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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卤猪鼻子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卤猪鼻子版415层 提供下载 本书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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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9 10:29:04 | 显示全部楼层
这话我爱听,确实,这道科学难题好几千年来不知道难倒了多少的白派先生,没想到现在就要被我们一个大学教师,一个民间科学家,还有一个死皮赖脸的倒霉蛋儿给破解了。只不过我们还缺两样,这两样东西如果没有的话,一切都是免谈。
  石决明心情显然很是激动,但是他很快就平复了下,然后对我俩说:“现在既然我们已经有了五样东西,那么我们现在就只缺两样儿了,你们之前曾经跟我说,有一个人从东北的家仙头子手中偷走了百人怨,之后我通过我的掐算,那百人怨的下落竟然和你们这两样东西一样儿,也算不出其下落,估计也是被人用类似的方法给藏起来了吧。”
  我和老易点了点头,这完全有可能,看来那个人也应该是个白派的先生错不了了,石决明望了望我俩,然后又说道:“其实,上次在那家面馆儿里我看见那个老板的眼睛时,心中就有些不安,这万人不遇的‘棺中刘伶眼’怎么会这么巧让我遇到呢,后来回到家里仔细的想了想老崔你告诉我的事情,我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些疑点,于是便用‘庚罗定星’来算了算,谁知道这一算,竟然让我发现了一件十分了不得的大事。”


第四卷 第一百八十三章 渐渐清晰的真相(下)
  未卜先知,这是每个人都想拥有的本领,因为我们是人,会思考,会害怕未来,所以就想运筹帷幄知晓明天,要说想法有多远人就能走多远,这还真是至理名言,只要是干想,就总有方法做的到,所以早在古时就有达者能洞悉天道,预测祸福,他们在古代无疑就是被神化了的人物,但是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所以他们在老去的时候或者把自己领悟的东西纂写成书,或者广收门徒以希望发扬光大,这便是卜算之术的由来,一代接一代,演变了千百年后,终于被收录到了《三清书》之中。
  我听石决明这么说,顿时有些懵了,这袁大叔和我们能有什么关系?只见他望着我俩,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只怕,那个面馆儿的老板,和偷百人怨的那个人有关系。”
  什么???这不可能吧,我立马大吃一惊,袁大叔怎么能和偷百人怨的那个人有关系呢?这也完全不合理啊,我真有些怀疑是不是石决明脑袋出问题了,虽然以前上学的时候老师都教导我们大胆思考谨慎求证,但是你也不能思考的没有边儿啊。
  可是我转念一想,这石决明不就是个老师么!顿时无语了,只能等待着他给我俩解答,石决明见我和老易一脸吃惊的样子,便缓缓的说:“其实,最开始我也只是个假设,但是回到家后,我怎么想怎么有点儿不对劲儿,就好像是预感一般,于是我就想算算袁德这个人的命数。”
  我又愣了,看来这石头还真是个多疑的人啊,于是我问他:“我说石头,你说算人家的命数,不得有人家的生辰八字才行么,你是怎么算的?”
  石决明微笑了一下,然后告诉我:“其实很简单,只要一切追查到源头就好了。”
  说完这句话,石决明便告诉了我俩他是怎么算出袁大叔的八字的,原来《三清卜算》不同于别的民间方术,基本上只要是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就已经跑不了了,石决明竟然先用‘庚罗定星’这个逆天的技能预测出了区派出所中袁大叔的身份证备案,然后再用排八字儿之法算出了他的命理。
  我和老易一听石决明这么一说,顿时就傻眼了,这石决明也太变态了吧,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嗜好,要是有的话,他绝对会是一个最顶级的偷窥狂,连这个都能算出来我可真是服他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听完石决明这么一说后,我忽然觉得石决明看我似乎都能看穿衣服,望着他那四十五度角的纯洁眼神,似乎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一种名为透视眼的瞳术了。在他的面前似乎一切都是赤裸的,当然,也只有表面而已,他无法看穿人心,我不禁又一次的感叹到这卜算之术的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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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9 10:29:15 | 显示全部楼层
石决明把自己的白色体恤衫脱了下来,然后背对着我俩,只见他的后背之上有一大块儿触目惊心的淤青,石决明微笑着对我俩说:“庚罗定星,越是难查的东西受的报应也是越重,今早上我去图书馆还书,书架倒了,差点儿砸断我的骨头。不过还好,我查到的东西算的上是物超所值。”
  石决明穿上了衣服对我俩说:“那袁老板的命理显示他确实是属于那种枭雄之命,但是天不圆地不方,总是少一角,所以他总是在等待着一个机会,而这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在查他命理的时候,发现了他还有个弟弟,他这个弟弟确是大有来头。”
  他弟弟?我忽然想起了那次去袁大叔面馆时遇到的土大款,穷穿皮,富穿貂,一看就是有钱的烧包,他会有什么来头?
  石决明继续说着:“这是我用庚罗定星在派出所中查到的,我就顺手查了一下,结果竟然让我大吃一惊,他的弟弟竟然是天生的‘先生命’!”
  先生命?这是啥意思,我和老易对视了一眼,显然他也不知道,老易眨了眨眼睛,对着石决明说道:“先生命?是啥东西啊?”
  石决明见我俩不知道,于是就把这‘先生命’解释给我俩听,原来冥冥之中自有主宰,我们这五千年的文明之中,早有先人洞悉天命,留下了一套准确的命数之说,正所谓,人有高低,命有贵贱,贵贱之说按秤评算,有轻重之分,轻者一生孤苦,重者富贵终生,这乃是前世修得,不应该有抱怨。
  古有袁天罡秤命之术,但是此术已经不全,流传到现在已经没有多少准确度了,其实《三清书》之中,也有类似秤八字之法,名曰‘三指诀’,只要以三根手指配合独门口诀便可以算出此人的命运。石决明便随手用‘三指诀’掐算出了两兄弟的命,他掐算完毕后,已经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原来那袁大叔的命已经是人间富贵于一身,可是他弟弟的命却是重重之中,世间少有的‘先生命’!
