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主 |
发表于 2007-8-11 10:52:57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暂时采风去了
不过有人按作者的风格写了几篇番外篇,大家当剧场版看看吧~~~
齐鱼
自古以来,无论南北方人似乎都有夏夜聚谈的习惯.可能是漫漫长夜无从打发,便凑到一齐聊天论地吧.我本身是极喜欢夏夜出来的,尤其是和美女那就更添兴致了.那种感觉我想反是追求过女孩的人都会知道.而且落蕾的心情今天也出奇的好,一边走我一边小心地问她:"难得有出来转转,我们去那吃宵夜呀?"她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你打电话叫上纪颜和李多,一起去"蜀香园"吧."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这时间手机确响了起来. "是纪颜打来的,真是巧呀."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告诉落蕾.
"我正想找你呢,现在你有.......什么?我知道了."
纪颜对我说现在有事情找我,让我马上就到他家去.听他的语气很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我看了一眼落蕾,有些遗憾又有点不知所错.
"是不是有事?"她先问我.
"嗯,纪颜让我过去,可能是有点急事."
"那就走吧,吃饭随时都可以.我很想再听他讲讲故事."一边说落蕾一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纪颜家使去.
"今天恐怕沒有时间给你讲故事了."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感觉到一些不安.因为纪颜很少会像今天这样急噪,平时的他一向是很稳重的. 我们到他家的时候他已经在家里等我们了,而且李多竟然也在.这倒在我的意料之外.除了他们两人,还有一个女孩.
屋里的气氛很压抑.大家都没有说话,看到我进来,纪颜和李多同时站了起来.李多向我们介绍到:"这是我同学,她叫胡娜."这是一个挺普通的女孩子,不漂亮,但也不丑.就是那种放到人群中再也找不到的人.不过她的脸色很不好,苍白中带着恐惧.让我那不安的感觉升华到了一丝惊傈.纪颜看我们来了,对李多说:"让她开始吧."
我看了看纪颜,又看看李多,问道:"到底怎么了?风风火火地把我们叫来又神神秘密的.纪颜笑了笑说:"没什么大事,胡娜是李多的同班同学.最近家里出现了一点奇怪的事情,李多带着她来问我.正好我想让你也听听.省得将来埋怨说我有事没叫你.不过我不知道你在和落蕾在一起."听他话里有话,落蕾笑道:’正好我要听故事呢,快开始吧."纪颜摇了摇头,说:"这可不是故事,不过你既然来了就一起坐下听吧."我们没有再说话,都坐下看着胡娜.她似乎有些紧张,喝了两口水,然后才说:"其实这事时间并不长.不过麻烦的很.我想李多很聪明,就和她讲了.她说你们都很有本事,就带我来了. 是这样的,前一阵家里给我打电话,我妈说我爸病了.我就请了几天假跑回去看.开始的时候病得不是很重,就是发烧.不过后来越来越重,每天的饭量越来越大,吃的东西非常多.但还是喊饿.一天要吃十几顿饭,每次吃的都是平时的好几倍.我和妈把他送到县医院,可是大夫说没什么大事.就是发烧,似乎是着凉.开了一点退烧的药就送了回来."她又喝了口水,脸的表情很无奈,慢慢道:"可我爸能吃这个病还是改不了,而且饭量极大.开始每天胡言乱语,说一些不明白话.医院又去了二次,还是没查出什么毛病.而且......而且住院又要钱多得很,我们就把爸接回家了
.后来妈去找村长他爸王大爷.他今年八十八了,是村里最年长的人,而且懂风水算命.听说很准.虽然我不信,但妈还是让他去看了."
说到着她停了下来,似乎再看我们的反映.落蕾问道:"后来呢?"胡娜抿了一些嘴唇,接着说:"后来王大爷到家里看了爸说他上不干净的东西上了身,.妈就问他有没有办法治好,他说他不能治好,只能让爸把饭量恢复正常."我看了一眼纪颜,他听得很认真,似乎又在想什么.落蕾问道:"后来恢复正常了吗?他用什么办法治好的?"
胡娜点了点头,又道:"嗯.基本上饭量是正常了.不过神智还不清.王大爷没用什么药,用的是针灸和推拿."
"针灸?那不是中医吗?你不是说他会算命吗?"我感觉有点意思,这个老头也是一个奇人.
"嗯,是中医.他可能会一点吧.而且听王大爷说他用的方法叫’辟谷’."
