大名厨唯一一位女性叫做常静的女师傅 就是那的主厨 她做的桃花泛 汽锅鸡 那是一绝
大军过处 那真是人鬼皆避 饭桌上肥吃肥喝那点事就不细说了 吃完了饭回到老杨他们家 玩游戏机的 打牌的 看毛片的 逗女同学的 那是各司其职监守岗位 大家在老杨家玩到了7点多 当时我在一个2楼的房间和班里的一个MM正在切着8位机的经典卡哇伊大做游戏冒险岛 这个2楼其实白天是财务室 晚上可以睡人 一般是老杨的三叔和他女朋友住这 他三叔是会计 那个女的是出纳
玩的正起劲呢 上来个女人 正是老杨三叔的女友 叫什么我当时也不知道 姑且称她为杨三婶吧 年纪不大也就27 8岁
杨三婶一进来 也没理我们 自己走向一个抽屉 拿出来一个蓝皮的帐本 然后搂着那个帐本坐在办公桌上发呆 我扫了一眼 她明显哭过 一脸的忧伤 当时是年幼的我第一次领略熟女之美 我那会岁数小 一是没那么大的淫心 二来脸皮也薄 不敢死盯着人家看 玩会扫一眼 正这时候 老杨的三叔也上来了 杨三婶一看 立刻站了起来 一言不发朝外就走 杨三叔立刻拉住了她 把她拽回屋子里 三婶喊道:你放手 今天非把话都说明白 你今天好不了 我先把帐本给你老爷子看 他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去税务局
三叔低吼道:你丫闭嘴!别TM臭来劲 你把帐本给我 咱们有事好好说 说完了就伸手去抢帐本 三婶不给 俩人就在那撕吧起来了
我这时候挺尴尬 走吧得从门口出去 他俩就在门口那打呢 不方便 不走吧 跟这看着也不合适
俩人抢了会 老杨三叔有点急了 眼眉一挑一个大嘴巴就把杨三婶打倒在地 三婶也没叫也没哭 躺在那也不动 瞅那意思是给打蒙了
我赶紧拉上我的小MM 准备下去 杨三叔喊住我 说:你们先出去吧 还没吃晚饭呢吧 边说 边从兜里拿出来500块钱 和我说:你拿着钱 给杨X 叫他带你们出去吃饭去
我接过钱 赶紧下了楼 叫上老杨 哥几个杀奔饭馆 到了饭馆约莫是8点了 哥几个又开始拼酒 一直喝到了11点
北京的初春 那还是比较冷的 尤其是早晚都很凉 我们穿的都挺单薄 喝的又是凉啤酒 越喝是越冷 就有点坐不住了 我跟老杨说要回家 这时候有俩孩子已经喝高了 趴在桌子上昏睡 老杨说:你丫别走了 今天就涝着歇着吧 那俩孙子高了也不能回家 都住我这得了 你们帮我一把 把这俩B扶回去
我说住你这咱睡哪啊 老杨说回去看被 那么多房子呢
这时候女生都早已经回家了 就剩下5个男的 我们伊了歪邪回到老杨家 一进门 几个伙计和老杨的爷爷在那打麻将 老杨就问哪个房子空着 哥几个要在这歇马 老杨他爷爷说:你三叔那屋没人 他出去了说晚上不回来了 你住那屋吧 老杨找他爷爷拿了那屋的钥匙 准备上楼 刚走到楼梯口 我走在第一个 一抬头 吓了一跳 只见房顶上似乎有一片蓝乎乎的东西 不是光也不是云 就在那飘着凝聚不散
我赶紧就叫他们看 老杨说:云遮月吧这就是 我说 酒壮耸人胆听说过吗 你怎么越喝越回旋 赶紧的上楼睡了!
