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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 1611年, EDO, 日本
Enrique Desilva, 一位在这岛国上行商的葡萄牙人, 在给他兄弟的信中写下了这段文字:
Mendoza 神父, 通过给他灌下 Castillian wine, 我使他讲起一个最近转为吾等信仰的人. 这个野蛮人来自这片荒僻未开化的大陆上最为隐秘的团体之一, "生命兄弟会 (The Broherhood of Life)". 依据这位老皈依者的言语, 这个秘密社团训练暗杀者以服务--我所说的全为至诚之言--恶魔的意志...... 这些生物, 就他的解说来看, 曾经是人类. 而在他们死后, 某种不可目睹的邪恶使其再度起身......它们以活人的血肉为飨宴. 要与这这恐惧战斗, "生命兄弟会'' 的成型, 据 Mendoza所说, 依据他的亲身经历: ...他们自小便接受训练...受训于破坏的艺术......他们那些风格迥异的徒手格斗技巧, 很大程度上都是为了躲避恶魔的侵蚀, 以犹如蛇行一般的扭动身体来避免被擒抓......他们的武器, 形状奇特的东方单刃刀, 专为斩下头颅而设计......他们的寺庙, 即便其位置是最高机密, 据说在一处房间的墙上, 装饰着依旧存活并且依旧在咬噬的头颅. 那些新近成员, 如果想要正式进入兄弟会, 必须能彻夜置身于那间房间中, 孤身无械而仅与那些不洁之物为伴......如果 Mendoza 神父的故事俱为真实, 这片土地, 正如我们总是怀疑的, 实为一处不信神的邪地......若不是丝绸和香料的诱惑, 我们将会毫无迟疑地避开这片海岸......我向老神父询问这位新皈依者身在何方, 以便向其本人聆听到这个说法. 神父则告诉我, 他已在两星期前为人所谋杀了. "兄弟会" 不会容许这秘密泄露出去, 也不会接受他们的成员的不忠行为.
封建日本存在着许多秘密社团. "生命兄弟会" 过去没在任何文献中被提及. Desilva 地信件中存在一些历史错误. 比方说把日本刀称为 "弯刀" (绝大部分欧洲人对日本文化的一星半点都不屑一顾.) 他所描述的嚎叫的头颅同样也是一个错误, 毕竟, 几个没有横膈膜, 肺和声带的丧尸头是发不出任何声音的. 但如果他讲的故事是真的, 这便可以解释, 为什么罕有发生在日本的爆发, 被报告到世界其他地区. 不管是日本文化所制造的隔音墙, 抑或生命兄弟会对其职责的履行, 两者都能隔绝任何爆发的报告不传播到外界. 这种情况将一直持续直到二十世纪中叶为止.
公元 1690 年, 南大西洋
葡萄牙商船 Marialva离开西非比绍(几内亚比绍的首都和最大城市), 它是一艘驶向巴西的奴隶船. 这艘船从未抵达目的地. 3年后, 在南太平洋中部, 丹麦船 Zeebrug 发现了漂流着的 Marialva. 一支临时队伍被组建以进行搜救. 他们找到了, 事实上, 一艘满载变成不死者的非洲人的船只, 它们依旧被锁在锁链里, 挣扎着咆哮着.
没有船员的影子, 而且每个丧尸身上都至少有一处咬伤. 丹麦人相信这艘船是被诅咒了的, 于是急忙划着小艇回到自己的船上, 并将发现报告给了船长. 他立即以舰炮击沉了 Marialva 号. 由于没有任何途径查明感染究竟如何传播到船上, 我们所能做的只有猜测. 船上没有发现救生艇. 只有在自己舱室里被发现的船长尸体, 尸身头部有着自杀留下的伤口. 有些人相信, 既然所有非洲人都是被锁好的, 最初的感染者必然是一名葡萄牙船员. 如果的确如此, 那些不幸的奴隶, 必然在不得不忍受着观看他们的捕捉者一个又一个地被吞吃或感染之时, 慢慢地变成活死人, 病毒就这样传遍了全船. 甚至还存在更为糟糕的可能性, 这些船员可能攻击并感染了一名被锁住的奴隶. 这个新的食尸鬼, 依次咬伤相邻的, 在他身旁尖叫着的同伴. 一个又一个的这样传递下去, 直到尖叫声最终平息而整个舱室现在都装满了丧尸. 想象一下那些身处长列最末端的人, 看着他们的未来缓慢而坚定地接近, 这足以视为最糟糕的梦魇.
