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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报应吗?如果不信就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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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4 12:41: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春花秋月何时了【1】
春花今年18岁,没考上大学。舅舅摸着牌,头也没转,对着春花说,那你就别念了。春花哦了一声,也不显得很难过。回身去给舅妈洗衣服。
夏天蚊子多,春花边挥赶蚊子边洗衣服,她想,没考上也挺正常的。但又有些后悔,真不该特地坐公交车去看成绩,白花了一块钱!
她啧啧嘴,说,幻想也挺可怕的,太浪费钱!然后捞出舅妈带血的内裤在洗衣板上搓的咯吱作响。


春花刚来舅舅家时,八岁。爹妈在深圳打工,被包工头逼的跳了楼。春花成了孤儿,但去不了孤儿院,她没城里户口。看。孤儿被施舍前,也先要分等级呢。这社会其实真挺可怕。


春花没人照顾也没什么,反正她爹妈也成长年不在家,基本上形同孤儿。但这次村书记就不同意啦,紧急召开村里大会。他说,春花是咱白家村的人,咱不能放着自己的孩子不管呀!村里的女人们嗑着瓜子,讨论着自家男人。他又说,咱村自己个的孩子咋能给别人养嘛!大家要行动起来,奉献自己的爱!白二麻家媳妇撇了撇嘴,“白书记自己养不就行了!还讨论个啥?”白书记脸红了下,要不是村子里有孤儿影响他调到县里,谁喜欢管这套闲事!于是他清清嗓子,继续宣传着大家要奉献爱。村里人听着没趣,瓜子也恰巧吃完了,便都走了。只剩下满地瓜子皮,脸红的村书记和站在门口板凳都没捞着的春花。

春花想,书记的确不能收养自己。他的爱都给马寡妇了,哪还有春花的份?


  

后来,县里监督员要来村了,白书记紧急召集春花家亲戚说:“春花是你们家亲孩子,她爹妈不在了,你们给养!

亲戚们全部闹开了,赖在村书记家大铁门又哭又闹,非得跟春花断绝关系。村书记气的拍桌子,拍的手有点麻。冲出屋大喊,吵吵个啥?都回家去!春花姑姑也不示弱,大喊,咋就不能吵了?春花家地让你们占了,春花让我们管?还有没有王法了?村书记知道这样闹下去,事情肯定越闹越凶,于是想想说,能让你们白养啊?谁养给谁家一万块钱,还给在乡企安排工作。于是,亲戚们又闹开了,争着说自己跟春花最亲,春花必须给他养!吵闹也没个结果,于是把饿得在家喝白水的春花叫来,让她选。所有人都看着春花,春花红了脸。“你去俺家吧。”又是春花姑姑。春花摇头,我去舅家。她想,去舅家挺好,起码他没像别人似的揍过她!事实上,他也没搭理过她。
【2】
春花衣服洗了大半,脚有点麻,她站起来跺跺脚。白三从她身边过,狠狠的掐了她屁股一把,笑的挺下贱。她舅妈从旁过,也不斥责,只告诉春花洗完衣服做饭。春花点头,不一会儿烟囱里升起了炊烟。

春花切菜的时候把手划了个大口子,血流到衣襟上。她快步走进屋,拿出个挺脏的旧布偶,把伤口放在布偶张开的口中,血水哗啦哗啦的流,春花看着少了只眼睛的布偶,眯起眼睛笑,神情满足,很陶醉。

“春花你个死丫头,干啥去了?”舅妈在厨房开骂。春花慌张的将布偶放在被子里,布偶嘴角带血,笑的诡异。
【3】
春花的表妹死了,舅妈哭得肝肠寸断。

春花表妹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全然不像乡村的姑娘。很时尚也很开放。在县里上高二。周末回家休息,可谁想到就突然死了!

