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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東莪'

[连载]《冒死记录中国神秘事件(真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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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17 15:17:27 | 显示全部楼层
四、神通广大的一群人
  晓云失踪了?我能想到的又是陈凯的录音。但是这次我觉得晓云似乎是无辜的,因为这个局面的出现,晓云也应该是一个受害者。到底是谁在监视着我?为什么只要出现与陈凯的死有关的事情,我身边的人都消失了,在别人看来,这一切似乎都和我无关,也谁都不会相信这一切都与我有关。可是无论我想怎么做,想探究原因,外界的力量立即就有所反应,难道我的一切行为都被监控了吗?怎么监控的?
  我突然跑了起来,跑回家,因为我觉得我的背上背了一个定时炸弹,那个斑就是那个炸弹!!没有人能帮我,我不能再和任何人说起这个斑,我只有靠自己。
    回到家里,家里冷的可怕。简直有点陌生。
    我将上衣脱了个精光,用镜子找到了我那个斑变化的香烟一样的身体里的硬块。这个硬块像一条毒蛇一样横在我的脊柱上。
    我也许真的发疯了,我的大脑嗡嗡的乱响,一切都不顾了。我从厨房里面把刀子翻出来,点燃煤气,把刀尖烤红。站在客厅中央,用手捻着那个“香烟”。毫不犹豫的刺了下去。
    剧痛,我无法形容这到底是多么的疼,以至于我惨叫了一声,明显的感觉到,那个“香烟”扭动了起来,牵扯着我的心脏、腹部、肺部和大脑。随着这个“香烟”的扭动而扯动着。
    我啊了一声,拔出了刀子,丢在地上,几乎昏眩过去。
    这种痛楚持续了大概一分钟,我摸了摸我的后背,除了血以外还有青色的液体,那条“香烟”却消失了,消失在我的身体里了。
    到哪去了,靠,这个鬼东西,活的吗?我开始在屋里手舞足蹈的到处捏着。弄得满身都是鲜血。
    我家的门被踹开了,两个警察和两个便衣冲了进来。看到我站在屋子中间,赤裸上身,并且满身都是血迹。他们也应该吓了一大跳,他们吼着:“李胜利,你干什么?站住!!!停下!!!”我也冲他们吼着:“你们是谁,滚出去!!”
    在僵持了不到30秒,我被制服了。
    我被四个彪形大汉牢牢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我挣扎着,可是我发现,只是四个成年的男人,我就根本对付不了。我哭了,嚷嚷着放开我,我觉得我只是一只可怜的小蚂蚁,巨人们只要伸出手指,就能把我捏个粉碎……
    以后的两天,是在看守所里面度过的,我也不知道多少人问了我多少个问题,也不知道是谁问了我。只记得口气都是一样:“李胜利,我问你的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们会调查清楚。”
    我记得我看见了我公司的吴老板,大牛,几个同事从我面前走过,有白大褂的用手电筒照过我的眼睛,躺在一张又冷又硬的床上。我一直在想,可能,我疯了;可能,这都是梦而已。
    调查结果出来了,我和陈英自杀、陈英家爆炸、朱晓云失踪、陈凯车祸没有任何的关系,因为我都不可能作案。我有足够的证明人证明我不可能作案。警察告诉我,这些人都是纯属意外和事故,没有任何人参与。
    我心里笑着:“狗屁警察,他们也只是和我一样的蚂蚁而已。”警察交给我一袋东西,是我的钱包钥匙手机等等。就这样,我从看守所里面回到了家中。
    地板的血迹还在,这个家里所有的地方都很明显被人粗暴的翻动过,这应该都是警察的所为。
    我的手机没电了,充电的时候看见我的短信和所有的通话记录都被清空了。我打开我的钱包,钱一分没有少,唯一少的东西就是陈凯的那张记忆卡。最后的线索也断了。
    我独自一个人坐在这个空洞的房间里,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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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17 15:17:58 | 显示全部楼层
