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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从古至今,不断有人与野人不期而遇,这为本就带着神秘的大西北添加了几许玄妙……
清代学者纪晓岚,对于野人多有留意。在其所著《阅微草堂笔记》卷十八中,就描绘了一起发生于新疆的野人目击案例,文中讲到吉木萨尔的驻军士兵曾因追赶野鸡进入深山中,看见好几个毛野人一丝不挂,面对面生着烤肉吃。
在卷十五中则记述了野人劫持常人的事件:流放到迪化的犯人刚朝荣有个朋友与人一同到西藏做贸易,路途中在祟山峻岭里迷失了方向,忽然十余个人从悬崖上跳下,商人们以为遇上了强盗,然而走近一看,他们“长皆七八尺,身有毛,或黄或绿,面目似人非人,语啁晰不可辨。”由此纪在文中推论说:世上本来就有这样一种野人,只是从古至今一直未与外部世界沟通来往。
对于“雪人”,笔记中也有记述:迪化一个被流放的囚犯之子在山中放牧,看见几个像人又像兽的生物,全身鳞片毛糙,色彩错综如同古松;头发蓬乱,像鸟羽装饰的车盖;眼珠突出,颜色纯白,就像镶嵌着两枚鸡蛋。他们一起按住马,正在撕咬它。于是此人爬上树向他们燃放火把,那几个怪物顿时四散逃入森林中,此时,马已经被吃得只剩下一半身躯了。
而在《西域图志》中,对野人这样描述:“乌鲁木齐附近深山中,每当红柳发生时,有名红柳孩者,长仅一二尺许,红柳叶为冠,赤身跳踟山谷间,捉获之,则不食以死,盖亦猩猿之属,特不常见耳。”
纪晓岚亦曾记述:县丞丘天锦因巡视牧场,曾经捉获一红柳娃,后竟将它腌制成标本带回。细看其须眉毛发,同人很想像。由此知道,《山海经》里所说的野人,是很有可能存在的。野人红柳娃离我们如此之近:据著名画家龚建新回忆,解放前他在乌鲁木齐仓房沟就亲眼目睹到面目狰狞,布满灰毛的红柳娃。
据说,文革时期的一个初冬的傍晚,乌拉泊劳教所某位干部赶路看到在水库后面的河滩处有一小孩在游水;此人心想天这么黑又这么冷,谁的孩子还不回去,在荒野中戏水,于是他上前劝说;走近一看,很是吃惊,小孩长一副猴面,原地跳水达一米多高,跳出很远后立即窜如水中,再也没有浮出水面。
1996年4月,蒙古学者巴扎尔.巴拉丁在准噶尔地区考察,一天黄昏时分,宿营时,突然有人看见不远处峰顶上站着一个浑身长毛的野人,正盯视考察队的举动。两者距离之近,使得考察队能够清楚的画下他的相貌。这一发现,引起俄国科学院极大的关注。
1914年,俄罗斯圣彼的堡科学院发表了一份关于野人问题的备忘录,由于当时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这份报告未引起世人的关注。
“野考”专家研究发现,时至19世纪后期,阿尔泰山和蒙古阿尔玛斯的目击案例已明显减少,他们中的大部分似已向西北更荒远的地方迁移,以躲避不断扩张的人类文明。
此外,据记载,在新疆尚有很多地方曾发现过野人。如今在巴里坤的野人沟地区至今还流传着“毛野人”的故事;在罗布泊曾发现过“人熊”;在阿尔金山发现了“大脚怪”。
新疆究竟有无野人?通过以上史籍,目击者的追寻,人们见仁见智,心中自会有答案。
正如人类学家周国兴先生说:“自然界太复杂了,不能用单一的模式去认识这变化无端的大千世界,正确的态度还只能是实事求是,严肃认真地去探索,去认识,去揭示,直至彻底解决这一谜中之大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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