我骂了丫一句 爬了上去 一到门口 顿时要吐 一股浓重的臭味扑鼻而来
我又回身问老杨 你闻到没 怎么那么臭啊 老杨站那闻半天 说没闻到啊 又问边上的大山子(另外一个同学) 大山子也没闻到 这时候老杨他妈上来了 嘱咐老杨早点睡别闹 明天早起去他姨家什么的 然后就走了 他妈是这屋子里最后一个女人 她走之后 屋子里都是男的了 整个院子的人该走的都走了 只剩下两个住店的伙计和老杨的爷爷以及一个司机 他们在楼下打牌
我们进了屋 那股臭味就没了 大家也都累了 就准备睡觉 那屋子只有一张大床 横着睡能睡下我们4个 老杨在办公桌铺了床被 睡在了桌子上
我脱了衣服刚躺下 那股臭味又冲进了我鼻孔 而且更加浓烈了电梯本身轿仓就不需要很结实 那样反而危险 太重了 只要钢缆什么的关键部位质量过关就行了 一般电梯外面的门都很薄 一脚的事 其实除了那次撞鬼之外我在正常情况下也踢坏过电梯门 几脚就变形了我一躺下 恶臭再次扑鼻而来 而且由于进了房间 空气不流通 味道比先前要浓烈的多 我被熏的实在是难以忍受了 就问他们闻到没有 大家闻了闻 大山子猛的叫到:闻见了!
说完 他迅速爬了起来 猛的把头从床上探了下去 我一惊 跟着起身观看 **GB 只见大山子从自己的鞋里拿起一双坚硬无比的袜子
大山子抹了把鼻涕朝大家笑:对不住啊 忘了 正好熏着大家脑袋! 说完 把袜子一把塞进自己棉衣的口袋里 拉上了拉锁
我看着他的动作都快吐了 丫平时经常从那个口袋里掏瓜子给大家磕 真TM操蛋
自从大山子把袜子密封收藏好以后 那臭味就消失了 可是我躺在那纳闷啊 臭脚臭袜子闻的多了 绝对不是这个味儿 再说 我是在门外就闻到了 不会是大山的袜子 到底是什么味呢 有点象死老鼠 虽然我也不知道死老鼠是什么味但是脑子里就是有这么个念头 再回忆一下 小时候邻居一个街坊死了 在家停了3天 当时天已经热了 我们进他家遗体告别的时候就是这个味 死尸的味! 想到这我一身冷汗 难道是床下或者别的哪有死猫死老鼠什么的。。。 再细想 不对 那个味不光是死人味 还有菊花香! 当时那街坊家里人怕尸体腐败太臭了 在屋子里摆了不少菊花 那个花香混上尸臭就是这个味! 死猫什么的不会有花香啊。。。想着想着 我是打死也睡不着了。。。 我躺在那 本身酒劲就上来了 脑袋疼 又睡不着 还有恶臭熏的我一阵阵的恶心 难受及了 而且被卧不够 俩人盖一条 大山子把我那半边被子早就全拉他那去了 天气挺冷的 躺在那一阵阵的哆嗦
就这么凑合躺了1个小时左右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起来想抽根烟 正好看见老杨躺在办公桌上 盖着一床大面被 睡的正来劲呢 我一想 操 我说孙子那么仗义 自己睡桌子 敢情是为了自己盖一床被子 原来是流氓假仗义
我抽完了烟 把老杨给摇晃醒 老杨眯缝着俩眼问我要干吗 我说:大山子太臭 你不是感冒了吗 你去睡丫边上去 反正你也闻不见 我睡桌子得了
老杨睡的正迷糊 来不及动脑子 听我说什么立刻就照半了 爬下桌子一头倒在床上睡了 我从新脱了上衣 躺到了桌子上 你还别说 真舒服 而且臭味也小了点了 没那么强烈 我渐渐的起了睡意 准备去见周公 就在我困意上涌 眼皮打架的时候 我听见楼下有人说话 听声音象是杨三叔 大概是问谁在他屋子里 老杨的爷爷说是我们 三叔说了几句别的什么话 然后我就听见上楼的声音
接着 门开了 我懒的睁眼和他三叔说话 当时也困 就假装没睡醒 眼睛眯了个缝向门的位置看去 果然 看身形是老杨的三叔 他站在门口 一脚里 一脚外的站着 没有进屋 也没开灯 在那借着月光向屋里扫了几眼 然后转了身 却没下楼 爬在栏杆那抽上了烟 可是奇怪的是 他边上还跟了个人 是个女人 看不清楚是谁 头发散着 站在老杨三叔的旁边 我以为他们要说话 结果没有 女人就那么站着 一动不动 老杨他叔就在那抽着烟
过了会 老杨他叔抽完了烟 走下了楼梯 那个女的也跟着他下去了 然后我听见他和老杨的爷爷说话 之后就是开启卷帘门的声音 看来杨三叔又走了
我这时候才发现 门没关 小风一阵阵的往里灌 我睡的这个办公桌正好对着门 吹的我这个冷啊 我想起来关门 但是却不想起来 一个是冷加上困 意识不太清醒 本能的反应就是不想离开这个还算舒服的被窝 其次 我有点怕 今天晚上 感觉有点怪 所以我其实挺害怕的 我又抗了一小会 本身就冷 加上害怕 慢慢的我又清醒了。。。。 我一发狠 操 长痛不如短痛 一屋子人呢我怕啥 关门 ! 睡觉!