我没有听明白有什么治疗方法叫"屁股"的.转头看纪颜.正好纪颜也在看我,他笑了笑道:"辟谷是中国传统养生术的一种.也读避谷.分为主动和被动两种.主要是通过内在或外在的力量使人不吃或少吃饭.可以治疗某些疾病. "
胡娜点了点头,然后说:"嗯,王大爷也是这么说的.他还说他治不了爸的病.得找一个能力更强一些的人来."
纪颜点了点头,问我:"欧阳,你怎么看?"
我耸了耸肩道:"你早有主意了,现在确来问我.不过我可不知道你会看病.上次受伤好像你也是在医院里躺好的吧?"
"你忘记我是那里毕业的了?"纪颜道."不过现在看来他的病是现在医学治不了的."
"那怎么办?你还会古代医学?"落蕾插话问他.
纪颜看了看满脸关切之色的李多和胡娜,然后说:"我们去看看吧.到时候到说.李多一听有点着急,她一把拉住纪颜说:"不行,你得先说你有什么治,要不你不能走."
"你还不相信我吗?"纪颜对她有些无奈.
"我当然一百个相信你,不过我想知道有把握吗?"
胡娜点了点头,表示她也想知道. 纪颜一笑,道:’本来我不想说的,我原来学过一些’祝由科’,这是一种古老的治病手段.有它的神奇之处.可以去试试." 我没有再问什么,感觉到人生的脆弱与无常不由得让我发出感叹.看看落蕾,暗忖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真是一种幸福.谁也不会知道自己的幸福会持续多久.
胡娜的老家远在河北的最北边,与北京,内蒙,山西三省相领的一个小城市.我和胡娜,李多,落蕾四人坐火车去.本来不想带她们两人,不过在她们执意要求下我和纪颜为了日后耳根的清静终于妥协.在给报社打了电话请了假后我们就出发了.不过纪颜不喜欢坐车,他自己去那等我们.
纪颜实在有趣.反正能不坐车从来不坐.不过我也从来担心他会迟到.有次问他到底他遁地的法术是什么,他拗不地我,才告我说他用的是道教上清门最高的法术,叫<太上丹景道精隐地八法>,相传一可藏形匿影,二能乘虚御空,三则隐沦飞霄,四术出有入无,五是解形遁变,六法飞灵八方,七曰回晨转玄,八炼隐地舞天。不过此术级难炼成.要每年立春之日开始修习,通过上清门特有的"吞符","冥气"等手段一年方有小成.他到现在数年也不过只得二法而已.
北方的这个城市天空灰蒙蒙的,一下车就会有些呼吸不畅的感觉;大地笼罩在谈谈的烟尘下,轻烟薄雾中飘浮着一丝压抑的味道。
纪颜还没有到,我们找了一个宾馆住下;然后我给他发了条短信。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静静地等待我们这位主人公的到来。我们那二位美女在胡娜的带领下相约出去逛街了,真搞不明白她们的精力从那里来?如果是到了北京出去转转还有情可缘,不知道这个小城市里有什么吸引她们的地方;不过也许未知的才是最美的吧。我没有她们那样的精力,我头很痛,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我的房间里睡觉。
屋里有一点冷,这里的黄昏果然是不一样。我拉过被子准备睡一会儿,确在这时听到了一声叹气。声音很轻,但我决对没有听错,是一个男子的声音,似乎还不是很年轻。我们住的是一个准三星级的宾馆,还算干净。人不是很多,来的时候我们就打听过了。整个楼层了除了我们只有一间房间里住着有人,是一个中年人而不是一个老人。但我刚才的的确确听到一个老年人的叹气声。
在我发楞的时候,这个声音又出现了。这次离我很近,就在门外。我“腾”地跳下床,冲过去一把拉开了门:和我想的一样,门外什么也没有,走廊里空荡荡的。就在我准备关门回屋的时候,这个叹气声再次出现了,这次这一声是在我的身后。我没有转身,我知道就是我转过去也一定看不到什么。最好的方式就是闭上眼,无论是什么它都会自己消失的。
不过这次我想错了,当我闭上眼的瞬间,我感觉到有一只手从后面搭在了我的肩头。手很轻,慢慢地向我的脖颈移动过来。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把眼睁开。因为我怕看到一个面目狰狞的东西或是血污遍地的场面,但我还是睁开了眼。
感觉没有消失,我眼前还是没有人。无形的手在背后掐住了我的脖子,力量一点点地增大。它好像贴在了我后背上一样。我有点别无选择了,脑子里迅速闪过纪颜曾经告我说如果遇到强大的灵异怪物时就默念《六字大明咒》,一般来说可以化险为夷。不过非常可惜的是那六个绕口的字我确没有记全,虽然歌里面都唱过但我还是没有记住,不知道我记住的这四个管不管用:“俺把你哄(唵叭呢吽),俺把你哄(唵叭呢吽)……”反正念比不念强吧,我一直这样安慰自己。
