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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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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14 17:49:1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这是一个电影故事,也就是通过我自己的方式复述一部电影,非完全原创。
2.这不是一部纯恐怖篇,更侧重的是人性,如果你喜欢看的是恐怖片,那么这部一定不适合你。
3.请把标题念10遍,你就基本能明白故事的所要讲述的主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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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恬有一个人偶娃娃,人偶娃娃的配色很简单。黑色的头发和眼睛,白色的脸和手,衣服也是白色的,上面满是红色心形图案。红色裤腿上还一块黑色的焦糊疤痕,那是一次爆炸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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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22号,小佑的生日。就连天上的月亮也变得像一个可口的生日蛋糕,又大又圆。
父亲微笑着捧出生日蛋糕,暖黄色的灯光夹杂着蛋糕诱人的香味把小佑团团围住。
小佑穿着妈妈亲手编制的红毛衣,眼睛弯成了两条快乐的弧线。
“祝你生日快乐……”母亲坐在钢琴前,边弹奏生日歌,边唱起来。
“祝小佑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父亲和小恬也跟着和唱起来。
欢快的歌声伴随着小佑的祝福缓缓飘上夜空。
可惜,老天爷睡着了。
时间无情地向前飞奔着,而然,比时间更无情的是人世的现实。
噩运之神残忍地在小佑家玩起了多米诺骨牌。
父亲的生意失败了。
由于接受不了一夜间从天堂到地狱的转折,父亲家族遗传性的精神疾病发作了。
昔日干练、成熟、和蔼可亲的父亲变成了焦躁、易怒、跟有被害妄想的邋遢男人。
母亲不得不辞去钢琴老师的职务,专心在家里照顾父亲。
可是这并没能阻止噩运之神的游戏。多米诺骨牌按照设定好的路线继续向前。
那是一个阴冷冷的夜晚。月亮被乌云捂的脸色发白,看起来就快要窒息了。
“嘭”一声闷响从楼道传来,跟着是“噶次噶次”的声响,像是有谁在轻轻摇晃楼道上的木质扶手。
小恬抱着人偶娃娃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小佑牵着她的手。
“啊!”小恬大叫起来,眼前的景象对一个孩子来说太过残忍了。
母亲无力地悬在楼道里,面如白纸,眼珠几乎要夺眶而出,舌尖外露,仿佛随时会掉出来。
一阵寒风从某名的地方吹来,轻轻地前后拉扯着母亲的身体。
“噶次噶次……”。
一只无形的冰冷的手伸进小恬的身体,正慢慢地抽走她的意识。
小佑赶紧把妹妹搂在怀里,怔怔地和母亲对视。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什么是怕。
小恬可以躲进了哥哥的怀抱,可是小佑能躲进谁的怀抱呢?
父亲?
父亲每天只会做几件事:喝酒、睡觉、打人。
渐渐地,小佑明白了一个道理:他是这世上唯一能保护妹妹的人。
一个九岁的孩子,唯一能想到的保护妹妹的方法就是离家出走。
那是一个雨天,小佑带着小恬趁着父亲熟睡,悄悄溜出了家门。
刚出门,小恬发现忘记带把小可一起带走了。
于是小佑为小恬穿好雨衣,让她去街心公园等自己。
当小佑返回家里拿到小可准备出门的时候,一个破酒瓶出卖了他。
父亲从梦中醒来,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着小佑。
炉子上烧的粥溢了出来,熄灭了炉火,瓦斯开始泄露。
“你要去哪里?”父亲边问边点燃打火机……
天灰蒙蒙的和地混成一片,乌云不停地把一颗颗雨点用力甩下,空气里弥漫着一层淡灰色的哀愁。

昔日热闹的街心公园此刻一片死寂,小恬穿着黄色的雨衣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她在等哥哥带着小可来。然后一起去寻找幸福的未来。
“轰”!
