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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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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23 18:39: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一抹牵强的浅笑 于 2011-3-24 13:10 编辑

午夜12点


        半夜12点的时候,一个男人撕叫划破了这个夜晚的宁静,住在这栋楼里的不少人被这个声音惊醒,本来安静的黑夜像是被鬼爪抓了一道伤痕,空气里夹杂着血腥味,似乎在隐隐作痛。
  林欣一直睡不着,她一直不停地叹息着,因为她对很多事情都很失望。对别人,也对自己。而让她最痛的,不是伤口,是看着流血的伤口,什么都做不了。无能为力的时候,只能靠等待,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让时间来愈合伤口。这句话虽然俗,但是却很有道理。
  12点的时候,她正拿着一罐冰冻的咖啡,趴在窗台上喝着。那个撕叫的男人从顶楼跳了下来,从她的面前擦过,速度很快,但是她却还是看到了他的脸,还有他的眼睛,狰狞的,恐怖的。看着楼下血肉模糊的尸体,她有点吓傻了,她似乎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就连她唇齿间残留的咖啡里也参杂着作呕的血腥味。她拿咖啡的左手不停地颤抖着,她有一种感觉,她永远都忘记不了那个男人的脸。
  两个星期过去了。林欣晚上的时候从公司回到家,她站在门外,手里拿着钥匙,呆呆的站了半个多小时也没有把门打开。自从那个男人死了以后,她就开始害怕回家。
  但是她又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她硬着头皮将门打开,在第一时间里将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家里一切都正常,没有声音,也没有奇怪的味道。她坐在沙发上,让心情慢慢平静下来。那个男人死后,家里就开始一直不停地有怪事发生,让她原本低落的心情又增添了一些恐惧。最近她也真是够倒霉的,她叹了一口气,和衣蜷缩在沙发上,她睁着眼睛将周围来来回回扫了好几遍,才慢慢将眼睛闭起来。眼睛一阵酸痛,她太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再这样睡眠不足的话,她觉得她会死掉。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越来越冷,她好象觉得自己躺在冰库里。她睁开了眼睛,房子里黑漆漆一片,她心里一阵害怕,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在黑暗中,她看见一个黑暗的身影正坐在她的脚边。她吓的叫了一声,那个身影低着头,背对着她。她看清楚了,那是一个女人的身影,背影看上去很年轻,像是大学生的样子。
  她想起小时候,老人对她说过,碰到鬼的话,千万不要害怕,你越害怕,他们的力量就越大。她拼命让自己镇定下来,但是她的左手还是不停地颤抖,她闻到了奇怪的味道,不是血腥味,却也令人作呕。
  她什么也不敢说,大气都不敢出,她盯着这个女人的身影,生怕她会动一下。这个女人身上充满着伤心,她低着头开始抽泣,消瘦的双肩不住地颤抖着,湿湿的长发胡乱地披着,散发着一种怪味。
  看着她这样,林欣心里的恐惧减少了很多,她想这个女鬼应该不想伤害她。这个女人越哭越厉害,并且开始呕吐,从她嘴里吐出来的东西都像是馊水一样,恶臭无比。她一边吐着,身体一边慢慢转过来,一只手摸向林欣的脚。
  林欣吓的闭上了眼睛不停地尖叫。她一下子惊醒,她瞪大着眼睛,喘着粗气。房子里的灯都亮着,什么人影都没有。她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发了一会儿呆,突然抱着双腿痛哭起来。她不知道是因为太害怕还是因为内心已经承受不了,她只想哭出来。
  有人轻轻地敲门。她不再哭,转头看着门,仔细地听是否真的有人在敲门。“咚咚咚”,这次的敲门声非常清楚。她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正好12点。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开始急促起来。
  她的眼睛还盯着墙上的钟,钟的时针和分针一直卡在12点,动不了。
  门外的人似乎已经没有耐心,用力地不耐烦地用拳头砸着门。
  “谁啊”,她虽然害怕,但还是问了出来。
  没有人回答她,门被不停地敲着,越来越用力。
  沙发旁边的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窗帘被外面的风不停地吹动,像是在向她招手。有那么两秒钟的时间,她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从窗口上跳下去。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一双冰冷潮湿的手放在她的双肩,像是在拉着她。
  就这样一直纠缠到早晨,天开始亮的时候,一切又恢复到了正常。早上的时候,她睁着疲劳的双眼,像个快死的病人一样走出了家。她坐电梯往下的时候,电梯里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她从电梯里走了出来后,里面坐着按电梯的妇女伸头看了一眼她的背影。林欣走路的时候有点不稳,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老太太。老人最怕别人撞,虽然撞的很轻,但还是忍不住说了林欣几句。林欣好象根本没听到,头也没回的走了。
老太太只好气呼呼地进了电梯,因为气还没消,就跟按电梯的妇女抱怨道:“一大早就被撞到了,现在年纪轻的人真是一点素质都没有,撞到别人还跟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真是不的了。”
  妇女看着老太太意味深长地说:“你别看她年纪轻,胆子倒不小。你知道她住在几号吗?”
  “几号?”
  “704。就是死过人的那一家。她就一个人住在那里。胆子真是不得了。”
  晚上的时候,林欣又回到了家里。和昨天一样,她在门外呆呆地站了半个多小时,不敢进去。她其实已经犹豫了一天,好几次她都打算不回这个家,暂时去别的城市散散心,她总觉得她看到的,听到的都不是真的,一定是自己的精神压力太大了,再加上这段时间心情太低落,才会有这些幻觉。
  但是最近公司里的事情很多,再加上公司里的竞争力又很大,她之前又搞砸两份很大的定单,如果现在请假的话,可能她的经理就让她永远放假了。没有办法,她只好咬牙硬挺下来。
  打开门走了进去,家里还是一切正常。她想洗个脸,没敢进浴室,就直接在厨房里洗了。胡乱地吃了一碗泡面后,她从包里拿出中午买的安眠药,她今天必须要睡着,况且睡着了,她也就不用害怕了。
  她拿了一条毯子,打开电视机,播到音乐频道,就这样在沙发上睡下。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电视里正放着一首她很喜欢的歌,曹格的“背叛”。
  “我细心灌溉,你说不爱(相关文章:处女座女生的幸福爱情魔法)就不爱……”
  “钢琴的黑键之间,永远都夹着空白,缺了一块就不精彩……”guijj.Com
  这首歌反反复复地唱着,她心里觉得奇怪,为什么电视里会一直重复着这首歌。她的大脑很沉重,她睁不开眼睛,她也就只好这样听下去。她又开始越睡越冷,她感到她的左手开始颤抖。
  一个女人凄凉的声音唱着歌,“我细心灌溉,你说不爱就不爱……”
  “钢琴的黑键之间,永远都夹着空白,缺了一块就不精彩……”
  这个女人的声音让她的心冷到谷底。她的胸口突然沉闷地透不过气来,她猛的睁开眼睛,用尽所有的力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房子里的灯亮着,但是所有的家具都变了,她惊讶地坐了起来,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家。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11点58分,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全玻璃钟  她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个钟,她看着分针在没有痕迹地移动。当时针和分针都指向12的时候,时间又停了下来,好象跟随着一切都停止了,她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在呼吸。
  有人开始轻轻地敲门。声音很轻,却很清楚。
  她盯着门,不知道该干什么好。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
  她再也承受不了了,她像个疯子一样冲到门前,用脚狠狠地踢了一下门。
  “是谁?谁啊?”她叫道。
  没有人说话,只是不停地在敲门。
  她扯着嗓子,大声地骂着,不停地用脚踢着门,叫外面的人滚。
  她不知道叫了多久,她的声音已经叫不出来了,她扶着墙站着。
  “请开一下门好吗?”一个男人的声音。
  她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你是谁?”
  “我是这里的管理员,开一下门好吗?”
  她打开了门,门外的管理员看着她说:“刚刚有人抱怨你声音太吵了。现在很晚了,请保持安静好吗?”
  她呆滞地看着他,什么也没说。
  “你没事吧?”
  “前两个星期这里有人跳楼死了,他住在哪里?”她想起了那张脸,和那双眼睛。
  “前两个星期?没有啊,没有人跳楼”。
  “我亲眼看到的”。
  “但是真的没有啊。我半年前来这里的,我倒是听以前的人说过,一年前这里有个男人跳楼自杀了”。
  “一年前?”
  管理员奇怪的看着她,他发现她的脚正在流血,“你的脚流血了,你没事吧?”
  她呆呆的站着,什么也没说,慢慢把门关了起来。她转身向客厅走去,里面都是她不认识的家具。
  她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大学生一样女孩子从她身边跑了过去,一下子跳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里面放着的正是曹格的“背叛”。
女孩好像很喜欢这首歌,她轻轻地跟着唱着,“我细心灌溉,你说不爱就不爱……”
  “钢琴的黑键之间,永远都夹着空白,缺了一块就不精彩……”
  一个男人从房间走了出来,坐在她的身边,搂着她亲了一下。
  这个男人的脸让林欣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就是那个跳楼的男人。
  “放心吧,谁都不知道你在这里”他。
  “你干吗那么怕别人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她。
  “我跟你说过的,我父母特别保守,他们要是看到你,准把你当成我的新娘”他。
  女孩的神色黯淡了下去,“当成新娘怎么了?你不说想和我永远在一起的吗?”
  “我当然是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了,只是我们还都年轻,你大学还没毕业呢,你这么早就想结婚吗?”他。
  女孩沉默了一会儿,低下了头,轻声地说:“我怀孕了。”
  男人吓了一跳,立刻劝她去打掉。
  “我不想”她。
  “那我们就分手”他冷漠的说。
  女孩很诧异,看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送你回去吧”男人冷冷地说。
  女孩冷笑了一声,“我没有怀孕,我骗你的。”
  男人站着看着她,没有说话。
  “我只是想试试你而已。果然,现实这张底牌翻过来,只有残酷两个字。”她。
  “我是爱你的”他。
  她摇了摇头,“你不爱我,你只是喜欢我。从和我在一起的第一天开始,你就没有打算和我永远在一起。”
  “我只是不喜欢结婚,你知道的”他生气的说。
  “你不是不喜欢结婚,你是不喜欢和我结婚。你跟我在一起,只是怕寂寞。你不过就把我当成你找到合适你女人之前的生活调味品”她。
  他冷笑着,“随你怎么说,我看我们不适合在一起。我们分手吧”。
  林欣躲在角落里,心如刀割,她的身上也背着相似的故事(相关文章:九个恐怖小故事(2))。和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在一起,就像玩着追逐游戏,想停下来,却没有办法,只是让自己筋疲力尽,让自己的精神和肉体都耗死在这个没有终点的长跑里。
  女孩突然起身,“好啊,不过分手之前,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女朋友”。
  他一把拉住她,“你发什么神经啊,你要去告诉谁?”
  “不关你的事”她用力挣脱着他的手。
  “你休想走”他。
  “你怕了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怕别人知道你有女朋友,你没机会么”她哈哈笑着,“我就是要让别人知道你有女朋友,就是要让你没机会,就是要让别人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别发疯了”他用力将她推到墙上,撞击太大,挂在墙上的玻璃钟晃了两下,掉了下来,正好砸在她的头上,碎玻璃插满了她的脸,鲜血流了出来。这个玻璃钟就像他们的爱情一样,虽然漂亮,却禁不住磕碰。
  房子里突然一片黑暗,林欣吓的尖叫了一声,跌倒在地。
  黑暗中她听到了脚步声,她感觉女孩好象满脸是血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林欣吓的爬到了厨房里。厨房里水池上的水龙头慢慢被打开,里面有水流了出来,林欣闻到了一股恶臭。
  一个披头散发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女人向她爬了过来,伴随着她的是另人作呕的臭味。
  她开始低声的哭泣。林欣看着她,动也不敢动。
  突然门外的敲门声又急促地响了起来。
  她居然开口说话了,“他杀了我,将我抛弃在下水管道里,我好冷好冷,你能给我一件衣服吗?”
  林欣畏缩着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扔了给她,她颤抖着穿上,她感激不尽,她告诉林欣一年前她附身这个男人,让他从顶楼跳下。这个男人成了鬼以后,整天阴魂不散,想要找到她。
  “你快点离开这里吧,你不会放过你的”她。
  “我怎么才能走呢?”林欣。
  “你把血溅在他的身上,他就会魂飞魄散了”她。
  门被撞开了,一个满脸是血和脑浆的男人冲了进来,他叫着向林欣扑来,林欣拿起厨房里的菜刀,朝自己的手臂砍了下去,血溅了出来,空气里都是血腥味,一瞬间,那个男人浑身抽搐着,慢慢散开。林欣手臂砍的太深,血流不止,血腥味越来越重,那个女人也慢慢消失不见了。
  林欣挣扎着爬向电话,抱了警。
  三天后,失踪了一年的女尸终于被警方在这栋楼的下水道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1-2-23 18:42:14 | 显示全部楼层
姐姐死了
阿丽是班级的一个乖乖女。由佳,由子,真爱子是班级的三朵班花,她们平时以欺 负阿丽为消遣。
  “最近经常发生碎尸案,死者都是未成年少女,请大家晚上减少出门,如有线索请 立即与警方联系。”广播里的新闻顿时在学校中引起了轰动。      “阿丽,我们去找几个男生护送我们回家,至于作业就请你帮我们做一下吧。放学 我们一起回家。”由佳等又想让阿丽代劳作业。阿丽虽然极不情愿,但是有碍于情面不 原去得罪她们,只好一个人默默地躲在厕所里哭。由佳三人也进入了厕所,显然她们没 有发现阿丽,“那个傻瓜真实有意思,我们才不会和她一起回家呢,她也被碎尸才好 呢。”“不行,要是她死了就没有人帮我们交作业和清扫教室了。”“真爱子你可真 坏,呵呵。”阿丽听了对她们的仇恨掩盖了伤心的程度。
  放了学,由佳三人自然不会和阿丽一起回家。阿丽只能孤孤单单地走在漫长的回家 路上,碎尸案的恐怖另她浑身颤抖不已。忽然一个小孩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是一个大约 只有6.7 岁的小孩,带着一顶小帽子,背着一个小书包,由于他背对着阿丽,所以不能 看到他的长相。出于好心阿丽上前询问:“小家伙,现在有碎尸案,你怎么还不回家? 是迷路了吗?”等靠近了才发现那孩子在哭。孩子转过头来,阿丽吓了一跳,因为那孩 子长得很丑,也许是因该说长的很凶恶。
  “姐姐死了,姐姐死了。”小孩不停地重复着,一边不断地擦着眼泪。      原来是亲人去世了,这孩子好可怜啊,也许出于自幼丧夫的同情她便去安慰那小男 孩。他们很快便混熟了,他们来到附近的社区活动区荡秋千。  “姐姐,你真好,就像我以前的姐姐一样,我们以后还可以一起玩吗?”“当然可 以,我叫阿丽,你呢?”“史太郎。”孩子含糊地回答到。
  “姐姐,要是以后有人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哦,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好。”真 是个好乖的孩子。阿丽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姐姐,我要回家了,你要到我家去做客吗?”阿丽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便婉言谢 绝。
  “姐姐,我以后还要来找你玩哦,再见了。”说着,孩子便蹦蹦跳跳地回家了。
  第二天,由佳三人依然那阿丽找乐子。“阿丽,今天我们三人有约会,今天的打扫 就拜托你了,明天请你吃点心。”说玩就嬉皮笑脸地出了教室。虽说是请吃东西,可是 没有一次履行诺言的。“你们全死了才好呢!!!”阿丽诅咒道。
  第三天,由佳三人都没有来学校。“又有三名无辜少女惨遭毒手,凶手仍旧是用碎 尸的手段,死者的头部也不知去向,请市民注意出行安全问题。”广播里播音到。不久 后经证实,那尸体就是由佳三人的。等得知这消息后阿丽真是高兴极了,但是又充满了 一些迷惑……
  那天晚上史太郎来找阿丽玩,由于三个仇人意外死亡,所以今天的阿丽特别高兴, 和史太郎玩到很完才回家。临走时史太郎仍不忘说:“姐姐,要是以后有人欺负你一定 要告诉我哦,我一定会保护你的。”这使阿丽的迷惑更加深了一些。
  “你这死丫头还知道回家?作业怎么办?今天你不用吃饭了,快上楼做作业去!! !!!”自从父亲死后母亲的脾气出奇地暴躁,今天的唠叨只是家常便饭。阿丽很不情 愿地上了楼,一边做作业一边唠叨着:“真烦,要是没有妈妈就好了。”说玩,阿丽觉 得在窗外有人看着她,她抬头一看吓坏了,原来是史太郎爬在窗口朝她笑,笑得既阴森 又恐怖。怎么可能?这里可是2 楼,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爬上来?阿丽以为看走眼了, 于是便揉揉眼看看清楚,可是等她睁开眼睛却是什么都没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 头。“妈妈!!妈妈!!!”阿丽跑下楼去看母亲是否安全,可是母亲却不见了。几个 小时后在邻居们的帮助下报了警,可是只得到马上会找到的含糊答复。
  “难道是史太郎?可是他还只是个小孩啊。”阿丽脑中一片空白。第二天妈妈还是 没有回来。阿丽没有去学校,她在那个秋千的地方等史太郎,因为她想知道这一切。傍 晚了,史太郎很高兴地跑过来。史太郎很不解地问着阿丽:“姐姐,你为什么不高兴啊 ?欺负你的人不是都死了吗?”。阿丽听了吃了一惊:“太郎,你怎么知道他们都死了 ?”。史太郎听了只是笑,什么都没有说。在以后他们两人都没有说话。
“姐姐,去我家做客好吗?”史太郎终于打破了僵局。
  “好吧。”出于要解开疑团的心态阿丽答应了他。
  这事一条很偏僻的小路,阿丽虽然自小出生在这里,但是今天的这条路是她先前从 来没有见过的。“到了!!!!!!”史太郎很高兴地指着远处的一座平房叫到,蹦蹦 跳跳地先冲进了房子。走近一看这事一座很久的房子,蜘蛛网密布,窗户也破得不像 样。“死太郎!”屋外的门牌让阿丽浑身颤抖了起来。      “姐姐,请进。”史太郎拿着一盏蜡烛走了出来,在烛光的照耀下他本来就丑陋的 脸显得分外恐怖。屋子里面很黑很黑,只能借助手来摸索。忽然碰到一个毛绒绒的东西 让阿丽吓了一跳。死太郎拿来蜡烛放在桌子上。“啊!!!!!!!!!”阿丽发出尖 叫,原来刚才摸到的是由佳的人头,她仔细地看了一眼,由佳的人头被钉在一个木头人 偶的身体上,旁边是由子和真爱子的人头。阿丽已经吓得两腿发软。
  “姐姐,她们是我的玩具,这是我的妈妈,你们来认识一下。”顺着史太郎的声 音,阿丽借助暗淡的烛光望去,这下阿丽几乎吓得失去了意识,原来自己母亲的人头同 样被钉在了木头人偶上面。
  一种求生的欲望告诉阿丽要快跑,她不断地跑着,拼命地跑。史太郎在后面边哭边 追:“姐姐,别跑。”阿丽不知不觉跑进了一条死胡同。死太郎也追了进来。阿丽扶着 墙,眼泪早已一泄而下,双腿也不听使唤了,一下子跪倒在墙下。史太郎也哭得泣不成 声,他从书包里抽出一把锃亮的长刀:“姐姐,你为什么要跑?”“由佳她们还有我妈 妈都是你杀的?”“是的,可是她们是欺负姐姐的人,她们该死,我说过要保护姐姐 的。”“我不要你保护!!!你是魔鬼!!!”“以前也有几个姐姐像你一样,可是她 们去我家后也会逃跑,于是我就杀了她们,把她们切成一块一块的,这样她们就只属于 我一个人了。”“以前的那些女孩也是你杀的?你真是魔鬼的化身!”“既然姐姐不要 我了,那也别怪我无情了,因为我要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说着便举着刀冲了上 去……
  “昨天夜晚又有一名叫阿丽的未成年少女遇害,凶手仍是运用碎尸的残忍手段,请 广大市民注意安全。”阿丽同学校的梅子放学回家,忽然一个小孩吸引了她的注意。那 是一个大约只有6.7 岁的小孩,带着一顶小帽子,背着一个小书包,由于他背对着梅 子,所以不能看到他的长相。梅子好心上前询问,孩子一边哭一边说着:“姐姐死了, 姐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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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23 18:44:33 | 显示全部楼层
半夜鬼敲门
我一直都不太相信宿命,直到经历了生命中不同寻常的七天。
  那是一个很好的夜晚。有风,有月亮,有星星。我的心情很好,经不住男友的软磨硬泡,我们决定去网吧玩通宵。去的路上我们又说又笑。吹着风,数着星星,挺浪漫的。去的那个网吧要路过一个不长不短的胡同,既不阴也不森。我们就和平常一样走过,现在想想,我还是不明白当时我为什么要回头,可我就是回了!我看见一个男人,一个穿着黑衣,面色苍白的男人。他正对着我笑,很真诚,也很莫名其妙。可我并没有在意,也许因为自己挺漂亮的吧!当时在想。嘻"!!
  在网吧。也不知道我们玩了多长时间了,我揉着模糊的双眼,使劲的打着哈欠,隐约的听见有人在敲门,咚咚的。可很奇怪,老板并没有开门,接着又是一阵咚咚声。终于,我忍不住了。“老板""喂"有人敲门,开门做生意了!”刚出口,就听男友用很怪的声音对我说“傻了你?哪有声音?玩糊涂了吧?”老板也建议让我睡一会,说我有幻觉。我觉得好笑,这些人是怎么了,那声音就在耳边,咚咚的!很清楚,很大。管不了许多,我站起来,两三下走到门口,一把打开门,我要让他们看看,到底是谁傻了。
  门是开了,可外面并没有人,我很奇怪,明明外面有声音的嘛!四处张望,依稀的,一个男人,面色苍白的像张白纸的男人正在对面的街上笑着对我招手。
  “你今晚怎么了,到底?”男友走过来问我。
  “有个男的,在那!"你瞧,在那和我招手呐!”我颤颤的说。
  登时,男友火冒三仗“哪?谁?”
  “就在那嘛,你没看见?!”
  “哪啊?没有啊?”
  “瞪大你的眼珠子,就在那嘛,!”
  “没有啊??”
  “你……!!!”
  “我就是没看见啊,在哪啊???”
  “瞎子!!不跟你说了。讨厌!!走开!”我推开他,回到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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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23 18:46:59 | 显示全部楼层
掀起开你的盖头
我总觉得有的人很病态,似乎都是神经兮兮的。
  
