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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曹地府兼职做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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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23 02:11: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飘浮的瑕想

“妈的,我是不是长了痔疮?”如厕完毕正做清理工作的凌云突然觉得后庭处传来一阵剧痛。于是他把擦了一半的卫生纸拿到眼前细细端详,想查看有没有血迹。纸上传来一股恶臭,凌云鼻子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悲剧产生了!打喷嚏这事谁都体验过,打喷嚏时人头会往前一倾,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于是凌云随着这个喷嚏一头扎向了捧在手上近在眼前的卫生纸上。凌云和自己的排泄物来了个法式热吻!
  
  “我操!”半天半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的凌云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咆哮。这还是凌云长这么大第一次跟自己的排泄物如此亲近,只是这第一次的亲密接触一点也不销魂,因为任何人也不会想和自己的排泄物发生什么暧昧的事情。所以他郁闷的想一拳将自已砸晕,他手忙脚乱的扯卫生纸擦干净了脸上的脏物,骂骂咧咧的提起裤子站了起来。突然他又呆住了自言自语道:“我擦屁股了吗?”“他妈的,我根本就没擦屁股,我提裤子做什么?”凌云脑子嗡的一声。他精神恍惚把擦脸当成了擦屁股,隐约记得好象确实是完成了拿卫生纸再擦粪便的工作,但可惜的是擦的不是屁股。他郁闷的又一屁股坐在马桶上,有气无力的擦完了屁股。擦完屁股,凌云长叹了一口气,他缓缓摸出一根烟,点着了火,美美的吸了一口,刚准备闭上眼享受一会。突然却发现香烟味道也不对,怎么会一股焦糊味?他定晴一看,差点没气晕过去,原来香烟抽反了,他点着的是过滤嘴,嘴角上还挂着几根烟丝……
  
  今天凌云做什么都不顺,做什么都倒霉,他无力的倒在沙发上,一脸的愤怒和无奈。他面色沉重,想着昨天看到的诡异事情,心里又好奇又害怕。他忍不住好奇心,想继续去看那件事,却又实在觉得太过诡异和可怕,不看睡不着,看了更睡不着,矛盾挣扎间,他已经有很多天没有睡个囫囵觉了。
  事情要从三天前说起。
  宣城是个小山城,山明水秀,景色怡人,除了一所马马虎虎的大学外,基本上没有什么闪光点。在宣城读大学的凌云刚刚毕业,没找着工作,租了间屋子暂居在宣城,终日无所事事的在这座城市挥霍着青春。
  
  凌云有个很特别的嗜好——他喜欢偷窥别人。其实这个嗜好也不算特别,可以说是人类的共性。任何人都有好奇心,任何人都喜欢偷窥的感觉。躲在某个阴暗的谁也看不见的角落,偷偷的看美女换衣服、洗澡,偷偷的观察别人的秘密……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过妙不可言。凌云最大的梦想就是希望自己某一天变成了隐身人,谁也看不见他,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比如说去偷看那个外表端庄不苟言笑的女英语老师在床上是不是也这样一本正经表情严肃,去偷看那个貌若天仙有如女神般不食人间烟火的校花白露是不是和普通人一样洗澡一样上厕所……想到这些,凌云骨头都酥了。他不止一次的做梦,梦到自己成了隐身人。梦里,他站在大街上,谁也看不见他,而他看得见一切。他可以蹲下来看美女内裤的颜色,如果嫌看的不清楚,还可以大胆的掀开人家内裤,反正人家看不见他,人家只会当成是一阵风吹过裙子。看见有趣的人,他就尾随着他,跟他回家,观察他的每一个秘密……每当做到这样的美梦,凌云都像过节一样喜庆,躺床上嘴咧着反复回想梦境半天都不愿起床。
  
  虽然偷窥这个嗜好有些不道德,但好在凌云这个人不多嘴,即便是偷偷看到了别人秘密,也从不向外吐露一句。所以这个喜欢偷窥的嗜好是凌云最大的秘密,任何人也不知道外表斯文,眉清目秀的凌云竟有如此病态的爱好。
  偷窥者必不可少的装备是望远镜,每当夜幕降临,凌云就躲在厚厚的窗帘后面,打开窗帘一角,将望远镜露在外面,观察着这个城市的一切。这个城市所有的肮脏,所有的悲欢离合, 所有的酸甜苦辣,尽收眼底。他享受这种旁观者的感觉,如同看一出永不落幕的电影,生活其实比电影有趣多了。至少凌云不用花钱买电影票就能看到他想看到的一切,至少生活中发生的事总是出乎每个人的意料之外,而现在的电影却总是在人们的意料之中。马路上,别人家里,小汽车里,所有的角落里,上演的一切都逃不过凌云的眼睛。
  
  有时,凌云感觉自己仿佛是上帝,高坐云端之中俯瞰苍生。站的越高,看的就越远,所以凌云喜欢住的很高,他住在28楼。他永远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别人,而别人却看不到他,这种感觉总是让他心激动的都快跳出来。
  最近网上有一条新闻很是火爆,就是对面女邻居老是不爱关窗,总是爱穿着很少的内衣或者不穿任何衣物走来走去,而住他对面的人就不乐意了,说你这样赤身裸体走来走去给我家小孩子看到影响多不好?而不穿内衣的女邻居振振有词的反驳道,我有权在自己家不穿衣服!你无权干涉我的自由。谁让你没事盯着我家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件事还真的争不出个所以然来。凌云看到这条新闻后就长叹了一声:“唉,我怎么就没这样好的运气,我要看谁还得掏个望远镜鬼鬼崇崇,这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万幸的是,随着城市经济的高速发展,小汽车数量的增多,城市空气质量越来越差,越来越多的人喜欢开着窗透透新鲜空气,或者说因为生活的忙碌,越来越多的人总是忘记关窗。所以,喜欢偷窥的凌云的春天就到了。
  凌云靠着窗子,拨开窗帘一角,点了根烟,看着慢慢降临的夜幕,他心激动的要跳了出来。“今晚又能看到什么新鲜事?”
 楼主| 发表于 2011-7-23 02:12:07 | 显示全部楼层
今天运气不错,出现在凌云镜头里的第一个人就展现了非常限制级非常少儿不益的画面。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背对着镜头,正在跑步机上疯狂的跑动。从后面望去,身材微微发胖,不过腰身很细,最为诱人的是那又肥又翘的臀部,宽大的运动裤都遮掩不了她傲人的臀部曲线。凌云眼都直了。不过再美的东西也有看厌的时候,看了一会,凌云觉得无聊了,刚准备转移望远镜。那少妇竟停止了动作,她跳下了跑步机,脱下了上身T恤,用手对脸拼命的扇着风,看起来很热。更让人惊喜的是,那少妇脱的意犹未尽,又脱下了那条宽大的运动裤。此时,那少妇上身仅着一件粉色的乳罩,下身穿着一条小小的白色三角内裤。凌云心都快跳了出来“要去洗澡了吗?快去洗,快去洗!”突然,少妇回头看了看窗子所在的方向,凌云条件反射,吓的头一缩。再回到望远镜前,那少妇又在跑步机上开始跑动了。凌云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的闭上眼像品美酒那样咂巴着嘴,他幻想那个少妇是一丝不挂的在跑步机上跑动。这部小电影很快结束了,少妇跳下了跑步机,一边用毛巾擦着汗一边走出了镜头,可能是去洗澡了,而她家的卫生间可能是有墙阻隔,十多分钟后,少妇一直没有出现在镜头里,凌云失望的移开了望远镜。
  