公元 1762 年, 卡斯特里 (拉丁美洲岛国圣卢西亚首都), 圣卢西亚首都, 加勒比海
这起爆发的故事至今被人谈论, 不仅是加勒比海地区的居民, 也包括那些移居联合王国的人们. 因此成为了一个强有力的警告, 不仅仅在与活死人的力量, 更在于让人们联合起来加以对抗的困难性. 整起爆发发源自圣卢西亚岛卡斯特里市的一座小而人口过度密集的城市中的白人贫民区. 一些自由黑人和白黑混血儿意识到了这起 "疾病" 的来源并试图警告那些当权者. 他们被忽视了. 爆发被诊断为狂犬病. 第一批感染者被锁进了当地监狱. 那些在试图制止他们的过程中被咬伤的人, 则在未经处置的情况下返回了家中. 爱 48 小时内, 整个卡斯特里都陷入了混乱. 当地民兵, 不知道如何阻止这起冲击, 很快便被击溃并吃掉. 幸存的白人逃出城市前往偏僻的种植园. 由于他们中很多都已被咬伤, 他们最终把感染传遍了全岛. 到了第 10 天, 50 %的白人人口都已死亡. 约 40 %, 超过几百人, 变为丧尸漫游于全岛. 所有幸存的白人或者通过可以找到的轮船顺水路离开, 或者把自己锁进位于Vieux 堡和 Rodney 港的两座堡垒. 这导致了一支规模不小的, 发现自己自由了, 却又置身于不死者威胁下的黑人奴隶群体. 和白人居民不同, 这些曾经的奴隶们有着对他们的敌人了解颇深的文化, 这一宝贵资产令决心取代了狂乱. 各处种植园的奴隶们令自己团结成紧密有序的猎杀队伍. 武装着火把与弯刀 (所有火器都被逃窜的白人们带走了) 并联合起所有剩下的自由黑人与黑白混血儿 (在圣卢西亚这两者的团体虽不多却很突出), 他们由北至南扫荡整座岛屿. 通过鼓声通讯, 各个队伍分享着策略, 调整着战术. 在一场缓慢却深思熟虑的浪潮中, 他们在七天里清扫了圣卢西亚. 那些依旧呆在堡垒里的白人拒绝加入这场奋斗, 毕竟他们在种族差异上的固执不亚于他们的怯懦. 在最后的丧尸被清除逾十天后, 英法殖民军抵达了. 即刻, 所有从前的奴隶都被用锁链锁起. 所有反抗者都被绞死. 由于整起事件被视作一场奴隶起义, 所有自由黑人和黑白混血儿都被因莫须有的谋反罪名而被奴役或绞杀. 尽管没有留下任何笔头记录, 依旧有口头的传说流传至今. 谣传有一座纪念碑被建立在岛上某地. 没有本地居民能证实它的所在地. 如果有人能从卡斯特里事件学到什么, 那就是一队平民, 灵活而有序, 即使仅有最原始的武器和最基本的通讯方式, 也强大得足以面对任何丧尸袭击.
公元 1807 年, 巴黎, 法国
一个男人被许可进入 Chateau Robinet, 一处为犯罪而精神病患者所设立的 "医院". 据地区行政长官 Reynard Boise 博士的官方报告: "病人看上去语无伦次, 近乎野兽, 有无法满足的暴力欲求......他的嘴像疯狗一样不停想咬东西, 他在被拘束住之前成功地伤害了另外一名病人." 接下来, 故事提到那 "受伤的" 同室者遭到了通常的处置 (包扎伤口并服下一剂朗姆酒), 然后被一处关进另有五十名男女的多人单间. 随后几天里发生的, 是一场暴力的狂欢.
