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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今年28了 北京人职业曾经是一名厨师(现在已经不干了 不过不是鬼吓的) 一般大些的酒店 都会有一些闹鬼的段子在员工中传播 但是真假难辨 但是我所说的这几件确实是本人的亲身经历 说出来也想有高人来指点一二本人文笔不好 写的也慢愿意看的哥们莫急 我尽快更新哥们的帖子没别的特点就是保真!
第一次遇到闹鬼的事 那得从我职高2年级说起 上职高的孩子 高2就开始实习了当时学校是帮着分配的但是不保证每个人都有名额所以家里条件还可以的一般都自己找出路 老师都先紧着家里困难的先分配我们班一帮男生都挺讲义气的 所以这也是大家的共识算是潜规则吧当时老师觉得我家里还可以 就找我谈话 说想叫我自己找实习单位 不要占名额了 我答应了但是我没急着找 想等看看同学们都分到哪了 我再找关系联系 好能和哥几个还在一起实习 再热闹半年
后来有结果了 一共是3家用人单位和我关系最好的几个 很巧基本都分到了一个地 那家酒店在北京的三元桥 建筑风格怪异 叫ZL大厦(不说真名了 怕吃官司住那附近的应该知道是哪家酒店了)于是我赶紧联系家人 也要去那实习很巧我的一个亲戚在那承包了个夜总会 手下的一个妈咪是那酒店的副总的老婆 于是他答应我把我弄进去
事情比较顺利老师通知了我们报道的日期 报道的前一天 我怕我不认识找不到 就和我妈提前去了一次认了认路 找到那酒店 记好了怎么走 然后坐车回家 当汽车盘桥的时候我向桥下看了那酒店一眼 好象一个坟!主楼就象个墓碑 围着它的立交桥就象是坟圈。。。
第2天 哥几个全都来到酒店员工通道 等着老大来领人等了有10分钟 老大来了 我一看擦 真TM狠这位姓李的厨师长身高约1米9体重目测最少230以上 黑的跟铁塔一般 面目凶恶哥几个都是初入社会啊 心里着实打怵李老大走到哥几个身前 没多余的话 只说了句跟着我走 就进去了 我在哥几个里岁数最大 人缘还好 大家有什么事都听我一句 我看了看哥几个 说进去吧当时看大家那样 就跟做鸡的第一次接客是的但是大家进去的时候谁也没想到 这里可怕的并非眼前的这个黑汉。。。。
我们进去之后 李哥带着我们领了工作服 发了更衣柜的钥匙 就领我们来到了厨房
到了门口 就要分配岗位了李哥站那挨个端详我们几个人我们一共7个 头5个都分完了 就剩下我和一个姓胡的哥们了(以后我就称呼他老胡了 还一个小胡 他们也是当事人 小胡还差点把命搭上 此乃后话)
李哥走到我和老胡跟前 拍了拍我俩肩膀 说:哥俩够壮的啊 我赶紧说:虚胖 其实我是怕他给我俩分个苦差事李哥说别废话 跟我上楼我们跟着他来到了3楼一出电梯我就傻了 眼前是个大厨房太大了 得有一般酒店厨房6个大但是黑着灯一个人没有 我心里直嘀咕 这是什么地方啊。。。。
老李领我俩走进一间小办公室 里面坐着几个人 老李给我们介绍了下 其中一个小白脸的姓姚 是俺们未来的主管老李介绍完就闪了剩下我俩在那傻站着 姚哥人不错 虽然象笑面虎 脸又白的象死鬼 但是还算和蔼他和我们说 这和楼下不一样 楼下是零点的厨房 三楼是走大型宴会的 平时呢没什么事 我们就负责进货 开单子 配宴会单子的菜什么的 算加工间和宴会厨房的合体吧忙的时候很忙 闲了也很闲比较自由 哥俩好好干多给你们几天休息可以我跟老胡一听还挺高兴
这么一天就过去了很平静第2天正式工作了 一上午活不少 累的半死到了中午可以有4个小时午睡时间我们坐电梯 来到了宿舍——酒店顶层27楼!
