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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卤猪鼻子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卤猪鼻子版415层 提供下载 本书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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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2 22:17:09 | 显示全部楼层
偷窥被发现确实是一件挺尴尬的事情,于是我尴尬的对着她笑了笑,却发现她竟然也瞪着一副大眼睛瞅着我,好像也认识我一样,我俩就这样的对视着,都觉得对方面熟。这时候,火车一晃,开了。
  多亏这么一晃,让我猛然的想起来了,我看着这丫头,有点儿不敢相信的说着:“你是……刘婷婷?”
  她听我这么叫她,焕然大悟的笑着说:“哎呀,我当是色狼呢,没想到是你呀,小非非。”
  果然,我没有认错人,她就是碾子山刘二叔的女儿刘婷婷,我儿时的玩伴,真没想到竟然在这儿遇到了她,这丫头变化真大,我记得最近一次见她还是我大一放假回家的时候呢,那时候她正准备高考。我俩也没说太多话。而且那时候我还是一头蓝毛儿,这都多少年了,我造的一脸沧桑,所以刚才她也没敢认我。
  看她这模样应该是上大学了吧,我记得去年跟我提过一嘴,说她也到哈尔滨读书了。不得不说,女大八十一难,啊不,是八十一变啊,上高中时真的跟上大学时没法比,人高了,也漂亮了,最主要的是会打扮了。特别是这个头,让我这堂堂一米七的男儿真是有些自惭形秽啊。
  我真想不到这小妞儿现在竟然长的这么水灵,于是便有些惊讶的说:“真巧啊,没想到咱俩在这儿遇见了,对了婷婷,你现在在哪儿上学呢?”
  刘婷婷见到我显然也挺高兴,毕竟这不是在家,没有什么拘束,她就用有些像抱怨的语气对我说:“别叫我小名儿啦,怪难听的,还是叫我刘雨迪吧。我现在在X大读书哪,小非非你呢?现在怎么样啊?”
  我心想你这丫头,还不让我叫你小名,你却左一个‘小非非’右一个‘小非非’的叫的这么嗨,看来小时候的那种蛮横的性格还是没改。
  说到刘雨迪这个名字,我小时候听他讲,好像也是大有来头的,听她说,她出生的时候正赶上下大雨,刘二叔在医院的走廊里焦急的等待着,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只听产房里发出了一声婴儿的啼哭,恰也赶巧,她刚出生,外面的大雨就神奇的停了,刘二叔抱着自己的孩子大喜,同时心中也在琢磨着,这天生异像到底代表着什么,而这时,走廊的座位上,跟自己一起来的刘喜刘大爷竟然自顾自的拍起了巴掌,说道:“好好好!地风观!旱苗得六雨,正是解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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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2 22:17:18 | 显示全部楼层
刘二叔听见自己的大哥说出这句话后,恍然大悟后一阵大喜,因为他知道自己大哥的本事,从他嘴里说出来的那可真算得上字字珠玑。想不到自己的孩子竟然是‘得水旱荷’之命。
  因为刘二叔也懂得粗浅的《三清卜算》所以他大概知道此命对应的卦象,正是‘两长四短’的‘地风观’,旱荷得水之卦也。
  卦象有云:观者,为人所仰也,固有旱荷得水之象,夫旱荷得水者,乃是一池荷花,正当天旱的时候,池干花枯,全不茂盛。忽然天逢大雨,花又茂盛,乃贵人扶助之兆也。
  昔日孔子弟子瑞木赐,年少之时贫而无物,占过此卦,果然存心贸易货财殖焉,后来富而无娇就如旱荷得水之卦。
  象曰:事比荷花出水中,旱日不同往日同,幸得逢水来相灌,枝叶重鲜花更红。
  恰巧,刘二叔当时的卫生所刚开起来,生意不好,见自己的女儿竟然是如此富贵之命后哪能不欢喜?只见这时,刘喜刘大爷又指着医院走廊的窗户对着刘二叔说:“看……看……”
  刘二叔便上前看去,只见窗户之上也出现了奇怪的景象,本来刚才瓢泼大雨,但是这窗户上竟然是干燥异常,上面只有六滴雨水,呈现四二之分。刘二叔见到后不禁惊叹道,看来自己的女儿真的不是什么寻常之人。
  于是刘二叔便给自己的孩子起名为‘刘雨迪’。由于刘和六谐音,取这六滴雨的祥瑞之兆。而一般的家庭都会给孩子取个小名,刘二叔便以‘婷婷荷花’为意,又起了个‘刘婷婷’为小名。
  果然,自打刘雨迪出生后,刘二叔的生意真的是一天比一天好,要说这也真的是和刘雨迪有一定的关系的。
  但是听她说这个故事的时候,我俩还都很小,当时的我也听不出啥所以然来,只是觉得她说的挺玄乎,好像跟电视剧《封神榜》似的。我记得当时我回家问过我老爹,我这名字有没有啥说道,我老爹翘着二郎腿跟我说:“咋没有呢
我大儿子的名字可是取自新华字典啊,多有寓意。”
  于是我便没话了,我记得我当时还为这事儿闹心了很长的时间。直到现在想起来这事儿的时候,心中却又是另外一种想法,那就是《三清卜算》还真是一门玄妙的学问,我忽然想起了刘大爷,想想这世上,也只有他能算出来那逃跑女鬼的下落。只是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他们找没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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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2 22:17:34 | 显示全部楼层
于是我和她说:“那你也别叫我啥‘小非非’,这名字怎么听上去这么娘娘腔呢,我将就活呗,现在给人家打工呢,对了,我刘大爷怎么样啊,找到他没?”
