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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美是一名学医的女生,没错,她从小到大就一直梦想着自己有一天可以成为一个出色的医生。在经过了经过绝不亚于唐僧师徒去西天取经的各种苦难以后,终于考上了慕名以久的医学院。尽管这些年来自己付出了难以想像的代价,但她也毫无怨言,因为考上医学院以后,自己未来的人生路程就可以一帆风顺了。但作为一名学医者,你就必须要经过一个毕经的磨练路程,那就是总有一天你会接触到那些冰冷的尸体,进行实践解剖演练。
阿美不是一个胆子很大的女孩,说真的,她对这门解剖课程是打内心往外的反感。但在重大责任在身的前提下,她还是顺利的完成了这门重要的课程。她在现实中解剖尸体的时候,心情反倒轻松了许多,解剖课程完毕过后,她才知道,原来解剖课程并不是她想像的那样可怕。
要说事情呢,也是发生得那么突然,就在那天,就在那个晚上她一个人提前回到了自己的寝室,可当她刚要敲响寝室门时,一声惨烈的猫叫突然从寝室里面传出,她听了用力一推寝室的门,原来那门并没有锁,她刚一走进寝室,就见到这样一个骇人的场面,一只大黑猫直挺挺的躺在寝室的正中央,猫血溅了满地,猫的内胀已流出了体外,而那个与自己同寝的女生“何月”则双手紧握着一根木棍,喘着粗气站在那只猫的尸体前。
这时面前的何月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我成功了!我终于成功了!我的复活仪器终于研制成功了!”
“什么成功了?我看你是变态的!这么可爱的一只猫你竟然忍心把它给打死,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什么我打死的,这只猫是突然跑进了我的寝室,是它自己不小心把头卡在了衣柜的缝隙里面窒息而死的,刚才是我用我亲手研制的神圣仪器让它复活了!”
“什么让它复活,我看你是疯了!明明就是你把这只猫打死了。”
“这只猫已经被打得脊柱都断了,阿美同学,你现在总该相信它已经死掉了吧?那好,我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伟大发明!”何月边说边走进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个尺寸见方的盒子,那盒子正前方甩出两条红色的长线,只见她将两条红线顶端的两个电极插进了那只黑猫的尸体。
“我说阿月,你快住手!这样会惹出麻烦的。”
但面前的何月理都不理她,就随手按下了启动机器的电源开关。只见一阵耀眼的蓝光闪过,那猫就睁开了眼睛,向着她两发出一声撕叫。
阿美看的目瞪口呆。“阿美,我这个实验首次运用在动物身上获得了成功,现在我要将它用在人类身上,如果能再次获得成功,我们就可以突破人类的生老病死这个界限了,到时候咱们一定还会取得一个世界性的医学奖。因此,我还需要阿美你的帮助,因为你可以帮我弄到这里太平间的钥匙,今晚我们要利用太平间里面那些尸体来做这个伟大的实验。”阿美经过何月的再三劝说与开导之下,终于点头答应了。
当到了午夜一点左右,她们悄悄的起床如约来到了太平间,夜晚,太平间里面的气势显得有些咄咄逼人,白森森的一张张停尸床紧紧的靠在一起,她们在众多的尸体当中选了许久,最终决定选用今晚刚刚送进来的那个因感情问题而吞服大量安眠药自杀的年轻女人的尸体来作这次试验的标本。何月掀开盖着尸体的白布单,那尸体惨白安祥的脸即时呈现在她们面前。
“阿美,这具尸体大约在三分钟以后就会出现生命迹象,你拿着这个秒表记时间,我现在开始进行复活工序。”她说着就将仪器的两个电极缓缓的插进了女尸的太阳穴,然后开启机器,随着一阵电流通过的声音,尸体开始起来。但是五分钟过去了,面前的尸体却依然没有任何反映。
“我说:阿月,你还是罢手吧!这不可能会成功的,死人怎么可能复活呢?好了,我们快离开吧,要是被别人发现我们在这里毕竟不是很好。”
