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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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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24 10:10:09 | 显示全部楼层
登山的故事
有一伙大学生去登山。
其中有一对情侣,女孩叫谭丽,男孩叫周天。
出发的前一天晚上,谭丽上网搜索关于登山的资料,想掌握一些相关的安全知识。其中有一个关于登山的鬼故事,她看了后心里产生了阴影。
故事是这样的:
有一伙学生去爬雪山,只有一个是女生。她和团队中的一个男生是情侣。
当他们快要到达顶峰时,天气突然变坏了。但是,这些学生情绪高昂,非要上去 最后,那个女生在营地留守,其他人上去了。
天黑了,那些人还是没有回来。
女生一个人躺在帐篷里,听着惊天动地的风雪声,感到无比恐惧和独。
她一直等了三天。
第三天黄昏,他们终于回来了!———只是没有她的男朋友。 回来的人好像刚刚逃过一场大劫难,惊魂未定,脸色都十分难看他们告诉她,三天前,他们朝顶峰冲刺的时候,她男朋友就遇难。 女生当时就哭出来。

天渐渐黑了,回来的人坐成一圈,把她围在中间。其中一个说:“他肯定不想一个人留在这里,很可能会回来勾你的魂。你别怕,我们保护你!”

女生就不哭了,不停地哆嗦。

她从那几个男生的眼睛里看出,其实他们更害怕。

他们就一直那样坐着。

午夜的时候,女生的男朋友突然冲了进来!他脸色青白,动作僵硬,拉起女生的手就往外跑,而那些人只是木木地看,一动都不动。

女生吓得连声尖叫,极力挣扎。

跑到了帐篷外,男朋友大声说:三天前,他们朝顶峰冲刺的时候,全部的人都死了,只剩下他一个人活着!……

而第二天登山的人中,也只有谭丽一个女生。

她犹犹豫豫地想放弃了。

她找到周天,对他说,她不想去登山了。

周天追问了半天,她才支支吾吾地说出原因。

周天很阳光地笑起来:“没想到,你的小脑瓜还这么迷信。昨天,我也上网查了些相关的资料,我看到了这样一个故事———有几个人登山,在山腰捡到了一个旅行包,里面装满了美金———我们到底该相信哪一个?”

第二天,谭丽跟那几个男生一起上山了。

天空湛蓝,雪山刺眼,空气清澈,鸟绝人灭。

大家的兴致好极了。

他们没有在路上捡到装满美金的旅行包,只看到了一只靴子,不知是不是哪个登山遇难者的遗物。

谭丽渐渐忘掉了那个鬼故事。

在他们逼近顶峰的时候,天气却变了,起了风。

谭丽惊惶地说:“我们赶快下山吧!”

几个男生满不在乎地说:“不能功亏一篑呀。”

周天阴着脸朝山上望了望,对谭丽说:“你留在帐篷里,不要上去了。”

这不是离鬼故事越来越近了吗?

谭丽急忙说:“不,要上我跟你们一起上!”

另几个男生都说:“你体力不够,还是留下来吧。弄不好,你还会拖累大家。”

谭丽就无话可说了。

就这样,几个男生迎着风朝山上攀去,把她留在了帐篷前。周天回过头,微微朝她笑了笑,那表情她终生难忘。

谭丽躲进帐篷,从上午等到下午。

天气越来越恶劣,最后,刮起了大风雪。谭丽越来越不安。

她钻出帐篷看了几次,终于看见几个笨重的身影从山上跌跌撞撞地走下来。正是他们!

这时候天色已暗。

她紧紧盯着他们,紧张地寻找哪个是周天。

他们走近了,走近了……

谭丽目瞪口呆:惟独不见周天!

几个男生互相搀扶着走进了帐篷。

“周天呢?”谭丽颤颤地问。

那几个人木木地看着她,都没有说话。谭丽发现他们面色青白,表情呆板,好像都有些不对头。

终于,一个男生说话了:“我们快到达山顶的时候,遇到了雪崩,他被埋了,没有逃回来……”

谭丽反复打量着这几张死里逃生的脸,慢慢退向帐篷门口,终于猛地一转身,惊惶地冲进了外面的风雪中……

她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山下跋涉,想逃回人间。

遇到雪崩,一个人都不可能逃回来。她清楚,除了她之外,其他的同伴都已经不是人了!

她一直没有停止奔走。到了半夜,风雪似乎小了些。

她几乎都快被冻僵了。

更可怕的是,她迷路了。

她没有别的选择,只有朝前走,朝前走……

突然,她站住了———有个黑影挡在前面。

她摇晃了一下,渐渐看清,那是周天,他像冰雕一样僵直地站立,黑着脸,紧紧盯着她。
这时候,她的神志还清醒,她肯定这不是幻觉。

她吓得转身就逃!

“你站住!———”

一个声音在风雪中隐隐追上来……

这次登山,有两名学生遇难,一个叫谭丽,一个叫周天。

学校搜寻了三次,终于找到了他们的尸首。两具尸体相距大约三里远。

另外几个人在帐篷里躲过大风雪,两天后下了山。

而那两天,谭丽和周天一直在大风雪中挣扎……

假如没有那个鬼故事,假如他俩相遇之后,抱成一团,那么事情可能是另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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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24 10:13:25 | 显示全部楼层
分我一半头
胆子小的最好不要看。胆子大的要在晚上看。如果觉得好就发给你的朋友们。让他们也来感受一下鬼姐姐的气氛。“我以前是个胆子很大的女生,但是经历了那件事后就变了。”
正文开始:
我所在的中学处于郊区,由于学校是封闭式管理,所以我们必须要住在学校,那时侯我们一个寝室要住8个人,但是一些寝室不一定能够住满,就象我们寝室,一共只有5个人。


刚被分到411寝室的时候大家都很不开心,因为411以前出现过集体服毒自杀的事,后来学校把411封了起来,直到我们这界扩大招生,学校只好把这个封了4年多的寝室重新打开。据说过去4年了,集体服毒事件都没有查出个蛛丝马迹,因为当时寝室里除了用血涂满了叹号,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学校为了息事宁人,只好对外宣称学生心理素质差,由于心理压力大,集体服毒自杀。


我和同寝室的张月关系最为要好,平时无话不谈,她胆子也大的出奇,那时侯我们都说,也许我们住进411就可以查出悬了4年的案子,备不住能获个好市民奖也不一定呢。


记得那是个周六,同寝的女生都回家了,由于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所以我和月没有回去,准备呆在寝室复习,可能是由于住的久了,没有什么怪异的事情发生,所以我和月都忘记那件事了,如果我们当时胆子小一点的话,也不会大意到俩个人住在寝室里,也就不会改变我的现在了。


“月月,这次考试你有把握全过吗?”

“开什么玩笑?我能全过也不至于现在不回家跟你这个丫头同处一室,虽说我胆子不小,但是怎么也不否认这屋子曾经有过7具死尸啊!”

…………

“你个猪头,少说两句能死啊,大晚上你的你乱讲什么啊!”月无意的一句话引起了我两的恐惧,就像她说的,我们胆子再大,也不可否认发生过命案啊。

“没事啦,有我们两个人在,不怕不怕!”月说着跑到我的床上来,“我们两个睡一张床。”

我们两个早早的就睡了,希望能像平时一样,一觉睡到天大亮。


“大家把板蓝根喝了,我妈是医生,说这段时间流行感冒很厉害,叫我从家里拿些药给大家预防一下。” 我迷糊中听到一个陌生女孩的声音。

“是吗?可是板蓝根好难喝的,我还是不要喝了”另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喝吧喝吧,再难喝也比毒药好哦!~”

“真的好难喝”

我觉得好奇怪,同寝室的几个女生不是出了我和月外都回家了吗?怎么还有别的女孩子的声音?我睁开慢慢的睁开眼睛,天啊!几个穿着厚厚衣服的女孩子围在窗前的桌子边上聊天!怎么可能??现在是夏天,天气热的即使穿一件睡衣都汗流浃背,更何况,我睡前不是把门锁好了吗?而且……这屋子里的布置也不是这样的……

一个穿红衣服的漂亮女孩拿着一盒板蓝根,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对面的长头发女孩,我甚至可以听到她发出的笑声……

“啊----好难受!怎么会这样---”先是长头发女孩发出凄惨的叫声!接着一个屋子里的女孩都大声呻吟起来,我拼命控制着自己不叫出声来,我隐隐约约知道了点什么,但是我真的想这只是个噩梦,等我醒了,什么都和原来一样了,我想握住月的手,但是……天啊,月呢??她不是刚挤过来说和我睡的吗?她去哪了?


我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这时候,那红衣女孩向我望来!我赶紧闭上眼睛!当我偷偷睁开眼睛时发现她就贴在我脸前,我大叫一声往后滚了过去,我清楚的看到她的七窍中流出血来!!天啊!我真的希望我马上就死去,我也变成鬼,这样我就不会害怕她了。

“你怎么会看的到我??”红衣女孩问我,她发出尖尖的笑声,阴森的绿光笼罩这她流血的脸!

“我……我不知道……你是……谁?”

“我是谁?哈哈哈---我是你学姐,你没听说过这屋里有7个人集体服毒的吗?”

虽然我已想到可能是碰到鬼了,可是从她流血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还是觉得我身上的每一颗汗毛都站了起来……“你不用害怕,我是不会害你的,哎,四年了,整整四年了,每年的今天我们都会集体服毒一次,前两年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我就开心的不得了,她活该!!!她怎么能把他从我身边抢走!”
“你……说的‘她’是谁”我觉得她好象真的不会伤害我,大着胆子问她。

红衣女孩楞了一下,随即我看到她眼里流出红红的泪水,就叫那是泪水吧!“她……”她望向那个长头发女孩,长发女孩嘴里已经吐出好多白沫,时不时的身体抽搐一下,“她,就是她,我最好的朋友啊!你说,她能这么做吗?她知道,我和小豪的关系,她怎么能……”

我看的出她很激动,我试着平抚她的心情,“你慢慢说,让我听明白点。”我现在已经不怎么害怕了,因为我看到她痛苦万分的脸还有她红色的泪!


红衣女孩说:“我叫张枫,那个长发女孩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叫李芳芳,小豪是我青梅竹马的邻居,我和芳芳情同姐妹,自然他们也就认识了。我和小豪认识十多年了,从小学到初中,直到进了高中,我们两个才真正在一起,我为了他付出了所有东西,该付出的和不该付出的!可是他却又和芳芳在一起!!我恨他们!!我不忍心杀了小豪,我能杀了她们!!!哈哈哈----”张枫疯狂的大笑起来,她的脸扭曲着,吓的我不敢看她,

“你喝过板蓝根了吗?”突然她不笑了,盯着我问,她手里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杯子,直觉告诉我这杯子里的板蓝根一定有问题,“我……喝过了,不是刚喝过吗?”

“你喝了??太好了,你们都喝了,那……我也要喝了吧。”我不知道怎么的猛的把她的杯子打翻,那板蓝根冲的水散了我一床,“你再干什么?你喝了又怎么样?你们都已经死了!”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对着张枫喊了起来,“就算你要毒死芳芳,那你同寝室的人为什么要一起拉下水?她们有什么错?”