往后的日子里面,如果不是因为有这些记忆,生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接了不少的电话,包括我爸爸妈妈的,他们的关心让我很感动,不过我多余的话一句都没有说。晓云仍然是失踪状态,也接过几个警察来调查晓云的一些情况的电话,我说不出来什么。
  向公司请了几天的假,吴老板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不过其他几个同事,接电话的时候多多少少有些哆嗦,我的事情估计他们也知道了。中国人一旦被大家怀疑精神有问题,大家都会避而远之。算了,也可以理解。
  “香烟”再也找不到了,这个东西似乎就永远的消失了。如果不想这个东西,我并不觉得我的生活中有任何问题。
  一个月过去了,我的工作也恢复了正常,开始接手做一些项目,毕竟我在公司是非常有资格的一个项目主管,大事少了我还有些吃力。军方的人来过一次,很正常,是关于一些系统维护和升级的事情,这都是我们必须的服务。我面对那些军人的时候,也很平静,丝毫不去想那些回忆。
  晓云被正式列为失踪人口,她不见了,我反而心中有种踏实的感觉。我并不是没有感情的人……也许是我很懦弱吧。
  在我尽力想恢复我的正常生活的时候,我的脑袋却闹了问题。我开始有做噩梦的毛病,经常会浑身大汗的惊醒,但是并不能清楚地记得到底做过什么梦,只知道很恐怖。可能是噩梦的原因,我每次醒来都会莫名其妙的头疼,有时候好像触电一样大脑内电闪雷鸣的,而且眼睛中金星乱冒。
  我去看过医生,医生说可能我前段时间受过一些刺激,对大脑有损伤,给我开了些叫不上名字的药,并嘱咐我尽量多参加社交活动,增加体验锻炼,尽量想些开心点的事情。
  我都照做了,而且我发现我特别喜欢跑步,身体里的能量能够发泄出来,而且越跑越长,最开始只是绕小区跑两三圈,很快就必须扩大范围,并尽量跑快一点,要不总觉得不舒服。每次锻炼下来,身体也觉得特别的畅快,哪天不跑步反倒肌肉涨的难受。
  经常性的跑步,让我每天上班的精神都很好,干起来不知疲倦,公司同事有点疏远我,我也乐得清闲,自娱自乐,专心工作。但我最害怕的还是睡觉,因为会做噩梦,而且现在逐渐能够记忆住到底做了什么梦,那些梦很荒诞,不是被关在小屋子里面就是自己快速的膨胀以至于爆炸,要不就是有人追我。
  时间就这样过的飞快,我身边平静的没法再平静,直到有一次做了一个梦以后,麻烦又来了……
  我上班以后的一个新的项目完成了,而且很成功,大家开庆功会的时候,我拿到了最大的一个红包。劫后初生,加上高兴,我喝了很多,这几年估计都没有喝这么多。
  晚上回家洗了个澡,吃了两片药,就睡了,中间起来吐了一次,然后就睡着了。
  早晨的阳光照醒了我,我一看时间,不早了。赶快起身洗漱,去了公司。今天交通特别的顺利,没有多久就到了公司。
  坐上办公位,打开电脑,看时间还早,就去网上看了看新闻,居然没有更新,新浪他们太懒了吧。估计这个公司做不下去了,新闻都不更新了。
  大牛跑过来和我胡扯了两句。一会有人拍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乐了:“陈英啊,你怎么在我们公司啊。”
  陈英笑眯眯的说:“大忙人,我都上了两天的班了。是你自己不知道,我还要和你打招呼。”
  我哈哈的笑:“怪我怪我,这两天项目收尾。”
  陈英说:“真讨厌,就知道你这么说。晚上请我们吃饭啊。”
  “还有谁啊。我和我哥啊。”
  “行啊!”
  “我哥来了,他可听见了。”
  陈凯还是那个鬼样子,吊儿郎当的。
  “胜利,你小子,老是不来看我!!”
  “我靠,今天怎么了,你怎么也在这里。”
  “爷现在是你们公司新的项目总监,怎么不在这里。”
  “什么,你。还是我上司?”
  “不服气啊。哈哈。”陈凯狠狠地打了我一拳。“待会找你聊。”
  “我也先回去了。”陈英也笑着走了。
  “好,好。”今天我觉得怎么这么开心。我想着,还应该去找一下吴老板。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女子的声音,进来!
  我一纳闷,门已经推开了。“晓云,你怎么在这里?”
  晓云敲敲桌子:“呵呵,你说呢?”
  我靠近晓云:“你还不告诉我啊,小心我挠你哦。”
  “别,别。”
  门又推开了,吴老板进来了。他哈哈大笑:“你们两个,一见面就要亲热啊。胜利啊,朱晓云是我新的副总,这个办公室给她了。”
  “吴总,今天怎么我看到我好多熟人啊。”
  “这有什么奇怪的。你看,司令也来了。”
  说着,那个司令进来了。但是他没有穿军服,穿的是一身蓝色的制服。
  “我来看看你啊。李胜利。”
  “谢谢首长,谢谢首长!!”