  最近隔壁那个男人总是喜欢称自己为朕,把老婆称皇后,叫儿子就是皇儿。每天都可以听到,总觉得很烦。一个小小的市民,老是幻想着自己是皇帝,不是有病么?我想我应该做点什么。
  
  忘了介绍我自己。但我不知道先从何说起,因为我对自己本身有很多疑点。我可以不吃饭,可以不喝水,可以不睡觉,却一直精力充沛。我从来不用去做什么事,因为无亲无故,也没有什么人需要照顾。我只是看着世人们的生活,幸福或痛苦,快乐或悲伤。不过我有一手绝活,可以在别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掀起他的头盖骨,清洗掉脑子里的任何东西,如果硬是说我必须要有工作,那这就是我的工作。但是我很少工作,不管他们生活怎样,只要他们精神是正常的。
  
  可是这个总称自己为朕的人我觉得有必要管一管。
  
  深夜,我推门而进。来到床边,床上只有那个男人和他老婆。我可以不发出任何声响,我当然是有这个本事的,但为了避免他们突然醒了而坏了我的工作,我得事先让他们睡得死沉沉的。我总把我的工作当作艺术,搞艺术当然不能太急。夜里一片漆黑,但我可以看清楚屋子里的任何东西,这也是我对自身不明白的一个地方,管他呢,没坏处就好。GuiJJ.Com
  
  我用的工具是一把手术刀,我都已经忘了它是什么时候跟随我的,我很爱惜它,也很喜欢它,因为它锋利无比。我轻轻地掀起那个男人的头盖,不发出任何声响,不会让他感觉到一丝痛苦,我这个技术已经达到炉火纯青了,我说自己是专家肯定是毫不夸张的,没有人会认为我高看了自己。该死!怎么会有血流出来呢?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流血了。不过我并没有慌张,我是个专家。将血擦掉就好了。
  
  掀开他的头盖我吓了一跳。怪不得他不正常了,头盖里面的东西这么乱,大脑和小脑错位,脑左半球和右半球区分也不明显,整个就一皮球似的,圆滚滚的。我想把这里面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掏掉,然后再重新换好的,这样男人肯定就会正常了。不过后来又想,如果全换掉了那他家人什么的肯定也全不记得了,这样会很不好。还是帮他整理一下好了。
  
  我首先把他的大脑和小脑放在它们本应该在的位置,然后用手术刀一点点地去修饰那个圆滚滚的大脑。这是一种艺术,我得精雕细琢。于是手术刀在那个大脑上修修补补,一刀一刀,丝毫都不敢懈怠。许久,看着自己完成的艺术品,满意地对自己竖起了大拇指。
  
  我想他老婆一直跟着他,肯定也会受到了不少影响,不如干脆好事做到底,顺便帮他老婆的头盖也打开看看,整理一下里面的东西。
  
  女人和男人虽然有些地方的生理构造有些不同,但是头骨的组成还是没有区别的。所以把头盖打开的过程还是一样的。用手术刀沿着骨骼愈合的痕迹,一丝丝地划下去,轻松地就搞定了。这样工作一直低着头,久了自然也会累的。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被子没有盖好,那乳沟就自然就清晰地呈现在我的面前了,所以小小的刺激了我一下,不小心将手术刀在自己手上划了一道小口,鲜血直流。为了不影响工作,我帮她把被子掖好。然后继续工作。
  
  比起她男人来,她头盖里面的东西要好多了,位置大小都还过得去。我喜欢拿艺术家自比,因为我追求完美,这大概是艺术家的通病吧。所以最终还是用上手术刀了。
  
  本来还想帮他们小孩的,但没看到他在家里,也许到他爷爷奶奶那里去了吧。算了,他回来再说。
  
  地上和床上流了很多血,我已经分不清哪些是他们的,哪些是我的。我刚才手被划破过,当然是流了血的。我在想要不要帮忙把那些血迹清理掉,只是我觉得也没太好的办法清理干净,还是让他们自己醒来后再弄吧。于是我没有再理会那些杂事了。我想明天他们应该来感谢我。
  
  睡一觉起来,果然没有听到那个男人称自己为朕,叫老婆为皇后了。我觉得很满意。
下午,我看到电视里说某演员两口在家中被杀,凶手手法残忍,用利器打开了被害人的头盖骨,颅腔内被划得稀烂。
  
  有人冲进我家里,给我带上了手铐,告诉我被捕了。他们怀疑我杀人。真是荒唐!我想他们是不是也是脑子有问题,我是一个助人为乐的人,我是个艺术家,我怎么会杀人呢?
  
