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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14 07:2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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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中新世屠宰的海牛 证明思路 F 划痕与化石表面沉积一致,地层中原位紧埋 确证 1867年,巴黎召开的国际史前人类学和考古学大会上,包热瓦提交的论文引起了极大的轰动。他展示的一块中新世海牛化石上,明显带有人类宰杀的痕迹。(图2.3) 图2.3 中新世海牛化石,法国庞思 海牛化石是迪劳奈(A. Delaunay)在靠近庞思(Pouance)的巴瑞尔(Barriere)挖出来的,它埋在贝壳沉积层中。包热瓦惊异地发现其中一段上肢的肱骨上,有不少切划痕迹,划痕与化石的其它表面一致,这样轻易排除了破裂造成的可能性。骨头已经石化了。紧密地埋在一个未翻动过的地层,表明划痕的年龄和地层一样古老。 印痕的深度和锋利程度,进一步证明了那是化石形成前划上去的。一些痕迹还表明它经过了两个独立的切割过程。 即使德莫提理也承认那不是地层错动或挤压所致,但他不承认那是人类所为,主要是因为地层属于中新世,他1883年写道:“要是人的遗作,年代太早了。”——这里我们又一次明晰地看见了“先入为主”的观念对判定事实的深重干扰。
意大利——上新世的刀钻痕迹 1876年意大利地质学会的一次会议上,费瑞提(M. A. Ferretti)展示了一块化石,带有明显的人类钻孔的遗迹,证据充分得不容置疑。 这是一个大象(或犀牛)的化石,出自意大利圣华伦泰(San. Valentino)的晚上新世阿斯丁地层的蓝粘土中,引人注目的是化石最厚的部分。有一个完美的圆洞。费瑞提说这不可能是软体动物或甲壳动物所为。 第二年,他又给委员会提交了一块化石,也带有明显的人类加工的遗迹:化石出自圣茹菲诺(Ruffino),也是在阿斯丁地层的蓝粘土中埋存的。它显示出从一端拉锯式劈开的迹象。 1880 年一次科学会议上,意大利人类学与地质学学会贝鲁西( G. Bellucci)的新发现,引起了大家的关注。那是在靠近佩鲁贾(Perugia)的圣华伦泰和福密堡(Castello delle Forme)挖出来的化石、骨炭和片状石器,化石上有石器切削打击的遗迹。这些上新世湖泊型粘土中的发现,证明在几百万年前的上新世就有人类活动。
法国——中新世的刀痕 19 世纪后期,在克勒蒙特-福兰德( Clermont-Ferrand)的自然历史博物馆,收到了一块犀牛(Rhinoceros paradoxus)股骨化石,上有明显划痕。化石出自佳奈特(Gannat)一段有流水穿过的石灰石沉积层中,其中另外的化石是典型的中新世物种,也就是说,划痕产生于中新世(距今500~2500万年)。 有人提出划痕是动物咬的,但德莫提理反对,用他的老调谈道——骨化石在地质压力下移动,被划出来的痕迹。 德莫提理的话,把这个问题搞成了公开的问题。沟痕位于股骨的末端,靠近关节——正是宰杀下刀的部位——根据现代骨骼划痕专家宾福德的说法是这个结果。 德莫提理还描述说:划痕是平行的沟,有点不规则,穿过骨轴,宾福德提示说:“石刀屠宰时最常做拉锯式切削,这样留下的沟痕比较小划痕平行,而且走向弯曲。”