  接下来,凌云又看到一件很开心的事。一个父亲抱着七八岁的儿子看电视,那儿子人小鬼大,双手竟插入父亲口袋偷钱,而父亲却浑然不觉。凌云哑然失笑,想起自己第一次偷老爸钱打游戏机时都十七岁了,实在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西边十八楼上,一位短发身形窈窕的姑娘正在不停的对着镜子搔首弄姿,十九楼上,一老太太正在做饭。马路上,一对学生模样的男女正在鬼鬼崇崇的钻进了一间宾馆。
  在镜头对着一间无人的空房间时,凌云揉了揉眼睛,觉得有些累了。刚准备移开望远镜,镜头里出现了一个人。一个相当憔悴的年青男人,头发乱的像鸡窝一般,他口里咬着根烟,走路像脚上缠了重重的锁链一样有气无力的死囚那般拖着身体走到了床边。凌云看过躺床上只剩一口气行将就木的重病患者,看过车祸失去双腿终日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人,看过双目失明撒尿都尿自己一身的盲人……他看过看过很多可怜不幸的人。只是他觉得,他看过的所有可怜人的痛苦眼神加在一起,也不及这个年青男人的眼神一半痛苦。凌云看着这个男人,非常的好奇,一个健康的人怎么会有如此绝望可怜的眼神?凌云心情一下压抑了起来,任何人走到医院看见痛苦呻吟的重病患者心情都会受到影响,而这个有手有脚看起来十分健康的男人,却有如千百个绝症患者在呻吟那样,令看者凌云心头十分难受。
  
  那男人半靠着床,咬着烟也不吸,就有如雕塑一般一动不动,烟灰积成了长长的一截,不停的掉落在床上。烟似乎就要烧到嘴唇了,连凌云仿佛都感觉到了唇边火热,那男人却浑然不觉。
  突然那男人像下定了决心一般,吐掉口中烟头,猛然站起,开始翻箱倒柜。他找到一张照片,手捧照片,眼神痴呆,嘴巴不停动着,看起来像是在和照片上的人说话。突然,他扔掉照片,双手展开,像拥抱一个人那样紧紧的抱住了眼前的空气。凌云心一跳,揉了揉眼睛,以为眼睛出了问题。凌云再定晴一看,确实是没有任何人,而那男人坐在床上,右手展开,像旁边坐着一个人似的搂着旁边。这幅画面相当的诡异,就如同有一个隐形的人在那男人旁边,只有那男人看得见,而凌云却看不见似的。凌云心扑通乱跳“难道世界上真有隐身人?”。
  那男人又扭头对着怀里的空气热吻着。凌云心中一动,突然想到有一种表演形式叫做哑剧,就是演员不用任何人和道具,对着空气演戏。例如某届春晚就有一个表演艺术家表演的“吃鸡”节目就很生灵活现,仿佛在吃一只只有他看得见的隐形鸡似的。莫不是这男人是个演员?在对着空气排戏?凌云想到此处,紧张的心情有所缓解。就如同每个人都想见到鬼,都好奇鬼,而实际上鬼真到了眼前,一点窃喜没有,最大的可能就是吓破胆而已,凌云也是这般叶公好龙似的心情,天天梦想的隐身人如果真到了眼前,心里却只有害怕。
  那男人又站起来,搂着空气开始跳舞,他跳的是那么的开心,那么的投入。凌云越看越奇,这演员的演技可真他妈好啊,下届影帝可非他莫属。跳完一支舞之后,那男人手在空气中乱动着,仿佛在解对面的“隐形人”的衣服似的。解完了衣服,那男人双手斜抱着“隐形人”缓缓走向床边。随后,这男人对着床单上的空气上演了一出激情小电影。在凌云看来,男人疯狂抽插的只是床单而已,而那男人脸上的表情生灵活现欲仙欲死,逼真到仿佛真的有个凌云看不见的人在和他亲热。看到此处,凌云已对这个男人的演技佩服的五体投地,心中直奇怪如此好演技的演员为何默默无闻如此面生。
  那男人穿好了衣服,手支撑着头,斜卧在床上,对着头旁边窃窃私语,他的表情是那么幸福,那么快乐,和刚才死气沉沉的表情天壤之别。过了一会,男人牵着“隐形人”走到门边,打开了门,在门边又手舞足蹈对着“隐形人”说了很久的话,再慢慢的关上了门。“隐形人”一走,那男人又恢复了那幅死气沉沉的可怜表情,和刚才床上的生龙活虎判若两人,此刻的他气若游丝,似乎连呼吸都那么吃力。
  凌云看了半天,猛然又觉得不太对劲。如果是演员自己在排戏,总有休息的时候吧?那么我看到现在,到底哪一出才是他演的戏,哪一出才是真正的他自己?无论那男人是对着空气演戏,还是有气无力一个人独处时的样子,都是透露着无穷的诡异气氛,一点也不像一个正常人。凌云心中莫名的害怕,他自己也说不上害怕什么,心头有如千百头小鹿在乱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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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23 02:12:21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凌云对那个奇怪的男人产生了无穷的兴趣,男人依旧每天对着空气演戏,凌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他逐渐对自己的猜想开始怀疑,他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好的演员,如此逼真的演技一千个周润发怕是也难以与他相提并论。难道世界上真有隐身人?如果真有隐身人,为什么只有那男人看得见?到底是隐身人还是鬼?凌云已经被这个诡异的男人折磨的心力交瘁,他原本就是个喜欢胡思乱想非常好奇的人,喜欢听鬼故事,喜欢研究世界上的一切未解之谜。而生活却是平淡如水,他从来就没有遇见过奇怪的事情,当生活中真的出现了如此诡异的事情,心里是既激动又害怕,当然更多的是害怕。
  
  他倒在沙发上,模拟着那个男人的动作,想象自己旁边有一个人,他搂着旁边空气。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表情僵硬,动作生硬,透露着只是滑稽,没有半点那男人的感觉。“到底是我缺乏演技还是真的有隐身人?”凌云陷入了痛苦的思索之中。突然手机响起打断了凌云的思绪,凌云拿起电话,是最好的哥们卫元童打来的电话。
  “凌云,你死哪去了?三天没见你了。”卫元童的大嗓门震的凌云耳膜生疼。
  “唉。”凌云懒的说话,长叹了一声。
  “咋了?哥们?”卫元童好奇的问道。
  凌云抓了抓头说:“没什么呢,今天下午老地方见?”
  “嗯,快来吧。台球室见。”
  凌云放下手机,心中愁肠百结,这事要不要和我最好的哥们说呢?毕竟偷窥这事不太道德,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可不说,这个秘密就像一条毒蛇般噬咬着凌云的心灵。唉,见到他再说吧。
  