就在我准备起来关门的一瞬间 门口又多了一个人 是那个女人。。。 我经常来老杨家玩 他家的人我基本都知道 平时这里虽然人多 但是女的就3个 老杨他妈 三婶 还有保姆 这个女的肯定不是老杨他妈和保姆 倒是有点象三婶 只不过辫子散开了 我想仔细看看是不是 但是不敢 因为我觉得很诡异。。。
我尽量眯着眼睛向门外那个女人的脸上瞧 这一瞧我差点哭出来 那个女人站在门口 一抹月光斜照在她的脸上 只见一张惨蓝色的脸上只有一张嘴 嘴的上面全是淡蓝色的光 没有其他的五官 也许是我看不清楚。。。也许是没有 总之我是没看到
那会我年纪小 胆子也小 如果换现在 早吓的叫起来了 可是当时不知道为什么 不敢叫 不敢动 只在那躺着装睡 生怕她知道我醒着
最叫我害怕的是 似乎她站在门口 正在盯着我看 我心里害怕及了 好象发高烧的时候是的那么冷 起了一身的毛栗子 好在她没动 只是在那站着 一动不动
就这么站了有10几分钟吧 也许更短点 但是我觉得很漫长 她开始动了 走进了屋子 她走路很奇特 肩膀不摇 现在想来 或许是飘着进来的。。。 那女人在床边的一个大铁柜子跟前停了下来 站了许久 我当时一动不敢动 连大气都没敢出 脑子里就一个念头 盼着她快走 那女人站了不知道有多久 伸出手 摸了摸那柜子 浑身好象在颤抖 从背影看就跟在哭是的
这时候我又闻到了那股恶臭 比前几次更强烈 这使我觉得身上更冷了 这时候我心里有个强烈的念头 我要看看她是什么 现在屋子里有这么多人 楼下还有大人在打牌 眼前的景象虽然可怕 但是其实出危险的可能性我觉得不大 我权衡了一下 决定打开灯 看看她!我躺在那 偷偷的活动着手和脚 已经僵硬了 也许是冻的 也许是吓的 我还是希望她能自己消失 但是看起来她没那意思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 我听见楼下老杨的爷爷他们已经开始收拾了 牌局散了 我想这个时候我冲到门口打开灯再大喊一声 楼下的人也保准能听见 不能等了 当时那心情 就和后来我初3第一次给女生破处的心情是一样的紧张和兴奋加上小恐惧 这会正听见楼下老杨他爷爷对伙计说 去把卷帘门锁了吧 早点歇着 我觉得不能再等了 浑身哆嗦着从桌子上蹿下了地 也没敢看那女人 直接两步跨到了门口 伸手就去摸那灯绳
我这时觉得脖子一凉 那女人好象已经闪到了我的背后 可是我还没摸到灯绳 当时我脑子天旋地转 也没想就转过身 一轮胳膊 嘴里破口大骂 我的另外一只手这会摸到了灯绳 用力一拉 悲剧了。。。灯绳被我拽断了 灯亮了一下即刻灭了
虽然灯只闪了一下 但是我也看清楚了她的脸 其实 她还是有面目的 五官貌似都在 但是脸色苍白 五官也显的极为的别扭 完全是扭曲的脸 在这一瞬间 我先是眼冒金星 接着大喊一声就晕到了 我长这么大就晕过那一次 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特例 不象电视那样一晕就再没醒 而是只晕了一两秒 之后不由自主的大叫一声从地上自己蹦了起来 等我站起来 那女人已经不见了 我当时就一个想法 跑!