  “你那个项目做的很好,我这次来打算再让你们接一个项目。”
  “好的,好的,首长请吩咐。”
  “这次的项目是爆破任务。”
  “爆破?”
  “对,你看,那边正着做呢。”手一指窗外。
  我转头一看,窗外,熊熊大火正在燃烧,整个城市都在一片血红色中。
  “这……”我并没有觉得奇怪。“我是做通讯工程的,不会这个啊。”
  “很容易,你看看这个就明白了。”
  司令拿出了一个东西,摊在了他的手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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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17 15:18:16 | 显示全部楼层
五、我到底是谁?
  司令的手中拿着一个蓝色的斑。有巴掌那么大,而且在蠕动着。一会,就变成了我自己的头。
  那个头对着我说:“你认识我吗?”
  啊的一声,我惊醒了。满身的大汗!这是个梦!这是个梦,但却是如此真实的一个梦,连里面所有的时间都是如此正常的流逝着,让我觉得这就是刚才发生的事情。
  真实的让人可拍,是那种已经超脱出梦的真实,而且记忆如此的清晰,连梦中的感觉都存在着,梦中陈凯打了我一下,有点疼,现在那个胳膊的地方还是有点疼。
  我捂着脸,沉重的喘着气。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了。
  看了看表,4点半了,也就是从我睡着才过去了2个小时而已,但是在梦中发生的事情应该有5个小时以上。
  我起来洗了把脸,凉水让我更加清醒了。现在我还在梦中吗?是不是我所有的记忆都是一场刚才那样梦?陈凯是不是晚上又屁颠屁颠的找我来吃饭,晓云继续会每天和我电话撒娇。
  我无法在家坐着,我穿好衣服,穿上运动鞋,下楼跑步。天已经有点蒙蒙亮了,我向着陈凯他爸妈家跑去。看到的是被大火烧过的痕迹,破损的窗户用尼龙布包着,透出一股恐怖的黑。
  我突发奇想跑上了楼,陈凯父母家的房门用一个简易的搭了尼龙布铁栅栏遮挡着,我轻轻一推,铁栅栏就吱的一声开了。里面黑糊糊的,因为没有光投进去,加上被大火焚烧过,房屋黑糊糊的。
  我侧身挤了进去,整个房间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应该是被打扫过,只有一些废纸丢在地上。房间空空的,黑黑的。
  房间并不大,稍微迈上几步,所有房间的情况都一览无余。
  我正打算退出去,铁门哗啦啦的响了。
  “干什么的?”门口一个老人的声音。
  “没干什么。”我立即挤到门边,钻了出去。
  一个早起的老人正警惕的注意着我,脸熟。
  “王叔吧。我是胜利。”
  王叔大量了我一下,楼道黑,他半天才回答:“胜利啊?你怎么来了?”
  “我早上跑步,过来看看。”
  “唉,快走吧。这房子不是个吉利的地方。”
  我和王叔走到楼下,王叔和我说:“胜利,你以后不要来这里和进这个房子了。这个房子邪门的很。”
  “怎么。”
  “着火后,经常有些奇怪的人过来看。”
  “什么样的人啊?”
  “可能是警察,但那表情不象,都是一张冷脸,没有表情,警察再怎么样,见了我们还要打个招呼。他们也好,根本就不搭理你。”
  “啊,不是警察吗?”