  凌云一直觉得自己学错了专业,他是学心理学的,这个专业工作并不好找,据说心理医生在国外很是流行,而国内老百姓还接受不了这个行业。心理医生是做啥的?只是和我聊聊天扯扯淡而已,扯完淡我就要大把掏钱给他?太不划算了。和谁聊天不能聊,非得和你心理医生聊?大多老百姓是这样想的,所以这个行业非常冷门,整个城市心理医生诊所也只是凤毛麟角。而卫元童的专业就要好的多,他是学医的,毕业后很快就进了市里最大的医院。
  到了台球室,卫元童早就在那里等凌云了。
  卫元童盯着凌云看了半天“哥们,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凌云说:“别,别像盯病人那样瞪着我,我一给医生瞪就不自在。没病也给你瞪出病来。”
  卫元童哈哈大笑:“不好意思,职业病,职业病。”
  凌云道:“这几天没睡好而已。”说罢,凌云抓着台球杆重重的击向桌上的球,用力过度,球飞出了桌外。
  卫元童瞪着眼睛:“打球用这么大力气做什么?心情不好?”
  凌云无力的坐下,“唉。确实有点不爽。”
  卫元童说:“找工作的事?”
  凌云说:“不是。”
  
  
  卫元童递过一支烟,凌云点起了烟 “哥们,你还记得我们读大学时在宿舍里找鬼的事情吗?”
  卫元童说:“记得啊。网上那些什么狗屁见鬼十法,什么半夜对着镜子削苹果、半夜对着镜子梳头,什么狗屁见鬼办法都用过了,连根鬼毛也没见着啊。好好的说这个干吗?”
  凌云说:“那你相信不相信世界上有鬼这个东西呢?”
  卫元童吸了一口烟,鄙视的看着他:“我说你咋跟农村老头老太太一样无知,如果有鬼要咱们医生干吗?”
  凌云说:“医生和鬼有什么联系?”
  卫元童说:“你傻啊。真有鬼这东西,那么所谓的地狱啊,阎罗王啊什么狗屁玩意也就都存在了。那么人死其实就是阎罗王用笔勾了你一下而已,那医生每天救活那么多人岂不是矛盾?医生怎么能斗得过阎罗王?”
  凌云紧锁着眉头:“确实是这么个理,人死了要真能变成鬼的话还要医生做什么。阳寿已尽的话医生也没办法啊。”
  卫元童叹了一口气:“老同学啊,你还是先想想找工作的事情吧。有没有鬼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去做茅山道士。”
  凌云说:“找工作的事先放一放吧。我最近有个事挺烦,不知道要不要给你说。”
  卫元童说:“说嘛。我们最好的兄弟你不跟我说你跟谁说。”
  
  
  凌云扔掉烟头,呆了半天,猛然下定决心说:“那我说了你可不能嘲笑我?”
  卫元童嘻皮笑脸的看着凌云:“莫不是和以前在学校一样,你在女生宿舍附近捡了条内裤,如获至宝的自慰半天后才发现内裤是男式的?”
  凌云说:“滚。正经事。”
  卫元童吐了吐舌头说:“你就从来没正经过。”
  凌云说:“我吧。有个毛病……”
  卫元童打断了他的话:“你毛病太多了。”
  凌云霍然起身:“靠。你能不能住嘴让我说完。”
  卫元童看凌云一本正经,连忙闭上了嘴。
  凌云说:“我有个小秘密你们都不知道,我喜欢用望远镜偷窥……”说完,凌云瞟着卫元童看他反应。
  卫元童伸长了脖子听的聚精会神,见他瞪着自己:“靠,我以为是什么呢。偷窥算什么。在人家屋子里装摄像头都是正常,所有看艳照门的人其实都有偷窥欲,可以说全地球男人都他妈的喜欢偷窥。”
  见卫元童理解了自己的这个嗜好,凌云松了口气,将他看到的那件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卫元童强忍着笑:“就这事?”
  凌云奇怪的看着他:“怎么?这事还不算奇怪?你见过这样的事?”
  卫元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送你三个字。神经病!”
  凌云眉毛一扬:“我靠。你说谁呢?我怎么神经病了?”
  卫元童说:“不,不是说你神经病。我说那男人是神经病!”
  凌云好奇的说:“神经病?”
  卫元童说:“是的。这种奇怪的人在咱们医院多的是。咱们称之为精神病。精神病做出的事都是匪夷所思的,比如说有的神经病会对着墙壁说一天一夜话,有的神经病以为自己是刘德华,更好玩的是还真有神经病追着他要签名……等等。”
  凌云说:“你没看到那人怎么就知道是神经病?”
  卫元童说:“你是不是非要看到鸡才相信吃到嘴里的是鸡蛋?你就算闭上眼吃口鸡蛋,你也知道吃的是鸡蛋,不是肉,这是什么?是经验!”
  凌云说:“你说的道理对。但是那个人不一样,绝对不一样。这样吧,你今晚去我房里睡,我们一起看看,怎么样?”
  卫元童皱着眉头:“看神经病有什么意思。况且还是偷窥,你喜欢看神经病,明天去咱们医院,要看多少有多少。”
  凌云说:“我说那人绝对不是神经病。晚上去看看再下结论,好不好?”
  卫元童只得无奈的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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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23 02:12:31 | 显示全部楼层
凌云扔给倚沙发上百无聊赖的卫元童一罐啤酒:“我说你能不能精神一点。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我这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你倒像没事人似的。”
  卫元童一脸无奈:“我说了,只是个精神病而已。无知不可怕,可怕的是非不承认自己无知。我是医生,我还能说错吗?要相信科学,不要给港台那些鬼片弄的神经兮兮的好不好。”
  凌云一脸怒气:“不和你扯,过会你自己瞪大眼睛看。”说吧,凌云倚在窗边,等着镜头里那个诡异男人的出现。
  “出现了,出现了!”凌云激动的回头冲沙发上的卫元童大叫。
  卫元童正咪着眼打盹,凌云突然的这么一吼,吓了他一跳。他揉了揉眼睛,懒洋洋的走到凌云旁边,接过凌云递给他的望远镜。
  “啧啧。好大。”卫元童咂巴着嘴。
  凌云说:“什么好大?”
  “胸好大!”卫元童说。
  “胸好大?男人哪儿来的胸?”凌云十分惊讶。
  “咦,是啊。男人哪来的胸?你怎么连男人女人都分不清了?这镜头里不是女人吗?你为什么一直说有一个奇怪的男人?”卫元童也奇怪了。
  凌云接过望远镜:“我靠,你傻啊。镜头对哪里去了,是十四楼,不是十五楼!”
  
  
  一个憔悴的男人映入卫元童的眼帘:“这人精神确实不太好,癌症晚期的人和他一比,简直都像个新郎官那么精神。”
  凌云说:“是吧。我就说奇怪,你看仔细了,他这样年轻的人不像有什么重病缠身。”
  卫元童说:“你学心理学的,你该知道,心理病有时候比生理疾病更可怕。他很像是得了忧郁症。”
  凌云说:“你不是说精神病吗?”
  卫元童说:“这不矛盾,很多精神病都是忧郁症演变而来。”
  突然,卫元童呆住了,凌云焦急的看着他:“怎么了?有什么情况?”
  卫元童递给凌云望远镜:“他这是在干什么?”
  镜头里的男人拿着把梳子,不过他并不在给自己梳头,他在温柔的梳理他身边的空气,他的动作是那么轻柔,眼神里流露着无穷的温馨爱意。
  凌云说:“哈哈。这样你就觉得奇怪了?那你呆会看他和空气做爱你岂不吓死了?告诉你吧,他在给那个“隐身人”梳头。”
  卫元童来了兴趣抢过望远镜继续观察着那男人。
  凌云说:“你现在还坚持他是精神病的说法吗?”
  卫元童说:“精神病并不是白痴,只是头脑思绪混乱,行为和常人不同,虽然他看不起来不像个白痴,但这并不能证明他不是神经病。”
  凌云说:“那么你还是认为他是神经病了?”
  