“我……我怕她不喝,再说!她们也有错,她们知道芳芳和小豪在一起却不告诉我!!”

“你这么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的父母,芳芳的父母?还有这些无辜的人的父母呢?”

“爸爸妈妈?我……我对不起他们啊!!”她突然哭了起来“我不该把放了鼠药的板蓝根给芳芳喝,不该给她们喝啊!我好后悔,可是……晚了,一切都晚了啊!”

……

“你喝板蓝根吗??你喝不喝??她们都喝了,你也要喝!!你也要死,你不该看到我们的!!”

她拿着杯子往我嘴里放,我不是把杯子打撒了吗?怎么又满了?

“小枫---不要!是我对不起你,不关别人的事啊,我欠你的由我来还,你不该害死这么多人啊!”

“芳芳?我……”

我几乎就喝下那有毒的板蓝根了,要不是芳芳,我恐怕……

“是我对不起你,饶了不相干的人吧!”

“不!是我对不起你啊!我怎么都不该害死你们,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能害死我自己的好朋友啊……”

“算了,我们走吧,你吓坏学妹了,希望她明天醒了后就忘记这一切了!”


“灵儿,该起了!”

“我这是在哪?”我不敢睁开眼睛,我怕又看到那张七窍流血的脸!

“当然是在寝室啦,都早上9点了,该看书了!”是月的声音!

“天啊!月月,你昨天夜里跑哪去了?你看到什么了吗?”我坐起来拉着她的手,似乎又怕她不见了。

“当然是在寝室了,我能去哪?你做噩梦了?”

“也许是我做噩梦了吧……”

“天啊,你--你尿床了??”月指着我的床 ,真的是湿了,我猛的想起昨天夜里我弄洒的板蓝根……


“你喝过板蓝根了吗?”张枫的声音似乎又响在了我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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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24 10:14:55 | 显示全部楼层
高三男生的恐怖经历
考前在外边租房子的,业余时间玩一下,调节一下心情,反正该学的都差不多了。

  一个下午,我请假后就顺着学校外边的大街走,一边走一边询问打牌的或者开小店的人有没有房子租。看了几家,不是太吵就是房子不理想。这时候来了一个妇女,大约30多岁吧,她问我是不是找房子,我就把我对房子的要求说了一下,她说去看看她家的房子吧,聊着就到了她那里。她家的房子是2层,二层就在地面上,一层相当于一个地下室,只有半边没有墙,对着菜地,但那边没有窗户。我一下去就觉得心里不太舒服,我问她怎么这房子这样的格局,应该把卧室修在外边那样有光,她笑着说你这壮的小伙子怕什么,白天上课晚上回来睡了觉不就完了(我在读书时一直坚持锻炼的,体格是大骨架,健壮类型的,在初中和高中铅球和标枪都得过地区比赛的名次)。

  进了房子,感觉很阴沉,是个套间,这边一个房间,隔壁也是一个房间,一个走廊把两个房间的门连在一起,走廊上有个厕所,厕所的旁边是个楼梯,从内部通到楼上。但是被一个黑色的大柜子在1楼转2楼的楼梯拦住了。她说上边她自己住,我也就没多问。

 
 进去看了一个房间,挺大的,就是没光,窗户都对着外边的土墙,她极力的说她的房子好,什么前几届考取了浙大,上海交通大学,房子周围环境很安静,而且房租很便宜,一个月是35块钱,我想正好也可以节约一下钱,因为是工薪家庭嘛。上去交房租的时候看她的房子有些古怪,桌子上放着本《圣经》,而且桌子上的镜子对着墙放的?不过当时也没想那么多,没往别的方面想,住就住了吧

  说实话,开始晚上回去的时候,心里有些怕的,惨白的月光洒在通向一层的楼梯,而且大门在月光的衬托下,有点象《山村老尸》里的那个。。。是有点吓人,关键整个房子就我一个人住(她丈夫在省城做小生意,她经常过去),不过住了几天就习惯了。没几天我发现我的单放机丢了,那是我学英语用的,早上背了会单词,晚上10点下了晚自习回来就不见了,当时很纳闷,这房子根本没人来,怎么就丢了呢。我认为肯定是上一个房客多留了钥匙,干的好事,当时非常气愤,第2天我没去上课,就在房子看书,等着那个房客来好抓个现行。

  看着看着就睡着了,醒的时候天都黑了,当时觉得好饿,就想拿点钱出去抄个菜吃。结果发现放在外边屋里的生
活费都不见了。。当时真是·#¥!%!,30块不多,但是是我一星期的生活费啊,而且我特地把几个瓶子放在屋子门口,谁要开门进来,瓶子肯定会倒的啊,难道是人从窗户用秆子 钩子把钱勾走了?窗户是没关,但是钱是放在抽屉里的啊。想了半天也没结果,第2天回家又取了生活费。。。。

  过了几天,房东回来了,还跟着一个学生摸样的人。房东说着当初跟我说的一样的话,什么考取了浙大,上海交通大学云云之类的,果真是我们县城另外一所高三的学生,看的出他是被价格吸引住了,呵呵,就搬到隔壁房间住下了。开始几天晚上我经常过去和他聊天,探讨学习,他成绩很好的,和我差不多 :)当时没事就商量考什么大学。

  到了6月中旬,我因为办身份证回家了几天,那天回房子的时候是晚上11点了,我正在房子里看书,突然有人敲窗户,抬头一看,是他。他当时推着自行车在外边,我出去问他怎么回事,他当时说这房子有问题,不能住了,他这几天都没在这住。我笑着说怎么了,还闹鬼啊,他当时脸色很难看,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的样子。我说男人怕什么,进屋子说吧。进了屋子,他说我走后的第一天,他做测试题,很晚
才睡。睡到半夜就听见有人敲,当-当-当,三下一次,很有规律的。他以为是我回来了,很兴奋,一边叫我的名字一边给我开门,门开了---一个人也没有。他以为听错了,就回去睡觉,谁知同样的事发生了第2次,第2次他就没回房间,在走廊拿根棍子等敲门的时候,突然把门打开,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他当时吓傻了,回去抱在被子里发抖,而外边的门就那么当 -当-当三下一次的敲着……
一直持续到外边公鸡叫的第一声,那敲门声突然不见了。他跑到学校和同学说了这事,同学都笑他信迷信,当天班主任还找他谈话,因为他是他们学校出成绩的学生,他把情况都跟老师说了,班主任叫他不要信那些,不过却劝他换个房子住,如过没班主任可以帮他出。后来几天他都是晚上11点来房子一次,看我在不在,在的话就打算叫我一起换个房子住,不在的话就暂时在他同学那住一下。

  他给我讲完了我一直在取消他,说他个大男的怎么象小姑娘一样没胆子。我说那今天晚上我就睡你这吧,要是有人敲门你叫我,我看是怎么回事。聊到1点多困了我们就睡下了。正做梦呢,他把我摇醒了,当时我就听到了当-当-当三下一次的敲门声,说
实话当时我心里紧了一下,不过为了稳定军心,我叫他在房子里呆着,我出去看是怎么回事。一开门,发现走廊里厕所的灯自己开了,当时脊背一下冷了,这……睡觉前明明关了的啊,而且不到3米的门还在当-当-当的响,说来有点惭愧,当时脑中想了下课本上的革命故事,黄继光,董存瑞,当时一下子就有劲了,马上把门拉开,奇怪的是在我开门之前1秒还在敲门,但是眼前什么都没有。两边什么都没有,是人也不可能跑这么快的啊。

  当时傻站在那足足有半分钟,还是他在房子里大声叫我的名字,我才缓过来的。回去我们互相都没说话,但是敲门声却奇怪的没再响起了,他突然对我说,你觉得是哪个门在响?我说别人敲门肯定是最外边的门啊,他说感觉象屋子的门在响。当时头一下就大了,这不是真的……后来我想了一个方法,我。他说你在屋子呆着,我出去把每个门都敲一下,你看看哪个声音是刚才的敲门声。

  当时夹着跟钢管以防不测,一手打着打火机,一手去敲门,我先走到我的房间那边的大门外,也用三下一次的方法敲,几下过后他在屋里大喊说不是。我又到他房间那边的大门外,同样的也不是。说实话,当时我真不想进屋子了""没办法,还是进去敲了我房间里边的门,不是,外边的门,不是,厕所的门,不是,那是哪个???在走廊的厕所灯余光照射下,我看到堵住1楼到2楼的楼梯通道的那个大黑柜子""""不会是它?以前白天层上去看过的,那柜子门被钉子钉死的,里边据房东说是什么都没有,主要是防止楼下的人上去。

  当时一边想,脚却一边走上楼梯了,黑漆漆的柜子在面前,手里的打火机太热不能点了,不敲也不成了,刚敲到第2组,他在房里大喊:你快进来啊,那声音又响起来了"""当时我感觉象是一下子没了知觉,有种力量把我往柜子里吸""

  但我的意识在拼命摆脱这种状态,大约过了5-6秒吧,我感到稍微能动了,当时一下子从7,8阶的楼梯跳下去了,连滚带爬跑到了他屋里……说来丢人,当晚我们一起夹着书包跑到街上的录象厅看了一通宵录象,放的都是*色录象"""而且那天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和*片  第2天叫了个2个同学回来帮我搬了行李,他也搬走了。后来直到8月下旬,当时我已经考取了一所重点政法大学,而他考的很不理想,读了自费。我们一起在学校外边的小饭馆喝了酒,当时就和老板聊了几句。他说他经常看见我在他饭馆门前走,也不照顾他生意,我说我在小学吃饭,住在外边嘛。他说住哪,我就说住在那丁字路口的那个房子,一楼是地下室的那种。他当时很惊奇,说那房子几年都没人住了,房子不好。我们连忙问怎么了,他说房东在外地住,他老婆和婆婆在房子里住,婆婆靠做针线活过日子,但他老婆对她很不好,总是给她气受。有一天晚上婆婆死了,有的说是自杀,有的说是被蛇咬死了,反正从那以后,那房子住过的人都说房子不好,一直就没人住了。还说我们好大的胆量,敢住那房子……

  在大学时我入了党,现在在一中级法院工作已经3年了,对与无神论,我真的不知该抱着何种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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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24 10:16:59 | 显示全部楼层
恐怖小村后山