“唉………!何月叹了口气,刚想和她离开,可就在这时,她们发现一个影子出现在她们两人中央,两人同时回头,是刚才那具女尸僵直的站在她们身后,再看那女尸的样子十分可怖,头发披散着,七窍不断的往下流着污血,她号叫着扑向何月和阿美两人,并死死掐住了她两儿的脖子。
“救命呀!谁快来救救我们!”阿美一面拼命的挣扎一边声嘶力竭的喊着。
另一边的何月急中生智随手拿出随身携带的那把解剖刀,用力向掐着自己的女尸腹部刺去,“吼………!”女尸惨叫一声放开她两,何月似乎红了眼,她握紧手中的解剖刀,冲上去用力推倒面前的女尸,并骑压在其身上,举刀狠命刺向女尸的和腹部,血浆和碎肉不断的飞溅而起,在女尸完全停止了挣扎,长出一口气,站起身来。
“我劝你还是别胡闹了!就算你的这个发明可以使尸体复活,但即使活过来也只是动物般的反映。”阿美用恳求的语调说。
“不是的!这个人死去的时间过长,她的脑细胞已经完全坏死,我现在还需要一个刚刚死去的人,那样,我这个试验一定会成功的。”何月依旧心有不甘。
“刚刚死去的人,你让我去哪里找啊?”阿美大声反问道。
几天过去了,那次太平间事件并未引起太大的轰动。这天是阿美的同学小文的生日,今天来庆祝小文生日的人很多,其中包括她的父母和她家乡的朋友们,还有一个和小文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二柱”,说明一下,小文是个乡下丫头,二柱从小就一直在暗恋着小文。但当小文得到市医学院的入取通知书时,他不禁感到了自己这个土里土气的村民,有些配不上小文了。偏偏这几天祸不单行,自己的母亲几天前被市内一个医院确诊为晚期尿毒症,急需进行换肾移植手术,但手术费用金额巨大,家里就是砸锅卖铁也付不起这比医药费啊。
当他在为小文庆祝生日的餐桌上把这些事情说出来时,大家不禁都用非常同情的目光望着他,“二柱哥,可不可以告诉我伯母的病,到底需要多少钱才能治好?”小文轻声问。
“大概要二十几万圆吧。”二柱叹道。
“什么?得需要这么多钱?如果要是两三万的话,我还可以帮助你,但二十..............”
还未等小文说完,旁边一直少言寡语的何月突然打断她道:“二柱,别担心,这二十万圆钱我可以为你出,我父亲是首都医科大学的教授,这点钱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条件是只要你答应让我在你身上做一个实验就可以了。”
“那好啊!只要可以救我母亲,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此时旁边的阿美吃惊得瞪大了双眼,所有人都离开后,阿美一把抓住何月的衣领,“混蛋!你要拿小文的的朋友做我们这次的实验用品吗?你知道如果实验一旦失败,他就会没命的!”
“阿美同学,你开窍点好不好?这可是我们的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也是我们扬名利万的大好时机,我们怎么可以错过呢?再说我更没有理由把钱白借给他吧。”何月嘲讽道。
“那,你也要去征求一下二柱本人的意见,并且你一定要如实告诉他,这个实验存在着危险,而且危险性很大。”
“好的好的,我会和他说的。”何月明显不耐烦的说。就这样,实验的日期定在了三天以后进行。
第二天中午,二柱来到了医学院的食堂,在那里找到了何月,正在就餐的何月见了他,立即放下手中的碗筷说:“您就是刘二柱吧?走,我们出去谈。”
路上,二柱心存疑虑的问:“您就是何月小姐吧,我这次来只是想了解一下,明天你们要在我身上做的那个实验到底是哪种类型的?”
“哦,是那种过敏源反映类型的。”
“那,这个实验过程需要多长时间?到底有没有危险?”
“没有!绝对没有,我们只是在您身上注射一种微过敏类的药物,然后在做个血培养就可以了,整个过程就这么简单,很安全的。”
“那我就放心了!只要能救我妈妈,只要这个实验没有危险,我就算来生作牛作马也会报答你的恩情的!”