  
  卫元童一边盯着镜头一边缓缓的说:“我刚看到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怪。”
  凌云大吃一惊:“怎么怪?”
  卫元童说:“他的眼睛很明亮,很灵活。”
  凌云说:“怎么了?这不很正常吗?长死鱼眼睛和斗鸡眼的人并不多。”
  卫元童说:“不,不正常。在他身上就非常不正常。”
  凌云说:“为什么在他身上就不正常?”
  卫元童说:“据我看过的精神病人而言,眼神很少有他这样,神经病人眼神大多很空洞,很呆滞。所以对于一个精神病人而言,能有这样的眼神很奇特。”
  凌云说:“靠,说半天你还是当他神经病。你怎么不这样想,就是因为他有这种正常的眼神才说明他不是神经病,你的推断错了!”
  卫元童犹豫半天:“他每天都这样的给那,那隐身人梳头?”
  凌云说:“这倒不是。他昨天就在喂那隐身人喝水和吃东西,弄的一地都是食物和水。每天做的事不一样,但相同的是每天他都要和那隐身人做些什么。”
  卫元童瞪大了眼睛:“这就真奇怪了。有一些精神病行动不成逻辑,比如说常人上完厕所的下意识动作是擦屁股,而神经病就未必会擦屁股。但也有的神经病所有行动都很合逻辑,和正常人一样,不同的是精神病会长时间的重复某一件事,不停的重复下去,有如一个机器那样每天一样的运转。这个人行动非常合乎正常人的行动逻辑,而且每天所做的事情也并不重复,这人可能真不是精神病。”
  凌云得意的说:“我说不是神经病,你小子还嘴硬。”
  
  
  镜头里的男人,所有的行动都和正常人无异 ,唯一古怪的就是他是对着空气做出了这些正常的事情。本来一幅非常正常的给人梳头的画面,因为实际上并没有人,就显得异常的诡异。
  试想一下,男人搂着心爱的女人,给她梳头,给她脱衣服,亲吻她,这都是十分正常的画面。而如果换成是一个人对着空气做这些生活中十分正常的事情,那么这幅画面将是多么的古怪?
  卫元童死命揉了揉眼睛:“我现在排除了他是神经病的看法。但我是该说这人演技高超还是该承认这世界上真有隐身人或是鬼?”
  凌云耸了耸肩:“我不知道。如果知道我还找你干什么。”
  卫元童说:“你说会不会是他知道有人在偷窥他,故意的整这出戏来玩你?”
  凌云道:“靠,你真会想。你知道这望远镜是多大焦距的吗?你知道他离我们多远吗?他怎么可能知道。”
  卫元童沉吟着:“如果咱们不迷信的乱想,只剩下一个可能,这人真是个演员,每天只是在排戏而已。”
  凌云听卫元童这么说,心里既激动又失望,激动的是自己的猜想和卫元童一样,失望的是如此诡异的事情的真相如果只是个演员在演戏的话,那也太无趣了。凌云身体里充满了好奇和冒险的细胞,很希望平静的生活中能出现一些不平静的奇事或趣事。
  凌云说:“要不咱们明天去那幢楼打听打听那男人的情况,看他是不是演员?如果是,问题就解决了,如果不是,这事值得探索下去。”
  卫元童说:“靠,你可真够无聊的。我明天还得上班呢,这事又不管咱们事,就当看一出戏剧罢了。”
  凌云非常失望:“我说你这个人怎么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呢?对生活缺乏激情!”
  卫元童说:“洗洗睡吧,兄弟明天还要上班呢。你要觉得有趣,我也照那男人那般演给你看?肯定就是个演员。”
  说罢,卫元童走向了沙发,呼呼大睡起来。
  凌云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心下决定一定要把这件事弄个水落石出,明天一定要去那幢楼打听一下那人是不是个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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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23 02:12:45 | 显示全部楼层
  凌云扔给倚沙发上百无聊赖的卫元童一罐啤酒:“我说你能不能精神一点。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我这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你倒像没事人似的。”
  卫元童一脸无奈:“我说了,只是个精神病而已。无知不可怕,可怕的是非不承认自己无知。我是医生,我还能说错吗?要相信科学,不要给港台那些鬼片弄的神经兮兮的好不好。”
  凌云一脸怒气:“不和你扯,过会你自己瞪大眼睛看。”说吧,凌云倚在窗边,等着镜头里那个诡异男人的出现。
  “出现了,出现了!”凌云激动的回头冲沙发上的卫元童大叫。
  卫元童正咪着眼打盹,凌云突然的这么一吼,吓了他一跳。他揉了揉眼睛,懒洋洋的走到凌云旁边,接过凌云递给他的望远镜。
  “啧啧。好大。”卫元童咂巴着嘴。
  凌云说:“什么好大?”
  “胸好大!”卫元童说。
  “胸好大?男人哪儿来的胸?”凌云十分惊讶。
  “咦,是啊。男人哪来的胸?你怎么连男人女人都分不清了?这镜头里不是女人吗?你为什么一直说有一个奇怪的男人?”卫元童也奇怪了。
  凌云接过望远镜:“我靠,你傻啊。镜头对哪里去了,是十四楼,不是十五楼!”
  
  
  一个憔悴的男人映入卫元童的眼帘:“这人精神确实不太好,癌症晚期的人和他一比,简直都像个新郎官那么精神。”
  凌云说:“是吧。我就说奇怪,你看仔细了,他这样年轻的人不像有什么重病缠身。”
  卫元童说:“你学心理学的,你该知道,心理病有时候比生理疾病更可怕。他很像是得了忧郁症。”
  凌云说:“你不是说精神病吗?”
  卫元童说:“这不矛盾,很多精神病都是忧郁症演变而来。”
  突然,卫元童呆住了,凌云焦急的看着他:“怎么了?有什么情况?”
  卫元童递给凌云望远镜:“他这是在干什么?”
  镜头里的男人拿着把梳子,不过他并不在给自己梳头,他在温柔的梳理他身边的空气,他的动作是那么轻柔,眼神里流露着无穷的温馨爱意。
  凌云说:“哈哈。这样你就觉得奇怪了?那你呆会看他和空气做爱你岂不吓死了?告诉你吧,他在给那个“隐身人”梳头。”
  卫元童来了兴趣抢过望远镜继续观察着那男人。
  凌云说:“你现在还坚持他是精神病的说法吗?”
  卫元童说:“精神病并不是白痴,只是头脑思绪混乱,行为和常人不同,虽然他看不起来不像个白痴,但这并不能证明他不是神经病。”
  凌云说:“那么你还是认为他是神经病了?”
  