  刘雨迪叹了口气对我说:“你说我大爷啊,没有,都快三年了,还没信呢,也不知道他上哪儿去了,我奶奶现在好像也察觉到什么了,整天唉声叹气的说,‘我大儿子上哪儿打工了咋还没回来。’我估计是瞒不了多久了。”
  听她说完后,我竟然也有点儿上火,并不是因为找不到刘大爷就算不出那个逃跑女鬼的下落,而是为刘大爷担心,看来当年刘二叔让我少练这《三清书》还是正确的,想刘大叔的本事已经比当年的醉鬼刘还要高了,可是却依然要遭受着骨肉分离,漂泊异乡的下场。
  想来想去,不禁又触景生情,自打我学会《三清书》后就没遇到过好事儿,总是搞的自己一身伤,真是郁闷。唉。
  又和刘婷婷聊了几句后,餐车就开饭了,标准火车上的套餐,跟学校食堂似的,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人推了个小车,挨桌发,一个塑料的餐盒,大半盒饭,四个菜,我一看这四个菜,有点儿傻眼了,酸菜炖粉条,全是酸菜,芹菜拌花生米,全是芹菜,茄子拌香菜,全是香菜,火腿肠炒大辣椒,全是大辣椒。
  就着他大爷的也敢卖二十???有没有王法了??这不明抢呢么?这还没去年我坐这车时吃的好呢,那时候还只是十五块钱。
  我有一种这是黑车的感觉,只见那餐车的服务员就像扔书一样,刷刷刷的发着盒饭,看她的眼神好像是你爱吃不吃,不吃拉倒没人逼你吃一样。
  算了,心中虽然窝火,但是好歹也混了个坐,钱都交了,不吃白不吃,正当我拿起筷子准备开撮时,刘雨迪忽然开口和我说:“崔哥,要不咱俩换换吧,我这盒肉多。”
  我转眼向她那盒望去,果然多了几片火腿肠,看来这小丫头好像是在减肥吧,嘿嘿,那我就不客气啦,于是我就装作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和她换了。
  我俩边吃边聊,正聊的开心呢,我就觉得这嘴里的芹菜怎么这么面呢,一咬一股水儿竟然,低头一看,竟然把我恶心的快尿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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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2 22:18:29 | 显示全部楼层
一条菜里的那种肉绿虫子被我咬断了半截,一半被我已经咬烂已经咽下去了,另一半还在饭盒里。
  这个我恶心的,用不着这么新鲜吧,你说这大冬天的怎么还有菜虫子呢?我忽然发现,刘雨迪正捂着小嘴强忍着笑。
  看来这小丫头是早有预谋啊,难怪她心那么好主动和我换盒饭呢,可是我一想,不对啊,这虫子是在菜里夹着的,而这菜又是最底下的,我都没发现,她怎么可能发现呢?
  我忽然想到了些什么。不会这么巧吧,但是说起来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她也是刘家的后人,想到这里,我便小心翼翼的对她讲:
  “祖师灵宝所在宫,六丁六甲对其冲。
  勒令之符紫云蔽,吾不遇时龙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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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2 22:18:3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卷 第九十四章 过年前的平静
  在我的眼中,老刘家的人大多都是有本事的,而我眼前的这个小丫头,如果说她也会《三清书》的话,我还真不怎么吃惊,但是我始终想不明白的一点就是,《三清卜算》不是已经被刘大叔拿走了么?而且刘先生死后的遗愿,就是自己的后人不得再接触卜算之术。
  当我对刘雨迪说出这信物诗的时候,刘雨迪愣了,她对我说:“你说啥?”
