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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8 16:5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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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叭”,清脆而响亮。大堂里的叶小水听到了,声音也许还传到了大街上。曹玉娟看到男人脸上立即堆起五个红红的手指印儿,这就是她和这个男人从此决裂的印章。曹玉娟不再多说,抽身离去,她发誓再不回这个所谓的家,再不见白啸天这个乱情乱性的男人。从此,曹玉娟从悦来客栈搬回了父亲曹华栋开的富春堂,与女儿白娃一起生活。尽管后来白啸天曾不止一次去找她,请求她的愿谅,但她根本无法从心底里愿谅、宽容这个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曹玉娟才慢慢从地上依着门重新站起来,她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从衣架上取下白大褂重新披在身上。镜子里,又出现一位端庄美丽大方、勇敢坚强的女大夫。望着镜中的自己,曹玉娟拭去眼角的一滴泪花,微微地笑了。
生活总得继续下去,与其痛苦地度日,不如微笑着面对一切。永远不要低着眼帘看生活,那样会越来越忧郁、越来越伤感;抬起眼睛,挺起胸膛,好情绪就会由心而生,快乐也会降临到自己身上。
然而,曹玉娟做梦也难以想到,无法阻挡的可怖的灾难正一步一步悄然逼近。
第29章 浴女
太阳如一个巨大的燃烧着的火球,高擎在天上,烘烤着大地,似乎在无情地考验着人们的承受极限。
石佛镇观音河的上游,一群光腚的孩子在河里嬉笑打闹。悦来客栈烧锅炉的王妈的孙子土巴也在其中,此时,他正从观音河底挖出黑黑的淤泥,涂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混身上下除了眼睛和鼻孔,全糊了一层有着淡淡臭味的黑泥。然后,他面向太阳拍着自己的屁股,撅着小鸡鸡扯着嗓子吼叫:“拍拍屁——股,拍拍——手,太阳,太——阳,你给我晒——晒,我给你拜——拜——”
另外几个和土巴同龄的孩子,也学着他的模样,冲着太阳扯着嗓子胡吼乱喊。
这时,一个从镇上出来,端着洗衣盆的少妇走到岸边,冲这群孩子喊:“土巴,土巴在吗?你奶奶找你哩,快回去吧。”
“知——知道了!”土巴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双手很快地在自己身上、头上擦抹着,再钻出水面时,他身上的黑泥已几乎去尽,只有脑袋上还粘着一块青泥,土巴浑然不觉。他拍拍光屁股上了岸,拎起裤衩,也不往身上穿,就往石佛镇方向跑去……
石佛镇的大街上依然少人行走,人们都被太阳逼退到屋里了。
在炎热的夏天,洗浴是去暑降温的最好办法。因此,梅小青想到了洗浴,她交待叶小水几句,离开悦来客栈的大堂,回到悦来客栈后院自己的住处。这是一个两居室,外面一间算是客厅,往里过小门,是一间10几平米的小卧室。旁边还有一个小屋,是洗手间兼浴室。
梅小青径直来到浴室,先走到窗前,呼啦一下把窗帘拉下来,浴室内的光线立即暗下来,这里便成为一个完全封闭的世界。
梅小青脱了长裙和外衣,把高跟鞋踢到门后,穿上小巧艳红的女式蝴蝶托鞋,从卧室衣橱里取出崭新的内衣内裤搭在衣架上,捋顺了头发,戴上一顶新的浴套。在阔大的浴缸里放上热腾腾的水。看着冒着浓浓白雾的水汽,梅小青轻松地笑了,她自小就喜欢这样独自在屋里,坐在温热的水中洗浴。梅小青试了试水温,不热不凉正合适。然后,她轻快地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赤裸裸坐进水里,对面的镜子中出现一个模糊的丰腴的胴体。
梅小青打抹了浴液,浴缸中浮起一片白色泡沫。她仰起脖子,用手轻轻地抹洗着,光洁的胳膊碰着了乳头,感觉乳房立即鼓胀起来,乳头如两粒糖枣耸立着。梅小青看了看丰满耸立的乳头,她没有养育孩子,没有孩子从早到晚没完没了地吊着乳头,因此,她的乳晕只是小小的一片儿,更衬得乳头的饱满与小巧。欣赏着自己的身体,梅小青感觉体内渐渐升起一股燥热,她不由得站了起来,她看到下体狨狨的黑亮的锦秀毛发,水一道道从上面流下去。小时候母亲用小木盆帮她洗澡,12岁那年,她自己买了一个大木盆,从此,她就有了自己的隐私。梅小青是在无意中发现抚摸自己的隐秘部位会很舒服,于是她开始喜欢独自一个人坐在浴盆中,闭上眼,轻揉地捧起水,洗脸、洗脖项、洗小白兔一样不安分的乳房,再往下就是她的小腹和私处。梅小青把洗自己的私处当做是洗浴的最后一个程序,就好象一部戏,有开始有发展最后才有高潮,梅小青要把高潮放在最后。心是自己的,手也是自己的,心到手到,或轻或重,或疾或缓,运用自如。
19.2浴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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