  
  卫元童一边盯着镜头一边缓缓的说:“我刚看到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怪。”
  凌云大吃一惊:“怎么怪?”
  卫元童说:“他的眼睛很明亮,很灵活。”
  凌云说:“怎么了?这不很正常吗?长死鱼眼睛和斗鸡眼的人并不多。”
  卫元童说:“不,不正常。在他身上就非常不正常。”
  凌云说:“为什么在他身上就不正常?”
  卫元童说:“据我看过的精神病人而言,眼神很少有他这样,神经病人眼神大多很空洞,很呆滞。所以对于一个精神病人而言,能有这样的眼神很奇特。”
  凌云说:“靠,说半天你还是当他神经病。你怎么不这样想,就是因为他有这种正常的眼神才说明他不是神经病,你的推断错了!”
  卫元童犹豫半天:“他每天都这样的给那,那隐身人梳头?”
  凌云说:“这倒不是。他昨天就在喂那隐身人喝水和吃东西,弄的一地都是食物和水。每天做的事不一样,但相同的是每天他都要和那隐身人做些什么。”
  卫元童瞪大了眼睛:“这就真奇怪了。有一些精神病行动不成逻辑,比如说常人上完厕所的下意识动作是擦屁股,而神经病就未必会擦屁股。但也有的神经病所有行动都很合逻辑,和正常人一样,不同的是精神病会长时间的重复某一件事,不停的重复下去,有如一个机器那样每天一样的运转。这个人行动非常合乎正常人的行动逻辑,而且每天所做的事情也并不重复,这人可能真不是精神病。”
  凌云得意的说:“我说不是神经病,你小子还嘴硬。”
  
  
  镜头里的男人,所有的行动都和正常人无异 ,唯一古怪的就是他是对着空气做出了这些正常的事情。本来一幅非常正常的给人梳头的画面,因为实际上并没有人,就显得异常的诡异。
  试想一下,男人搂着心爱的女人,给她梳头,给她脱衣服,亲吻她,这都是十分正常的画面。而如果换成是一个人对着空气做这些生活中十分正常的事情,那么这幅画面将是多么的古怪?
  卫元童死命揉了揉眼睛:“我现在排除了他是神经病的看法。但我是该说这人演技高超还是该承认这世界上真有隐身人或是鬼?”
  凌云耸了耸肩:“我不知道。如果知道我还找你干什么。”
  卫元童说:“你说会不会是他知道有人在偷窥他,故意的整这出戏来玩你?”
  凌云道:“靠,你真会想。你知道这望远镜是多大焦距的吗?你知道他离我们多远吗?他怎么可能知道。”
  卫元童沉吟着:“如果咱们不迷信的乱想,只剩下一个可能,这人真是个演员,每天只是在排戏而已。”
  凌云听卫元童这么说,心里既激动又失望,激动的是自己的猜想和卫元童一样,失望的是如此诡异的事情的真相如果只是个演员在演戏的话,那也太无趣了。凌云身体里充满了好奇和冒险的细胞,很希望平静的生活中能出现一些不平静的奇事或趣事。
  凌云说:“要不咱们明天去那幢楼打听打听那男人的情况,看他是不是演员?如果是,问题就解决了,如果不是,这事值得探索下去。”
  卫元童说:“靠,你可真够无聊的。我明天还得上班呢,这事又不管咱们事,就当看一出戏剧罢了。”
  凌云非常失望:“我说你这个人怎么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呢?对生活缺乏激情!”
  卫元童说:“洗洗睡吧,兄弟明天还要上班呢。你要觉得有趣,我也照那男人那般演给你看?肯定就是个演员。”
  说罢,卫元童走向了沙发,呼呼大睡起来。
  凌云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心下决定一定要把这件事弄个水落石出,明天一定要去那幢楼打听一下那人是不是个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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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23 02:12:58 | 显示全部楼层
 走到这幢大楼前,凌云心就止不住的狂跳。心下十分踌躇,害怕探索下去会出现什么未知可怕的事情,不探索个真相每天自己又胡思乱想辗转反侧不能合眼,实在是左右为难。凌云跺了跺脚终于下定决心,走入电梯,按了个14楼,电梯灯光不断闪烁,很快,电梯停下了。
  凌云犹犹豫豫的走出电梯,怎么打听?敲那男人隔壁邻居的门?敲开门告诉人家我想问那男人的职业?我又不是警察,人家会回答我吗?凌云在电梯口踱来踱去,心下十分纠结。
  正发呆间,一个甜甜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凌云!?是你吗?”
  凌云回头,一个穿着白色T恤,紧身牛仔裤的娇小女孩微笑的看着她。女孩个子不高,但身材曲线玲珑,凹凸有致,显得整体很是苗条和修长。长长的刘海遮着她乌黑的大眼睛,嘴角微微上翘,一笑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状,最可爱的是还有两颗雪白发亮的小虎牙,。
  “白露?哈哈是你。”凌云高兴的叫了一声。正是凌云偷偷暗恋四年之久的宣大校花白露。
  “你在这里做什么呢?”白露看着凌云。
  “我路过,纯属路过。”凌云抓抓脑袋。
  “你确定你只是来打酱油?”白露开玩笑。
  凌云嘿嘿傻笑:“那你在这里做什么?”
  白露朝左边一间房努了努嘴:“来看我哥哥呀。”左边一间房门开着,一个男人靠在门前,似乎刚送白露出来还来不及关上门。那男人冲凌云笑了笑。
  
  
  凌云定晴一看,正是他望远镜里天天偷窥的那奇怪男人,顿时有如五雷轰顶吓的魂飞魄散,他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会站在这个浑身都透露着古怪的男人面前。他慌慌忙忙的冲进电梯,只想尽快离开那奇怪的男人。白露一溜小跑跟进了电梯:“你干什么呀?我哥冲你笑,你招呼也不打就拼命的跑,真没礼貌。”
  爱屋及乌,怕屋也及乌,凌云这下看白露都紧张起来:“他,他真是你哥哥?”
  白露歪着脑袋奇怪的看着他:“怎么?我哥有什么问题?”
  凌云连连摆手道:“没,没啥问题。就是同学四年从来不知道你有个哥哥,奇怪呗。”
  白露格格娇笑:“你今天好奇怪,你还没回答我,你来这里干吗呢?”
  凌云说:“来找你的,你信不?”
  白露拢了拢头发:“呸。你又不是算命瞎子,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凌云装出一幅高深莫测的模样:“吾夜观天象,西边一颗秀丽无比的星星堕落南边,于是掐指一算,算得校花白露今日要现身此处,这不,我算的多准。”
  白露瞪了他一眼:“无聊。你。”
  
  
  两人一边说笑着一边出了电梯。凌云说:“你哥面色不太好啊,是不是遇到啥事了?”
  白露哼了一声:“胡说八道。你才脸色不好。潘安到我哥面前,就像只癞蛤蟆,你,你就更不用说了,你在我哥面前就像一只,一只,嗯那个绿头苍蝇!”
  凌云吐了吐舌头:“姐,我的姐,我不是说你哥长的丑,我是说你哥气色不太好,好象有什么心事似的。”
  白露脸色一暗:“这还差不多。我哥最近确实心情不好,所以我才来看他。”
  凌云说:“怎么的心情不好?”
  白露瞪了瞪他:“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八婆啊,别人家事你打听这么详细做什么。”
  凌云不好意思的说:“这不是关心你吗。你哥不就是我哥嘛。”
  白露连连摆手:“别,我高攀不上,别跟我套这近乎。”
  凌云嘿嘿傻笑:“你哥气质好棒啊,他是做什么的?”
  白露说:“去你的。你刚才还说我哥气色差,这下又气质好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想做什么啊你?”
  凌云耸了耸肩:“小姐,你肯定是语文没学好。气质和气色是一回事?你哥人气质非常好,但气色不好,好象有什么心事或疾病似的。”
  白露说:“你这乌鸦嘴,你才有病,真讨厌你。”
  