我一出电梯 又疑惑了 酒店的顶楼那都是客房啊 怎么会给员工做宿舍呢。。。这家酒店真TM的怪 顶楼是宿舍 大型厨房平时空着 这不神经病吗进了宿舍 到还整洁 有睡的 有聊的 有打牌的 我找了个空床躺了下去 一会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隐约的就听边上有两个人在聊天 好象在说什么 又闹了住院了 什么的话我一看 边上一张床坐了两个酒吧的少爷在那砍蛋B呢听那话茬象是说哪块闹鬼! 我来兴致了 就问他们:大哥 你们说的是咱这闹吗?俩人看我一眼 说:你新来的吧是咱这 就昨天的事 昨天半夜26层的一个服务员打水遇到鬼了 吓晕了被开水烫坏了 送医院了 我就问详细是怎么回事一个少爷和我说:咱们这啊闹鬼 闹的凶的主要是26楼 3楼 1楼还有B2 所以26层腾空了 27也受连累最后改宿舍了 昨天那姑娘去26楼把口的水房打开水 说是脚被人抓住了 开了灯一看却没人 但是还是感觉被抓着走不了 一下晕那了 具体的我们也是听客房的人传的 当时我没细听那姑娘怎么着脑子里就想着一件事:CTM 老子就在3楼上班!
到了5点 该上班了 按说我应该在3楼办公室值班 正好老胡有点事还先走了 就我一人 我害怕啊 把门一锁 下到2楼找那哥几个去了
到了2楼大家都在忙着我看着也不合适 就走到门口的休息区坐那发呆这个时候一个老员工过来抽烟 坐在了我边上这哥们姓刘 长的很白 但是很诡异的是长了一张耗子脸 所以大家给他起了个外号叫鼠妹 他人很好 很和蔼那种 坐我边上问我:兄弟 抽颗?我赶紧接过来 给他点上了烟和他说:刘哥 问你个事 咱这是闹鬼吗。。。?
刘哥低头看着股票机头都没抬 跟我说:你刚来就听说啦谁跟你说的啊我说酒吧俩少爷刚聊来的刘哥 抽了口跟我说:没事别听他们蛋B是闹 不过没什么可怕的 你一小孩没亏心事怕啥
我更好奇了就说:刘哥 你给说说具体的被 杂闹法啊
刘哥说:咱们这啊 据说是风水就不好 以前吧这附近都是乱葬岗子但是吧本身过去是城外 有乱葬岗子也没什么 可是挖地基的时候 挖出一个大死人坑后来盖完了老板请来的先生说这风水有问题 得改 所以在外面沏的水池子养的鱼然后按他的图还开了很多门具体我也不懂 但是营业之后吧生意一直不好还不说 还死了不少人 还出了不少怪事最后这两年还开始闹鬼你看见B2所有更衣室都没门了吗都是挂的红色的帘子?那都是请的先生给出的主意那会闹的可凶了
刘哥接着说咱们这装修期间吧就死了俩人 一个包工头 在26楼叫了俩鸡玩的太HI喝高了 下楼的时候按电梯 结果电梯没上来门就开了 他也没看 一脚就迈进去 掉下去摔死了还一个是民工 从楼上摔下去了 摔到3楼脚手架上死了。。。(我当时菊花一紧 3楼。。。)
刘哥看出来我对3楼这个词敏感 安慰我说兄弟没关系的 你8点就下班 你可以早点下来待着 到8点了叫几个哥们跟你上去锁门 再说8点的时候比较安全呢还 我给他又点了根烟说:您接着说