”你在门口干什么呢?“就在我念”四字大明咒“的时候,三位美女回来了。李多推了我一把,我下意识得躲了一下,这才发现那感觉已经消失了,那只无形的手也离开了我的脖子。
”你们怎么回来了?买什么了?”我一边让她们进我的房间一边问。李多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落蕾和胡娜也没有说话,三个人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我。 ”怎么了你们?”就在我奇怪的同时,发现她们三个人的裤管都是空空的。这一下终于轮到我天旋地转了. 望着面前目无表情的她们,我真的开始害怕起来。
她们始终没有再说一句话,自从进了屋就一直看着我。三个人的目光给带来了极大的压力,我搞不清我面前是什么人;也不知道我要怎么办才好。“纪颜,你在那?”冷汗已经浸透了我的内衣。有的时候死亡甚至不是最可怕的事情。
“欧阳!醒醒?”一个人大力的摇动着我的双肩,从朦胧中转醒才发现刚才的切好像都是幻觉。环顾四周,纪颜正在站在我的面前,而落蕾、李多和胡娜也看着我。“哦,她们是脚的。”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说什么呢?谁没有脚?”落蕾问我。
“没有,我没说什么。”我可不敢告他刚才的事情。纪颜看了看我,道:“你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吗?”
我摇了摇头:”好像是幻觉。我看到了很多奇怪的东西。
“我们都看到了,不过每个人不一样罢了。她们看到的是你出了车祸,要不是我正巧赶到恐怕她们仨先出事了。“纪颜没有说自己看到了什么,现在这个时间我也不好问他。
”那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胡娜问道。
纪颜从怀里摸了支烟,掏出火机慢慢点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才道:“我们让它盯上了!”
“什么?”我们四个人几乎异口同声的问他。
“齐鱼!”纪颜从口里射出两个字。接着他又补充道:“齐鱼是传说中一种四目六臂的怪兽,善幻化,能惑人。从刚才我们四人的幻像来看非它莫属。而且……“
”什么?“
”而且这还不是一只普通的齐鱼。刚才它用的幻术需要较高的能力。”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我皱了皱眉问他:“它很厉害吗?"
纪颜吸了两口烟,微微一笑道:”沒事,只不过让他缠上怪麻烦的."听他这么说,我们几个都放下了心。李多嗔道:“那你不早说。卖半天关子吓死我了。“
我的一颗吊起来的心终于放了来。一屁股坐到床上,对纪颜说:”没你真还不行。刚才吓死我了。不过你的本事可出忽我的意料。有时间一定得向你学学。“
纪颜今天的心情好像不错,没多说话,从怀里拿出一本书给我扔了过来,道:“这是我前几年得到了一册真本,你可以看看。可能以后我们这种遇到得多了你有所帮助。”这是一本挺旧的线装书,就是那种竖排繁体倒着翻的书。我看着比较别扭,半天才看清楚名字是《凤阳府江湖法术总集》。纪颜看着我,道:”此书与《鲁班书》齐名,不过真本极少。现存与世的多是些欺世盗名之作 。”我翻了几页,说:“真有那么神吗?有这本书就万世不愁了?” 纪颜微微一笑,道:“你真不是玄学材料,也难为有这么高的兴致。好了,我们走吧。”
“走?上那呀?”落蕾正和李多胡娜三人咬耳朵,听到 纪颜说走,转过头问他。
纪颜一指胡娜,道:“去她家。齐鱼找上我们恐怕就是和这事有关系。夜长梦多。不如早走。我们几个人对望了一眼,也都无甚异议,就忙着退房出发。
胡娜的家离市区不是很远,从长途车倒小巴不到二个小时。这是一个三面环山的小村,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村子里静哨哨的,远远望去黢黑一片。 我对今天纪颜的安排感觉有点不理解,我们俩还罢了。他怎么让落蕾她们也跟着这么辛苦。 纪颜没有理会我的心思,他看看表然后对胡娜说:“带我们去吧。”胡娜也没有多说话,答应了一声就带路往前走。
因为天太晚,胡娜敲了半天门我们才进去。她家院子很大,三间平房一字排开,正中间的屋子刚点亮了灯。胡娜一进家就开门见山的把我们介绍给了她妈。那位朴实的老太太好像见到了救星,拉着纪颜的手道:“大夫,你可得救救他呀。我们全靠你了!”