  如果我的手不是被铐着的话,我也要掀开他们的头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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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23 18:48:39 | 显示全部楼层
死亡旅行
杜拉随着男友的登山队一起去登山,半路上杜拉扭伤了脚,只好被留在山脚下的宾馆里休息。男友临走的时候,亲吻着她额头说;“宝贝,我很快就会回来,最多也就三天。”
  
  男友的登山队出发后的第二天,天就下起了暴雨,这暴雨整整下了七天七夜。杜拉在宾馆里非常担心男友他们的情况,雨一停,她不顾自己的脚伤毅然决定独自上山去找他们……
  
  当她登到半山腰的时候,发现山体经受不起暴雨的冲刷裂开了一条大裂缝,无法再往上攀登,这时候她听见裂缝里似乎有微弱的求救声,她冲着裂缝处大喊:“有人吗?”果然有人回应的她的话,她高兴地放下了绳索,很快男友攀山队里的几个队友爬了上来,杜拉焦急的问:“发生了什么事,我男友在哪里?几个人神色悲伤的说:“他遇难了,我们在登山第二天突然下起了暴雨,山体裂开一条大裂缝,我们所有人都掉了下去,有的当时就死了……”
  
  伤心的杜拉随着男友这些队友一起下了山,他们回到酒店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杜拉的房间在六楼,她在大堂要房间钥匙的时候,酒店的工作人员问杜拉:“找到你的男朋友和那些队友了吗?”
  
  杜拉猛的回头,和她一起回来的队友们不见了,她感到浑身一震,刚才明明是和他们一起进来的。她突然感觉有一种压抑的恐惧在心里蔓延。她没有回答酒店的工作人员的问话,神色慌张的上了电梯,她进去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她走进去电梯马上就关上了……
  升啊……升啊……
  到了四楼的时候,电梯门打开了。酒店的保洁员推着清扫车想要进来,可不知道为什么看了看又没有进来。电梯门关上的时候,她听见保洁员嘟囔的说:“怎么这么多人啊!”
  她恐惧地四下看了空空的电梯,哪有人呀!怎么保洁员看到里面是满的呢?六楼到了她飞快的冲进房间,用最快的速度收拾东西,然后拎着行李箱,连夜要赶回家去……
  
  乡下的车子少,在漆黑的晚上,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杜拉一人在微弱的灯光映照下的候车亭中等待公车,她心里很害怕……心想公车怎么还不来?奇怪,公车难道是误点了?杜拉越想越害怕,但仍强作镇定地告戒自己:“别害怕,再等一会儿,车一定会来!”也不知道过了多外,终于远处一道车灯的亮光照了过来!最后一班公车终于来了!可是……怎么公车开得那么慢?杜拉心里突然感到一阵不详与不安!“管它呢!反正公车来了就好了!”杜拉再次镇定的告诉自己:“别想那么多了,有公车坐回家就好了!”此时,公车慢慢地开到候车亭之前。咦?公车门怎么是开的?而公车也没有停下来,只是继续缓缓地前进。杜拉壮起了胆子,跳上公车去!一上车她发现这辆公车很怪,坐满了人却又鸦雀无声,她四下寻找着空位,只有一个空位,她走过去在那个空位上坐下来,那空位的旁边有个男人的坐在那里,带着黑色的帽子,脸被遮住了大半,看上去有些诡异,等她一坐下,那个男人悄声对她说:“你不应该坐这辆车的。”
  
  这个声音使她浑身一震,是男友的声音,男友继续说:“我知道你听出是我来了,不要表现出来,这里坐的都是这次登山队的队友,他们认为你太轻易就躲过去了这场死亡,对他们很不公平,如今他们想叫你也死……
  
  杜拉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男友安慰她说:“没关系,我可以帮你逃出去。”于是男友拖着她拉开窗户跳了下去,当他们跳的时候,她看见车里的人的脸都是没有五官的……
  
  杜拉感觉一股冷冰冰的凉气从脊骨缓缓窜上来,她还没有站稳,突然路上传来一声巨响,她抬头看见她坐的公车和一辆货车撞在一起,瞬间爆炸,起火,由于离的很近,一块车体碎片远远的向她飞来,她看见男友微笑的挡在了她的面前,碎片打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体着起了大火,车里出现了很多鬼影伸着手,向她抓过来,男友一一为她挡住,之后向着她大喊:“杜拉快跑……”
杜拉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她没有跑开而是向男友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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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23 18:50:46 | 显示全部楼层
地主
故事发生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但在讲之前鬼姐姐还是要讲这句话:这是个恐怖的故事如果
你心脏不好就不要读下去了。
阿牛与王三同住在这村中,每日去地里一同劳作,他们并不是邻居,只是两家的地紧挨在
一起罢了。因此很熟,成了朋友。
王三是单身,而阿牛的儿子都已经断奶了。怎的说阿牛年长王三许多,因此王三称呼他‘
牛哥’,阿牛称他‘三子’两人兄弟相称。
这日。两人直忙到黄昏,来到田溪旁洗手、饮水。
王三开口:“牛哥!听说东田坎边的枯井,以前死过人。”
“哦?这俺到没听说过。”
“走!咱哥俩瞧瞧去。”
“瞧啥啊!死人有啥瞧头?”
“不是啊!我听说,很久以前的一个财主住咱们这里的。他家里的一个丫鬟就落那井里的
!”
“哦?挺惨!”
“走!咱们瞧瞧去。”
“还是别去,挺让人心里发毛的。我还是回家,老婆、娃子还等着我哩!”(阿牛有点怕
了。)
“唉!牛哥,你咋这胆小。闲着也是闲着,去瞅瞅也不掉块肉的。”
“谁……谁说俺胆小。走!瞧瞧去。”(阿牛听王三讲自己胆小,立马吼着要去了。)

这是一口荒了不少年头的井了,四周长满过膝的野草,也无人来清理,所以很是荒凉。

王三和阿牛两人爬在井口向井中望…………黑洞洞一片,根本看不到底。
“我说三子,你唬我俺。这破井有什么鸟屎死人啊?”阿牛笑话王三。
“是真的,俺听邻居杜老头说的。说那财主的丫鬟干活不小心,打碎几个盘子,你猜咋着
?”王三故意吊他胃口。
“咋?”阿牛瞪大了眼珠。
“惨啊!那丫鬟被财主五花大绑,还理了个大光头剁了手脚。身上绑了两块大石头,脚朝
上,头朝下…………对!就这样,扔这井里了。”王三比手划脚、唾沫横飞的跟阿牛讲着

阿牛则惊恐的瞪大眼睛不断的向王三身后看。“妈呀————”一声,连手里的锄头也丢
掉转身没命的向村里跑了。 http://guijj.com
王三一楞,看着阿牛跑远。呆了一呆,才反应过来:“啊哈哈哈哈……王八胆,兔子腿。
哈哈哈哈,笑死俺了。”王三自顾自的大笑,他没想到阿牛这么胆小。笑过很久才捡起阿
牛留下的锄头扛着两把锄向自家方向走去。心想:明早一定把这笑话讲给大伙听。
次日清晨。
“不好了,不好了。死人啦!出人命啦…………”一个头发稀少,衣着邋遢的老头在村里
边跑边喊,吵醒不少人的好梦。
“杜老头,一大早你鬼叫个球”有人问。
“咋了?谁死了?”又有人问。
“他!”“谁?”“王三!”
“啊!真死了?”“都硬了!我的妈呀,吓死俺了。”
。。。
村里男人齐齐的走出屋子,涌向王三家。
王三斜躺在屋子正中。身子摆成‘大’字形,两眼暴突,那死不瞑目的残样吓的许多娘们
、娃子“哇哇……”大叫。看样子王三是被活活吓死的,村里的人都很纳闷。王三这小子
胆大可是在村里出了名的,以往他夜晚敢一个人经过坟地。谁这么能耐,能把他吓死?

“一定是那女鬼!三子是让鬼吓死的!”躲在人群后面的阿牛对大家说。
接着他把昨天黄昏和王三两人去枯井的事儿说了一边。还讲出了一个让大家听了心里发毛
的事儿。就是当时王三在对阿牛讲那财主把那丫鬟剃成秃子剁了手脚投井时,阿牛看到王
三身后有个秃顶的女人,举起齐腕割断的双手,口角舔着血正在对自己诡异的笑。。。

“得了,阿牛你别吓唬咱们,也许你眼花了呢!”有人壮胆反缴他。
“不!阿牛讲的是真事儿,昨晚俺也看见了!”杜老头开腔说。
“昨晚,我躺在床上睡的正香呢,让个动静吵醒了,你们猜咋着?我听有人摔盘子,是个
女的。还在那数:一张、两张、三张……数着摔哩!数一张摔一张。俺恼了,披了件衣服
推门出去找人。可一开门,见一团白影子飘了过去……对,飘王三院里了。后啥动静也没
有了,我寻思着自己老糊涂了,听差了,看错了哩!没想,今天一早我来找王三,想跟他
说说昨晚的事,可一进门就看王三躺这地上了,妈呀吓死俺了…………”
杜老头罗嗦着讲完。顿时,叫在场的所有人无论男女老少,都觉得背脊发冷,鸡皮疙瘩顿
起。再看看地上那死不瞑目的王三,一个个惧的浑身哆嗦。
因为关于这个枯井女鬼的故事,村里不少人听老一辈的人讲过。但谁也不曾相信这是真的

很久以前,这村里的确有过这么一座豪门大院。院主是个财主家缠万贯,巴结官府,欺凌
百姓。
且生性残暴。府中有一做事的丫鬟只是不小心摔碎几个盘子,他便命人将其吊起来毒打,
还残忍的斩了她一双手脚,剃光头发。。。将这丫鬟活活折磨致死。财主为了掩饰命案,
便将尸体连夜丢落井中。这井原本清澈,但自这女人落入后。即时变的浑浊不堪,不久边
枯掉荒废了。
从那以后,财主府中的人,夜间常听见一个女人数盘子的声音。不久就听“啪——”的一
声碎响再传来女子撕心裂肺的呼喊:“老爷,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不是故意的。。。我真
不是故意的。。。”再后来便是凄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号,还有尖笑。。。到后来许多
仆人甚至可以看到,一个秃顶女人坐在井边,用一双怨毒的眼睛盯着你。。。
不久这座豪门便衰落了,那财主也惨死。据说死时眼睛暴突,手脚被齐齐割断,还剃光了
头发。。。
若甘年后,一切都成了历史的过去,但这古井却存了下来。
事后,阿牛亲手葬了王三。也算是尽了朋友之间的一点情份。
而村里人则在古井不远修了座庙。专门从老远请来和尚超渡这井中的亡魂,最后封了这井