后山是我读书时某个镇的一个小村,那里的群山环绕,可以说是四面环山,看一片养人的山水,村后的山路都比较惊险,到处是汽车的残骸,身处半山腰,云里雾里似乎都洋溢着烧焦的难闻味道。
后山的奇观之一还是要说那跨过两座大山的铁锁桥,哇西!那桥的长度可达几十米,远望一条巨蛇啊,两峰之间的去与往,这锁桥就是唯一,然而竟然没有一条路或是小道去往几乎是不能见底的峰底,就因为这样,那座桥也有着传说,传说一个黑洞洞的夜晚,一个新婚的女子,中邪似的跑到铁锁桥上,一跃而下,不知去向。后来有的护林的老者说,深夜时刻隐隐约约总听见女子的哭泣声,那声音凄惨又悲凉,不时的还传出“还我命来”的怪声……!
记得我在那遇到的那件怪事至今还惦记着,那是我读中学的事了,当时饿哦的校园离后山很近,可以说是一路之隔,当时和我一起上学的是我的两个好朋友,一个叫小金,一个叫小郑,暂且都用姓来代替哈,我姓吴,就用小吴吧,那时我们三个是铁打的哥们,凡是都是一起的,比如吃饭,洗澡,拉屎,洗衣服可以说是形影不离了吧,那时整天游手好闲的,到处做“坏事”,用石头砸生管的窗户,砸完后跑的无影无踪,生管那时气的脸上
直发清,还有就是下午趁着女生都在睡觉的情况下,跑到女生宿舍放屁,特别是小金,那屁简直是臭气十足,搞的女生们起内哄,起来互骂个不停,浑然不知这是外来者的侵略。!
由于在校园无聊到了极点,我们三个商量着晚上偷溜出校玩的计划,那时可能家人像喂猪那样的喂我,把我味的胖胖的,头大的像水桶,赘肉一大堆,本来想装校园墙角边的一个狗洞,就小金和小郑那两个的个头,出去是绰绰有余,可是我这个水桶!似的头,塞到一半就卡主了,当时真气父母 怎么会把我养的这么不规则,此时计划出现了状况,哎呀,急的我呀那个满头大汗的,还好那个小金鬼小机灵,临时想了个法子,就是讨好看门的老头,买了个西瓜,和老头边吃西瓜边调侃,遮住老头的视线好让我偷偷溜出去,闻着香甜可口的西瓜问,还真想跑过去一起啃,但为了计划,我还是忍痛割爱把,什么计划赶不上变化的,在我这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可能我前世是修道的吧,!忍性这么强,完功后,他们两就从矮小的狗洞中钻出来啦(故意用这种口气,谁叫他们刚才吃西瓜时那么的爽)。!

出来后,我们就开始闲溜达,像刚从笼子中放出的僵尸,吸收夜晚的灵气,月光牵引着我们走过马路
,隐隐的前面出现了个牌碑,模糊的印刻着两个大字--后山,那是还是第一次接触后山,当时心提了一下,头脑中放映着影视中那一丝余光的山间镜头拉近出的一个墓碑,那时真是吓了一跳,三个人手握着手逼近一看,唉,不就是个村,下面不是明显刻着村字,看把你们吓的,这时我故作大胆的说着,“切!你别吹了,就你那料,我们还不知道,”两人齐声说道。此刻我们手中早已捏出了不少的汗。
随即找了个草坪席地坐了下来,抽出口袋里的“乘风”香烟开始点上抽了起来,聊起了童年往事……说实在的,聊天过的可真快,不知不觉的已经又过了一个小时,远处闪了下灯光,我猛的抬起了头,朝着小郑的后脑勺方向望去,远处驶来了辆大货车,可是奇怪,只!见那货车在远处来了个急刹车,没过几秒后,下来个中年人,走到车后瞧了瞧,然后蹲了下来,不知干嘛,接着站了起来,望了下周围,缓缓的向前,又坐入驾驶舱,把车倒了4-5步,急急忙忙的掉头开走了。我们对这个人的动作感到好奇,三个人决定过去探测下情况,我们三个人慢慢的踱步向前,小声的猜测着中年人的一系列动作,前方视线中模模糊糊有一团黑色物体,地上湿了一片,此时我的心有点紧了,双手握的更紧了,小
金已娴熟的动作掏出口袋中的手 机 ,蹲了下来,借着手 机 屏幕上微弱的光线看下是什么,只听见“呀”的一身,小金呆住了,一动不动,身体有些僵硬。小郑迫不及待的躲过手 机 ,俯身向前探视,然后缓缓起身,一语不发,呆呆的立在了那里,仿佛一座丰碑。此时的我似乎有些害怕,但看到他们这么一致的表情,似乎有点被耍的感觉,感觉他们在上演一场恐怖片,我带着嘲笑的口吻说,你们两人搞什么啊,耍我啊!于是乎。我躲过手 机 探身!向下,眼前的一幕简直让我窒息,地下的那一团是一个被车轮压碎的老妇人,半边脸被撞的塌陷了下去,露出了血红的颧骨,一只眼睛爆裂出眼眶,似乎嘴上还有什么,当时不知拿来的勇气,让我把屏幕的光拉近了,好大的一坨,外面还包裹着点**的东西,认真看下,下了我去了半条命,那是……是肝啊,旁边掉落出了可就是一段段的小肠,肚子是扁的,胸部以上的特别股,我混乱的头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影视似的回放刚才货车开来时的情景,推测应该开始急刹车时那个司机撞了这个妇人,然后下车发现妇人还没死,怕有后患,把她杀了,上车后倒车,车轮从妇人的腹部压了过去,把老妇人的五脏六腑都压爆了……
之后我颤抖的手拨了
两个号:120和110,接着就进入调查中……!
事情并没这么简单,事后的一个星期,怪事就接连的出来了,每个星期三的晚上(也就是老妇人死的那个晚上)总有一个货车司机惨死在自己的车上,那以后把后山那段的人弄得人心惶惶的,话说鬼来报复人时,会把人弄的比自己死的样子还惨,而且凶者还会连续报复……. M" k V5 N2 ; q! h( D
出于个人的好奇,我提傍晚再到故地“重游”下,毕竟不到晚上鬼是不会出来的,他们两个也答应了,我就知道他们也对这种事感兴趣,说好我们就在星期三下课进晚餐后出发,那天正好下着蒙蒙的细雨,小郑有些推脱的说:“下!雨,我看就不去了把”。“什么不去啊,我们大爷们的,怎么溜溜捏捏的啊,说话像放屁!”我愤怒的说。接着小金也应喝到:"君子三言,快马不用鞭"。我说:“要是你真的害怕,那就不勉强你了,以后兄弟就没这么好说话了”。小郑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我心里暗暗偷喜着。!

到了后山,我们三又点起了久违的乘风烟,啊!那感觉又回来啦,我们边抽变谈变走,路上碰到了个不认识的漂亮女子,我们
三个可是有名的“**”之徒,还是小金开的头,我们就慢慢的聊上了,聊着聊着,竟忘记了时间,送姑娘回家后,此时天色已晚了,出来时天已经很黑了。“此时校园肯定早就关门了,”小郑自言自语的说说着。我知道小郑在担心什么,其实他担心的是两件事,认真看的不看下文应该都能猜的到,小金就跑出了句话,这有什么,大不了再钻狗洞进去。“你们行,我行吗?亏你还想的出”我谩骂的说着。我说还是在外面过夜吧!

说时迟来是快,前面出现了以前从出现过的小土屋,我说今晚我们就倒在土屋旁将就过夜把!毕竟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经历,有经验了哈。“这里的那些恐怖的那些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怎么办”,小郑此时又冒出了一句话,平常不怎么说话的小郑,这时成了个西瓜婆(福州话)。“就你话多”,我蹦了句话,为了教育教育小郑并显示下我才学的渊博,我介绍了下“三长两短”并告诫他以后别把这个成语挂在嘴边不吉利。

“三长两短”是棺材的解释词,不用说棺材每个人都知道,木头做的嘛,升官发财咯!我从一本书上知道棺盖称为是天,那棺底自然也就称为地了,左边的是日,有边的是月,似乎看上去确实有这种感
觉,这四页是长的棺木,前面的叫什么彩头来着,后面的叫彩尾,所以有四短两长之称,而棺盖要死后才盖上,所以就叫三长两短。那么“三长两短”就是死的意思了,小郑还把他挂在嘴边,想咒我们都死啊,你这没良心的。我恶狠狠的批评了他。

走近后细看小屋,小屋是被一把锁着的,(本想借宿的),门上的牌匾已经向下倾斜了75°左右,门缝上上布满了灰尘,还像很久没人住了,就连门上的门联已退成了不成样子。我们三个不在意的都靠墙做了下来,渐渐的发觉眼皮重了下来,再看看那两个,早已睡的一塌糊涂,我也安心的睡下……

不知睡了多久,一阵!寒风甩在我门的脸上,我们被寒意刺醒,张开稀松的双眼,此时模糊中那紧锁的 小屋!的门慢!慢的打开,顺着门的方向我看见一个老人倚坐在吊床上,屋内暗极了,没有灯光,还好借着路灯的余光我看到模糊的看到了被白布这一半脸的妇人。“小孩们,快回家去睡把,不要呆在外头,外面好黑”,我糊里糊涂的应了了声“嗯!,我们马上就回去”,我正当起身要走时,似乎什么触动了下我的神经,我似乎遗忘了什么细节。我的头脑像放影视似的回放刚才的尽头,回放老人的面盘,越想越有影像,越想越像那什么,那什么……那什么……,对星期三晚上那被撞后老妇人那因变形而扭曲的脸……

我吓着了,本以!为是在做梦,扭了下大腿,“啊!好疼啊”,此时我望了望小郑和小金的脸,就在这时,番茄还没有红,我们三个的脸都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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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24 10:18:38 | 显示全部楼层
刀削美女
一直以来我和陈美儿都形影不离.美儿看我的眼神满是羡慕,我和美儿看着她自己的时候眼神满是恶心.当然,我只是恶心,而不是厌恶,我可是忠心耿耿地站在美儿这边,一心一意地想帮美儿的.

美儿常向我埋怨:"在学校同学常嗤笑我,男生更是不爱和我讲话,我好孤独啊."嗯,幸好有我陪着,不是吗美儿,你需要我的时候我总是会及时出现,我可是很神秘的哦.

"美儿,你听我说,只要你肯答应我,让我的计划实施,你就会象我一样苗条的.你看看你,才158,体重就已经有66kg了,男生怎么会喜欢你嘛?只要你按我的要求去做,你就会变成象我一样哦~~."每当美儿向我诉苦的时候,我总是不失时机地鼓动美儿,美儿虽然被我说得自卑死了,可是美儿总犹豫着,下不了决心.

我知道美儿下不了决心的原因.她的男朋友,阿秸,一个我看见就很讨厌的家伙,他最爱对美儿说:"美儿,你胖,我一点也不在乎,我爱的是你的心灵美,还有,你的皮肤很好,嗯,眼睛很明亮."美儿听到这些赞美话时总是一脸的陶醉,觉得自己还是
有很多优点的.傻美儿,他怎么配得起你嘛,他长得这么丑,皮肤黑黑的,学习成绩又差,家庭又...只要你再瘦些,你可以找到比他好十倍的男朋友...美儿对我的这些话根本就是置若罔闻.

这天下午美儿早早来到课室,上课铃还没响,美儿无聊地翻了翻课本.糟了,美儿突然记起,昨天男朋友阿秸问美儿借英语作业去抄,还没有还呢.下午第一节就是英语课了,要问阿秸要回来才行.阿秸就在隔壁的(3)班.美儿走到(3)班,从门口向里面望去,阿秸的坐位是空的.阿秸还没回来?美儿想起来了,阿秸昨天问她借作业抄时说的理由是他有点不舒服,没心情做作业.要不,美儿是不会给他抄的.美儿担心起来了,难道他病得很厉害,所以没来上课?而且美儿可是好学生,可不想等一会儿没作业上交.美儿看了看时间,还有10分钟,阿秸的家离学校不远,如果跑着去找阿秸的话,还是来得及赶回来的.