守卫和医生, 都被从单间里发出的尖叫声所惊吓, 直到一星期过去之前都拒绝进入. 到现在, 全部剩下的只有五名感染者, 身体一些部分被吃掉的丧尸, 以及几打支离破碎的尸体. Boise 很快便申请了退休并过起私人生活. 这些活死人之后发生了什么鲜为人知, 一开始的丧尸怎么被带到这处机构也是无人知晓. 拿破仑波拿巴亲自下令关闭这所医院, "净化," 之后改建为一处为伤兵建立的康复所. 同样, 我们对于第一个丧尸的来历一无所知, 不论是他如何感染上疾病, 或他是否还感染了其他 Chgteau Robinet 的人.
公元 1824 年, 南非
以下摘录引自H. F. Fynn 的日记, 他是最早与祖鲁王Shaka 接触、认识并展开对话的英国探险队中的一名成员.
牛栏充斥着生命的嗡嗡声. . . . 年轻的贵族径直走进牛栏的中央. . . . 王的四位最伟大的战士警戒着其中的一个 "东西", 它手脚被束缚...... 一块袋子一样的皇家牛皮覆盖着它的头. 同样的牛皮包裹着它的手及它的守卫的前臂, 这样一来, 就不会有肉体能接触到这个被宣告堕落者......年轻贵族举起了他的长矛(四英尺长的刺枪), 然后刺进了围栏......王高声命令他的战士向牛栏里投掷武器. 被宣告堕落者重重倒地, 那撞击声犹如烂醉之徒. 牛皮袋从它的头上滑落......它的脸, 是如此的令我惊恐不已. 有一大块肉从他的脖子上被撕下就像是某种肮脏的野兽所致. 它的眼球已被挖去, 残余的深孔犹如地狱的凝视. 任何伤口都没有哪怕最少一丁点的血液流淌. 王举起手, 让围观者按捺焦躁. 一阵寂静笼罩了牛栏; 那是如此的静滞, 似乎连鸟儿也遵从了伟大王者的意志......年轻的贵族将长矛举至胸前, 然后呼出一声. 他的声音太过谦恭太过温和难以辨听. 然而那"人", 那可怜的恶魔, 无疑听到了那声音. 他的头慢慢转过, 它的嘴渐渐张大. 从它那伤痕累累残缺不全的喉咙发出的声音如此可怕, 以致震慑我
每一根骨头. 那怪物; 此时我深信它是一个怪物; 缓慢而迟钝地趋近贵族. 年轻的祖鲁男子挥舞起他的长矛.
他刺中了, 将黑色的锋刃刺进那怪物的胸膛. 那魔鬼没有倒下, 没有断气, 没有表现出丝毫心脏被贯穿的表现. 它继续进行它那坚定不移的, 冷漠的前进. 那贵族退却了, 颤抖犹如风中落叶. 他绊倒在地, 大地粘住了他那汗水覆盖的身躯. 人群保持着他们的寂静, 犹如一千个黑檀木雕像凝视着那幕景象.......于是王踏入牛栏并吼道 "Sondela! Sondela!" 那怪物立刻将注意力由贵族转向王. 有着仿佛步枪弹丸般的速度, 王将长矛从怪物胸前拔出并将它捅进那对空洞的眼眶之一. 它随即剑术冠军一般旋转那武器, 让那利刃在怪物的头骨中搅动. 这可憎之物双膝着地, 然后向前倒地, 将它可憎的面容埋进非洲的红土中.
叙述性的文字就在这里结束了. Fynn 再也没有详述那位命定的贵族或被杀死的丧尸之后怎样. 自然, 这段描述了一种仪式行为的文字引来了几个亟待探讨的问题: 什么是这种利用丧尸的方式的起源? 祖鲁人是否有更多食尸鬼用于此途? 如果是这样, 他们又怎么得到它们的?
公元 1839 年, 东非
James Ashton-Hayes 爵士, 有组织地寻找尼罗河源头而未果的诸多欧洲探险家之一, 在文化上也有公认的知名度, 以下则摘自他的游历日记.