  
  凌云说:“你还没告诉我你哥干什么的呢?”
  白露说:“我哥干什么的管你什么事?”
  凌云说:“这不投其所好吗?”
  白露说:“什么?什么所好?”
  凌云说:“投其所好啊。知道他的职业才能猜到他的兴趣和爱好啊。这样,将来我好讨好他啊。”
  白露一脸不解的看着凌云:“讨好我哥做什么?”
  凌云嘻皮笑脸:“说不定将来哪一天我突然和你看对眼了,追你呢,追你不就要讨好你哥吗?”
  白露恍然大悟:“呵呵。这么回事。那么告诉你吧,我哥经营个小公司。”
  凌云一下子又心惊肉跳起来,他声音都开始颤抖:“真,真的?没骗我?”
  白露奇怪的看着他:“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奇怪,我干吗要骗你?哦,对了,我知道了,是不是我哥事业有成,你有压力啊,哈哈。你自卑了是不是?”
  凌云大脑一片混乱,沉默半天不说话,白露看着脸上阴晴不定表情古怪的凌云傻了眼。
  凌云再见也没说,就匆匆的离开了白露。白露撅着嘴看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道:“现在的男人怎么都这样神经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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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23 02:13:16 | 显示全部楼层

  “哥们,你在做手术不?”凌云打通了卫元童的电话。
  “没呢。做手术还能带着手机啊。”卫元童说。
  “跟你说个事,那人不是演员!”凌云说。
  “我晕。你还真去打听了啊。真够无聊的。不是演员?确定?”卫元童也吃了一惊。
  凌云说:“绝对不是。消息非常可靠,他是校花白露的哥哥,白露,还记得吗?”
  卫元童沉吟着:“这事有趣了。过会下班我去你那里。”
  到了凌云的出租屋,两人叫了外卖简单的吃了晚饭。
  卫元童说:“你今天见到白露的哥哥了?觉得他正常不?”
  凌云说:“我哪敢细看啊,瞅他一眼就吓的腿发软,那人除了无精打采精神不太好之外,看起来也没什么异常的。”
  卫元童哈哈大笑:“你胆子也太他妈的小了。这么小的胆子还想学人卫斯理?”
  凌云眼一翻:“我靠,你拿小说和我比?小说里卫斯理会武功,厉害着呢,我当然没他胆大。”
  卫元童说:“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就这么天天看他演独角戏?总得想点办法继续向下探索吧?”
  凌云笑了:“你的好奇心终于被勾起来了?哈哈。也好,我一个人实在是不敢再追查下去了。”
  卫元童说:“今天再看看,看有什么新花样,如果我俩还讨论不出个结果,我建议告诉白露,让白露也参与进来,这个也算是帮助他哥哥嘛。”
  凌云大惊失色:“大哥,你可别害我。白露要知道我偷窥她哥,她还不把我杀了啊。我可不敢说,要说你说。”
  卫元童耸了耸肩:“我说就是了。反正想追她的是你,又不是我。我不怕得罪她。”
  
  望远镜里,白露哥哥又出现了,与前几天一样,依旧是仿佛有个隐身人在他屋子里似的。凌云与卫元童排除了他是演员的唯一可能之后,这下头脑里全是鬼怪之类的胡思乱想,所以两人看的均是大汗淋漓比前几日更为紧张。
  “咱们必须得找白露聊聊了,不然天天这么看下去,他不神经,我们都得神经了。”卫元童皱着眉头说。
  “那你打电话,现在就打。”凌云抹了抹汗。
  卫元童拨通了白露电话:“美女。是我,元童。”
  白露说:“哎哟,哪阵风把大医生的电话吹来了?”
  卫元童说:“现在有空不?有件特好玩的事,想不想来玩?”
  白露说:“你们所谓好玩的事大多是偷窥女生宿舍,丑话说前面啊,别叫我偷窥美女,偷窥美女的话,我不如自己照镜子。”
  卫元童说:“不是不是,是鬼,鬼啊,你不最想见鬼吗?肯德基见。”
  
  
  三人在肯德基坐下了。白露迫不及待的问:“怎么回事啊?”
  卫元童说:“呵呵,我真弄不明白。女孩不都很胆小么,怎么你偏偏就喜欢鬼这东西呢?”
  白露撅了撅嘴:“哼,僵尸蹦啊蹦的不挺好玩的吗?”
  凌云说:“这回可不是僵尸,可能是个看不见的鬼!”
  白露瞪大了眼睛:“看不见?看不见你喊我看什么?”
  凌云看了看卫元童,示意他说。
  卫元童结结巴巴的说:“这个,这事情是这样的。这个事呢,与你哥哥有关。所以呢,就想你也参与进来。”
  白露张大了嘴巴:“我哥?”
  卫元童说:“是这样的,那天我和凌云,不,我一个人,在凌云屋子里玩,拿望远镜乱瞧,突然发现了你哥做一些很奇怪的事,非常非常的奇怪,我们在想,是你哥撞鬼了还是……”
  白露小脸一下子涨红了:“你才撞鬼了。我哥好好的,你别胡说八道!”
  卫元童说:“别生气啊,美女。反正就是你哥有点奇怪,我们这不找你商量嘛,想帮帮你哥嘛。”
  白露脸色有所缓和:“那么你们说我哥做了什么奇怪的事?”
  卫元童原原本本的将事情复述给了白露。
  白露低着头思索了半天,一脸的忧虑之色:“那你们说怎么帮助我哥?”
  凌云说:“你先告诉我们你哥的事情,好不好,你哥肯定是经历了什么事情才这样痛苦。”
  白露说:“唉。在我哥快结婚的前三天,我嫂子出了车祸,然后我哥就一蹶不振,终日以酒浇愁,活在痛苦里。你们说我哥究竟是精神出了问题还是我嫂子回来找他了呢?”
  
  
  凌云搓了搓手:“啊。原来是这样。那说不定真是你嫂子来找他了。我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你们呢?”
  卫元童哼了一声:“我不相信。眼见为实,说有鬼你捉个鬼出来让我瞧瞧。白露你信不?”
  白露低着头:“我不知道有没有。我有一点点相信。”
  凌云突然转移话题说:“老卫 ,你不信有鬼是吧,那么我问你,你相信有外星人吗?”
  卫元童说:“应该有。你想想,整个世界像地球这样的星球有几千万个,地球只不过是一粒灰尘而已,不可能别的星球都是一片荒芜,只有地球有生物。不过外星人是科学方面的问题,不要和迷信中的鬼扯一起。”
  凌云说:“你既然承认有外星人就好了。那么外星人长什么样子,我们谁也不知道,但我们大多数人都相信有外星人,是不是这样?那么为什么不愿意相信世界上有鬼呢?外星人和鬼有多大区别?不都是看不见的玩意吗?你没听说过外国科学家做过一个实验,叫做灵魂的重量,是说人在死后突然就少了几克,那几克就是灵魂的重量!人的思想和灵魂是再精密的仪器都找不到的东西,既然你找不着它,你凭什么认为它会跟着肉体一起灭亡?所谓的鬼,就是没有肉体依附的思想!它可以叫做灵魂,也可以叫做鬼,不管怎么称呼,但一定有那么个东西!”
  卫元童给凌云说愣住了:“咦,你这么说我倒真无法反驳,好象还确实有点道理。”
  