“放心吧!这个实验完成以后,那二十万就不用还了,而且我还会再多给你三十万当做奖赏。”
这天很快过去了,第二天正是她们实验约定的日期,来参加这次非法的地下秘密实验的一共有五个人,何月和阿美两人当然算在其中,小文也加入了她们作配角,还有阿川,和田雨,两个男生也加入了这次非法实验。
此时何月拿出一条结实的绳子将躺在病床上的二柱紧紧的捆绑起来,“喂,你们不是说这个实验很快就会结束吗?干嘛要把我绑起来呀?”可是没有一个人回答他的问题。
这时他看见何月从一个医药箱里面取出一只注射器,和一个小药瓶,在上面的无影灯的照耀下,他清楚的看见,在那个药瓶上面写着“肌冻蛋白”四个字,什么?他们要把这个注射进我的体内?因为二柱时常接触学医小的文,所以他还是知道,肌冻蛋白是一种能够完全麻痹一个人的神经中枢的强力药剂,而且其效力足可以维持二十分钟,大家也知道,当一个人的心胀与肺部的神经一旦被麻痹,保证挺不过十分钟就会死于心力衰竭,他们这是要杀死我!“你们快住手!你们知道这样会出人命的!”
阿美听了来到他面前轻声说:“我们现在要停止你的心胀跳动,然后再用我们新研制的仪器让你复生,怎么?这个过程你不知道吗?何月她没有如实告诉你?”
此时阿美似乎意志道了什么,她立即冲上前去一把拉起何月的衣领喊道:“什么?你竟然没把这个实验的风险告诉他,你是不是欺骗了二柱,也欺骗了我们大家?”
你走开!何月说着就随手那起放在身后医药盘里的一条被侵满吸入性麻醉药的毛巾,将其紧紧的蒙住了阿美的口鼻,阿美只挣扎了几下,就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阿川,田雨,你们快过来把他按住,我现在要开始这个伟大的实验。”就这样,二柱这个无辜的青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致命的药物缓缓的注入了自己的体内。
几分钟后,何月检查,二柱的瞳孔扩大,呼吸与心跳全部消失,证实已经死亡。
现在复活过程开始,何月说着就启动了那个神秘的机器,将两个电极插入了二柱的太阳穴。几分钟过后,就见躺在床上的二柱忽然睁开了眼睛,四处的张望着。“太好了!他醒过来了!”何月兴奋的喊道。
这时田雨也来到刚刚醒过来的二柱面前问:“兄弟,告诉我们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可是床上的二柱突然吼叫一声,一下子挣脱了那些紧紧绑着自己的绳索。
此时被何月用弄晕的阿美也醒了过来,可她刚站起来,就见两眼通红的二柱向自己扑了过来,并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快.......放开我!救命!”阿美声嘶力竭的喊着。
“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怎么了?”田雨惊慌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按道理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呀!”何月也慌了手脚。
再这样下去自己会被掐死的!阿美在心中急想着,她看见在自己旁边的一个医药盘里放着一把解剖刀,她一机灵,伸手拿起了解剖刀往正在掐着自己的二柱身上刺去,鲜血顿时喷溅了她一脸。
二柱惨叫一声放开了她,又扑向了何月和田雨他们。这个无辜的青年就这样被这里的几人用解剖刀轮流着割了又刺。终于他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怎么办?我们杀人了!”坐在地上的田雨用哭腔喊着。
“嚷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何月倒是依然很镇定。
“趁现在事情还没有败露出去,我们还是尽快把他的尸体处理掉吧!而且我还有辆私家轿车,可以把尸体带到别处埋掉。”何月平稳的说。
就这样他们几人找了一个黑色的塑胶袋,将二柱的尸体塞了进去,并小心的抬出来,扔进了何月的私家轿车后背箱里面。
他们几人一起乘车来到了市郊一处最偏僻的地方,于是他们拿出事先带来的铁锹的物品,在山角下挖了个深深的坑,将二柱的尸体扔进了坑内,何月刚要往里面填土,突然,躺在坑里的二柱又开始吼叫起来。“你快点死吧!何月举起手中的铁锹,狠狠的向躺在坑里的二柱头部坎去。
买葬完二柱的尸体,何月向正蹲在地上不助哭泣的小文威胁道,“这个非法实验你既然已经参加了,那我们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蚁!如果你要是把这事情泄漏出去,那我们只有大家一起坐牢!谁也逃不了。”说完, 何月又转头向另外几人大声说:“这件事从现在开始,我们谁也不准再提起!”
