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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24 14:3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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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几个女佣捧着一各个盒子走进了大殿里,又转身向着西边的房间走去。这几个女佣我都认识,从小她们就伺候着我,从来都很听我的话。此时她们就迎面走来了,我给她们打招呼,可她们就像是没看到我似的,而且他们还从我的身体里穿了过去,我回头,发现她们已经走进了我的闺房,黑色的门被她们给关上了,嗯?居然不理我,太放肆了。我赌气跟着她们,她们捧着一个个盒子要干什么去啊?我直接就穿过了门,进到了屋子里。
她们几个围着床,正在给那个面目狰狞的女子穿大红色的嫁衣!什么?难道这个已经死了的女子就是新娘子吗?我不敢相信,居然会有死人嫁给活人这样的事发生。这个女子的脸现在已经变得发青了,女佣们从一个盒子里取出一块块亮晶晶地东西,那是冰,它们被敷在了那女子的脸上,女子的脸因此而更加发青,冰在女子的脸上慢慢融化,水顺着她的脸滴落到白色的床单上,等到一块块的冰用光了,她的这张脸就如一块荷叶似的,但因为有冰的冷凝,这女子的嘴巴合上了,舌头也伸回到了嘴里,眼睛没有闭上,但已经不是瞪得那么可怕了。女佣们又取了毛巾,细细地把她脸上的水擦干净。有人拿来了眉笔,胭脂盒,还有红色唇纸。她们开始给这个女子化妆了。首先是在她的脸上涂上一层一层的粉,直到把青色给遮住了,这粉抹得是这样的厚,就像是一张面具似的。她们又在这张面具上为这女子画上眉,还给她涂上红得要发黑的口红,她的俩颊也被染上了淡但的胭脂。虽然她这个样子仍不好看,可要比刚才好得多了。只是她的眼睛还是睁着的,这样也好,看上去她还真的不太像是死了的人。
等到妆彻底的画好后,几个男佣走进了房间,他们轻轻的把女子抱起,放到一个事先准备好的木架上,这样女子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站立了,可她毕竟还是悬空的,脚尖微微点着地面,姿势看起来是那么的别扭,和她吊在房梁上的姿势很像。
这女子如众星捧月被抬到了大殿的中央,并安稳的放置了起来,她身后是紫檀木的贡台,上面摆着插有大红蜡烛的烛台和一些礼器。这时有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老大妈走到了大殿的中央,她的脸上也抹了粉,但要淡得多,嘴唇居然抹上了黑色,就像是被墨迹染的似的。她就是鬼媒人。她走到了一个女佣前,对她说了几句话,那个女佣便点头出去了。她又对着众人拍手,大喊到:“冥婚,开始!”
殿门外的喇叭声大作,众人也都满脸堆上了虚伪的笑,一副副如死人一般的脸顿时漂满在了大殿内。那个刚才被鬼媒人支出去的女佣现在已经抱着一只很漂亮的芦花母鸡走了进来,随只进来的还有刘老爷和一个穿着大红结婚礼服的新郎,他们的脸上也写满了笑意,只是那个新郎的笑显得有些牵强。
喇叭声又停了下来,众人也不敢作声,很专注的看着眼前这即将上演的一幕。
刘老爷安坐在旁边的太师椅上,笑咪咪的看着他的成龙快婿,就好象她的女儿真的在进行一场正常的结婚意识似的。新郎很规矩的站在大殿的中央,旁边就是那个悬在半空中的女子。
鬼媒人像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刀子,明晃晃的,看起来很锋利。“来!用这把刀把她的右手割下来!”鬼媒人对着这个新郎说。
他很是惊讶,“什么?把她的右手割下来?为什么啊?”
“男左女右,女人的右半部的身体对女人来说有很重要的意义,你把她的右手割走,就表示你愿意与她永远的携手,把她的右手带走也可以意味着就把她取回了家!”鬼媒人说。
“可……可这怎么割啊?还要我亲自割嘛?再说了,小姐都已经走了,这样岂不是摧残她的遗体嘛,这对得起她嘛!”新郎很不愿意,他没身手去接过那把刀子,刀面上映着四周人的一张张脸……
刘老爷看到这女婿有些不按意思做事,便不冷不热的咳嗽了一声,并斜眼看着这个胆小的年轻人,“没什么的,就按照她说的做!”他俨然是在对着这新郎下命令,语气很强硬,不容质疑。
“放心啦,不会有什么血的,小姐已经死了,她的血已经凝固了!”
新郎颤抖着接过了那把明晃晃的刀子,他感觉这刀冰冷的直令人颤抖。
“一定要你亲自割!”鬼媒人说,她每次在说话的时候,脸上都几乎没有什么表情,冷冷地,脸就像是被霜披了重重一层似的。
新郎咬着牙,把刀缓缓刺向旁边这个女子的手腕处,刀尖沾到了女子雪白的皮肤,并一点一点往里深入。
“先把她的手筋一根根挑断!”鬼媒人指引着。
新郎的刀法很是生疏,可好在刀子锋利无比,一根根手筋被很轻易的挑断了,伤口没有流出一点血,甚至皮肉都是白色的,没有一点血丝。
“再把她手腕四周都用刀子削开,露出她的骨头!”鬼媒人继续说。
新郎照做,刀法也渐熟练了些,刀尖划了几道,女子的骨头已经出现了。
“这就好了,把她的右手扭下来吧,这也就是你妻子送给你的一件最珍贵的礼物,这也就表示你们携手到永远,做恩恩爱爱的夫妻!”
女子的右手被扭转着,骨头发出嘎嘎声,听上去很令人感到心寒。
刘老爷在一旁仍是笑眯眯的看着眼前这场他没有参与但都是他一手策划的表演。
女子的右手被拧了下来,鬼媒人接过去后,便用一张红布包了起来,“拜完堂后,你只需要把这只手带回去就可以了,这就表示你已已经将小姐取回家了!”
新郎拿着光亮的刀子,有些发愣的看着眼前的场景,“接下来该怎么做呢?”他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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