英国红岩:200万年的贝雕 证明思路 F 表面颜色一致,变脆不可再雕 确证真品 1881年,英国地质学会的斯道皮斯(H. Stopes) 向“前沿科学学会”提交一份报告,讲述了他在红岩(Red Crag)沉积层发掘到的贝壳化石,里面刻着一个人脸——虽然粗一些,但确凿无疑就是一个人脸,而贝壳的年龄在200~250万年。 1919 年的《地质学杂志》上,远古贝雕发现者的女儿(M. C. Stopes)发表论文,证实贝雕不是赝品:“刻画人象的刻痕表面呈棕红色,颜色深浅与贝壳其他部分完全一样。这点很关键,因为如果是后来造假刻上去的,刻痕就会比其他表面颜色浅。还有一个关键,贝壳变成化石后,变得较脆,那样的刻画只能把它搞碎。” 而传统的人类进化学说,只有3万年前的克罗马农人,才有可能制出这种艺术品。而200万年以上的贝雕,与进化论势不两立。
红岩:至少200万岁的工艺品 20世纪初,莫尔(J. R. Moir)发现了大量异常古老的石器(详见下一章)。他报道过“萨福克(Suffolk)的红岩和珊瑚岩的基部以下,发现了一系列矿化的骨器。” 英国东部的红岩地层顶部,现在断定是上新世和更新世的分界线,距今200~250万年。珊瑚岩是晚上新世岩层,距今250~300万年,红岩和珊瑚岩层的基底,是碎石层,其中含有上新世直至始新世的矿物,年龄在200~2500万年。 莫尔挖出的一组骨器是三角形的(图2.4)。他在报告中说:“这些是用又平又宽的鲸骨做的,……现在变得很脆了,谁也不可能再修饰它们了…… ”他指导了的模拟制作实验,结论是“骨器化石确是远古人的遗作。”他认为三角形骨制品是作枪头用的。后来他又发现鲸肋制造的枪头。从克罗默森林地层(Cromer Forest Bed)的上层至下层,莫尔等人都发现了古人的遗迹。最上层的年龄约为40万年,最下层80万年。若按现代一些权威人士的观点,最下层约175万年。 值得注意的是,莫尔描述了住在木桥(Woodbridge)的温柯普先生收藏的一根肋骨化石——出自红岩地层以下——两端被锯过,温柯普和后来做鉴定的菲舍(O. Fisher),都认为那是古人的加工遗迹——而年代却太意外了。 图2.4 出自珊瑚岩地层以内的3块骨器 年龄200~5500万年,(上:俯视图,下后视图) 图2.5 40~50万年前锯过的木头 箭头处的沟可能是开始下锯的痕迹 还有一块古物,是纳卡特(S. A. Notcutt)在曼迪斯雷(Mundesley)的“克罗默森林地层”挖出的一块锯过的木头,距今40~50万年。 莫尔说:“木头平面的末端(图2.5 箭头处)显示出被利刃锯割的痕迹,就像现代锯木头时,在树干边缘开口处留下的记号一样。” 莫尔进一步说:“图中箭头所指的后部有些发黑,象火烤过。可能这个东西是原始挖树根的木铲。” 现行学说认为40多万年前,英国东部只有“直立猿人”是最高级的生物,但这种象猿的家伙,不可能有那么高的工艺使用锯子。一个木把柄石刀,也切不出那么清晰平整的锯面。 上述骨制枪头和其他人类手艺的遗迹,在今天的教科书和文献中是看不到的。尤其是:“克罗森林地层”的发现,大部分在现行理论可以接受的边沿,也被主流学派操纵的知识过滤机制过滤掉了。
英国——3800万年前的捕象沟 1912年,地质学杂志上,地质学会会员菲舍说:“多塞特郡(Dorsetshire)的一个风景点——都里士(Dewlish)挖出的考古遗址大象沟,原来是远古捕象的陷阱。” “大象沟是在白垩中建成的,12英尺深,只容一个人通过,很陡,一端通入一个陡峭的谷地。地层中只有南方象化石。我认为这是上新世造的,是个捕象的陷阱。” 因为南方象生存于120~350万年前,因此,遗址年代至少在120万年前的早更新世,当然,还可能是350万年前——晚上新世开凿的。 图片显示,大象沟垂直的陡壁,用大凿子仔细削刮过。