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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一讲北京某些酒店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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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2 10:32: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兄弟我今年28了 北京人 职业曾经是一名厨师(现在已经不干了 不过不是鬼吓的) 一般大些的酒店 都会有一些闹鬼的段子在员工中传播 但是真假难辨 但是我所说的这几件确实是本人的亲身经历 说出来也想有高人来指点一二 本人文笔不好 写的也慢 愿意看的哥们莫急 我尽快更新 哥们的帖子没别的特点就是保真!
   第一次遇到闹鬼的事 那得从我职高2年级说起 上职高的孩子 高2就开始实习了 当时学校是帮着分配的 但是不保证每个人都有名额 所以家里条件还可以的一般都自己找出路 老师都先紧着家里困难的先分配 我们班一帮男生 都挺讲义气的 所以这也是大家的共识 算是潜规则吧 当时老师觉得我家里还可以 就找我谈话 说想叫我自己找实习单位 不要占名额了 我答应了 但是我没急着找 想等看看同学们都分到哪了 我再找关系联系 好能和哥几个还在一起实习 再热闹半年
   后来有结果了 一共是3家用人单位 和我关系最好的几个 很巧基本都分到了一个地 那家酒店在北京的三元桥 建筑风格怪异 叫ZL大厦(不说真名了 怕吃官司 住那附近的应该知道是哪家酒店了) 于是我赶紧联系家人 也要去那实习 很巧 我的一个亲戚在那承包了个夜总会 手下的一个妈咪是那酒店的副总的老婆 于是他答应我把我弄进去
   事情比较顺利 老师通知了我们报道的日期 报道的前一天 我怕我不认识找不到 就和我妈提前去了一次认了认路 找到那酒店 记好了怎么走 然后坐车回家 当汽车盘桥的时候我向桥下看了那酒店一眼 好象一个坟!主楼就象个墓碑 围着它的立交桥就象是坟圈。。。
第2天 哥几个全都来到酒店员工通道 等着老大来领人 等了有10分钟 老大来了 我一看 擦 真TM狠 这位姓李的厨师长身高约1米9 体重目测最少230以上 黑的跟铁塔一般 面目凶恶 哥几个都是初入社会啊 心里着实打怵 李老大走到哥几个身前 没多余的话 只说了句跟着我走 就进去了 我在哥几个里岁数最大 人缘还好 大家有什么事都听我一句 我看了看哥几个 说进去吧 当时看大家那样 就跟做鸡的第一次接客是的 但是大家进去的时候谁也没想到 这里可怕的并非眼前的这个黑汉。。。。
我们进去之后 李哥带着我们领了工作服 发了更衣柜的钥匙 就领我们来到了厨房
   到了门口 就要分配岗位了 李哥站那挨个端详我们几个人 我们一共7个 头5个都分完了 就剩下我和一个姓胡的哥们了(以后我就称呼他老胡了 还一个小胡 他们也是当事人 小胡还差点把命搭上 此乃后话)
   李哥走到我和老胡跟前 拍了拍我俩肩膀 说:哥俩够壮的啊 我赶紧说:虚胖 其实我是怕他给我俩分个苦差事 李哥说别废话 跟我上楼 我们跟着他来到了3楼 一出电梯我就傻了 眼前是个大厨房 太大了 得有一般酒店厨房6个大 但是黑着灯 一个人没有 我心里直嘀咕 这是什么地方啊。。。。
老李领我俩走进一间小办公室 里面坐着几个人 老李给我们介绍了下 其中一个小白脸的姓姚 是俺们未来的主管 老李介绍完就闪了 剩下我俩在那傻站着 姚哥人不错 虽然象笑面虎 脸又白的象死鬼 但是还算和蔼 他和我们说 这和楼下不一样 楼下是零点的厨房 三楼是走大型宴会的 平时呢没什么事 我们就负责进货 开单子 配宴会单子的菜什么的 算加工间和宴会厨房的合体吧 忙的时候很忙 闲了也很闲 比较自由 哥俩好好干 多给你们几天休息可以 我跟老胡一听还挺高兴
   这么一天就过去了 很平静 第2天正式工作了 一上午活不少 累的半死 到了中午 可以有4个小时午睡时间 我们坐电梯 来到了宿舍——酒店顶层27楼!
我一出电梯 又疑惑了 酒店的顶楼那都是客房啊 怎么会给员工做宿舍呢。。。这家酒店真TM的怪 顶楼是宿舍 大型厨房平时空着 这不神经病吗 进了宿舍 到还整洁 有睡的 有聊的 有打牌的 我找了个空床躺了下去 一会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隐约的就听边上有两个人在聊天 好象在说什么 又闹了 住院了 什么的话 我一看 边上一张床坐了两个酒吧的少爷 在那砍蛋B呢 听那话茬象是说哪块闹鬼! 我来兴致了 就问他们:大哥 你们说的是咱这闹吗? 俩人看我一眼 说:你新来的吧 是咱这 就昨天的事 昨天半夜26层的一个服务员打水遇到鬼了 吓晕了被开水烫坏了 送医院了 我就问详细是怎么回事 一个少爷和我说:咱们这啊闹鬼 闹的凶的主要是26楼 3楼 1楼还有B2 所以26层腾空了 27也受连累最后改宿舍了 昨天那姑娘去26楼把口的水房打开水 说是脚被人抓住了 开了灯一看却没人 但是还是感觉被抓着 走不了 一下晕那了 具体的我们也是听客房的人传的
   当时我没细听那姑娘怎么着 脑子里就想着一件事:CTM 老子就在3楼上班!
到了5点 该上班了 按说我应该在3楼办公室值班 正好老胡有点事还先走了 就我一人 我害怕啊 把门一锁 下到2楼找那哥几个去了
   到了2楼 大家都在忙着 我看着也不合适 就走到门口的休息区 坐那发呆 这个时候一个老员工过来抽烟 坐在了我边上 这哥们姓刘 长的很白 但是很诡异的是长了一张耗子脸 所以大家给他起了个外号叫鼠妹 他人很好 很和蔼那种 坐我边上问我:兄弟 抽颗? 我赶紧接过来 给他点上了烟 和他说:刘哥 问你个事 咱这是闹鬼吗。。。?
   刘哥低头看着股票机 头都没抬 跟我说:你刚来就听说啦 谁跟你说的啊 我说酒吧俩少爷刚聊来的 刘哥 抽了口 跟我说:没事 别听他们蛋B 是闹 不过没什么可怕的 你一小孩没亏心事怕啥
   我更好奇了 就说:刘哥 你给说说具体的被 杂闹法啊
   刘哥说:咱们这啊 据说是风水就不好 以前吧 这附近都是乱葬岗子 但是吧本身过去是城外 有乱葬岗子也没什么 可是挖地基的时候 挖出一个大死人坑 后来盖完了老板请来的先生说这风水有问题 得改 所以在外面沏的水池子 养的鱼 然后按他的图还开了很多门 具体我也不懂 但是营业之后吧 生意一直不好还不说 还死了不少人 还出了不少怪事 最后这两年还开始闹鬼 你看见B2所有更衣室都没门了吗 都是挂的红色的帘子? 那都是请的先生给出的主意 那会闹的可凶了
刘哥接着说 咱们这装修期间吧 就死了俩人 一个包工头 在26楼叫了俩鸡 玩的太HI喝高了 下楼的时候按电梯 结果电梯没上来门就开了 他也没看 一脚就迈进去 掉下去摔死了 还一个是民工 从楼上摔下去了 摔到3楼脚手架上死了。。。(我当时菊花一紧 3楼。。。)
   刘哥看出来我对3楼这个词敏感 安慰我说兄弟没关系的 你8点就下班 你可以早点下来待着 到8点了叫几个哥们跟你上去锁门 再说8点的时候比较安全呢还
   我给他又点了根烟 说:您接着说
   刘哥说:后来吧 营业了 从营业那年开始 每年死一个 我记得的有一个工程部的 40多岁 在B2贴瓷砖 吐血死了 后来死前没贴完的那片砖死活贴不上去 老总请来先生 抬着乳猪元宝蜡烛去拜祭他 那片砖才能贴上 转年还是工程部一小孩 才20出头 得肠癌死了 他是煤气工 他死之后据说3楼。。。。管道间那附近老闹。。。对 就是你们办公室边上那。。。。 后来又死了个美容院的姑娘 脑出血死在岗位上了 她死了之后B2就老闹 据说老有敲门的 开门没人之类的 也不知道真假 反正老板后来叫把门拆了 全换的布帘子大红的 基本上每年死一个 恩 今年是咱们冷菜的主管 就前几个月的事 玩牌输了2000多 扎着没给 管家部的主管王姐挤兑了他几句 他就午休的时候拿了把刀出去抢劫了 跟一女的回了家 冲进去扎了人家20多刀 抢了钱还给王姐然后去自首了 家里托人说保他一命 孙子不干 非得求死 说是活腻歪了 上个月枪毙的。。。
   说到这刘哥就进去走单子了 我听了会觉得是挺邪性 不过也不是太可怕 就没那么害怕了 坐那抽了几根烟 一咬牙 自己上了3楼 出了电梯用电梯口的垃圾桶把电梯门挡住 高声唱着歌 把门锁了 又冲回电梯下了楼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 我没事的时候也问身边的老人儿 关于闹鬼的事 但是大家说的都基本差不多的那点事 现在想想也是 这种事 爱说的都是没遇到的 遇到了的一般不爱说 毕竟想着也怕 就这么着过了半个月 虽然没那么害怕了 但是还是比较小心 到了5点吃完饭就不上3楼了 在2楼帮帮忙 耗到8点就约一起的哥们一块上去锁门 一直还比较太平 我以为 这半年我是遇不到什么了 遇到也是在3楼 没想到我想错了。。。
   出事的那天 正好是个周5 哥几个第2天全都赶上休息 就相约去左家庄的一个串店一醉方休 我下班是8点 那几个同学是10点 我一直等到他们下班 大家杀向了单位澡堂子
   洗完了澡 换好了自己的衣服 大家准备坐电梯上到地上 我们从更衣室转过去坐电梯 电梯是在一条大通道的尽头 得有个二百米长的一条通道 我们转过来没走几步 电梯下来了 我正好走在第一个 因为我们宿舍在27层 所以一旦电梯上去就要等很久才能下来 所以我喊了一声:赶紧的 电梯来了! 说完我就朝电梯跑过去 我刚一迈步 电梯门就开了 里面站着一个人 离的比较远 我看不清楚长什么样 但是能看清楚好象是个女人 穿着白色短袖的衣服 头发披散着在前胸 脸被挡着
我一看电梯门开了 就想赶紧跑过去按住 这时候我发现那个电梯里的女人很奇怪 我们是在B2 最底下一层了 可是她站在里面完全不动 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我当时脑子闪过的念头是 这个女人是管家部刷碗的阿姨(她们都穿白色T恤) 那些阿姨有的年纪大 有的是外地农村来的 没怎么坐过电梯 估计是进去不知道按哪 自己下来了 所以没出来
   我就一边跑一边喊 大姐 您给按一下 然后朝电梯门赶紧跑过去 这时候 电梯门已经要关上了 我着急了 就又喊 大姐您给按一下啊 她仍然不动 我估摸着距离 我要是跑 也来不及了 就放慢了脚步 这个时候门已经要关上了马上 我心里无名火顿起 张嘴就骂了句:X你妈 傻X 话一说完 我就觉得后腰上猛的一紧 那感觉 就好象被人踢了一脚 但是不疼 只是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 把我顶了出去 然后我脚就离地了 整个人朝电梯飞了过去
我人整个飞了起来 飞向电梯 当时吧说实话心理一紧 具体请参考游乐圆坐过山车那感觉 丹田那发飘 倒不是吓的 主要长那么大没飞过啊 当时整个事情很快 但是心理活动挺多的 主要是猜测是哪个王八蛋踢的我 一边朝前飞一边还喊着 我 X 你 妈
   瞬间 我已经到了电梯门跟前 这个时候电梯门完全的关上了 电梯已经上去了 我下意识的把腿向前伸了出去 把双臂打开 然后我右脚就踢到了电梯外面那层铁皮门上 那层门整个断成了上下两截 我的右腿整个全进去了 身子也探进去了 左腿卡在外面 两个手撑着墙
   落了地 心也落了下来 赶紧往外抽腿 还好那会年轻 胳膊腿利落 等把半拉身子和腿抽出来 我心里顿时大怒 X 是哪个孙子踢爷爷! 边骂边回头看 这一看 傻了
   我本以为是我的哥们中谁和我闹 踢了我 结果回头一看 人都离我N远 原来这帮孙子都是懒B 打一拐过通道我开始追电梯他们丫就没一个人动 都等我追上去按住呢 他们也傻了 站在原地张嘴看着我 小胡(不是老胡 是另外一个姓胡的 就是这个哥们最后差点把命搭上)说了句:你练过吧。。。。
我当时没多想 也许本人比较财迷 我一琢磨 妈的我一个月实习费才360 这破门被我踢坏了得陪多少钱啊 看了眼四下没外人 朝哥几个高喊 跑啊 看你妈还
   哥几个顺楼梯一口气奔到地上停车棚子 骑上各自的爱驹 飞也似的来到了左家庄的那个新疆饭馆
   坐定点菜倒酒 各人都喝了一扎之后 也都情绪稳定了 我问:刚你们丫谁推的我!
   大家一起不言语了 老胡说:兄弟 你装什么孙子啊都是自己人 踢了就踢了被我们还能点你去?
   我无语 小胡说:真没看出来啊 你这么些年深藏不露啊 真行 你疯了吧 干吗啊这事
   我说打住 你们真没人推我吗。。。
   大家这个时候都明白点了 瞬间集体沉默 然后大家聊了会 老胡说 不对吧 我听咱3楼刷碗阿姨说 白衣服那个一般出没在3楼 怎么跑B2来了 难道是特意奔咱俩来的。。。
   我说:滚犊子 别说了 喝酒吧说点别的 当时我灌了6 7扎啤酒 哥几个也差不多了 起身回家
   这一路上我都不知道怎么回去的 心里装着事 骑不下去了 到了东直门 把车扔老胡家了 打了个车 回到我位于交道口的宅子
当时是夏天 北京的那会没拆成现在这操行 平房还不少 住平房的人 夏天睡的晚 喜欢在门口乘凉 爷几个坐那砍大山 当时快1点了 我下了车 就看见我爸站在门口 和街坊一大叔那砍呢
   我走到大门口 叫了我爸一声 我爸瞅着我说 你怎么了? 我说没事啊 这时候街坊大叔说 你脸都绿的!
   我心里 一哆嗦 跟我爸说:爸 我不想干了(当时我觉得我快哭出来了) 我爸问我怎么了 我说:那不干净
   结果他们误会了 因为我亲戚在那开夜总会的(花都 住那边的应该知道) 我爸以为他们干什么犯禁的勾当 就说;没事 你老老实实的干你的 别掺和他们
   我说我草我的老爷子 不是那个 闹鬼!
我爸一听 没说什么 就咳了一声 街坊大叔说话了:你们那北京有名啊 老早就闹 还说了什么我记不清楚了 大概是他所知道的段子
   我当时心里这个气啊 看我爸那意思 他也听说过 那不早跟我说!我是你亲生的吗
   我爸看我也真害怕了 说别怕 你也没干什么事 没关系 明我去白云观给你请道符你挂上 我心想那玩意管用吗。。。就这么地吧 酒劲也上来了 爱杂杂地 先睡觉
   休息了两天 心里不塌实 主要是怕踢坏了门被人知道 于是给老胡打电话探口风 老胡说没事 工程部的早修好了 就是修的时候骂来的 说真草蛋 没事踢它干吗啊 我心里挺乐 不赔钱就行 鬼什么的已经有点抛到脑后了 毕竟当时谁也不确定是怎么回事 也许。 。。。就是哥的爆发力强以前没发现呢
   这个事就这么过去了 但是呢偶尔酒桌上 喝美了的时候也和大家聊这个事 有一次正和鼠妹他们白话这个事 有人拍我 我一回身 也是我们厨房的 比我大一届和我一个学校的 我们平时尊丫一声师兄
这哥们也是一绝 一般干厨子的 经常锻炼 吃的又好 那真是胖大的威风瘦小的精神 唯独是他 一脸的病容 而且不是咳嗽就是喘 跟要死的大烟鬼是的 他宿舍床位下面有3个痰桶 都是他晚上吐谈使的 我看着丫就腻歪 所以不常和他来往
   不过怎么说也是师兄 面子还是要给的 赶紧起身和他来到一僻静座位:哥 啥事?别说借钱 其他都行