当晚春花已经上床睡觉了。她听见窗户被打开,以为是贼,开灯,是表妹。穿着小短裙,露脐衫,画了个烟熏妆。“咋回来这么晚”春花表妹扬扬拳头,恐吓说,少管我。苍白着脸快步走到自己床边,捂着小腹,疼得皱眉,像要断了气的样子。“你咋了?肚子咋了?”春花又问。“要你管?睡你的觉!”她边说边掀起被子,却瞬间石化,脸象上了霜一样!肩膀颤抖,唇齿相撞,咯吱作响。

“啊~~~~~~~~~~”表妹大叫一声,跌坐在地上,殷红殷红的血顺着大腿根淌了满地。声音都变了声调,“别……别……别过来!”她大叫,眼睛翻白,血源源不断的涌出来。表妹直直的仰头,结结实实地倒在了水泥地面上,一瞬间,鲜血如注。
春花愣在原地,床上的旧布偶用一只眼睛向春花笑,嘴角猩红。

舅妈冲进来,一开口便嚎起来,拉着女儿的尸体哭得异常惨烈。

“晓月呀你这是咋了呀!你让妈可咋活呀!”她哭嚎着,眼睛漂向旧布偶,身体一惊!忙抱着晓月的尸体往后拖,地上是条血淋淋的曲线。春花吸了吸鼻子,味有点腥。旧布偶嘴角更红。

村里人都挤进了屋,看的目瞪口呆。“这是咋了晓月妈?”书记问,舅妈哆哆嗦嗦的指着旧布偶。村里人都到吸了口凉气!村子偏僻,大家都迷信。村子里老人说,缺了眼的旧布偶都是妖精!都是夭折的小孩!专吸人血!这会儿大家伙都信了。

村书记当机立断,说,把这玩意烧了吧!准保是它闹的!于是大家分开行动,七手八脚的把晓月的尸体拖到院子,停在车板上。又派胆子大点的男人守着旧布偶,胆小点儿的在院子里整火堆。

火苗兴旺,冲着众人挥着蓝橙色的小手。人们兴奋起来,仿佛受到正义的召唤,押解着布偶上火场。“烧死它烧死它”群情激奋。春花拨开人群,一把从火里抓出布偶,放进院子里的水缸中,布偶身上的火瞬时熄灭,火堆里的火劈啪作响。人们一时不敢冲上前,春花象洗澡一样,将布偶除头以外的地方浸在水中,借着火光,水渐次被染红,布偶嘴角含血,眼中藏笑。

“春花,你干啥?”舅妈离她挺远问着春花,水变红了,都借着火光看见啦!谁还敢上前?

“你干啥舅妈?”春花反问。又说:“这是我妈才给我的,你们凭啥烧?”

“你……你瞎说啥!”舅妈声音颤抖,像是白日里见了鬼似的。“你妈都死好几年了,大伙谁不知道?”“你瞎说!”春花捞出布偶抱在怀中,布偶身上淌着红色的血水,说不出的怪异。“我妈昨天就来了,还告诉我说,你欠她条金项链呢!”“别瞎说”舅妈斥责,春花急了,大声说“舅妈,你咋还说我瞎说呢?我妈都在你背后呐!”

“啊!”舅妈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起风了,天儿有点冷。冷风一阵一阵的吹。还是夏天呢怎么冷成这个样子?春花抱着布偶想。布偶的小手抱着春花的脖子,笑的开心。



【3】
春花的表妹死了,舅妈哭得肝肠寸断。

春花表妹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全然不像乡村的姑娘。很时尚也很开放。在县里上高二。周末回家休息,可谁想到就突然死了!

当晚春花已经上床睡觉了。她听见窗户被打开,以为是贼,开灯,是表妹。穿着小短裙,露脐衫,画了个烟熏妆。“咋回来这么晚”春花表妹扬扬拳头,恐吓说,少管我。苍白着脸快步走到自己床边,捂着小腹,疼得皱眉,像要断了气的样子。“你咋了?肚子咋了?”春花又问。“要你管?睡你的觉!”她边说边掀起被子,却瞬间石化,脸象上了霜一样!肩膀颤抖,唇齿相撞,咯吱作响。

“啊~~~~~~~~~~”表妹大叫一声,跌坐在地上,殷红殷红的血顺着大腿根淌了满地。声音都变了声调,“别……别……别过来!”她大叫,眼睛翻白,血源源不断的涌出来。表妹直直的仰头,结结实实地倒在了水泥地面上,一瞬间,鲜血如注。
春花愣在原地,床上的旧布偶用一只眼睛向春花笑,嘴角猩红。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4 13:03:13 | 显示全部楼层
舅妈冲进来,一开口便嚎起来,拉着女儿的尸体哭得异常惨烈。

