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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艾琳 于 2011-8-2 20:46 编辑
铁道部新闻发言人王勇平的“高铁体”,终于达到它的引爆点,开始在互联网上疯狂地流传和挥发,网友造句已经成了惯例,百度百科的也顺随潮流,建立了“高铁体”的百科条文,一时风头无二。
而在此时,我不禁要反问自己一个问题,我信什么?在这里,我并不想讨论关于中国人缺乏信仰这样的老问题,而是深入探讨自己的信念体系,以及他对人的重要性。
我也问过我周围的同学这个问题,一些同学答的很模棱两可,比如“我信我自己!”这个是一个答案,但又是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这句话里面透露出来的是自信和诡辩,但是逻辑上却怎么也说不通,也没有什么实质内涵,不过一种糊弄别人和自己的迷糊话罢了。
而有的同学却显得十分高明,所谓“选择性的相信”。很多官员也有这种选择性的相信行为,这也为同学提供了理论基础。我毕业的大学在湘潭,于是众多大学好友都很信毛主席。考试前后,考研前后都要去门口的毛主席像面前虔诚地拜一拜,有时候举行社会实践活动,也要在毛主席面前拜一拜,保佑活动当天天朗气清,一切顺利。当大四要各奔东西,送好友去车站的时候,几个好哥们也要在毛主席面前虔诚地祭拜。据说很灵验,诸多祭拜毛主席的同学考研找工作都十分顺利,但是唯物者和唯神者一定会就此争论不休,到底因为祭拜产生的心理暗示还是真的是毛主席在天保佑不得而知。
抛开这两种诡异和中间派路线之后,我再一次问自己,我信什么?
我不信上帝,对于儒释道虽然经常研习但也说不上绝对性的皈依,但遇到寺庙总是要去拜一拜,而且是十分虔诚地拜一拜,去了教堂也会虔诚地祷告,这似乎是很混乱的,但在拜的时候自己感觉却也非常良好,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但这种心理不止我一个人有,刘忆江先生曾在他的大作《曾国藩评传》里面讲过中国人的这种现象:
要说中国人没有信仰,这算是冤枉话。其实中国人很信的,但是前提是信的东西要很灵验。当我们听说某处某个寺庙很灵验的时候,如果成本不是很高,大多会顺便去拜一拜,求求运气。但前提是那东西“很灵”,这种信仰建立在“灵验”的基础上,而不是最初便全然的相信,然后在找相关的证明证据。这两者顺序之间的差别,势必导致中国人信仰的不牢靠和多变。于是便有了诸多大师登场的话剧,什么京城最贵中医张悟本,什么养生大师李一,健康教母马悦凌,每有个大师的登场,总能获得一大批教徒,当大师被打到,教徒们又会发现前方原来还有另外一个大师,而且比原来的大师还要神,于是全然忘记自己刚刚还站在对立面的医学立场,投入新兴大师的门下。这是不是和上个世纪的气功热十分的相似?
实用主义的信仰观,给中国的历史带来的莫大的好处,却给中国的百姓引入十分混乱的境地。
于是,我深入的问我自己,我信什么?
我突然发现,我什么都不信,或者什么都信。如果你此时此刻你问我,我信什么?我答不上来,我只能说我什么都不信。但如果在下一刻,我突然听说某个东西很神奇的,很灵验,我又会很明确的告诉你,“我很相信这个东西”。
我,便是如此的混乱。
《岁月神偷》表达的中心主旨是:做人总要信。主角爸爸相信是要有一个“顶”,妈妈相信的是一切都会好起来。是的,做人总要信的,只有坚定的信这么一个东西,你才有足够大的心量应对命运的洪流,看过乔布斯传记的人都知道这个苹果创始人是如此的偏执,看罗永浩在海淀剧场的演讲知道他为了经营老罗英语培训有多么的拼命,去评判一个人的信念和价值观是否对错是很无用的,也是很无力的,即使在同一个信念体系里面,也同样有人成功,有人失败,仅以成败来论英雄是有失偏颇的。
我的这里所说的信,也并不是说皈依某一个宗教,更多的应该是一个主义或者理念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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