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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的母亲死后附体(三例)
朋友的慈母前年不幸撒手西去,去年腊月,其母周年忌日,朋友与其胞姐上坟拜祭后住于姐家,一天无恙。下午欲归时,其外甥突然哭个不停,朋友未在意便离开了,第二天才知道孩子整整哭了一夜,找当地术士一看,乃其母亲“作怪”。当时诸人仍未在意,直至大年初三,凌晨寅卯交替时,朋友熟睡中突然睁开眼(朋友平时睡觉很死,但是那天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清醒),见自家门自动开了。前院一邻居进来说:“你妈回来了,想看看你。”
朋友一激灵,似乎明白了什么,赶紧穿上衣服,去了邻居家,一进门,见其家老太太直挺挺躺在地上,邻居一家很多人围着。朋友坐到老太太身旁,这时老太太突然开口说话,声音与语气确实是朋友的母亲。母亲问了他好多事,一直说自己很想他……朋友泣不成声,没想到他母亲走了还那么关心自己。母子抱头痛哭!
朋友把母亲送走之后,老太太从地上站起来,却什么都不知道,恍如梦醒。当时房子里的女众都哭了……
又,己丑年大年初三,小姑回家探亲,依惯例,来住的第一晚,她4岁的儿子晚上睡觉,一定会梦到已故的外祖父找他。我曾请教清梵寺当家主持上惟下灵老尼师,为何亡人已超度,却仍寄身鬼道,且屡显象?尼师道:“此非真血亲,乃往昔有修行人,戒缓行急,故堕鬼身,因修行功德故感有神通。”遂咒大悲水一杯洒于室内,叮嘱小姑与其子,若梦中再见亡人骚扰,可朗声念“那摩阿弥陀佛”即可,又嘱小姑,若半夜孩子哭,便趴于耳边念佛则可。
是夜,其子又遇亡灵,其子惧怕,梦中别过脸念阿弥陀佛,才念得几声,亡灵已然退去。小姑听到孩子哭,趴耳边刚念得几声,便止哭安睡。次日晨,遂极力赞叹念佛威力不可思议。
按:小姑夫家乃正统回民,故其子自出生即奉伊斯兰教,日日牛羊肉不断,年幼更毫无修行可言,梦中念佛照样退魔。可见念佛之殊胜,真乃法中密法,万法之王!那摩阿弥陀佛!!!
无独有偶,国学大师季羡林先生在《我的母亲》一文中,曾叙述母亲死后附体想念儿子的情景,与我朋友的经历颇为相似,全文照录于下:
我的母亲(季羡林)
我是一个最爱母亲的人,却又是一个享受母爱最少的人。我六岁离开母亲,以后有两次短暂的会面,都是由于回家奔丧。最后一次是分离八年以后,又回家奔丧。这次奔的却是母亲的丧。回到老家,母亲已经躺在棺材里,连遗容都没能见上。从此,人天永隔,连回忆里母亲的面影都变得迷离模糊,连在梦中都见不到母亲的真面目了。这样的梦,我生平不知已有多少次。直到耄耋之年,我仍然频频梦到面目不清的母亲,总是老泪纵横,哭着醒来。对享受母亲的爱来说,我注定是一个永恒的悲剧人物了。奈之何哉!奈之何哉!
关于母亲,我已经写了很多,这里不想再重复。我只想写一件我决不相信其为真而又热切希望其为真的小事。
在清华大学念书时,母亲突然去世。我从北平赶回济南,又赶回清平,送母亲入土。我回到家里,看到的只是一个黑棺材,母亲的面容再也看不到了。有一天夜里,我正睡在里间的土炕上,一叔陪着我。中间隔一片枣树林的对门的宁大叔,径直走进屋内,绕过母亲的棺材,走到里屋炕前,把我叫醒,说他的老婆宁大婶“撞客”了——我们那里把鬼附人体叫做“撞客”,撞的客就是我母亲。
我大吃一惊,一骨碌爬起来,跌跌撞撞,跟着宁大叔,穿过枣林,来到他家。宁大婶坐在炕上,闭着眼睛,嘴里却不停地说着话,不是她说话,而是我母亲。一见我(毋宁说是一“听到我”,因为她没有睁眼),就抓住我的手,说:“儿啊!你让娘想得好苦呀!离家八年,也不回来看看我。你知道,娘心里是什么滋味呀?!”如此刺刺不休,说个不停。我仿佛当头挨了一棒,懵懵懂懂,不知所措。按理说,听到母亲的声音,我应当嚎陶大哭。然而,我没有,我似乎又清醒过来。我在潜意识中,连声问着自己:“这是可能的吗?这是真事吗?”我心里酸甜苦辣,搅成了一锅酱。我对“母亲”说:“娘啊!你不该来找宁大婶呀!你不该麻烦宁大婶呀!”我自己的声音传到我自己的耳朵里,一片空虚,一片淡漠。然而,我又不能不这样,我的那一点“科学”起了支配的作用。“母亲”连声说:“是啊!是啊!我要走了。”于是宁大婶睁开了眼睛,木然、愕然坐在土炕上。我回到自己家里,看到母亲的棺材,伏在土炕上,一直哭到天明。
我不能相信这是真的,但是希望它是真的。倚闾望子,望了八年,终于“看”到了自己心爱的独子,对母亲来说不也是一种安慰吗?但这是多么渺茫,多么神奇的一种安慰呀!