  我见她好像没听清,于是便就又小声的对着她说:“祖师灵宝所在宫……”
  她显然很纳闷儿,问我:“什么宫?”
  我有些焦急的对她讲:“不是什么宫……是所在宫,这句话是讲……唉,算了,你听没听过这句诗?”
  她莫名其妙的对我说:“没听过,这是什么诗啊,又宫又精的。小非非你学坏了啊。”
  老天爷,她想哪儿去了。怎么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早熟,整的我老脸通红。
  不过她既然不知道信物诗,那就证明她不懂《三清书》,想到了这里我的心情庆幸之余竟然还略带点失落,看来要找那逃跑女鬼还是没那么容易,不过这样也好,毕竟这《三清书》不是那么好学的,要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了,由于仅是不同往日,此刻的我终于能明白当年的刘先生为何要立这样的遗愿了。
  毕竟天道不是凡人所能窥觊的,这是一门等价交换的东西,交换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一旦踏上此途,便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我见她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于是便对她说:“学啥坏啊,我说的是后现代主义伟大诗人尼古拉斯·广坤的经典诗句,现在很流行的,你没听过么”
  刘雨迪摇了摇头,问我:“尼古拉斯·广坤?没听过,他是谁啊?”
  我心里一阵好笑,心想着,就是尼古拉斯·谢广坤呗,随口说一句你这小丫头片子竟然还真信了。
  于是我和她讲:“尼古拉斯·广坤啊,是布拉格·永强的父亲,算了,不说这个了,跟我说说,你是咋看出来这饭盒里有虫子的呢,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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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2 22:19:01 | 显示全部楼层
她见我问她,便故作神秘的回答说:“不告诉你,你就当成是女人的直觉吧,嘻嘻。”
  得,小饭碗,她还给我端上了,不告诉拉倒,哥们儿我也没那闲工夫知道。我从包里拿出了一瓶纯净水,刚才那半条虫子真是把我恶心到了,但是不知道为何,我的肚子竟然有一种还没吃饱的感觉,好像还有点儿饿。
  难道那菜虫子还有开胃的功效么?
  但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再吃那盒饭里的菜了,那饭还行,还能吃。我便无奈的从座位下的包里拿出了两根‘哈红肠’。
  这个‘哈红肠’,可是哈尔滨的特产额,要说哈尔滨最经典的吃的就是红肠和干肠。红肠的味道是大蒜味的,里面还有许多肥肉丁,下酒极佳,配上啤酒,味道那叫一个销魂。就是太贵了。一百块钱买不到几根儿,我这次回家一咬牙买了三百块钱的,这叫一个肉疼。
  刘雨迪见我拿出了大肉,这小丫头的眼神竟然变了,挣得大大的看着我,我心想她这馋嘴的毛病还真没变,于是我给了她一根,我正想张嘴咬的时候却发现了对面坐着一个带孩子的妇女,她怀里的小孩儿显然也吃不惯这火车上的盒饭,于是我又掰了一半给了那小孩儿。
  刘雨迪笑着对我说:“小非非,想不到你这性格还是没变啊。”
  我嘴里嚼着红肠,问她:“我啥性格?”
  刘雨迪掰了一小块红肠扔进嘴里,然后对我微笑着说:“嘴硬心软。”
  她这四个字儿可真是掏我内心深处去了,唉。
  从小我老爹就教导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做事儿也必须要狠,人不狠就他大爷的站不稳。我一直觉得我老爹和我说这种话简直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因为我随他,他心也软,但是嘴上却不饶人。
  感情我这么倒霉也是有一定的遗传因素作祟的。
  想想还真挺郁闷的,索性就不想了,我问刘雨迪:“对了,你这回家,带没带点儿啥东西啊?”
