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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7 19: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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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押到石佛寺里去!”梁淇狠狠有将烟蒂扳在孔令白的脸上。
石佛寺的后堂,成了折磨孔令白的人间地狱。穿着性感皮衣、皮裤的赵飞燕走进来,她挥手让打手们出去。“赵姐,你要亲自教训他?”一个打手涎着脸问。
“快滚出去,瞧你们那丑八怪样,看着都让姑奶奶恶心。”赵飞燕狠狠地骂。那几个打手嬉皮笑脸地走出门去。
“都躲远点去,让姑奶奶看见谁,就把你的眼挖了出来喂狗吃!”看着打手们出门,赵飞燕过去反锁了门,又伏耳在门后听了听,确认那帮打手已走远,这才放心地转过身。
赵飞燕走到孔令白跟前,伸手摸了摸孔令白的脸蛋说:“好一个奶油小生,可惜了这张细皮嫩肉的脸蛋儿。啧啧,老娘本想试一试自己在奶油小生面前的魅力,可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晕素好赖都不吃!”
孔令白双臂被反捆着,双脚离地,吊在一根光光的梁上,已经被梁淇手下几个打手打得半死。此时,他无力回击这个陷害他的漂亮女人,只是冷静地问:“赵飞燕,你为什么要害我?”
“不是我要害你,是你这个人太不识时务。一条道儿走到黑,你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写的那份的材料捅上去呢?死了多少人关你屁事儿?上告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能升官还是能发财?你不知道与梁老大作对只有死路一条吗?”
“原来你们窜通一气要害我,我早就应该识破你们,你这个骚娘们儿,你这个姘妇娼妓,你和梁阎王穿一条裤子!”孔令白气愤至极,突然将一口血吐沫啐在赵飞燕的脸上。
赵飞燕冷笑着擦去嘴角那团血吐沫,狠狠地说:“闭上你的臭嘴,我是娼妓又怎么啦?我乐意,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我为什么不乐意呢?你活得连一条狗都不如,还装什么正经?哼,现在,让我看一看你到底是不是一个男人?”
赵飞燕猛然扯下孔令白早已破烂不堪的裤子,他疲惫无力的阳物完全呈现在那里,赵飞燕用手捏了捏:“这是什么?是男人的生殖器吗?我看倒更像一只缩头的乌龟!你知道怎么好好用它吗?它能给你快乐,能带你上天堂,也能让你下地狱,下十九层地狱。哼,我要让你们男人都死在这上面!”
……(因为太过血腥、暴力与荒淫,在此删去217字)
赵小燕手上渐渐用力揉捏,人的本能使孔令白的生殖器由软而硬。“噢,瞧一瞧多么精神焕发的宝贝呀,你说你尝过女人的滋味吗?让我瞧一瞧我的小宝,还会不会干活?啊!我喜欢!让我来尝一尝这根香肠好不好吃?你不知道我最爱吃的就是人体香肠了……”赵飞燕说着伏上去,含在口中来回唆动。在赵飞燕的淫弄下,孔令白虚弱的身体很快达到高潮,一股浓浓的精液喷射出来,射进赵飞燕的口腔。赵飞燕直起身子,拿手在自己嘴角抹了抹,又伸出舌头左右舔了舔:“味道真的不错。”
“无耻,你真不要脸!”孔令白虚脱了,他的身体软得像面条,提也提不起来,但他还是有气无力地骂:“操你妈的,想不到世上竟有这样无耻的女人!”
“你能操吗?”赵飞燕冷笑着看着孔令白。忽然,赵飞燕眼眸一转,她走到柱子那里,突然提起旁边的砍马一刀砍断绳索,孔令白重重地摔在地上,鼻子、嘴全磕在地上。
赵飞燕用脚踢了踢佝偻着身子的孔令白,迫使他仰面朝天躺在那里。手脚依旧被捆着的孔令白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这个蛇一般的女人摆布。赵飞燕找来两根木棍强塞进孔令白的嘴里,然后冷笑着骑在孔令白的脸上,蹲下去,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让你尝一尝姑奶奶的黄金宴!”