母亲永远活在我的记忆里。
(选自季羡林《忆往述怀》,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
南无阿弥陀佛!缘起缘灭,何必责天。莫待老年再修道,孤坟尽埋少年人。不知各位是否因此警醒?冥府中负责勾魂的是黑白无常,但各位可知其之寓意?无常者,世事皆无常;黑白者,昼夜也,人之生死只在旦夕呼吸间,但不知当下吸进这口气,还有无机会再吐出?
正史(二十四史)中记载轮回转生案例很多,摘要如下:
羊祜前身为李氏子(《晋书》一帙十册,三十四卷,十二页),梁元帝前身为眇目僧(《南史.梁纪》一帙三册,八卷,五页),刘氏女前身为李庶(《北史.齐纪》二帙五册,四十三卷,三十八页),刘沆前身为牛僧孺(《宋史》七帙四册,二百八十五卷,五页),范祖禹前身为邓禹(《宋史》八帙四册,三百三十七卷,十二页),郭祥正前身为李太白(《宋史》十帙三册,四百四十四卷,十四页),夏原吉前身为屈原(《皇明通纪》)之类,不胜屈指也。
若夫天仙列宿,降生人间者。如天帝子为齐高祖(《南齐书》一帙四册,十八卷,五页),神人降胎为唐代宗(《唐书》三帙二册,七十七卷,二页),来和天尊为宋真宗(《宋史》七帙五册,二百八十七卷,首页),南岳真人为虞伯生(《元史》五帙五册,一百八十一卷,四页),文昌星为吕仲实(《元史》五帙六册,一百八十五卷,首页)之类,彰彰可考也。
有死后数日复生者,有数年复生者,有备述冥事无不奇验者。如长沙人桓某(《后汉书》一帙七册,二十七卷,六页),武陵女子李娥(同上卷,七页),干宝父殉葬之婢(《晋书》二帙十册,八十二卷,十四页),魏明帝时冢内女、安吴民陈焦,晋惠帝时杜锡之婢、东阳黄氏女孩(《宋书》一帙十册,三十四卷,二十五之二十九页),淳熙十三年行都人(《宋史》二帙二册,六十二卷,二十三页)之类,一一可溯也。
至于男子现生变异类者,如后汉公牛哀化为虎(《后汉书》三帙一册,八十九卷,二十页;详《淮南子》),霍州老翁化猛兽(《隋书》一帙八册,二十三卷,十八页),乾道五年衡湘间人化为虎(《宋史》二帙二册,六十二卷,二十三页)之类是也。
女人现生变异类者,如江夏黄氏母化为鼋(《后汉书》一帙七册,二十七卷,六页),清河宋士宗母化为鳖(《宋书》一帙十册,三十四卷,二十四页)之类是也。
隔世重为夫妇者,如晋惠帝时梁国女子(《宋书》一帙十册,三十四卷,二十七页),宋末王妇梁氏(《宋史》十帙十五册,四百六十卷,五十页)等类,此其尤大彰明较著者也。
甚至天女生北魏始祖(《魏书》一帙一册,一卷,二页)。韩擒作冥府阎王(《隋书》二帙四册,五十二卷,二页)。辛彦之建立梵宇,而报感天宫(《隋书》二帙八册,七十五卷,五页)。庾彦宝念佛持经,而往生净土(《梁书》一帙九册,五十一卷,二十一页)。王宾修寺,得宿世之碑(《宋史》七帙三册,二百七十六卷,二十五页)。太兴设斋,感神僧之赴(《北史》一帙六册,十七卷,四页)。异香满室,徐孝克之往生(《陈书》一帙四册,二十六卷,十四页)。坐化空棺,陆法和之善逝(《北齐书》一帙六册,三十二卷,五页)。卢景裕在狱持经,枷锁为之自脱(《北史》二帙一册,三十三卷,二十七页)。张孝始修斋礼诵,祖目因以复明(《北史》三帙六册,八十四卷,九页)。如斯等类,皆名儒国史直笔之言,岂无稽之论耶?(以上页卷册帙,俱照万历三十九年所刻监本《廿一史》,与坊间小本不同。)
南无阿弥陀佛!
诸恶莫做,众善奉行。真为生死,求生净土。常念佛号,待佛来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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