当美儿气喘嘘嘘去跑到阿秸家楼下时,正碰上阿秸从楼上下来.慢着!阿秸的手正揽着一个女生,有说有笑的.阿秸没看到美儿,给了女生一个吻.美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汗水连着泪水一下子哗哗地流下来.这时阿秸也看到美儿了,
阿秸张开口想说什么,但美儿已经掩着脸哭着跑掉了.

美儿实在太伤心了.一直以来,我和阿秸都是美儿的精神依靠,而且自从阿秸成了美儿的男朋友之后,美儿已经渐渐地遗忘我了.美儿一路哭着,学校也不回了,一直跑了回家.

家里没有人.父母都去上班了.美儿就这样跪在地上哭啊哭啊.哭阿秸的无情,哭自己的命运,这已经是美儿的第二次失恋了,好象,都是同样的原因让美儿失恋.

就在这时候,我来了.我总是能够在美儿最虚弱的时候来陪她.美儿已经哭得天昏地暗,神意不清了.我狠狠地剌激她:美儿,你胖,虽然你的五官并不丑,可是男生最后还是要抛弃你,你无论用了多少种减肥方法,在你身上都根本起不了半点作用...


我的话起了作用,美儿开始有点崩溃了.美儿哭着跑进父母的房间.对对对,美儿你终于想通了,来吧我来帮你,我也知道你爸爸买回来的那把刀放在哪里呢,那把刀的用途本来是用来切鱼生寿司的,锋利得很哪,切鱼生时就象切空气一样,有次把妈妈的手指切了一个深深的口,就这么轻轻一刀竟然差点深入到骨头了,所
以爸爸才把它收起来的..

来吧我来帮你哦美儿.我把卧室里的一个抽屉打开,拿出了里面的瓶瓶罐罐.先拿出一瓶含有大黄麻素的止咳水,让美儿全部喝下去.药水瓶子上写着:有轻微毒性,请勿过量饮用,才不要信它呢,那些胆小的所谓医药专家们,就爱这样唬弄人.美儿真听我的话,一抬头咕咕咕地全喝了下去.美儿的双眼因为哭了很长时间,已经肿起老大一圈了,但是现在却散发出奇异的光芒,我的双眼也散发出奇异的光芒,我知道那是兴奋的光芒,是的,我太兴奋了,我在桌子上的一张白纸上写下:"美儿就快变成美女了!"一个大大的感叹号.我从另一个抽屉拿出了那把刀,嗯,美儿,我们现在开始吧.美儿突然犹豫了一下,这小小的一下马上被我捕抓到了,我狠狠地用手挤了挤她的大腿,嘿,美儿你看到了吧,这是橙皮皮肤啊,都是因为讨厌的脂肪堆积而成的.果然美儿的脸上立即流露出异常厌恶的神色,我疯狂地举起刀,先从小腿开始!把小腿讨厌的脂肪削去,双腿就苗条了,然后就会是大腿,肚皮...我一刀轧进了小腿,鲜血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看见血,我和美儿的神经更加亢奋了,汗滴从美儿头上脸上流了下来,我们的双眼睁得大大
的,布满了血丝,我更象一只闻到了血腥味的魔鬼.看看这些讨厌的黄黄的脂肪,讨厌讨厌讨厌!是了美儿你痛吗?我也觉到痛了,把它们吃下去!美儿一把抓住放在抽屉上面的两瓶止痛药,再抓来一瓶止咳水,和着止痛药全吞了下肚.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什么,我和美儿兴奋到大脑简直一片空白,汗水太多了,迷糊了双眼了,美儿用粘满鲜血的手去擦,很快头上脸上和身上都粘满了血.美儿抬起头来望了望桌子上摆着的镜子,里面有个人影浑身是血地用刀子一刀刀地剌着自己的小腿,发出如狮子般颠狂的低吼声......

第二天尸检报告就出来了:...死者:陈美儿,女,17岁,死于自毁身体之后的失血过多...自毁原因不详,怀疑为服食大量药物之后的神志错乱...死者身旁遗有一张写有:"美儿就快变成美女了!"的纸张,经核对为死者本人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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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24 10:22:43 | 显示全部楼层
像蟑螂一样飞
当我惊恐而又无奈地睁开眼睛时,我瞟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挂钟。荧光指针幽幽地指向了凌晨三点。擦拭掉脸上的冷汗,我知道,我又失败了。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每天都会准时在十二点的时候,心生困意,抑制不住上床睡觉的欲望。即使是面对美女的时候,我也会情不自禁地打上一个哈欠,然后两只眼皮打架。
这还不是最困扰我的,当我睡着后,我总是会不停地做噩梦。不是被一群狗追赶,就是梦见有人在撬我的门,听到门锁吱吱嘎嘎地响着,我总是会满脸冷汗地醒过来。背心处渗出的液体浸湿了我的睡衣,衣物与皮肤紧紧贴在一起,粘粘的,腻腻的,让我不停打着寒颤,全身抖动,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每当我从噩梦里惊醒的时候,我都会看一眼挂在墙上的钟,每次指针都无一例外地指着凌晨三点。
我不知道是什么造成了我的这个怪癖,我一直都将它归咎于我十二岁时做的那个垂体瘤手术。那个手术中,医生在我的鼻孔打了一个洞,然后把冰冷可怖奇形怪状的器械伸进我的脑袋,切掉了一个多余的东西。我的生命得以了挽救,但从此我失去了一夜安睡的快感。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就会披上衣服坐到电脑前,在浩瀚的网路中像个幽灵一样游荡,等待着睡意的再一次降临,但睡意降临的时候多半都是早晨,第一缕阳光射进窗户的时候。所以我又会在早晨天亮的时候再次钻进被窝,一直睡到天昏地暗,人事不醒。
我的这个怪癖让我无法像正常人一样外出工作,所以我选择了做一名自由撰稿人,每天呆在电脑前写一些无聊的,赚取眼泪的文章。所幸,我的文章还算写得不错,为我带来了足够生存所需要的金钱。

(2)

在这个夜里,我又一次在凌晨三点醒来,我低低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伸手开灯。
我的床边是一盏落地的射灯,漆黑的,很细很长的灯杆,在顶端有两个方向相反的灯座。通常我都只开一个灯,已经足够了。灯罩是碗型的,可以把灯光全都聚集在一个方向,不过我却喜欢把灯罩向天花板扭去,让灯光投射在充满水渍,隐隐发黑的天花板上。
我刚醒过来的时候,就喜欢平躺在床上,眼睛圆睁,死死地看着天花板上那些投射的光晕。泛着昏黄的光晕总是让我这该死的大脑充满清醒,没有丝毫睡意。
不过在这个夜里,当我
睁开眼开了灯后,我盯着天花板,却发现射灯的光晕中,似乎有什么模糊的影象在缓慢游移晃动着。这一定是个很薄的东西,因为光晕中的影子很浅很浅,如果不注意看,几乎就不能察觉。这是什么东西?我好奇地把眼睛睁得更大了,仔细地注意着天花板上那移动着的影子。
这一定是一个会飞的东西,因为,光晕中有翼状的影子在扑闪,而且周围还传来一点点细小的嗡嗡声。
是什么虫吗?虫子总喜欢往有光线的地方飞奔,即使是死亡也不能阻挡它们对光明的向往。我几乎从那薄薄的影子猜想出,那一定是某种蠕动着的昆虫的翅膀。半透明的翅膀下,也许还有毛茸茸的虫腿正在努力挣扎着。它的头一定长得奇形怪状,是三角形的吗?是圆的吗?上面会不会长出一张人脸?
我为自己习惯的想法感到暗自好笑,一定是恐怖小说看得太多了吧?不过我对灯罩里的昆虫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从被窝里探出身体,将手伸向了灯座,然后轻轻一扭,灯罩将被我拉了下来。
就在这一刻,我的眼前突然一花,几个微小的黑影子在我的面前扑闪着翅膀向我冲来。当我还没有分辨出到底是什么东西时,已经有几只粘滑的昆虫落到了我的脸上,一股淡淡的骚腥味向
我涌来。我下意识地连忙闭上了眼睛。
我的半张脸已经麻痹了,我几乎可以感觉到这昆虫有力的腿上长满了细小的带着倒钩的绒毛。还有纤细的触角,正在左右颤动,滑滑地掠过我的面庞,我甚至可以感受到触角带起的弱小气流,气流里带着稍许的膻味,就像羊的尿液一般。
一股恶心的感觉在我的胃里翻涌,我伸出手在面前一抹,几只昆虫挣扎着出现在我的掌心之中。
我看着手中的昆虫,恶心的感觉更炽盛了,因为我已经看到了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昆虫。

这是几只肥大的,正摇晃着触须的蟑螂!
我的手一翻,将这几只蟑螂掠到了地上,然后猛地站起身来,赤裸着一双脚,狠狠地踩!眼看着这蟑螂变成了一摊黄褐色的肉泥,我的喉头开始涌动了起来。

我结束了呕吐,终于步履蹒跚地从洗手间走了出来。我不想再躺回床上,刚才那几只蟑螂让我全无睡意。

(3)

我全身瘫软地坐在了电脑前,打开了显示器。
我想找个人说说话,我显然被刚才的蟑螂吓到了,不敢再躺回到床上去。
凌晨三点,我寂寞地在网路上游荡,我打开了一个又一个聊天室,却找不到一个可以说话的人。深夜的聊天室,是一个寻找欲望发泄荷尔蒙的肮脏地带,我对此没有半点兴趣。看着或大或小的汉字一排排向上移动,我感觉到的,只有更深的孤寂。
我是一个孤僻的人,孤僻到了别人不敢想象。我可以几个月都不出家门,只在屋字面对闪烁的电脑屏幕。要吃东西的时候只需要给楼下的小饭馆打个电话,我每个月在饭馆里放了四百块钱,随便他们为我准备什么可以吃的东西。如果一定要打开防盗门,那我也只是取盒饭、拿信件或是倒掉垃圾。
我住在一套既阴冷,又潮湿的破旧公寓里,楼上楼下住的什么人,我从来都不知道,也不愿意去知道。当初看中这里的原因,就是因为这里安静,离马路远。我不希望被别人打扰,我更愿意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难道我没有欲望了吗?我笑了笑,对自己说,也许我的欲望远远比其他人更强,但是,我却永远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我走进了一个聊天室,看到那里只有一个人挂在上面,名字很古怪,叫天生杀人狂。
呵呵,天生杀人狂?我冷笑了一声,我看过奥利佛斯通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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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24 10:26:47 | 显示全部楼层
学校的恐怖传说
一般来说,年代久远一点的学校都会流传出有关“那个”的故事,像走廊里的脚步啦、半夜厕所里的手纸鬼啦、殉情自杀的女学生幽灵啦……龙明扬在当上学生会长之前,对这种事一向嗤之以鼻:那些人不是神经衰弱就是因为挂科对学校有意见。但前几天晚上的经历让被院长BOSS青眼有加的唯物主义者彻底颠覆原来的世界观。
  