街心公园附近的一幢大厦的四楼发生了爆炸。
很快,冷清的街道一下热闹了起来,记者、警察、救护车、围观的市民把那幢大厦围的水泄不通。
小恬静静地站到人群里。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救护人员推着担架车从大厦里出来,担架车上躺着的是遇难者,被白布盖着。
“嘭”。担架车和救护车磕碰了一下,一只被烧得血肉焦糊的小手从白布下无力地耷拉出来,与此同时,一个人偶娃娃掉到了地上。
小恬的心也随之一沉,她知道,从现在开始,自己成了孤儿。
 楼主| 发表于 2011-12-14 17:50:2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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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不知不觉的停了,天也不知不觉的黑了。
夜幕下的公路延伸进远方看不清的黑暗中。
一团团蓝紫色的薄雾从湿漉漉的路面上拂过,形如鬼魅。
湿漉漉的路面令以希原本就糟糕的心情更加烦躁起来。
收音机里播放着与竞选有关的政治新闻,聒噪的声音比湿漉漉的路面更令以希厌恶。
以希关掉了收音机,却没有迎来平静。
文正告诉以希一个她必须接受的决定:领养一个小孩。
以希几乎觉得这句话如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扼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必须用力挣扎!
领养孩子并不是以希发对的,她反感的是文正领养孩子目的:这和最近文正要参加立委选举有关。
文正是个政客,以希是个家庭妇女,他们之间的辩论结果毫无悬念。
车继续在湿漉漉的公路上行进着。
突然,一个穿着黄色雨衣的小女孩出现在转弯口。怀里抱着一个破旧的人偶娃娃。
文正赶紧急刹车,可感觉还是撞上了。
以希和文正赶紧下车,却看见那个小女孩跑进了路边的树林里,很快就融进了漆黑中。
“算了,我们应该没有撞到她。走了走了。”
文正不停地催促以希上车,心跳比语速更快。
以希吞噬了小女孩的黑黢黢的树林,忘记了是该害怕还是担心。
归途,依然湿漉漉的延伸着。
以希有些恍惚地靠在椅背上发愣,脑子里满是灰蒙蒙的薄雾。
无意间,她的余光瞄见倒车镜里后座上有个模糊的穿雨衣的人影,浑身散发这幽幽的绿色。
以希下意识地回过头看去,那个穿雨衣的人突然抬起头,露出一张被烧焦的脸,眼睛冒着幽幽发亮的绿色,猛地向以希伸出手来。
“啊!”
以希大叫一声,醒了过来。
文正被以希突如其来的惊叫吓的停住了车。
“怎么搞的?你怎么啦?”
文正关切地问。
“没事,没……事。”
以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头下意识地侧向后座看去。
文正跟着看了看后座,什么也没有。
这是以希和文正第一次与小恬相遇,在一个转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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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阴沉沉地拉着脸。
一片树叶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一阵风吹过,把它送去了未知的远方。
丽心在讲台前哼唱着“do-re-mi-fa-so-la-si-do”。
轻快的音律散发着些温暖。
所有的小朋友们则根据老师哼出的音调弹奏着自己的电子琴。除了小恬。
“小朋友,你是不是不喜欢弹琴哦?”
丽心微笑着对小恬说。
小恬没有理会丽心,伸出手和小可耳语。仿佛这世上只有她们两人。
丽心觉得有些奇怪和尴尬。来孤儿院做义工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样自闭的孩子。
钢琴老师走了过来,她和丽心商量接下来的教学内容。
交谈结束以后,丽心发现小恬不见了。
在一个玩游戏用的小木屋里,丽心找到了小恬,当然还有和他形影不离的人偶娃娃小可。
小恬正在用手指有节奏地在木桌上弹奏着什么,而小可就“坐”在桌上,面对着小恬。
丽心走了过去,根据小恬手指运动的规律,丽心推测小恬正在弹《小星星》。
“哦……原来你早就会弹琴了。”丽心微笑着走到小恬身边走下。
小恬看着丽心,停止了之前动作。
“怎么不弹了?……不然,我们一起弹琴给你的娃娃听好不好?”