他在早上来到村庄, 一名手臂上带伤的黑人. 显然这个小野蛮人错失了他的枪击, 然后原本的大餐给了他一个吻别. 由于此时我发挥出的幽默感, 之后的状况给我带来了一次野蛮的冲击...... 村落的巫医和酋长一同检查了伤口, 聆听了年轻人的述说, 同时做了一些没有声张的决定. 伤者满面泪水地, 同他的妻子和家人道了别......显然在他们的风俗里, 身体接触是不被允许的, 之后他俯身在酋长脚下: ......老人举起了一挺巨大的, 铁质磨尖的长棍棒猛地插进了可怜人的头颅, 在里面搅动仿佛那是一个巨大的黑蛋. 几乎同时, 10 名部落战士同时抛下了他们的长矛, 拔出了他们粗糙的短剑, 同声唱起一首奇异的圣歌, "Nagamba ekwaga nah eereeah enge." 那含义是, 他们共同穿越草原. 令我惊骇的是, 那不幸的野蛮人的尸体随后被肢解并焚烧殆尽, 那女子在冲天的烟柱旁哭泣不止. 当我向我的向导询问详细情况时, 他仅仅用她那瘦小的身体耸了耸肩然后应道, "你想让他又爬起来么, 就在今天晚上?" 这些野蛮人当真是不可礼遇.
Hayes 忽视了说明部落的确切位置, 而进一步的研究更证明他所有的地理档案都充斥着可悲的错误. (毫不奇怪他从没找到尼罗河.) 幸运的是, 那首战歌后来被辨识为 "Njamba egoaga nu era enge," 其 Giyu 语的含义为, "吾等同战, 同胜或同死." 这令历史学家们至少可判断此事发生在现在的肯尼亚地区.
公元 1848 年, OWL CREEK MOUNTAINS, 怀俄明州
尽管这可能并非合众国内的首次丧尸袭击, 它也是被记录的首次. 一只 56 人被称为Knud-hansen队的开拓者队伍, 在他们前往加利福尼亚途中的落基山脉中部失踪了. 一年后, 第二队开拓者发现了一座探险队营地, 据信是上一只队伍最后的宿营地.
一场战斗的迹象显而易见. 各类损坏装备的残片散落在整个营地里. 我们还发现了至少4、50具的尸体. 尽管他们都遍体鳞伤, 共通之处则是头颅的破坏伤. 这些孔洞有的是子弹导致的创伤, 其他则是由钝器诸如锤子甚至石块所致......我们的向导, 一位在这片荒野中有多年生存经验的老手, 相信这一切并非印第安人的所作所为. 毕竟, 他争辩说, 他们为何杀害了我们的人却不带走马匹和牛只? 我们细数了所有动物的骸骨并同意他所言非虚......另一件令我们悲哀不已的事, 是在每名死者身上发现的咬伤全是人为, 没有动物造成的, 无论从嚎叫的雪狼到小小的蚂蚁一种都没有, 检查过牲畜的尸体后, 我们也排除了它们作为共犯的可能.
同类相残相食的传奇故事一再被传说, 但我们总是惧于相信这类冒犯上帝的野蛮行径, 尤其是这类发生在开拓者队伍里的......然而我们所无法了解的, 在于他们为何在食物远未耗尽时便早早地兵刃相向.
这段文字来自 Arne Svenson, 一位成为开拓者和农夫的学校教师, 是第二队开拓者的成员之一. 这故事本身并没有确切表明那是一次 Solanurn 爆发. 表面的证据可能只是看似坚固, 但 40 年后再度发生的事却成为了决定性的证据.
公元 1852 年, 恰帕斯, 墨西哥
一队来自波士顿的财宝猎人, James Miller, Luke MacNamara, 还有 Willard Donglass, 进入了偏僻的丛林地区意图掠夺传说中的玛雅遗迹. 在他们于 Tzinteel 村停留时, 他们目睹了一场一位被称为 "饮下撒旦之血" 之人的葬礼. 他们眼中那人被紧缚, 封口, 且依旧存活. 由于相信这是某种野蛮的死刑, 这些北美人成功地救出了那名罪人. 随着镣铐和塞口物被除去, 那囚犯立即袭击了他的解放者. 枪击对他无效.