  话说那天晚上正是农历七月十四(鬼节),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盖着。龙明杨因为准备经管学院的迎新文艺晚会,独自一人在学生会里加班。现在是暑假的尾巴,像学生会长这种好同学早早就返校泡图书馆了,但因为还在假期,整幢大楼在晚上十点准时封楼。
  
  龙明杨伸了个懒腰,揉揉酸胀的太阳穴。只要是上过大学的人都知道,有些家伙就喜欢晚上干活,白天倒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学生会长就是这类人。不但喜欢晚上工作,还非得把窗帘什么都拉上,关了灯,整个屋子只留下电脑屏幕这一个光源。说是这样“才有感觉”。是真是假这儿不做考证,但至少这么一来办公室的主人错过了封楼时间是事实。
  
  龙明杨推开门,看看表,脸色微微一变,嘟哝了几声,打了几个哈欠,就走上了漆黑无人的走廊。经管学院的大楼建于上世纪二十年代,内部到现在也没怎么装修。老朽的木质地板一踩上去就“吱嘎”作响。
  
  像教学大楼啦、医院啦这种应该人来人往的地方,一旦过分安静,给人的感觉就变得阴森恐怖。现在全楼的电闸都被拉了,黑羧羧的空间似乎扩展到无限大,人一旦陷入其中就会渐渐被黑暗吞没……
  
  龙明杨打了个冷战。一部分是心理因素,但他确实觉得周围的空气不知什么时候掺进了一股不协调的气息。
  
  “啊啊,这栋楼也改好好修一下了。”龙明杨故意大声说出话来。但声音传不多远就消失在长长的走廊里。
  
  怎么回事?好像越来越冷了。龙明杨缩了一下脖子,心里也开始有点发毛。突然,背后似乎有道光一闪,随之而来一阵阴风,脖子也被人拂了一下。
  
  “啊啊啊啊~~~~”龙明杨下意识地惨叫着冲出几步,靠墙站定后慢慢地,慢慢地回过头去……
  
  “什、什么嘛,原来是窗子被风吹开了,那刚才的就是窗帘了?哈,哈哈,哈哈……”龙明杨大声干笑着,但马上发觉自己的声音居然在发颤。
  
  龙明杨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望着无底洞似的楼道。踌躇了一会儿,把心一横,跨出了左脚。
  
  无神论的学生会长突然想起经管学院流传着这么个故事:从前有个左脚有残疾的男生,因为这个原因经常被人欺负。有一次几个人和他开玩笑,趁他下楼时绊了一脚,没想到这个男生倒下时磕到后脑勺,没多久就死在了医院。从此以后,如果谁晚上走这段楼梯时先迈出的是左脚,而且走得很急,就会在倒数第三级,也就是那男生摔倒的地方踩着一滩血,并且在七天内坠楼而死。
  
  “没……没关系,走慢点就没事了……”龙明杨紧紧抓着扶手一步步往下挪。
  
  14、13、12……5、4……
  
  龙明杨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默默数着,当走到倒数第四级时,他不由自主地停了一下,然后微微探出脚——是右脚——踩在那传说中的“流血的台阶”上。
  
  “泊莎”
  
  轻微的溅水声在这种环境下听来就像刺耳的尖啸。龙明杨脸色煞白,脚下一软几乎就要瘫倒在地上,只是靠着扶手的支撑才勉强靠住栏杆。
  
  “血、血……啊……!”他再也顾不上什么,嘶哑地叫着冲下楼,手中的资料撒了一地。
  
  “来人,快来人!”龙明杨使劲摇晃经管大楼的铁门,“谁来开一下门!快来人!”
  
  铁门被摇晃得“哐啷哐啷”直想,在底楼的大厅传出了回音。
  
  保卫室就在离大门五六米的地方,龙明杨清楚地看到一个40W的白炽灯泡在夜风里轻轻做着钟摆运动,在房间斑驳的石灰壁上投下千奇百怪,摇摆不定的影子。
“快来人!还有人被关在楼里!喂~~~”龙明杨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扯开了喉咙朝着那间有昏黄灯光的屋子叫道。
  
  但是很奇怪,不管学生会长怎么大吼大叫,一向睡觉警醒的老保安像消失了似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龙明杨已经快崩溃了,抓着栅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忽然,从远处飘来了一些东西。那是一种人人都很熟悉的气味。龙明杨翘起鼻子闻了一会儿,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好像要哭出来。
  
  那是香烛味。
  
  随着香烛味一起飘过来的,还有一个女人断断续续的哭叫声,凄惨、阴森。
  
  龙明杨顺着铁门滑坐到地上,浑身蜷成一团,不住地打冷颤。
  
  过了一会儿,香烛味渐渐散去,女人的哭声也消失了。龙明杨朝墙角挪了挪,闭上眼睛,算是听天由命了。
  
  不多时,半睡半醒的学生会长似乎听到了脚步声。
  
  脚步声?龙明杨睁开眼睛,仔细侧耳倾听。果然,从楼上传来有节奏的“嗒”、“吱呀”,“嗒”、“吱呀”……好像有什么人踩在楼梯上,一级一级往下走。
  
  谁!这么晚了会是谁!龙明杨看看表,现在是半夜一点半。
  
  没多久,脚步声已经到了二楼通向一楼的台阶上。龙明杨躲到大厅里的一株铁树后面,屏住呼吸,盯着楼梯转折处平台。
  
  那个平台上有扇小窗,漏过云层的月光勾勒出方圆一米多内物体的轮廓。 只见一个人影慢慢地下楼,慢慢地移到窗前,慢慢地朝着龙明杨的方向走来,
  
  现在学生会长的T恤早被冷汗浸透了,两腿更是不听使唤,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影子走进大厅,停留了一会儿后,向铁树越走越近……
  
  “啊~~~~~”http://guijj.com
  
  龙明杨的承受能力已经到极限了,大叫一声后,冲向铁门。随着额头上的一阵剧痛,意识也慢慢模糊起来。最后保存在记忆里的,只是那个影子似乎有黄色的头发……
  
  “这么说来”,那影子是个人了?“经管大楼漆黑的走廊上,龙云杨听到这儿才放开男友的胳膊,舒了口气。
  
  “而且从头到尾就没什么鬼。”蓝星德笑道,“第二天人们调查才发现,冷气是因为文艺晚会上要用的干冰桶裂了,至于那滩水,是上面晾着的一支拖把滴下的。那级台阶中间有点凹,所以水积起来了。”
  
  “那保卫室怎么没人呢?”
  
  “听说那晚老保安的哥哥来看他,;两个人喝酒去了。”
  
  “这些都是碰巧?”
  
  “都是碰巧。香烛味和女人的哭声也是因为那儿的家属区有人在做五七。”
  
  “那时候你还没进学校吧?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嘿嘿,你猜那个最后的影子是谁?就是我表哥何堰拨呀,他在自习室睡过头了。”
  
  “什么嘛,”龙云杨撇撇嘴,“说到底都是骗人的。”
  
  “对啊。所以没设么好怕的……跟着我走就是了,这回老保安应该在。”
  
  “都怪你!害我也被关在楼里!”
  
  “好了好了,我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话说回来,今天也是农历七月十四,听说每年这个时候都有穿红鞋的跳楼女鬼出现,该不会……”
  
  蓝星德原本是想吓吓身边的MM,但龙云杨脸上的惊恐不像是因为他的话,更不像是装出来的。
  
  蓝星德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长发女子站在走廊另一头冷冷地看着他们,脚上那双红色的高跟鞋鲜艳得似乎能滴出血来。
  
  “啊~~~~~~”
  
  就这样,学校里又诞生了一个恐怖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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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24 10:27:0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一抹牵强的浅笑 于 2011-2-24 10:33 编辑