刘哥说:后来吧营业了 从营业那年开始 每年死一个 我记得的有一个工程部的 40多岁 在B2贴瓷砖 吐血死了 后来死前没贴完的那片砖死活贴不上去 老总请来先生 抬着乳猪元宝蜡烛去拜祭他那片砖才能贴上转年还是工程部一小孩 才20出头 得肠癌死了 他是煤气工 他死之后据说3楼。。。。管道间那附近老闹。。。对 就是你们办公室边上那。。。。 后来又死了个美容院的姑娘 脑出血死在岗位上了 她死了之后B2就老闹 据说老有敲门的 开门没人之类的 也不知道真假反正老板后来叫把门拆了 全换的布帘子大红的基本上每年死一个恩今年是咱们冷菜的主管就前几个月的事玩牌输了2000多 扎着没给 管家部的主管王姐挤兑了他几句他就午休的时候拿了把刀出去抢劫了 跟一女的回了家 冲进去扎了人家20多刀抢了钱还给王姐然后去自首了 家里托人说保他一命 孙子不干 非得求死说是活腻歪了 上个月枪毙的。。。
说到这刘哥就进去走单子了我听了会觉得是挺邪性 不过也不是太可怕就没那么害怕了坐那抽了几根烟一咬牙自己上了3楼出了电梯用电梯口的垃圾桶把电梯门挡住高声唱着歌把门锁了 又冲回电梯下了楼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我没事的时候也问身边的老人儿 关于闹鬼的事但是大家说的都基本差不多的那点事现在想想也是 这种事爱说的都是没遇到的遇到了的一般不爱说 毕竟想着也怕就这么着过了半个月 虽然没那么害怕了 但是还是比较小心 到了5点吃完饭就不上3楼了在2楼帮帮忙耗到8点就约一起的哥们一块上去锁门一直还比较太平我以为这半年我是遇不到什么了 遇到也是在3楼 没想到我想错了。。。
出事的那天正好是个周5哥几个第2天全都赶上休息就相约去左家庄的一个串店一醉方休我下班是8点 那几个同学是10点 我一直等到他们下班大家杀向了单位澡堂子
洗完了澡换好了自己的衣服大家准备坐电梯上到地上 我们从更衣室转过去坐电梯 电梯是在一条大通道的尽头 得有个二百米长的一条通道我们转过来没走几步电梯下来了我正好走在第一个因为我们宿舍在27层所以一旦电梯上去就要等很久才能下来所以我喊了一声:赶紧的 电梯来了!说完我就朝电梯跑过去我刚一迈步电梯门就开了 里面站着一个人离的比较远我看不清楚长什么样 但是能看清楚好象是个女人 穿着白色短袖的衣服头发披散着在前胸 脸被挡着
我一看电梯门开了就想赶紧跑过去按住这时候我发现那个电梯里的女人很奇怪 我们是在B2最底下一层了 可是她站在里面完全不动 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我当时脑子闪过的念头是这个女人是管家部刷碗的阿姨(她们都穿白色T恤) 那些阿姨有的年纪大 有的是外地农村来的 没怎么坐过电梯 估计是进去不知道按哪自己下来了 所以没出来
我就一边跑一边喊 大姐 您给按一下然后朝电梯门赶紧跑过去这时候电梯门已经要关上了 我着急了 就又喊 大姐您给按一下啊她仍然不动 我估摸着距离 我要是跑 也来不及了就放慢了脚步这个时候门已经要关上了马上 我心里无名火顿起 张嘴就骂了句:X你妈牛X话一说完 我就觉得后腰上猛的一紧那感觉 就好象被人踢了一脚但是不疼 只是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 把我顶了出去 然后我脚就离地了 整个人朝电梯飞了过去