“晓月呀你这是咋了呀!你让妈可咋活呀!”她哭嚎着,眼睛漂向旧布偶,身体一惊!忙抱着晓月的尸体往后拖,地上是条血淋淋的曲线。春花吸了吸鼻子,味有点腥。旧布偶嘴角更红。

村里人都挤进了屋,看的目瞪口呆。“这是咋了晓月妈?”书记问,舅妈哆哆嗦嗦的指着旧布偶。村里人都到吸了口凉气!村子偏僻,大家都迷信。村子里老人说,缺了眼的旧布偶都是妖精!都是夭折的小孩!专吸人血!这会儿大家伙都信了。

村书记当机立断,说,把这玩意烧了吧!准保是它闹的!于是大家分开行动,七手八脚的把晓月的尸体拖到院子,停在车板上。又派胆子大点的男人守着旧布偶,胆小点儿的在院子里整火堆。

火苗兴旺,冲着众人挥着蓝橙色的小手。人们兴奋起来,仿佛受到正义的召唤,押解着布偶上火场。“烧死它烧死它”群情激奋。春花拨开人群,一把从火里抓出布偶,放进院子里的水缸中,布偶身上的火瞬时熄灭,火堆里的火劈啪作响。人们一时不敢冲上前,春花象洗澡一样,将布偶除头以外的地方浸在水中,借着火光,水渐次被染红,布偶嘴角含血,眼中藏笑。

“春花,你干啥?”舅妈离她挺远问着春花,水变红了,都借着火光看见啦!谁还敢上前?

“你干啥舅妈?”春花反问。又说:“这是我妈才给我的,你们凭啥烧?”

“你……你瞎说啥!”舅妈声音颤抖,像是白日里见了鬼似的。“你妈都死好几年了,大伙谁不知道?”“你瞎说!”春花捞出布偶抱在怀中,布偶身上淌着红色的血水,说不出的怪异。“我妈昨天就来了,还告诉我说,你欠她条金项链呢!”“别瞎说”舅妈斥责,春花急了,大声说“舅妈,你咋还说我瞎说呢?我妈都在你背后呐!”

“啊!”舅妈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起风了,天儿有点冷。冷风一阵一阵的吹。还是夏天呢怎么冷成这个样子?春花抱着布偶想。布偶的小手抱着春花的脖子,笑的开心。




  

【4】
村子里,再也没谁敢欺负春花,舅妈也不敢叫春花干活了,他们都被春花妈吓着了!春花每日在村子的树林里抓松鼠,或是去小河里抓鱼。春花从来没这样轻松的玩耍过,内心无限快乐。

春花想,被人保护可真好。死人比活人要善良。

她把每天抓的松鼠用钉子钉住尾巴,用生了锈的小刀片割开血管,刀子刀口很钝,但春花割得够认真。她将松鼠可爱的小爪子放在旧布偶口中,脸上充满幸福,她看着它的眼睛,轻抚它的背,声音柔和怕吓到它。春花说。你长大了,也该有个名字啦!她眯起眼睛,想了想,说,叫小布吧,挺可爱。布偶冲春花笑,笑的很开心,嘴角的血迹都沾染了快乐!

“小布小布!”春花叫的开心,拍手笑起来。舅妈见了,问她,声音敬畏,“春花啊!啥事这么高兴?”春花也不回头,甜甜的说,“舅妈,小布说它喜欢着个名字呐!”“谁是小布?”“它呀!”春花指着坐在松鼠旁的小布,松鼠挣扎,小布嘴角含笑,嘴巴鲜红。