  ‘三指诀’中有断曰:此命生来世间稀,仙人下界凡人疑,早该修炼成贤德,不可贪恋红沉迷。
  要说我长这么大,遇到过最好的命应该就是石决明的‘卦炉药引命’,他自己说自己上辈子是天上的一味药引,由于烧炉的童子粗心,所以跌落了凡尘,所以石决明天生聪慧,什么东西都是一学就会。
  可是石决明对我俩说,这‘先生命’却不知要比他的命好上多少,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一个是天上掉的草药,一个直接就是仙人下凡。这种命可真算得上是万中无一,天生有五鬼护体,五鬼开路,十鬼在身所以自然万事如意,学什么会什么已经不是他的理想了,他是学什么就精什么,古时有这种命的人,百分之八十的都修仙了,所以这‘先生命’才是人世间最好的命格,如修炼得当,便最容易洞悉天道之人。
  我和老易都听傻眼了,这算啥啊?神仙下凡?太扯了吧,记得以前看《食神》,里面的史蒂芬好像就是神仙下凡,够一梦的了,举头三尺有神明,原来真的满大街都是神仙。
  不过我听明白了,别看石决明说的这么邪乎,但是说白了袁大叔那土大款的弟弟也只是个凡人,什么先生命,不过是和尚命罢了。
  石决明对我俩讲:“我们来大胆假设一下,此命非比寻常,按常理来说,他已是中年,又有十鬼在身,一定已经踏入此道,而且五弊三缺在身,如果是‘先生命’的话,办什么事情都没有阻碍,即使是知道七宝白玉轮也没有什么稀奇的,他一定是想搜集七宝白玉轮的的材料才去冒险偷那百人怨的。”
  不得不说,石决明的头脑确实够用,按他的推测,这一切并不是不可能,而且也很合理,我和老易陷入了沉思,看来这个偷百人怨的人也已经渐渐浮出水面了,但是那土大款的形象和在我心中能在黑妈妈的手下走上几回合的人形象,却怎么也合不到一起。
  石决明接着说道:“你们知道那袁德的弟弟是谁么?其实你们应该并不陌生猜对,你们曾经还去过他的公司。”
  我和老易一听这话,顿时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什么,然后脱口而出:“袁氏集团?”
  石决明点了点叉,然后抚了抚眼镜后对我们说:“没有错,他的弟弟就是袁氏集团的头子,袁枚。”
  我靠!我说我当时看那土大款怎么这么面熟呢,敢情我以前买报纸找工作的时候在报纸上见过他!我心想怎么这么巧?如果石决明没有猜错的话,那么这偷百人怨的人就是张雅欣的干爹了?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其实这事儿好办了,毕竟我跟张雅欣这么熟,到时候让他帮忙引见一下,大家把话说开了说明了,本来大家都是修道之人,一起把五弊三缺除去岂不美哉?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老易一拍大腿说道:“卧槽!没想到我老丈人这么猛啊!太好了,那咱们现在就给雅欣打个电话,明天就去见她干爹吧!”
  石决明对着老易摇了摇头,然后接着说:“千万不要,因为他虽然是天生的‘先生命’,但这一切还都只是我的假设而已,即使我猜的没错,也不要贸然行动,因为袁枚此人的脾气秉性我们都不清楚,人与人不同,谁知道他是好是坏呢?而且别忘了,他还有一个身怀‘棺中刘伶眼’的哥哥,如果袁枚入道的话,那他哥哥也一定已经入道了,所以还是谨慎些的好。”
  听石决明这么一说,我忽然又想起来了七死草人的那件事,如果这哥俩都是白派先生的话,那这大楼一年要死七个人就一定和他俩摆脱不了关系,而袁枚没有理由要害死自己的员工啊,即使有,他也不会害自己的干女儿啊,我忽然想起了当时我请张雅欣吃饭时的场景,张雅欣和我们聊天时说出了自己的干爹名字,当时袁阿姨就打碎了一个玻璃杯。
  我忽然冒了一身的冷汗,为什么这么巧,吃完饭后,张雅欣和董珊珊的背后就出现了两个要命的血数字呢?难道就是袁大叔做的?可是他的目的是什么呢?我想起袁大叔和袁阿姨那副慈祥的模样,却怎么也无法把他俩和坏人联系在一起。
  可是一想不对啊,是袁大叔介绍我到文叔那儿去的,如果袁大叔是坏人的话,那他和文叔认识,难道文叔也不是啥好饼?这也太扯了吧,要说文叔这老神棍我是太了解了,可能他也不知道袁大叔的真实身份吧,现在只能这么想。
  不得不说,现在的我们确实是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就好像只是隔了层薄薄的窗户纸一般,但是这层窗户纸,却不知道何时才会捅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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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9 10:29:3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来在我心中,这个世界就已经够复杂的了,可是没成想,听完石决明说出他的猜测后,我竟然觉得以前的我简直是太单纯了,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一时之间,我们三人都陷入了沉默,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夜,才刚刚开始。


第四卷 第一百八十四章 辞职
  这个世间上的事情往往都是虚假的,没有人能真正的看清真实,这话挺对,起码我心里是这么觉得的。
  记得今天刚回哈尔滨的时候,去袁大叔的面馆儿里吃饭,袁大叔聚精会神看着电视,当时我还以为是袁大叔对考古之类的东西感兴趣,但是现在一想却并不是如此,因为他当时看的是黄巢墓的发据现场。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也十分的怀疑袁大叔了,这个和蔼可亲的面馆老板,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我无话可说,如果不是有石决明的话,恐怕我和老易这俩傻小子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袁大叔竟然会隐藏的如此之深,一时间我和老易都没了言语。
  良久,我抬起了头对着老易和石决明说:“先别想那么多了,你不是也只是猜测而已么?我想过了,张雅欣过几个星期不是要带我和老易去旅游吗?到时候我直接去问那个袁枚好了,我觉得还是摊牌比较好,毕竟咱们手里有三样东西呢,那个袁枚只有一样儿,怎么说咱们都有优势,另外咱们也别老往坏处想,想的太多了自寻烦恼,谁知道那袁大叔到底是怎样呢?也许他并不是什么坏人呢?”
  石决明和老易点了点头,确实,我们现在瞎寻思也没有结果,还不如当面问清的好,不说别的,先从张雅欣这一点上来说,袁枚是她的干爹,应该能给我俩点儿面子,到时候说不清再说说不清的吧!
  老易耸了耸肩,开口无奈的说:“唉,真不知道我那老丈人是个什么性格,到时候要是咱俩跟他闹崩了可就有热闹了,我和雅欣的事情肯定没戏。”
  其实有时候我真的挺佩服老易的,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我们正为这重要的事儿发愁呢,他却还想着张雅欣的事情,搞的我和石决明哭笑不得,不过这么一来,紧绷的气氛倒也缓和了不少。
  于是我便对老易苦笑的说:“大爷们儿别泄气,你怎么就以为那袁枚看不上你呢,再说了,就算看不上,天涯何处没有一把草啊,你又不像我似的注定光棍儿命,你看你这身行头,诺基亚的上衣,西门子的鞋,这把你帅的,还愁找不到对象?”