我回身拿起我的衣服 胡乱穿上 这时候老杨也醒了 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就说了句:闹鬼 我要回家 说完转身下了楼 这时候老杨的爷爷他们也站在楼梯口往上看 见我下来了都奇怪的看着我 我没说什么 就说了句:爷爷 我回家了 您把门帮我打开
老杨的爷爷拿出钥匙 把铁门打开 问我怎么了 估计以为我和谁打架了 当时我下的眼泪也出来了
我一直没说话 等门一开 出门拔腿就跑
当时值得欣慰的是 交道口是市区 路灯很多 街上很亮 而且开春了 街上也有点人了 还有在路灯下下棋的 我一口气跑出去一站地 站在交道口的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下 摸出了一根烟 刚点上还没抽一口呢 后背伸出了一只手 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心里一咯噔 歪脖看了一眼 那只手 没有手指 我当时心里真的是万念俱灰的那意思 也不跑了 回身看背后是什么人 这身子刚回半截 那人说话了 小哥们 能给我根烟吗
我心从嗓子 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心想:是个醉鬼 找我小P孩蹭烟来了 别看我小 也算江湖儿女 想抽颗拿就抽颗被 我回过身笑着说:得 您等。。。。 这一看不要紧 我悬一悬吐那人一身晚饭 那人是个被烧伤的主 大家知道马宁儿吗 可以参考那个 那脸整个一个烤包子 我的脸离他也就两拳的距离 我强压了压恶心 拿出根烟 给了他 他伸出了另外一只手接过 我看见他的那只手还剩3个指头
这个人由于脸被烧过 看不出表情 但是说话明显带着酒意 要完烟他也不走 拉着我聊了起来 开始聊了几句别的 然后突然问我 你从那大发门市部跑出来的? 你是那的吗?
我说不是 我和那家的孩子是同学 刚玩完 要回家 怎么意思您?
那人问我见没见那里有个XXX 我说不认识 他跟我说:就是那的财务 女的 20来岁 大眼睛挺白的 我说白天看见了 晚上没在 可能走了
那男的带着哭腔和我说:不能 我蹲了一天了 她打早上进去就没出来 你真没看见啊
我虽然对这人心里很腻歪 你妈的长那么难看还吓唬老爷我 差点没把我吓尿了 可是这会听他哭的真是悲切 心里便转为同情 虽然我那会还小 想不透他是为什么 要干什么 但是觉得这人挺可怜的
我拿出我的烟 自己留了两根插在衬衫的兜里 把剩下的全给了他 :大叔 我是真没看见她 她肯定是走了 您可能没看着 这烟你拿着抽吧 三5的 我回家了得
他沙哑着和我说谢谢 谢谢 拿着烟奔老杨家走过去了 我看了两眼 又觉得害怕了 孙子别是拍花子的 转身一口气 跑回了家 我们家是平房 住在一个很深的大杂院里 那会街道的小脚侦缉队们为了圈钱 强制每个院安了个简易的铁防盗门 从里面锁上 没钥匙外面进不去 我当时就一个念头 不回家 不看见我爸我妈 我就不算安全 可是我又没带钥匙最后牛劲又发作了 拿手活活把铁皮门给掰开一个大口子 伸手进去把横插的锁给桶开了 我手被划的都是血 也没感觉疼 一膀子钻进大门 一路小跑高唱着小虎队的歌冲进了家
我那会自己住一个屋 进了屋 我把灯打开 把我的小收音机拧开 听着广播 心里才算塌实 没一会 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 我来到学校 路上我就琢磨着怎么和老杨解释 结果到了学校等到上课了 老杨也没来 等了一天还是没来 拿会没手机 只好等到我到了家 拿家里电话打给老杨 接电话的是他家保姆 说他们全家都出去了