恩就是那 很多年没回去过了 不知道现在破成啥样了
我这拿菜刀的手打字慢啊 还得给老婆做饭 还得刷碗抽空发几段大家可以攒一起看啊而且自己经历的事毕竟是 回忆起来还是有点后背发凉发一段自己也歇会定定神
继续正文
我人整个飞了起来 飞向电梯当时吧说实话心理一紧具体请参考游乐圆坐过山车那感觉 丹田那发飘倒不是吓的 主要长那么大没飞过啊当时整个事情很快 但是心理活动挺多的 主要是猜测是哪个王八蛋踢的我一边朝前飞一边还喊着 我X你妈
瞬间 我已经到了电梯门跟前 这个时候电梯门完全的关上了电梯已经上去了 我下意识的把腿向前伸了出去 把双臂打开 然后我右脚就踢到了电梯外面那层铁皮门上 那层门整个断成了上下两截我的右腿整个全进去了 身子也探进去了左腿卡在外面 两个手撑着墙
落了地 心也落了下来赶紧往外抽腿 还好那会年轻 胳膊腿利落等把半拉身子和腿抽出来 我心里顿时大怒 X是哪个孙子踢爷爷! 边骂边回头看这一看 傻了
我本以为是我的哥们中谁和我闹 踢了我结果回头一看人都离我N远原来这帮孙子都是懒B打一拐过通道我开始追电梯他们丫就没一个人动 都等我追上去按住呢他们也傻了 站在原地张嘴看着我小胡(不是老胡 是另外一个姓胡的 就是这个哥们最后差点把命搭上)说了句:你练过吧。。。。
我当时没多想 也许本人比较财迷我一琢磨 妈的我一个月实习费才360这破门被我踢坏了得陪多少钱啊看了眼四下没外人 朝哥几个高喊 跑啊 看你妈还
哥几个顺楼梯一口气奔到地上停车棚子 骑上各自的爱驹 飞也似的来到了左家庄的那个新疆饭馆
坐定点菜倒酒各人都喝了一扎之后 也都情绪稳定了 我问:刚你们丫谁推的我!
大家一起不言语了 老胡说:兄弟 你装什么孙子啊都是自己人 踢了就踢了被我们还能点你去?
我无语 小胡说:真没看出来啊 你这么些年深藏不露啊 真行 你疯了吧干吗啊这事
我说打住 你们真没人推我吗。。。
大家这个时候都明白点了瞬间集体沉默然后大家聊了会老胡说 不对吧我听咱3楼刷碗阿姨说 白衣服那个一般出没在3楼 怎么跑B2来了 难道是特意奔咱俩来的。。。
我说:滚犊子别说了 喝酒吧说点别的 当时我灌了67扎啤酒 哥几个也差不多了 起身回家
这一路上我都不知道怎么回去的 心里装着事 骑不下去了 到了东直门 把车扔老胡家了 打了个车 回到我位于交道口的宅子
当时是夏天 北京的那会没拆成现在这操行 平房还不少住平房的人 夏天睡的晚喜欢在门口乘凉 爷几个坐那砍大山当时快1点了我下了车 就看见我爸站在门口 和街坊一大叔那砍呢
我走到大门口 叫了我爸一声我爸瞅着我说 你怎么了? 我说没事啊这时候街坊大叔说 你脸都绿的!
我心里 一哆嗦跟我爸说:爸 我不想干了(当时我觉得我快哭出来了) 我爸问我怎么了我说:那不干净
结果他们误会了因为我亲戚在那开夜总会的(花都住那边的应该知道)我爸以为他们干什么犯禁的勾当 就说;没事你老老实实的干你的别掺和他们
我说我草我的老爷子不是那个闹鬼!