   丫扫了一眼 神秘秘的和我说:我不想多说 我就和你说几句 你给我记住喽知道吗 你遇到了就遇到了 别瞎BB 这种事说了对你没好处。。。我以前就是不懂事。。。操 反正你别再胡说了 知道吗
   我赶紧说了几句表示感谢的话 回到酒桌 继续胡砍 到是真不敢说这些事了 不过心里好奇 难道这孙子也遇到脏东西了?所以才弄的这副病鬼样? 想问吧估计他也不说
   对了 插一句 我爸还真去给我弄了个符 是哪弄的他也没说 就说叫我挂上 后来再次遇到那个的时候 也许是这个符帮了我 也许不是 也许那个本身也没想害我 就是吓唬一下 谁知道呢
后来慢慢的和同事关系越处越好 混的也开了 有点风生水起的意思 一个10几岁的小孩每天跟一帮老炮厮混使我挺有成就感 那管的也松 每天吃吃喝喝还能捞点外快 过的挺滋润 也使我没了那份恐惧感了 但是做为闲聊的谈资 没事大家在一起交流的还是这些事
   慢慢的 我圈定出了几个和我一样亲身遇到这些的人 一个是位保洁大叔 那是我遇到最凶悍的人了。。。 另外一个是位人很好的阿姨 她没遇到 不过她亲姐姐遇到了 吓到住院 还有就是我的那位亲戚 于是我决定对3位来个专访
我第一个采访对象圈定了那个阿姨 那阿姨姓徐 很矮 也就1米5不到吧。。。不过人超好 巨能干 干完活还陪我们聊天 下军旗 还会刮痧 我找了个中午 把阿姨拉到办公室 给阿姨弄了饮料 水果 阿姨以为我又要刮痧呢 直接把刚蹦拿出来了 我说阿姨我问您个事啊?
   阿姨说你客气啥 说吧 啥事啊 我说:听说 咱这闹鬼啊 您大姐遇到了?
   阿姨说你听谁胡说的啊 真没影的事 我说没有吗?都这么传啊 吓死我了 阿姨说没那事 说完喝了口果汁 突然说 你怕什么 你8点下班 要闹也出不来呢 怎么也得两点以后!
   我这个汗那 鬼还打卡吗。。。。。
   我说:听您这话 还是闹啊 阿姨说 咳 我也说不好 那次吧是走一个大宴会 完了撤下餐具 我大姐他们刷完了 拿去过机器 刷碗的机器和造冰机不是在一起吗 我大姐自己上来的 一进那屋子 没开灯也 借着走廊的亮吧 看见一个长头发的女的 穿着白衣服 我大姐以为她是边上那个天使夜总会的小姐呢 到这给客人拿冰块来了 就和她说 姑娘你怎么不开灯啊 说完就开灯去了 然后一回头 那女的已经把身子转过来了 。。。没有脸 我大姐当时就晕了 后来被别的阿姨发现了送医院了 咱们管家部那王经理还去看她了 说叫她出院以后签合同 还给笔钱 我大姐就要钱了 没敢回来干
   我说那您怎么还敢干啊 阿姨说我也没亏心事我不怕 爱谁谁!
问完了阿姨的话 我想 电梯的那位是不是她大姐遇到的那位呢 现在想想 当时真的不怕了 就是好奇觉得 于是我打算下楼去问那个大叔 徐阿姨问我:你吗去? 我说我问问2楼保洁那大胡子去 都说他也遇到过
   徐阿姨说我操你可别去 那孙子德性着呢 谁问这事他和谁急 到时候真敢打你 我想了想那大叔的样子 觉得他比鬼也好不到哪去 恩 算了 阿姨说他那事我知道 他以前啊也在3楼干 他有一次夜班 正擦灶台的钢罩子呢 看见钢罩子映出来后面有个人 回身一看是个穿黄衣服的人 他问那人要干吗 那人不说话 他就要过去 那人转身就跑了 不是跑 是蹦
大叔一看 以为是哪孙子扮僵尸吓唬他呢 拿起拖把就追 追到门口 人不见了 大叔以为他躲到加工间的屋子里了 就踹开门进去找 没有 大叔回身一看 那人站在门口 当时没开大灯 只有消毒灯的光亮 隐约看是个男的 穿着工程部的黄色联体服 大叔就追他 那人又蹦 一直追到管道间 人没了 只看见管道间开着。。。大叔从此绝足不上3楼了 而且开始谁问这个事他还说 现在谁在问他就和谁急 所以你别问了 我一想 难道是那个死了的管道工。。。。但是为什么蹦呢 又不是僵尸 这个事在所有段子里是最可怕的了我觉得 不过我没见过 所以不知道真假 心里也就3分信 7分不信
   过了几天我去找我亲戚 其实是我表姐夫 聊了会 想问他这些事 但是他那个人也没正形 嘴拼八卦一主 我一想 算了 别扯蛋了 反正那么多天了也没事 心里也就放松下来了
过了一阵子很平静 我觉得没事了 比较安全 虽然每天锁门前还是很小心 但是平时心情是愉快而平静的 不过 该来的还是来了
   那是个周末吧好象 我和老胡值班 坐在办公室里闲的蛋疼 坐到了下午4点多 老胡饿了 说咱整几盅被 我说行啊 你去下去拿酒去 我看看库里有啥 整点菜 老胡答应一声闪了 我进到厨房准备整几个下酒菜 走到门口 久违的恐惧感浮上心头 于是特意把门全都打开(平时开半扇) 然后走进我们那个恐怖的巨型厨房 找了半天发现有猪肚 我一想 整个烧肚块被 红烧猪肚得先蒸 我想找个容器装上 于是就走进厨房深处的碗柜
我走向碗柜 其实很不想过去 因为碗柜离门相当远 我潜意识里万一出事了 不好跑
   走到了柜子前 翻出个蒸饭的大钢盆 正要关柜子门 忽然听到身后砰的一声巨响 回身一看 没人 我想 应该是面点间的门发出的声音 那是个很厚的那种木门 关的时候用力的话就是那个声音
   但是这个时间不可能有人。。。难道是面点间的MM在加班? 看看去吧 我心里想
   我走到门口 这个时候我貌似是不害怕的还 毕竟才下午 我打开门 屋子里没人 灯开着
 我看了眼 确实没人 也许是他们干完活没锁 风刮的吧。。。 我转身把门关好 门是撞锁 关好之后除非拧把手 要不风是吹不开的 关好门 我又去关碗柜 在我走向碗柜的时候 我突然寒毛全竖了起来 也许头发都立了 我觉得背后不对 绝对有个东西 而且向我扑了过来! 在我猛回头的瞬间 又是砰的一声 面点间的木门自己猛的打开了 撞在墙上 我我就觉得一股冰冷无比的气流扑向了我 说着慢 其实当时速度是及快的 一瞬间扑到我面前了 不光是感觉的到 而且我绝对看到了 怎么说呢 不是具体的形象 但是也不是虚无的 是有形质的东西 那东西扑到面前的时候似乎停了下 之后我身体很冷 然后那东西或许穿过了我身体 或许是扑向了天花板 总之离开了我 我觉得身体好过了一点 但是还没等我放松下来 那东西又扑了过来 仍然是之前的感觉 扑到面前又飞速闪开 反复几次之后 它不在扑我了 但是我感觉它在围绕我打转
当时的事情 写着慢 其实发生的很快 它扑了我几次其实也就几秒不到的时间 它不在扑我了 我也反应过来了 觉得是不是该跑啊 说实话当时腿真软了 不由自主的猛喝一声:救命! 喊完就朝大门跑去 半路在路过烧烤间的时候顺手抄起一把辟猪的砍刀 到了门口 很激动 可以出去了 跑出去 就是电梯了 人来人往 灯也亮 就安全了 这时候傻B了 一拧门 拧不动。。。门被锁上了
我当时想 门不应该被锁啊 钥匙在我裤子里呢 老胡有一把 但是他不可能锁 别人没钥匙啊 这时候不容多想 我觉得那个东西追过来了 我的心真的要出来了 也许我张嘴照镜子的话都能看见心脏 我当时也许是被逼的要疯 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 记的模糊了 具体骂什么我也忘了 总之是回身冲它大骂 然后举刀砍门 边砍边骂 那东西飞到我头顶 离我有段距离 就停在那 不动 也不走
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 门外响起了老胡那浑厚的男低音:怎么的了 门开不开啊! 我喊:老胡 快救命 拿钥匙开 ! 赶紧的 XXXXXXXXX 我当时没哭因该 但是快了 喊的也差了音了 老胡不知道什么情况 赶忙拿钥匙把门打开 门开的那一刻 那个冰冷的压迫感消失了 我能够感觉甚至是看到它闪了一下不见了 老胡打开了门 楞磕磕的问我:怎么了! 我没说别的 就喊了一个字:跑!
   在那种环境长期工作的 多少对这种事都提防着点 我一喊跑 老胡立刻也明白点了 转身跟我就跑 电梯也不敢坐了 直接走楼梯 走一半的时候 面点间的MM上楼正好 问我俩:吗呢你们 跟头把势的。。。
   我说:不多说了 你们那屋闹起来了 跑
   姐们听完小脸一白 2话没有 转身 下楼 洗澡 回家 大姐不干了。。。。
   跑到了2楼 老胡靠在墙那问我具体怎么了 我已经瘫坐在那了 整个人都傻了 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遇到的事 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个有质无形的东西 到最后我也没和老胡说具体的事 就说遇到脏东西了 没发解释
我当时确实是愤怒无比 但是也快尿裤子了 总之感觉很复杂 这段我写的慢 写的也不清楚 主要是当时的那个感觉实在难以表达 复杂。。。
我最费解的事情就是 按大众的理解 这些东西不该找上我的 我身体健康 人不坏 也不懦弱 总之是普通的人 不是啥通灵体质 为毛他们一次次的找上我 虽然我的同学也比我付出更大代价的 但是被如此多次戏弄的只有我一个 我希望有高人帮分析下 今天就到这了 明天继续聊我的那几个兄弟 其实比起他们我是幸运的
自从那次事件之后 我的心到是蛋定了 也许是TM吓的吧 反正倒是没那么怕了 这种事你躲是躲不掉的 爱TM杂地杂地吧 俗话说 本事大不如不摊上 摊上了您自己都受着吧 死活由天定 每天该吃吃该喝喝 睡的倒塌实了 老胡呢事后听我大概一说 也吓的不轻 他个比我大多了 胆子倒是比我小 从此和我是形影不离 外人一看以为是俩玻璃呢 连TM上厕所都得一起去 就差牵着哥的手一起上茅楼了 其实那是吓的 怕再撞上点什么
   打那以后 我到有点能体会到我那为病鬼师兄的感受了 丫说的那话确实在理 遇到了这些事 少提 每当我和别人一讲这个事 就等于是又经历了一次 你一边讲 就觉得背后头顶上站着一位 冷笑着看着你 那感觉 如同揭开了天灵盖又往里灌了一桶冰水啊 伤身体。。。。
   所以从此我基本是绝口不提此事 每天是外松内紧 一连月余 再没遇到什么 心里也慢慢塌实了 到后来 胆子大了 甚至还和老胡半夜去烧烤间烤了条狗腿吃 看来人的欲望比什么都可怕。。。
   日子过的挺快 我们实习本身是一年期满 但是那会正好流行职高的孩子继续上高职 算大专 老师通知我们 想考的要提前3个月回去补习文化课 哥几个一碰头 7个人有6个要回去的 只有小胡在犹豫 小胡那会是我铁瓷 我怕他留下 那多没意思 我就劝他回去一起上课 哥几个还能热闹两年 他跟我说:我家啥情况你也知道 我就想着早点挣钱自己能养活自己 可是我也想回去跟哥几和耍 容我想想吧
   我跟那哥几个每天开始对丫疲劳轰炸 轮流劝丫回去上课 最后劝的他受不了了 决定回去 可是这当口他师傅请丫喝了顿酒 聊了一次 说是现在缺人 他干的也不错 希望他留下 回头给他报上去转正 老胡这叛徒顿时动摇了 最后一咬牙 不走了! 我一想 不走也好 也不是见不着了以后 再说孙子有钱了省的喝酒老蹭我的 也就没再劝他 谁成想 他这一留下 却丢了半条命!
话说我们回学校的日期也定了 准备走人了倒是有些须留恋 毕竟初入社会 第一次靠劳动挣钱 那感觉不错 和同事处的也好 还有那么多传奇经历 确实有点意思 虽然也吓的够戗 但是没什么实质伤害 也就不怕了 趁着没走 每天在酒店里东游西逛 和各部门的熟人告别 下了班 叫上一众同事每天都是喝个烂醉 大家都挺开心 惟独面点的老韩那是闷闷不乐 这个老韩是我7个同学之一 早在入校的时候 他就是我第一个混熟的哥们 因为军训的时候床位紧张 打地铺我俩挨着 这哥们也是一顽主 人帅 家里又开着俩饭庄一个旅馆 他老爷子还在北京站管着一干票贩子 孙子活的挺滋润 不过他内心其实还是个老实孩子 人不坏 遇到要饭的什么的经常偷着给扔点钱 怕我们笑话他给完还得假装骂人几句 再甩下几句诸如:大爷赏你的之类的话 也曾经在香山不顾性命救了摔下悬崖的一家3口 总之是个装B的好人
   老韩这个人什么也不缺 家有钱 模样好 活的挺顺心 在学校泡到一个时装模特专业的姑娘 整天就是傻乐 活的真是叫人羡慕 可是孙子这几天反常了 整天闷3爷 找个没人地一坐 也不说话 没事自己嘴里还碎碎念 我一想 丫别被轮子收了。。。这得管啊 要不回头哪天再拿汽油把自己给点天灯了
   我就问丫这是怎么了 开始他不说 后来估计也是憋的难受 悄悄和我说 :最近 我老做梦
   我乐了 春梦啊 不能够啊 您早不是童蛋子了
   他还挺认真 用那种轮子才有的眼神和语气对我说:我吧 想和我媳妇分手 我觉得我和她在一起 早晚得出事
   我纳闷啊 老韩向来是拿他媳妇当娇皮根 烂蚕豆那么护着 今天这是要疯?
   老韩点颗烟 跟我说:前几个月我和西餐的主管打架 拿刀砍了丫胳膊一刀 知道为什么吗
   我说那不是因为他喝多了踢你一脚吗 再说那事李哥也给铲了啊 再说和你媳妇有毛关系
   老韩说:我那天要不是和我媳妇吵架 也不会那么大火 也不能砍人 还有 头半年我媳妇和她们班那XX在学校门口的小卖店门口臭聊 我一生气过去想给那孙子一拳 结果打墙上了 手骨折了
   我乐了 这事我倒知道 我劝他别瞎B想了 他抽了几口和我说:最近我总做梦 梦见我躺在地上 一身血 我媳妇在边上看着我笑 起来我就头疼 好多天了
   我听完是不已为然 虽然我也遇到过说不清楚的事 但我对这些事向来是抱着不否定但是也不信的态度 所以也没多想 和他聊了几句别的就把话差开了 殊不知 4年后 老韩的梦成了现实
我们离开之前 发生了一件事 出了人命 是一个姓H的同事 他家里条件好 父母都是外交官 在瑞士 当时他有个女朋友 后来他妈要把他办出国去 他打算把那女的甩了 结果那女的为了报复他 花钱找了两个人 把他杀死在他自己的别克车里了 尸体在半个月后才被人发现 死的很惨 脑袋都瘪了 脖子1刀 心口1刀
   当时我们都说想到 以为他是大意了 因为他练了不少年的散打 身手不错 小1米9的个 很壮 有一次在国门大厦被7个人围着打都跑掉了 还打瞎了对方一个 没想到居然被俩人就这么做了 还死这么惨 后来开始传 说一个目击的老头看见了当时的情况 他和那两个人在车里打起来了 然后他跑了出来 本来那俩人都追不上他了 结果他居然自己摔到了 再也没爬起来 拿俩人一看 就下来走近了看 然后把他抬起来扶回车里去了 老头呢一看没什么动静就回家了 后来大家说这个是不是鬼缠住他了 不过也有分析是他在车里就被扎了 出来以后不行了 跑几步倒那了 我觉得都有可能吧 不过在他的追悼会上 鼠妹和我语重心长的说:兄弟 赶紧走吧 今年这是第2个了。。。 我也要辞职走了。。。
 楼主| 发表于 2011-9-12 10:48:40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案子在当时有点小轰动 外交部找到公安部门要求3个月破案 当时很快就把他女朋友抓了 那女的全认了 但是到最后也没招那俩杀人的是哪找来的 最后这个女的估计是死刑了 具体的没人知道了
   我当时想 真邪 这个比遇到鬼还可怕 最起码遇到鬼还没生命危险 这帮却把命都搭上了 当时就一个念头 离开这! 有多远我滚多远
   在我们走的时候 我有点担心小胡 留在这会出啥事不啊 小胡自己也有点担心 大家都说 鬼之类的喜欢找身体次的人 小胡身体不太好 但是呢这些事你不遇到 是不会太放在心上的 想想也就完了
北京中旅大厦是北京市东城区一家相当有名的四星级酒店,我曾经入住过该酒店23层。和
  