就这样,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了,那次非法实验事件,这一年以来倒是没有任何人前来过问过。自从那次事件以后,阿美就开始惧怕尸体,她甚至不再敢食任何荤腥,没办法,她只好放弃了医生这个行业,转行作起了微机软件编写这一行。
由于她这份工作属于高科技类型的,因此她每月的收入依然很高,毕业以后,她独自在市区租了一套单间,与她同住的是一个小她一岁的女孩,而那女孩就是当年被她们杀死那个刘二柱的亲妹妹“小莲”。
当初小莲听卧病在床的母亲说:“哥哥去了城里向一位朋友借钱,为妈妈付这比医药费。”可是哥哥这一去就是五个多月也不见回来,在第六个月时,母亲因念子心切,与病情的急剧恶化终于离开了人世。母亲在临终前,嘱咐面前的女儿,要她到城里找哥哥去。但她一个女孩独自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里,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是很容易啊。她只有暂时找了份卖报纸的工作来养活自己,另外她依然有空就拿着哥哥的照片四处打探哥哥的下落。
直到有一天她遇见了一个年龄和她相仿的女孩,她和女孩是在一次买卖报纸的时候认识的,她觉得自己和女孩很谈得来,就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在两人的真诚交流中,女孩了解到,她现在还没有稳定的工作和住处,每日只靠卖报纸赚那么几个钱,而且赚的钱有一多半还需支付房租。女孩听了用很同情的目光望着她。当她把正在寻找哥哥的事情告诉那女孩时,女孩脸色突然微微一变,但马上又淡淡笑了一下,“我是你哥哥的朋友,你哥哥因为有些要事要办,所以暂时去了外地,可能要明年才能回来。要不这样吧,你现在的工作收入的太少了,不如你先退掉房租,到我家住,怎么样?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住,而且我还会为你安排一个既不付辛苦而又高收入的工作。你放心!我是@@@公司的软件,决不是坏人啦!”女孩说着随手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证件。
她听了一想,的确:自己现在生活的太苦,每天都得拼命的赚钱来支付房租,而自的工作又不保靠,不定哪天自己说不定就会被解雇了也不一定,于是她想了许久就点头答应了女孩。就这样,她被女孩安排在@@@电脑软件公司作一些简单的复印工作,晚上她回到女孩家和女孩住在一起,她在和女孩无聊打闹交谈中知道女孩的名字叫:“阿美”,女孩曾经是一名学医的,还有女孩的父母都在外地,就只扔下女孩独自一个人在这里。从此以后,她的生活改善了不少,虽然她的工作十分轻松,但每月的收入却很高,她也开始买一些时髦的衣服,和名贵的化妆品。但是她哥哥却还是音讯皆无。
而且她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就是自从认识阿美以来,就发现阿美从不食任何荤腥,甚至就连在面条里放上几块牛肉,她都不会去吃上一口。记得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她从送外卖那叫了份红烧排骨请阿美一起吃,可当阿美看到摆放在桌子上那盘排骨时,竟然差点当场呕吐了出来,于是阿美急忙跑进洗手间一阵大吐。
“阿美,你怎么了?真的一点肉类都不能吃么?这样你的身子会垮掉的。”小莲一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面关心地说。
不知不觉中,报应已经降临在他们几人身上。
先说到阿川正开着他新买的那辆奔驰,在大街上反复兜着风。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随手拿起按下接听按钮,原来是自己当年的同学田雨打来的,电话中田雨的声音显然充满了恐惧,“他..........回来了,他回来报复我们了!”
