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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残灯,油已尽,灯将枯。
一笔一划,宛如苍翠的藤蔓紧扣丝丝心盘。一字一句,像是在劫难逃生般镶嵌到宿命的轮回里。低眉描摹,浅吟一场场伤春悲秋的流年青春祭,祭奠曾经的过往,祭奠曾经的伤。
如今,开始大笑,笑得天花乱坠,笑得花枝招展。
夜寒冷,塑一纸白沙,随风飘荡。班驳的记忆,伸手触碰,散落一地,拼不完全。那些该忘记的,不该忘记的,最终都不再提及。
一股股寒流从鼻间侵入,直达心脏,起初压抑得无法呼吸,最后习惯了冬天的寒冷麻木接受。四季按时的轮回,没有任何征兆的来临。十二月,干冷的天气,阴冷而沉闷的空中使人情绪低落。想念,想念那阳光满溢的盛夏,想念它肆无忌惮的洒满世界每个角落,然后去温暖那些需要温暖的孩子。
已不再默默低语,也不再暗自哭泣,千丝万缕的牵挂在瞬间遗忘。妩媚的蓝色妖姬与落寞的娇颜终结在尘世间,如此,谁又记得谁在深夜漫长的等待,谁又记得谁苍老的容颜,是来世的重生,也是今世的剧终。
转身,低头浅笑,浅笑你在遥望未来的时候,我想你早已丢失了过去,世俗就这般的不辩是非,因为只有到你百口莫辩时,一切沦为定局。当待到生命已尽。游魂徘徊与死亡的边缘,只有那时,一切才了然于心,开始释怀,原谅过往的一切。
弦动,乐起。
生,无所谓幸福,死,亦没由来的悲伤。
寂寞烟花里观青春慢慢散场,以嘴角上扬的姿态拥抱,虽是梦一场,却仍然觉得如此美好。黯黯暮云,行走在仓促的夜色里。于是即使忆起,也可以笑颜如媚,如鲜花礼品那样脆弱,因为懂得,因为能够理解,所以释怀。开始变得慈悲起来,浅唱,如此流年,岁月,事过境迁。谁又能记得谁。接踵起彼的我们,相继的散落在天涯,到底会是什么染白了青春,阻挡了咫尺天涯。
一直兜转在蹁蹊之中,暗黑蔓延,直到脑海杂乱丛生,直到繁华糜烂,直到荒凉再度重生,最后沉之默哀,濯表其赏。逆之
宿命,轮回。
一面纸扇,勾于魂眉眼间,始于心底的声响,划破天际,嚷破喉咙。
闭眼,睁眼,世界就如此一直循环,在黑夜,白昼的交接中,故事,一场场上演,那所谓的情一段段别离不堪。最后缅怀,回归原地,在暗夜里独自塌陷。
若用影子来行走,除非万劫不复,除非无路可逃。唯有死亡成了出路,一切都还不至于,你有属于你的明媚,乌云只是一时的停留,稍稍一会,阳光必定会满溢你的城墙,照亮着你的世界,那时的你会如花绽放,一路温暖下去。
我笑,那就是繁荣昌盛之时,过一段时日,又如初的回到原地,如那黄花瘦,胭脂凉。
缘起,缘灭。
指收,音消。
伤人的字眼,总是那么容易的滚入记忆深处,深深的刺疼。
多情自古伤别离,人散后,浅草低靡。谈笑间,只能空对琴音,黄烟漫漫,徒留一地空怅言,对月若笑盈盈,相看时挥泪成行,一情一梦,成了空,断了情,碎了梦。光阴时时催促。满目苍痍顿满心涧,红莲锦薄诉流离,岁末辗转凄凉洒满一地。
泪,掐断在这午夜轮回的梦境中。恨,泯灭在那沧海一粟。如此光阴散尽,终诉不尽一池离肠。花自飘零,泪自沉淀,是谁染上了感伤,拷上了寂寞的枷锁,寒风吹过你那沧桑的背影,摇摇欲坠的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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