  其他酒店一样,长长的走廊两侧是编排着号码的房间,然而不同的是,唯独23层走廊尽
  
  头的墙面被一块蓝布遮着,墙面两侧各摆了一盆很大的木本植物,出于好奇心,我走过去把
  
  遮住墙面的蓝布掀开,茅塞顿开,原来这面墙有很多地方没有贴瓷砖!灰黑色的水泥和零零
  
  散散的马赛克编织成了一副很恐怖的图案,我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味,两个保安跑了过来:“先
  
  生!先生!您还是回房休息吧!”我想到了走廊里肯定有摄像头,但没想到会因为掀开一块
  
  蓝布而招来两个保安。既然是自己不礼貌在先,也就只好回房休息了,辗转反侧却不能入睡,
  
  思来想去,难道买那两盆花草的钱不够买可以贴在墙上的马赛克吗?难道偌大一个中旅大厦
  
  没有人力和财力将这面墙上的瓷砖修复?百思不得其解,夜色已深,睡了。
  
  第二天当服务员来打扫卫生时我向她询问这个情况,经过再三追问的情况下这个服务员终于
  
  说出了实情。原来在修建这座大厦的时候,一个民工在修那面墙的时候摔了下去,而建筑商
  
  并没有按照法律法规赔偿该民工家属应得的损失。完工后,不管运用什么技术手段,那面墙
  
  始终贴不上瓷砖,即使贴上了,过不了几天也会掉下来一部分,所以只能用蓝布来遮住,用
  
  花草来装饰。然而更恐怖的是,据说贴不上瓷砖的部分形成的图案,与那个民工坠楼后摔在
  
  地上的画面相吻合!
  