“田雨,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谁会来报复我们?”
“他,就是一年前我们举行那次非法实验中被我们杀死的那个人!他又回来了,回来向我们报仇!我们全都要死!谁也逃不了!”
“神经病啊!”阿川说完就挂断了手机。
但此时他似乎看到在前面不远处出现一个走路摇摇晃晃的人,看样子好像是喝醉了酒,他见了不禁减慢了车速,当开到距那人不足五米的地方,在车前灯明亮的光线下,他似乎看见,那个人满身满脸的鲜血,而身上还被插着四五把解剖刀。他一惊,用力踩下油门,车子飞快的绕过那人向前冲去,拉下那人三四十米的时候,他停下了车回头看去后面只是一条空荡荡的街道,“奇怪?难道刚才是自己眼花了么?”但这个时候,一个咚咚敲车旁门玻璃的声音传来,他扭头一看,竟是一个满脸是血,身上被刺着好几把解剖刀的人正站在他的车旁,隔着车旁门的玻璃狰狞的望着他。
他惊叫一声立即猛踩下油门,车子发疯似的向前冲去,但是那个恐怖的东西就像粘在了车棚上面一样,无论他怎样左右甩头,怎样踩急刹车,还是无法把那恐怖的东西甩掉,这时,他看见前面一辆大卡车呼啸着向他冲了过来,他为了甩掉车棚上面那个东西,车速开的太快,面前突然出现这个情况,他根本就来不及转弯,在他还未反映过来时,就已经和那辆卡车迎面撞上了,一阵浓烟夹杂着大火,当消防人员赶来时,只从那辆以被烧的面目全非的奔驰轿车里面拉出了一具焦糊状的尸体。
再看看何月的状况,自从她毕业以后,就在这个医学院任职解剖演讲师这份工作。今天晚上她下班后没有直接回到宿舍,而是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复习着明天早晨要演讲的那些解剖课程。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敲的震天响,这么晚了谁还会来呢?她疑惑地想着,便来到门前随手拽开了门,可外面却一个人也没有,奇怪了,自己开门时对方还在敲着门,可门打开以后外面的人却不见了?他怎么走的这么快?但就在她感到不解时,一个声音从她后面出现:“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她猛地一回头,自己后面竟然站着一个满脸满身是血的人,而他的身上还插着四五把解剖刀,没错!那正是一年前被自己杀死的“刘二柱”!你..........是人还是鬼?别过来!她被面前突如其来的事件惊骇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时面前浑身是血的二柱将插在他身上其中一把解剖刀拔了出来高高的举起,用低沉而嘶哑的声音说:“你知道当初你用刀扎得我很疼啊!我现在要让你也尝一尝被解剖刀刺入的滋味。”
她魂不附体的站了起来,随手举起旁边的一个椅子狠命向就要走过来的二柱砸去,不出几下,本以摇摇晃晃的二柱被砸倒在地上,她疯了一样拎起二柱那破烂的衣领,飞快的掏出随身携带的那把解剖刀,一刀又一刀的向面前这个恐怖的魔鬼身上刺去。鲜血不断的飞溅而起,也不知道刺了多少刀,她才停了下来,但就在这时,她看到自己面前空空如也,哪有什么二柱的鬼魂,她低头再看,鲜血溅满了地上,办公桌上,和面前的墙壁上面,而自己刚才用刀狠命猛刺到的地方竟然是自己的胸口。她看到鲜血从自己胸前不断的往外泊泊喷涌而出,在她临死前,只说出了一句话:“这真是报应啊!”