虽然,此事已过多年,但每每有人提及,仍会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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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23 18:56:3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电梯、
  首在深冬的夜风里,阿正斜靠在冰冷的公交车牌上。他已经把领子高高地竖了起来,可还是感觉有一丝丝的凉气直往脖子和衣服之间的缝隙里钻。来往路人很少。已经是年三十了,正是各家吃团圆饭的时候,更何况今年过年气温似乎比往常要低好几度,比起温暖的家还有可口的菜肴,谁都不愿去外面享受冰凉的冷风外加惨淡的路灯光。
  阿正目光不安地扫荡着这条小街。偶有路人经过,他就挺一挺身子,表情格外坚毅地望向街口拐角处,似乎是一个急切等待着下一班公交车好回家过年的公司职员。他的表演无疑是成功的,好几个过路人纷纷将同情的目光投向他。阿正顺势抬起手腕看了看卡西欧表,耸耸肩膀,重重地叹了口气。当然,心不在焉的他根本没看清指针的确切位置。
  对面‘丽人坊’的霓虹灯终于闪了起来。红亮亮、紫幽幽的光在阿正的脸上一跳一跳,显得他的表情很是暧昧不清。又过了半晌,在确定了稀稀拉拉的几个路人里没有熟面孔后,阿正几步跨进了丽人坊。
  十几只眼睛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那感觉像是一群看见新鲜牛粪的绿头苍蝇。还来不及感受一下里头的暖气,阿正的胳膊已经被一个香水味很浓的女人拉住了。“帅哥,敲背,还是洗头?敲背去里面好了。”阿正在那十几只眼睛的注视下浑身不自在,忙不迭地回答道:“敲背,先敲一下背好了。”香水对着帐台一个脸上像刷了石灰的女人挤了挤眼,领着阿正往暗得看不见尽头的后廊去了
  第一章
  这是一栋让很多人艳羡却又望而止步的高层写字楼,因为在她那豪奢的外表下,同时聚集了那个地区最有影响力的几个超级大公司,代表着那座城市的浮华。
  那年夏天阿正刚从大学毕业,就进了那栋大楼上班。当时很多人都用一种酸酸的口气对他说:你小子真有福,在这么高级的地方上班,一毕业就是白领阶层了,真牛B.每每听到这样的话,阿正都没有一点飘飘然。从小他就是一个超级自信的人。他认为成功和他之间根本就是所属关系,进到高级写字楼上班,理所当然。的确,他算是个成功的男人,很多同龄人没有的他都有了,钱,事业,还有背后那个女朋友,小娜。
  小娜比阿正大一岁,虽然学历不高家境不佳,但是温顺体贴,事事都依着阿正,从无一句怨言,把阿正照顾的周到细致。
  阿正也不是不喜欢小娜,毕竟相处也有5年了,可他总觉得在小娜身上少了点什么。或许是她太过善良和纯洁了吧,阿正不止一次地想道,如果她能更野性一点,更有活力一点,这样或许会更好……
  5年前,阿正还在念大学的时候,小娜在他家楼下开了一个小店,卖油盐酱醋什么的杂货。当阿正第一眼看见小娜的时候,就不有自主地在她的小店里接连吃了5支冰棍——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情不自禁,就是被鬼附身——打那以后阿正就骗父母说学校里课少,隔三岔五地往家里跑。在不停追求了一年以后,阿正终于如愿以偿,让小娜成了自己的女朋友。
  从此,他就成了学院里差不多所有男生羡慕的对象:阿正喜欢睡懒觉,小娜就在大清早坐一个半小时的车赶到学校给他送来热腾腾的豆腐脑;阿正抱怨饭菜不和胃口,每天下午小娜就用保暖瓶盛来自己做的菜;秋季里学院有足球联赛,小娜就会事先准备好姜汤在中场时给阿正喝;春天里下雨,小娜担心阿正粗心忘带伞,干脆就送伞到学院里,又怕阿正已经淋了雨会伤风,还给他备了板蓝根和康泰克。
  1年以后,很多老师和学生因为娇俏可人的小娜知道了阿正,佳话频传,于是阿正成了名人。这段美丽的因缘甚至让他的‘官运’亨通起来,从一个小班长到学生会主席,从一个小团员到学生党员,一路扶摇,青云直上,直到毕业后顺利地进入那栋标志着事业和金钱的摩天大楼。
  但是阿正越来越觉得小娜太过清纯了。跟那栋大楼里的女人比起来,她身上欠缺的不仅仅是一种野性,更是一种味道,一种让阿正无法启齿的味道。
小娜善良,善良得像一只出生不久的小猫,害羞怕事,什么也不懂,虽然初始能满足阿正的征服欲,却无法让他得到更进一步的满足和愉悦。阿正想到了哪里有可以满足他的女人。他甚至成了那里的常客。当然,他没有对小娜说,什么也没说。他自然舍不得放弃小娜。  第二章阿正对这栋大楼的感觉越来越不好。他甚至常常感到,这栋大楼不再是一个辉煌光鲜、让别人敬慕的地方,而是吞人不眨眼的怪物。不久前,他对小娜说出这种感受,小娜微微笑着说:“是不是像是用手去撩一个薄面纱,以为能碰到什么东西,结果感觉却是空荡荡的呢?”
  阿正惊讶地盯着她看了半天,连声叹道:“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种感觉!我总觉得大楼里面有什么不对劲,可是她的外表又是那么冠冕富丽,我实在想不出自己哪一点感觉出差错了?”
  “或许有什么奇怪的细节让你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小娜试探着问。
  阿正随口接到:“细节!呵细节!每天忙的不可开交能注意什么细节?除了搭电梯和上厕所,我差不多都没时间去大楼的其他地方。……哎?电梯?电梯?”阿正的眉头皱了起来。
  小娜很懂阿正心思,这时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阿正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那栋大楼一共安装了5部电梯。单排的,落地的镜面玻璃,电梯门也是那种能照出清晰人像的金属,映照出水晶灯的光亮,显得气派十足。上下按纽是全感应式的,也就是说只有在人体皮肤的直接触碰下它才会亮。阿正曾试着戴了手套再去按,结果没用。
  阿正想到的是,自己在那里干了那么久,好象从来没有搭乘过最右边的那部,也就是那第5部电梯。
  在他印象里,那第5部电梯的门好象从来没有在众人面前开启过。
  有没有其他人搭乘过呢?这一点阿正实在想不起来了。应该有的吧?电梯除了搭人还能干什么呀!真是的。阿正开始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了。
  想到这里,他对小娜苦笑了一下。
  小娜疼惜地抚了抚阿正的头发。
  第三章阿正今天起的很早。在上班的路上,他就想好了今天一定要去乘一乘那部5号电梯。
  走进灯火辉煌的大厅,迎面就看见那五部电梯静静的横在那里。
  时间还早。阿正看见,除了第4部电梯现在正在上升外,其他几部的指示灯都没亮,那表示它们都停留在1楼。
  阿正伸手轻轻碰了碰箭头朝上的按纽。他的公司在14楼。
  第一部电梯的门打开了。他半探身进去,按下30这个按纽,接着一个跨步出来。8秒钟后,电梯门自动合上了,接着指示灯亮:1、2、3、4……
  阿正再次按下向上的箭头。他突然觉得自己像回到了学生时代,可以为所欲为而不必承担很大的责任。
  他如法炮制,将第2部和第3部电梯也遣送了上去。
  现在只有那第5部电梯了。阿正想着,终于搭上你了!哈!
  他信手按下在第5部电梯旁的向上按纽,正打算等门开启时以一个优美阳刚的军步跨进里面。
  门开了,阿正却楞住了。
  里头有一个人,确切地说,是一个男人。
  他大概40岁上下,穿着西装,衬衫领口解开着,领带也像一条上吊绳一样垂在胸前。大概是大楼中央空调太热的原因,他的脸上都是汗,油油的泛着光,秃的很厉害的头顶上紧紧地贴着一屡被汗水浸透的头发。
  阿正觉得那张脸很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那个人看见阿正时的表情很怪异,先是惊恐的往里靠了一靠,双眼睁的很大像是有什么要喊出来;接着仓皇抬头看了看,估计是看见了指示灯显示是1楼层,又立刻以箭一般的速度撞了出来。
  那真正是‘撞’出来的——阿正离电梯门也很近,那人实实地撞在阿正身上后,马上踉跄着跑向大门,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呻吟。
  阿正回不过神来。他根本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电梯门已经缓缓合上了,阿正连忙再按向上的箭头,打开的却是第4部电梯的门。因为身后已经有了其他两三个等待的人,阿正也只能在他们的簇拥下跨进了第4部电梯。
第四章忙碌的工作让阿正很快就忘了上回也谈不上诡异的事。
  那晚,阿正正在回一个东欧客户的电子邮件,小娜拿着一叠报纸走到他面前,柔声问道:“正,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小娜很少在他工作的时候进来打扰。仿佛是受了小娜神秘语气的影响,阿正不由得把视线投向她手中的报纸,这一下却让他的眼球再也转不回来了——
  那是一份本城内比较知名的小报。报纸头版刊着一张不大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那个男人精神熠熠,面貌很普通。如果不是看到他的炯炯眼神,还真难单从外表判断他的身份。
  可是阿正却记得那个人,他一把从小娜手里抢过报纸,只见报纸上赫然印着几个粗体黑字:“知名实业家、设计师、天成建筑设计公司董事长余某某,昨晚夜间10时许自其居住的海天花园18楼跳楼身亡。”接下来是一大篇幅的关于余某某的身平以及相关人士对其自杀原因的胡乱猜测。有说是因为负债累累而自毁的,也有说是因为不堪情变而陨命。
  “他的公司是在你们那栋大楼里。”小娜说道。“我想或许你会认识他,就随便来问一下看看。”
  “唔,是。没错。”阿正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哦。不对,不认识。只是看见过几次。”
  小娜递给他一杯热牛奶。阿正喃喃自语:“不对头太不对头了,明明电梯是停在1楼的,怎么会从里面跑出个人?难道他是一直在里面的。他在里面干什么呢?还有他为什么这么慌张?”
  他一口喝光了所有的牛奶,放下手中的报纸。“娜,假如有一个人失魂落魄地从电梯里冲出来,你觉得会是什么情况?”“当然是干了亏心事啦。”她不假思索地接道。亏心事。阿正心里一禀。“其实有很多可能性了,比如报上说他公司要破产,他怎么会不失魂落魄。情变也有可能啊,最心爱的人背叛了自己,难免会伤心死,”小娜续道,“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他看见某些诡异可怕的东西了,因为电梯本来就是个容易聚集怪事的地方,像卫斯理写的小说《大厦》。”
  她的语气一下子变的很凝重,阿正感到背上有一丝凉飕飕在慢慢地爬上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娜,小说毕竟只是小说嘛,别说你还当真了。”“人家说说而已嘛。不合理的解释有时就是最准确的解释!”小娜嫣然一笑,却笑得阿正心里有点发毛。  阿正感觉余某某的自杀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也许这只是错觉,他觉得这栋大楼里有普通人并不知道的诡秘在,可是他不敢去发掘。他只敢向往波澜不惊的生活,有钱有事业,有那些足以满足他的女人。当然也少不了小娜。
  第五章小报不愧是小报,它能在第一时间满足诸多喜欢刺探他人私生活的闲人们的窥视欲,当然也可以把一件本来寻常的小事夸大到最极至。当小娜把那份报纸递到阿正的手里时,他的眼珠子简直要从眶子里凸出来了;因为报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余某某堕楼之大追踪——神秘事件甚至牵扯到红灯区丽人坊和市公安局(详情请见第5版)。阿正的心砰砰跳的厉害,但是他还是不动声色地呷了一口茶,跟小娜闲扯道:“这年头,有钱的男人喜欢这个,没钱的男人也兴玩这个。”眼睛不停瞟着寻找报纸的第5版。小娜一边收拾着一边答:“看看详细内容吧。我觉得这件事有看头。”阿正抽出第五版,真正是心急火撩一目十行,但突然觉得应该读的仔细点,于是重新开始看起。
  文章开头以比较细而娟秀的字体登着一段类似于日记的东西,以省略号开始,估计是编辑删除了一些文字。正文:“……没有了前途,没有了名望,苦苦树立了几十年的威严竟然在一朝坍塌。老张告诉我今天绝对不会有临检,不能怪他,他毕竟只是个分管。没什么好说的。可是为什么会突然临检丽人坊???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被抓出来?那就好象被扒光了衣服暴露在许多人面前。我面对不了那么多人,叫我怎么去面对这么多人。也许,只有走。……”
  阿正看的有点云里雾里。他只有耐着性子看下去。下面全是记者所谓的追踪报道。
“毫无疑问,这是余某某在自杀堕楼前的忏悔。一个知名建筑设计师,一个身家达亿的实业家,经查访,竟然是红灯区丽人坊的熟客。公司里的下属看见威严的他只会恭敬地叫一声余董;家里的孩子看见慈爱的他会以崇敬的心情叫一声爸爸;而小姐们则更‘亲切’地称他余哥。是的,余哥花在她们身上的钱足够几家小公司好几年的支出,她们怎会不心甘情愿地叫他一声哥,尽管他的年纪足以当她们的父亲。一个名人的阴暗暴露在大众的阳光下,是他最承受不了的痛。所以,他选择了另一条不归路——自杀。”
  阿正看的有点心惊肉跳。他没有算过自己这几年在丽人坊的消费,但大略估计一下就知道,数目绝不会少。
  “但经本刊编辑在市公安局的查证,余某某堕楼前后一个月内局里并没有派出疾风行动小组扫黄,那么余某某日记内所写的‘被抓’是怎么一回事呢?笔者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大快人心的是,根据其日记里所记载,神秘人物老张现已被双规。估计双方有一定程度的权钱交易。”
  阿正闭上疲惫的双眼。他在不自觉间已经将个体代入,幻想着自己是余某某,名誉地位在一瞬间崩塌,众叛亲离。小娜当然也会鄙弃他,离开他。
  他有点痛苦地睁开双眼,发现小娜正在旁边诧异地看着他。他苦笑了一下。“娜,看的我有点头疼。还是早点睡觉吧。”小娜关切地握着阿正的手问:“工作压力太大了吧,你是该早点去睡,明天我给你去买点洋参丸可以挡一下疲劳。”
  阿正点着头,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第六章阿正想到的是,那天余某某仓皇地从电梯里撞出来,可是电梯却一直留在1楼,那么他到底在里面干什么呢?!
  管理处。大楼管理处有监控电梯内部的摄像头,一定拍下了全过程。阿正觉得事情越来越诡异难料。可是这时他的自信又膨胀了起来,俨然觉得自己就像冒险家卫斯理,正在侦破一桩神秘莫测的事件。