  于是我给了这个服务员一百元小费,立即办理退房。
实习结束了 简单的说下之后的日子 回校祸害了3个月然后光荣的没考上 之后回家休息了一阵子 再之后展转于几家酒店继续当我的厨师 这期间由于很多原因 和大家基本联系不多 偶尔通个电话 一转眼快两年了 赶上家里拆迁 我父母找了个周转房 在大兴那边 我上班在建国门 很不方便 于是就租了单位边上的一个平房 那个平方所在的地区也在拆迁 周围都搬走了 就剩下那么一片还没开始搬 有10几个小院子吧 我反正自己一个人 也便宜离单位又只有10分钟的路 就租下来了
   刚开始自己住那很不习惯 我这个人喜欢热闹 晚上自己一个人住在出租房了 那是很难过的 于是开始联系当年的师兄弟们 开始组织酒局
   首当其冲就是小胡 小胡还在当年那家酒店上班 转正了 干的挺塌实 一切还都好
   和小胡越在雍合宫附近的一个小饭馆 一见面分外的亲热 老规矩见面先抽颗 结果我很以外的是我拿出我特意买来的原装的骆驼手卷的时候 小胡却和我说他戒烟了!
   我奇怪啊 他是我们几个里烟最勤的 我问他干吗戒烟? 小胡说他这2年开始咳嗽 喘 我一听 怎么和咱以前那师哥一个毛病啊。。。
   那天喝的挺美 又叫来几个哥们 一直喝到凌晨 从那以后 每周我们都要约那么3 4次
   我也忘了具体的时间了 就记的是我生日之前 大概是8月初吧? 有一天我闲的难受 去找小胡喝酒 小胡电话里说他病了 叫我去他家 我说 你病了就改天被 你好好歇着 小胡说你来吧 出事了!
具体的不清楚 因为22层之上我们是绝对不敢去的 除了宿舍之外那几层都不敢去 我有次好奇 站在23层的楼梯间里抽烟 很明显的听到女人在哭 然后我们那一个副总和一个秘书过来也听到了 从那以后我是打死不去了 你要没发这个我都把这段忘了
我听说小胡出事了 电话里他又不肯多说 我赶紧穿上衣服出门坐上地铁 来到小胡家
   一进门 就看见他坐在床上 靠着被卧垛 脸色惨白无比 嘴唇整个都是黑紫色的 当时给我印象很深 具体形象请参考鬼吹灯第一部封面那个面具人。。。
   我走进屋问他:怎么了你这是。。。 小胡说:昨天晚上胸口不舒服 今天早上喘不过气了 我妈说是鬼压身
   当时吧 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根据词面判断就是鬼拍他身上了吧 我说这都哪跟哪啊 你可能是哮喘什么的吧 你妈呢 没带你上医院? 小胡说他头些日子就犯一次了 去医院什么也没查出来 就让他别抽烟了 这时候他妈买菜回来了 和我打了招呼 然后和小胡说:一会好点的话上雍合宫拜拜 完了去西山吧咱们 上你2姨那住几天 那空气好点也许能好点
   我听说他要拜拜 我就问:难道还真是什么鬼啊压身? 小胡说 上次和这次他都梦见一个白衣服的女人 从房上掉了下来 第一次是拿屁股坐他胸口了 这次是整个后背拍上了 然后他就推 怎么也推不动 醒了之后就喘不上气
   小胡他妈也说 看见他折腾一晚上
   当时我还真有点信了 就劝他烧烧香 至于别的办法咱也不懂 没别的招 中午在他家吃完了饭 我就告辞回到了我出租房
小胡在我走后和他妈去了雍合宫烧香 不远 从他家走着20分钟的路 之后去西山他姨那住着养病去了
   过了几天 是我生日了快 我给哥几个打电话 通知他们给老爷我祝寿来 寿礼那要多多地
   打到小胡那 那厮手机关了 打家里电话 没人接 等到晚上再打 还是没人接 我就给他们楼一个街坊小孩打了个电话:喂 眼镜匪(丫长的极象CS里绿衣服的眼睛匪徒) 你胡哥在哪呢知道吗 他们家怎么没人啊
   眼镜哎呦一声:老胡住院了 大前天刚抢救过来 我一听 傻了 我操 几天没见这多大漏子啊 抢救这个词一般可听不着啊 什么病啊我问
   眼镜想了半天 说:好象是什么肺栓塞
   我想了想不知道是什么病 听那意思就是肺管子堵了被
   我又问了问是哪个医院 晚上打了个车杀过去了
   到了东直门医院 瞎B找了半天才找到小胡那间病房 一进去 看见丫躺那张着嘴和护士白话呢 不过基本没什么声音 我喊了一声 别白话了 再你吗憋死
   小胡见我来了 叫我帮他把床摇了起来 靠着枕头跟我闲扯了几句 等到快8点的时候 病房人很少了 小胡小声问我:你还记的当初电梯里遇到那女人 就白衣服那个 长什么样?
我听他问起那个事 心里一激灵 我说:看你妹啊 那会你们都在呢啊 离老远我眼神又不好 上TM哪看去啊 大概就是个不高 1米6?穿个白背心。。。
   小胡说 他发病那天夜里 睡到了11点吧也就 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心里烦躁 醒一会睡一会 后来隐约觉得胸口闷 然后就醒了 想坐起来 结果猛然间觉得一团白色的东西从天花顶上掉到了他怀里 他一下就躺那了 再怎么使劲也起不来 而且四肢虽然没被压 但是也不能动 他当时怕急了 越怕越想呼吸 但是就是喘不上来气 眼看憋死了 他妈进来了 之后的事就不知道了 等在明白过来 都做完手术了
   我问他:那怎么说你是肺栓塞啊 小胡说大夫是这么说的 他也不知道当时是幻觉还是什么
   我当时觉得混身那叫不自在 后来跟他聊了会别的 我就走了 到了建国门 突然觉得不敢自己回去了 一咬牙打了个车 杀奔地安门一个桑拿过了一夜
在那之后 小胡出院不久又犯了次病 住了很久 那次据说再晚那么一小会 就死了 从那之后他性情大变 以前是个性格随和的人 对生活也有规划 有点自己的理想什么的 也热爱生活 后来变的阴阳怪气的 脾气也大了 总之是完全变了个人 没多久因为一些其他的事 我和他掰面了 现在早没来往了 他从那次之后伤了元气 我开始挺幸灾乐祸的 但是这两年经历了不少事 我的心也变了 总之希望他和其他我认识的人都过的好 生活的幸福 不管是哥们还是仇人 相识一场也是缘分
   现在说下我对他这场病的困惑 除了他自己所说的白衣女鬼压身之外 我了解了下他的病 基本上那不是一个20出头的年轻人该得的病 除非他有肿瘤或者心脏病才会引发这种病 而他都没有 这种病还一种可能就是7 80 岁的老人爱得 是老年病 看他伤了元气之后的状态倒确实象老人 我觉得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 确实他被鬼压了身 引起了心脏之类的毛病导致了出现肺栓塞的症状?还有 我前面提到的那个师兄 根据小胡说 他俩病是一样的 我觉得太巧了 那个师兄也是8个人里唯一留在上上班的 小胡这场病花了ZL几万块的医药费 最后合同到期了 没跟他签 他不得以离开了那 我觉得对他来说是个好事 再干下去估计现在人早不在了
小胡的事就这么过去了 下一个倒霉的是老韩 刚知道他出事的时候我在一个歌厅唱歌呢 我这个人五音不全 所以去了基本是先吃喝然后听歌 接着睡觉 但是那天不知道想起什么了 玩着玩着想给熟人打电话 就拿出来电话 突然发现有个未接来电 是老韩
   我拿电话给他拨过去 没人接 这时候另外一个哥们来电话了 说我们一个姓李的同学 晚上在菜户营桥上彪车飞下去摔死了 叫我们过去 我当时突然心里翻江倒海一样的难受 眼泪就掉下来了 按说 我和那个姓李的哥们关系一般 不至于的 但是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哭了两把眼泪 起身奔向医院 这时候已经整容好了 停在停尸房 警察刚走 家属和朋友站了一大屋子 我站在尸体前 还是哭 那哥们的家里人直安慰我 都很感动 别的哥们在那纳闷 因为知道我们关系一般 不明白我这么玩命的哭是为了哪般
大家正对着老李的尸体发呆 一哥们电话响了 他很不好意思 赶紧跑出去接 回来后青着脸对大家说:老韩也出车祸了
   我当时 说不上什么感觉 具体的记不得了 只记的大家给老李鞠躬 然后出门赶奔事发地 北京著名酒吧街 三里屯
   到了那 老韩已经被拉走了 只有他的那辆赛车横在那 地上好多血啊碎片啊什么的 警察和老韩他爸还有家里的不少亲戚都在呢 我们问老韩在哪 说是送朝阳医院了 哥几个杀奔朝阳医院脑外 韩爷正在开颅 哥几个问他女朋友这是怎么弄的啊 姐们哭啊 说的那费劲 最后听明白了 当时俩人从酒吧出来要回家 老韩就带了一个盔 就给他媳妇了 自己没带盔 结果刚出门速度才起来 从马路边冲过来一个女的 老韩为躲她 摔出去了 老韩当时万朵桃花开了 他媳妇没事 身上连搓破的地都不多 那个女的也跑没影了 他媳妇叫了急救车送医院了 把他爸他们叫来在那和警察蛋B
   哥几个有骂街的 有念经的 等了很久 推出来了 命是保住了当时 但是会有后遗症 当时哥几个很伤心 多好一小伙子啊 废了 谁成想 这只是开始
我们等到老韩做完了手术 来到了他的病房 他已经躺在那了 闭着眼 头发被刮干净了 头和脸上上面有没擦干净的血迹 开颅病人的都看上去是那么触目惊心 哥几个心情那是相当的不好 站在床前全都一言不发 我站了会 转身 来到了外面走廊尽头靠窗户的地方 那可以抽烟
   我拿出颗骆驼 猛抽了几口 觉得心情稍微好了点 心里想着当年老韩对我说的那些话 应验了啊我心里自言自语道 他的女朋友和我们很早就认识了 挺活泼开朗一个女孩 不会是什么女鬼的 看来 提醒老韩的那个鬼或者是其他什么的 还是善意的 也确实应验了 老韩这是该有此劫 奇怪了 为毛我们不是被捉弄就是害了大病 惟独对老韩那么好。。。难道鬼也知道他是帅哥吗!不过好在他保住一命 养一阵子慢慢恢复吧 好在年轻 应该无碍
   大家在医院待了挺长时间 最后陆续的走了 我是最后一拨出去的 走到了医院门口 心里莫名又是一阵悲痛 老韩 挺住啊哥们
这件事情过了有两个多月 我一直不敢打电话问他的情况 我是真的怕他有什么坏消息 关系好是一方面 其次 我们都是从同一个地方出来的 也都有类似的经历 大家接连的出事 难免自己跟着心虚
   转眼到了元旦 同学聚会 酒桌上必然提起老韩 据说开始恢复了 还不错情况 他女朋友也搬过去住了 每天照顾他 听完我心里挺高兴 决定去看望他 哥几个喝到了下午3点 我扬手干了最后一杯牛2 起身奔老韩家而去
老韩家不远 就在北京站附近 站前街那个派出所往里一直走就是 我到了那都下午5点了 离着老远就看见老韩坐在他家开的饭馆的门口 边上顿着他养的黑背 他媳妇一边招呼着饭馆里的生意 一边不时出来和他说几句话 老韩看见我来了 坐那朝我笑 我当时就傻了 他没变样 但是胖了很多 眼睛直勾勾的 发木的那种 看来还是落下后遗症了
   他媳妇跟我说:呦 你来了 正好 你陪他说会话 大夫叫我们多跟他说话 有利于恢复 他恢复的不错
   我心里骂道:这TM还叫不错!以前多利落一人啊 这成TM的横路了 操
   我搬了把椅子 坐在他边上 试探着和他聊 这一聊 欣慰了点 脑子还明白 就是木 反应比原先慢不少 但是说什么都明白 他话不多 可能说着累 但是他要我说 他听着 我就坐那胡砍 找些逗他开心的话说 他也挺逗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面朝我说 赶紧 烟! 我说你能抽吗 给你丫抽你媳妇在抽我 老韩笑了:丫去后厨盯着了!
   我操 还行 还是那么鸡贼!
和老韩聊到天黑了 老韩假装和他媳妇说要我带他去走走 然后他带着我七歪八拐的来到一个小饭馆 我俩找个犄角坐下 要了酒菜 老韩说他没事就装的很天真 然后骗过他媳妇跑到这喝酒来
   他也知道自己的情况不能多喝 就喝了半瓶啤酒 可是逼着我喝 说看着也过瘾 我俩聊了半天 老韩突然说:你说这也是命吧?
   我低头择着鱼刺 我心里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可是我就是不想提这事 我说:你也别瞎想 我来之前还担心你呢 现在放心了 你丫好好恢复 没事 到时候还去苟个庄 咱白天骑大马 晚上骑大娘们!
   老韩笑 我们没在说那事 聊了会过去玩闹的日子 他怕他媳妇担心 吃了1个多钟头结帐就回去了
   我把他送到他家饭馆门口 他媳妇在里面忙着 我说:多好的姑娘啊 大模特 守着你丫个臭厨子 伺候你吃喝 还给你家打小工
   老韩傻笑 没言语 我抽了颗烟说:我先闪了啊 有事你给我打电话吧 过两天没事过来再看你 老韩点点头 突然对我说:那个梦啊其实没错 我摔出去的时候 我媳妇就站在我边上 只是她没笑 在大叫
再后来 我又去了两次 这两次他没再说那个梦的事 他恢复的挺好的了 虽然比不了正常的时候 但是没什么大影响了 只是大夫说 要他别累到 也别生气 没多久非典爆发 酒店没什么生意 听说还要组织去小汤山非典一线去服务 我就辞职回了家 在这期间 发生了一件事 导致我不仅不再干厨师这行 从此也不再轻易杀生
   那次是我一个表姐 和她老公避孕失败了 当时吃了药 所以怀孕了也不能要了 只能做掉 她婆婆心疼儿媳妇 给她买了个大甲鱼送了来叫他家做了补补
   最后这个任务自然是落到我身上了 吃完午饭 我拿来那甲鱼开宰 没想到那天非常费劲 甲鱼头就是绞不断 足足折腾了20分钟才弄死 当我一身大汗的打开甲鱼肚子的时候 我明白了 里面一堆蛋 我记的我是哭了 回身拿了3颗烟 点着了算是上香了 最可惜的是 我把甲鱼褒好了 我表姐怕有腥味 没吃 最后估计是倒了 可惜啊 连它最后一点作用也没发挥 娘几个就进垃圾桶了 从那以后我决定不再杀生了 我想起了谢逊的那句话:从此之后我少杀畜生多杀人。。。
从非典之后就没有老韩的消息了 也许是我故意的回避他 前年年底听说他和他老婆要结婚 我真的挺替他高兴 并且承认自己走了眼 他老婆真是个好姑娘 没想到 去年再聚会 听到了消息 他老婆和人跑了 老韩脑出血 去世了 酒桌上我把这些事和我一个哥们老于说了 老于叹了口气:这就是劫数难逃?
   现在想来 老韩梦里的那个人真的是在守护着他 可惜气数如此
老韩是ZL七人组里丢命的一个 另外一个倒没什么可说的 下夜班 遇到抢劫的了 死了 和他没什么交情 他的死我也不觉得和鬼什么的有毛关系 也许就是自己背吧 老韩加他这是两条命 还有小胡半条 代价不小了
   另外 老韩去世我一直没去他墓前探望 倒是烧了两次纸 不是我不厚道 实在心理压力有点大啊 今天把他写出来了 也在这给他行个礼吧: 立正!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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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9-12 11:09:57 | 显示全部楼层
酒店的事本想写到这 开始写我和我的爷爷系列 也是真实的经历 不过想起个有意思的小插曲 给大家818吧 轻松一下
我最后干的一家酒店 位于建国门 那的日本菜比较有名 我本来是要去那的日餐的 结果中餐面点缺人 把我抓了壮丁了 本来说只是借用一星期 等来了新人在把我调回去 但是我这个人 不太注重个人前途之类的 工作吗要的就是个顺心 其他是次要的 在中厨房干了几天 觉得那的人虽然也不是善类 但是比日厨的一帮脑残还算顺眼点 就要求留了下来
   酒店每天是要开早餐的 面点又需要煮粥之类的 又是早餐的主力 所以上班很早 我刚去又不熟悉 所以去的更早 一般5点不到我就到单位了
5点不到肯定没人呢 我每次都是第一个到的 工作不麻烦 就是领了钥匙 开大门 开灯 开煤气阀 坐上水 就OK了 我们大门后面有个小房子 是酒水间 那房子的墙上有一个小铁皮门 类似一个狗洞 据说 那是个管道间
   干了没多久 我发现一个怪事 每次我要是5点前到那的话 开了门路过酒水间的时候都会听见里面有声音 很怪的声音 有象野兽低吼 又象女人在呻吟 有时候还有其他的杂音 真是挺可怕的 得亏哥们是经过ZL洗礼的战士 换个旁人 早吓坏了 哥们不怕 哥腰里有刀!
   这个事我也没和别人说过 别人上早班也没有听见过的 因为他们来的晚 一般都是快5点半才来 只有我是5点前到
   我以为 酒店都难免有鬼怪之类的传说 这也有 不少小姑娘绘声绘色的讲过不少 什么午夜有个要饭老太婆在包间出没的段子 还有黑衣人在走廊出没的段子 还有包间挂的画里的人会动的段子 真假难辨 我听到的声音 也许是管道和音乐之类混合的声音 也许确实是不干净的东西 反正没招我 我也没放在心上 没成想 没1个月呢 破案了
  
