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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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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3-12 12:31: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霜ˊ夜瞳 于 2011-3-13 11:27 编辑

深秋,午夜。
  南江医学院442女生寝室。
  清冷的月光被斑驳的窗棂撕成一块块形状不一的碎片,无力地垂落下来。
  四周一片寂静,依稀听到女生们沉睡的呼吸声,在寂寥的深夜中有节奏地起伏。她们的脸庞,清一色地隐藏在幽暗的角落里。
  张丽娜是被一阵寒意惊醒的。
  她下意识地裹紧毛毯,抖擞身子,大口大口地呼吸。
  这些天,她抑郁寡欢,胸口压了块沉重的石头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仿佛即将要发生很不幸的事情。
  可事实上,一切正常,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生活依然沉闷无比,寝室、教室、食堂,三点一线。
  她拂了拂头发,披起外衣,从床头上跳了下来,走到窗旁。
  橘黄色的残月孤零零地悬挂在半空中,仿佛诡笑的神灵般,俯视着芸芸众生。
  夜风凄冷,肆无忌惮地钻进她的衣裙,轻轻抚摸她白皙的肌肤,带着几许凉意,缓缓流动着。
  张丽娜打了个寒颤,不安的预感却益发强烈了。她缩回了脑袋,伸手把窗户关紧,生怕有什么东西从外面溜进来般。
  可是,寒意依旧。
  她怔了怔,目光慢慢向下移动,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般。
  是水。
  不知什么时候起,寝室里竟然开始涨水。
  冰冷的、浑浊的、淡黄色的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急速旋转着、膨胀着,仿佛一个有生命的怪物般,在幽暗的寝室里显得诡异无比。
  张丽娜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比白纸还要苍白,她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水就漫过了她的胸脯。
  彻骨的寒意,透过裸露的肌肤,慢慢地渗进身体,迅速蔓延。
  她的身体随着浑浊的黄水飘浮起来,鼻间充斥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楚的腐烂味道。
  “小菲、玲玲……”她大叫着,想要警示寝室的同学,却被诡异的黄水呛了一口,恶心得直翻胃。
  张丽娜手脚并用,努力将自己的头部浮出水面。
  从小在江边长大的她,精通水性。如果只是普通的水,她不会这么慌张的。
  可是,这水,分明带着股邪恶的力量,让她情不自禁的心悸。
  她惊恐地看到,442寝室的其余五位女生,全都没有醒过来。尤其是下铺的两位女生,竟然保持着沉睡的姿势,毫无挣扎地被诡异的黄水一点点地吞噬,仿佛死尸般。
  偶尔,还能看到那两位女生的头颅,紧闭的双眼,冷漠的神情,惨白的脸庞,似乎是没有生命的木偶般,在翻滚的水波中随波逐流。如同落叶般,轻飘飘的没有一点重量。
  怎么会这样?
  张丽娜伸手抓住离她最近的小菲,拼命地推搡,想要把小菲唤醒。
  小菲是她最好的朋友。是她唯一能毫无顾忌吐露心声的好朋友。虽然,很多时候,小菲仅仅是一个静静的倾听者。
  “小菲,快醒醒!”张丽娜咬了咬牙,伸手重重地扇在小菲的脸上。
  这次,她出手很重,以至于她的手掌都隐隐作痛。
  幸运的是,小菲被她打醒了。
  “怎么回事?”小菲总算睁开了眼睛,疑惑地张望着,“我在哪?”
  “在寝室里。”张丽娜好不容易爬上小菲的床铺。
  “寝室里?开玩笑,寝室里怎么会涨水?”小菲疑惑地说。
  但很快,小菲就知道没有人和她开玩笑。
  诡异的黄水,吞噬了寝室里其余四位女生,咆哮着冲向小菲和张丽娜。
  “天啊!”小菲呻吟了一声,“这究竟是什么水?”
  诡异的黄水还在膨胀,很快就要充满寝室的整个空间。
  “我不知道。”张丽娜喘着气,拉起小菲,想从窗口逃出去。
  几经波折,她总算靠近了窗边,使劲平生力气,去推窗户。
  窗户缓缓打开了。
  出乎意料的是,窗户外面,黄乎乎一片,还是滚滚黄水,比寝室里更大,更急。
  一个浪头打过来,张丽娜和小菲被冲得直往后退。
  “救我!”小菲惊叫声。
  张丽娜踩着水,再次踏住上床铺的栏杆,紧紧地拽住小菲的手。
  小菲的身后,出现一个旋涡,仿佛一条张着血盆大口的巨蟒,已经将小菲的双腿吸引进去。
本故事来自[鬼姐姐]
 楼主| 发表于 2011-3-13 18:36:5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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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3-13 18:38:3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总觉得有的人很病态,似乎都是神经兮兮的。
  