  老易即使是再天然呆也听出来了我这是在涮他,他气急败坏的对我说:“滚犊子,你才多大啊,懂个屁,要知道那袁枚是什么身家,怎么会看上我这穷小子呢?这真是越想越憋气,你说这是什么社会,难道咱们这种社会底层青年儿就不配有这种生活么?电视土还老说什么自由恋爱,自由他二大爷。”
  我听老易这么一说,也愣了,的确,不管张雅欣能不能看上他,但是我们现在的状况的确是现实的不能再现实,就像是我和老易,二十郎当岁,要长相没长相要钱没钱,哪儿还有什么权利去追求爱情啊,一个月拼死拼活拿着微薄的工资,住着别人租给你的廉价房子,能维持温饱就已经很不错了,哪儿还有什么闲钱养家糊口?
  老易接着说:“说到这里,你俩看过《草样年华》没,我就跟那里面的一个男配角一样,都是射手座,最后都他妈射手上了!”
  真是越想越吓人,现在这世道,那些害人的东西都在挣钱,就像是奶粉,地沟油,而我们这救人的人却只能勉强的填饱肚子,难道这真的就是我们这一代的悲哀么?
  虽然说张雅欣并不是那种爱钱的人,但是爱钱并不是错,而且已经成为了风气,有多少女人为了钱可以和一个年纪当她父亲的人共度一生?有多少穷男只能终日靠手枪过活?有时候我觉得这社会就像是一个修道俱乐部,步入这个社会后,所有的人都五弊三缺了,他大爷的。
  唉,我摇了摇头,拍了拍老易的肩膀,对他说:“看开点儿吧,现在不都是这样儿么?又不光你自己是射手座,你也不看看我这处女座,活了这么大,总是让女的给处理了。”
  我这话一说出口,我们三个都乐了,老易望了望我,心想我这话也对,这人啊,如果生不逢时还真不能和比自己好的比,郭老师都说了,往下比你会活得很快乐,人啊,活着都不易,所以只要还能活就已经很不错了,还要去奢求什么呢?
  我们虽然比普通人多了一些足以让他们羡慕的技能,但是我们却还是普通人,小老百姓,有些事不是我们就能想的明白的。就比如九叔,它这老头子是何等的道行,但即使是死后还是放不下自己的面子,在阴市里苦苦等了那么多年才等到了我。
  想想自从七台河回来以后,我还没有见到过九叔呢,因为我回到哈尔滨那天正好就是十五,带着一身的伤和疲惫,虽然订好了闹钟,却怎么也没有把我搞醒,看来要想见九叔只有等下一个十五了。
  被老易这么一闹,顿时气氛好了许多,我和老易又点着了一根烟,我开口问那拿着太岁皮正仔细观看的石决明说:“对了石头,你不是说有两件事儿想告诉我们么?还有一件事儿呢?是什么?”
  石决明放下了太岁皮,然后抚了抚眼镜问我:“刘雨迪跟你是什么关系?”
  我望了望石决明,他问这个干啥啊?不会是那个小丫头在学校闯了什么祸吧,或者是那小丫头十八年华春心动,看上石决明这帅哥,给他写情书了?要说这丫头我还真没办法,打也打不过她,真挺怕她在外面再吃什么亏,于是我就把我和刘雨迪的关系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石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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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9 10:30:03 | 显示全部楼层
石决明听完以后,对我说:“老崔,我跟你说个事儿,刘雨迪这两天会有危险。”
  什么?今天晚上的惊讶实在是太多了,让我都有点儿适应不过来,小丫头会有危险?怎么回事?什么危险?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一听到刘雨迪有危险,我这心竟然开始砰砰砰的跳起来。要知道这和之前他说的那件事儿的兴致可是完全不一样。
  我马上起身问石决明:“我说石头,怎么回事儿?快告诉我,她会有什么危险?”
  石决明示意我不要冲动,然后他对我说:“你先冷静,听我说,好么?”
  我点了点头,坐下了,石决明跟我说:“面有心生,刚才我看刘雨迪的时候,发现了她的面相确实不容乐观,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是血灾之象。”
  血灾!!他大爷的,当时我的脑袋‘嗡’的一声,这如果是别人跟我说的话,估计我会把这话当成个屁放了,但是石决明是什么人,他是不会骗我的,这血灾应该就是血光之灾的意思,最次也是车祸级别的,不行,我怎么可以让那丫头受这苦呢?
  于是我慌忙问石决明:“石头,你到底看仔细没有!可别糊弄我!!”
  石决明摇了摇头,跟我说道:“的确如此,我并没有骗你,其实我今晚刚进饭店就看出来了,只是当时的情况让我说不出口。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在这一个星期之中面相就会灵验。”
  靠!这可怎么办啊?我顿时慌了手脚,身为三清传人的石决明是绝对不会看错的,可是猛然让我知道这小丫头会有劫难,而我却什么办法都没有,这该让我如何是好?
  想起小时候的一幕幕,我顿时觉得心中好难受,为什么,为什么离我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呢?难道我这命孤之人还会刑克别人么?我一把把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
  石决明见我这副模样,叹了口气对我说:“别着急,老崔,要知道这血灾也并不是不能避免的。”
  听到石决明这么一说,我顿时产喜了希望,慌忙抬起了头问他:“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么?快告诉我!”
  石决明对我说:“现在还不知道她这血灾的源头是什么,所以还不能确定,一般血灾出现的时候都有前兆,所以这几天,你最好还是陪在她的身边好。”
  我慌忙点了点头,只要有希望,现在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当时我心中真的是这么想的,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可能是我一直把那小丫头当做我的亲妹妹的关系吧。
  我决定了,再去她学校陪她几天。石决明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后,对我说:“别着急老崔,刘雨迪也是我的学生,身为一名教师,我是不会看见自己学生有难的,我会帮你的,到时候打个电话就到。”
  我感激的望着石决明,现在像这种热血教师不多见了,尽管我知道,石决明除了能提供情报外什么都做不了,但是我依然很感动,我的好兄弟。老易也起身拍了拍我,打了个哈欠对我说:“老崔啊,我困了,到时候给我打电话吧。”
  我望着老易,心中也是十分的感激,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相处,我俩早就已经是过命的交情,彼此不用说太多,说多了反而有些虚伪,我知道如果我老易打电话,这老小子一定会第一时间冲到我的身边的。
  于是我对着他俩点了点头,天色不早了,不知不觉间已经十点多快十一点了,于是我目送他俩下楼,隔壁的鲍龙夫妇已经入睡了,整个小屋里又恢复了平静,我坐在床边,心里想着今天晚上听到的情报,但是那袁大叔的事情却远远没有刘雨迪的事情让我闹心,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坐在床边,心中安慰着自己,没事的没事的,别老自己吓唬自己。
  就在这时,床边的电话响了,我拿起一看,是文叔那老家伙打来的,我按了通话键接了起来,电话那边的文叔显然心情不错,他说:“非啊,你叔我已经回来了,你明天有啥事儿没,没事儿的话就来上班儿吧,你小子运气好,你干妈托我给你和小易带了特产。”
  我心中苦笑,这老家伙怎么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个时间回来呢?哥们儿我现在哪有那美国时间上班儿啊?于是我对文叔说:“谢谢文叔了,不过我这儿有点事儿,恐怕去不了了,能再跟您请一星期的假么?”