菲舍的这个报道,显示了古今通用的一种狩猎方式。 《自然》杂志1914年10月16日,用一则短讯报道了多塞特原野俱乐部的继续发掘工作:“沟并不止于现在挖出的地面,一直延伸到一条很深的白垩岩缝中。”古人不是不可能借一个地缝开凿了猎象的深沟。看来值得检查象骨上有没有屠宰的刀痕,如此,证据就更完美了。 菲舍随后又有了重要发现。他1912年的研究总结中写道:“在巴顿崖始新世地层挖掘时,我发现了一个‘煤玉’样的东西,面积9.5平方英寸,厚2.25英寸,至少一边被切削过,打制成这个形状。”煤玉是一种致密的黑色煤炭,表面光亮平滑,常用作宝石,而始新世地层的年龄是3800~5500万年。
小结:化石上的古人遗迹 太奇怪了,19世纪和20世纪初,那么多独立的科学研究,不断报道“在上新世、中新世、始新世的兽骨、贝壳上留下的远古人类印迹。发表这些成果的科学家有:迪斯诺耶斯、德夸菲吉斯、拉莫里诺、包热瓦、迪劳奈、博传德、劳思戴、贾瑞格、费侯、冯杜克、欧文、考野、卡沃特、开普里尼、博乐卡、费瑞提、贝鲁西、斯道皮斯、莫尔、菲舍、凯斯。 这些科学家在骗人吗?这些学者精神有问题吗?还是那些就是上新世以前的古人真迹呢? 人们也许会问:为什么现在没有了?一个恰当的解释是没有人去寻找这类证据了,骨骼化石形成划痕是罕见的事,也很容易被忽视。如果一个古人类学家确立了上新世以前不可能有人类存在的观念,他就不会留心那些化石上的人类手迹。 这些反常的石器,我们分为三大类,在三、四、五章中介绍: (1)始石器:天然适合使用的石头,不做或仅做简单的加工,有使用痕迹。 (2)粗制旧石器,有一定打磨的石制工具。 (3)精制旧石器和新石器:精良加工的石制工具,器具。 对一般人来说,很难把始石器和一般石头分开,好在专家已搞出一些评判标准。
第三章 反常的始石器
英国肯特——数百万年的始石器 伊哥塞姆(Ightham)是肯特(Kent)的一个小镇,在伦敦南约27英里。维多利亚时代的哈里森(B. Harrison),在经营杂货店之余,常到山间峡谷收集石器。尽管今人无从记起,但当时他的石器却引起了学术界几十年的争论。 哈里森的工作大多是在英国著名地质学家普莱斯威奇(J. Prestwich)的密切指导下进行的,他还与古人类学家定期通信,画上自己发现的石器,按标准程序分类。 哈里森在古河床里发现了旧石器,很容易鉴定出是人类打制的,他和普莱斯威奇判断一些石器(图3.1,图3.2)是上新世的,20世纪一些地质学家,比如英国地质局埃德曼兹(F. H. Edmunds)都同意。20世纪早期古人类学界领头人欧博梅尔(H. Obermaier),认为是上新世中期的,也就是说距今200~400万年,但现在的学者从进化论出发,……只承认英国最早的石器有40万年。 哈里森的发现中有一些较原始的,如图3.1,但也能看出是人力所为。这种石器在今天的原始部落中还在制造,他们捡起一块燧石,打出一边的刃,就当成了石刀。 批评者断言哈里森的始石器是想象的,其实是天然燧石。但现代石器权威帕特森(L.W.Patterson)提出了区分天然燧石和粗制始石器的方法。他说:“比较困难,要看在一个方向沿着石刃施力造成一致效果的机率。”…… 1889年9月18日,地质学会的贝尔(A. M. Bell)给哈里森写信说:“这些一致打制的石器,人力所为的机率远大于天然所为……我确信。”按照帕特森的标准,不得不把它们归为始石器。 1891年11月2日,著名的科学家、与达尔文共创进化论的华莱士,到哈里森的杂货店走访。看了哈里森收集的石器后,华莱士认为石器是真的,并请他写一份详彻的报告。 普莱斯威奇是英国最著名的石器权威,也认可哈里森的发现。