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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2 16:4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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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毒手
女仆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并且她又不清楚彭羽跟黄珍妮的关系,他们来这里后,
任何话都是避开她谈的,彭羽既被女主人留在家里,当然不是普通的客人。
尤其黄珍妮今晚外出时,还特别关照过,要好好招待彭羽,使她对这位“贵客”哪
敢轻易得罪?
可是她做梦也没想到,这位客人居然对她会施以突袭,就未免太过分吧!
但她只是本能地在奋力挣扎,却不敢当真呼救。
事实上她叫也叫不出声,因为嘴已被对方的嘴紧压住,密密地整个封住啦!
彭羽倒不是真对这个女仆有味口,而是怕她泄密,才不得不采取这个行动。
这时他把心一横,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了,连人他都敢杀,还有什么不敢作的?何况
他知道黄珍妮已参加“灵魂教”的周末聚会去了,绝不会突然赶回来,其他的人更不至
于不速而至。于是他毫无顾忌地,一面以那双杀人都不发抖的手,在她身上活动起来。
女人胸部是最敏感的地方,彭羽的手刚一触及,她就如同触电似的,全身为之一震!
随即,她的挣扎更厉害起来,好像身上有跳蚤似的,混身不住地扭动,微微地颤抖
着……
这女仆的年纪尚不足二十岁,虽然只能算是略具姿色,但占了年轻的便宜。所谓少
年无丑妇,何况她还长得十分清秀,略带几分稚气的俏丽。
尤其她这年龄正是发育刚成熟的时候,体型各方面都已成热,好像含苞待放的花朵。
彭羽对女人的经验丰富,立刻从他的经验感觉出这稚气未脱的女仆,可能从未接触过男
人!
她穿的是身“唐装”,也就是香港一般女仆穿的“制服”,黑长裤,配着一件白色
的上衣,梳着一条大辫子,额前留着刘海。
彭羽在她的胸前,隔着衣服活动了一阵,似乎意犹未足,突然伸手从她斜襟插了进
去。一触及她的肌肤,顿使她全身强烈地又一震,挣扎得更厉害起来。
“唔……唔……”但她只能从鼻孔里发出哼声。
彭羽很懂女人的心里,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反而得寸进尺,手指更活跃起来。
她的身份自然不可能用高级货,但黄珍妮却大手大脚惯了,经常把只穿过三两次的
衣物,毫不吝惜地赏给了她,从来不当回事。
可是她接收的衣物虽多,却根本没有机会穿它,因为黄珍妮的每件衣服都大胆和暴
露,只有在参加盛大酒会时才穿得着。平常穿在身上就太招摇过市,令人侧目了。
所以这女仆存的两大皮箱衣服,大部分都是夜礼服和很暴露的洋装,即使套装也不
适合平时穿用,只有贴身的玩意能派上用场。譬如她现在用的乳罩,就是接收的“二手
货”。
彭羽对女人的用品似乎很在行,一摸质料,就知道不是廉价市场买的。
买东西就是一分钱一分货,高级品不同的地方,便是穿用在身上,绝无束缚或紧压
的感觉。因为它不但质料柔软舒适,而且极富伸缩性,即使呼吸也能随之起伏,不致被
勒得透不过气来。
这对彭羽可就方便了,他只轻轻一按那弹性十足的部分,手指便从乳罩边缘伸入,
毫不客气地来了个“瓮中抓鳖”!
她的全身又一个大震,不住地颤抖扭动起来……
但是,经过一阵短暂而强烈的挣扎,她忽然像精疲力竭似地,双手垂落了下来,不
再挣扎,只是加重了从鼻孔里发出的哼声:
“唔……唔……”像是一种病痛的呻吟。
然而,她的全身仍在不住地,轻微地扭动着,颤抖着……
忽然间,彭羽想起了小林的妹妹,在澳门时为了那少女被赌场老板陈久发弄去,使
她备受羞辱。他曾决定不顾一切地去大闹赌场,一方面向陈老板报复泄恨,一方面救出
那不幸的林家玉。
可是当他获悉林家玉已被她哥哥从赌场带走,被迫离开了澳门后,他竟在伍月香的
财色双重诱惑之下,把一切抛置于脑后,终于答应了这女郎的要求,协助她逃来了香港。
记忆犹新,当那天晚上他去找白莎丽,发现等着他的是伍月香时,她的身上仅保留
着乳罩和三角裤。似乎是故意让他大饱眼福,以半裸的玉体面对着他,跟他开始了秘密
谈判。
最后甚至自动投进他怀里,任他拥吻,以及轻抚那充满魅力的诱人胴体……
那情形跟此刻差不多,而现在他已无足轻重,非但不可能再有机会一亲那女郎的芳
泽,甚至连她的面也不易见到了。
彭羽愈想愈气,忽然放开了被他拥吻的女仆,急问:
“你知不知道,黄小姐今晚到什么地方去了?”
女仆正在如痴如醉之际,被他突如其来的一放开,反而有些“爱不忍释”似的。只
摇了摇头,就情不自禁地双臂一张,将他的身体紧紧搂抱住了。
彭羽无可奈何,只好把头低下来,再度吻向她的嘴唇。同时将按在她胸前的手,更
毫无顾忌地活动起来。
从她的吻上可以感觉出,这女仆的经验并不丰富,严格地说起来,她还不太解风情。
比起白莎丽的大胆,和伍月香的热情如火,简直无法相提并论。
但正因为她懂的不多,甚至不懂运用那最能增加情趣的妙舌,才足见她没有接触过
男人。却另有一种略带几分窘羞,和情窦初开的风情,跟那林家玉倒非常相似。
提起林家玉,彭羽不禁又“触景生情”起来,忽然把怀里这女仆,当作了那不幸的
少女,向她展开了狂吻,以及胸前更放肆的活动!
她已放弃了挣扎,毫无抗拒的表示,任他尽情地为所欲为……
于是,彭羽的胆子更大了,他再没有什么顾忌,毫不客气地伸过另一只手去,把她
白色上衣的布扣,一个个地解了开来,顿使她的衣襟大开,露出了雪白细嫩的皮肤。
就在他把伸向她背后,要为她除掉乳罩之际,忽然听得门外传来了刹车声,同时连
按了两下喇叭。
女仆猛可一惊,急将搂抱着对方的双手放开,把他的身子一推,移开了被吻住的嘴,
紧张万分地说:
“糟了!是小姐回来啦!”
彭羽只好把她放开,叮嘱说:
“别忘了,如果她问起来,可别说我出去过呀!”
女仆只一点头,就忙不迭从他怀里支起身来,站下地赶紧扣上布扣,匆匆忙忙地赶
出去开门。
彭羽也起身把零乱的衣服整理一下,当他再度正襟危坐时,女仆已带着几个人进来。
但回来的并不是黄珍妮,而是由四名大汉,押着个垂头泄气的娇艳女人!
大汉们似乎已知道彭羽是谁,连招呼也不向他打一个,就由那为首的发号施令说:
“你们把她带进那间房里,留两个人在房里好好看守着,小江,你跟我就守在客厅
里好啦!”
两名挟持着那女人的大汉,立即把她带进了暂给彭羽住的房间,关上了房门。
为首的大汉又向那茫然不知所措的女仆吩咐:
“别站在那里发呆,快替我们拿瓶酒来!”
女仆怔怔地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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