我爸一听 没说什么 就咳了一声 街坊大叔说话了:你们那北京有名啊 老早就闹 还说了什么我记不清楚了 大概是他所知道的段子
我当时心里这个气啊 看我爸那意思 他也听说过 那不早跟我说!我是你亲生的吗
我爸看我也真害怕了 说别怕 你也没干什么事 没关系 明我去白云观给你请道符你挂上 我心想那玩意管用吗。。。就这么地吧 酒劲也上来了 爱杂杂地 先睡觉
休息了两天 心里不塌实 主要是怕踢坏了门被人知道 于是给老胡打电话探口风 老胡说没事 工程部的早修好了 就是修的时候骂来的 说真草蛋 没事踢它干吗啊 我心里挺乐 不赔钱就行 鬼什么的已经有点抛到脑后了 毕竟当时谁也不确定是怎么回事 也许。 。。。就是哥的爆发力强以前没发现呢
这个事就这么过去了 但是呢偶尔酒桌上 喝美了的时候也和大家聊这个事 有一次正和鼠妹他们白话这个事 有人拍我 我一回身 也是我们厨房的 比我大一届和我一个学校的 我们平时尊丫一声师兄
这哥们也是一绝 一般干厨子的 经常锻炼 吃的又好 那真是胖大的威风瘦小的精神 唯独是他 一脸的病容 而且不是咳嗽就是喘 跟要死的大烟鬼是的 他宿舍床位下面有3个痰桶 都是他晚上吐谈使的 我看着丫就腻歪 所以不常和他来往
不过怎么说也是师兄 面子还是要给的 赶紧起身和他来到一僻静座位:哥 啥事?别说借钱 其他都行
丫扫了一眼 神秘秘的和我说:我不想多说 我就和你说几句 你给我记住喽知道吗 你遇到了就遇到了 别瞎BB 这种事说了对你没好处。。。我以前就是不懂事。。。操 反正你别再胡说了 知道吗
我赶紧说了几句表示感谢的话 回到酒桌 继续胡砍 到是真不敢说这些事了 不过心里好奇 难道这孙子也遇到脏东西了?所以才弄的这副病鬼样? 想问吧估计他也不说
对了 插一句 我爸还真去给我弄了个符 是哪弄的他也没说 就说叫我挂上 后来再次遇到那个的时候 也许是这个符帮了我 也许不是 也许那个本身也没想害我 就是吓唬一下 谁知道呢
后来慢慢的和同事关系越处越好 混的也开了 有点风生水起的意思 一个10几岁的小孩每天跟一帮老炮厮混使我挺有成就感 那管的也松 每天吃吃喝喝还能捞点外快 过的挺滋润 也使我没了那份恐惧感了 但是做为闲聊的谈资 没事大家在一起交流的还是这些事
慢慢的 我圈定出了几个和我一样亲身遇到这些的人 一个是位保洁大叔 那是我遇到最凶悍的人了。。。 另外一个是位人很好的阿姨 她没遇到 不过她亲姐姐遇到了 吓到住院 还有就是我的那位亲戚 于是我决定对3位来个专访 我第一个采访对象圈定了那个阿姨 那阿姨姓徐 很矮 也就1米5不到吧。。。不过人超好 巨能干 干完活还陪我们聊天 下军旗 还会刮痧 我找了个中午 把阿姨拉到办公室 给阿姨弄了饮料 水果 阿姨以为我又要刮痧呢 直接把刚蹦拿出来了 我说阿姨我问您个事啊?
阿姨说你客气啥 说吧 啥事啊 我说:听说 咱这闹鬼啊 您大姐遇到了?
阿姨说你听谁胡说的啊 真没影的事 我说没有吗?都这么传啊 吓死我了 阿姨说没那事 说完喝了口果汁 突然说 你怕什么 你8点下班 要闹也出不来呢 怎么也得两点以后!
我这个汗那 鬼还打卡吗。。。。。