MacNamara 被杀死了; 另两人则受了轻伤. 一个月后, 他们的家人收到了在袭击当天所写出的信件. 在信中, 两人叙述了他们冒险的详情, 以及一段生成他们那被杀害的同伴在袭击过后 "复生" 的誓言. 他们还写到自己那浅浅的咬伤开始化脓, 自己也处于严重的高烧中. 他们同意在墨西哥城里接受治疗并休息几个星期, 然后尽快回国. 从那之后他们就不知所踪了.
公元 1867 年, 印度洋
一艘英国邮船, RMS Rona, 运送 137 名罪犯前往澳大利亚, 在 Bijourtier 岛抛锚以援救一艘未经确认的, 似乎在沙洲上搁浅的船只. 救援队发现了一个背部受损的丧尸, 瘫在这艘船废弃已久的甲板上. 在他们打算呼叫帮助时, 丧尸迅速扑来并咬伤了一名水手的手指. 同时另一名水手用弯刀砍下了丧尸的头, 其他人将伤者抬回了船上. 当晚, 受伤的水手被安置在自己的铺位上, 服下了一剂朗姆酒, 并被船上的外科医师承诺会查看他直到黎明. 也就在当晚, 这位丧尸新人袭击了他的同事. 船长在惊慌中, 下令用隔板阻断船舱, 把食尸鬼放进囚室, 然后继续前往澳大利亚的航程. 在余下的航程中, 舱室里回荡着的尖叫慢慢变成了嚎叫. 有些船员发誓他们听见了似乎是老鼠啃食尸体所发出的不快声音.
海上六个星期后, 船在佩思靠港. 船长和船员冲上岸去向地方官员报告发生了什么. 显然, 没人相信这些水手的故事. 一支正规士兵组成的分遣队被排除, 他们能得到的命令仅有护送那些囚犯. RMS Rona 继续在港口停泊了 5 天以等待这些士兵抵达. 在第 6 天, 一场风暴毁坏了船的锚链, 将船带离了海岸线数英里, 并让它装上了一处暗礁. 镇民和前船员们, 没能发现任何不死者的证据. 剩下的就只有人类的骨骼和指向内陆的足迹. Rona 的故事在后来的十九世纪及二十世纪初于水手间流传甚广. 在海军部的记录里, 这艘船是在海上失踪的.
公元 1882 年, PIEDMONT, 俄勒冈州
此次袭击的证据来自一支救济队, 他们的任务是调查一处隔绝于外界两个月的银矿. 队伍在 Piedmont 发现了一处屠宰场. 许多马匹被烧死. 其余的则全身布满弹孔. 奇怪的是, 这些枪伤显示攻击全部来自房屋之内, 即是战斗全部发生在围墙里面. 更令人吃惊的则是 27 具遍体鳞伤还被吃掉一半的人类骨骸. 一开始判断的同类相食, 则因为在村落仓库里存有足以供应整个冬天所需的物资而被推翻. 在调查矿洞之时, 救援队找到了他们最后也最最可怕的发现. 整个入口处被引爆从而隔绝内外. 里面发现了 58 个男人, 女人, 还有孩童, 全都死于饥饿. 搜救队相信他们储备并耗尽了足以支撑数星期的食物--暗示这些人被埋葬的时间远长于物资可支撑的时间. 在结束了对所有尸体的清点--不管是毁坏还是饿毙, 全部加以清点之后--发现至少 32 个村民去向不明.
被最广泛接受的理论是, 由于某种原因, 一只或一群食尸鬼自荒野中出现并向皮德蒙特发动了袭击. 在一次短暂而暴虐的战斗后, 生还者将所有能一次带上的食物全部带进了矿洞. 然后爆破坑洞困住了自己, 这些人所预计的救援永未到来. 令人怀疑的是, 在下决心撤入矿洞之前, 是否有一名或更多的生还者试图跋涉通过荒野前往最近的前哨站寻求帮助. 由于并不存在相应的记录而且也没发现相关的尸体, 从逻辑上判断这些求援者要么已在荒原上腐烂, 要不就被不死者吃掉了. 如果的确是丧尸所致, 它们也没剩下什么. Piedmont 事件没有受到任何官方上的掩饰. 谣言的内容从瘟疫, 雪崩, 到混战还有 "印第安人" (没有什么美洲原住民生活在 Piedmont 及其周围) 的袭击. 矿坑再也没有被开发. Patterson 矿业公司 (矿藏与村子的所有者) 向每位 Piedmont 居民的亲属赔付了 20 美元的补偿以换取他们的沉默. 这次处理行动的证据可以在公司的账目清单上被查阅. 于 1931 公司破产时被发现. 之后没有进行再一次的调查行动.