  电话那边的文叔一听我这么说,顿时变脸了,他马上换了一种语气对我说:“小非啊,不是我说你,是不是你叔我对你太好了啊,你说你这是什么工作态度?现在的年轻人都像你这样么?我看你是这两天待的散漫了,这可不行,明天赶紧给我上班儿来!”
  我一听就急眼了,可能也是七台河那次文叔临阵逃跑的关系吧,我心里憋了股火,我这是真有正经事儿,你个老神棍懂什么?
  但是一想想这老家伙对我还算不错,我也不好跟他翻脸,只能耐着性子对他说:“我说的是真的,文叔,我有个妹妹这两天住院,我离不开啊,您看看,要不您在放我一星期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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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9 10:30:15 | 显示全部楼层
要说文叔这脾气我已经摸的很透了,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本来想说几句好话他就会放我假的,但是没成想这次却没有成功,电话那边的文叔好像真的生气了,他对我说道:“不行!!明天你必须给我上班儿来,要不然的话,你自己看着干吧,你到底是想不想干了?”
  本来今天发生的事情就够多的了,在被文叔这么一吵,我的脑袋好像‘啪’的一声,你个老神棍牛什么牛?我再怎么说也是一白派弟子,凭什么就受你这窝囊气?于是再也没有忍住自己的怒火,我也对着电话说道:“那我就不干了!!!”
  说完后,我挂断了电话,他大爷的,真是憋气,虽然说我有点儿冲动,但你说我一个月挣一千块钱容易么,还得这么给人家当孙子,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反正现在已经不需要再在福泽堂里守株待兔了,还不如抽身而出走一步算一步呢。
  我点着子一根烟,然后抽了两口,他大爷的,还好现在有点儿积蓄,不用着急找工作也能挺几个月,当务之急就是不能让刘雨迪这小丫头受难,一丁点儿都不行!
  这时,电话又响了,我一看又是文叔打来的,这老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啊,都说我不干了还来骚扰我。于是我接了起来问他:“还有什么事儿么?”
  文叔显然还在气头上,他没好气儿的对我说:“你不干行,尽快把我的东西还回来!”


第四卷 第一百八十五章 告白
  他的东西?我忽然想起来了,这老棒子还有一些批发来的伪劣符以及朱砂之类的东西在我这儿呢,还就还他呗!我正在气头上,于是对着电话冷声的说:“等两天我就给你送回去!!”
  说完,我也没理会电话那边的文叔骂闲街,就把电话给挂断了,屋子里又恢复了平静,我靠墙坐在床上生闷气,你说今晚怎么就这么多的事儿呢?
  你说这老神棍,什么都是假的,三一五怎么就没有把他给和谐了呢?老是和谐那些什么藏秘排油有个蛋用,想想我还是太冲动了,这脾气怎么都该不了,好意气用事,我苦笑的想着,算啦,反正都走到这一步了,也回不了头了。想想老神棍的东西里只有那把铜钱剑我舍不得,这可是个好东西啊,如果没有这玩意,我最少损一半的武功。
  摇了摇头,算了。不想了,因为这铜钱剑本来就是人家的,况且我现在已经有剑指咒了。应该也能顶一阵子,最主要的是我就不能受着憋屈气,他大爷的,当孙子也总的有个限度,正所谓没有他这块儿苞米面儿我还做不了槽子糕了?
  我正在生着闷气。这该死的电话竟然又响了,我骂道:“他大爷的,还有完没完了啊?”
  于是拿起了电话想关机,可是我一看这号码,顿时心中紧张了起来,因为这次是刘雨迪打来的,我慌忙接起来对着电话说:“丫头啊,出什么事儿了??”
  电话那边的刘雨迪‘咦’了一声,然后有些莫名其妙的对我说:“什么出什么事儿了,没有啊,小非非你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看来是我多想了,我还以为是她遇到什么怪事儿了呢,我苦笑了一下,都怪石决明,你说这有特异功能还真不算啥好事儿,搞的我神经兮兮的,他说什么我就听什么,见到丫头没事儿,我就安心了,于是我便躺在了床上对着电话说:“没啥事儿,对了小丫头,你找我有啥事儿啊?”
  电话那边的小丫头哼了一声,然后对我说:“难道没啥事儿就不能找你了么?”
  这个小恶魔,我苦笑的说着:“当然能啦,要知道格格的话那就是圣旨,小丫头也该到了处对象的年纪了吧,是不是你看上哪家的小伙儿了?”
  刘雨迪良久没有说话,然后叹了口气对我说:“也不知道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我傻么?我怎么不知道呢,我也没看出来我哪儿傻啊,我只知道老易傻,因为我在七台河时这老小子有一个特殊的爱好,在甄家我们早起洗脸刷牙的时候,我发现老易洗完脸后都要对着镜子拜上三拜,看的我心里这个纳闷儿,于是我便问他这是何故,老易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拜谁都不如拜自己啊。’
  可是这小丫头这句话竟然给我一下子整无语了,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难道是这小丫头今晚喝多了还没醒酒呢么?于是我便笑着对着电话说:“我说丫头啊。你这是不是还没醒酒啊?说的啥我咋不懂呢?”
  电话那边的刘雨迪却并没有像往日那般的和我说笑,她对我说:“严肃点,别叫我丫头!”
  听着她这么一说。我越来越觉得这丫头今晚不对劲儿。于是我便对着电话说道:“好吧好吧。不叫你丫头了,你有啥事儿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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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9 14:28:55 | 显示全部楼层
要说文叔这脾气我已经摸的很透了,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本来想说几句好话他就会放我假的,但是没成想这次却没有成功,电话那边的文叔好像真的生气了,他对我说道:“不行!!明天你必须给我上班儿来,要不然的话,你自己看着干吧,你到底是想不想干了?”