   原来是那天喷洒灭蟑螂药的哥们打那过 时间是3点多吧 也听见那怪声了 吓个半死 跑到保安部报告去了 保安带着工程部一共去了10多人 打开铁皮门拿手电一照 我操 真有鬼! 色鬼!只见一对男女正在里面激烈肉搏
   保安把俩人带到保安室一审 原来是工程部的一个猥琐怪蜀黍和管家部的一个刷碗的阿姨搞上了 没地偷情 舍不得开房 于是怪菽粟想起了管道间。。。。。
   我当时想起了大唐名臣狄仁杰的一句话: 幽冥之事 不可不信 不可尽信 尝有行歹之人巧借幽冥鬼神之名以行利己恶行。
接着讲啦 按我年龄的顺序开始讲吧 从小到大
  
   第一个故事
  
   那是在我上小学3年级的时候 班上啊有一个同学 名字保密吧 就叫他老杨得了 老杨家里在那会我们班上算是拔尖的了 那会家长都是上班挣工资的 做生意的及少 他们家就是买卖人 开了个汽车修理代卖配件 那会街上跑的最多的是种叫大发的面包车 北京的哥们都有印象 那会最早的出租就是那玩意 他们家就是卖那个配件的 生意火 有钱!
   有钱的小孩自然人缘就好 别的孩子都宗着 跟饿狗抢屎那是一个道理 我也如此
老杨的家原先不大 是个小院子 有那么3间平房 后来为了做生意 花钱把周围邻居的房给买下了几间 那会北京的房可一点也不贵 谁也没想到会成现在这操性
   老杨他们家买卖越做越大 手下的伙计也越来越多 开始就一个伙计 剩下的都是他家亲戚 到了后来 伙计 会计 保姆 加一起得10来个人 再加上他们家那没边的亲戚 这院子就住不下了 最后在每间房上又起了个小2楼 简易的那种
   这下他们家可热闹了 从大街面上看 挺规矩一小门市部 进了后面一看 我操 花果山 水帘洞
我们那会别看才上3年级 已经是无恶不做了 喝酒 抽烟 那都是公开的 没事聚一起在看看爱情动作片 那会给没光盘没电脑 都是录象带 俗称:毛片!
   要说我这一辈子遇到的奇事不少 但是能给我以深刻印象的 并且这么刺激的 事后想起来那么害怕和恶心的 这个排第一
   那是一个初春 老杨过生日 自然免不了请哥几个爆搓一顿 正好那是一个周2 下午没课 中午一放学 哥几个把路队长(不知道外地的哥们知道路队是什么不 北京的80代初的肯定知道) 暴打一顿 然后兵发位于交道口路口的康乐饭庄 这个饭庄现在是没人知道了 过去还是比较有名 十大名厨唯一一位女性叫做常静的女师傅 就是那的主厨 她做的桃花泛 汽锅鸡 那是一绝
   大军过处 那真是人鬼皆避 饭桌上肥吃肥喝那点事就不细说了 吃完了饭回到老杨他们家 玩游戏机的 打牌的 看毛片的 逗女同学的 那是各司其职监守岗位
大家在老杨家玩到了7点多 当时我在一个2楼的房间和班里的一个MM正在切着8位机的经典卡哇伊大做游戏冒险岛 这个2楼其实白天是财务室 晚上可以睡人 一般是老杨的三叔和他女朋友住这 他三叔是会计 那个女的是出纳
   玩的正起劲呢 上来个女人 正是老杨三叔的女友 叫什么我当时也不知道 姑且称她为杨三婶吧 年纪不大也就27 8岁
   杨三婶一进来 也没理我们 自己走向一个抽屉 拿出来一个蓝皮的帐本 然后搂着那个帐本坐在办公桌上发呆 我扫了一眼 她明显哭过 一脸的忧伤 当时是年幼的我第一次领略熟女之美
我那会岁数小 一是没那么大的淫心 二来脸皮也薄 不敢死盯着人家看 玩会扫一眼 正这时候 老杨的三叔也上来了 杨三婶一看 立刻站了起来 一言不发朝外就走 杨三叔立刻拉住了她 把她拽回屋子里 三婶喊道:你放手 今天非把话都说明白 你今天好不了 我先把帐本给你老爷子看 他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去税务局
   三叔低吼道:你丫闭嘴!别TM臭来劲 你把帐本给我 咱们有事好好说 说完了就伸手去抢帐本 三婶不给 俩人就在那撕吧起来了
   我这时候挺尴尬 走吧得从门口出去 他俩就在门口那打呢 不方便 不走吧 跟这看着也不合适
   俩人抢了会 老杨三叔有点急了 眼眉一挑一个大嘴巴就把杨三婶打倒在地 三婶也没叫也没哭 躺在那也不动 瞅那意思是给打蒙了
   我赶紧拉上我的小MM 准备下去 杨三叔喊住我 说:你们先出去吧 还没吃晚饭呢吧 边说 边从兜里拿出来500块钱 和我说:你拿着钱 给杨X 叫他带你们出去吃饭去
   我接过钱 赶紧下了楼 叫上老杨 哥几个杀奔饭馆 到了饭馆约莫是8点了 哥几个又开始拼酒 一直喝到了11点
   北京的初春 那还是比较冷的 尤其是早晚都很凉 我们穿的都挺单薄 喝的又是凉啤酒 越喝是越冷 就有点坐不住了 我跟老杨说要回家 这时候有俩孩子已经喝高了 趴在桌子上昏睡 老杨说:你丫别走了 今天就涝着歇着吧 那俩孙子高了也不能回家 都住我这得了 你们帮我一把 把这俩B扶回去
   我说住你这咱睡哪啊 老杨说回去看被 那么多房子呢
   这时候女生都早已经回家了 就剩下5个男的 我们伊了歪邪回到老杨家 一进门 几个伙计和老杨的爷爷在那打麻将 老杨就问哪个房子空着 哥几个要在这歇马 老杨他爷爷说:你三叔那屋没人 他出去了说晚上不回来了 你住那屋吧 老杨找他爷爷拿了那屋的钥匙 准备上楼
   刚走到楼梯口 我走在第一个 一抬头 吓了一跳 只见房顶上似乎有一片蓝乎乎的东西 不是光也不是云 就在那飘着凝聚不散
   我赶紧就叫他们看 老杨说:云遮月吧这就是 我说 酒壮耸人胆听说过吗 你怎么越喝越回旋 赶紧的上楼睡了!
   我骂了丫一句 爬了上去 一到门口 顿时要吐 一股浓重的臭味扑鼻而来
我又回身问老杨 你闻到没 怎么那么臭啊 老杨站那闻半天 说没闻到啊 又问边上的大山子(另外一个同学) 大山子也没闻到 这时候老杨他妈上来了 嘱咐老杨早点睡别闹 明天早起去他姨家什么的 然后就走了 他妈是这屋子里最后一个女人 她走之后 屋子里都是男的了 整个院子的人该走的都走了 只剩下两个住店的伙计和老杨的爷爷以及一个司机 他们在楼下打牌
   我们进了屋 那股臭味就没了 大家也都累了 就准备睡觉 那屋子只有一张大床 横着睡能睡下我们4个 老杨在办公桌铺了床被 睡在了桌子上
   我脱了衣服刚躺下 那股臭味又冲进了我鼻孔 而且更加浓烈了
我一躺下 恶臭再次扑鼻而来 而且由于进了房间 空气不流通 味道比先前要浓烈的多 我被熏的实在是难以忍受了 就问他们闻到没有 大家闻了闻 大山子猛的叫到:闻见了!
   说完 他迅速爬了起来 猛的把头从床上探了下去 我一惊 跟着起身观看 MLGB 只见大山子从自己的鞋里拿起一双坚硬无比的袜子
   大山子抹了把鼻涕朝大家笑:对不住啊 忘了 正好熏着大家脑袋! 说完 把袜子一把塞进自己棉衣的口袋里 拉上了拉锁
   我看着他的动作都快吐了 丫平时经常从那个口袋里掏瓜子给大家磕 真TM操蛋
   自从大山子把袜子密封收藏好以后 那臭味就消失了 可是我躺在那纳闷啊 臭脚臭袜子闻的多了 绝对不是这个味儿 再说 我是在门外就闻到了 不会是大山的袜子 到底是什么味呢 有点象死老鼠 虽然我也不知道死老鼠是什么味但是脑子里就是有这么个念头 再回忆一下 小时候邻居一个街坊死了 在家停了3天 当时天已经热了 我们进他家遗体告别的时候就是这个味 死尸的味! 想到这我一身冷汗 难道是床下或者别的哪有死猫死老鼠什么的。。。 再细想 不对 那个味不光是死人味 还有菊花香! 当时那街坊家里人怕尸体腐败太臭了 在屋子里摆了不少菊花 那个花香混上尸臭就是这个味! 死猫什么的不会有花香啊。。。想着想着 我是打死也睡不着了。。。
我躺在那 本身酒劲就上来了 脑袋疼 又睡不着 还有恶臭熏的我一阵阵的恶心 难受及了 而且被卧不够 俩人盖一条 大山子把我那半边被子早就全拉他那去了 天气挺冷的 躺在那一阵阵的哆嗦
   就这么凑合躺了1个小时左右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起来想抽根烟 正好看见老杨躺在办公桌上 盖着一床大面被 睡的正来劲呢 我一想 操 我说孙子那么仗义 自己睡桌子 敢情是为了自己盖一床被子 原来是流氓假仗义
   我抽完了烟 把老杨给摇晃醒 老杨眯缝着俩眼问我要干吗 我说:大山子太臭 你不是感冒了吗 你去睡丫边上去 反正你也闻不见 我睡桌子得了
   老杨睡的正迷糊 来不及动脑子 听我说什么立刻就照半了 爬下桌子一头倒在床上睡了 我从新脱了上衣 躺到了桌子上 你还别说 真舒服 而且臭味也小了点了 没那么强烈 我渐渐的起了睡意 准备去见周公
就在我困意上涌 眼皮打架的时候 我听见楼下有人说话 听声音象是杨三叔 大概是问谁在他屋子里 老杨的爷爷说是我们 三叔说了几句别的什么话 然后我就听见上楼的声音
   接着 门开了 我懒的睁眼和他三叔说话 当时也困 就假装没睡醒 眼睛眯了个缝向门的位置看去 果然 看身形是老杨的三叔 他站在门口 一脚里 一脚外的站着 没有进屋 也没开灯 在那借着月光向屋里扫了几眼 然后转了身 却没下楼 爬在栏杆那抽上了烟 可是奇怪的是 他边上还跟了个人 是个女人 看不清楚是谁 头发散着 站在老杨三叔的旁边 我以为他们要说话 结果没有 女人就那么站着 一动不动 老杨他叔就在那抽着烟
   过了会 老杨他叔抽完了烟 走下了楼梯 那个女的也跟着他下去了 然后我听见他和老杨的爷爷说话 之后就是开启卷帘门的声音 看来杨三叔又走了
   我这时候才发现 门没关 小风一阵阵的往里灌 我睡的这个办公桌正好对着门 吹的我这个冷啊 我想起来关门 但是却不想起来 一个是冷加上困 意识不太清醒 本能的反应就是不想离开这个还算舒服的被窝 其次 我有点怕 今天晚上 感觉有点怪 所以我其实挺害怕的 我又抗了一小会 本身就冷 加上害怕 慢慢的我又清醒了。。。。 我一发狠 操 长痛不如短痛 一屋子人呢我怕啥 关门 ! 睡觉!
   就在我准备起来关门的一瞬间 门口又多了一个人 是那个女人。。。
我经常来老杨家玩 他家的人我基本都知道 平时这里虽然人多 但是女的就3个 老杨他妈 三婶 还有保姆 这个女的肯定不是老杨他妈和保姆 倒是有点象三婶 只不过辫子散开了 我想仔细看看是不是 但是不敢 因为我觉得很诡异。。。
   我尽量眯着眼睛向门外那个女人的脸上瞧 这一瞧我差点哭出来 那个女人站在门口 一抹月光斜照在她的脸上 只见一张惨蓝色的脸上只有一张嘴 嘴的上面全是淡蓝色的光 没有其他的五官 也许是我看不清楚。。。也许是没有 总之我是没看到