  
  凌云见卫元童被自己说动了,心中一喜:“你想想,外国人坚持有个叫耶酥的上帝,中国人坚持有玉皇大帝,观世音菩萨等等东西。也就是说不同的文化,不同的生活背景的人,竟然都不约而同的认为在人之外有别的东西存在,这难道不是件奇怪的事情吗?如果一个人胡思乱想,我们可以不当一回事,如果整个地球的人都在胡思乱想,都在认为有神,有鬼,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可能确实是有些什么吗?那么厚厚的一本圣经,以及那些厚厚的佛经,又不是小说,多多少少总有点道理的,是不是?”
  卫元童说:“靠。你整别的不行,说起鬼来一套一套大道理的,你真该去茅山拜个道士做师傅,我差点给你说动了。”
  凌云边吃着薯条边说:“比如说我们吃的这薯条,有的地方人喜欢叫马铃薯,有的地方人喜欢叫土豆,称呼不同,但其实是指一样的东西。也就是说耶酥也好,玉帝也罢,其实都是指一件东西,只是称呼不同。所以,鬼这个东西叫什么名字不重要。如果你坚持不信鬼,你可以当所谓的是鬼是外星人,转换一下概念不就得了?称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相信有种我们人类所不知道的东西在存在!”
  卫元童和白露忍不住拍掌喝采:“说的太好了。我们姑且就承认有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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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23 02:13:26 | 显示全部楼层
 凌云说:“这下咱们统一了意见,姑且先假设有鬼这么个东西。那么接下来的问题是,我们怎么见到鬼?”
    卫元童说:“干吗非要见到鬼?”
    凌云说:“我的天。你怎么稀里糊涂的。咱们说半天是为了啥?不就是为了帮助白露哥哥吗?想办法找到见鬼的方式,看看是不是真有个鬼在纠缠白露哥哥!”
    白露咬着嘴唇看起来十分紧张:“假如真的是有个鬼在害我哥哥怎么办啊?我们又打不过鬼?”
    凌云愣了一愣:“这个以后再说,咱们先找到见鬼的办法,万一你哥不是被鬼缠了呢?”
    卫元童突然说:“我有个最简单的办法!”
    白露歪着脑袋看着他。
    卫元童说:“咱们直接去问你哥不就得了,问他天天晚上在干吗,是不是真有个隐身人或是鬼啥玩意的!”
    凌云拍手道:“对啊,我们怎么这样傻,绕这么多弯子干吗,直接问你哥不就得了。”
    白露连连摆手:“不行,绝对不行。我哥从来就没有对我说过他的这些事,既然他连我都不说,又怎么会愿意告诉你们。如果让他知道你们在偷窥他,他一定会非常生气。咱们只有偷偷的去探索!”
  
    凌云搓了搓手:“这样啊,这就棘手了。网上搜的那些什么见鬼的狗屁玩意,咱们大学时也都试过,大多都是假的。这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见到鬼呢?”
    白露说:“我突然想起来有一个办法没试过。就是周星驰不有部电影叫《整鬼专家》嘛,说抹牛眼泪在人眼上,就能见到鬼,要不要试试?”
    凌云说:“没别的办法了,只好这么试试看。”
    三人一拍即合,约好凌云和卫元童明天去乡下找牛眼泪,晚上三人齐聚在凌云出租屋里,继续观察白露哥哥。
    傍晚,在凌云的出租屋。白露还没到,凌云捧着一个小小的瓶子问卫元童:“老卫,这牛眼泪万一不行怎么办?”
    卫元童说:“反正现在没事做,要不咱们上网多搜一些见鬼的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反正都试试,也挺好玩的。”
    凌云打开了电脑,在百度中键入“见鬼的办法”五个字。很快,出来一大堆搜索结果,两个瞪大眼睛仔细看着。
    “老卫,这几个办法咱没试过。这有个办法说室内打伞可聚阴气,即能见鬼,咱先试试这最简单的打伞!”凌云说。
    凌云撑开了一把黑伞,卫元童站在他旁边,两人一起站在伞下,心中都十分紧张,两人都情不自禁的闭上了双眼。
    过了一会,凌云偷偷睁开眼角瞥了卫元童一眼:“我靠,老卫你可真不爷们,怎么还闭着眼呢,平常还解剖尸体,牛的跟什么似的,胆这么小!”
    卫元童不好意思的睁开双眼。两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前面,空荡荡的墙壁,一无所有。
    两人看了一会前方,除了几只绿头苍蝇什么也没有,两人紧张情绪有所缓解,回头东张西望起来,东南西北屋子四个方向都看遍了,什么也没瞧着。两人失望的收起了伞。
    “老卫,这网上太不地道了,骗人的咋这么多。”凌云失望的又回到电脑前。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两人吓了一跳,凌云颤抖着问:“谁?”
    “我啊,白露!”原来是白露到了。
    “这是我小姐妹,夏梦兰。”白露还带了一个女孩过来。
    女孩肌肤雪白,吹弹可破,一双标准的杏眼,化着淡妆,娇艳的红唇总是似笑非笑的抿着。她披肩长发,下身穿着苏格兰裙,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丰满的胸部将薄薄的衣服高高顶起,呼吸间胸部仿佛都在微微颤动,虽然她穿的一点也不露,但整个人却散发着一种极其性感的气息。
  
    女人的丑大抵都是一样的,总之都是一个字“丑”,没啥可形容的,女人的美却是各有各的不同。白露是一种极可爱很富青春气息的美,让人一看到就想疼爱怜惜,能唤起男人保护欲。而夏梦兰是一种带着几丝妩媚和性感气息的美,多了几分女人味,属于那种让男人一看到就想到床上去的那种。
  
    美女一到,整个阴暗的屋子似乎都亮了几分,破旧的屋子顿时也光鲜亮丽起来。凌云和卫元童的眼睛闪现出了光彩,两人眉飞色舞的张罗着给两位美女拿饮料拿水果,忙的气喘吁吁。
  
    此时白露哥哥还未出现,四个人坐在沙发上聊着天。
    凌云像只灵巧的猴子般窜来窜去给白露献殷勤。卫元童说:“凌云啊,别蹦来蹦去了,看着烦。咱看点鬼片调节一下气氛如何?”
    凌云见卫元童挤眉弄眼的使眼色,心下明白了几分,老卫又要使那老一套的三板斧了。老卫和女孩约会必看鬼片,女孩看的大呼小叫心惊肉跳时,他可以自然而然的握住女孩的小手……
  