  本来今天发生的事情就够多的了,在被文叔这么一吵,我的脑袋好像‘啪’的一声,你个老神棍牛什么牛?我再怎么说也是一白派弟子,凭什么就受你这窝囊气?于是再也没有忍住自己的怒火,我也对着电话说道:“那我就不干了!!!”
  说完后,我挂断了电话,他大爷的,真是憋气,虽然说我有点儿冲动,但你说我一个月挣一千块钱容易么,还得这么给人家当孙子,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反正现在已经不需要再在福泽堂里守株待兔了,还不如抽身而出走一步算一步呢。
  我点着子一根烟,然后抽了两口,他大爷的,还好现在有点儿积蓄,不用着急找工作也能挺几个月,当务之急就是不能让刘雨迪这小丫头受难,一丁点儿都不行!
  这时,电话又响了,我一看又是文叔打来的,这老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啊,都说我不干了还来骚扰我。于是我接了起来问他:“还有什么事儿么?”
  文叔显然还在气头上,他没好气儿的对我说:“你不干行,尽快把我的东西还回来!”


第四卷 第一百八十五章 告白
  他的东西?我忽然想起来了,这老棒子还有一些批发来的伪劣符以及朱砂之类的东西在我这儿呢,还就还他呗!我正在气头上,于是对着电话冷声的说:“等两天我就给你送回去!!”
  说完,我也没理会电话那边的文叔骂闲街,就把电话给挂断了,屋子里又恢复了平静,我靠墙坐在床上生闷气,你说今晚怎么就这么多的事儿呢?
  你说这老神棍,什么都是假的,三一五怎么就没有把他给和谐了呢?老是和谐那些什么藏秘排油有个蛋用,想想我还是太冲动了,这脾气怎么都该不了,好意气用事,我苦笑的想着,算啦,反正都走到这一步了,也回不了头了。想想老神棍的东西里只有那把铜钱剑我舍不得,这可是个好东西啊,如果没有这玩意,我最少损一半的武功。
  摇了摇头,算了。不想了,因为这铜钱剑本来就是人家的,况且我现在已经有剑指咒了。应该也能顶一阵子,最主要的是我就不能受着憋屈气,他大爷的,当孙子也总的有个限度,正所谓没有他这块儿苞米面儿我还做不了槽子糕了?
  我正在生着闷气。这该死的电话竟然又响了,我骂道:“他大爷的,还有完没完了啊?”
  于是拿起了电话想关机,可是我一看这号码,顿时心中紧张了起来,因为这次是刘雨迪打来的,我慌忙接起来对着电话说:“丫头啊,出什么事儿了??”
  电话那边的刘雨迪‘咦’了一声,然后有些莫名其妙的对我说:“什么出什么事儿了,没有啊,小非非你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看来是我多想了,我还以为是她遇到什么怪事儿了呢,我苦笑了一下,都怪石决明,你说这有特异功能还真不算啥好事儿,搞的我神经兮兮的,他说什么我就听什么,见到丫头没事儿,我就安心了,于是我便躺在了床上对着电话说:“没啥事儿,对了小丫头,你找我有啥事儿啊?”
  电话那边的小丫头哼了一声,然后对我说:“难道没啥事儿就不能找你了么?”
  这个小恶魔,我苦笑的说着:“当然能啦,要知道格格的话那就是圣旨,小丫头也该到了处对象的年纪了吧,是不是你看上哪家的小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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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24 14:58:32 | 显示全部楼层
刘雨迪良久没有说话,然后叹了口气对我说:“也不知道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我傻么?我怎么不知道呢,我也没看出来我哪儿傻啊,我只知道老易傻,因为我在七台河时这老小子有一个特殊的爱好,在甄家我们早起洗脸刷牙的时候,我发现老易洗完脸后都要对着镜子拜上三拜,看的我心里这个纳闷儿,于是我便问他这是何故,老易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拜谁都不如拜自己啊。’
  可是这小丫头这句话竟然给我一下子整无语了,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难道是这小丫头今晚喝多了还没醒酒呢么?于是我便笑着对着电话说:“我说丫头啊。你这是不是还没醒酒啊?说的啥我咋不懂呢?”
  电话那边的刘雨迪却并没有像往日那般的和我说笑,她对我说:“严肃点,别叫我丫头!”
  听着她这么一说。我越来越觉得这丫头今晚不对劲儿。于是我便对着电话说道:“好吧好吧。不叫你丫头了,你有啥事儿就说吧。”
  电话那边的刘雨迪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在酝酿着什么一般,然后她对我说:“今晚那个张雅欣和你是什么关系?”
  张雅欣和我什么关系?她问这个干什么,我有点儿莫名其妙了,现在想想可能也是因为当时的我太傻的关系吧,当了那么多年的光棍儿,脑袋都被憋的秀逗了。竟然没有发觉到这刘雨迪的小心思。
  于是我跟她说:“朋友关系啊,以前一个学校的,我比他大一年。怎么了?”
  电话那边的刘雨迪有些急了,她对我说:“没问你这个,我问的是你救过她的命,你们是不是在一起了?”
  晕,这丫头想什么呢?我有些哭笑不得的想着,要说国产电视剧是他大爷的害死人,不知道荼毒了多少像刘雨迪这样的无知少女,谁说救了一个女人后,那个女人就必须要跟他在一起,我问候他八辈祖宗。想想我和张雅欣就像和刘雨迪一样,只是把她当妹妹,再者说了,如果我真的喜欢张雅欣的话,那我还能不能做人了?
  都说朋友妻不可欺,这种朋友妻不客气的事儿我能干出来么?老易还不得揍死我啊,一想到老易那句‘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动我衣服我就剁你手足’的经典语录我就肝颤,再说了,我一命孤之人哪还有那闲心自寻烦恼啊。
  于是我对她说:“别老瞎想,我俩只是普通朋友,就像咱俩一样。”
  电话那边的刘雨迪一听这话,又叹了口气,对我说:“崔作非,你说你跟我说出这话,我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伤心呢?”
