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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2 16:3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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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天行收起了嬉皮笑脸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端起狙击枪对着前方道:“你去盯着显示器,有异常立刻通知我们。”
到了江边陈团长放开手上的猫,这下它选择不多,一溜烟地向前跑去,陈团长和何壮也立刻退了回来,只见那猫在冰面上跑了很长一截,觉得不对,立刻又向左而去,兜了这么大的圈子,异象却丝毫没有出现。
我们都觉得奇怪,陈团长道:“难道它已经不在了,或是你们那天刚好碰到了它?”
我道:“很有可能是这样,否则以这个猫的运动频率没有道理不被它发现。”
马天行道:“要不然这几天水怪哥们儿正好斋戒,我们过几天试试。”
陈团长道:“别扯没用的,都严肃点。”马天行立刻收起了笑脸,却又冲我做了个鬼脸。
这种事情是急不得的,眼看着今天难有什么结果,陈团长便带着我们收队了,回到招待所天色已晚,我们草草吃了点饭,便开了个小会议。陈团长道:“今天我们调查了一下江边整体的环境,发现土地似乎有些不正常,样本我已经取回,给社科院寄了回去,不久应该能得到结果,我想在水怪并不能时时出现的前提下目前我们调查重点应该放在这片绿土上,搞清楚了这点或许能对我们多少有一些帮助。”
马天行道:“我也同意,不过冰面底层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想办法用科技手段进行探索,两边一起入手把握可能更大一些。”
他的意见似乎提醒了陈团长,团长用力拍了拍马天行的肩膀道:“小子,还真有你的,我怎么没想起来呢,这样,在冰面凿孔的活就交给你做了,作为对你的奖励。”
马天行立刻摇头道:“谢领导栽培,这么光荣的任务还是应该由您亲自动手,小民不能抢领导的风头啊。”
这时何壮道:“凿孔的活我来做。”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说话,嗓音比较雄浑,与他的身材不太匹配。陈团长道:“安全起见还是不要直接上冰面作业了,万一里面的东西没走怎么办?”
何壮道:“没走正好。”
我吸了口冷气道:“兄弟,你是没看见那个怪物有多大,有多可怕……”这时我看到马天行急忙冲我打手势,意思让我闭嘴,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何壮变戏法似的手里忽然多了把匕首,他抵着我的肋骨,将我抵到墙边,接着将匕首对着我的喉咙,整个过程我丝毫没有回手之力,要知道我比他还高半个头。
这时陈团长立刻道:“大壮,这是自己同志,你别瞎搞。”
何壮满脸怒色地对着我道:“最好别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你们城里娃没有断奶的时候我就在山里打狼了。”
我很委屈,其实我的本意是担心水怪会对他造成不测,但是他居然因为自己武断的臆测而和我动了刀子,这也太过分了吧,所以当他收回匕首,我也针锋相对地道:“是啊,我担心你遇到危险是错了,你是齐天大圣,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这回何壮没有再说话,只是找了个地方坐下,陈团长将我拉出了房间,我无比委屈地道:“他怎么能这样,竟然对自己同志拔刀相向。”
陈团长道:“小子,我从来不偏袒手底下任何一个人,但是何壮是个例外,你别看他挺厉害,其实他比谁都脆弱,任何一件别人看来可能不算什么的小事,他可能就过不去,所以你在没有摸透他脾气的情况下轻易不要和他说话。”
我道:“我只是担心自己同志的安全,难道这也有错?”
陈团长道:“没说你错,但是一个人一个脾气,他的性格不是靠你我能够改变的。”说着陈团长挽起袖子,我看见一条长长的刀疤,触目惊心。他对我道:“这是大壮用刀砍的,他连我都敢动,用刀只比划你一下就算是相当克制了。”
我倒抽一口凉气道:“他连您都敢动,这样的人算正常吗?”
陈团长笑道:“大壮这个人其实是最可靠的人,只要他能真心对你,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都不会变了,但是在这之前你最好还是要对他敬而远之,还记得他那把刀吧,只要被擦上就是死路一条,所以你也别气了,他对你真算客气了,马天行差点被他从十八楼给扔下去,不信你晚上问问那小子。”
我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但是也真不敢再招惹何壮了。晚上回到自己房间,我道:“马哥,听陈团长说你差点被何壮从楼上扔下去是真的吗?”
马天行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道:“这个他都告诉你了,那他自己被何壮砍一刀的事情说了吗?”