校园鬼潮
小沙,小空和阿宝是同系同班的好兄弟,他们就读的大学位于某市的郊区。男生宿舍的二楼的过道有200米长,过道两边是废弃的实验室,大约有十几间那么多,前,中,后有3座楼梯通往二楼,阴森恐怖,除最后一条通往三,四楼寝室的楼道有一盏暗暗的过道灯,其余的地方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一天,小空和阿宝,晚上上网回寝室已是晚上十点,小空带着一丝颤抖对阿宝说:“有胆到二楼上厕所吗。”“你敢吗,你敢我就敢。”两人径直走上二楼,心里都十分紧张。“走,上厕所去。”进了厕所,四周很黑,但没啥异样。他们放松了警惕,阿宝不以为然地说:“小空,不过如此,以后我们长来。”正在此时,仿佛听到了一点声音,是脚步声,穿着拖鞋,“啊,救命。”两人连爬带滚逃到了四楼,回到寝室。
  小沙正躺在床上背单词,看见他们两个失魂落魄的样子。取笑道:“见鬼啦?”“你怎么知道?”小空下意识地回答。说着两人便把前面的事讲述了一遍。小沙天生胆小,不过挺灵活的,还是硬撑着说:“开玩笑,哪来的鬼?我不信。”阿宝不服气:“你不信,有种跟我们走一趟吗?”“我是没空跟你们瞎编,后天,英语考试,单词背了吗?”说着,又躺到床上背单词了。
  考试之后,三人感觉都不错,决定去校外的网吧,比试一下[反恐精英],一致同意来它个通宵,两天前的那一幕,早就忘得九霄云外了。又是十点的时候,小沙和小空的眼皮都。开始打仗了,惟独阿宝还玩的兴头上。小沙说:“哥们儿,我们回吧。”“我也撑不住了。”小空昏昏欲睡。“你们扫兴不扫兴,说好通宵的!”阿宝不高兴了“要睡,你们回去睡去,我还没玩够呢。”“对不住您啦。”说话间,小沙和小空离开了网吧。
  来到宿舍底楼,小沙突然说:“你们不是说二楼很刺激吗?今天你干吗不一人尝试一下,说不定有新收获。”小空学着阿宝说了一句:“你敢吗,你敢我就敢。”小沙说道:“我对这事不感兴趣,还是你上吧。”小空知道小沙胆小,准备吓吓他:“好吧,上就上,我们俩分道上二楼,你在过道灯那里等着我,我从这里上,在那里我们汇合。”小沙应了一句:“好。”两人分开了,小空并没有直接上二楼,而是跟在小沙身后,保持一定距离,走向二楼,由于距离较远,加上二楼灯光很暗,小空隐隐约约看见小沙在往黑暗处张望。心想:这下你死定了,非吓破你的胆不可。小空蹑手蹑脚地来到小沙身后,用力拍了一下小沙的肩膀。谁知小沙没任何反映,也没回头,小空又拍了两下,小沙回头了,眼珠向上翻,嘴张得老大,发着非常奇怪的声音,小空顿时傻了眼,一屁股坐在地上。小沙哈哈大笑:“我早就用余光看到你啦!想吓我。”小空这才知道中了计,站起来打了小沙一拳:“你小子反将我一军,吓死我了。”两人吵闹之间,二楼的灯熄了,黑的叫人害怕,嗒,嗒,嗒,又响起了那熟悉,恐怖的穿着拖鞋的脚步声。瞬时间,过道两侧的实验室的门都打开了,几百双绿眼睛向他们逼近。小空见势不对,拉起小沙就想跑,哪知小沙拉起他的手不放,并立定原地不动,当小空回头看时,站在他身边的也是双绿眼睛。小空拿出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向拉住他的那只手砍去,然后拼命往四楼跑,以前特别热闹的“男生一条街”,今天一个人也没有,小空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打开寝室大门,看见室友甲,正在啃自己的手臂,看到小空开了门,便向小空扑来。小空扭头就跑,快跑到四楼的楼梯口时,那一双双绿眼睛已追了上来,小空走投无路,与其被你们吃了,还不如跳楼自尽,小空豁出去了,爬上中间的窗户,一闭眼,跳了下去。他感觉没落到地上,定睛一看,他摔在一堆白布上,同时,一条条白布,正从女生寝室那里向他飘来。
  经过一夜艰苦的战斗,阿宝带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寝室,在他的眼里一切和往常没有区别。他觉得好累,眼睛里充满着血丝。寝室里没有人,在他认为他们都去上课了。没有多想,连衣服都没脱,就一头冲到床上,抱着软软的枕头,睡着了。他醒来已是中午十二点了,可是寝室里还是没有人,他觉得很奇怪。便来到食堂找他的兄弟。终于,看见他一夜未见的兄弟们。本想与他们大声交谈一翻,但是没有一个人搭理他。更令他纳闷的是,整个食堂都悄然无声。一双双眼睛都在注视着他,但当他把头抬起时,他们便又把目光收了回去,这顿午饭便在十分安静的情况下进行着。
今天是星期三,下午没有课时安排,大家吃完午饭就回到了寝室,往常大家都会开心的聊聊天或着运动运动,打打篮球。今天,谁都没有兴致。个顾个的干着自己的事。不知不觉,天黑了。每个星期三是大家定的“全民洗澡日”,今天也不例外,到了时间,虽然大家不说话,但都不约而同的拿起了洗澡用具,起程去洗澡。一路上,仍然一言不发。阿宝这人天生心粗,没有察觉到什么,反正你们都不说话,我干脆也不说话,一路来到学校澡堂,更衣洗澡,“真舒服!”洗个澡,对一夜没睡的阿宝来说是件挺棒的事。“哎呀,洗发水用完了,不好意思,沙哥哥,借点洗发水用用。”但小沙却没反映。阿宝揉清眼睛,发现大家都用诡异的笑容对着他,使他非常不自在。身边忽然有一股血腥味,这才看见自己头上流的不是水,而是血。此时,再看周围的人,都露着尖尖的牙齿,眼睛发绿光。说是迟,那是快,阿宝撩起毛巾,一个劲地冲出澡堂。一路上,头也不回,这时最能看出人的本性,阿宝的求生一点不漏的表现了出来,因为没来的及穿鞋,他光着脚就出来了。脚被地上的石子磨得都是血,然而,他还是不故一切的,尽可能快的跑着。
  逃出校门,说也是巧,正好停着一辆出租车。阿宝也没多想,上去在说。正要上去的时候,车上下来一个人,是大胖,他昨晚回家拿东西了,他看到阿宝的这身打扮,不解地问:“你在干什么!”阿宝二话没说把拖上车,叫司机开车。车启动了,阿宝这才放心,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大胖,大胖胆子大,就像他的身体一样。他安慰阿宝道:“我先把你送回家,再到学校探个虚实。”不一会儿,到了阿宝的家,阿宝下了车,目送大胖离去,这才上了楼,阿宝的母亲,正在切菜。阿宝开钥匙进门,母亲问了一句:“怎么今天就回来了。”阿宝平时挺硬的小伙子,哭了,同样,把事情告诉了他妈妈,母亲这才转过头,阿宝发现,母亲也有着一双与他兄弟们一样的绿眼睛,他想逃,但是已经来不及了。guijj.coM
  大胖坐在出租车,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处理。突然,一道耀眼的白光从驾驶座经过,白光消失后,司机不见了,大胖一脚踢开车门,打算跳车,可他身边出现了一位白眉长须的老者。大胖镇定自若:“难道你是鬼派来的使者?”老者笑道:“我不是鬼,但我也不是人,与鬼有一念之差,俺是天上来的仙。”老者继续说道:“这几日,凡间妖气过重,所以我得亲自下凡看看,果然不出我所料,现在的情况,正是百年不遇的‘鬼潮’。”“‘鬼潮’”大胖有一点摸不着头脑。“对‘鬼潮’,所谓‘鬼潮’就是指群鬼出山,遇见凡人便呼出妖气,使之也变成鬼,这样慢慢扩散,直到所有人都变成鬼。”“这不是太没有天理了。”大胖很气愤。“这是因为有那么一群恶鬼连阎王爷也关不住他,他们出来无恶不作,残害百姓。这次下凡的主要目的是挑选一个勇者去降妖伏魔,你胆识过人,身体强壮,是合适的人选。”“我说呢,看你也不像是他们一伙的,老头,你放心,即使你不下凡,我也会去探个究竟。”“就这样去,送死啊!让老夫助你一臂之力。”说着,老者两手一拉,手中间出现一把金斧,亮晶晶的,叫人睁不开眼。“接着。”“啊,好重,叫我拿这去杀妖,还没杀呢,就先被压死了。”老者没有接话,将手放在大胖的肩上,真是奇了,一套银甲呈现在大胖身上,从头到脚,全副武装。老者还将一条项链挂在了他的头上,大胖摸着这漂亮的铠甲,抬起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老者早已不见。车依然开着,只是无人驾驶。
  方向盘不动了,车向一栋楼房撞去,“轰”,大胖想自己一定死了,他动动胳膊,完好无损。可自己还躺在火海中,却一点都不觉得热。慢慢地走出火海,身上的铠甲和手中的金斧仍然闪闪发光。“我拿得动这把斧头啦!。”大胖大吼一声,向学校跑去。
  因为是早上,学生们没有露出原形,只是个个眼神都很邪。他们看见大胖的这身打扮,害怕的躲进了教学大楼。大胖从校门进入,一路上,没看见一个身影,踏在枯黄的树叶上,“咯吱,咯吱”的响。大胖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他,当他一回头,那个身影就消失了。大胖知道他们在打量他,他想起以前外婆跟他讲的鬼故事,其实人怕鬼,鬼也怕人,不管那个鬼有多厉害,没弄清你的来历,他是不会下手的。又何况今天大胖打扮的那么奇形怪状。大胖偷笑“原来你们也有害怕的东西。”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四周还是没有动静。大胖来到教学大楼,顺手去开过道灯,不亮。他摸黑上了二楼,去开过道灯,还是不亮,直到五楼,没有一盏灯亮,也毫无声音,一切静得可怕。他下了楼,决定去阿宝出事的澡堂看看,进了澡堂,烟雾弥漫,龙头里仍然流着鲜血,满地都是血,但除了流血的声音,还是没有别的声音。他搜便了所有大楼,没有异样,大胖泄气了,他打算离开学校,去找那个老仙。可当他来到校门口时,发现在男生宿舍不远处有一个方形的建筑,走近一看,是一个小房间。有铁门锁着,看得到里面有一条通往地下的楼梯。大胖二话没说,敲开了锁。走进小屋,很随意的打开开关。灯亮了,不过这灯的颜色是红的,就像太平间用的那种。经管大胖平时胆量过人,但当时也被镇了一下。然而他马上缓过神来,向地下室走去。
  话说大胖走进了地下室,下面很宽敞,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摆放在各种各样的棺材,有中国的,有外国的,有木制的,有水晶的。够办一个展览的。离棺材不远的地方,还有一排牌位,大胖走近一看,傻了眼,这牌位上写得竟是他爸爸,妈妈,以及他所有亲戚的名字,中间立着块最大的牌位,当然是他自己的。“岂有此理!”大胖快气疯了。随手抓起一块牌位就往地上砸,“是哪个活腻了,开这样的玩笑!”这时所有棺材的盖子都开了,一具具尸体从里面爬了出来,向他逼近。走在最前面的竟是他的爸爸和妈妈。大胖不知,如何是好,总不能用斧头去砍自己的父母吧。正在他举棋不定之时,那条项链显灵了。发出一道紫光,射在他的父母身上。顿时,一堆白骨摊在了地上。“我的妈呀!原来是妖怪变的,这下我无后故之忧了。”大胖挥舞起金斧,由于鬼太多,已把他团团围住。众鬼把他压在地上,大胖失去了知觉。
  等他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头好疼,眼前一片模糊,周围一股尸臭味。“我这是怎么了?”大胖自言自语道。他随手摸起一件硬物。“我的妈呀。”是一个骷髅头,面目狰狞,眼洞里爬着不知名的虫子。大胖马上将其扔到一边,只见那骷髅头落地的同时,面目也改变了,朝他笑了,笑得好恐怖,无法用言语形容。一阵寒意向他袭来。此时,他才意识到这场恐怖故事仍在继续上演。颤颤微微站起了身子,揉揉眼睛,四周打量着,心中一阵无助的感觉。
  远处楼梯口,那道红光仍然亮着。“反正也是死,还是试着走走看。”大胖心里做着斗争,慢慢地向楼梯口的那道红光走去。当他来到楼梯口,出奇的是一点事都没有发生。不,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楼梯口的数字清清楚楚地写着B18。那就讲他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一个常人听着都害怕的地下十八层。大胖头晕目眩间,仿佛听到有人在唱戏,年轻人都戏都不感兴趣的,但他听得出来,那戏是用上海话唱的,应该是沪剧吧。那声音是那么地琢磨不定,时有时无的。大白天的,都能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四周的墙上血字渐渐地出现,大胖也不敢多看,大致是“你的死期到了,你活不了了。”之类的话。
  “我这下算完了,彻底完了,听天由命吧。”
  戏声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大胖的脚已僵住了,动也动不了。突然地下伸出一只血手抓住大胖的小腿。在勇敢的人,现在也垮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只血手拖了他十来米,停了下来,四周一片寂静。直打哆嗦的大胖想到了他的金斧,拿起来就朝那只血手砍去,手起斧落。那只手断了下来。可是被砍断的那一部分还紧紧抓住大胖的小腿。怎么拉也拉不开。大胖再也使不上劲了。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又发生了。地在不停地颤动。整个女鬼的从地底穿了出来,批头散发。常常的舌头一直堂到脚下,悬在半空中。
  大胖看傻了眼,忙求饶。“鬼阿姨,别害我啊,我和你无冤无仇的。”那鬼发出刺耳的笑声。“你打扰了我休息,砍断了我的手,还不够。”见情况不妙,大胖转身想跑。刚跑几步,与他迎面的地底又穿出一个厉鬼。他也顾不上打量,换个方向接着跑,条条路上有鬼挡,大胖再也跑不动了,停了下来,他周围的一圈已经给鬼给包围了。他举起大斧,用最后的力气喊了声:“别过来!”
接着就看见一条条红舌头从四面八方向他袭来,缧紧了他的喉咙,他快要窒息了,这时,他胸前的项链又开始发光了。这次更亮,照得四周像白天一样。那个白胡子老头从项链中出来了,神了,老人面带正气,嘴里念着经文。再看那一个个妖怪,都抱着头尖叫着,大胖一阵头晕,晕死过去了。
  当他醒来,躺在校医务室里,周围围着他的同学,其中有小沙、小空、宝宝,他们站在最前面。每个人的眼睛也恢复了正常。他们看到他醒了,都高兴地朝他笑着。小沙讲话了:“你小子,是晕血了吧?我们在那个没人去的篮球场找到你的,就是地下室旁边那个,当时你只是手指破了一点,没什么异常。”大胖心想,难道真是我在做梦。宝宝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快看,校长来看你了。”王校长来到医务室。王校长是个六十几岁的老校长了。满头的白发,一生都献给了教育事业,受学生的尊敬,可今天大胖今天看他,分外眼熟亲切。他不就是那个白胡子老头,只是现在把胡子给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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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24 10:34:56 | 显示全部楼层
宿舍有鬼