我说:听您这话 还是闹啊 阿姨说 咳 我也说不好 那次吧是走一个大宴会 完了撤下餐具 我大姐他们刷完了 拿去过机器 刷碗的机器和造冰机不是在一起吗 我大姐自己上来的 一进那屋子 没开灯也 借着走廊的亮吧 看见一个长头发的女的 穿着白衣服 我大姐以为她是边上那个天使夜总会的小姐呢 到这给客人拿冰块来了 就和她说 姑娘你怎么不开灯啊 说完就开灯去了 然后一回头 那女的已经把身子转过来了 。。。没有脸 我大姐当时就晕了 后来被别的阿姨发现了送医院了 咱们管家部那王经理还去看她了 说叫她出院以后签合同 还给笔钱 我大姐就要钱了 没敢回来干
我说那您怎么还敢干啊 阿姨说我也没亏心事我不怕 爱谁谁
问完了阿姨的话 我想 电梯的那位是不是她大姐遇到的那位呢 现在想想 当时真的不怕了 就是好奇觉得 于是我打算下楼去问那个大叔 徐阿姨问我:你吗去? 我说我问问2楼保洁那大胡子去 都说他也遇到过
徐阿姨说我操你可别去 那孙子德性着呢 谁问这事他和谁急 到时候真敢打你 我想了想那大叔的样子 觉得他比鬼也好不到哪去 恩 算了 阿姨说他那事我知道 他以前啊也在3楼干 他有一次夜班 正擦灶台的钢罩子呢 看见钢罩子映出来后面有个人 回身一看是个穿黄衣服的人 他问那人要干吗 那人不说话 他就要过去 那人转身就跑了 不是跑 是蹦 大叔一看 以为是哪孙子扮僵尸吓唬他呢 拿起拖把就追 追到门口 人不见了 大叔以为他躲到加工间的屋子里了 就踹开门进去找 没有 大叔回身一看 那人站在门口 当时没开大灯 只有消毒灯的光亮 隐约看是个男的 穿着工程部的黄色联体服 大叔就追他 那人又蹦 一直追到管道间 人没了 只看见管道间开着。。。大叔从此绝足不上3楼了 而且开始谁问这个事他还说 现在谁在问他就和谁急 所以你别问了 我一想 难道是那个死了的管道工。。。。但是为什么蹦呢 又不是僵尸 这个事在所有段子里是最可怕的了我觉得 不过我没见过 所以不知道真假 心里也就3分信 7分不信
过了几天我去找我亲戚 其实是我表姐夫 聊了会 想问他这些事 但是他那个人也没正形 嘴拼八卦一主 我一想 算了 别扯蛋了 反正那么多天了也没事 心里也就放松下来了
过了一阵子很平静 我觉得没事了 比较安全 虽然每天锁门前还是很小心 但是平时心情是愉快而平静的 不过 该来的还是来了
那是个周末吧好象 我和老胡值班 坐在办公室里闲的蛋疼 坐到了下午4点多 老胡饿了 说咱整几盅被 我说行啊 你去下去拿酒去 我看看库里有啥 整点菜 老胡答应一声闪了 我进到厨房准备整几个下酒菜 走到门口 久违的恐惧感浮上心头 于是特意把门全都打开(平时开半扇) 然后走进我们那个KB的巨型厨房 找了半天发现有猪肚 我一想 整个烧肚块被 红烧猪肚得先蒸 我想找个容器装上 于是就走进厨房深处的碗柜
大叔一看 以为是哪孙子扮僵尸吓唬他呢 拿起拖把就追 追到门口 人不见了 大叔以为他躲到加工间的屋子里了 就踹开门进去找 没有 大叔回身一看 那人站在门口 当时没开大灯 只有消毒灯的光亮 隐约看是个男的 穿着工程部的黄色联体服 大叔就追他 那人又蹦 一直追到管道间 人没了 只看见管道间开着。。。大叔从此绝足不上3楼了 而且开始谁问这个事他还说 现在谁在问他就和谁急 所以你别问了 我一想 难道是那个死了的管道工。。。。但是为什么蹦呢 又不是僵尸
是不是那个影像忽隐忽现呢?????
其实那个影像是水平往前的,但显示效果不清晰,时不时的中断一两秒,也许跟光线的角度或建筑物的材料有关吧,影像看起来就象蹦跳了一步才出现一下,造成了跳跃式的前进现象?????????