我道:“说了。”
马天行点点头道:“这还算公平,所以说你还算幸运,这些年何壮脾气还算好多了,当初就因为我说他走路太快了,他转身抓着我就把我从高楼的窗户里推了出去,那是真玩命了。然后他也跳了出去,拉着我的一只胳膊,在那些建筑物上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反正下坠的速度就渐渐止住了,然后我们俩坐在六楼一户人家的窗台上,我差点就崩溃了。不过他就是这样,现在对我好多了,你记住,他什么时候能和你开玩笑了,那你才算可以和他真正交流。”
交锋
经历了这场风波,我觉得颇为幸运,毕竟我没真受伤,或是受太大刺激,只是我对何壮的经历充满好奇,究竟是怎么样的磨砺,让一个年轻人有如此极端的性格?还有他那身神鬼难测的能耐究竟是天生,还是后天训练出来的,如果是后天那么他师父是谁?而且这么看来世上也是真的有那种葵花宝典类的神功了,当然比笑傲江湖里的肯定要先进,因为我可以肯定何壮不是太监。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来到了江边,竖好了机器的陈团长道:“先去看看在哪里凿洞合适,另外水下摄像机已经安排专人送过来了,我们争取今天就让它下水。”
何壮道:“我去,你们注意点。”说罢向江边而去。
因为冰面低于岸边,何壮走到最跟前,将弓箭插在岸边的雪地里,从鹿皮口袋里抽出刀,插在腰前的纽带中,没有丝毫的犹豫,跳入冰面向中心走去,我的心立刻就提到了嗓子眼。
他二人也是无比关切地望着何壮的背影,马天行紧紧握着手里的狙击枪,一动都不动。
只见何壮左右望了望,然后蹲下来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忽然他站了起来,警觉地左右望了望,陈团长自语道:“坏了。”
原本看似平静的冰面忽然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裂缝,就好像我之前看到的那样,不过何壮毕竟不是老翟,而且离裂点还有一定的距离,他立刻转身向岸边跑来,与此同时哗啦一声巨响,冰封的江面银光四起,无数碎冰抛向半空,这时我看到那雪白的肉块再一次映入眼帘,马天行毫不犹豫地举起狙击枪就打出了第一颗子弹,半空中扬起了一丝鲜红的液体,应该是水怪的血。
倒是何壮离岸边不远,谁也想象不到水怪的体积究竟有多大,冰层在一瞬间四散裂开,何壮一下就没了身影,陈团长抽出手枪道:“大壮!”他不顾一切就要往江边跑去。我忙死死地拖住陈团长道:“团长,那玩意儿能上岸的。”
忽然一股水柱冲天而起,颜色居然略带红色,接着天地间响起了惊天动地的怪吼,破裂的冰面又一次扬起了一片巨大的白色。这次我清楚地看到了水怪身体上的部位,那是类似于魟的一种生物,整个身形呈圆形,只不过巨大的让人难以想象。它扬起身体的阴影已经将我们全部包裹其中,他二人立刻开枪射击,看样子每一颗子弹都能射入水怪的体内,它并不是刀枪不入,不过能不能形成致命伤就难说了。就在这时,岸边忽然被抛起了一大块类似五花肉的东西,接着一只手把住岸边,何壮腾身翻上岸来。
他手上拎着一把血淋淋的长刀,湿透了身子,电光火石之间,他将刀插回腰间,顺手摸起竖在岸上的弓箭,一个跟头翻了出去,接着半跪在地,反身对着后面的水怪射出了三箭,只见支支射入水怪体内。
这下水怪竖立着的巨大身体忽然晃了晃,接着发出了比刚才还要巨大的声响。何壮这下不敢大意,起身猫着腰,用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居然还抽箭反射,而且支支命中,这下水面算是炸了锅了,只听轰一声大响,又是一片青灰色的物体开始布满岸边,这时我忽然听到陈团长大声道:“上车,赶紧上车,等着填肚子哪。”
我和马天行赶紧上了车子,何壮后来居上,当我们上了车子,他已经坐在了副驾驶室,此时我们闻到一股恶臭。
陈团长立刻加油门向前冲去,东西是基本都没带回来,但显示器还是被马天行牢牢抓在手上,从屏幕上我们看到一个如小山丘般的水怪,蠕动到了岸上,以惊人的速度追了过来,摄像器材被它巨大的身体掩盖,信号就此中断。
陈团长边开车边道:“你没事吧?”
这时我们才注意到何壮身上不是水,而是亮晶晶的黏液,气味极度难闻,何壮道:“它刚把我含到嘴里,舌头还没来得及动,就被我连下颚一块割了。”
陈团长道:“我日,鱼类有舌头吗,你们谁知道?”