“二栋401着火了,快…快去救火啊!快啊……”
我气喘吁吁的跑到警卫室,冲里面正在熟睡的值班员大叫到。
这场火都怪我!因为想偷懒不去上晚自习,躲在寝室里,闲的无聊嘴犯谗,便在阳台上抽烟,结果那么不小心,烟夹在手上脑子却在想其他的事,竟不小心把窗帘给烧着了,眼看火越来越旺,窗外又刮进了一阵该死的风,火苗飞快的窜到了寝室里,床上、书桌上、衣柜上,火越来越大,我怎么扑都扑不灭……
里面的值班员睡的跟死猪一样,任我怎么叫都没反应,这样不是办法,哎!只能硬着头皮去找班主任求救了!
“天柯那小子又没来上晚自习?他是不是想找死啊!手机也关机!有谁知道他哪去了?”
刚喘着粗气跑到教室门口,就听见班主任严厉的训斥声,吓的我立马躲了起来,要是现在冲进去说我把寝室给弄着火了,她不当场把我给活剥了!
可是怎么办呢?寝室的火可是越烧越大,估计都要成一片废墟了,不赶紧去救火,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也对不起寝室的几位兄弟啊!
算了!横也是死,竖也是死!豁出去了!
“喂?”
正准备冲进去跟班主任说,她的电话却来了——急人!
“对!我是!什么事?401?哦对!是我们班男生寝室…什么?着…着火!好!我…我马上过去!”
班主任慌慌张张的挂掉电话,叫上了401的几个兄弟急急忙忙就离开了教室……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总算有人帮我说了,不过我也得跟过去看看,出这种事都是因为我!
我跟着班主任的脚步飞快的速度赶到寝室,刚才的大火已经完全熄灭了,只是里面飘出阵阵浓烟,有点乌烟瘴气的,一眼看进去就只能看到一种颜色——除了黑的还是黑的!
几个消防队员正在里面做进一步的检查,也许是在查着火原因吧!心有点慌了!
“现在怎么样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班主任的冲着门口的消防官兵焦急的问到。
“你就是这寝室学生的班主任吧!你放心!大火现在已经完全扑灭了,不过里面的东西全都没用了,这场大火烧的太旺,加上里面的易燃物太多,窗帘、被子、书桌、衣柜、还有一大堆的书,在这狭小的空间燃烧起来的速度非常快…”
那位消防队员详细的向班主任解说着。
“长官!”寝室里跑出几个消防队员,表情惊吓的喊到:“寝室里面发现一具尸体!”
“尸体?”门口的长官同样诧异的睁大了眼睛,“来的时候这寝室的门不是从外面锁住的吗?怎么会有人在里面?”
说完,他立刻跟着消防队员进寝室去了。
“是天柯!”室友泉在身旁失声叫了出来,“天柯今天留在寝室,为了不让宿管员查到他没去上课,让我走的时候把门从外面锁了…”
“天呐…”
班主任顿时面容失色,无力的向后倒去,几个室友急忙接住了她。
而我却愣在了原地。
这时,从寝室里抬出了一具被白布遮盖的尸体,我看见它垂在白布外的半只手,没有血肉模糊,因为——它已经熟透了。
朋友,当你独自一个人躲在寝室抽烟的时候,也许我就在你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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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24 10:40:01 | 显示全部楼层
403室凶宅

对于我们这个世界,人类的认识是肤浅的。我们永远无法真正看清这个世界,就好象我们不能隔着活人的皮肉去看清他的骨骼一样。
  所以,在你我无法感知的四周,总会发生一些灵异难解的事情,如同在烛火尽头黑暗处的眼睛,无声凝视着我们。
  南坪85号是一栋师范学院的家属楼。该楼于五十年代中期建成,木质大梁,一砖到底,分上下两层,每层四户。楼前有一棵硕大的槐树伸展着,遮天闭日,几乎阻挡了整栋楼的光线。
  南坪85号中最早的住户是师范学院的校长系主任以及党委书记们。随着时代的变迁,住房条件的改善,校长书记们分批搬出了这栋破旧的老楼。取而代之的住户都是一些地位不高的教职员工和新分来的青年教师。
  楼上403室从六十年代中期就一直空着,即使在师范学院住房最紧张的时候也是空着,没有人敢住。
  据说,这套一室两厅的房子是凶宅。
  如果要解释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想,我们必须从403室的过去讲起。
  这间403室最早的主人叫郑作维,曾任师范学院的生物系。五十年代中期这栋楼建成后,郑作维和校长书记们一同搬了进来,在403室一住就是十多年。
  据说,楼前那棵大槐树就是郑作维刚搬来时栽种的。
  后来在如火如荼的文化大革命中,地主家庭出身郑作维受到残酷的折磨,精神几近崩溃。在一次批斗会上,他的左眼被红卫兵们挥舞的皮带扣打瞎了。
  这位对革命忠心耿耿的可怜人悲愤与伤痛之余,终于失去了继续活着的勇气。第二天晚上从医院爬回家后,就在饭菜里撒下了事先备好的砒霜。
  一家四口,连老婆带一儿一女,不到几分钟时间,全家共赴黄泉。
  一周之后,要将革命进行到底的革命小将们踹开403室的房门,才终于发现这一家四口横死的尸体。由于当时天气炎热,每具尸体上都长出了斑驳的尸斑,情形相当可怖。
  郑作维的老婆和女儿都倒闭在饭桌旁,22岁的儿子郑浩倒在门边。看得出郑浩在临死前想爬出403室,从他伸出的手以及地上的血迹可以推断,在死亡前他曾做过非常惨烈的挣扎。
  郑作维的尸体倒在北边的窗户下。他的脸上浮着一种奇怪的笑容,鼻孔和嘴巴里都渗出血迹,仅存的一只右眼凝望着窗外那棵他亲手栽种的大槐树。
  在公安机关对现场作出自杀的判断后,一家四口的尸体就被师范学院的革委会领导出面火化了。
  接下来,随着时间的流逝,伴着文化大革命人人自危的心理,这幕惨剧也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记忆。
  文革后期,师范学院各部门逐渐恢复了正常工作。住房分配小组把这套空了几年的403室分给了一位姓邓的青年教师。这位邓老师年龄已经不小了,急着要房子结婚,所以并没在意这栋房子里曾死过人。
  婚礼顺利举行。到了夜晚,在闹新房的朋友们散去之后,小两口宽衣上床,刚要开始羞涩的亲密时就听见几声怪笑。笑声清晰明亮,仿佛夹杂着些许伤感的味道,猛然听来竟很难分清是到底笑还是哭。
  起先邓老师还以为是朋友们在跟自己开玩笑,并没有理会。
  可是笑声一直不断,有时候还夹杂着几声女人的啼哭。再加上窗外随风摆动的槐树枝叶,在寂静的夜晚就显得出奇的恐怖。
  邓老师终于明白这栋房子真的在闹鬼。于是,他连夜就搬出了403 室。
  可是,恐怖的悲剧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结束。
  十个月后,邓老师的新婚爱人难产,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就死了。到医院大夫们剖开孕妇的肚子,发现了一个早已死去多时的怪胎。http://guijj.com
  这个胎儿没有眼睛,鼻子上面是一个又大又软的额头。
  有个好奇的大夫用手术刀轻轻划开了死婴的畸形额头,发现死婴的头颅里竟然没有长脑子,却长了密密麻麻几百个眼睛。
  怪胎的事很快就被传开。处在丧妻之痛中的邓老师不久也调走了。
  在一连串怪异神秘之后,已没有人再敢住进403室了。这套房子就这么一直空着,直到日历被翻到一九八七年。
八十年代后期是一个全国性的住房紧张时段。师范学院的很多青年教师员工因为没有分到房子,或者迟迟不能结婚,或者祖孙几代人被迫挤在十来平米的简易棚屋里。
  学院负责分房的领导焦头烂额,情急之下又想起南坪85号这套空了十多年的403室。
  这次分到403室的是一位新调来的研究生。刚来单位就能分到一室两厅的房子,研究生很是兴奋。他怀着钻研科学的诚恳态度想把房子粉刷一新。  在粉刷过程中,研究生奇怪的发现,明明刚刚粉刷过的雪白墙壁上不知怎么总会冒出一些血点。他把这里的血斑抹白之后,那里又会出现新的血斑,就像有人在故意开玩笑似的。
  恰好这时候研究生的哥哥和嫂子抱着快三岁的小侄子来看他。小侄子一进403室就指着北窗户底下惊恐地大哭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研究生和哥哥寻声去看时,看到的只是雪白的墙壁,窗外依旧摇曳着沙沙做响的槐树,什么怪异也没有。
  研究生的嫂子是个有些迷信的山里人。她曾听老辈人讲过,不到四岁大的小孩子能够看到一些大人们都看不到的东西,也就是能看到那些许多肉眼凡胎看不见的东西。所以一看到孩子被吓哭,她立刻明白在这套长期空着的403室里,一定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而且此刻就坐在北窗户的下面。
  最后,在嫂子的力劝下,研究生还是退掉了这套房子。
  不久之后,有朋友的联系帮助,研究生辞去了师范学院的工作,南下闯深圳去了。
  403室就这样继续空着。
  在生活的嘈杂和烦乱中,凶猛和诡异总是容易从人们的注意中淡出。谁也不会永远警惕着空空的403室。周围的住户来来往往进进出出,谁家都没有出过怪事。对于师范学院的人们来说,只有在茶余饭后或者吓唬小孩子时才会有人拿出403室的故事,内容也在夸张和捏造中渐渐忽略了真实。
  鲁迅说:时间永是流逝,街市依旧太平。
  二OO二年四月五日,星期五。清明节。
  王娟早早就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在办公室里其他人还在忙碌时,她却已一只手轻轻抚着茶杯,一只手握着鼠标,在网络中随心游荡。
  MP3播放器中流动着舒缓的苏格兰音乐。风笛在悠扬婉转的情绪中弥漫着悲伤。
  看完乃纲的帖子《精神力量》,王娟揉着眼睛开始收拾东西。下班时间快到了,对于像她这样的22岁年轻女孩来说,每个周五的下班就意味着一段疯狂浪漫的周末将要开始了。至于什么精神力量不精神力量,她更在乎今天晚上会和谁一起约会。
  王娟长得不算漂亮,但是年轻女孩特有的娇嫩总是使她魅力无穷光彩照人。她明白自己正处于一个女人最鲜艳的年龄,所以她总是保持着健康的微笑,然后羞涩的等待爱情。
  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是什么样的,她自己并不清楚。男人嘛,最重要的是感觉。如果爱情来了,无论对方是谁她都会全力以赴。
  当然,最好也要帅一点,酷一点,就像刘德华和谢廷锋。
  这时候,她的QQ上有个头像在跳动。
  头像是一个独眼海盗,叫做花落无声。
  花落无声说:“嗨,漂亮女孩,你好。”
  第一句话就夸自己漂亮,这个人的嘴真够甜的。王娟记不起什么时候加过花落无声。她的好友名单里一般只有她谈得来的朋友的号码,这个花落无声却仿佛是自己突然冒出来一般。
  点开详细资料,上面写着:这家伙很懒,只留下一只眼睛。
  这是什么鬼资料?王娟撇了撇嘴。
  花落无声的头像在跳动:“你的短发真好看。”
  王娟不禁摸了摸自己整齐别致的短发。奇怪,他怎么知道?
  花落无声的回答更奇怪:“我知道你,你却不知道我。(:”
  王娟敲着键盘:“你是谁?你在哪里?你怎么知道我?”
  等了半天,花落无声只发过来几个字:“我就在你后面。”
  看完这几个字,王娟不由得感觉背后涌起一丝凉意。她迅速回过头,身后并没有人。远处几个公司的员工在轻声交谈着什么,一切平静正常。  花落无声又在跳:“不用回头看了,你是看不到我的。”
王娟生气了。这是谁在搞恶作剧?她想了想,从脑海里理出一个人来。难道会是他?一个财务办公室新来的大学生?
  最近王娟总觉得那个大学生有点暗恋她,好几次都有意无意的跟她套近乎。哼,这种念过书的人,就爱玩这类鬼心眼。
  正在想着,花落无声又开始跳动:“我们见面好么?”
  没说几句话就约人家见面,有这样的网友吗?十有八九是单位的人在搞鬼,要么就是那个大学生想约我。
  见面就见面,谁怕谁?看我还不拆穿你的小把戏。
  王娟只打过去两个字:“同意。”
  两个小时后,夕阳的余辉渐渐暗淡下来,城市的夜晚被笼罩在一片片霓虹的暧昧之中。
  王娟一身黑色职业装,挎着白色小包,款款来到事先约定的见面地点——广场花园。
  在一棵硕大的槐树下,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向她招手。他说:“你好,我是花落无声。”
  他不是王娟的同事,也不是她以为的那个大学生。事实上这个男人她以前从没见过。
  这是个二十来岁的英俊男人,皮肤白的吓人,脸上的棱角坚毅而明显。
  他说:“你很漂亮。”说完他笑了,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
  王娟也笑了,笑的温柔妩媚。她知道自己这种笑容最好看。她说:“你要比我想象的还帅。”
  “是么?”
  王娟点头。
  也许,这样英俊的男人并不多见。他的气质不但酷而且冷。还给你一点说不出的感觉,大约是杀气吧,王娟想。
  晚风吹着槐树叶轻轻作响。她突然觉得有点糊涂。对于这个广场王娟是非常熟悉的,因为平日里她常常和朋友们来这里纳凉散步。可是以前她怎么就没有注意到这里有棵这么硕大的槐树呢?
  环顾四周,人来人往。这里并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
  她提议:“找个地方坐坐吧。”
  三蓝酒吧。
  蓝色的灯光,蓝色的酒精,以及蓝色的音乐。
  王娟和花落无声面对面坐着,随性的交谈。
  像许多普通网友见面一样,他们只是谈网络谈对生活的看法,却尽可能避免谈自己的生活。
  他健谈而机智,言语中的幽默常常逗得王娟忍俊不禁。和这样的男人一起聊天无疑是很愉快的事情。
  王娟渐渐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点可爱。她甚至开始幻想这个英俊男人的某一天去公司接自己时,那些公司里平日里自命不凡的女孩们会用怎样羡慕的眼光去看她?
  也许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命中注定的白马王子。谁知道呢?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
  她作了自我介绍:“我叫王娟。你呢?”
  他又笑了,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我叫郑浩。”
  交换姓名是网友们在准备做亲密接触前所做的最重要举动。王娟很愿意认识他,或者说她需要认识他。因为真实的感觉,因为浪漫的氛围,她几乎被迷住了。
  “郑浩,郑浩。。。。。。”她把这个名字轻轻念了几遍。
  接下来的交谈,随意之间已隐隐带有一丝亲密的味道。  他们开始谈自己的生活,谈工作的快乐,谈自己的家人。
  郑浩说:“我的父母去世很久了。有时候我总觉得应该为父亲做些什么,把他失去的一些东西还给他。”
  王娟突然问:“你多大啦?”她有点担心自己比郑浩大。男人们好象总是喜欢比自己小的女孩。
  郑浩看了她一眼,说:“我43年生的,到今年快六十了。”
  虽然这个玩笑开的有点莫名其妙,可王娟还是笑的前仰后合, 眼前这个二十来岁的大男孩怎么可能出生在解放前呢?她边笑边说:“要这么说,我就是清朝乾隆年间出生的,你要叫我姐姐啦。”
  郑浩也笑了笑,抓起桌上的杯子又放下。
  王娟注意到郑浩整个晚上什么东西也没喝。
  三蓝酒吧的音乐婉转缠绵。
  当王娟讲起自己家里的装修时,郑浩说自己家在附近也有套房子,最近请朋友装修,搞的很不错,问王娟是不是愿意去瞧瞧。
  王娟低头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在这个时候贸然前往一个男孩家,一定会发生某些事。或许郑浩会放着悠扬而哀伤的音乐,或许他还会请自己喝一杯,或许在喝过酒后他们会接吻,或许接吻后。。。。。。