丽心说完,开始在木桌上弹唱起来。
微笑渐渐地把小恬的心向丽心拉了过来。
小恬跟着丽心弹起来,笑容慢慢地在脸上绽放。
弹着弹着,小恬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变成了被烧焦的模样。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令小恬僵成了一尊雕塑,目光死死地盯在手臂上。
“怎么了?你的手怎么了?”
丽心边问边伸手去摸小恬的手。
“你不可以碰我!”
小恬大叫着抱着小可跑开。
在一个楼梯的转弯处,小恬撞到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是以希。
她是和文正来孤儿院领养孩子的。
小恬和以希、文正在一个阴沉沉的下午,再次在一个转弯处相遇。
文正收养了小恬。这意味着他必须接纳小恬的一切,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阳光撒在楼梯上,为小恬铺出一条金灿灿的路。
“小恬你看,这就是你新的房间哦。”
今天是小恬第一天来曾家,以希第一时间把小恬带到了为了精心准备的卧室。
那是令所有小女孩都羡慕的卧室:粉色的帷帐环着舒适的床,衣橱里挂满了精致的漂亮衣服,还有一堆可爱美丽的芭比娃娃。
小恬抱着小可站在床前,面无表情,似乎一切与她无关。
“哇!好多漂亮衣服哦。”以希拉开衣橱,挑出几件对着小恬比试。
“很漂亮哦。来,妈妈帮你换好不好?”
以希微笑着说。
第一次以妈妈的口吻说话,以希激动的有些鼻子发酸。
小恬没说话。像一座微型冰雕。
“这件呢?妈妈帮你换这件好不好?” 以希又换了一件。
“你不是我妈妈!”小恬很大声地说。
“妈妈”这个字眼对小恬来说又多重,以希是无法体会的。
以希的笑容僵了一下,然后很蹩脚地自打圆场说:
“我知道了,小恬一定是害羞,想自己换衣服对不对?那我在外面等你哦。”
以希说完起身准备出去,一抬眼看见了破旧的小可。
“这个娃娃好脏哦,我帮你拿去洗好不好?”
以希说完伸手准备去拿人偶。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动我的娃娃。”小恬很大声地叫着。
“好好好,我不动你的娃娃。”以希说。“可是小恬,小朋友要讲礼貌哦。”以希严肃地对小恬说,然后转身离开了。
以希下了楼准备去拿点吃的,突然,小恬的卧室里传出叫声。
“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
以希紧张地赶紧跑回小恬的卧室。
眼前的景象令她大吃一惊。
小恬的床上放满了被撕毁的芭比娃娃们的衣服。
在墙角的一个旋梯上,整齐地排放着芭比娃娃们的头、身体、四肢……
以希的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了一下,呼吸也顿时急促起来,哮喘病似乎又要开始肆虐了。
卷起的落地窗帘下露出一双小脚,里面包裹着双手掩面的小恬。
“说!你为什么这么做?!”以希有些愤怒地说。胸口隐隐作痛。
“不!不是我做的!”小恬用坚决的口气回答。
两人的争吵声招来了文正。
“你吓到她啦!”文正把小恬紧紧搂在怀里,并指责以希不该这样对一个孩子大吼大叫。
小恬趴在文正的肩膀上痛哭流涕。
一个宽阔温暖的肩膀更能增加孩子的委屈感。所以小恬哭的格外用力,她要把蓄积了很久的委屈、孤独、恐惧等一切,一股脑的和着泪水,狠狠地丢出去。
从这件事开始,以希夜夜都噩梦连连,至于梦的内容她谁也没说,包括文正。一是因为梦的内容实在难以启齿,二是因为她觉得文正唯一关心的只有他的政治事业。
为了赢得更多的选票,文正托关系把小恬安排到了一所名牌小学就读。
这是一个不算明朗的早晨。
校长带着一对年轻夫妇以及一个孩子来到丽心面前。
这对年轻夫妇就是以希和文正,那孩子自然就是小恬。