  他估计到管理处一般是不会拿录象出来给生人看的。他想到了小娜,小娜可以充当一回小报记者的角色!
  下午,两个头顶耐克棒球帽,戴着乌蝇镜,斜挎着炮筒的神秘人走进了大楼。保安照例将他们拦截住,胡乱登记完,两人就直奔5楼管理处。
  门开着。两个穿着军绿色长棉衣的保安正在里头吞云吐雾。
  小娜摘下眼镜,柔声问道:“师傅,请问这里是大楼的管理处吗?”
  两人纷纷转过头来,目光从头到脚溜了小娜一遍,其中一个开口说:“是啊,什么事?”
  “哦,两位师傅是这样,”小娜从马甲兜里掏出本黑色的派司一晃,“我们是某某报的记者,上次有个跳楼的余某某你们一定知道吧,关于那篇报道我们向再跟进一下,写点追踪什么的,想在你们这里找点线索。”
  “喝!来的正好,我们正为这件事想破脑袋咧!”另外一个保安接口道,“交给公安也没什么用。还是便宜你们吧,这下又有东西写啦!”
  小娜和阿正交换了一个眼神,小娜问:“师傅您的意思是?您有什么独门线索?”
  “什么独门线索,哈哈,我还独门暗器呢。你们自己看看吧。”
  一个保安起身,从密密麻麻堆满录象带的橱里抽出一合带子,放进录象机里,按下FORWARD,大约半分钟后又按了一下PLAY.看来他对这段录象的时间已经很熟悉了。
  摄像头是朝外设置的,所以电视机屏幕里先出现的是电梯门。接着,门打开了,一个微微谢顶的男人走了进来,阿正认出那个男人就是余某某。他在30楼这个按纽上按了一下,指示灯亮,接着又按了一下关门纽。电梯门缓缓合上了。
  “这是今年第一个乘5号电梯的人。奇怪这5号电梯乘的人总是少的可怜,实在太奇怪了。”一个保安在一边说着,“你们注意看阿!注意看!”
  小娜和阿正睁大了双眼。他们看见电梯门打开了,门上的指示灯显示30,正是余某某的目的地。可是他却没有走出去,反而以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四周。
  门关上了。余某某的脸上维持着那种难以言喻的表情,虽然摄像只是他的侧面,但能清晰地看见他的脸微微泛红,嘴角上扬,似乎在笑。紧接着,他慢慢地把脸转了过来,对着摄像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阿正浑身一激灵。接着,他看到了几乎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一幕!
只见余某某飞快地理起西装,解开皮带,接着又迅速地脱下内裤,身体伏在电梯侧壁上,屁股开始一晃晃地抖动起来,舌头不停地舔着电梯壁,一脸陶醉的样子  小娜已经把头别过去了。两个保安不断地骂着变态、精神病之类的话。只有阿正愣在那里。
  马上,又有了一些变化。余某某似乎被什么声音(阿正判断那只能是声音,因为电梯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而且门也是关闭的)惊醒,他睁开眼睛,神色极为紧张地从地上拉起长裤,手臂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大概2分钟后,突然沿着电梯壁坐倒在地上,面色灰白,壁上留下一道清晰的水印,那竟然全是他的汗!
  就这样又过了好几分钟后,余某某颓然从地上撑了起来。电梯门也在这个时候打开了,门外站着一脸茫然的阿正。余某某就在这个时候飞快地从里面窜了出去,接着门关上,一切回复平静。
  回到家,阿正感到有点虚脱。小娜适时地递上一支点燃了的香烟,他狠命地抽了一大口。
  还是小娜先发话。“你说电梯一直留在1楼,可是事实上它却曾升到30楼,并且又重新回到1楼。”
  “我也搞不清楚。什么都不知道。还有,他在电梯里面做什么,他是个暴露狂?”阿正答道。
  事实上,当余某某把裤子脱下来那一刻,阿正就猜出他在干什么了。只是还有点想不通。
  第七章阿正还是重复着忙碌的工作,偶尔光顾丽人坊尤比从前偷偷摸摸的更甚。
  那天他留在公司,本要等小娜晚上8点半下班后去接她,再一起去看《哈里。波特》,谁知突然收到一封俄罗斯客户的电子邮件。阿正急切想将这批货脱手,就给小娜打了个电话,让她自己先过来公司楼下等,自己忙着先回那个客户邮件了。怎料俄罗斯人马上回邮给他,阿正一看表,心想8点半了,再回怕是来不及了,不如先下楼叫小娜一起上来。他匆匆披上外套搭电梯来到一楼大堂,看见小娜已经等在那里了。
  阿正一脸歉意地说道:“娜,看来电影是看不成了,呵呵,有个很难缠的客户,不得不应付啊。”
  小娜微笑着回答:“没关系,看不成就改天。我陪你上去吧,等会咱俩一起回家好了。”
  阿正忍不住在她红红的小脸上亲了一下,顺势把她搂进怀里。小娜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蜷在他的怀里,两人相拥着来到电梯前,阿正伸手按了一下朝上的箭头。
  门打开了,两人一走进去,就紧紧地搂在一起。门还没合上,阿正就忘情地亲吻着小娜。小娜这时更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咪了。
  突然,小娜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猛地挣开阿正,盯着他的眼睛说:“正,我们进的是哪一部电梯?”
  阿正觉得自己的脸部肌肉有点僵硬,不过他还是硬挤出一个笑容。“好象是第5部电梯吧,呵,这下到可以看一看我们会不会像死掉的余某某一样?”
  话刚说完,他就觉得自己的话似乎很不吉利,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
  电梯里的空气好象一下子凝固起来。小娜紧紧地握着阿正的手,而他的手心里也正在冒汗。
  此刻时间过的极慢极慢。两人死死地盯着门上方的红色指示灯,看着它8、9、10、11地跳着。
  终于到了14楼,阿正和小娜在短暂的失重状态下感觉到电梯慢慢停了下来。接着‘叮’一声响,门打开了。两人手拉着手几乎是同时跳出了电梯,终于长长出了一口气。
  电梯门在他们身后合上了。阿正刚想说几句俏皮话逗逗小娜,转过头不禁大吃一惊
  小娜脸色煞白,圆圆男友鬯浪赖囟⒆诺缣荨   阿正伸手推了推她,像是在触碰什么怪物。“娜,你怎么了,你在想什么?”http://guijj.com 鬼姐姐 整理
  “正……正,刚才上来的按纽是不是你按的?我是说14楼那个按纽?”
  阿正顿时愣住了。他不记得自己曾按过那个纽。到底有没有按过?有吧?好象真的没有!那电梯是怎么知道我们要上14楼?
  阿正强扮出一个轻松的表情来。可是连他自己都感觉到那一定是尴尬无比的。“当然是我按的啦。智能系统还没有发达到能阅读人的思想吧,哈哈,”他只有这样对小娜说,尽管他的声音有点微微发抖。
小娜嘘了一口气,耸了耸肩,对阿正做了个鬼脸。
  阿正赶忙将她拉进自己的办公室。灯火辉煌温暖如春,他感觉心里有底多了。不禁感觉自己有点神经过敏。只是,不知道哪里不对劲,阿正心里还是感到隐隐的不安。
  “我们都是自己吓自己了,”小娜掂起脚尖在办公室转了一圈。“哎?正啊,你们公司什么时候把灯都换掉了?”
  阿正感到头皮轰地一下炸开了。他知道自己为什么感觉不对头了。他的办公室里装的全是日光灯,可是现在,清一色的灯泡,照的办公室黄幽幽的,灯泡的影子在地上晃来晃去,像是一个个上吊着的尸体。
  阿正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的上下排牙齿互相扣击着,发出只有他自己才能听的见的‘的的’声。
  小娜也僵在了原地。她的一只脚伸出去甚至来不及收回来,还在那里保持着一个掂的动作。
  阿正感觉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一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又沙又涩:“我们,我们下去吧。”说着他拉住小娜的手。手心全是冰凉的,没有一滴汗了。
  可是一个更恐怖的声音还是传到他们的耳膜里。那是高跟鞋的后跟敲击在花岗石地板上的声音,得,得,得,有远及近清脆无比,接着声音哑了下来,变成嚓,嚓,嚓,高跟鞋已经走过花岗石地板,走上了阿正公司铺的墨绿色地毯上。最后,停在他的办公室门外。  此时阿正感到血往脑门涌,他不顾一切地摔开小娜的手,冲过去一边大声吼着“他妈的走路不会轻一点啊!”一边伸手拉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他的秘书小陶。小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经理。会议室里等着你开会。”
  说完她看也不看阿正一眼,转身就走了。嚓,嚓。得,得。……越走越远。
  阿正的手还握在门把上。
  小娜跑过来,急急对他说道:“正,MISS陶今天不对劲,平时她看见我最开心了。”
  阿正一言不发。事实上,他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正,今天这里一切都不对头,都是从我们走进第5部电梯开始的,第5……第5部电梯?……难道我们和余某某一样都没有走出过那部电梯?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幻的?余某某也是以为自己真的被抓了才自杀?正,我们现在是到什么地方了?”
  阿正楞楞地看着小娜,脑子里还是空白一片。
  小娜用手掌拍拍他的脸,又摇着他的肩膀说:“正!正!我们看到的一切全是虚假的!不要当真!我们现在很有可能还是在5号电梯里面!阿正!”
  阿正的眼睛里有了一点光彩。“阿正,我们现在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怕,因为全不是真的,记住!我们两个在一起什么都可以挺过去!”
  阿正终于感到自己有点恢复了。他摸摸自己的脸颊,定一定神开口说:“我要去会议室看一下。因为现在即便是想下去,……估计下不去。”“我和你一起到会议室!”小娜马上接道。
  两个人手拉着手走出办公室,向着大楼另一端的会议室走去。
  第八章走廊的灯光要更昏黄。阿正和小娜的手紧握在一起。隐隐地,阿正似乎听到一个阴冷而潮湿的声音在远处叫喊,一直绵延到耳朵边,有点像女人的呻吟,他辨别不出。
  快到拐角了,有几道红亮亮紫幽幽的光束从走廊的另一头射在地板上,接着快速地变幻闪烁。阿正有点吃惊,这种怪异的色彩他太熟悉了。可是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他有点迷茫。
  当然没有看见会议室。
  终于过了拐角。
  那片班驳陆离的色彩终于铺面而来,霓虹灯的光芒,快速地变幻闪烁。几个红艳艳而暧昧的字跃然眼前:丽人坊!
  阿正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差点一下子靠在小娜身上。
  小娜并没有伸手去搀扶。因为她看见红艳艳的霓虹灯影里,几个光着身子的男人和女人在交媾。她看到了腆着大肚腩的余某某。接着她看到了其中一个抬起头,朝她咧开嘴笑的男人,竟然是阿正!
  还没回过神来,小娜就听到耳边一声大叫,阿正猛地挣脱了她的手,跌跌撞撞地跑向电梯。“正!”小娜叫喊着跟着跑向打开门的电梯。
尾电梯飞快地运行到一楼。阿正倒撞出去,跑出大门,跑向夜幕下的大马路
  “阿正小心!!!”脑后传来小娜的叫喊。阿正感到有一束刺眼的亮光和着刺耳的骑车喇叭声袭来,他本能地伸出手挡住了双眼……紧接着他感到被人重重地推了一下,身子一侧翻了出去……
  一阵刺人耳膜的轮胎与地面摩擦声,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阿正发疯似的在地上爬了几步,看见了血泊中的小娜。
  “娜!小娜!”阿正竟然忘记了站起来,还是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爬到小娜身边。
  “小娜,小娜!你忍着我就去叫车,你千万忍着!”阿正声嘶力竭
  “正……阿正,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对吗,你告诉我,只要你告诉我,……我,我……就相信……”
  “假的!都是假的!我只有你一个,只有你一个!!娜?娜!你听见没有!”
  一瞬间,许多往事涌上阿正脑海。
  第一次见面的5支冰棍;
  每天清早热腾腾的豆腐花;
  保暖瓶里可口的菜;
  还有姜汤和康泰克……
  5年来的体贴和迁就……
  阿正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哭倒在小娜的尸身旁边……
  阿正从这栋大楼里消失了。没人知道他在城市的哪个角落。
  也没有人知道这栋大楼里的5号电梯,究竟会在什么时候再开。
  只有灯红酒绿的那个地带,依然是夜夜笙歌,笑语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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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23 19:01:11 | 显示全部楼层
手背上的女鬼
嗯,这是听我妈说的。我老妈的妹妹,也就是我阿姨发生的事...阿姨她嫁了一个有钱的老公,每天过得很惬意,常常去爬山,身体一向健壮。前阵子,她手背上莫明的长出一个瘤,本不太去在意,后来因会隐隐作痛,便去长庚找大夫看看,医生说她那是良性瘤,开刀拿掉就好,没什么大碍。谁知,开刀完才过两个星期,那颗瘤居然又冒出来...!连医生也解释不出为什么。后来,有一次她去做气功时,她的师父突然看著她,问她∶你是不是在某年的某一月去某地扫过墓?我阿姨吓了一跳,想说他怎么会知道的?那位师父抓住她的手腕,看了看皱眉道∶你把人家带回来啦!!哇!什么意思??细问之下,原来那天去扫慕时,阿姨经过那位女士的墓前,不知踢到了什么东西,那女鬼就跟著她回来了,也就是在那个时后,她的手背上开始长出那个瘤的。妈说∶难怪每次去你阿姨家坐坐回来时,头都有些晕晕的...
  我说∶哇!那阿姨不就都不敢一个人在家,想想,一个人坐在镜子前,看著镜中的〃她〃,不知会看到什么说....呵呵!这也只是听说的。阿姨因为怕别人对她敬而远之,只把此事告诉我妈,连丈夫、小孩都瞒著,老妈只把此事告诉我,我又只把此事告诉各位...
  现在阿姨手背上的瘤,已经被医生紧急通知要开刀了,听说已到不切除不行的地步。问说为何如此,医生只讷讷的说∶大概是体质的关系....阿姨却感到另一支手背好像又有凸起的感觉....上帝保佑她。
1:晚上上厕所时千万不要看马桶里的倒影,因为那是你死的样子,如果是老人还可以,如果是你现在的样子的话,那么说明你的生命……