我走向碗柜 其实很不想过去 因为碗柜离门相当远 我潜意识里万一出事了 不好跑
走到了柜子前 翻出个蒸饭的大钢盆 正要关柜子门 忽然听到身后砰的一声巨响 回身一看 没人 我想 应该是面点间的门发出的声音 那是个很厚的那种木门 关的时候用力的话就是那个声音
但是这个时间不可能有人。。。难道是面点间的MM在加班? 看看去吧 我心里想
我走到门口 这个时候我貌似是不害怕的还 毕竟才下午 我打开门 屋子里没人 灯开
我看了眼 确实没人 也许是他们干完活没锁 风刮的吧。。。 我转身把门关好 门是撞锁 关好之后除非拧把手 要不风是吹不开的 关好门 我又去关碗柜 在我走向碗柜的时候 我突然寒毛全竖了起来 也许头发都立了 我觉得背后不对 绝对有个东西 而且向我扑了过来! 在我猛回头的瞬间 又是砰的一声 面点间的木门自己猛的打开了 撞在墙上 我我就觉得一股冰冷无比的气流扑向了我 说着慢 其实当时速度是及快的 一瞬间扑到我面前了 不光是感觉的到 而且我绝对看到了 怎么说呢 不是具体的形象 但是也不是虚无的 是有形质的东西 那东西扑到面前的时候似乎停了下 之后我身体很冷 然后那东西或许穿过了我身体 或许是扑向了天花板 总之离开了我 我觉得身体好过了一点 但是还没等我放松下来 那东西又扑了过来 仍然是之前的感觉 扑到面前又飞速闪开 反复几次之后 它不在扑我了 但是我感觉它在围绕我打转 当时的事情 写着慢 其实发生的很快 它扑了我几次其实也就几秒不到的时间 它不在扑我了 我也反应过来了 觉得是不是该跑啊 说实话当时腿真软了 不由自主的猛喝一声:救命! 喊完就朝大门跑去 半路在路过烧烤间的时候顺手抄起一把辟猪的砍刀 到了门口 很激动 可以出去了 跑出去 就是电梯了 人来人往 灯也亮 就安全了 这时候牛B了 一拧门 拧不动。。。门被锁上了
我当时想 门不应该被锁啊 钥匙在我裤子里呢 老胡有一把 但是他不可能锁 别人没钥匙啊 这时候不容多想 我觉得那个东西追过来了 我的心真的要出来了 也许我张嘴照镜子的话都能看见心脏 我当时也许是被逼的要疯 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 记的模糊了 具体骂什么我也忘了 总之是回身冲它大骂 然后举刀砍门 边砍边骂 那东西飞到我头顶 离我有段距离 就停在那 不动 也不走
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 门外响起了老胡那浑厚的男低音:怎么的了 门开不开啊! 我喊:老胡 快救命 拿钥匙开 ! 赶紧的 XXXXXXXXX 我当时没哭因该 但是快了 喊的也差了音了 老胡不知道什么情况 赶忙拿钥匙把门打开 门开的那一刻 那个冰冷的压迫感消失了 我能够感觉甚至是看到它闪了一下不见了 老胡打开了门 楞磕磕的问我:怎么了! 我没说别的 就喊了一个字:跑!
在那种环境长期工作的 多少对这种事都提防着点 我一喊跑 老胡立刻也明白点了 转身跟我就跑 电梯也不敢坐了 直接走楼梯 走一半的时候 面点间的MM上楼正好 问我俩:吗呢你们 跟头把势的。。。
我说:不多说了 你们那屋闹起来了 跑
姐们听完小脸一白 2话没有 转身 下楼 洗澡 回家 大姐不干了。。。。
跑到了2楼 老胡靠在墙那问我具体怎么了 我已经瘫坐在那了 整个人都傻了 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遇到的事 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个有质无形的东西 到最后我也没和老胡说具体的事 就说遇到脏东西了 没发解释 自从那次事件之后 我的心到是蛋定了 也许是TM吓的吧 反正倒是没那么怕了 这种事你躲是躲不掉的 爱TM杂地杂地吧 俗话说 本事大不如不摊上 摊上了您自己都受着吧 死活由天定 每天该吃吃该喝喝 睡的倒塌实了 老胡呢事后听我大概一说 也吓的不轻 他个比我大多了 胆子倒是比我小 从此和我是形影不离 外人一看以为是俩玻璃呢 连TM上厕所都得一起去 就差牵着哥的手一起上茅楼了 其实那是吓的 怕再撞上点什么
打那以后 我到有点能体会到我那为病鬼师兄的感受了 丫说的那话确实在理 遇到了这些事 少提 每当我和别人一讲这个事 就等于是又经历了一次 你一边讲 就觉得背后头顶上站着一位 冷笑着看着你 那感觉 如同揭开了天灵盖又往里灌了一桶冰水啊 伤身体。。。。
所以从此我基本是绝口不提此事 每天是外松内紧 一连月余 再没遇到什么 心里也慢慢塌实了 到后来 胆子大了 甚至还和老胡半夜去烧烤间烤了条狗腿吃 看来人的欲望比什么都可怕。。。
日子过的挺快 我们实习本身是一年期满 但是那会正好流行职高的孩子继续上高职 算大专 老师通知我们 想考的要提前3个月回去补习文化课 哥几个一碰头 7个人有6个要回去的 只有小胡在犹豫 小胡那会是我铁瓷 我怕他留下 那多没意思 我就劝他回去一起上课 哥几个还能热闹两年 他跟我说:我家啥情况你也知道 我就想着早点挣钱自己能养活自己 可是我也想回去跟哥几和耍 容我想想吧
我跟那哥几个每天开始对丫疲劳轰炸 轮流劝丫回去上课 最后劝的他受不了了 决定回去 可是这当口他师傅请丫喝了顿酒 聊了一次 说是现在缺人 他干的也不错 希望他留下 回头给他报上去转正 老胡这叛徒顿时动摇了 最后一咬牙 不走了! 我一想 不走也好 也不是见不着了以后 再说孙子有钱了省的喝酒老蹭我的 也就没再劝他 谁成想 他这一留下 却丢了半条命!