公元 1888 年, HAYWARD, 华盛顿
这段文字描述了北美最早的自由丧尸猎人的形象. 事件的起因来自一位名叫 Gabriel Allens 的设阱捕兽者带着一道很深的伤口撞进了镇子. "Allens 谈到一个像一个发狂的人一样徘徊的幽魂, 它的皮肤灰暗如石, 他的双眼满是无神的凝视. 正当 Allens 靠近那个不死者时, 他发出一声可怕的嚎叫然后腰上了猎手." 这段文字来自 Jonathan Wilkes 的游历日记, 这名乡镇医生在 Allens遇袭后处置了他的伤口. 对于感染如何从这最初的牺牲者散布到镇上其他人, 我们所知甚少. 档案的残片表明接下来的牺牲者就是 Wilkes 医生, 然后是 3 个试图阻止他的人.
在最初的袭击发生后的第 6 天, Hayward 成为了一个处在围攻中的镇子. 许多人将自己关在各自的房屋里或镇上的教堂中, 与此同时丧尸们则在摧毁他们设置的路障. 尽管火器很充裕, 却没有人知道爆头的必要性. 食物, 水, 以及弹药被迅速的消耗. 没有人认为他们还能再多支撑个 6 天. 在第 7 天的黎明, 一个名叫 Elija Black 的勒科塔人来到了镇上. 骑着马, 装备着一把美军骑兵马刀, 他在一开始的 20 分钟里就斩下了 12 个丧尸的头颅. 然后, Black 用一根烧焦的木棍在水塔周围画了一个圈并爬了上去. 通过大叫, 一只古旧的军号, 以及他那匹绑着的马作为诱饵, 他试图将镇上所有活死人都吸引到他所在的位置. 任何一个进入那圆圈的不死者都被他的温彻斯特连发枪所爆头. 通过这种安全的, 训练有素的策略, Black 在 6个小时里消灭了全部的亡者, 总共 59 只丧尸. 在那些幸存者还在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时候, 他们的救世主已经走了.
之后对记录进行的拼凑显示出了 Elija Black 的背景. 他还是一个 15 岁的少年时, 他和他的祖父遭遇了 Knudhansen 开拓队大屠杀. 由于至少一名成员在早些时候被感染, 在他转变后, 便袭击了队伍里其余的人. Black 和他的祖父通过使用印第安战斧破头, 斩首, 以及火焰消灭了其他丧尸. "幸存者" 之一, 一个 30 岁的女人, 解释了感染是如何传播, 此外, 超过半数的前队员已经散落在荒野中. 她随后不得不承认她和其他人的伤口是不可治愈的诅咒. 毫无疑义, 他们祈求死亡.
在这次安乐死后, 老勒科塔人给他的祖孙展示了一处未被发现的, 在战斗中受到的咬伤. Elija Black 那天处置最后的一名死者是他自己的祖父. 从那时开始, 他便将他的余生投入到消灭 Knudhansen 开拓队其余的丧尸之中. 每一次遭遇战中,他的学识和经验都得到成长. 尽管从未到达 Piedmont, 他消灭了 9 个从那镇上漫游到荒野上的丧尸. 在 Hayward 的时候, Black 很可能成为了世界首屈一指的野外生存专家, 追踪者, 以及不死者侩子手. 对他的余生或者最后的结局我们鲜有所知. 1939 年, 他的传记同时以书本和报纸连载的方式被出版. 由于俩者任一版本都没有留存, 要想知道 Black 经历了多少次战斗可谓不可能. 对于他那失落的书本的细致搜寻则正在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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