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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469502855 于 2011-7-31 12:08 编辑
乡亲们,我又来咯,今天,结合我的自身经历,给大家讲点东西。
很多人喜欢玩招鬼游戏,嘿嘿,我给你们说个更刺激的。大家看过山村老尸嘛,他们用尸油招鬼。当时,我已经跟着我师傅混了很久了,有点自以为是,高一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人,暂且叫他阿峰,他从小和家里关系不好,又贪玩,经常跟着那些道士去做法事,他去帮那些道士跑龙套,打杂,所以,久而久之还是学会了些本事,跟我年龄相当,我经常和他讨论那些玩意,两个人都年轻,都喜欢刺激,一次我们约好一起去嘉陵江的一个小岛上刺激刺激,因为很多人把夭折的婴儿都丢在上面,很殆!那是夏天,我们带了吃的就去了。游到了岛上,可能是心理原因,确实感觉气氛不对。我承认,当时我有点虚,阿峰比我大点,又好面子,我知道他也有点怕,但是他故作镇定。呆了没多久,除了气氛不对,倒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然后.....阿峰说他想看下那些夭折的婴儿是怎么埋的,提议去挖一个出来,虽然怕,但是感觉很刺激,所以就去了,当然他打头阵。上面婴儿坟很好找,一会儿就找到了个小坟包。阿峰用一个木棍去撬土,埋的不深,一会儿就撬出来个小木盒子,我们都知道那是婴儿棺材,貌似没埋好久,没怎么烂。阿峰用木棍把上面的泥刮掉,我蹲在旁边看着。突然,他声音多大的说了句:我曰,遭了! 我吓了一跳,还没等他解释,我就看出来了,那个木头盒子的盖子上刻了符文,隐隐约约还看得到红色的东西,我们对视了一下,因为都懂点点这些,心里都明白。师傅说过,夭折的婴儿是很邪的东西,经常闹得不可开交,所以很多夭折的婴儿埋之前要把他的脑袋砸烂,或者请真正懂的人在棺材上下料。当时我们真的被吓到了,虽然学了点东西,但是都没单独操作过。我们马上念咒,主要是超度死人的,阿峰比我涉及这方面早,所以很熟练,我跟着我师傅是见过很多,但是现在他不在,所以心里很虚,念得吞吞吐吐的。阿峰也怕了,然后我们决定,烧了那个棺材和里面的东西。当时是夏天,很干燥,那个盒子摆在外面也被晾的很干了。找了柴,把火烧得很大,然后把那个盒子一下仍了进去。火很大,一会儿木盒就烧起来了,慢慢的,木盒散架了,里面一个很小很小的婴儿,感觉都没完全成人形或者是变形了,被火一烤,就变得更厉害了,这个我们倒不怕,因为比这个尸体更恐怖的我们都见过。还没烧多久,接下来这一幕,应该是我出身到现在写这个的时间里被吓得最惨的一次。那个尸体突然弹了起来,当然不是站起来,是坐起来的。当时我和阿峰同时尖叫了起来,真的体会到汗毛立起来的感觉,冷汗把衣服打湿了,但是毕竟都懂一点,知道就算TA要作怪,也不能怕,这个岛就我们两个人,我们没抗住,就完了,怕也怕了,马上我们把旁边的所有的柴全部扔了进去,火更大了,火里什么都看不到,我们一直待到火快熄了,然后才慢慢离开,又游了回去,我马上打车去乡下找我师父,我很怕,心想惹祸了。我当时找到我师傅,他还在喝酒,吃卤菜,我当时看到他眼泪都出来了,一是因为太怕太怕,二是感觉找到救星了。
我把经过给我师傅一说,我师傅当时眼睛都气红了,给了我一耳光,然后我跟她进屋。他起了坛,念了些鸟语,问我有没有感觉不舒服,我当然知道什么'不舒服'我说没有,就是心虚。我师父又骂了我几句,然后起手势按了我的头,又掰开我眼睛看了会,松了口气。我才知道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接下来就是我师傅慢慢日觉我,骂我了。最后还说:你娃确实惹祸了,这是在造孽的嘛,不过你娃命不错,可能抗的住,然后,给了我两颗牙齿,很长很细应该有十多公分,我当时也没问,只是我师傅叫我好好保管,然后就给我做饭,喝着茅台,听他吹牛。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我师傅了!第二天,我就回城里了,没几天,我就又转校了,去了另一个区,离我师傅更远了。当时我,怎么说呢,就是个混混,一天去打架,嗨药,跟我师傅也是为了好耍。但是后来懂事了才后悔,才知道怀念他老人家。没读几天,因为我喜欢弄头发,一次,理发师给我说,兄弟咋长白头发咯。我还多惊讶的,我没白头发啊,然后对着镜子看了下,右边的发根,白了十多根,当时我沉默了,想起我师傅的话“你娃是在造孽的嘛”我想到了个词“报应”慢慢的,到了高三上期,我头发白玩了,剩下前面刘海没白,其他地方很难找到黑发。去医院检查,身体正常,没缺什么元素,也没遗传,就是隔代遗传都没。后来也想通了,没去管了,白了就染。直到现在,头发也是这样,这个网站头像就是我自己,头发用一洗黑洗了的,但是发根是白的。
高三的时候,我去乡下参加一次葬礼。做法事的按理说应该是我师兄了,因为我没正式拜师,所以我就叫他毛哥。他也认识我,下午的时候,他把我叫到一边吹牛,我才知道,师傅他去世了,当时我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很压抑,很不舍,那个专门骂我的老头不在了,再也看不到了,再也不能带我去了解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了,但是那时候我已经懂事了,眼睛湿了,努力把眼泪忍住了。
现在每当想起那个活了99岁‘老头’都想笑,他笑,他的吹牛神功,他的种种.....还剩下的那两颗牙齿,我一直戴在脖子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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