回头又说到了阿美和小莲两人,这天是她们两人假日,两人去了市中心的娱乐城游玩了一整天,晚上她们实在太累了,于是阿美就早早躺下睡了。小莲今天却没有向以往那样早早睡去,当到半夜十点左右时,小莲听到睡在自己身旁的阿美在胡乱的说着什么,她集中精神仔细一听,那是阿美在说梦话,大概的意思是:“我知道错!二柱,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是故意杀死你的!求求你不要在来找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听了突然一切全都明白了,原来自己的哥哥并不是抛弃了自己全家去了外地,而是早就不在人世了,没错!哥哥已经死了,而杀害哥哥的凶手就是自己一直非常信赖,又和自己情同姐妹的阿美!天啊!上天为什么这样捉弄我啊!她绝望的把旁边的阿美摇醒,大声问道:“我哥哥是不是已经死了?而就是被你杀死的?”
被摇醒的阿美听到她这个问题当即呆住了,过了许久才轻声说:“是的!你哥哥的却是被我亲手杀死的!”
“我哥哥他人那么好!你为什么要杀他?”小莲说着用力甩了她一个耳光,对她又捶又打了一通,失声痛哭起来,“杀死我哥哥的人为什么是你?而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我哥哥他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杀他?说啊!为什么?”
阿美听了,两行泪水泉涌的流了出来,“我不是故意杀死你哥哥的,一年前,我们学校举行了一次非法的实验,那个实验是我班一个叫“何月”的女生带头举行的,而那个实验我也参加了,那个荒唐的实验项目就是让尸体从新复活,当初何月确实成功的令一只黑猫复活,这我也亲眼看见了,于是她就想把这个实验用在人类身上。可是她找不到可以供她进行实验的人,所以,当你哥哥来我们学校看望小文同学时,并向我们大家说出了自己急需一大笔钱为母亲看病,何月就趁热打铁,说她可以为你哥哥出这笔钱,而条件就是用你哥哥来做这次实验的用品。
当时我曾强烈要求何月把这个实验的危险性告诉你哥哥,可是何月却欺骗了他,当就要进行实验时,我发现了何月的骗局,当时我本想极力阻止这场荒唐的实验,但我却被何月用麻醉药弄晕了,然而就在那次实验的中途发生了意外,你哥哥醒过来以后就像发疯了一样见人就掐,当我刚醒来时就被他掐住了脖子,我一急,就用解剖刀刺了他一下,他的血溅在了我的脸上,从此我似乎总能嗅到我周围总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这就是我一直以来不能食任何荤腥的原因。你哥哥就是被我们几个人杀死的。”
“小莲,你现在可以去报警,我犯的是故意杀人罪,最轻也会被判无期徒刑的,以后我的这个房子产权就交给你了,可以给你一份稳定的工作,和自己的一处房子,这也是我为你能做的唯一补偿了。”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你给了我稳定的归宿,稳定的工作,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做自己的亲姐姐一样,可你为什么又是杀死我哥哥的凶手?”
“对不起!我不敢祈求你的原谅,但我会去自首,在这之前我会把房契改为你的名字,我只希望你能过得快乐!”
“不行!你不能去自首,你想想,我一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怎么生活呀,你就当是为我还债也不能去自首!”
“我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请你先出去一下。”
阿美听了长叹着气出去了,她一个人在大街上慢无目的的徘徊着,突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原来是自己以前的一位同学打来的,电话中那位同学告诉他阿月,阿川,和:田雨,的死讯。
“短短的两天内,我们当初参加那场实验的五人,就已经三人出了事,看来报应的日子就快到了!她想着就拨通了小文的手机号码,电话接通之后,在那头接电话的并不是小文,而是小文的母亲。
“唯,阿姨!请问小文在吗?”