  其实世界上最让人搞不懂的并非是什么埃及金字塔,而是女人,因为这种生命体天生就是个谜团,不管是那神秘的女体小宇宙还是那么那时而如鲜花时而如蛇蝎的想法,总是如同隔雾看花,让人琢磨不透。
  我愣了,对着电话说:“我说丫头,你到底是怎么了,跟我说好么,别折磨我了。”
  “我爱你。”
  我话音刚落。电话那边的刘雨迪就说出了这三个字儿。让我一时间有些怀疑我的耳朵。是否是听错了,但是电话那边的她吐字清晰,一字一句阴阳顿挫也十分的利落,她说的是她爱我?她说的是她爱我?她说的是她爱我?我不停的想着。
  这句话就好像是个大钟一样咣咣咣的敲着我的脑袋,让我竟然有些想哭的冲动,多么美好的三个字啊,貌似我已经好多年没有听到这三个字了,现在一听竟然有些感动的想掉眼泪,他大爷的,而且有点儿没有听够的感觉。
  等会儿,我忽然缓过了神儿来,现在可不是意淫的时候,这小丫头竟然喜欢我?我的心中顿时回想起我们小时候的一幕幕,时代变迁十几年过去了,没有想到她竟然真的会喜欢我,这怎么能让我不感动?
  可是转念一想,这世界上并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啊。我和这丫头都多少年没联系了。冷不丁的整出这么一句,还真有点儿让我吃不消,再说了,俗话说的好。吃一堑长一智,亡羊补牢还为时不晚呢,我现在已经是命孤之人了,即使我跟这丫头在一起的话,我俩也都不会有啥好下场,杜非玉和董珊珊就是最好的例子,搞到最后我们都是阴错阳差,彼此都要受这情孽的痛苦,要是现在我一时冲动的话,那我不就是传说中吃一百个豆豆不嫌腥的类型儿了么?
  想到了这里。我心中忽然觉得很累,现在的我可能真的是不配拥有爱情吧,别看世人把爱情形容的有多么的美丽,但是在我的眼里,那无疑是一朵冰做的花儿,握在手中不时便会融化,最后摊开手掌时才发现,原来我什么都无法留住,能留下的,只有那种刺骨的冰冷。
  我已经不是小孩儿了,经历了这么多的悲欢离合后,我的心智慢慢成熟,不行,为了刘雨迪也为了我自己,我绝对不能冲动,我不想日后她恨我,要知道别人恨我可以,惟独这个小丫头不行!
  于是我强敛心神。然后装出一副傻了吧唧的声音对着电话里说道:“哎呀?丫头你说你爱我?你不会是吃错药了吧?怎么无缘无故的就爱上我了呢?”
  电话那边的刘雨迪给我的感觉好像是她哭了,因为她听完我说出这话后抽了抽鼻子。说话很重的鼻音,她对我说:“我没有吃错药,你知道么,其实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我有些事现在不想跟你说,但是,但是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真的爱你,崔作非,本来我不想告诉你的,但是今天晚上看见你和那个女人十分亲热的聊天,我的心就控制不住的疼痛,所以我否也忍不住了,必须要跟你说,我爱你,很久很久了。”
  多少年了,多少年没有听到这种火辣辣的表白了,我的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忽然觉得其实我也是十分在意这个小丫头的。包括我们小时候的那一幕幕,包括我们那次在火车上的相遇,她把有虫子的盒饭换给了我,还有去她学校的时候看着她完全没有淑女形象的大吃二喝,这一切的一切,都浮现在我的脑子里,不知为何,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听到石头说她有危险时我会那么的激动,为什么我现在除了想保护她的安全以外,什么都不想。
  这所有的为什么。我现在大概也能明白了,看来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这个小丫头也就这么的留在了我的心里,尽管平时没有注意,但是此刻的感觉却也如此的强烈。
  爱之越深,痛之愈切,尽管命运总是无情的强暴我,但是这次却不一样了,因为我知道,不能害人害己,这是我最后的底线,我不能害人害己,要在这件事情还没有根深地步的时候阻止她!我真傻,我苦笑的想着,真是名副其实的处女座,总是有一大堆女人的事情无法处理。
  于是我便强忍着心中的酸楚,接着用那种开玩笑的声音对着刘雨迪说:“我看你今晚上是真喝多了,早点儿睡觉吧,瞎寻思啥呢?咱俩可能么?”
  虽然已经是尽全力的说出这句话,但是讲出口后,我还是发现我的声音有些颤抖,电话那边的刘雨迪真的哭了,但是她好像不想让我发现,所以只能低低的抽泣着,她听完我这句话后,半天没有说话,良久,她开口了,俨然已经是另一种语气,但是鼻音却还是那么的重,她对我说:“哎呀,小非非,我逗你玩儿呢,别往心里去,我就是,我就是大晚上没事儿干才给你打个电话。”
  人世间就是个苦海,现在我又一次的理解了这句话,有时候我们彼此都要扮演着自己不喜欢的角色,尽管连自己都过不去。但是还要留着眼泪按着剧本演完。听着她哭了还要强忍着不让我多心的声音,我心中十分的难受,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于是我对看她说:“别想那么多了,早点儿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电话那边的刘雨迪‘恩’了一声后,对我说道:“我……睡不着,楼下好像来了只野猫。从刚才就一直的叫,弄的我一点儿的睡意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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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30 19:42:4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卷 第一百八十六章 猫来了
  猫在东北的名声并没有狗好,这一点在我小时候我奶奶就告诉过我,她跟我说,猫是奸臣狗是忠臣,狗不管主人家多穷,哪怕是挨冻受饿也不会离开主人,而猫则相反,只要主人家败落了,它就会第一个离开,典型的小人。
  说来也够邪门儿的了,有很多的鬼怪故事都和猫分不开,比如‘猫挠门’、‘猫跳尸’之类,之前九叔跟我讲过的那个吃掉他徒弟全家的老太太,便是成了精的野猫所为。所以虽然我不讨厌这种动物,但是也对东西没什么好感。
  当时我听到刘雨迪说她喜欢我,心里不由得怨恨这该死的老天,但是就在我心情十分低落的时候,忽然听说她宿舍楼下有野猫的叫声,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同时脑袋‘嗡’的一声,就跟被人拿刀给捅了一般。
  猫?我忽然就想起了刘雨迪晚上时给我们讲的那个事情,穿黑衣服的猫脸老太太,石决明说刘雨迪会有危险,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一想起儿时听到猫老太太所带给我的恐惧,我就全身直哆嗦,他大爷的,难道是那个死老太太追到哈尔滨来了?我努力的回想着小时候听说过的传闻,据说那个猫老太太的奔跑速度比火车还要快,如果真是这老家伙的话,现在才到都算是跑慢了。
  这可怎么办呢?正在我愣神儿的时候,电话那边的刘雨迪便对我说:“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呢?”