  刘雨迪摇了摇头,和我说:“没,这个月钱花的太冲了,没钱了就没买。”
  我心想你这倒霉孩子,一年回一趟家还空手,实在是说不过去,我想了想,就把座位底下的那个包拿了出来,把我买的哈红肠分出了一半儿,递给了她,和她说:“拿去吧,就说是你买的,老太太岁数大了,让她高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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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2 22:19:23 | 显示全部楼层
刘雨迪有点愣住了,想不到这小丫头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她脸有些红的对我说:“你这是干啥呀,多不好意思。”
  我对他说:“给我还讲究啥,从小玩儿到大的,再说了,你们刘家对我们崔家有恩,这就当是我给老太太的一点儿心思吧,等过完年,我家要是去你家串门,我也跟过去看看。”
  她见我此刻如此真诚的表情,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脸竟然更红了,也就不好再推辞,便收下了。
  吃完饭后,我俩便又开始聊了起来,但是和这种小女生聊天,不外乎衣食住行中的衣食,好在哥们儿我天生也是嘴贫的主,聊呗,下雨天大孩子,闲着也是闲着,正好还能打发这无聊的时间。
  大概四五个小时过后,龙江到了,我起身拿着我的东西对刘雨迪说:“先跟你说声过年好啦,我到了,等过完年再去看你。”
  刘雨迪点了点头,笑着对我说:“恩,小非非再见啊”
  我无奈的苦笑着,走下了火车,心想着看来这小丫头是没法改过来了,算了,小非非就小非非吧。作废变小费,也不错。就是消费挺大的。
  这么多年了,家乡还是没有变,一下车就闻到了浓厚的土地气息,一回到这小破县城,就感到心里特别的踏实。
  看来以后要是漂泊累了,还真得回到这里,因为这里是我的根,呸呸,我才多大啊,怎么感觉想老头子似的了呢。
  出了站口,发现老爹早已经等着了那里,多少年了,每次回家他都来接我,望着老爹那有些驼背的身影,已经不是小时候我眼里那个魁梧的男子了,我鼻子忽然一酸,想到这一年里发生的事,差一点就没有机会再次的回到龙江。
  因为我确实想到过死亡。当时没觉得恐惧,但是此刻我却忽然真的觉得害怕了,是那种后怕,我才发现,我不是什么都没有,我还有我的家乡,我的家,我的老爹,我的奶奶。
  这份亲情的羁绊是永远都抹不掉的。
  我忙擦掉了那还没流出来的眼泪,笑呵呵的向我老爹抱去,老爹确实老了,记得以前他能很轻松的背我上下学,但是现在我往他身上一扑他都有点儿不稳了。
  他笑着对我说:“臭小子,哈尔滨冷不啊,咋穿的这么少?”
  我嘿嘿一笑,对着他说:“不冷,比咱家这头儿暖和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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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2 22:19:36 | 显示全部楼层
和老爹回到了家里,我奶奶竟然还没睡觉,一直等我回来呢,我看见老太太,心里又是一阵不是滋味儿。
  老太太每次见我回来后,都会疼惜的摸摸我的脑袋,然后说:“小非又瘦了。”
  老太太都快八十了,还如此的惦记着我,怎能让我不敢到心酸?我慌忙转身不让老太太发现我已经哭了,擦掉眼泪后,我忙拿出了我带回来的东西,哈红肠,和给我奶奶买的许多干果之类的食品,还有给我老爹买的烟。
  老太太见我拿着老些东西回来,用一种埋怨的口气说:“你买这老些这玩意儿干啥啊,我也吃不了多少,钱留着给自己买件衣服多好。”
  我老爹拿着我买的烟,笑呵呵的对老太太说:“给你买你就吃呗,孩子的一份心。”
  其实我能看出来,老太太还是很开心的,她跟我说:“下回可别买了啊,对了,你还有钱没了?”
  我知道,老太太是怕我缺钱,于是我跟她说:“奶,你就别操心啦,我现在自己能照顾自己。”
  老太太见我这次回来确实成熟了不少,就点了点头,和我说:“在外面千万别委屈自己啊,行了,还没吃饭吧,你爸都给你整好了,快去吃点儿,然后睡觉吧,都快十二点了。”
  我点了点头,来到了老爹的房间,老爹照例准备了几样熟食,家乡的啤酒喝着就是爽口,我记得那晚我和老爹谈了不少东西,尽管有些事是不可能告诉他的。但是我依然觉得自己心里舒服了不少。
  在家里的日子总是那么销魂,终日不用我自己做饭,和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妖魔鬼怪,整日混吃等死的生活又回来了,我感到特爽。
  眨眼间,就过年了。
  要说一年之中最安全的时间,就是过年了,其实在以前,大年三十儿这天晚上还真不是啥消停的日子,相传这一晚各种妖魔鬼怪都会出现,没家的找家鬼,没替身的找替死鬼。想吃人的刀痨鬼,各种各样的鬼怪都会在这一年的最后一天晚上想捞点儿油水,可是人民的力量是强大的,也不知道哪位大哥,想出个损招,就是放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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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2 22:20:45 | 显示全部楼层
没错,放洋炮,鞭炮,二踢脚,莽雷子。这玩意可邪乎,不管你是什么脏东西都能崩跑。所以这一天又是脏东西们最苦恼的一天,因为在这一天,家家都放炮,吓得它们大多都躲在没人的地方发抖,也就不敢出来害人了。
  本来我是想舒舒服服的过一个年的,可是那时候的我打死都没有想到,我的运气居然这么背,竟然在大过年的时候遇到了一件很诡异的事情。


第二卷 第九十五章 又是它
  你对新年的记忆是什么?对我来说,新年的记忆不外乎三点,饺子,人多,西游记。
  饺子就不多解释了,这本来是咱们已经吃腻了的东西,其实我以前还是个挺偏食的人,但是经过了在外面几年一个人的漂泊,由于饮食不规律,回到家里基本上看到啥都想吃,现在想想所谓的偏食,还真就是好日子给惯出来的。饿急眼了,看到啥不吃?