舅妈脸色一白,又晕了过去。春花笑的更开心。

好像,快要成功了呢小布。


【5】
春花是在小河边看到画家的。他支着画板,手中的笔刷晃动,衣服洁白,脸上都开出了光彩。
春花想。多漂亮的人呀!心里有情愫晃动,脸像燃烧的云朵。画家也瞧见了她,冲她笑笑,摆摆手。
“是这个村子的吗?画家问她,牙齿洁白而整齐。“恩”春花点头,脸更红。“这儿真漂亮!”画家感叹着。春花闻到他身上香皂的味道,特别清新。“我叫许顾言。你呢?”“春花”
"噢"画家点点头,漂亮的眼睛转了转,挑了挑墨染似的眉。“是‘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的那个‘春花’吗?”春花笑,“我才不是李后主的‘春花’呐!,我是白家村的‘春花’!”
画家的眼睛亮了起来,像碎了宝石在里面。他邀请春花坐下来,在小溪边愉快的交谈。夕阳沉了下去,河里的鱼都趴在叶子下睡觉。春花起身,拍了拍尘土,对许顾言说,天晚了,我得回家了。画家有些不舍,拉住春花的手,声音魅惑,充满魔力,他说,春花,明天你再来,我等你。春花羞涩的点头,跑回家。画家注视着春花,眼里充满了浓厚的爱意,吹不散,化不开。

月光洒了一地,春花的心激动成了小鹿,跳起了欢快的舞蹈。她抱起小布,亲了又亲,小布斜着一只眼看她,闷闷不乐。

“我恋爱了呢,你不替我快乐吗小布?”春花快乐掺了些难过,“噢”春花恍然大悟,抱歉的看了看小布,割开自己的手指,放到小布口中,喃喃的说,“对不起小布,我太高兴,忘了带松鼠回来。你饿了吧?一定饿坏了吧?”

春花看向窗外,她觉得月亮都沾满了幸福光影。她不由自主的笑起来,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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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4 13:03:35 | 显示全部楼层
【6】
春花离开了舅妈家,什么也没拿,就带了小布。她走时,舅妈一定要塞三千块钱给她。舅妈说,春花呀,舅妈可把你妈的金项链给你啦!你求求她别来找我啦!

最近春花舅妈总是做恶梦,反反复复的梦见春花妈。梦里,她把春花妈叫到办公室,让她等自己会儿。桌子上放着条金项链,她看了眼便出了办公室。春花妈在办公室里坐卧不安,回头向外看,又猛地抓起金项链,看的仔细,多漂亮的金链子呀!春花妈感叹,小心翼翼的吹吹放回桌上。老实的等她回去。

她梦见自己急得直跺脚!于是,又走回办公室,坐在春花妈对面,说,“大姐,你看,钱都让小武拿去了,你再等等吧。”小武是春花的舅舅。春花妈赔着笑,走出去。“呀!”春花舅妈惊叫,引来一群人,“我金项链咋丢了?”“你再找找,咋能丢呢?”“我都找遍了”她急出了泪花(装的不错!)。“大姐,你把项链交出来吧!准保你拿了。你是小武他姐,我不能为难你,交出来就当没发生!”

春花妈瞪大眼睛,连连摆手,“俺没拿,真没拿!不是俺拿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少装了。”白老三媳妇推了春花妈一把,说“就你在那屋!你出来就没了,难不成金链子自己飞了?”

大家七嘴八舌,一副甘愿为了正义牺牲小我的架势。“再不还把你抓到局子里!”她们威胁。春花妈一惊,咬紧嘴唇,眼泪一滴一地的掉,这回了村儿可咋说?不得被人戳折脊梁骨呀!可咋做人?她眼神一冷,顺着窗户跳了下去,头朝下,半截身子压在马路牙子上,眼睛死死的盯着窗口。

“舅妈”春花甜甜的叫,面带神秘,挑挑眉毛,“我妈说了,一条链子不够,你得偿命!她今晚就来!呵呵。”又指了指远处的槐树,挥了挥手,说“看我妈朝我们挥手哩!”一阵冷风吹过舅妈的背脊。舅妈大叫一声,跑回屋子,连带撞碎了桌子上的饭菜,空气里是油腻的味道和女人崩溃的哭喊,“春花妈,我没想害死你呀!我就想把你吓走,省点工钱。春花妈,你饶了我吧!”

春花拿着钱,抱着小布走的头也不回。“瞧吧小布,坏事做多了总怕见着鬼!”



  

【7】
春花没来过省城,此刻她心里有些慌乱,之所以下定决心离开舅舅家,是为了寻找画家许顾言。

那天,春花起得很早。喂饱了小布,春花便去了小河边,穿着表妹洁白的连衣裙,长发散开,倚在榕树下。春花是个极漂亮的姑娘。上高中时,就有好些个男同学喜欢着,但因性子怪异都不敢靠近。此刻,春花站在榕树下,少女情怀泛滥成夏季最美妙的风景。俏丽的脸羞成了灼灼的桃花。

夜已经很深了,只有苦等了一整天的傻瓜春花,哪有许顾言!春花不走,执意要等,河水哗啦哗啦的流,虫声切切,月色清寒。

今夜,断不是什么平静的夜呀!