话说我们回学校的日期也定了 准备走人了倒是有些须留恋 毕竟初入社会 第一次靠劳动挣钱 那感觉不错 和同事处的也好 还有那么多传奇经历 确实有点意思 虽然也吓的够戗 但是没什么实质伤害 也就不怕了 趁着没走 每天在酒店里东游西逛 和各部门的熟人告别 下了班 叫上一众同事每天都是喝个烂醉 大家都挺开心 惟独面点的老韩那是闷闷不乐 这个老韩是我7个同学之一 早在入校的时候 他就是我第一个混熟的哥们 因为军训的时候床位紧张 打地铺我俩挨着 这哥们也是一顽主 人帅 家里又开着俩饭庄一个旅馆 他老爷子还在北京站管着一干票贩子 孙子活的挺滋润 不过他内心其实还是个老实孩子 人不坏 遇到要饭的什么的经常偷着给扔点钱 怕我们笑话他给完还得假装骂人几句 再甩下几句诸如:大爷赏你的之类的话 也曾经在香山不顾性命救了摔下悬崖的一家3口 总之是个装B的好人
老韩这个人什么也不缺 家有钱 模样好 活的挺顺心 在学校泡到一个时装模特专业的姑娘 整天就是傻乐 活的真是叫人羡慕 可是孙子这几天反常了 整天闷3爷 找个没人地一坐 也不说话 没事自己嘴里还碎碎念 我一想 丫别被轮子收了。。。这得管啊 要不回头哪天再拿汽油把自己给点天灯了 我就问丫这是怎么了 开始他不说 后来估计也是憋的难受 悄悄和我说 :最近 我老做梦
我乐了 春梦啊 不能够啊 您早不是童蛋子了
他还挺认真 用那种轮子才有的眼神和语气对我说:我吧 想和我媳妇分手 我觉得我和她在一起 早晚得出事
我纳闷啊 老韩向来是拿他媳妇当娇皮根 烂蚕豆那么护着 今天这是要疯?
老韩点颗烟 跟我说:前几个月我和西餐的主管打架 拿刀砍了丫胳膊一刀 知道为什么吗
我说那不是因为他喝多了踢你一脚吗 再说那事李哥也给铲了啊 再说和你媳妇有毛关系
老韩说:我那天要不是和我媳妇吵架 也不会那么大火 也不能砍人 还有 头半年我媳妇和她们班那XX在学校门口的小卖店门口臭聊 我一生气过去想给那孙子一拳 结果打墙上了 手骨折了
我乐了 这事我倒知道 我劝他别瞎B想了 他抽了几口和我说:最近我总做梦 梦见我躺在地上 一身血 我媳妇在边上看着我笑 起来我就头疼 好多天了
我听完是不已为然 虽然我也遇到过说不清楚的事 但我对这些事向来是抱着不否定但是也不信的态度 所以也没多想 和他聊了几句别的就把话差开了 殊不知 4年后 老韩的梦成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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