    不过可惜的是现在女孩胆子越来越大,通常女孩还没反应,老卫都已经吓的坐立不安了。所以凌云相当鄙视老卫这个策略,白了他一眼,不吭声。
    夏梦兰微微一笑:“看电影没意思啊,不如咱们说鬼故事玩!”
    白露拍手:“行。看谁说的鬼故事最精彩。”
    凌云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白露哥哥快出现了,咱们这样好不好,说短的鬼故事,最好一句话的,看谁说的最恐怖!”
    夏梦兰说:“好!那我先说了啊。一句话的鬼故事是吧,大家坐好,捂紧小心肝,别让它跳了出来,呵呵。”
    三人聚精会神的看着夏梦兰,“清早起床,我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突然回头,发现床上的自己真懒,还在睡懒觉!”夏梦兰说完了故事,得意的看着大家。
    三个人半天半没反应过来:“完了?这是什么鬼故事?”
    夏梦兰傻了眼:“我晕,你们听不懂?我明明都站起来了,走到了窗边,回头竟然又看见自己躺在床上!这么恐怖的鬼故事你们听不懂?”
    凌云最先反应了过来,连连鼓掌:“呵呵,不错,不错,确实挺吓人的。”
    卫元童说:“确实不错,可惜太长了点,看我的。我在高速公路开着车,忽然发现车窗边一张老太婆的脸在对着我微笑!”说罢,得意的摩拳擦掌,观察着大家的反应。
    白露摸了摸胸口:“妈呀,老卫这个比梦兰的吓人。到我说了,我的更短。我在哭,镜子里的自己却在笑!”
    大家哄堂大笑:“白露的这个也叫恐怖啊!”
    白露撅着嘴:“人家觉得很恐怖了嘛!”
    凌云说:“我的才是最短,只有七个字!听好了。我醒了,棺材盖真重!”
    三个人鸦雀无声。回味半天,夏梦兰才颤抖着说:“什么意思?你醒了,棺材盖真重?妈呀,你躺棺材里?你的意思说你是死人?”
    三个人一致认为凌云的鬼故事最短最恐怖,凌云得意万分,再一细想,毛骨悚然,发现自己也给自己的鬼故事吓到了。给鬼故事这么一调剂,室内气氛突然沉重起来,四个人的心里就像有人在打鼓一般,咚咚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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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23 02:13:40 | 显示全部楼层
  傍晚,卫元童又如约到了凌云的出租屋里。凌云倚在窗边,举着望远镜,镜头里,白露哥哥独自坐在床边,还是一脸凄苦。卫元童说:“白露还没到?”
    凌云说:“没到。有没有发现白露哥哥名字挺有意思?白霖,呵呵,白领。我这辈子是做不了公司白领喽。”
    卫元童无精打采坐在窗旁:“这事我现在咋觉得无聊起来,就算是有个鬼又怎么样?你会捉鬼?别引火上身,弄的鬼缠起我们来!”
    凌云一愣,凌云做事从来不想以后,都是兴趣来了脑子一热立马就做,属于走一步看一步类型。凌云呆了半天:“确实啊,这个问题我怎么没想过。假如真有个鬼我们又能做什么?”
    凌云突然又摆手道:“不行,这事绝对不能放弃。因为他是白露的哥哥,我怎么能不帮白露呢。车到山前必有路,一定会有办法的。”
    卫元童摇摇头:“说白了还是想泡妞。”
    “到了,白露和夏梦兰到了!”凌云说。
    镜头里,白霖对白露的突然到访显得有些意外,随后又有种焦躁的感觉。三个人坐着聊了一会,白霖显得坐立不安,不久,只见白霖站了起来,表情急切中带着不耐烦,连连摆手,似乎在赶白露和夏梦兰离开。白露也站了起来,似乎在解释着什么,白霖连推带拉的将白露和夏梦兰赶出了房外。
    凌云急忙拨通了白露的电话:“怎么?他赶你们走?”
    白露叹了一口气:“我哥从前绝不会这样,他那种愤怒奇怪的表情我从来就没见过,我吓死了。快想办法帮帮我哥吧。”
    凌云说:“屋子里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你哥以什么理由赶你们走?”
    白露说:“屋子也没什么奇怪的,就是看嫂子的遗照挺害怕的。我哥他说他累了,要休息了,他以前从来不这么粗暴的赶我走。”
    凌云:“你现在快来我这儿吧,大家再商量商量。”
    凌云又将望远镜对准了白霖,白霖显得更加的急躁,来回的走来走去,似乎在寻找什么。
    过了几分钟,白霖端了个凳子,站在凳子上,摸着屋子里的吊灯,发了半天呆。随后他又跳下凳子,端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看似在写日记。
    凌云回头说:“老卫,今天白霖有点不一样啊,那个隐身人好象没有来,他在写日记。”
    卫元童说:“那最好不过了,我希望他从今天开始正常起来,这样就省了你天天折腾我。”
    过了一段时间,白霖看似写完了日记,他又坐回到床上,掀起一张床单,将床单搓成了绳子状。然后他又缓缓的站在凳子上,将床单制成的绳子挂在了吊灯上,又打了个结。
    凌云看得莫名其妙,正准备回头询回卫元童,突然脑海中灵光一现闪过一个恐怖的念头,难道白霖想自杀?凌云脑子嗡的一声,情不自禁的大喝了一声:“不要这样!”卫元童吓了一跳:“你在和谁说话?”
  
    凌云吓的面色煞白,慌张的走来走去:“不得了了,不得了了,白霖要自杀!我们赶快过去阻止他!”
    卫元童也吃了一惊:“什么?要自杀?白露不是没过来吗?赶快打她电话!她往回赶肯定比我们快!”
    凌云恍然大悟,匆忙拨通了白露电话:“白露,你快回去,你哥要自杀!你一边往回跑,一边打他电话!”
    镜头里,白霖回头看了一下桌子上放的手机,看似是白露的电话响了,白霖并没有跳下凳子,他缓缓的将头伸进了绳结,凳子翻了,白霖开始挣扎,双腿在空中胡乱踢着。
    凌云紧紧的捏了一把汗:“白露,你可要快点赶到啊,快点!”
    卫元童突然一拍脑袋大叫起来:“凌云,我们错了!我们得赶快去白霖家!白霖上吊了没法开门,她们两个弱女子如何能撞得开门?我们快去!”
    两人跌跌撞撞的出了门,拦了辆计程车向白霖所在的大楼驶去,路上凌云拨通了120急救电话。
    白霖家门外,白露满脸泪痕的和夏梦兰撞着门,女孩娇小的身躯又怎么撞得开门,凌云急忙推开她们,和卫元童死命踹着门,踹了几十脚之后,门终于开了。
    凌云冲进去,抱下吊在半空中的白霖,最终还是没能赶得上,白霖已经断了气,舌头吐出很长一截。
    白露抱着白霖声嘶力竭的哭了起来。
    凌云呆呆的站在一旁,小声对卫元童说:“老卫,你说白霖为什么突然的自杀?会不会是白露今天晚上来的不对?”
    卫元童一怔:“这个,这个之间有联系吗?”
    凌云说:“假如说真有鬼的话,会不会被白露她们吓走了,然后白霖因为找不着那个鬼,绝望的自杀了?”
    卫元童说:“你想象力真是太丰富了。不过凌云,现在人死了,这件事是不是可以终止了?”
    凌云说:“不。现在更值得探索下去了。你不觉得一个人莫名其妙的自杀是件很怪的事吗?”
    卫元童叹了一口气:“你还是安慰你的白露去吧。现在生活压力大,自杀的人多着呢。你又不是侦探,就算你是,他是自杀的,又不存在凶手,你还能把一只鬼绳之于法不成?”
  
    120急救车又来了,屋子里乱糟糟的,凌云悄悄走到桌子边,偷偷将白霖写的那本日记揣入了怀里。
    凌云担心明着问白露要白霖的日记,白露不答应,因为对于白露而言,开始的探索是为了帮助白霖。当白霖死了之后,事情也就意味着结束了,不管白霖在日记里写了什么,白露都不会再有兴趣去探索什么。而凌云不一样,凌云有种钻牛角尖,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固执性格,什么事情一天没弄出答案,他就一天无法入睡。
  
    安抚好了白露,凌云一个人回到出租屋,站在阳台上呆呆看着星空,想着这几天噩梦一样的事情,一种寒意莫名其妙的在体内蔓延。他说不上自己在怕什么,是怕那个看不见的鬼还是怕白霖的鬼魂来找自己?他自己也弄不清自己在怕什么。
  
    突然他想起白霖留下的日记,他匆忙走回屋里,从怀里掏出日记,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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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23 08:29:2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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