  我回过了神儿来,马上意识到现在已经马上火烧屁股了,根本由不得我继续儿女情长,于是我慌忙十分严肃的对刘雨迪说:“没怎么,太晚了,你快睡吧,记住关紧宿舍门,哪儿都别去了,睡个好觉!”
  电话那边的刘雨迪显然不清楚我的语气为何一下子变的这么严肃,她好像还有很多话要跟我说的样子,但是听我这么一说,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于是她跟我说:“那好吧,小非非,你也早点休息,别把我的话放心里。”
  我应付了她一句:“恩,快睡吧。”
  刘雨迪叹了一口气,然后对着我说:“小非非,你好像变了。”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我苦笑了一下,我变了么?是的,恐怕我真的变了吧,有些幸福是我不配拥有的,就像你,小丫头,现在的我不敢答应你什么,虽然我不配拥有,但是我还是有资格去守护的!
  想到了这里,我没有再犹豫,起身从我的抽屉中拿出了一打符,然后又从行李中掏出了那把铜钱剑别在裤腰带里,套上一件黑色的半截袖,关上了灯,出门下楼,义无反顾的向刘雨迪的学校赶去。
  曾经有人问过我,为什么那些鬼都爱出现在晚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于是便对他们开玩笑的说,那是因为白天阳光太足了,那些鬼怕晒脸。
  其实这并不是我第一次为了在乎的人去拼搏了,反而有些轻车熟路的习惯感,我坐在车上给老易打了个电话,好像好像已经睡着了,他一听我说有情况,便打着哈欠说道:“等我会儿,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到位。”说罢他挂断了电话,我心中苦笑的想着,这老小子到挺干脆的,的确,我俩没有虚的东西,只要有事的话,互相叫一声就行了。
  现在已经是午夜,哈尔滨的街道上一片橙黄,路边已经没有了行人,只能偶尔看见那些醉酒的老爷们儿们扶着电线杆子呕吐,路上面也只是隔段时间才能有车经过,我很幸运,每一次晚上出来都能打到车,想想去年还曾经装鬼吓坏过一位老实巴交的出租车司机,也不知道那个爷们儿现在还出夜班儿不了。
  不得不说,从最开始第一次见鬼到现在,我已经对此类的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慢慢的恐惧消失,这玩意儿说白了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就连上次在七台河脸贴脸的抱着一个老潜水员都没有让我感到害怕,我能感到的,只是恶心而已,因为我现在再清楚不过,有鬼就会有人,那些所谓的鬼怪生前也和我一样,是个活生生的人。人对死亡的恐惧来源就是未知,但是我现在已经知道了,所以就不害怕了。
  要说有时候鬼只是一种现象而已,正所谓无风不起浪,我遇到的鬼都不会无故害人,它们的背后都是隐藏着一段辛酸的真相,而我们这些阴阳先生与其说是那些降妖伏魔的卫道士,倒不如说我们其实更像是一个读者而已,我们尝试去了解他们的故事,然后再分辨对错。
  在这一点上,鬼反而要比人简单的许多,因为它们的目的很单纯,不像是我们人,居心叵测,可以损人而不利己,坏事做绝后遭到了报应,就开始怨鬼恨神,对这种人我是最为不耻的,他大爷的。
  我不知道刘雨迪楼下的那猫叫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要说哈尔滨这阵子抓的正严,路边是不允许出现野猫野狗之类的东西的,更何况是出现在那师范大学的校园之中了,好在,那学校有驱邪石像的压制,一般的孤魂野鬼应该不敢撒野,即使是十分生猛的脏东西也要给毛爷爷几分面子,这便是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毛爷爷当年大手一挥,不知道放到了多少的生猛海鲜,而那些苟延馋喘到现在的臭虾米烂鱼蛋谁敢不给他老人家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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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30 19:42:58 | 显示全部楼层
所以我现在只是担心,担心刘雨迪可千万别出什么差错,要不然我这心里怎么说也不会原谅自己的,特别是刚才我拒绝她以后,如果她要是再出什么闪失,我会觉得我无法原谅自己的!
  不多时,计程车便开到了那所学校的后门儿,由于我长的比较年轻的关系,所以那司机便把我当成了一个大晚上偷溜出去玩儿,然后再摸回宿舍的学生,他边给我找钱边笑着说:“我说小兄弟,我年轻时跟你一样,晚上爱出去玩儿,然后跳大墙回宿舍,不过你们学校这墙有点儿高吧,你可要注意安全啊。”
  这要是我以前,也许还会跟这师傅贫几句,但是我此刻心中满是刘雨迪的事情,哪儿有这闲工夫跟他扯这些?于是我拿着他找给我的钱便向那小后门走去,那司机并没有走,反而是饶有兴趣的想看我怎么翻墙。
  我望着那一小扇门,皱了皱眉头,不向我和老易上次的时候开着,一把大铁锁头死死的扣在上面,这要是以前的我,也许真的会跳墙进去,但是也不想想我现在是什么道行,哪天晚上不是在《三清书》中进入睡眠的?
  符咒之法虽然是道家之基础,但是运用得当就会有十分强大的力量,其包含之广非其他术所能及也,我闭上眼睛,一张符从我的脑海中闪过,要说《三清书》中既然有‘打火机’符,也应该有可以开锁的符,果不其然,让我在众多的符咒之中找到了一张‘五鬼闯门之符’,这种符本身没有什么力量,如果不是沾了五鬼的光,估计连《三清书》都进不了,顶多能算一张‘方外之符’。
  于是我划破了手指,在右手的掌心画了这道开锁符,然后右臂前伸五指张开对着那把大锁头,轻喝了一声:“急急如律令!”
  一声脆响,那大铁锁应声而开,掉落在了地上,那扇小门随之‘吱嘎嘎’的打开了,我回头望了望那嘴巴已经张成了O型的出租车司机,对着他笑了一下后后便迈着大步走进了小门儿,刚进小门儿,只听那司机的叫喊声传来:“贵呀!!!”