   那会我年纪小 胆子也小 如果换现在 早吓的叫起来了 可是当时不知道为什么 不敢叫 不敢动 只在那躺着装睡 生怕她知道我醒着
   最叫我害怕的是 似乎她站在门口 正在盯着我看 我心里害怕及了 好象发高烧的时候是的那么冷 起了一身的毛栗子 好在她没动 只是在那站着 一动不动
   就这么站了有10几分钟吧 也许更短点 但是我觉得很漫长 她开始动了 走进了屋子 她走路很奇特 肩膀不摇 现在想来 或许是飘着进来的。。。
那女人在床边的一个大铁柜子跟前停了下来 站了许久 我当时一动不敢动 连大气都没敢出 脑子里就一个念头 盼着她快走 那女人站了不知道有多久 伸出手 摸了摸那柜子 浑身好象在颤抖 从背影看就跟在哭是的
   这时候我又闻到了那股恶臭 比前几次更强烈 这使我觉得身上更冷了 这时候我心里有个强烈的念头 我要看看她是什么 现在屋子里有这么多人 楼下还有大人在打牌 眼前的景象虽然可怕 但是其实出危险的可能性我觉得不大 我权衡了一下 决定打开灯 看看她!
我躺在那 偷偷的活动着手和脚 已经僵硬了 也许是冻的 也许是吓的 我还是希望她能自己消失 但是看起来她没那意思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 我听见楼下老杨的爷爷他们已经开始收拾了 牌局散了 我想这个时候我冲到门口打开灯再大喊一声 楼下的人也保准能听见 不能等了 当时那心情 就和后来我初3第一次给女生破处的心情是一样的紧张和兴奋加上小恐惧
这会正听见楼下老杨他爷爷对伙计说 去把卷帘门锁了吧 早点歇着 我觉得不能再等了 浑身哆嗦着从桌子上蹿下了地 也没敢看那女人 直接两步跨到了门口 伸手就去摸那灯绳
   我这时觉得脖子一凉 那女人好象已经闪到了我的背后 可是我还没摸到灯绳 当时我脑子天旋地转 也没想就转过身 一轮胳膊 嘴里破口大骂 我的另外一只手这会摸到了灯绳 用力一拉 悲剧了。。。灯绳被我拽断了 灯亮了一下即刻灭了
  虽然灯只闪了一下 但是我也看清楚了她的脸 其实 她还是有面目的 五官貌似都在 但是脸色苍白 五官也显的极为的别扭 完全是扭曲的脸 在这一瞬间 我先是眼冒金星 接着大喊一声就晕到了 我长这么大就晕过那一次 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特例 不象电视那样一晕就再没醒 而是只晕了一两秒 之后不由自主的大叫一声从地上自己蹦了起来 等我站起来 那女人已经不见了 我当时就一个想法 跑!
   我回身拿起我的衣服 胡乱穿上 这时候老杨也醒了 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就说了句:闹鬼 我要回家 说完转身下了楼 这时候老杨的爷爷他们也站在楼梯口往上看 见我下来了都奇怪的看着我 我没说什么 就说了句:爷爷 我回家了 您把门帮我打开
   老杨的爷爷拿出钥匙 把铁门打开 问我怎么了 估计以为我和谁打架了 当时我下的眼泪也出来了
   我一直没说话 等门一开 出门拔腿就跑
   当时值得欣慰的是 交道口是市区 路灯很多 街上很亮 而且开春了 街上也有点人了 还有在路灯下下棋的 我一口气跑出去一站地 站在交道口的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下 摸出了一根烟 刚点上还没抽一口呢 后背伸出了一只手 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心里一咯噔 歪脖看了一眼 那只手 没有手指
我当时心里真的是万念俱灰的那意思 也不跑了 回身看背后是什么人 这身子刚回半截 那人说话了 小哥们 能给我根烟吗
   我心从嗓子 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心想:是个醉鬼 找我小P孩蹭烟来了 别看我小 也算江湖儿女 想抽颗拿就抽颗被 我回过身笑着说:得 您等。。。。 这一看不要紧 我悬一悬吐那人一身晚饭 那人是个被烧伤的主 大家知道马宁儿吗 可以参考那个 那脸整个一个烤包子 我的脸离他也就两拳的距离 我强压了压恶心 拿出根烟 给了他 他伸出了另外一只手接过 我看见他的那只手还剩3个指头
   这个人由于脸被烧过 看不出表情 但是说话明显带着酒意 要完烟他也不走 拉着我聊了起来 开始聊了几句别的 然后突然问我 你从那大发门市部跑出来的? 你是那的吗?
   我说不是 我和那家的孩子是同学 刚玩完 要回家 怎么意思您?
   那人问我见没见那里有个XXX 我说不认识 他跟我说:就是那的财务 女的 20来岁 大眼睛挺白的 我说白天看见了 晚上没在 可能走了
   那男的带着哭腔和我说:不能 我蹲了一天了 她打早上进去就没出来 你真没看见啊
   我虽然对这人心里很腻歪 你妈的长那么难看还吓唬老爷我 差点没把我吓尿了 可是这会听他哭的真是悲切 心里便转为同情 虽然我那会还小 想不透他是为什么 要干什么 但是觉得这人挺可怜的
   我拿出我的烟 自己留了两根插在衬衫的兜里 把剩下的全给了他 :大叔 我是真没看见她 她肯定是走了 您可能没看着 这烟你拿着抽吧 三5的 我回家了得
   他沙哑着和我说谢谢 谢谢 拿着烟奔老杨家走过去了 我看了两眼 又觉得害怕了 孙子别是拍花子的 转身一口气 跑回了家
我们家是平房 住在一个很深的大杂院里 那会街道的小脚侦缉队们为了圈钱 强制每个院安了个简易的铁防盗门 从里面锁上 没钥匙外面进不去 我当时就一个念头 不回家 不看见我爸我妈 我就不算安全 可是我又没带钥匙最后牛劲又发作了 拿手活活把铁皮门给掰开一个大口子 伸手进去把横插的锁给桶开了 我手被划的都是血 也没感觉疼 一膀子钻进大门 一路小跑高唱着小虎队的歌冲进了家
   我那会自己住一个屋 进了屋 我把灯打开 把我的小收音机拧开 听着广播 心里才算塌实 没一会 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 我来到学校 路上我就琢磨着怎么和老杨解释 结果到了学校等到上课了 老杨也没来 等了一天还是没来 拿会没手机 只好等到我到了家 拿家里电话打给老杨 接电话的是他家保姆 说他们全家都出去了
   第2天 老杨还是没来 我寻思难道是病了? 就找老师问 老师说他没病 家里有白事 请假了 那会他姥姥身体一直不好 我以为是老太太没抗住 驾鹤了 也就没多想
   等到第3天的时候 老杨来了 一进门 满脸的怒气 冲到我们班一个叫张南的女生跟前 上去照那姑娘脸上就是一拳 全班无语。。。。
那姑娘也不明白为啥打她啊 连哭带骂和老杨就滚起来了 小学 女生发育都比男的早 身体差距没成年人大 所以打了个棋逢对手。。。。哥几个一看 劝开吧 赶紧给拉开了 我问老杨这是干吗啊 打一女的干啥 老杨指着那女生喊:你问丫的 一家子臭B不要脸的货 我三叔和我爷爷要是出事 我杀你全家 说完爬桌子上呈驴鸣状
   我听着也晕 再问老杨他也不说什么了 那姑娘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俩人对着哭 这个事一直成了个谜 直到5年级了才解开
   老杨家隔壁住着个我的同学 姓刘 家里也是开买卖的 卖黑白铁 两家一直不对付 老杨家里出事 老刘家里自然幸灾乐祸 老刘他爸多方打探 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曾经和家里人说起过 老刘呢 也偷偷的听了个真着 5年级的时候老刘和我成了同桌 我俩关系处的不错 老刘就把事情的原委跟我说了
   原来张南有个舅舅 就是那个没手指头的被烧伤的男人 张南的舅舅当年是倒腾外烟的 发了财 娶了个小媳妇 这个小媳妇就是老杨家的那个出纳 那个出纳和老杨的三叔搞上之后 就想和张南的舅舅离婚 结果张南她舅舅正好生意又赔了 老婆也要跑 一时间想不开 点了个煤气罐自杀 操蛋的是没死 被救活了 从此成了那个样子
   那之后 婚也离了 可是张南的舅舅还是爱那娘们 心里还是惦记她 又知道老杨的三叔不是好饼 没事呢就老在老杨家对面的小馆子喝酒 一喝就是一天 就为了看着他媳妇几眼
   老杨家的买卖偷税 数目还不小 老杨三叔更绝 黑吃黑 家里偷税他偷家里 张南的舅妈和他好了挺长了 杨三叔就是不和她结婚 那女的急了 最后找老杨爷爷 要个说法
   老杨的爷爷本来也不待见她 就没给她好脸 那女的最后没辙 心生报复 想去举报 结果他三叔在老杨生日那天和她吵了起来 把我们打发走以后俩人吵急了眼 杨三叔就把那女的给弄死了 锁在屋子里的那个大文件柜里了
   结果那张南的舅舅白天喝酒的时候 看见他俩在门外对着吵 心里放心不下 就一直在那盯着 到晚上没见人出来 再加上他喝多了 就跑去闹事 结果最后警察来了 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最后居然翻出了尸体
   事情就是这么个经过 听完了我是一身的冷汗 想来 那女人便是张南舅妈的鬼魂吧 惨死在男友之手心有不甘 不肯离去
   在那之后没多久我们就毕业了 我和老杨不在一个学校 他也搬家了 很久没联系 到了高1 我又遇到了他 中午一起吃的饭 结果他晚上在家组织了个粉局 被举报 最后被抓了 当时害的我也被抓了进去 还好警察叔叔英明 看没我什么事 把我又放了 此后一直没见到他 直到前年在800路公交上又遇到了他 给我一张名片 人现在是律师了 我下了车感叹老天实在是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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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9-12 11:38:39 | 显示全部楼层
今天要讲的事儿 发生在我小学5 6年级那会 具体哪年是记不得了 这件事虽然也是神鬼之属 不过却不算可怕并且有些搞笑 并且从这件事上 我对我爷爷的过去有了一些了解 希望有高人能从我这段故事里 能分析出为毛我总是撞上那么多希奇古怪之事 不多废话 正文开8
  