小恬被安排在了丽心的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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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难得的一个好天气,金灿灿的阳光铺满了校园,所有人的心情都跟着好了起来。
“小朋友都画的很好喔。再画多一点 画出自己家里的样子喔。”
丽心站在讲台上微笑着鼓励小朋友们。
小恬正在专心的画画,脸上带着和阳光一样久违的笑容。
“啪”。
一个纸团准确的降落到了小恬的桌子上,然后翻了个跟头掉到了地上。
小恬回头看去,小智对着她做了个鬼脸。
显然,这是小智和小杰哥俩干的好事。
小恬转回头继续画画,难得的好心情不是那么容易就被破坏的。
不知道哪里来的一阵风,把掉落在地上的纸团吹回到了小智的脚边。
小智疑惑地低头去捡那个纸团。
就在他起身的时候,一双绿色的被烧焦的腿跳入眼帘。
小智不由打了个寒颤,背脊发凉。
小智打开纸团,惊奇的发现原本画上的凶婆婆变成了一个双头人,身上满是红色线。
“哥,你看,好奇怪哦。”小智对小杰说。
小杰刚凑过来看,“呼啦”的一下,画烧了起来。
“着火啦!”
小哥两吓的跳了起来,像被点着了尾巴的猴子。
请记住那幅画,因为那是个可怕的语言。
时间一晃到了放学的时间。
以希开着载小恬回家。这对刚刚建立家人关系的母女似乎没什么话可说。
“叮铃铃”。手机的响声适时地打破了尴尬的气氛,但带来的并不是好消息。
“太太,家里有小偷,有……啊……”佣人小红的声音断断续续,唯一准确传达到以希耳中的只有那撕心裂肺的惨叫。
车里的空气顿时闷的令人窒息,连天都开始黑起了脸。
以希的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小恬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不安”的字样,她隐约知道出了什么可怕的事。
当她们到家的时候,发现小红泡在泳池里,泳池里满是红色的毛线。
以希颤抖着向泳池走去,突然,小红伸出手,用力地抓住以希,五官扭曲的可怕。
突如其来的惊吓如一只有力的手,狠狠地挤压着以希的气管。
背脊一片冰冷,可胸口却像被烈火炙烤。这滋味比死还难受。
以希一边服药,一边报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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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一个雨夜,医院打来电话,小红终究没能挣脱死神的魔爪。
这也意味着,以希永远不会知道那个下午发生了什么。
那天下午,小红去小恬的卧室拿床单去洗,可无意间把小可混着床单一同塞进了洗衣机。
几分钟以后,“嘭”的一声,洗衣机的盖子被打开了,床单湿漉漉得散落了一地,上面还混着红的黑的莫名斑痕,触目惊心。
小红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转眼就发现房间如同被飓风扫过一样,狼藉一片。
小红手足无措地大叫着,脑子里一个炸雷接一个炸雷。
娃娃!小红发现小恬的人偶娃娃在沙发下。
小红赶紧跑去试图拿出娃娃,可失败了。娃娃就放在沙发下,四周空荡荡的没有任何阻碍,可就是拿不出来。
小红无法再一个承担着惊悚的时光,她哆嗦着跑去给以希打电话,可还没说两句,就被一股莫名的强大力量拖进了泳池,渐渐失去了知觉,直到以希回来。
几天以后的一个中午。
小恬趁丽心不在,带着小可去楼梯上“聊天”。
小智和小杰也跟了出去,他们要报复小恬。
小恬抱着小可,开场白都还没来得及说完,小智就一把抢过了小可,飞也似地向天台跑去。