  等我再回头的时候,只见那出租车已经绝尘而去,我转身苦笑了一下,这出租车师傅应该是山东人吧,还‘贵呀’,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摇了摇头,看来我这吓唬夜班儿的出租车司机已经是习惯了,这可不是啥好现象,万一以后晚上打不到车可就糟了。
  转过了头,我出现在这并不陌生的校园之中,想那猫老太太就算是在胆大包天也不敢就这么直撞女生宿舍吧,毕竟一个楼住着好几千人呢,拼阳气都能拼死它,所以我断定,如果真有脏东西的话,一定会在那宿舍楼下守株待兔,要么等待时机,要么使出什么迷惑人心的手段来诱惑刘雨迪。
  已经是夏天了,哈尔滨夏天的夜晚显的很凉爽,这校园之中满是树木,丁香虽然已经残败,但是香气犹存,闻在鼻子里很舒服,我左手掏出了一张‘丁酉文公开路符’,右手从后裤腰带上拔出了铜钱剑,拿着那张符往额头上一抹,不得不说,我的道行确实见长,现在的我已经不用默念那些又臭又长的口诀了,直接一声‘急急如律令’就完全搞定。
  睁开了眼睛,顿时周围的事物都变的清晰起来,点着了一根烟后,我便大步的向刘雨迪的宿舍楼走去。
  其实我也挺好奇的,不知道那刘雨迪口中的老太太到底是不是我童年时的阴影,如果这是真的话,算算也十多年过去了,这老太太是怎么过来的?更何况如果传说是真的话、那么这老太太在这十多年里得吃了多少的小孩儿?
  我心中满是忐忑和不安,也许这正是属于夜晚应该有的情绪吧,人如果活动在漆黑的环境下就会不自觉的紧张和焦虑,其实多半是自己吓唬自己。
  穿过了西校区,刘雨迪的宿舍楼就在不远处,走着走着,一声猫的叫声就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我顿时打了个冷颤,他大爷的,果然和刘雨迪说的一样,与其说是猫叫,到更有些像是小孩子的叫声,这一点恐怕养过猫的各位都能体会的到吧。
  叫声此起彼伏,听上去还不是一只,我顿时懵了,不是一个?有没有搞错,难道是猫老太太姐妹花么?我见这声音确实挺邪性的,于是便放轻了脚步,轻手轻脚的向那边走去,走到了宿舍楼的拐角处,这宿舍附近的路灯不知道怎么,竟然全坏了,但好在我冥途已开,基本上能看清事物,我立住了身形掐灭了烟头后,从拐角处探出脑袋往那边一看。
  只见那宿舍楼的对面,聚集了十多只骨瘦如柴的野猫,各种花色都有,在黑夜之中它们的眼睛就像是几盏小灯泡儿,闪烁着幽绿的光芒,而那些野猫当中,坐着一个同样是骨瘦如柴的黑影,看上去是个老太太,但是她的一只眼睛竟然和那些野猫一般,闪烁着同样渗人的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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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30 19:43:2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卷 第一百八十七章 愤怒
  都说猫的眼睛能望见很深的夜,这并不是空穴来风,在东北,有灵性最容易修成仙道的动物分五种,那便是‘狐黄白柳灰’。五种动物之中,灰就是老鼠,老鼠天生爱打洞,常年居住于地底,最容易受仙脉地气的侵淫,而猫这种动物则是以老鼠喂食。所以间接性的纳入地气,双目如电,性格孤傲而残暴,故多年的老猫也可以幻化为妖,许多故事中都有家猫成精反噬其主的情节,由此看来,这也并非是不可能。
  夜已经很深了,这空旷的大学校园内安静的不像话,此时的我像个鹌鹑一般的躲在拐角处望着那一群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猫,心中忐忑不安,他大爷的,果然和我预料中的一样,纯纯的猫老太太,比纯种还要纯。
  我的心又开始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因为这个老帮子竟然和我童年时的想象一模一样,要说这老家伙可是我么这一代人儿时的噩梦啊,望着她那副老脸,从右脸开始到鼻子是明显的一条分界线,一边满是褶皱,眼睛都快被皱纹挡住而睁不开了,而另一半则是活脱脱的的猫相,大眼睛瞪的圆圆的,在黑夜之中泛着绿光,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让我感觉到恶心,真是搞不懂,为啥我碰到过的都是一些外表老弱病残,而实力却一个比一个猛的怪物呢?
  直到后来,我想明白了,原来这也并不是没有理由的,正所谓人心不古必化妖孽,这些老弱病残的人士生前基本上都是弱势群体,怨气很大,所以死后往往过于执着不肯离开人世,而半步多的火车票也就无法到手,日子久了,轻则丧失人性变成无主孤魂,重则怨气缠身化作厉鬼危害人间。
  那些皮包骨的野猫此刻都围着这老家伙,不时的发出类似小孩儿哭的叫声,在如此安静的夜晚传的老远,我真怀疑,这他大爷怎么还会没人发现呢?就算是值班人员不发现,但是总会有睡不着觉的学生吧,要知道这可不是什么狗血的电视剧,不可能有人没人发现的,除非。
  除非这叫声有猫腻!我恍然大悟了,要说这老家伙能挺到现在,应该着实吃了不少小孩儿,听说有妖邪吃人,主要就是吸收人的三魂,三魂属万物之灵,吃的越多就猛,所以那些妖怪吃上了瘾,这也就是为什么鬼怪僵尸喜欢吃人的道理。
  话说吃了这么多年小孩儿的猫老太太,应该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猫跳尸’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老家伙应该已经有家仙那么大的力量,那猫的叫声,多半是这老家伙搞出来的把戏,应该有某种蛊惑人心的能力吧。
  他大爷的,这样下去还得了?如果这些叫声真的会蛊惑人心的话,那么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刘雨迪被引下来并不是不可能,想到了这里,我心中一阵愤怒,丫头,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于是我不敢多做停留,一个箭步就串了出去!
  那群野猫见到我忽然窜了出来,顿时弓起腰,毛都支楞了起来仿佛随时都要扑过来的样子,而那猫老太太显然已经发现了我,但是它并没有太过于惊讶,反而有些像是理所当然的样子,依然皮笑肉不笑的盯着我。
  要说传闻这个东西还真的是害死人,越传越邪乎,搞得我小时候好几次晚上不敢上厕所而尿了床,可是今晚一见,却已经没有了儿时的那份恐惧,我终于明白了,所谓的真相捅破了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他大爷的猫老太太,笑的时候你把我吓尿过裤子,今天竟然还想找刘雨迪的麻烦,虽然说嚣张并不是个性,而你也确实有嚣张的资本,但是今天让我碰见了你,如果不放倒你那还是哥们儿我的性格了么?
  那个老太太倒也真是嚣张,只见它见到我这个大活人出现在它面前,竟然用一种看猪头肉的眼神望着我,那如同杏核一般的大眼睛直冒绿光,那些野猫已经开始慢慢的像我走来了,我知道它们这是动物的天性,先慢慢移动然后快速的爆发将我放到,可是我能给你们这个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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