何壮道:“不清楚,反正嘴大得很,估计再有几个我这样的都能横着躺。”
只见水怪渐渐逼近,而不远处就是村庄了,陈团长皱眉道:“这下坏了,要是把它引到村子里那麻烦可就大了。”
马天行立刻推开车子的天窗,探出身子举枪就射,但是一颗颗威力巨大的子弹打中水怪的身体似乎没有一点作用,就在此时,水怪身子忽然一抖,用令人难以想象的速度撤了回去,一直退到水里,接着一切又都平静了下来。
陈团长道:“大壮回去先洗个澡,就怕黏液有腐蚀性。”
马天行道:“壮子,幸亏你把刀带着,要不然真麻烦了。”其实这也是我想的,不过我没敢问。
何壮抽出刀来,让我觉得惊讶的是,此时刀身上的血居然一滴也没有,看来恍如全新一般,就是擦也不可能擦得如此干净,更何况我没见何壮擦过刀。
马天行指着何壮的刀道:“看见了吗?这把刀不是把普通的刀。对了,壮子,我能跟罗子说说你的宝贝吗?”
何壮没说话,马天行便继续道:“这把刀叫血诅刀,据说是被诅咒过的凶器,非常锋利,削铁如泥,吹毛得断……”
这时陈团长接话道:“吹牛皮还得破呢,我说小马,你别动不动就唬人,别一句话把大壮惹毛了再把你从楼上丢下去。”
马天行自信地道:“他没这个机会,我这辈子也不会再和他一起爬高楼了。”
何壮笑着回头看了马天行一眼,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笑,其实何壮给人的第一印象还是比较斯文的,他要是不发怒,看来就是个书生一般的人物,所以他笑起来比一般人更亲切。
马天行对我道:“罗子,你信不信他这把刀不一般?”
我含糊地支吾了一声没多说什么,马天行一看我样子,便一拍何壮的肩膀道:“我说你把人家新同志可吓得不轻,赶紧赔礼道歉。”
何壮没有说话,不过总算还是回头对我点了点头,这让我大吃一惊,于是也和善地对他笑了笑。其实我是很佩服这个人的,因为他的本领真不是一般的大,是那种超出人想象的大,不过一切秘密都会在以后揭晓,当时我并不知道那些隐藏在他身上的秘密。
水怪的主人
回去后何壮洗了个澡,并在身上抹了一些奇怪的药膏,然后去了县城一所医院做了检查,没有任何异常,但陈团长还是不放心,特地抽了血液样本,寄了回去,让科学院的人好好做分析,没多久分析结果通报了过来:一切正常。与此一起到的还有水下移动摄影机和土壤的分析结果。
关于土壤众多的化学成分我也记不住许多,但是其中有一点:碱。也就是说土壤具有一定的碱含量,而于此相距不过20米左右的土地却不属于盐碱地,陈团长拿着报告单思索了良久道:“你们谁能给我个说法?”
马天行道:“团长,依我看会不会是这样,因为靠近水域的岸边经常会有水怪上来,而水怪体表或是体内的体液含有某些化学成分,导致被污染的土地产生变化。”
陈团长道:“你说得很有道理,我想也是应该如此,那么我们现在完全可以从这点入手,大家都找找资料,看看有没有什么鱼身上带有类似的化学成分,如果有,那么我们破案在即。”说罢陈团长又对我道:“小罗,你记住破案的关键就在于破解其中的神秘性,因为我们的工作多是与这些未知事物打交道,搞清楚神秘之处从何而来就是我们的任务,每一个物种在被发现前对人类而言都是神秘的,但是真相一旦揭晓,那就不是神秘事件了。我们其实也是一个化神奇为平凡的部门,科学界不承认神秘的说法,因此我们必须为秘密解密。”
马天行继续补充说:“我们就是专门做作业的学生,不过出题的是神仙,我们在解决神仙留下的难题。”
陈团长道:“你小子的这段胡诌还真有道理,小罗,他的这句话你可以记下来以作参考。”想了想陈团长又道:“那个怪物为什么追着又突然退回去了,谁能说个想法给我听听。”
这下没人说话了,马天行很镇定地望着天花板,全然不顾陈团长期待的眼神。过了一会儿陈团长道:“连咱们这儿最聪明的小马同志都不说话了。那么这件事情基本就无解了,同志们抓紧时间该干吗干吗,明天轮到马天行钓鱼。”
马天行道:“凭什么,为了新中国炸个把碉堡好歹我还死得其所,没事去做肥料我可不是傻瓜。”
何壮道:“你说我是傻瓜?”
我的心一下揪了起来,生怕何壮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不过马天行却面色不变地道:“你是高手,谁要敢吃你那是注定要为此付出惨痛代价的,而我不一样,我要是被那鱼给密西了,明天就变身成排泄物了。”
陈团长道:“我定了,明天就是你去钓鱼,轮也轮到你了,我在你之后。”
马天行道:“你骗人也不是这么骗的。”
陈团长道:“你管我骗不骗人,过了明天你还能知道后天的事吗?”
我们说说笑笑便回去休息了,第二天一早陈团长带着我们就出门了,我道:“团长,你想好今天我们该做什么事情了吗?”