冷风习习。春花惊叫着!“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我说过,因为春花死了的娘,再也没人敢欺负春花。但总有些色胆包天的!此时此刻白三便是一个!他淫笑着扑向春花,将春花压在身下。
春花绝望了。根本不会有人来救她!

白裙子被扯破,丢在一边,皱皱巴巴,像是开败了的花朵。春花觉得自己的血都冷了!白三完事后,倒头睡在一旁,他才不怕被别人瞧见哩!大家都恨不得春花死,谁都觉得春花太危险!

春花闭着嘴流泪,眼泪打在她脸上,挺疼。身上也疼,像是车碾过一样。她摸起河边的一块石头,狠狠的朝白三拍了下去!白三脑袋一歪,昏死了过去。春花穿起白三的衣服,用刀片轻轻划开他的颈动脉,刀片很旧,刀口很钝,但春花割的仔细。像割那些小松鼠一样仔细!血喷在春花的脸上,又热又甜!她觉得自己冰冷的身体和血液解了冻似的,欢快起来,她用嘴巴使劲的吸吮,像吸牛奶一样,吸得咯吱响。

春花坐起来,闭着眼睛,心满意足的笑,嘴角的血顺着下巴流淌,滴在的绿草地上,俨然是另一个小布。

因为刚才的用力,她左手伤口裂开,疼的丝丝缕缕。她用嘴巴吮着自己的伤口,喃喃自语,这就是爱情呢,真疼!

她溜回家,抱着小布又哭又笑。哭了笑,笑了哭。“小布,我们离开吧!”嘴角血迹淡淡,很诡异。

你瞧,该来的人,没来呢!




  

  

【8】
春花找了房子,旧楼,很乱,八百块一个月,不值。但她不介意,许顾言说过,他在省艺术学院上学。这离那挺近!

春花隔壁是个火树银花的女子,在酒吧唱歌兼职陪睡。或者也可以说,陪人睡觉为主,酒吧驻唱为辅。随你。

她挺喜欢春花。她觉得春花漂亮,是个可塑之才。她叫春花‘妹妹’,叫得似夜莺歌唱,婉转动听。但夜莺不会去做妓女,也不会叫自己妹妹去当妓女,为自己赚钱。于是,春花讨厌这只夜莺。她总是在家里唱歌,老房子隔音不好,春花听听就会,唱得更动听。于是夜莺眼里又迸发出栽培春花的热忱!春花不理。

在省城是抓不到松鼠,春花每天买只鸡给小布。捆住翅膀,砍掉头,鸡还乱蹦,弄得满屋子是血!春花皱皱眉,再也没这样杀过鸡。不久,她就找到了更好地方法,先把鸡捆住翅膀,拴住脚,拿个塑料袋系在它的脖子上,严严实实的。鸡缺氧死掉,就砍掉脑袋,把它细长的脖子放到小布的嘴里。小布眯着眼,样子不很快乐。春花自己也喝,舔舔嘴唇,的确不好喝呢。

她轻抚小布的脸,小布,不要生气。小布,我只有你,你不能生我气。

看吧。 太寒冷的人,就算是冰冷的温暖也格外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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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4 13:04:17 | 显示全部楼层
【9】
春花的钱很快用光了,她用口袋里仅剩的一块钱拨了电话给村书记。

“我是春花,告诉我舅我挺好的,别担心。”村书记叹了长长的一口气,“春花呀,你舅死了。”“咋死的?”春花问,“你走那天,你舅妈不知咋的就疯啦!你舅回家时候,她大喊大叫的。嚷嚷着什么‘你别过来’‘我错了’的胡话,你舅上去拉她,就被她用刀给捅死啦!捅了好几个血窟窿呐!可吓人啦!”“那我舅妈那?”“后来清醒过来,瞧见自己杀了你舅,就受不了自杀了。”“哦。”春花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春花爹是拉着春花娘的时候,被顺带下去的。“两命偿两命,正好。”春花想。

