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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霜ˊ夜瞳 于 2011-3-26 10:50 编辑
我找到指甲钳,一点一点的剪着指甲。
我同事在旁边看着,说:“你真舍得。”
我抬起头,淡淡的看着她,半晌,开口道:没什么是舍不得的,想剪,就剪了。
她会这样问,是因为我指甲留了很久。很长很尖利。她说,我刚来的时候,吓到了她。
现在,她看着我,慢慢的,全部剪掉。
其实没什么的,我想留,所以留了很长,我想剪,所以毫不留恋。
忽然想起曾经的那个人给我发的信息:“你说你很喜欢,可是为什么一直都不闻不问?”
我说,我知道它过的很好,所以不必问。即使它不好,我知道也没用。
所以我从来不会去问别人,你好吗?
今天上来看到老月的辞呈。心里钝钝的难受。
因为我想起了飘。
飘啊,现在说起来,可能没几个人还记得了。
我那么喜欢她,可是她也是那么的决绝的离去。那是我第一次,在这里感受到的离别和无可奈何。
不知道什么时候,霜ˊ夜瞳这3个字一个符号,也会消失。又,留在谁的记忆里。
很多事情我们都是无能为力的。
我想要留住的东西,说多不多,但是说少,却也不少。
这几年,我知道聚散终有时,但依然不想面对那些别离。
很多东西,时间久了,就淡了。
很多伤口,时间久了,就好了,至少看起来是好的。
但是只有自己清楚,在某些时候,那些伤疤依旧会撕裂,那些疼痛依旧会清晰。
忽然失去了继续写下去的欲望。
所以暂时告一段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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