陈团长笑道:“没有事情也得出去转转,我们要对纳税人负责。”当然团长这么说是开玩笑,到了靠近江边的那个小村落,我们停了车子,这是个非常落后的村庄,敲开了一个老乡的门,陈团长说自己是搞计划生育的干部,他立刻请我们进去,破落的小院里有一口井,还有几只鸡,其余就是碎砖头和破木板搭成的桌椅板凳。
我们也没有进屋,陈团长道:“老乡,我们就在这里唠会儿嗑吧,你们过得还好吧?”
这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农民,一脸的朴实,他看到身着军装的陈团长表情有些局促,连连点头道:“还好,有政府替咱们撑腰,哪有不好的。”
陈团长请他坐了下来道:“老乡,你们这里主要种些什么东西,收成还好吗?”
老乡笑道:“我们还能种什么,就是种些稻谷麦子呗,这里地不大,年轻的娃娃都出去了,也就是我们没投奔的老头才在这里耗着,没办法啊。”
陈团长道:“我看那边有很大一片空地嘛,开个荒不就能种了,何必让它荒着呢?”
老乡道:“这块地种不出东西来,种什么死什么,而且、而且……这个说了你们也不信,反正没事最好别往岸边走,那里不太平。”
陈团长装作没有听见这句,和老乡又唠了些家常,便起身告辞而出,上了车子他道:“这个村子没水没电,估计都是给这个水怪闹的,而且老百姓生活得如此之苦,否则这里应该是一块宝地啊,靠水而活,这里却是靠水而死,所以这件事我们一定要解决。”
话是好说,但是做这类工作最让人头疼的就是无处下手,因为你不知道该到哪里去寻找线索,不过我们经过仔细地排查终于搞清楚了绿土的尽头在哪里,基本也靠村子很近了。我心有余悸地道:“看来它最近是来过这里,真够危险的,以它身形再往前挪一挪就是人居住的地方了。”
我说过这句话陈团长的面色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一脚踩住刹车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莫名其妙地道:“我说它再向前去就到住人的地方了。”
陈团长一拍大腿道:“我明白了,我们都给这个王八蛋耍了。”说着掉头开回了驻地,一路无语。
回到房间陈团长道:“兄弟们,虽然离破案很远,但是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如果能得到证实,那么我们将迈出很关键的一步。”
我道:“您想到了什么?”
马天行道:“团长想到了水怪的电话号码,估计准备联系,好好沟通一下。”
这下陈团长没有理会他的玩笑之语,道:“你们想过为什么那天怪兽在追逐的过程当中,忽然退走的道理吗?”
我们都摇摇头,陈团长道:“很明显,它肯定发现了自己畏惧的东西,水怪并没有思想,它的行为都是来自于本能,追我们是想吃了我们填肚子,逃跑肯定就是看到了它害怕的东西。”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道:“这么说来这里还有让那玩意儿害怕的东西?那是什么?”
陈团长想了想道:“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猫。”
陈团长一句话立刻让我想起了一件事,第一次被那个水怪追击就是因为看到猫后它才没了踪影,而水怪之所以一直以来不敢侵入离江边不远的小村落应该也是因为猫的原因。农村基本家家都有猫的,不过这么小的东西真的能对黑龙江里的庞然大物产生威胁?这多少让我也有点不能相信。
陈团长道:“这也只是猜测,一切要等到证实过后才能算数,我们应该试试。”
我们请大队的人帮忙弄了一只羊和一只猫,然后驱车来到江边,先将猫关在车里,将羊牵到江边,人赶紧退了回去,果然没一会儿工夫,冰层轰然碎裂,羊瞬间没了踪影,接着水怪就有了上岸的意思,陈团长赶紧放出车里的猫,虽然我们之间的距离很长,但是水怪似乎敏锐地感觉到了猫的存在,立刻潜入水中,一切没了踪影。
陈团长道:“行了,我心里基本有底了。”
回去后陈团长拿出图片,对着显示器的图像仔细比对起来,过来很久他才抬起头来道:“基本和我想的差不多了,那么我们就来讨论一下,从我第一次看到这张图片时我就基本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江面上的文字应该是不属于地球文明的一种字符,很可能是外星生物用来和水里这头怪物交流的语言,当然水怪不会有这么高的文化素养,这种类似于字符的图像,应该是用来控制它的一种符文,这点我想与我国的某些符箓文化有相同的地方,你们看……”
说着陈团长将图纸与显示器对比道:“当江面没有物体时,这些图像是这样,可是当何壮上了冰面,其中有些字符就开始有了变化,然后水怪就破冰而出,很明显它的行为是受到字符控制的。”
我道:“那也不能说是外星人所为,这也太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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