1895年,他驳倒了石器是天然所为的猜测:“有人挑战说那是天然所为,三年过去了,却拿不出任何证据。……流水能单向打掉边棱,但同时把石头磨成卵石。” 他1892年发表的另一篇论文中说:“现代的野蛮人,比如澳大利亚的土著民族的石器,和现代发现的早期旧石器没什么区别。” 所以,我们没必要把那些过于古老的石器划归给猿人,既然石器是典型的智人作品,那么在上新世中、晚期,出现智人的可能性是存在的。第7章我们可以看到,19世纪的科学家在上新世地层中,挖出了许多原位沉积的现代人类型的骨骼化石。 有趣的是:现代专家却把很接近哈里森的始石器的石器,当做人类作品。如非洲奥杜韦遗址的石器太粗制了(图3.3),但没有质疑它们是否是人力所为。 一个由英国著名学者组成的学会,资助了一次高水平的实地考察工作,以解决对于石器年代的置疑。这次挖出了许多上新世地层中原位沉积的石器,现场证人有30人之多,结论性证明了石器的上新世年龄。 1895年,哈里森应邀在皇家学会的会议上展出他发掘的石器。一些人仍然持疑,另一些则表示赞同。英国地质局的牛顿(E. T. Newton)是皇家学会会员,1895年12月24日写信给哈里森:“至少有一部分,无疑是人力所为,是古人类的作品。1896年,普莱斯特去世后,哈里森继续用事实回敬凭空质疑者,并得到了大英博物馆自然历史部的负责人兰克斯特(R. E. Lankerster)的支持。” 1896年,普莱斯威奇去世了,哈里森纪续发掘工作,用事实回敬凭空置疑者。大英博物馆自然历史部的负责人兰克斯特(R. E. Lankerster)成了他的支持者。 有人也许会问:这么详细分析这些有什么必要?原因之一是告诉大家:这些证据不是可有可无的,也不是狂人之语。实际上这些反常的事实,正是严肃问题的中心;它们占据了学术界精英们争论的焦点,持续地打击着现行理论,其科学严谨性也不次于反对者的理论――简直是现今进化论者的眼中钉、肉中刺。所以,通过展现这类事实的科学辨析,读者才能不被任何一方牵着鼻子走,才能自己面对真相,得到一个独立思考、判断的机会…… 1921年,哈里森去世了,遗体安葬在圣得教堂墓地上。1926年7月10日,教堂北墙铭文中写下:“纪念哈里森(1837~1912),一个乡村杂货商,一位考古学家,在伊哥塞姆地区发现了大量始石器文化,丰富了远古人类的研究成果。” 遗憾的是:那些“远古人类的成果”随着哈里森一起埋葬了。19世纪90年代,杜布瓦发现了极有争议的爪哇“猿人”,这个很不确定的“猿人”,被供奉为人类的祖先,那早于它的人类证据,怎么办呢?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这些反常证据忽略、遗忘掉。
英国红岩:更古老的石器 旅程的下一站是英国东海岸,我们来看看莫尔(J. R. Moir)的发现。 莫尔是皇家古人类学院的会员,英国东部史前学会的主席。自1909年起,他在红岩(Red Crag)和珊瑚岩(Coralline Crag)的地层展开了发掘工作,收获颇丰。 现代地质学研究告诉我们:红岩地层有200~250万年历史,比珊瑚岩层年轻一些,它们以下是砾石层,或称骨层,由沙、砾石、贝壳和骨化石组成,更为古老,其中含有始新世(3800~5500万年)的“伦敦粘土”。 莫尔发现的石器出自红岩下部砾石层,显出不同程度的加工痕迹,(图3.4)年代上限可追溯到始新世,下限也有200~300万年。 莫尔认为这些石器的制造者应是“人类进化的早期野蛮阶段”,但是,现在智人阶段的人,也能并且还在制造这么粗糙的东西。 始石器本身就有争议。许多学者是自然所为,但莫尔有不少有名的科学家支持,包括考察过遗址、证实莫尔发现的布莱尔(H. Breuil),皇家学会主席地质学家葛吉(A. Geikie),以及大英博物馆的负责人兰克斯特爵士等。 