纪颜把老太太扶到椅子上,和她说:“大妈,你现在能把大爷叫出来吗?我们最好现在就开始?”
“好,好,好。你等着。”老太太有些吃惊,胡娜扶着她进了里屋。
我和落蕾对纪颜的这个安排极为不解,对视了一眼就想问他,这时候纪颜说话了:“用祝由科治病子夜是最好的时间,而且齐鱼的控制能力也在这个时间是最低的。”原来这样,怪不得他要急急赶路呢,我们如此释然。
虽然有心理准备,不过将胡娜的父亲扶出来时我还是吃了一惊。他大约有六七十岁,一米七左右的大个(在老年人里);面色确白得彻底,白得我都感觉到有些害怕。双眼无光,随意的跟着胡娜移动脚步。纪颜让老头坐下。然后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卷黄纸,只见他左掐了个决,有牙将右手的中指咬破在纸上画了一个符,然后嘴里念着什么。他治病的祝由科我懂得不多,不过掐决倒是知道。原来也听他说过《百决图》之类的书,说白了就是用手做个手型。不过这类的手型多一点而已。比如用拇指掐住中指第二节就算一个"巨阙决"听说再配合咒语“塆蠃忽“就可以达到隐身的目地;不过我从来没有实现过。《西游记》中孙悟空不是也掐决念咒吗?感觉纪颜现在快成仙了。
念了一会儿,纪颜把符贴到老头的后背上。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倒出几颗红色的药丸来。他向胡娜要了一杯水,然后将符在水里浸了一下,用这杯水让老头吃了那几颗药丸。忙完了这些,他转过头对我们说:“差不多了,大家休息一会吧。让大爷也去休息吧。”
我们几个愕然相顾,茫然地问他:“这就完了?”
“嗯,完了!纪颜好像有心事,若有若无地点了点头。
我和纪颜睡在小屋,等我洗好脚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第二天刚亮天,胡娜就高兴地跑来和我们说:”纪哥欧阳哥,我爸神智清楚了。就是这几天的事他记不清了。你们去看看吧。
纪颜似乎知道这是必然,仅点了点头,对我说:“我们去看看吧。”
老头的屋里挤满了人,除了胡娜他妈和他哥他嫂子,胡娜、落蕾和李多三人也在。看我们来了,他妈一把拉往纪颜说:“太谢谢你了,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纪颜的表情确很严肃,他说:“大妈你们都坐,大爷现在虽然清楚了但还很虚弱。我们到客厅时说话吧。”
纪颜看着人都在客厅坐好,才慢慢道出实情。原来,胡娜家前几个月翻盖小房,就在拆旧顶的时候跑出一条蛇来,我国北方人的风俗是见蛇就打。这条蛇不大,是条小青蛇,跑得很快。好几个小伙子都没打着,眼看就要跑出屋的时候胡大爷正从外面进来,一脚将蛇踩住,拿出刀就剁了蛇头。后来别人都没要,胡大爷自己将蛇扒皮煮了一锅蛇羹汤喝了。他不知道那条蛇确不是一条凡蛇。原来齐鱼因面目丑陋,自古以来便以蛇的面目示人,胡大爷杀的那条小蛇就是一只小齐鱼,本已修炼了三年。后来的事都是它的家族齐鱼为它报仇所致。
“那你将齐鱼治住了吗?”我问纪颜。
他摇了摇头,道:“不容易呀。我想它还会报复的。万物有灵,也许它不会杀人。但它会让你很麻烦。”
“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胡娜的声音有些变了“以后可怎么办?”
纪颜看了看胡娜,说:”治他没办法也不代表等着倒霉。我已经将它的怨气集到了这里。“说着他拿出一块木头牌子,:“这块木头是块百年怨木,用来集齐鱼怨气是最好的了。如果你们家想平安,那么从今天起就供着它,一直到齐鱼的怨气完全化解了。”
“那什么时候化解完?”胡娜的母亲问纪颜。
纪颜把牌子举了举,然后说:”现在怨木是棕红色的。等到它变成白色的时候就好了。不过要很久。可能是十年,二十年。而且你们每年都要烧几天香才行。“
”齐鱼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它补充说。
回来的路上,我问他是不是真的要拜一块木头牌子那么久,:“我总有种你在惩罚胡家的感觉?“
纪颜看了我一眼,然后说:”得道的齐鱼是非常可怕的。而且——“他顿了一下”任何人在任何时间不能以任何手段剥夺任何生灵的生存权!“
”好深奥哦,李多从后坐一把抱住纪颜,说”下面,我们去那里玩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