第2天 老杨还是没来 我寻思难道是病了? 就找老师问 老师说他没病 家里有白事 请假了 那会他姥姥身体一直不好 我以为是老太太没抗住 驾鹤了 也就没多想
等到第3天的时候 老杨来了 一进门 满脸的怒气 冲到我们班一个叫张南的女生跟前 上去照那姑娘脸上就是一拳 全班无语 那姑娘也不明白为啥打她啊 连哭带骂和老杨就滚起来了 小学 女生发育都比男的早 身体差距没成年人大 所以打了个棋逢对手。。。。哥几个一看 劝开吧 赶紧给拉开了 我问老杨这是干吗啊 打一女的干啥 老杨指着那女生喊:你问丫的 一家子臭B不要脸的货 我三叔和我爷爷要是出事 我杀你全家 说完爬桌子上呈驴鸣状
我听着也晕 再问老杨他也不说什么了 那姑娘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俩人对着哭 这个事一直成了个谜 直到5年级了才解开
老杨家隔壁住着个我的同学 姓刘 家里也是开买卖的 卖黑白铁 两家一直不对付 老杨家里出事 老刘家里自然幸灾乐祸 老刘他爸多方打探 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曾经和家里人说起过 老刘呢 也偷偷的听了个真着 5年级的时候老刘和我成了同桌 我俩关系处的不错 老刘就把事情的原委跟我说了
原来张南有个舅舅 就是那个没手指头的被烧伤的男人 张南的舅舅当年是倒腾外烟的 发了财 娶了个小媳妇 这个小媳妇就是老杨家的那个出纳 那个出纳和老杨的三叔搞上之后 就想和张南的舅舅离婚 结果张南她舅舅正好生意又赔了 老婆也要跑 一时间想不开 点了个煤气罐自杀 操蛋的是没死 被救活了 从此成了那个样子
那之后 婚也离了 可是张南的舅舅还是爱那娘们 心里还是惦记她 又知道老杨的三叔不是好饼 没事呢就老在老杨家对面的小馆子喝酒 一喝就是一天 就为了看着他媳妇几眼
老杨家的买卖偷税 数目还不小 老杨三叔更绝 黑吃黑 家里偷税他偷家里 张南的舅妈和他好了挺长了 杨三叔就是不和她结婚 那女的急了 最后找老杨爷爷 要个说法
老杨的爷爷本来也不待见她 就没给她好脸 那女的最后没辙 心生报复 想去举报 结果他三叔在老杨生日那天和她吵了起来 把我们打发走以后俩人吵急了眼 杨三叔就把那女的给弄死了 锁在屋子里的那个大文件柜里了
结果那张南的舅舅白天喝酒的时候 看见他俩在门外对着吵 心里放心不下 就一直在那盯着 到晚上没见人出来 再加上他喝多了 就跑去闹事 结果最后pol.ice来了 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最后居然翻出了尸体
事情就是这么个经过 听完了我是一身的冷汗 想来 那女人便是张南舅妈的鬼魂吧 惨死在男友之手心有不甘 不肯离去
在那之后没多久我们就毕业了 我和老杨不在一个学校 他也搬家了 很久没联系 到了高1 我又遇到了他 中午一起吃的饭 结果他晚上在家组织了个粉局 被举报 最后被抓了 当时害的我也被抓了进去 还好pol.ice叔叔英明 看没我什么事 把我又放了 此后一直没见到他 直到前年在800路公交上又遇到了他 给我一张名片 人现在是律师了 我下了车感叹老天实在是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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