2:晚上回家开门时,千万不要往后看,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比如有人说话,问候什么的,你千万不要回头,否则……

3:晚上洗脸时如果眼里进了水,千万不要看镜子,如果在镜子中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一些东西千万不要慌张,否则那东西会缠着你不放的,心中默念:去去去,去去去,游神野鬼去去去。直到看不见那东西为止。

4:晚上有人敲们,千万不要马上去开,否则你会后悔的,你就对着门说:“进来。。”如果听见有什么噪音,无论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多不可以开门,除非你不想活了,只要心中默念:门神保佑,门神开门,若是冤魂,请看好门……
5:晚上要是被12点的钟声吵醒,千万不可马上争开眼,要不然你会看见你不该看见的东西,你会后悔的……
沙田马鞍山某教会中学一向设有有校巴服务。
但其中一辆校巴却曾经发生过一段骇人听闻的恐怖事件。

某日清晨,校巴在新界某处公路飞驰。一名老妇从树旁走出公路,
在慢线行驶的货车把她撞个正著,老妇被卷入车底,上半身随著前左车轮滚动,
下半身被拖行,双腿则留在被车撞倒的地方。

司机对撞倒老妇的事懵然不知,继续高速行驶。

其他车辆响号把货车截停。

老妇的头和脚距离竟然超过一公里。

警员把现场封锁,搜集老妇的残肢,毁烂不堪的人头上已无眼耳口鼻,
内脏散落在公路及路旁;
车轮上一团烂布包著零碎的内脏和残肢,白骨从烂布中伸出来,里面还有东西在跳动。
老妇右手连手上的玉镯则不翼而飞。

老妇被撞时,校巴刚好在货车旁边的快线。
老妇卷入车底时,右手被辗断飞脱,弹到旁边的快线,卡在校巴车尾底部某处。
但校巴司机却浑然不觉。

校巴照往常惯例接载学生回到学校停车场。
校巴司机要在停车场等半小时,才有工作。
所以他蹲到一旁抽烟看报纸。这时,虽然日光日白,
但一名爱发白日梦的学生从窗口往停车场处望时,
竟望到有满身鲜血的老妇在校巴附近徘徊。
他吓得口唇发颤,举起手:「阿~阿~阿~」已了十几个阿都叫不到「阿Sir」两个字来。

老师后来终於听懂他的话,便走到窗旁看看停车场,他也吓了一跳,
果然有个老妇血淋淋地在停车场徘徊,似乎在找东西。
但他要装作若无其事,转身对同学说:「你又发梦了。其他人先自修。」

这时候,校巴司机站起来伸伸腰走向校巴准备开车。
他打开校巴车门坐上司机位,还未开车。
老师从课室飞奔到停车场把他截住。
老师将事情说出来,校巴司机笑著说:「黄Sir,你一定是眼花或者有幻觉。」
两人围著校巴走了两个圈都看不见那个老妇。
最后,校巴开走。

校巴司机照往常那样驾车在公路上飞驰。
突然,司机从倒后镜看见车尾站著一个肢离破碎的老妇。
她的头滚到司机的旁边。
情急之下,司机把车煞停。那老妇的头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司机吓得全身发抖,毛管直竖。惊魂未定,
头部破烂不堪的老妇突然出现在挡风玻璃之前。
校巴司机吓至撒尿。隔天即时向所属公司请辞。

某天下午,学生放学时,走到停车场登上校巴。
校巴司机点算学生人数。
突然,学生发现车上坐著一名老妇。
多事的学生拍拍那位老妇问:「这是载学生的,阿婆,你为什么坐在这里?」
老妇突然变成血肉模糊,白骨和内脏从身上掉下来。
学生都吓得飞奔下车。
有几位女生吓得只管哭。

因为校巴司机当时背向事发地点,只听见大家在喧叫,他回头时却什么也看不到。
所以没有理会。
闹鬼事件就是这样不了了之。

学校停车场和校巴经常闹鬼,即使光天化日之下仍然有人撞鬼。

某天中午,一群男生到停车场附近玩耍,看到一个像球似的东西在地上,
於是把它踢来踢去。
踢了一会,一名男生徒手接住向著他踢来的那件东西。
他感到那东西滑潺潺的,拿在手上看清楚,
才发现原来是个烂至头发和眼耳口鼻都掉了的人头,由於肉和泥混在一起,
远看像是烂皮球。
那个人头突然张开嘴巴,把这名男生吓晕了。

事发两星期后,校巴死气喉坏掉,因而进入车房维修。
车房工人检查时,发现车底下有一只腐烂的断手,大惊之下立即报警。
警察调查事件之后,证实只是意外,於是将玉镯交还死者亲属。
死者的儿子说老妇生前曾经吩咐要将手上的玉镯陪葬,但是当时找不到断手及玉镯。
唯有另外买一只相似的玉镯作为陪葬品。
由於遗体早就落葬,无法将老妇的心爱玉镯放到棺材去。

学校停车场及校巴闹鬼的事情虽然平息,
但是仍然不时有人看见那位老妇在学校停车场徘徊不去,有点像是不甘心似的。
〖周德东作品〗恐怖小说
一 这个梦不是梦
  
  有一个人,他跟我一样,是专门写恐怖故事的,我的才华比不上他。他和我都是东北人,都是黑龙江省人,都是依安县人,都是绝伦帝小镇人,他和我甚至是邻居(隔3家)。
  
   他叫彭彭乐,他在一个市里的文化馆工作。
  
   一般人会以为,彭彭乐是受我影响,其实错了,他是第一个写恐怖故事的人,他的退稿一麻袋,还曾经有一个报纸千里迢迢来采访他。当时我在老家无业,就开始效仿他,也写起恐怖故事来。
  
   有意思的是,写恐怖的故事的彭彭乐胆子特别小,只敢在白天写作,晚上早早就钻进被窝睡了。早上,他把窗子打开,让充足的阳光射进来,然后打开电脑敲字。他的电脑桌横在屋子的一个旮旯,和两面墙合成三角形,他写作的时候,身子就缩在那个三角里,依靠着两面墙。他的电脑摆放得很低,也就是说,整个房子都在他的眼睛里。他一边敲字,一边贼溜溜看四周。
  
   尽管如此,他还是专门写恐怖故事。
  
   这就是爱好。
  
   经常写恐怖故事的人,早晚要遇到相关的古怪事。听我慢慢讲下去。
  
   有一天,彭彭乐做了一个极其恐怖的梦,那个梦很漫长,最后他惊恐至极,硬是挣扎着醒了,出了一身冷汗,被子都湿透了。醒来之后,他把所有的灯找开,睁大眼睛再不敢睡了。直到天下大白,他忽然想,这么可怕的梦不下是一个很好的素材吗?这个念头他令他兴奋不已。为此,晚上他专门请来几个最要好的文学朋友,请他们到家里来喝酒,然后他把这个绝妙的故事构思对大家讲了,把大家吓得体如筛糠。之后,他特别叮嘱:禁止外传。
  
   在这个世上,有什么秘賔能藏住?没有。
  
   我一直在经营恐怖故事,可谓经多见广,但是他的梦确实让我不寒而栗。
  
   他并不是他所梦事件中的主角,他仅仅是观众,或者说他肉体的一切都不存在,无法反抗,无法逃遁,他只剩下一双观看的眼。好在事情似乎与他无关——只要你看见了,事情怎么可能与你无关?
什么事件?
在一个荒郊野外,有一座孤零零的旅馆。下着暴雨,有一个瘦小的路人低头急匆匆地赶路,他披着黑色的雨衣,穿着黑色的雨靴,看不清他的脸,偶尔有惊雷闪电,但是只能看见他的嘴,他的嘴很小。
  
   他终于走进了那家风雨中的旅馆。
  
   彭彭乐的心狂跳着。
  
   旅馆停电了,点着蜡烛。没有人,一片漆黑中,只有一个小窗里点着的蜡烛一闪一跳。
  
   那个人进门之后,脱掉雨衣,搭在胳膊上,他脸色苍白,他的嘴的确很小。
  
   那个瘦小的路人没有喊叫,而是四处寻找。终于从走廊尽头的黑暗处走来一个人,开始她只是一个影像,模模糊糊,这个瘦小的路人眯眼费力地看。她的脸越来越清晰,就要看清她的时候,蜡烛突然灭了,瘦小的路人吓得把雨衣掉在地上。
  
   一个声音说:“别怕,是风捣的鬼,我马上为你点灯,让你看清我。”
  
   火柴跳跃着亮了,点关蜡烛,彭彭乐乘机看清了那张脸——那是一张很老很老的脸。头顶的毛发掉光了,牙也残缺不全。烛光映着她浑浊的眼睛,那双失水的眼睛麻木地看着那个路人的脸。瘦小的路人低头,掏钱,拿钥匙,找房间。
  
   彭彭乐的眼睛飘飘忽忽地随他进了那个简陋又狭小的房间,这个瘦小的路人把他的雨衣叠起来,打开,再叠起来,再打开……他一直在干这件莫名其妙的事情,好像他每次叠的雨衣都很难让自己满意。
  
   墙上有一个老座钟,它敲响了十二下。午夜了。和传说的一样,午夜就会发生可怕的事情。这个瘦小的路人停止了叠雨衣,他一步步走向那个破旧的八仙桌,用力拉开抽屉,“吱呀呀吱呀呀”……你们一定认为这时就发生了最恐怖的事情,没有,这个人不过是看见了一本发黄的书,就翻看起来,书上写到:一个雨夜,有一个单薄的路人走进了一家荒野旅馆,住进了一个单人间。这夜电闪雷鸣,四周漆黑一片,他有点害怕,睡不着,墙上的老钟敲十二下的时候,他打开写字桌的抽屉,看见了一本发黄的书!……
  
   彭彭乐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他感到像被人扼住喉管一样窒息。
  
   那本书上接着写到:书上写到:一个夜晚,有一个宽下巴的路人,他走进了一家旅馆。这个地方没有一户人家,很偏僻,只有这个旅馆立在路边。这个宽下巴的路人在登记室遇见了一个很老很老的人,她的头发都快掉光了,牙也只剩几颗,她神色怪异,收了顾客的钱,给了他一把钥匙。宽下巴的路人住进了一个单人间。这天晚上特别黑,伸手不见五指,他感到很阴森,翻来覆去不能入睡。墙上的老钟敲十二下的时候,他打开写字桌的抽屉,看见一本发黄的书!……
  
   书上写到:有个魁梧的人连夜赶路,天快黑了,他看见荒野中有一所房子,那竟是一个旅馆,虽然它很破旧,但是这个魁梧的人实在走累了,就走进去了。进了旅馆,有一个热情的女人接待了他,也没有看他身份证,收了很便宜的房找就给了他一把钥匙。这个魁梧的人胆子挺大,可是他进了那个房间之后决觉得哪里不对头,他一直坐在床上没有躺下,后来墙上的老钟敲了十二下,他突然把目光对准了写字桌的抽屉,他不知为什么就觉得那里不对头,他慢慢走过去,把那个抽屉拉开,竟然看见一本发黄的书……
彭彭乐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他感到像被人扼住喉管一样窒息。
  
   那本书上接着写到:书上写到:一个夜晚,有一个宽下巴的路人,他走进了一家旅馆。这个地方没有一户人家,很偏僻,只有这个旅馆立在路边。这个宽下巴的路人在登记室遇见了一个很老很老的人,她的头发都快掉光了,牙也只剩几颗,她神色怪异,收了顾客的钱,给了他一把钥匙。宽下巴的路人住进了一个单人间。这天晚上特别黑,伸手不见五指,他感到很阴森,翻来覆去不能入睡。墙上的老钟敲十二下的时候,他打开写字桌的抽屉,看见一本发黄的书!……
  
   书上写到:有个魁梧的人连夜赶路,天快黑了,他看见荒野中有一所房子,那竟是一个旅馆,虽然它很破旧,但是这个魁梧的人实在走累了,就走进去了。进了旅馆,有一个热情的女人接待了他,也没有看他身份证,收了很便宜的房找就给了他一把钥匙。这个魁梧的人胆子挺大,可是他进了那个房间之后决觉得哪里不对头,他一直坐在床上没有躺下,后来墙上的老钟敲了十二下,他突然把目光对准了写字桌的抽屉,他不知为什么就觉得那里不对头,他慢慢走过去,把那个抽屉拉开,竟然看见一本发黄的书……

书上写的是什么呢?书上说:半夜12点,你的门外会传来一个恐怖的声音!……
  
   到底是什么恐怖的声音?
  