  最近隔壁那个男人总是喜欢称自己为朕,把老婆称皇后,叫儿子就是皇儿。每天都可以听到,总觉得很烦。一个小小的市民,老是幻想着自己是皇帝,不是有病么?我想我应该做点什么。
  
  忘了介绍我自己。但我不知道先从何说起,因为我对自己本身有很多疑点。我可以不吃饭,可以不喝水,可以不睡觉,却一直精力充沛。我从来不用去做什么事,因为无亲无故,也没有什么人需要照顾。我只是看着世人们的生活,幸福或痛苦,快乐或悲伤。不过我有一手绝活,可以在别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掀起他的头盖骨,清洗掉脑子里的任何东西,如果硬是说我必须要有工作,那这就是我的工作。但是我很少工作,不管他们生活怎样,只要他们精神是正常的。
  
  可是这个总称自己为朕的人我觉得有必要管一管。
  
  深夜,我推门而进。来到床边,床上只有那个男人和他老婆。我可以不发出任何声响,我当然是有这个本事的,但为了避免他们突然醒了而坏了我的工作,我得事先让他们睡得死沉沉的。我总把我的工作当作艺术,搞艺术当然不能太急。夜里一片漆黑,但我可以看清楚屋子里的任何东西,这也是我对自身不明白的一个地方,管他呢,没坏处就好。GuiJJ.Com
  
  我用的工具是一把手术刀,我都已经忘了它是什么时候跟随我的,我很爱惜它,也很喜欢它,因为它锋利无比。我轻轻地掀起那个男人的头盖,不发出任何声响,不会让他感觉到一丝痛苦,我这个技术已经达到炉火纯青了,我说自己是专家肯定是毫不夸张的,没有人会认为我高看了自己。该死!怎么会有血流出来呢?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流血了。不过我并没有慌张,我是个专家。将血擦掉就好了。
  
  掀开他的头盖我吓了一跳。怪不得他不正常了,头盖里面的东西这么乱,大脑和小脑错位,脑左半球和右半球区分也不明显,整个就一皮球似的,圆滚滚的。我想把这里面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掏掉,然后再重新换好的,这样男人肯定就会正常了。不过后来又想,如果全换掉了那他家人什么的肯定也全不记得了,这样会很不好。还是帮他整理一下好了。
  
  我首先把他的大脑和小脑放在它们本应该在的位置,然后用手术刀一点点地去修饰那个圆滚滚的大脑。这是一种艺术,我得精雕细琢。于是手术刀在那个大脑上修修补补,一刀一刀,丝毫都不敢懈怠。许久,看着自己完成的艺术品,满意地对自己竖起了大拇指。
  
  我想他老婆一直跟着他,肯定也会受到了不少影响,不如干脆好事做到底,顺便帮他老婆的头盖也打开看看,整理一下里面的东西。
  
  女人和男人虽然有些地方的生理构造有些不同,但是头骨的组成还是没有区别的。所以把头盖打开的过程还是一样的。用手术刀沿着骨骼愈合的痕迹,一丝丝地划下去,轻松地就搞定了。这样工作一直低着头,久了自然也会累的。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被子没有盖好,那乳沟就自然就清晰地呈现在我的面前了,所以小小的刺激了我一下,不小心将手术刀在自己手上划了一道小口,鲜血直流。为了不影响工作,我帮她把被子掖好。然后继续工作。
  
  比起她男人来,她头盖里面的东西要好多了,位置大小都还过得去。我喜欢拿艺术家自比,因为我追求完美,这大概是艺术家的通病吧。所以最终还是用上手术刀了。
  
  本来还想帮他们小孩的,但没看到他在家里,也许到他爷爷奶奶那里去了吧。算了,他回来再说。
  
  地上和床上流了很多血,我已经分不清哪些是他们的,哪些是我的。我刚才手被划破过,当然是流了血的。我在想要不要帮忙把那些血迹清理掉,只是我觉得也没太好的办法清理干净,还是让他们自己醒来后再弄吧。于是我没有再理会那些杂事了。我想明天他们应该来感谢我。
  
  睡一觉起来,果然没有听到那个男人称自己为朕,叫老婆为皇后了。我觉得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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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3-13 18:39:02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像并不怎么可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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