  
  
   过去的北京城 没有这么多高楼大厦 老百姓大多住的是俗称大杂院的平房 这种院子少则几户 多则数十户人家 住平房洗澡是个问题 冬天没办法只能去澡堂子 夏天呢大家则都使太阳能晒水 储存水的容器一般都是自制的黑色的铁桶或者是外面买的一种黑色的塑料大包 下面接上管道 装上喷头 安在厨房里 这就是简易浴室 这个大包存的说基本够一家3 4口洗的 使完了需要上水 上水的时候您可得看着 要不水一满可就流一房顶
   我们家住在院子的紧里边 再往深了去 还有一家人家 那家可是个大户 早先的男主人 那是前清的一位王族 不过他出生的时候那都是伪满时期了 他没多大的时候就去了日本留学 接受的那是新式的教育 回了国心知满人的江山那是败了 再没指望能有什么中兴 于是呢携带大量财产 从关外就跑到了北京
   他也没什么手艺 也不懂做生意 好在手里有的是钱财珍宝 吃上他几辈子那也是吃不完的 于是就置办了不少房产 当起了小业主 后来在一家中学里教书 和一个女学生恋爱了最后接了婚
这位王爷后来给自己取了个汉姓 姓包 那个女学生呢姓杜 俩人婚后生了两个女儿 日子过的还算太平 又过了N年 解放了 这王爷心里没底害怕有人揭发他老底再被来个清算什么的 就把自己的房产都给了当时的租户 希望大家等有事了 给美言几句 嘴下留情 另外给国家也捐了不少房产和钱 但是等到文革来了 那是没什么道理好讲的 就他这出身 不给批斗死那是造反小将们脑抽筋 他一害怕 无奈之下就要跑路 可是当时的情况 带着一大家子人跑 那是不现实的 最多是他自己跑 他在逃跑之前 他老婆对他说:咱家里的钱财你一分别留 留下是个祸害 你跑路拿着用吧 别舍不得 散尽钱财能留下命就行 你再写个证明 就说把我休了 咱俩算离婚了 多少能撇清点
   老包无奈写了休书 拿着钱财跑路了 这一跑就是几十年 他不知道动用了什么关系 跑回了日本 直到80年代才从日本回的国
在老包逃跑之前 我家从东四搬家到了这里 我爷爷是在林彪打锦州的时候跑到北京的 本来我家在东四有个院子但是附近的街坊对我爷爷的根底比较了解 我爷爷也害怕自己出身不好出点什么事再 于是呢就卖了那个院子 搬到了交道口老包家的院子 租了两间房安顿了下来
   老包逃跑了 他老婆杜老太太带着两个闺女日子过的很是艰难 好在杜老太太家里也是个大户 在郊区占着房躺着地 所以也能周济他们一些 院子里的街坊也还都算是善良 虽然也有那么一两家所谓的根正苗红革命分子的脏心烂肺之辈 但是毕竟当年受了人家不少的好处 也不好把事情做绝 再说老包这个正主跑了 也没太为难他们孤儿寡母 最多也就是批斗一番 游游街 给贴贴大字报什么的 好歹算给老太太留了条命
   杜老太太虽然是个女人 确是极有见识 当年怎么算也是个王妃 又接受过新式教育 上过大学 心胸很宽 什么事都往宽处想 身体一直很好 后来老包从日本回了国 俩人也没在弄什么复婚 老包在附近买了间房 平时不怎么出门 每星期过我们院去看看老婆孩子 我印象里老头极有派头 冬天老是貂皮大衣 水獭帽子 手上好几个大翡翠戒指 拄着文明棍 跟电视里演的过去的有钱人一打扮 这身行头在80年代那是罕见的 您有钱也不敢这么穿
   杜老太太这辈子有3个爱好 一是做数学题 我记的我那会上学有道难题 连我上大学的姐姐都不会 老太太80多岁了拿过来看了会其齿喀嚓就给做出来了 拿到学校给我老师一看 老师说这肯定是个上年纪的人给写出来的 因为只有旧时候的学校才教这种老公式 现在年轻的老师都没见过 第二个爱好就是打麻将 老太太到死都没糊涂脑子都明白的很 我觉得跟这两个爱好那是大有关系的
   老太太第3个爱好 那就是养猫
老太太家里一开始只养了一只大黑猫 那猫抱来的时候已经是老猫了 个头出奇的大 跟一只小黑老虎崽子是的 通体的黑毛油光锃亮 肚子下是雪白的 模样长的那也是极有威严 往院子里的柿子数下一趴 真象一只黑虎 那黑猫更有一点与众不同的是 从不出去乱跑 每天除了陪着老太太 就是在一棵老柿子树下面睡觉
   那会住平房 养猫的人很多 猫都四处乱跑 老太太爱猫 看见别人家的猫来了 就拿出吃的喂 渐渐的他们家成了附近谗猫的社会主义大食堂了 最多的时候一天得来个2 30只猫 那只老黑猫可能是看着烦 在一年春天竟然离家出走不知所踪了
自从那老猫出走之后 杜太太不久就害了一次大病 当时病的很重 街坊们本就觉得那黑猫不是凡品 这一下更是议论纷纷 有说太太是思猫成疾的 也有说是老太太大限近了 老猫不忍 所以远遁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自古老猫的段子就很多 按那些描写 必然是猫走人亡的思路 没成想 老太太病了两多月 那黑猫竟然回家来了
   不过这猫却绝足不入家门 只是在远远的一间房顶上爬着 正对着杜老太太的那间北房 老太太躺在病床上 竟然感觉到了老猫归家 便询问家人 家人把情况说了 老太太就叫孩子们把房门整天敞着 那黑猫呢 也整天爬在那房上纹丝不动的盯着老太太
具体有多久我也不记的了 反正挺长一段时间 每天从早到晚都能见那老猫爬在那 也不见它吃喝 有时候都以为它死那房上了
   过了一段时间 老太太的病居然慢慢好转了 等到老太太能坐起来 自己吃东西的时候 那黑猫终于从房上下来了 蹿进了老太太的屋子里 围着那床转了几圈和老太太很是亲热 老太太乐的不得了 那猫就在家里又住了下来 直到杜老太太病彻底痊愈 能下地走动了 那猫却悄无声息的又消失不见了
   过了一年多 杜老太太在一个夜里去世了 也没什么病 就是岁数太老了大限已至 家人痛哭一场 开始筹备丧事
   早上街坊们听说太太没了 全都来到她家里吊唁 这时候那老黑猫又回到了家里 它也没进灵堂 只在门口一蹲 仰起头 看着老太太的尸身 家里忙乱也顾不上它 给它弄了点吃喝 就各忙各的 那猫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了 大家以为它这一去 估计再也不归 没成想 从那之后每天那老猫都在那附近的房顶转悠 家里人拿着吃的逗它下来 它理也不理 只是找个房顶一爬
   有那么一天 是个礼拜天 早上我一起来 准备给家里的太阳能大包上水 估计水上的差不多的时候 我站在门槛上翘着脚尖朝房上看 这一看不禁大奇 只见那黑猫 在远处一个房顶上竟然人立了起来
只见那老猫两条后退着地 上身完全直立 两只前爪供在胸前 昂首挺胸 面朝太阳
   我开始以为是猫偶尔为之的那么一个动作 就站那又看了半天 那猫依然那么人立着 纹丝不动
   我赶紧回屋喊我表姐 我俩不敢出声 怕惊着那老猫 我们轻手轻脚走到门口 那猫还在那那么站着 我表姐也是觉得奇怪啊 就说:这猫是不是真成了精了!
   这时候我爷爷从外面买菜回来 我赶紧指着房顶说:爷爷 您看那 太太家那老猫那是干吗呢
   我爷爷看了会 点点头说 这猫还真不是一般的猫 我当年曾经听人说过 这猫这姿势被称为“拜佛” 老猫一旦做出这个举动 那就是已经得了道 怕是要成精了 而且一般的老猫 多数是夜间拜月 这大黑子都能白天拜日 不一般啊 不一般啊
   我那会少年心性啊 对这些事那是极感兴趣 那猫站了俩钟头 我在门口就看了俩钟头 最后看它也没别的举动 我也站的累了就打算回屋
就在我转身回屋的时候 从外边进来俩人 咱得先介绍一下这2位 杜太太家房子多 当年给了街坊不少 剩下的还有两个院子 她自己家住一个 还一个出租了出去 起先租房的是一间街道的小工厂 做印刷的 工厂的工人也都是附近的街坊 所以和大家处的不错 再后来 改革开放了 房租见涨 工厂就搬家了 城建的一个分公司租了下来办公用 再过了几年 城建的也搬家了 来了一帮湖南人 说是湖南某乡政府的 要把这买下来 做办事处 杜太太家见出的价钱合适 就卖给了他们 谁知道这帮丫挺的其实就是拿这当了个旅馆 他们乡政府的土官儿们带着家属来北京旅游全住这 这帮在当地牛B惯了 来了我们这还当自己是土皇上 给这院祸害的都没法瞧了 没白天没黑夜的折腾 经常夜里3点 20多人站院子里洗澡 就他们办那操性事我单开一贴能写上3天 说出来能把人乐的差了气 所以 街坊们跟这帮办事处的整天的干仗 关系处的极僵 刚才说的进来的那2位 就是这个办事处的两个主任 其实就是俩开小旅馆的 一个姓王 一个姓陈
话说 小王小陈2位主任一进来就看见了我朝房顶上看 2B也是合该倒霉 心说这孩子看啥呢 顺着我的眼睛望去 我擦 猫精啊这是 小王这个人岁数稍微大点 还算沉稳 那小陈着实是个嘴上没毛 办事不牢的嘬死的主儿 丫看那猫站的新鲜 2话没说 捡起一块压酸菜的瓦片 一抖手奔那老猫就飞将过去
   要说这下砍的劲是不小 可是离的很远 飞到半截就掉下去了 没砍着那老猫 那猫呢慌若不觉 仍是望着太阳 那小陈还是不甘心 丫来北京好的没学 京骂听的多了倒是学会了 朝那猫破口大骂 什么傻X妈了X的一通招呼 我心说 你砍它我都能理解 手欠被难免的 你骂它干吗啊 这不失心疯了吗
   孙子骂的正起劲 那猫也许是终于难以忍受了 突然挪了两步 转过了身 就那么人立着盯着他 似乎在说:孙贼 你丫快了!
那黑猫盯着两个人 猫的眼神变化多端和狗那是大不相同 和主人起腻时喜欢眯起眼睛 看见毛线团或者其他玩具的时候是把眼睛睁的圆圆的充满了好奇 看见猎物又是一种眼神 这会 这老猫盯着两个人的眼神了满是怨毒 怎么看也不象是猫该有的 按理说 我离它很远 应该看不那么清楚 但是就是能感觉到一股子怨念
   那俩个湖南人此时估计也有些害怕 也不骂了 站在那有点犯楞 那个小陈看见街坊们都看着他俩站那耍宝 心里也是恼火 又捡起一块瓦片 还要砍 我表姐家里也养猫 也是一只大黑猫 看见小陈砍那黑猫便骂道;你欠B吧 那猫招你丫的了吗 留神遭报应
   我开始站那光顾着看热闹了 听我表姐一骂 再看丫拿的瓦片正是我家压酸菜缸使的 心里也是恼火 便也上去开骂 俩人在这开买卖 也不愿意得罪人 就没说什么回身进屋了 那老猫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们俩 直到俩人关了门 老猫一转身消失不见了
这件事后来了结之后给我个教训 得罪什么别得罪猫仙爷 老听说得罪黄大仙的 得罪灰老爷的 遭报应那也是过了一阵子的事 可是这俩闲B的报应来的却快
   当天下午 我在院子里给我家养的“死不了”浇水 就觉得头顶嗖的一声就飞过去一个东西接着啪的一声 把那个办事处的门就给洞穿了 然后就听里面一声大叫
   我赶紧 跑过去看 只见办事处走廊的尽头 小王躺在那 不知死活 这会他们办事处住店的人全都出来了 把他扶起来坐在地上 离的远 看不真切 反正那是一头一身的血 看样子是飞过去的那个东西把他给开了
   那帮人叫来救护车把他拉走了 街坊门有好事的就去问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飞进去一个拳头大的石头 把正坐在那打电话的小王给开了瓢了 那石头我看见了 已经碎成了两半 合起来比我拳头还大 上面全是血 我回忆了下 那石头是从院子外的胡同飞进来的 砍到小王坐的位置 少说得 300多米 砍的还那么准 正中脑袋 算丫命大 悬一悬就把天灵盖给揭了
   小王挺背 不过比起那小陈是幸运点 一星期后 小陈和办事处的几个老乡喝酒打牌 起了争执 打架打到了大街上 被那老乡的哥们直接从家里拿来一把56半自动就给冒了
自从猫爷办了那俩2B这件事之后 很长时间我对带毛的动物都是敬而远之 尤其是猫 不过我对这些鬼啊神啊也感到很好奇 就在那期间我听说了四大仙啊之类的民间传说 觉得真有意思
   那会我父母都上班 每天都是我爷爷给我做饭吃什么的 吃完了中午饭 我都喜欢去爷爷的房间了听会评书 廊坊人民广播电台 哈哈 爷爷呢也老给我讲书里的故事 谈古论今的
   有那没一天早上 我有点感冒没去上学 在爷爷房间看电视 突然想起来黑猫和四大仙的事情 就问我爷爷:爷 您说这世界上有鬼吗 我爷爷乐了:哪来的鬼啊 我明显觉得是在糊弄我
   中午到了饭口了 爷爷说咱爷俩别家吃了 烤肉季去吧 我乐了 就好这口 于是爷俩杀奔现后海
到了烤肉季 那的服务员都认识我们爷俩 赶紧2楼给来了个雅座 靠着窗户 爷爷点了菜 要了酒 我们爷俩一直喝到了下午3点多才回家
   我爷爷那天喝的比平时多了点 到家睡了一小觉 晚上7点多才起来 我搬着小板凳过去聊天 也许是老爷子高兴吧 正好电视里演着一出京剧 好象叫盘肠大战 我爷爷看着那个戏 想起了过去的事 居然主动和我聊了起来:鬼不鬼的我不知道 不过象什么四大仙啊 还有象这个京剧里演的邪法啊 那是确实存在的
   我一听 有门啊 老头要爆料 赶紧追问 于是我爷爷给我讲起了他过去的那些事 那实在是非一般的牛B啊
我爷爷出生在锦州城外的一个农村 家里呢是当地的大地主 也做点生意日子还算可以 最起码在当地那算首富了
   我爷爷家就这么一个儿子 所以拿他当成宝 所以管的也严 怕这孩子出点什么意外那就断了香火了
   按我太爷的意思 好好念书 赶明在家老老实实的守着家业 就算一辈子过去了 我爷爷自小也挺老实 规矩孩子属于 直到他9岁那年 出了意外
   那年家里的马队去沈阳运货 帐房的一个先生一直教我爷爷认字什么的 我爷爷和他就特好 非要和他去沈阳玩 那会还叫奉天 不叫沈阳 哈哈 家里一想 去那么多人呢 应该没什么意外 就答应了 结果在回家的路上 遇到了大队的胡子 家里马队也有几个保镖的 带着几条土枪 可是胡子人多 保镖的死了几个就都跑了 胡子把我爷爷连车队全劫持着上了山
   到了山上 按规矩写了信 放了一个伙计拿着信回去报信 好拿钱来赎人 那帮胡子还算仗义 一看孩子还小就没对我爷爷下手 只把那帐房的耳朵割了一只 叫送信的一起拿回去了
家里接到了信 乱成什么样就不用说了 赶紧拿了钱准备去赎人 这时候 家里来了一个人
   此人是个道门的俗家弟子 当时年纪有40来岁 名字我爷爷没说 就是称呼他于道爷 这个人当年路过我爷爷家附近 得了急症就倒在了路上 村里人就把他抬到了我们家里 求老太爷发个善心找人给治一治 我太爷一看人都抬来了那就治吧 反正也不缺那俩钱 治好了也算是件积善的公德
   这人本身身体底子极好 病的虽然挺重可是调养了几天也就没什么大事了 等他病完全好了 对我太爷千恩万谢 说自己是个道门的 家就在附近 多年没回家了 这回回来是奔丧的 结果路赶的急了病倒在道旁 大恩不言谢 看您家这样我给您钱您也不会要 我没别的 江湖上还算有几个朋友 自己也有些手段 今后我年节必到 有什么吩咐您就尽管说 我是万死不辞