   魁梧的人的头发一下竖起来!……
  
   宽下巴的路人看到这里吓得一下就钻进了被窝!那个单薄的路人读到这里猛地把书合上,惊惶地四下张望!
  
   彭彭乐差点惊叫起来,他想闭上眼睛不看结果,可是他怎么也闭不上。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进入的是第几层面的故事了。(老实讲,我自己写到这里都有些糊涂,一直在努力弄清一层层故事的关系。偶尔迷失在这一层层的故事里的时候,我万分惊恐,生怕自己走不出来。)
  
   被我称做瘦小的路人的那个人好像没有害怕,他继续看下去:那个单薄的路人看了半天好像没什么动静,他紧张地又打开书,看下去:宽下巴的路人过了好半天慢慢从被窝里伸出头,想跑出去逃离这家神秘的旅馆,可是他却不敢拉开他的房门,他害怕再见到那个怪异的老太太,他就只有一分一秒的熬时间。他越不看那本书越觉得害怕,他终于又把它拿起来,那上面写到:魁梧的路人侧耳倾听,果然,门外由远而近传来一阵脚步声……
  
   宽下巴的路人看到这里,觉得这书正是写给自己的,他吓得脸色铁青,再次把脑袋蒙进被窝里!可是他什么都躲不掉,他终于听见一阵恐怖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单薄的人看到这里,深刻地明白,书中写的这段文字正是提示自己,你看的书就是写给你的,它将告诉你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果然,门外由远而近传来一阵恐怖的脚步声……
  
   彭彭乐梦里的瘦小的路人看到这里,在书里放一个书签,把书合上,继续叠雨衣,一遍,一遍,一遍……他等候那个声音的到来。他打算听到那个恐怖的脚步声之后,还要继续看书,因为他要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以及自己能不能活着离开这家黑店……
这个故事很长,彭彭乐梦了一整夜。故事中还有故事,故事中的故事中还有故事,一个套一个,讲起来很费力,我想打住了,而且再讲下去就会泄露机密。
  
   因为我主要想写的是彭彭乐,写他死前的一段真实的经历。后来彭彭乐走进了他梦中的情境中,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真实恐怖。
  
   彭彭乐嘱托听了他这个梦的几个朋友,不要对别人讲这个梦,因为他要用这个素材写一本最恐怖的畅销书。
  
   我在幻想着,幻想在破灭着,幻想总把破灭宽恕,破灭却从不把幻想放过。
  
  彭彭乐一段时间内没有动笔,对他来说,写这本书是个大工程。
  
   一天,他到乡下去采风。他平时经常去乡下,因为他要搜集一些民间的恐怖故事,据他的经验,越是偏远的没有外界人涉足的地方越有好故事,他记得有一个人说,最好的民间艺术至少在乡级文化站以下。这话太对了。
  
   这次他去的那个村庄叫天堂村,离市里有一百多里路。他是骑摩托车去的。
  
   第二天中午过后,他骑摩托车返回城里。走着走着,他的摩托车熄火了,他下来修理,是火花塞出了问题,没有备用的,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彭彭乐的车技很棒,但是再棒也不可能把一堆废铁骑着跑起来。他抬头看看,一片荒草甸子,附近没有一户人家。
  
   回家的路一下变得漫漫无尽头。
  
   那个地方很偏僻,沙土公路上没有过往的车辆。他只能粗略地判断地地界可能归B县管辖,B县是全国有名的贫困县。
  
   太阳已经西沉,整个人间带着倦色。一只乌鸦低低地飞过,它差点撞到彭彭乐的肩头上,叫了一声,像童话里的不祥之物。
  
   彭彭乐只好推着摩托车朝前走。
走着走着,天黑了,他有点害怕。路两旁长着丑巴巴的榆做,歪歪扭扭,戗毛戗刺,它们神秘地看着从面前走过的这个人,那种静默让人心里没底。他的脚走在沙土路上,“嚓,嚓,嚓,嚓……”
  
   从这时候起,写恐怖故事的彭彭乐开始体验恐怖生活。他越走越怕,摩托车越来越重。他总感到摩托车后座上坐着一个人,而且他模模糊糊地觉得他就是那个嘴很小的人。彭彭乐不停地回头看,摩托车的后座上什么也没有。但是这骗不了他。他加快脚步。他走得越快就越觉得那个人真切。他的脸都吓青了。最后他快崩溃了,把那辆坏摩托车扔在了路边的草丛里,一个人奔跑。

这时候他又感到身后有人跟着他,就是那个嘴很小的人。他不敢回头了,一路狂奔而去。
  
   快半夜的时候,他看见了前方有微弱的灯光,那是一座房子,就像我们常见的那种路边店,住宿吃饭停车。彭彭乐立即跑过去。
  
   拐个弯,他发现那座房子并不在路边,离沙土公路有半里远。彭彭乐下了公路,顺一条土路跑向它。
  
   我提示一下,以上以下我的讲述都不是彭彭乐的梦境,而是实况。
  
   那是一座灰色尖顶的小楼,很老旧,有高高的墙,彭彭乐觉得它更像一座废弃的乡村教堂。当他跑近它之后才肯定那真的是一个旅馆。它的大门上挂着木牌子,用红油漆写着:旅馆。
  
   彭彭乐推开漆色斑驳的门,踉踉跄跄地走进去。进了门,触目是窄仄的楼梯,有一个牌子:登记室在地下。
  
   地下?
  
   我们的恐怖故事作家有点害怕,因为地下并没有光亮。他倚在墙上一边歇息一边下决心。最后他顺着楼梯走下去了。楼梯很短,就是说,地下室很低矮,刚刚能站直身,彭彭乐当时觉得它更像墓穴。
  
   一个很小的窗子,令人很压抑。他朝里看看,看到一个女人在低头打毛衣。她的额头很宽大。快半夜了,这里又这么偏僻,根本不会有什么顾客,可是她竟然还不睡。彭彭乐觉得她好像专门在等他。
  
   “师傅,这附近能不能雇到卡车?我的摩托车坏在半路了,我想把它拉过来。”
  
   “荒郊野外,深更半夜,哪能雇到卡车!”那个女人显得极不耐烦。彭彭乐感到她的额头几乎占据了她脸部的一半。
  
   “那我就住下来吧。”
  
   对方把窗子打开一条缝,扔出一个登记本,继续打毛衣。
  
   登记本上的内容有点奇怪:姓名,性别,年龄,婚否,血型,病史,嗜好,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彭彭乐尴尬地说:“我不知道我的血型……”
  
   那女人头也不抬地说:“知道什么填什么。”
  
   彭彭乐填写完毕,交了钱,问了一句:“你们不要身份证?”
  
   那个女人理都不理,扔出一个钥匙:“200房。”
  
   彭彭乐惊诧地问:“怎么有200房?”
  
   那女人一边打毛衣一边说:“你怎么这么多废话!”
  
   他停了停又试探地问:“你们给寄存现金吗?”
  
   那女人说:“今晚没有旅客,只有你一个人,没有人偷你。”
  
   他想了想,不知再说什么,就拿了钥匙,离开地下室,上楼了。
  
   走到一楼,他有些犹豫,想离开这个怪怪的鬼地方,这时才发现外面隐隐有雷声,只好作罢。他想,能有什么事呢!
三 写字台的抽屉
  
  他上了二楼,果然有200房。他打开门进去,发现这个房间的灯很黯,只有一张床,一个写字台,一把椅子。连个电视都没有。靠门的那面墙上有个高高的拉门,那肯定是个衣柜了。
  
   他反锁了门,换了拖鞋,躺在床上。
  
   天很快黑了,伸手不见五指。雷声忽远忽近。
  
   彭彭乐忽然想起那个女人的话:“今晚没有旅客,只有你一个人……”
  
   他有点害怕,又有点不理解——既然没有人,为什么偏偏让自己住二楼呢?一楼空着,三楼也空着。
  
   男作家马上感到这是一个极为不利的楼层。
  
   他想下去换一个一楼或者三楼的房间,但他一想要走过那黑暗的走廊和楼梯,要走进那个墓穴一样的地下室,要见那个怪兮兮的女人,又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只想混到天明,赶快离开。
  
   已经有雨点落在窗子上,声音很大。这一夜,彭彭乐将和那个大额头女人一起在这座孤店里度过……
  
   彭彭乐睡不着,把本子拿出来,坐在写字台前整理他的乡下见闻。写了几行字,他实在没有心情再写下去,就收了笔。
  
   他感到这个空落的房间四处都潜藏着眼睛。他偶尔看了那写字台的抽屉一眼,心猛地抖了一下。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个梦。
  
   那个抽屉关得严严的。
  
   墙上挂着一只钟,慢腾腾地走着,不快不慢,精确,冷静。
  
   彭彭乐背靠屋角坐在床上,就像在家敲字时的那个姿势。他的眼睛盯着那个抽屉,一眨不眨。他的耳朵里只有一个声音,那是钟的声音,“滴答、滴答、滴答”。
  
   离半夜12点还有一段时间。可是彭彭乐实在受不了煎熬,他下了床,一步步走向那个抽屉。

他多希望打开之后看见里边放的是一本花花绿绿的最新版的杂志啊,最好就是他的朋友周德东主编的杂志,那样他会放松很多。
  
   可是,他看见的却是一本书,一本发黄的书!
  他十分惊恐,迅速把抽屉关上了

可是,关上抽屉之后,他更加害怕。又一次把抽屉打开,哆哆嗦嗦地把那本书捧出来:那是一本已经很旧的书,不知被多少人翻阅过了,书页已经卷边。
  
   他想,也许自己太多疑了,也许这是店主对没有电视的一个补偿吧。
  
   他一看书名,打了个冷战:《孤店》。
  
   他翻了翻,发现这是一本没有作者名字、没有出版单位、没有书号的书。第一页写着:有一个人,他走进了一个荒野里的孤店。这个旅馆有三层,很古老,四周没有一户人家。他住进了200房……
  
   雨哗哗地下起来,黑暗的世界被淹没在水声里。彭彭乐感到自己实实在在地钻进了自己做过的那个古怪的梦里,或者说那个梦像黑夜一样严严实实地把他给罩住了。他只有一条路,读下去,看看自己的命运到底是什么样的结局。
  
   那书接下来写道:他十分无聊,闲闲地打开抽屉,看见了这本书,于是他忐忑不安地读起来。
  
   写的果然是自己!他身不由己地走进了书中。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他倍感无助。
  
   书上又写道: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了,午夜来临,十分寂静。突然,楼梯里传来一个人的脚步声!脚步声很慢,走一走,停一停,走一走,停一停,不知是从楼上传来的,还是从楼下传来的……
  
   彭彭乐猛地把书合上,不敢再看下去。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还差一刻钟就是午夜12点了!
  
   他像等死一样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被极端的恐怖煎熬着过了很久很久,没有听见什么脚步声。他镇定了一下心神,心想,书就是书,是自己太多疑了。也许是店主在开玩笑……
  
   他又看了看手表,还不到12点。原来是时间过得太慢了。
  
   当手表指针指向12点的时候,楼梯里真的传来脚步声!很慢,走一走,停一停。
  
   彭彭乐的头发都坚起来了。
  
他呆呆地听着那脚步声,无法判定它是从楼上走下来还是从楼下走上来。那个声间慢慢向他的房间走过来,又渐渐地远了,过了一会儿,又慢慢地走回来……
  
   彭彭乐不知是惊恐还是愤怒,他想大喊一声,可是终于没有喊出来。
  
   他拿起书,轻轻回到床上,紧紧抓住被角,抖成一团。
  
   这个脚步声会有什么结果?
  
   他像窥视审判书一样又翻开那本书。
  
   书上是这样写的:大约半个小时后,奇怪的脚步声消失了。可是这时候,楼梯里传来扭秧歌和唱二人转的声音……
  
   果然响起扭秧歌的声音。这个雨夜,谁在扭秧歌?
  