  过年我家的人确实多,十多号人,因为我奶奶的关系,之前提到了,她有六个孩子,我老爹是最小的,这六个孩子都已经开枝散叶,有的也当了爷爷了,一到了过年的时候,都聚在了一起,吃年夜饭都要摆三张桌子。饭后,我大爷他们就支起麻将桌开始搓麻,而我大哥他们也张罗了牌局开始打保皇。
  整来整去,就我一个捞单帮的,也没啥事儿干,只好看起了电视。一提电视就有点儿恶心了,不管你播到那个台,都是“悟空!”“大师兄!”“呆~~妖怪!”
  就好像一场翻来覆去十几年的春节联欢晚会,看的我这个纠结,我记得打我记事儿起,就看这个了,那时候一过年就乐够呛,抓把瓜子儿能看一小天儿,心中对大师兄的神通无限向往。但是现在再看却有些无奈了,经典归经典,也不能二十多个台一起播吧。
  我嘴里叼着根烟,望着那些没后台的妖怪全被干倒了,而那些有后台的都被接上天以后,心里想着,这哪儿是啥电视剧啊,整个一和谐社会,你还别说,据我观察,这里面还真有俩没后台的犯罪分子没有被大师兄干死的,一个是头套开岔的黑熊怪,另一个就是露小鸡鸡的红孩儿。
  这俩货命好,都被观音菩萨给收走当苦力去了,劳动改造嘛,一个体格健硕的当了门卫,另一个露小鸡鸡的当了秘书。大慈大悲的菩萨,你要知道那圣婴大王吃的人可不比那些只想吃御帝哥哥的妖怪少啊,难道就因为他面貌娇小可人,所以才能获得您的垂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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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2 22:21:01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些长得磕碜的妖怪,就只能有扑街这一下场,看的我这个郁闷,索性不看了,看看有没有别的可看的节目,正当我想换台的时候,我停下了,因为我看到了这集的情节正是大师兄刚刚得道然后被俩没长眼睛的无常勾魂的那集。
  看到大师兄打闹地府,踹判官揍无常,我心里这个解气,他大爷的,你说我要是有大师兄这两下子该多硬?我还怕什么谢必安啊?还找什么逃跑女鬼啊?早一个猛子串天上去泡嫦娥了。
  心中唏嘘之余,又不禁犯起了愁来,要知道,这样的年,我还剩一个,后年的十二月份,就是和老谢的两年之期的结束之日了,时间真不抗混,要怎么找到那个逃命的女鬼呢?
  可悲的是现在竟然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我回家的时候和我老爹说了刘家现在的情况,长辈们决定过完年就去看看。
  唉,《三清书》啊,《三清书》。一切皆因此书而起,一想到我就烦,要是我学的是《三清卜算》该有多好?
  给老易发了给短信,问他干啥呢,没一会儿,老易回了一条给我,告诉我他还在钻研他的那新发明呢。
  我心里想着,狗屁新发明,上次说马上就能成功,结果还是没完成,弄的我俩差点儿就扑街了。可是转念一想,这也怪不着他,毕竟奇门术实在是太深奥了,其实老易现在这程度就已经算的上大师了,只不过是白痴大师而已。
  这一天也不知道是咋熬过去的,反正就是无所事事,等到晚上的时候,大娘们把饭做得了,我们便开始吃喝上。这一年过的,也就这个时候最踏实。
  我有一个姐姐剩下的都是哥哥,他们是我那些大爷家的孩子,现在都已经成家生娃了,这一桌都是一对一对儿的,就我一个呆呵呵的。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
  我二哥跟我开玩笑,跟我说:“你咋没领个媳妇儿回来呢?”
  我苦笑,没说话。
  别提这事儿了,一提全眼泪,想我这些年遇到的女人,不是名花有主就是惨不忍睹,唯一跟我相处过的两个,现在还都各奔东西了,五弊三缺啊,我去他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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