从那之后 于道人每年快过春节的时候必到我家去拜年今年正好来的时候赶上了这件事 便叫我太爷爷先别去送钱 他问明白了胡子驻扎的匪巢 只身前往去要人
   原来这于道人表面是个道家弟子 私下也干一些杀人越货的勾当 江湖之上交际也是很广 他此次去要人也是胸有成竹
   果然于道人到了那见了匪首一盘道 没费多大劲把人就要回来了 只是把那些被抢货物钱财留给了胡子 回了家 我太爷那是千恩万谢 我爷爷也是从那受了刺激 他觉得 读书那是没有用的 帐房先生学问倒是挺高 遇到了胡子P用没有 白白的任人宰割 在这乱世 那做老实人是没有出路的 从此他性情大变 这是后话
   在说于道人救了我爷爷 自然家里是热情款待 我太爷爷非留他在家多住些日子 于道人变在我家住了下来 事也凑巧 没几天 我太奶奶突然得了场怪病 请了大夫看了半天也查不出病因 整天的说胡话 症状类似精神病一样 于道人听说了 就提出来要去看看 我太爷爷领着他来到了后院 于道人一进院子心里已经有了眉目 再看了太奶奶的病情 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便取来了自己的行李 拿来做法的家伙事 又把我爷爷叫了过来 取出一把火药枪交给了他 我太爷爷看着纳闷啊 就问是要干吗啊这是 老道说太奶奶这是冲撞了黄鼠狼了 后院有条沟 那的洞里住着一只黄鼠狼 就是它在作怪 一会我拿符把它拘出来 少爷就对着它开枪 但是别对着它打 打它的窝就行 千万别伤了它 说完了就教给我爷爷怎么使火枪 我太爷说:咱家里有新式样的枪 比这玩意好使 给您取那个用吧 于道人说:这个您就有所不知了 降伏这等畜类 此物最是有用 这等畜类最怕声 光 火枪最合用 而且这把枪也大有来历 这乃是当年供奉在神机营咸丰所设御用神枪中的一把 有辟邪镇妖之效
   于老道说的神乎其神 大家半信不信 反正也没别的辙 就试上一试吧
我爷爷那会小 又本身不懂这些驱邪捉鬼之术 所以也忘了老道做了什么 只记的命他拿着神枪来到后院墙外的那条大沟之中 见沟中果有一洞 变举枪瞄着洞口 等着那位黄大仙的出现
   不一会 果见从洞中钻出一只黄鼠狼 与平常的黄鼠狼并无不同 它出了洞 不跑也不叫 只往洞口一蹲 一副爱杂杂地的神情 于道爷也过来了 对着那黄鼠狼说道:本家主人无意得罪于你 今天你给贫道个薄面 不要在这祸害了 那黄鼠狼连头也不抬 还是在那默默的蹲着 于道人大怒 变命我爷爷开枪 我爷爷便对着它的洞口放了一枪 轰的尘土沙石四溅
   这一下果然有用 那黄鼠狼立刻缩了一团 抽搐起来 于道人上前低声说了些什么 那黄鼠狼抬头望了望它 居然点了点头 于道人见了变道:你去吧 莫再回来 那黄鼠狼如逢大赦 掉头一溜烟跑没影了
   大家见了无不称奇 简直拿于道人当了神仙 我太爷爷命人摆酒 酒桌上于道人说他所学乃是奇门遁甲之流 今天见我爷爷似是个有根骨的人 又难得极是有胆量 想把他带走收做弟子
   我太爷爷一听便立刻推辞 他只有这么一子 无论如何都要留在身边 于道人知道再说也是不肯 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过从此我家人对他那是刮目相看 关系处的越来越好 直到数年后 锦州城来了一个戏班子 班主得罪了于道人 于道人那乃是江洋巨盗之流的人物 心狠手辣 立时便要报复 那班主正好上演盘肠大战 这出戏现在演出是使道具做的假肠子盘在腰上 过去呢为了真实 都是买的猪大肠子 演到肠子被挑出来的时候挂在腰间 结果于道人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 那班主自己的一挂肠子真的被挑了出来 外人不知道我太爷爷却明白是他做出来的 我太爷爷是本份人 没想到此人手段这等的狠毒 便心里有了芥蒂 于道人慢慢也觉出来了 便借口有要事要办 拜别了我太爷爷 临走之前 还推荐了个师弟在我爷爷家做保镖 这个人性刑 道法是不会的 但是武艺高强 枪法也极准 在我爷爷家干了20多年 后来害病去世了 据说此人能用掌力把井里的井水给震出来双手打枪那也是灭香头的准头 我爷爷一直跟着他练习枪法 至于武艺因为启蒙的晚了 又吃不了苦就没学
那于道人把他师弟留在了我们家之后 便不知去向了 这一走便再无音信 连他师弟刑老师也不知道他去了何处 但他走的匆忙 落在了我家一个包囊 那包囊是麂子皮的 里面装着领七八碎的不少东西 有几本书 纸张焦黄显是年代久远了 一本是拳谱 一本叫做白婆子养蛊秘法 还有几部道家的医术 另外还有一把没开锋的纯银小刀 还有一枚不知道是什么质地的戒指 那戒指戒面奇大 墨绿色
   这些东西是于道人遗留的 自然就交给了他师弟老刑去保管 我爷爷打心底是极为敬佩于道人的 长大之后就找老刑把那些东西要了来 做了纪念
   我爷爷17岁那年 家给给找了房媳妇 转年生了一对双胞胎的姐妹 他这人喜动不喜静 扎在农村守着老婆孩子过日子那是受不了的 于是便去了奉天 他会开车 而且会修车 那会司机可不象现在这么多 是个人就有车本 那年头 司机就跟现在飞行员是的这么精贵 您要是再能修理汽车 那绝对的人材
   那会正是伪满时期 经人介绍 就在皇宫的车队开小轿车 什么皇帝啊 妃子啊那是常见 也算开眼了 日子过的还行 后来出事了 他有一天不当班 去奉天一家日本人开的酒馆喝酒 和一个小鬼子发生了口角 他那会年轻气盛 在家乡那也是横行惯了的人 也不管你是哪国人 抽出马鞭子就抽了那孙子20来鞭子 结果没一会就被宪兵队的给抓走了
那会在东北, 最凶狠的那就是小日本, 小日本里最凶狠的那就是宪兵队的, 这帮孙子就是现在的城管加强版! 谁要是被他们抓了进去, 那不死也得扒层皮。 要说我爷爷也是命好, 不仅没受罪, 还得了不少实惠 这是后话 。
   我爷爷刚被抓进去 就被他的一个邻居看见了。 要说这鬼子里也不全是坏人,也有一些和咱们一样的普通人,这个邻居就是。这位邻居是日本人,在中国做外贸生意,我爷爷那会刚到不久,没来的及买房,就找了个院子,租下了一半。另外的那一半就是这个日本人租的。这个人算个中国通,姓菱木,一口汉语十分流利,平时也爱喝上几口,和我爷爷慢慢熟了就在一起喝酒成了忘年交。
   他这天正好来宪兵队办事,一见我爷爷被抓了就赶忙问怎么回事,我爷爷一说,那主儿大惊:你打的是我们一个商会的头脑人物啊,那人不怎么样,得罪了他可够你受的。我和他算是有点交情,我去求求他吧。说完就要走。
   我爷爷说:您帮我去说说我感激您,另外您再辛苦一趟,帮我去找下老王爷,我在他手下当差,算是他衙门里的人,您给我报个信就说我出事了,老王爷挺看重我的必然来捞我。
   菱木一听就赶紧去了。这老王爷是当时皇上的一个叔叔,60来岁,当时他管的差使按现在话来说那就是商务部长之类的角色,专门负责和日本以及关内的经济贸易往来。我爷爷呢会开车,手底下还有一票兄弟,老王爷准备成立一个运输队,一直想拉我爷爷过去。
老王爷接到消息 很是出力, 亲自去了趟宪兵队要人。那位说了,这么大个王爷为这么点事还亲自跑一趟?您可得知道,那会不是什么大清朝了, 那是所谓满州国,什么王爷不王爷的也就是那么回事了,尤其是在小鬼子眼里更不拿你当回事。当然了面子上还算是过的去的,加上这本来也不算太大的事,宪兵队利马就把我爷爷放了。我爷爷那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回去之后便彻底辞去了宫中车队的差事,到了老王爷府替他组织起一支运输队,名义上是为政府跑运输,实际上是替老王爷干起了走私的买卖。
我爷爷的这支车队,表面上运的都是日本鬼子的战备物资 有时候也有美国人的 德国人的, 全是什么奶粉啊 罐头啊 粮食什么的。私下那运的都是老王爷的黄金烟土和军火。由于挂的是日本人的牌子,还有军队保护,所以根本也没有人查。老王爷为人那是很豪爽的,不仅每次活下来都给提不少的赏钱,而且也劝我爷爷不要在东北长待了,做好万一的准备,他出钱在东四以前的王大人胡同给我爷爷置办了两套院子,看我爷爷没带着家眷,又做主把手下粮食局局长的女儿嫁给了我爷爷,这个粮食局长的女儿就是我的奶奶。
 我爷爷娶了我奶奶之后没多久,邻居菱木病死在了中国。他只有一个女儿,一直跟着他在中国生活,临死前他把女儿托付给了我爷爷,他女儿就这样成了我爷爷的3太太并且生下了一儿一女。直到抗日战争胜利之后,日本留华非军事人员纷纷从东北坐船逃出中国,我爷爷托人把他们娘3送回了日本,之后便失去了联系。
   我奶奶那会生了5个孩子,没有我爸爸,我爸爸那时候还没出生,要不是出了下面这件事,也许就没有我爸爸出生了。
   那是46年的春节前,我爷爷当时加入了国民党,依然还搞他的运输队,那会时局混乱我爷爷就想把老家的田地房产变卖了 换成现钱,万一形势不好赶紧闪人。结果因为卖田和当地的一个撒满教的头脑人物起了争执,一怒之下开枪打死了他的一个儿子。那撒满扬言早晚要报复,我爷爷那会手下有两百多人,要人有人要枪有枪,又有军队撑腰自然是不放在心上。回家没多久接到任务就出车去了,家里只剩下我奶奶和仆人带着几个孩子。
就在年三十的晚上, 我爷爷当时在回家的路上,没想到家里出事了。刚出生的小儿子也就是我3叔那会才几个月大,突然脸色发绿,然后就不停的口吐绿水,请来几位大夫都查不出是什么病。我爷爷到了家之后,又赶紧带着孩子赶奔当时当地的一家德国诊所,那的德国大夫是他的哥们。到了那德国人给查了半天,还是没查出什么来,正好当时还一个法国的天主教会的医生在那,他说孩子不象是病了,好象是恶灵缠身受了什么邪术,我爷爷听了便想起了那撒满,怀疑是他做法报复,就派人去抓那撒满,自己带着孩子四处求医。谁知道那撒满早就卖了房产不知所踪了,我三叔没出一周便夭折了。后来懂撒满教的老人讲,撒满最讲究用咱们的俗话来说便是一命换一命。你杀了我儿子我不能杀你,只能杀你儿子。同样,他们救人性命也是如此,每次施法救一人性命自己必折一子。
   这事给我爷爷刺激很大,从那以后他性情平淡多了,没事很少出门,只在家里陪我奶奶,车队也交给了手下结拜的老5打理,直到解放东北的时候,我爷爷本准备随部队逃往台湾,但是想到我奶奶当时怀着我爸爸,又带着4个孩子,他这一走老太太怎么活下去啊。便从机场又跑回了家,带了一部分财产跑到了北京。
于道人所遗留的包囊我爷爷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丢掉,里面的东西我也都见过,我奶奶来北京之后得了风湿,当时从顺义请来一位女中医给我奶奶治疗,很见起色,我爷爷为感谢她就把于道人的医书全赠给了她。 我小时候身体不好 ,经常生病,一次我翻出了拳谱,那会我已经认识不少的字了,便照着上面的图和注解去练,因为年纪小,后面的内容都理解不了,只练了练前面几篇以形练气的内容,只练了一年多身体便好的多了,很少生病,感觉身体也清爽不少,人也壮实了,颇有几分洗髓的意思。可惜后来搬了几次家,那本拳谱也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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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2 11:40:3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很久没有这种心跳的感觉了,LZ文笔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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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2 11:53:09 | 显示全部楼层
三世因果,六道轮回,又有几人能逃过。愿逝者早得超度,愿生者珍惜生命。道一句 南无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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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2 12:10:16 | 显示全部楼层
太长啊!没耐心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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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2 13:42:06 | 显示全部楼层
{:soso_e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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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2 15:44:4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去,都可以当长篇小说看了,看了三分之一看不下去了,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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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2 16:08:43 | 显示全部楼层
你个牛人,这是手写的?是的话我佩服你得全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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