兰克斯特从莫尔的石器挑出一些有代表性的样品,它把它们叫做鸭嘴铲。后来,他详细地分析了这些样品(图3.5),它们出自威庭翰的红岩地层以下。要是这样,那么石器的年龄就在250万岁以上了。 该石器的垂直切削面,显示了明显的人为加工痕迹,兰克斯特1914年给皇家古人类学院的报告中写道:“非人力的石头开裂不可能造成手工打制的特征,它们只能是人力所为。”他还指出样品可能有中新世的年龄(500~2500万年) 在福克斯豪(Foxhall),莫尔有了重要发现——红岩上新世晚期地层里的石器(图3.6),距今200万年以上,1927年他写道:“那是一个石器加工厂的废墟,有石锤、打制的燧石、煅烧的石头、用火遗迹……还有著名的福克斯豪古人下颌化石,显然不是原始类型。如果确实是原位沉积的,那时的古人和现代人身体结构差不多。” 1921年,美国古生物学家奥斯本(H. F. Osborn)的研究,确证了石器的上新世年代。他说上新世人类的存在:“如今有了坚实的基础,豪克斯豪的石器确为人类作品,无可辩驳。”他把那些石器样品分为:石刀、尖状器、刮擦器和单边刮削器。 奥斯本还重新研究了莫尔的其他工作。他说:“莫尔发现的古人化石,证实了上新世的英国东部已有人类存在了,由此开辟了考古学研究的新纪元……他们的智慧足以制造石器和用火了。” 另一个被莫尔的证据所折服的是奥博梅尔,他原是反对派。1924年他写道:“福克斯豪的发现是我们得到的第三纪人类的第一个证据。”这里所说的第三纪,是指从上新世直到始新世。(500~5500万年)。 莫尔还在诺福克(Norfolk)近代的“克若莫森林地层”(Cromer Forest Bed)挖出了石器,有40~80万岁,另一些人估计该层下部的年龄为175万年。 面对事实证据,还是有人拒不接受,硬说那些纯粹是自然力所为。比如瓦仁(S. H. Warren)说那些石器是地质压力在白垩岩床上擦出来的石片。1920年,他报道说:“这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图3.7)……如果不考虑它的环境,几乎肯定会说它是莫斯特石器文化的近亲。”莫斯特文化(Morsterian)是公认的晚更新世石器工业。瓦仁抱定始新世地层中不可能有石器,而不抱这种偏见的人,想知道――瓦仁是否实地考察过?
后来的研讨中,一位科学家指出:莫尔发现的一些石器,是第三纪中期的地层,不挨着坚硬的石灰岩。这就排除了瓦仁空猜臆断的观点——地质压力在白垩层上磨出来的伪石器。 为了解决对莫尔发现的争论,一个国际学术科考队组建了起来。在国际人类学院的要求下,由8位杰出的欧美人类学家,地质学家和考古学家组成了科学考察团。 考察团的结论支持了莫尔。他们说伊普斯威奇附近的红岩地层没有翻动过,最晚也是上新世的,而且石器确是人类所为。他们在红岩层以下的地层做了四次挖掘,找到了5个典型的石器,至少250万岁。因为该层含有始新世的沉积物,石器年龄的上限为5500万岁。 考察队的开匹顿(L. Capitan)说:“红岩下的地层没搅动过——我们亲自做了鉴定。出土的石器,只能是古人的作品,其他可能都已排除。我们发现的事实,是史前文明的绝好证实。” 令人奇怪的是,考察团正式发表了报告后,反对派还不认帐,还在重谈“自然压力说”的老调。这回凭空推出“冰川说”。但据我们所知,至今无人能解释冰川如何在石器上造出的双向疤痕,磨制出精确的形状。而且许多石器并非贴在硬岩表面,冰川对它们同样无技可施。英国考古学家柯里斯(J. M. Coles)报道:“福克斯豪沉积层的层理,是陆地性沉积,不是海洋性沉积,这也排除了瓦仁想象的‘冰川说’”。