   彭彭乐已经吓得脸如死灰。他想跳下楼逃离,可是来到窗前,却听见那扭秧歌的声音就在楼下。就是那个最传统的调:擞拉擞拉都拉都,擞都拉擞米来米,米拉擞米来都来,来擞米来米拉都……
  
   还有一男一女在对唱,正是东北那种大红大绿的二人转,透着一种浅薄的欢快——三月里,是呀是清明,兄妹二人手拉手,来到郊外放风筝。小呀小妹妹,放的是七彩凤,小呀小哥哥,放的是搅天龙。得儿,得儿,哪啦咿呼嗨呀……
  
   他退到床上,那声音又从门外传进来。
  
   他咬着牙翻开那本书,书上接着写道:扭秧歌和唱二人传的声音也渐渐地停止了。这时候,这个旅客已经快被吓疯了。他预感到自己离死不远了。他发疯似地踹开洗手间,没有什么;他又发疯地拉开靠门的那个衣柜门,里面特别黑,他看见一个人高高地立在里面,正是那个登记室的女人!她脸色苍白,满脸血渍,直直地倒下来,用手抓这个旅客……
  
   彭彭乐没有发疯。他轻轻地打开洗手间的门,里面空空如也;他转过身来,面对那个紧闭的衣柜门却不敢伸手了。
  
   他搬来椅子——这是这个房间里惟一的可以做武器的东西,站在衣柜前,可还是不敢打开那扇门。
  
   他回到床上,缩在一角,死死地盯住那个衣柜的门。那是一扇即将要他命的门。
  
   他惟一的精这里支柱是这个房间里还有灯。他一直没敢关灯。如果没有灯,他可能就崩溃了。

这时,灯突然灭了。
  
   窗外的雨声一下大起来。
  
   彭彭乐猛地蒙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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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23 19:06:40 | 显示全部楼层
顶楼的脚步声
夜已深,时针缓缓接近十二点。室友们早已经睡下,整个屋子里静悄悄的。我抬手打了个哈欠,恋恋不舍的合上看了一半的书。该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晚睡是我多年以来养成的一个习惯。相对于白天的时光,我更偏爱夜晚,静谧悠闲,带点冷然的慵懒。为了多享受一点这样的时光,我总不肯早早的睡去。如若不是明天还要上班,我倒可以一夜不睡。
     躺在被窝里,闭着眼睛等待睡意将我牵引至梦乡。模模糊糊中似乎已经睡着,我却清晰的听到一阵踏踏的脚步声,像是有人穿着拖鞋在走路。也许是室友起来上厕所吧。我心想着翻了个身调整了一下姿势准备再次睡去。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声音是从楼上传来的?我凝神细听,是的了,声音是从楼上传来的。踏踏的脚步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响亮,似乎有人正在极为烦躁的走来走去。我一下子气愤起来,“讨厌,三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没事发什么疯。”我边心里咒骂着边将被子拉高盖住头部,以阻挡恼人的脚步声。但我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是住在顶楼的,有谁会大半夜的不睡觉在楼顶走来走去?除了脑子不正常就是想不开要跳楼!想到这我不禁紧张不安起来,心突突的跳着,要真是这样我要不要上去看看?正在犹豫着,脚步声一下子消失了。我喘了一口气,又凝神听了一会,万籁俱静,什么动静也没有。看样子应该是没什么事了。我终于沉沉睡去。
     第二天晚上我照样磨蹭到近十二点才准备关灯睡觉。只是刚躺下便又听到楼顶传来踏踏的脚步声,一如昨晚。我怒了,这谁啊,在楼顶散步还散上瘾了不成,也不怕吵到别人啊。到底是谁呢,像疯子一样。我在心里吧可能的人选过了一遍,该不会是对门的张老太吧,听说自从她老伴去世后便一直神经不大正常,常常晚上不睡觉,说是要等老伴过来陪她说话。整天神神鬼鬼的挺吓人。平时有她家的保姆看着倒也没什么事,但也保不准她半夜偷溜出来。我越想越觉得就是她了。心里生着闷气,我把头埋在被窝里恨恨的决定,要是明晚还这样我就要上门讨说法了。
     早上起来我屋无意间向室友说起这件事情,但室友们都说没有听到任何动静。我有些奇怪,但也没太在意,也许是她们已经睡沉了所以才没听到吧。
     还是12点左右,我躺在被窝里,两眼盯着天花板,只恨不得将天花板顶出两个洞,好让那在上面兴风作浪的疯子掉下来让我暴揍一顿。我忍着直到声音消失,决定了,明天就上对门讨个说法,让他们管好家里的人。
      一大早我就跑到对门敲门,也不管会不会扰人清梦。只是我敲了半天门也没人来开门。我气鼓鼓的去上班了。晚上下班回来接着敲门,还是没人应答。我有气没地撒的回到了家,在家还不开门,诚心的那。室友宋兰看我这样便劝我晚上早点睡,反正她是定时的,睡着了也就听不到了。另一个室友赵晓也说她睡着了就没听到什么动静。我无奈,看来只好这样了。
     今晚提前睡觉,心想睡着了应该听不到那恼人的脚步声了吧,要知道我睡觉一向很沉的。结果正睡得香甜的我又被一阵踏踏的脚步声给惊醒。这声音节奏分明,一下一下的似乎就在我的耳边,连我在梦中都拜托不了。我想坏了,该不是产生反应了吧,看来不解决它是不成的了。当下不再顾忌冬夜的寒冷,披衣下床直奔楼顶而去。半夜的楼道黑漆漆的,只有感应灯伴着声音有一下没一下的亮着。我哆哆嗦嗦的摸上顶楼,顶楼的门是半掩着的,透出一星半点的冷光。我诚心想吓一下张老太以报我心头之火,就小心翼翼的动作着不敢弄出响声,轻轻的闪身出门,我眼光大致的扫了一下楼顶,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影。我心想不会啊,楼顶的东西不多藏不了人的,何况我也没弄出什么响声。心下疑惑着,我忍着寒冷大致在楼顶找了一下,确定是没有人了。心里气的牙痒痒的,嘀咕着这张老太真要成鬼了,邪门了。转身准备回屋,却冷不丁发现门边的阴影里杵着一个人,看不清脸,只有两只眼贼亮亮的盯着我。我吓的尖叫了一声,在一细看,不是张老太是谁。我彻底怒了,心想吓人不成反被人吓啊。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冲着她就是一阵骂,并威胁她在这样发疯就找人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发泄完毕我就不准备管她了,再不回被窝里我明天就该感冒了。只是还没等我离开,就看到张老太诡异的朝我眯了一下眼,然后动作迅速的冲到楼顶的栏杆边翻身跳了下去。
我呆了,等我反应过来后就发现自己在尖叫。这可是十八楼的楼顶啊。不会是我刺激到她了吧,那我不是杀人了。我的尖叫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大家纷纷被吵醒,骂骂咧咧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已经蒙了,抓到一个人的胳膊就不放手,只是颠三倒四的说着事情的经过。好不容易弄清楚发生什么事情了,大家又一窝蜂的向坠楼点跑去。物业的保安拿着明明晃晃的手电筒在底楼的草坪花从中来回的检查着。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别说是预料中的血肉横飞了,就连一点该有的痕迹都没有。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光看我。我急得直发誓,我是确实看到张老太跳下楼的啊。可事实证明,也许我是疯了。情急之下,我强烈要求去张老太家看看。大家又一窝蜂的来到张老太家。张老太家的房门紧闭,用力敲了半天门也不见有人回应。大家十分奇怪,物业人员为了保险起见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门开了,屋子里静悄悄阴森森的,不知谁摸到了灯的开关,啪的一声,灯亮了,刺眼的白炽灯光明晃晃的照亮了整个屋子。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张老太将自己吊在了客厅的天花板上,满脸青紫,双眼暴突,舌头伸出耷拉在下巴上,脖子已经被重量拉的长长的,僵硬的身体扭曲着似乎还能看出临死前的挣扎。很明显,张老太已经死去多时了。我说不出来任何话了,愣愣的盯着吊在半空中的张老太,耳边似乎又传来踏踏的脚步声······
       事后,听说**得出的结论是,张老太系自杀,被发现前已死亡五天之久。因为张老太的儿女都在国外,老伴死后就一直呆在家里不愿出来,身边只有个保姆照顾,自杀前张老太将保姆辞了,所以才一直没人发现她已经死了的事。
       有人曾问我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看到张老太跳楼。我无言,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我以最快的速度重新租了个房子,远远的搬离了那个令我恐惧的地方。并且从此改掉了自己晚睡的习惯,每晚早早就入睡。我隐约的觉得,夜晚并不属于我们,至少并不属于活着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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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23 19:09:04 | 显示全部楼层
捡到一只耳朵

一看时间,己经很晚了,不过总算是可以下班了,但老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想了想,还是不知道是什么也方不对劲。算了,反正时间也不早了,回家再说。
骑上车十多分钟后我就就到了市郊的公路上,天色己经十分昏暗,路灯却还没开,心里想着路灯管理处的那些鸟人都干什么去了,没办法只好开车大灯了——真是费电。今天路上的车还真少,一路下来没遇上几辆车,看来回家这一路是非常寂寞了。
     突然间一辆加长拖车鸣着超大音量呼啸着从我身后追上来带着发动机巨大的轰鸣声从我身边疾驰而过,扬起的尘土弄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一阵高声的咒骂虽然不能使这拖车的嚣张气焰有什么改变,心里却好受些了。待尘土散的差不多我再又骑车上路,到家还得半个多小时路,我要快些才行。
刚走了不到一百米忽然看到前方有一只奇怪的像耳朵的东西,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把车慢下来上前一看:呀!!!真是只人的耳朵,而且还是十分新鲜的,我捡起来仔细再看了看,耳朵是很平整的像是切下来似的,而且剖面只有些许血迹,放在手上还能感到余温。也不知道是谁掉的,前后看看也没见什么人和车经过。先不管了,带上看看路上有没有人再说。
     继续骑行没多久看见前面又有情况,上前一看:一条完整的胳膊!!!齐肩而断,不过断处和刚才的耳朵一样剖面也没什么血迹,手指还在做着“凸”这个手势。我停车上前一摸,手臂还是温的,这会不会和我车上那只耳朵是同一个主人!?一起带上吧,看样子前面可能还会有情况,要是能遇到它们的主人就算是做件好事了。把手机拿出来先拍个照也好对现场做个记录,照完后把胳膊放到车上继续行驶。
一路估计大概会在什么地方能遇上车上两件东西的主人,一边在想带着这两件东西要是没能遇上它们主人该怎么办,总不能带回家当猪蹄下菜上桌吧。思索间发现前面不远一辆大车竟然横在公路上,像是出了车祸。
     赶过去看了一眼,正是刚才从我身边飚过的那辆拖车,整辆车是侧翻着横跨公路。驾驶室还好没怎么变形,只是挡风玻璃裂成了无数小块但并没有完全散碎。我把车停在路边走近驾驶室从挡风玻璃的碎洞往里看,里面两个人都吊在坐椅的安全带上,睁大着眼睛瞪着右后镜,在驾驶室昏暗的灯光下两张脸都显得十分惊恐。对不断敲击车体的我一点反应都没有。等我大声叫唤的时侯,这两个家伙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一样挣扎起来,吊在右驾驶座上的两手四处狂乱的抓爬着想从车里钻出来,吊右左驾驶座上的不停的想翻过身体找着什么。从这俩人反应来看应该是没伤着,不过我又有些好奇,他俩的反应是不是有些过度了。
正想再凑近些看,左驾驶座上的突然捧出个什么,右驾驶座上的家伙回头看了一眼立刻惊恐万状的厉叫一声:“啊!……”这时左驾驶的家伙把手里捧着的东西胡乱往外一抛,那不知是什么的顺势就往我这直射过来,来不及躲我翻手上来一挡,同时像接个传球一样把那东西托在了手里。定睛一看立刻惊出我一身冷汗:一个人的脑袋呀,而且表情还是怒瞪着双眼咬牙切齿,脑袋的一边还少了一只耳朵,齐颈而断,但仍就是没什么血迹。
     感到事态严重,我立刻拿出手机拔打了110把车祸地点和发现有人死了说了一遍,然后就是放下脑袋跑到路边开车。顺手把车上的耳朵和胳膊一并抛到了那个脑袋边上,骑上车一刻也不停的冲了出去。
还没加起速就发现车前方有个东西,机头一摆想绕开。但细看之下确发现是个人的上半身,分别是从颈部与脑袋断开,从左肩处与左胳膊断开,从右肩处斜下到左肋,因为我看到了一个发达的男人左胸,但奇怪的是不管哪个剖口都是很齐,像快刀分出来的,另外就是剖口没什么血迹。
看到这我突然一想:应该拍下来才好。于是我用尽可能短的时间把现的情况用手机拍了下来,然后骑车一刻不停的往家开。
     二十分钟后总算是到家了,打开门走进屋里,儿子己经睡下,看了看时间,都21点多了。我放轻脚步轻轻放好随身物品,拿了衣物进了浴室,把手机里今晚照的几张事故现场图调出来看了看,真是触目惊心。这时,一个恶搞的念头涌上心头:把我现在洗澡的样子照下来发给上晚班的老婆,在附上今晚的事故现场图,老婆会不会下班后不敢回家咧。
说做就做,发完后等了一下手机没反应,估计这时她在忙吧,不过现在我也很累了,想洗了澡就马上休息……
     2007年8月28日市里的日报第二版有三条新闻,一条的主要内容是:昨天是农历的七月十五中国人传统的鬼节,由于很多市民在室外用石灰划圈并点香燃纸,造成地面斑驳香纸灰四处飞扬,对市容和环境都有很大的影响……第二条的主要内容是:于昨晚22点接到一位女士报警,其丈夫被残忍杀害于自家浴室,尸体的左肋以上至右肩的全部肢体不知所踪,但在该女士丈夫的手机中却留有浴室中尸体和与尸体相吻合的头、胸等肢体的照片……第三条:昨晚发生一起大型交通事故,一辆大型拖车侧翻于市北环路,造成两名驾乘人员轻伤,一名行人丧生,现场只找到死者头部、左肢、左胸和一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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