她觉得以后的事情作为女孩子已不该去想了。怕什么呢?自己都谈过三个男朋友了,对于很多事不但经历而且熟悉,相信发生任何事情自己都是能够解决的。何况眼前这个男人是这样的。。。迷人。
  见王娟欣然同意,郑浩便掏出厚厚的钱包买单。
  在出租车上王娟无意中碰了郑浩的手。他的手冰凉发僵,仿佛是一块冰箱里放过的冻肉。她低头去看,发现他的手背上有块指甲盖大小的褐斑。
  “这是什么?”她问。
  “哦,这是尸斑。”
  “啊,讨厌。”王娟轻轻打了他一锤,娇嗲地说:“少吓唬人。”
  出租车停在南坪85号前的大槐树下。下了车,他们挽着手走上了长长幽暗的楼梯,一直走进了那套阴森森的403室。。。。。。
  三蓝酒吧的收银员小崔一向是个很少出错的精明女孩。可是在凌晨下班结帐时,却惊奇发现在今天的收帐里赫然有一张烧给死人用的纸钱。
  奇怪的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清晨,晨练的人们惊恐地发现,有一具女尸被吊在南坪85号前的大槐树上。
  市刑侦大队在接到南坪派出所的报案后,立即派人赶往现场。
  李敏刚从热乎乎的被窝里爬出来就接到刑侦队叫她去凶案现场的电话。她只是个去年刚从警校毕业的年轻女孩,虽然干这行时间不长,但她却非常明白迅速赶到现场的重要性。
  刷牙洗脸,连护肤霜都没顾上抹,她便匆匆赶往南坪85号。  还没下车,远远地就看到大槐树下围着很多人。人们议论纷纷。几个南坪派出所的同志正在现场维护秩序。一具女尸被一根白色皮包带吊在离地四五米的槐树枝干上,随着风轻轻地摇晃,情形相当恐怖。
  女尸身着黑色职业女装,一只左眼被人生生地剜去,留下一个血淋淋的大窟窿。从女尸圆瞪的右眼和大张的嘴来看,这个女孩临死前一定受过巨大的惊吓。
  李敏觉得有点恶心。虽然尸体她见的不少,可是这么惊恐的表情还是让她有点心跳加速。没顾上喘气,她便和几个先行赶到的刑警一起展开调查取证。
  很奇怪,现场没留下任何证据。尸体被吊到五六米高处,大槐树上却没有留下任何攀爬的痕迹,地上也没有任何梯子的印迹,难道尸体是自己跳上去的?
  验尸报告和死者身份调查很快就出来了。经调查,死者叫王娟,女,23岁,汉族,某公司职员。参加工作两年,职业记录良好,没有任何犯罪记录。
  验尸报告证明死者是在生前被薄锐利器剜去左眼的,而身体的其余部分并没有受到伤害,也没有发生过性行为。死因是由于受到突然刺激后引起肾上腺激素大量分泌致使心肺功能迅速衰竭,导致突然死亡。用句通俗的话讲,就是被活活吓死的。
  有围观群众反映南坪85号的403室是鬼宅,这个女人就是被鬼扼死的。刑侦队员们当然不会相信。但出于谨慎其间,他们还是找师范学院房管处要来钥匙,打开了403室的房门。
  403室还是和过去一样空空荡荡。地上铺着厚厚的灰尘,墙上的白灰因为时间久远已变得斑驳不堪。
  刑警们惊奇的发现,在地上灰尘中明显有一个女性高跟鞋的脚印在向里延伸,一直走到房间中央,然后突然消失了。也就是说一个穿高跟鞋的女人曾走进这个房子,可是当走到房间中央时,她的双脚却突然离开了地面,一下子什么痕迹都没了。
  这样的怪事令刑警们大惑不解。房间地面到处都布满灰尘,任何人走在任何地方都会留下清晰的足迹。这个穿高跟鞋的女人难道飞起来了?
  对高跟鞋脚印的研究结果更令人惊异。这个脚印与楼外槐树上挂着的独眼女尸的脚型完全吻合,完全可以断定,这些脚印就是王娟生前留下的。
  403室的窗户并没有开启过的痕迹,几十年的灰尘堆在窗角,大约窗户早就打不开了。周围的住户均表示昨晚没有听到任何古怪声音,也没有人看到任何异常现象。
  被调来的警犬也没有闻到任何奇怪气味。
  一切情形都古怪而诡异。没有人能解释那个叫王娟的女人是怎么从房子里自己飞到楼外的槐树上。剜去她左眼的薄型锐利工具究竟是不是人的指甲?而她又是被什么吓死的?
在回刑警队的车上,刑警老杨摸着他的光额头对大伙说:“真***奇怪。你们大家想想,那间很久没住人的403室里怎么没有一个蜘蛛网?”
  这个问题问得一车人不寒而栗。
  有的事情不能细想,因为越深究越让人觉得莫名的恐怖。
  莫非这世上真有什么灵异的东西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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