她快步回到出租屋,拉着小布跳起舞,“小布。我们成功了呐!”春花笑的开心。就是故意吓死她呢!呵呵。

  


【10】
春花是在酒吧里认识的马亮,省艺术学院大三的学生。

他说,Dya,做我女朋友吧!我爱你!Dya是夜莺给春花起的名。春花晃着手中的酒杯,眼神迷离,她点点头表示同意。她想,世上再也没了‘春花秋月何时了’的‘春花’,只剩下妖娆的Dya啦。春花有点想哭,恩是有点想哭,泪水含在眼睛里流不出来。春花20岁了,真的已经哭不出来了。

他说,我介绍朋友给你认识吧。于是春花看见了低头喝着酒的白衣男子,伸手,性感一笑。你好,我是Dya。男子眼里有些难过与愤怒,嗓子低哑,弥漫着悲伤,你好,我是许顾言。
“啊!”被押走的夜莺碰巧看到了这一幕,大叫一声,吓得心脏衰竭,倒地死亡。瞪着眼,瞳孔扩散,张着嘴,舌头青紫。这是看到了世上最恐怖最恐怖场景的死法!

可是,上帝保证,他们多么美好呀!是凡尘里不受污染的,最纯洁的男女,是最最应该幸福的孩子!世界上没有他们纯净的幸福,那么上帝来带走他们,这是他们回归的仪式,用坏人的血,祭奠甜美的灵魂!这是最最庄严最最温暖的仪式!不恐怖。很幸福。



  

“春花,坏人都受到了惩罚呢。”小布笑的快乐,感动的像是要哭。

谁都要接受惩罚!谁都不能例外!舅舅,舅妈,晓月,白三,夜莺,马亮。他们全部接受了死亡的审判!全部都要被带到最冰冷最残忍最血腥的黑暗里,天旋地转,接受拷打,接受鞭笞,不能自拔。


可是,这关夜莺什么事?
是她迷晕春花,逼她吸毒,逼她接客。将她拉到黑暗的深渊里,冷的春花嘴唇青紫,灵魂哭喊!她一边数着钱一边用夜莺样婉转的声音对春花说:“花儿,别怨莺姐。莺姐也是这么过来的。
春花不说话。她想,我不会怨你,绝对不会。只要你付出相等的代价就好。比如,死——

那又关马亮什么事?
马亮就是授意夜莺迷晕春花的男人!他眯着眼,看台上唱歌的春花,“我要她。”“不行,她呀死活不接客”夜莺说。“用药不就行了。莺姐求求你啦,我真喜欢她。”夜莺笑了,笑的很动听。“你们这些男人哟!”

“Dya,我喜欢你。”他亲吻春花的耳垂,“Dya,我爱你!”他在春花耳边柔声说着。春花哭着求他,他不顾春花的求饶,绑着她的手,在她身上肆虐。他的情话弄脏了春花的耳朵,他的身体弄死了春花的灵魂。完事了,马亮睡在春花身旁。抱着春花,像是很爱她的样子。

春花四处摸了摸,屋子里没有石块,也没有刀片,10块钱一小时的旅馆简陋的甚至连被子都没有。这次,春花彻底绝望了。春花觉得自己的身体彻底冷了起来,像是保存柜里停放了一生一世那么久的尸体!她试着自己的鼻息,还有。春花想,死人真的比活人好。死人不会这么样的折磨人。春花又想,自己还不如死人,死人起码不会被人这么糟践!

春花的嘴唇咬出血来,鲜红欲滴。那么,小布,我们来实施审判吧,用死亡!


那晓月呢?她可没伤害春花,只是骂了骂她。可是比起别人的不理不睬,这也算是对她好吧?老人说,缺了眼的旧布偶都是妖精!都是夭折的小孩!专喝人血!

嘿嘿。呵呵。哈哈。

小布笑,笑的有些伤心,“晓月是我妈妈呀。我是她打掉的孩子呢!”它声音又软又甜美,“妈妈不让我出生陪她,她就得死了陪我!”眼里是暗红色的泪,嘴角含笑。
你看。
没有一个坏人逃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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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4 13:46:13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楼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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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4 16:01:53 | 显示全部楼层
内容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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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4 16:16:56 | 显示全部楼层
无量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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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4 17:33:43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个许顾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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