“唉………!”电话那头,小文母亲叹了口气道:“小文最近好像有些精神失常了,她总是说:什么二柱的鬼魂要来带她走。
“阿姨!你等一下,我这就过去。”她说着就叫了辆继承车来到了小文的住处。
前来开门的正是小文母亲,“你就是阿美吧?请屋里坐!”小文母亲十分客气的说。
“哦,我是专程来看望小文的。”
“唉………!”小文母亲长叹一口气说:“小文她现在已经不是原来的小文了。”她说着就带领着阿美来到里面的卧室,只见小文独自静静的坐在卧室内的床上,一幅恐惧而无助的模样,再看她那张原本清秀美丽的面孔,现在却变得非常苍白而又憔悴,而她的目光空洞无神,头发随意的披散着。
“唉………!我是上个月前特地从乡村赶来的,我刚来时时她还好好的,可就在大约一个星期前的晚上,她突然一个人在房间里大哭起来,以后就一直是这个样子,我也领她去看医生了,可医生只说她是惊吓过度,没什么大碍。但昨天晚上,她却突然有了想要自杀的念头,你瞧。”小文母亲把她的手轻轻拉扶起来,阿美看到,小文的手腕上有一道鲜红的刀疤。
“幸好她割腕自杀被我及时发现,否则后果真就不堪设想了。这孩子真是命苦啊?”小文母亲边擦着眼泪,边说:“好了,我先出去了,有什么话你们两慢慢谈,但不要刺激文儿。”
小文母亲离开后,阿美来到小文面前,坐在了她的身旁,“小文,别害怕,我们是老同学了,你没忘记我吧?”
“阿美,我们是不是都要死?昨天晚上我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二柱哥眼泪汪汪的看着我,很可怜的!我觉得我很对不起他,因为是我害死他的!我想割腕自杀,我要去陪他,可被我妈妈制止了。”
“不是的!小文,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而且二柱他生前那么喜欢你,就算他在天堂也只会祝福你,决不会害你的!”
“没错,二柱哥他没有害我,我只是觉得他太可怜了,我要去陪他,这样我才会安心!”
阿美看着面前这瘦弱,而神经质的小文,不禁觉得心如刀绞。阿美回到家里时,与自己同住的小莲不知去了哪里,她心情沉重的躺在自己的床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的到来。这时一阵清晰的门铃声打断了屋内的所有宁静,她走到门前,果断的打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正是浑身是血的二柱!自己这些天以来的恶梦终于成真了,但她却没有丝毫的恐惧,“二柱哥,你可不可以在杀我之前让我写封遗书?”
面前摇摇晃晃的二柱听了缓缓的点点头。
不多一会,她的遗书写完了,大概内容是,“我阿美是一个轻生者,请警察们不必多多费心,我死以后,我的遗产全部归那个与我同住的女孩小莲所有。”
面前的二柱看了看她写的遗书,之后将自己身上插着的一把解剖刀拔了出来,扔在了她面前,“就让你自己了结吧!”
阿美听了将掉在地上的解剖刀拾起,将刀刃贴在自己的手腕上,毫不犹豫的割了下去。她似乎感到自己那温热的血随着手腕缓缓的在往下流着,片刻间地上的血已经积成了一大滩。她恍惚中看到面前二柱的鬼魂突然变成了小莲,只见小莲迅速跑过来接住她就要倒下的身子,此刻她似乎还听到小莲在说:“哥哥!求求你放过她吧!她是我唯一的朋友,而且那几个真正的凶手不是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了么?她和这件事并没有太大的关联,看在我的份上你就放过她吧!”阿美渐渐的失去了知觉。
当阿美醒来时,发现自己哦躺在自己家卧室的床上,而自己左手腕隐隐作痛的伤口被一条干净的白色毛巾紧紧的包扎着,她感到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这时小莲走了进来,“阿美,你也真是的,何必要这样呢?我哥哥那件事其实也不是你的错啊,真正害死我哥哥的那些人已经得到应有的下场了,而你只是一直被蒙在鼓里被人家利用了,因此这也不能怪你呀。而一直以来你都把我当做亲妹妹来看待,我觉得你是一个心肠很热的人,以后我们以前那样无忧无虑的生活,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吧。”
“真的可以吗?小莲你可以原谅我?我太高兴了!但你哥哥不会放过我的!”
“放心,你跟这件事没什么牵连,只是被利用了而已,我哥哥不会再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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