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很喜欢一个人望着天空发着呆不讲一句话或是微笑着望着兄弟们的打闹.
小鱼说,你就保持着这个看天空的姿势?
我问为什么?
她说只有你保持这个姿势的时候你才是最帅的.
我笑,我望着天空其实只是为了不让自己流泪而已.
虫子和小胖每天都很快乐.总是在打闹.他们热情洋溢的样子总是让我想起为什么他们就有那么的快乐?
有一天,Z跟我说,咱们搞个聚会吧.就你,我,虫子,小胖,和尚和K.
我说好.
我以为这是Z根我开的一个玩笑,只是我不知道,原来在那么一天我们几兄弟还能真的聚在一起.
肆无忌惮的抽烟,肆无忌惮的大笑,肆无忌惮的唱歌.
多想要想过,去告别,当季节不停更迭,哦,却还是少了一点坚决.
在这个热闹而又肆无忌惮的时候,我很想对她告别,说出那两个令人颤抖的字.
可是,我少了那么多的坚决和勇气.
因为,我总是固执的以为,我那么突兀的说出那两个字兄弟会咒骂我,她会恨我;
我固执的以为说出那两个字应该是一个女孩说出来的,因为,这样能给一个女孩面子,
就象,我固执的以为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是牵手.
因为,牵手后便是分手.
于是,我想笑.其实我一直喜欢笑.
笑到我自己的脸酸疼,笑的我眼睛胀疼.
静说,你不能对太自己残酷.这个世界上,你该最认真对待的就是你自己.
我跟兄弟们进了一个餐馆,是我一个什么远方表亲开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叫他,只是他有次见到了我的父亲主动上来和我父亲打招呼.
父亲要我叫他叔叔.
那个餐馆还不错,里面熙熙攘攘的样子显示着这个餐馆的生意不错.
Z说,就在这吃东西吧.
我没反对.
与他们走在一路,我的话一直是最少的.
我不知道该跟他们讲什么,每次,他们讲话我总是会瞪着一双眼睛迷惘的望着他们.
找了一个位置,靠近角落,坐了下来.安静的掏出烟,点燃.
我讲不出话只好听他们讲.
小胖跟虫子出去买啤酒去了.他们说今天是不醉不归.
Z跟,和尚,K讲着二年级的那个所谓的美女,好象叫什么朱书的.听说,她是她们级的级花.
朱书人我见过.
那天早上我与老吴站在学校小卖铺边上抽烟.有个女孩,穿着低胸装.梳着发佶.笑面如花的在她男友面前和另外一个男生打闹.
我碰了碰老吴说,你看那个就是一年级的级花.
老吴看了一眼,扔掉了手中的烟,笑道,没想到你还喜欢这口?
这种女人,骚.
我点点头.我其实很讨厌这种女人.
就象,我不喜欢我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亲昵.
我是个嫉妒心很强的男人---特别是面对我喜欢的女孩.
K说朱书没有8班的一个女孩漂亮.
Z准备说话,虫子跟小胖将一箱啤酒搬了进来.
虫子问,什么漂亮女孩?
Z说,你二妈的三姑姨的大舅子的侄儿的表姐.
吃饭的时候,Z他们讲的热闹.
Z讲了一个笑话,具体是什么内容,我没有听清楚.
当时我正抽着烟想着我是不是爱错了一个人?
然后,我就看见Z他们在哄笑.于是,我问,你们笑的什么?
邻桌的4个20岁左右青年看了看我们这桌之后,其中一个染着黄头发道,笑你妈的比。
K喝的有点高了,他的面前摆了6瓶啤酒.
他转过头,问,你说的谁?
黄毛说,老子...
他话没说完,K就一拳挥了过去.
K是军人世家,他在部队待过一年.学过散打.他一拳,黄毛的鼻子和口中的血全出来了.
那四个青年见事情不对,站了起来,准备动手.Z早站了起来,扑了过去;随即,和尚,虫子和小胖也冲了过去.
我仍旧没动,安静的坐在那抽烟.
黄鹤楼的烟果然要比芙蓉后的烟好抽.黄鹤楼抽起来,喉咙,有淡淡的甜味;而芙蓉后,抽起来那么的苦.
只是,我第一次抽的是芙蓉后,对于那种烟,总是有着怀念.
曾经,我误把怀念当做爱.
那么的傻,却还以为这是永恒的专一;
那么的幼稚,却还以为自己是天下最聪明的人.
餐馆里的人吓跑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想来劝架却不敢上前.那四个小青年抽出了刀,Z他们拖着椅子.
我的那个所谓的叔叔心疼加恐惧的看着狼籍的餐馆,说不出一句话.
我抽完烟,走象那个叔叔.掏出口袋的仅有的100元钱给他.我说,这个算补偿.够吗?
"叔叔"不安的点头说够了.
我笑了笑,然后拿着旁边的一个开水瓶扔到刚被Z一椅子打回来的黄毛身上...
事情就那么安静的结束了.
那个黄毛被开水烫的哀号着,我跟兄弟们快速的跑出了餐馆.
在桥上,
我坐在路边仍旧安静的抽着烟.现在我的烟瘾似乎越来越大了.
Z跟K打着电话.
Z的老爸是以前一混混老大;K的父亲在官场上很有权.
虫子和小胖仍旧打闹着,他们的快乐永远也用不完.
我看着天空,我现在觉得好累.
那么的多的事,捆着我;那么的人,困着我.
在那么一个狭小的房子;里.就只有我一个人那么孤独的仰望着.
我找回你,只是想拯救;
拯救我曾经丢失的初恋和爱情;
我再次牵你手,并不代表我要永远与你在一起.
我只是因为怀念,我误把怀念当做永恒的专一.
救赎.
向,
耶酥祈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