她竟然将自己的大小便送进孔令白无法闭合的嘴里。
看着一脸屎尿的孔令白,赵飞燕像来高潮一般兴奋激动。“太过瘾了,我喜欢。我还想要你的宝贝,可是现在它不行了。怎么办呢?如果你离开了我,我该怎么享受高潮呢?”赵飞燕咬着自己纤细的食指做天真状,片刻她点点头,兴奋地一拍手说:“我有办法了。”一转身她的手里竟然多了一把亮锃锃锋利无比的大剪子。
孔令白恐怖地瞪大双眼,他想喊,但嘴里满是恶臭的屎尿无法开口;他想逃,但手脚被结实的尼绒绳捆绑着一动不能动。他只有恐怖地瞪大自己的眼睛,看着那个疯狂的女人一手拿着剪子,一手捏住自己的生殖器。那把明晃晃的侯集特产大剪子一点点靠近自己已经绵软的生殖器……
石佛镇,石佛山,古老荒废的石佛寺里,孔令白发出惨绝人寰的声音……
讲述到此,孔令白已眼泪伴着鼻涕一把一把地往下落,一个五十几岁的大男人泣不成声。
阿萍在旁边一直静静地听着,作为一个大都市生活居住的成熟女子,自己也知道不少大城市发生的惨无人性的奇闻怪事,但对于赵飞燕的举动,她仍感到非常震惊,变态或者没有人性用在这个女人身上都显得过于轻了。她已不再是人,而是一头性情怪癖、荒淫无度的人间母兽。
孔令白断断续续地接着说:“你们说一说,她还算个女人吗?简直连恶魔禽兽都不如啊!我祖上不知做了什么孽,让我今生遇到了这样一个变态狂,她绞尽脑汁用尽办法来折磨我。在石佛寺我度过了五天地狱一样的生活,甚至连我自己都记不得自己是人是鬼了。后来,再醒过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观音河畔的杂草丛里,身上伤口处爬满了蚂蚁和不知名的虫子。我知道自己这是到阎王爷门口走了一圈,捡了一条命回来。”
土坤皱着眉头,忍不住问:“后来呢?”
孔令白说:“因为黄金洞出了人命,不久还是被关闭了。那个赵飞燕和梁阎王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阿萍长出了一口气,问:“梁琪不在了,你为什么不上告?”
“上告有什么用?事情早就过去了。梁琪威胁我说,上面有他的人,他就是天!我的材料递上去,就不知为何又回到他的手中……在那段没有人性的日子里,他们对我的折磨,已经完全摧毁了我的身心斗志。回到家,我闭门不出,养了整整一年伤,即有肉体的也有心理的伤。我有一个哥哥叫孔令军,原来开着这个孔家玉店,那年他患急病去世,我便接管了他的玉店,继续做玉货生意。这么多年来,我时常能隐约听到一种声音,我猜测是那些被埋在黄金洞中的人的哭喊嚎叫!再也没有人可以为他们鸣冤了。虽然我们初次见面,可是,我看得出来,你这个人一身正气,是一个有良心和责任感的人,希望你能帮帮他们。如果需要我愿尽力,否则,我心里会一辈子感到不安。”
土坤问:“那个黄金洞的洞口在哪里?你还记得吗?”
孔令白说:“就在石佛寺后面,大约有二三百米处。出了那件事后,就被抹平了。我这些年只在每年的7月7日运河石佛寺烧香,为那些死去的兄弟们祈祷祝福,也请他们宽恕我不能为他们澄清实事,鸣冤昭雪!”
土坤看着这个曾经坚强但最终向恶势力屈服的老人,感到人生的诸多无奈。他不想再谈这个沉重的令孔令白痛苦不堪的话题,于是话锋一转说:“我刚才在孔家老玉店里见到你的侄子孔庆南,想起一个人叫孔庆东,他们长得真的很想。”
“孔庆东是我的儿子,一个不成器的东西。”
“这几日见过你儿子孔庆东在吗?”
“有几天没见到他面了,这个狗东西一天到晚东跑西颠,与那帮泼皮们鬼混,到处惹事生非,见不到他,我倒还清静一些。”
土坤心里闪过一个祥的预感。孔庆东还活着吗?他会不会也神秘地失踪呢?虽然心中如此想,但土坤还是安慰孔令白:“年轻人喜欢聚众热闹,他可能与朋友们在一起玩得性起,暂时忘了回家,会回来的。”
孔令白点点头,心里却升起一种莫名的不安。“是的,他有一帮狐朋狗友,常常不在家。”孔令白说出这话,心里却空落落的。
送土坤与阿萍后,孔令白急忙锁了院门,骑着老永久自行车去孔家老玉店,店门开着,却不见侄子孔庆南。“庆南,庆南,哪去了?”孔令白突然有种莫名的恐惧感,不由得声嘶力竭地喊。
“在这里呢。”孔庆南从外面跑进来,说:“伯伯,你来了,我刚才肚子不舒服,跑去富春堂拿了点儿止泄药。”
“噢,是这样啊!”孔令白放下心来。走到店里问:“庆南,这两天见着你哥孔庆东没有?”
孔庆南说:“没有,我也在想我哥这是又到哪里去了,很有两日没见着他的面了,会不会和上次一样,一个人去了省城?”
“他去省城能干什么好事?这个鬼孙。”孔令白狠狠地骂了一句。又问:“今天生意怎么样啊?”
孔庆南脸上挂着笑说:“叔,今儿还不错,刚才来了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壮汉,问咱们家有没有玉佛手。我说柜台上有30多枚呢。你猜怎么着?他们全要了,一枚30元,卖了小1000元。那壮汉把咱的玉佛手全呼撸进他的蛇皮口袋里去了。他们走了我还在想,一下子要这么多,不知做什么用?”
“唉,有得钱赚就行了,咱别操那么多闲心了。”孔令白说着,又想起孔庆东来,心里不仅多了几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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