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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男人,一个无神论者。我本不信世间的鬼神,可他却非要我相信不可。
出门一个星期的我正在往家中赶,山路的崎岖是的我至少还有一天的脚程才能到家。冬日的下午,使身处这片林子的我并不能见到些许阳光。本以为走出这里会好些,但几小时后,出现在我眼前的那隔开两片林子的大路上,根本就不能感受到阳光的温暖。一路往前走……
“嘿,二叔,你是回去吗?”
我听到这声音,抬起头来看。原来是和我同岁却比我低一辈的同村的侄儿。于是应道:“耶,是二娃呀!都要宵夜(晚饭,一般四点左右吃)了,你去哪点嘛。”
“丰都。”
“哦,那你不是还要走一天?那你快点走嘛,路上自己看着点哟!”
“是,那我先赶路了哈。”
一阵寒暄后,两人都又向各自的目的地走去。
站在山顶的我,听见山脚的敲锣打鼓声,看见那户人家后,心想:“嘿,这二娃还奇怪耶,家里出事了,他还要往外面跑。”
他家是我回家的必经之路,顺便也去看下发生什么事了。
“哭丧?”我听到哭声。
“还喊的是二娃?”我听到一个喊着二娃的女人的声音。
两步并作一步,拉着一个人便问:“谁死了?”
“二娃。”
“什么时候?”
“哇,公。你捏得我好痛哦,好像是前天晚上,反正昨天早上就没气了。”
我放开手,开始想,昨天中午碰到时,岂不是已经死了?
我是男人,不过我已不是无神论者
这个男人是我的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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