小恬追到了天台。焦急去夺小智手里的小可,她不能允许自己的好朋友被人当作玩具。
小智和小杰来回丢着小可,兴奋的心情溢于言表。
小可在空中来回地飞着,突然,它用极短的时间完成了两个骇人的动作。
先是在空中停住,接着转身,愤怒地向小智扑去。
小智用手抓住了小可,怔怔地和它对视,牙齿不停地相互用力摩擦着,声音似乎凝固在了嗓子里,刺骨的寒意在全身游走。
两根毛线从小可的身上伸出,红的刺眼。径直钻入小智的眼睛,慢慢地慢慢地在他的身体里蔓延,伸展。
小杰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大脑似乎被人凭空拿走了,忘记了害怕,忘记了逃跑,忘记了呼救,什么都忘记了。直到红色的毛线向他飞来,他也始终没有一点反应。
当丽心来到在天台上的时候,小智和小杰被红毛线紧紧绑在一起的。正在嚎啕大哭。
还记得那幅画吗?现场和画上的内容一模一样。
丽心隐约感觉到小恬似乎有些问题。
她带着小恬的画去找曾家做家访。
以希接待了丽心。
以希告诉丽心,小智和小杰的母亲刚刚来过电话,他们说是小可用毛线把他们绑起来的。
丽心找小恬去了解事情的始末,可小恬用沉默把真相遮盖的严严实实。
不过细心的丽心发现,那个叫小可的人偶娃娃不见了。
在回家的路上,丽心偶尔发现小恬的画上,居然隐约画着半张脸。
事情的真相似乎正在慢慢地浮出水面。
果然,当天晚上,丽心的老妈廖仙姑通过接触一张那附有小恬和小可合照的报纸,感应出了些线索:
“几个车轮饼、蜡烛、和小可一样的人偶、二十二、另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小孩。这个小孩说,他不要和小恬分开。”
廖仙姑断断续续地说。
几个车轮饼、蜡烛、看不清面目的小孩。这真是小恬画上的内容。
丽心要老妈再感应多些线索,未果。
最终,丽心从纪老师那里得知了小恬悲惨而可怕的过去。
丽心的思绪前所未有的清晰起来。
小佑的魂寄伸在了小可身体里,因为割舍不下妹妹,所以准备22号生日那天把小恬带走!
这就是全部事情的真相!
丽心赶紧带上老妈向曾家赶去,并用电话告之以希这所有的一切。
当丽心带着廖仙姑赶到曾家的时候,文正泡在泳池里……死了。这是个不好的预兆。
此时的小佑已经附在了以希身上,正准备把带走小恬带走。
小丽和廖仙姑苦口婆心的劝小佑放弃带走小恬的念头,可完全没有效果。
小佑举起了刀,慢慢地刺向小恬。
他有些犹豫,毕竟冰凉的刀将刺入的是亲人的胸膛。
“哥哥,不要!我要妈妈……”
小恬的哭喊声犹如一只无形的手,按下了小佑记忆的播放键。
以往的兄妹两相依为命的画面在小佑眼前一一展现出来。
“小恬,哥哥明白了……”
小佑的心里最软的那块地方被轻轻触碰了一下,伤感、愧疚一瞬间蔓延全身。举起的手慢慢地放下了,他终于明白了小恬最需要的是温暖的母爱。
“你可以陪我过最后一次的生日吗?”小佑牵着小恬手说。
车轮饼上插着蜡烛,小恬抱着小可,身边站着面带微笑的小佑,丽心在一边弹奏着《小星星变奏曲》,时光仿佛倒退回了几年前那个温暖的夜晚。
“我们一起说生日快乐……生日快乐。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小恬抱着小可欢快地唱歌。
“小恬,一、二、三。”小佑说完吹灭了蜡烛。
吹完蜡烛,小佑微笑着化成了一阵尘雾随风飘散而去。
眼前的景象令小恬的鼻子莫名地酸了起来,视线渐渐模糊起来。
“哥哥!”小恬叫着跑了出去。
“小恬,你要快乐喔!”小佑的灵魂出现在曾家门前的街道上。
“哥哥,你也要快乐哦。”小恬无法抑制情绪,泣不成声。
小佑微笑着挥了挥手,渐渐消散在了夜色中。
夜空里扬扬洒洒地飘起了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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