但瓦仁冰川说发表后,争论却平息了。1968年柯里斯说:“因为事实未定,学术界没接受任何一方……”事实未必如此。一个更可能的原因是科学主流派发现保持沉默,是埋葬莫尔发现的稳妥方式——“不理不提”胜于积极的“凭空攻击”。20世纪50年代,学术界已经固执地认为:早更新世之后,非洲中部成了人类进化的中心。莫尔的发现证明英国在这以前就有人类了,这个离经叛道的事实证据,否定它反而引火烧身,沉默不理却是上策——于是,莫尔的证据被成功地抹煞了。 柯里斯认为这么做太不公平。1968年,他还是接受了莫尔石器的真实性,尽管有些犹豫。然而,1972年的《美国冰河时代》杂志上,斯巴克斯和威斯特的论文却错误引述了莫尔的发现,而且粗略地用了一种石器鉴别标准来否定莫尔……但是,剑桥大学的博吉特(M. C. Burkitt)用这个标准,却发现莫尔的样品符合真石器的特征。 博吉特在20世纪20年代,随国际著名学者考察团亲自做了实地鉴定,他1956年的著作也肯定了莫尔的发现。他对伊普莱斯威奇南2英里的索灵顿豪(Thorington Hall)特别感兴趣,他说:“在那里石器埋存的位置以上,发现了脆弱的绞链还未断的双贝壳,表明地层没有搅动过……”这是石器原位沉积的有力证据。 博吉斯做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那些石器比晚上新世地层古老,可能是上新世(500万年)以前的作品。”这么多充分的证据,还有人类化石,没有理由排除这个可能的结论:500万年前的红岩,使用石器的智人曾在那里繁衍生息。 另一个支持者是李基(L. Leakey),他1960年写道:“原始人很可能在更新世早期已经在欧洲出现了,……红岩下层的石器至少有一部分明显是人类所做,不能简单想象成自然产物。石器不是早更新世的,而是早于上新世晚期(距今300万年)。
两个诡辩的反对者 对莫尔发现的反常石器,有两个知名的反对者:布莱尔(H.Barenes)和巴尼斯(A.S.Branes),他们激进的反对,及时迎合了树立进化论的需要,因此被一遍又一遍地宣传,以抹煞各位科学家对那些反常证据的证实。但是,认真的读者能从他们的立论方法上,发现严重的问题。 布莱尔认为他1910年指导的研究,可以结束英国东部始石器的争论了。在他常引用的文章中,他说发现了5000~5500万年前的燧石,很像石器,他不信那时会有人,于是断定是简单的自然所为。 图3.8也许是他拿出最有力的证据了,但谁也不会把这么粗的东西当始石器的。现代石器研究的权威人士之一帕特森( L. W. Patterson)说:石块上切砸的疤迹,几乎不可能是自然所为,特别是连续一致的疤痕——锤疤,一般都是人为凿的。 图3.9也被布莱尔猜定为假石器想像成自然地质压力所为,但是他没有提供任何对照的母石。 “天然压力假说”的问题,在布莱尔下面的断言中暴露无疑,他说:“有两个非常例外的样品,也绝对是地质压力的结果。” 一个是图3.10的样品,是他和欧博梅尔发现的,他说和典型的晚更新世智人的石器没有区别,因为沉积在约5000万年前的始新世地层,所以是假石器。 另一个是图3.11的样品,出土位置与上者相同,布莱尔说酷似晚更新世的尖状石器。但它5000万岁的年龄,为进化论不容,他也硬说成地质压力的“妙手” 布莱尔的文章至今依然被学者引用,作为攻击的武器——这是广告技巧,而非科学的精神。但是,谁会去查布莱尔的原始文献,看它是否真有科学意义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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