  “穿一身蓝色制服。没见过那样的制服。”
  “哦,王叔,我知道了。先走了。”
  “唉,胜利……小心点啊……”王叔还不忘和我打个招呼。
  一听到这个蓝色制服,我就觉得可怕,我还是少和王叔聊,因为只要和我的这个事情有关的人,都遭遇不幸了。
  我心里憋着一股劲,使劲地往家跑去,身体里好像有一股使不完的劲。快的我都觉得有点吃惊了,我能跑这么跑吗?有些晨跑的人都好奇的看着我,被我迅速的丢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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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17 15:18:46 | 显示全部楼层
来来回回跑了好几圈,我终于觉得有些累了。换上正装就上班去了。交通堵塞和平时一样严重。整整一天上班都在看来看去,总怕陈凯又在背后拍我一下。
  以后,类似的超级真实的梦开始越来越多,后来到了一天一次的局面。不过,也不是所有的梦都很恐怖,有的梦就是我在超市买东西,看了这个看那个,付钱的时候发现身上没钱就醒了,很平常的日常生活。但是每个梦都和真的一样,所有的感觉都好像我完全清醒着,并真的去做了这件事情,甚至包括触觉、听觉、味觉。因为太真实了,以致于有时候我在醒着的时候,仍然怀疑自己在梦中,这种感觉让我的正常生活有了非常多的麻烦,比如我会到处找我在梦中买的一张CD,甚至在梦中和别人吵了架,现实生活中去跟别人道歉。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没有敢去看医生,也没有和任何人提过我做梦的事情,只是觉得我似乎人格分裂了,好像存在着两个我一样。
  后来一个梦,让我觉得我的人格似乎又分裂了,我开始梦见我成为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也有一些不认识的人,但是在梦中我都认识他们,甚至能叫出他们的名字。先开始应该是一个叫王健民的人,好像是个陕西的农民,梦见他的时候他正在和老婆以及老婆的妹妹吵架。后来又梦见我是一个说上海话的女人,在酒吧和男人调情,以致于能感受到那男人的那里插入体内的感觉。
  于是,我变成了一个不是我的人,因为太过真实了,有时候我会迷失自己在哪里,甚至到底做过什么事,到底认识什么人。经常检查自己的钱包里面是否多出了几千元。
  所幸的是,这种梦只发生在我晚上睡着的时候,如果做了这种梦,我会纪录下来,发生了什么什么,出现了什么人物,这些人我不认识,这些事情不是我做的。
  有一天,我做了这样一个梦。这个梦和我后面的经历有关系。
  我梦见我被关在一个很小的房间里面,穿着白色的束缚衣,嘴巴里戴着一个套子,让我牙齿不能和在一起,也不能说话。有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进来给我打了一针,使我昏睡了过去。但是奇怪的是,我尽管知道我昏睡了过去,但是听觉是好的,看不见是因为我梦见的这个人眼睛合上了,这是种古怪的感觉,知道自己昏睡了,但是这是在我的梦中,所以我不可能再次昏睡过去。就是我在我的梦中醒着,但是梦中我代替的那个人睡了。
  这是一段古怪的对话,一个人说:“13段A的药准备好了吗?”我暂且叫这个医生是A医生,另一个说话的我叫他B医生。
  B医生说:“好了。”
  A医生说:“波动怎么样?”
  B医生说:“正常,已经进入抑制段。停止{脚力敏}了。”(我是直接音译,我也不知道脚力敏是什么。)
  A医生说:“好的,给我{利奇斯瑞}。”
  一会A医生说:“奇怪,波动尽管停止了,体超波怎么有联系反应。”
  B医生说:“第5段U组有一些形式跳跃。”
  A医生说:“不是做了体封闭了吗?”
  B医生说:“1、2、3、4基础段全部封闭了。5段不可能……”
  A医生说:“你让开。”
  A医生突然喊了一声:“5段C\D\G\I全部有外部低联,有外发波在低联区。”
  B医生说:“这是……”
  A医生说:“叫维克斯基过来。这是有外部非正常原体和它联系!明白不!!!!”
  一会,一个说外语的老外过来了,老外和A\B医生唧唧咕咕说英语,我英文很差劲的。只知道他们在争论什么。
  A医生说:“把西图尔敏注射到第五段X。妈的,这个原体在和外部其他原体通讯。是偶发性通讯!!还不清楚它们通讯的内容是什么。”
  B医生又开始和老外嚷嚷外语。
  那老外俩句我听懂了:“FUCK!!STOP it!!”
  A医生又冲B医生嚷嚷着:“让高声均,高声民,高声强,把瓦格列拖过来!!快!!”
  B医生说:“要作废这个原体吗?”
  A医生低低的吼着:“是!作废!!”
  B医生说:“可是,主脑命令过……”
  A医生说:“一切由我承担!我会亲自和主脑解释!”
  在一阵乱哄哄的金属碰击声中。
  A医生的吼声依然很清晰:“打88A报告到GGF,情况OTT!!……”
  B医生在旁边叫着:“3、2、1……”
  我醒了。我可以感觉到我梦中的我的生命在瞬间被消灭掉了,是的,是死了。那感觉异常的清楚,是死去的感觉。
  我喘着粗气,哆哆嗦嗦的打开灯,立即把这个梦记在本子上。
  再也没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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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17 15:19:07 | 显示全部楼层
B医生说:“好了。”
    A医生说:“波动怎么样?”
    B医生说:“正常,已经进入抑制段。停止{脚力敏}了。”(我是直接音译,我也不知道脚力敏是什么。)
    A医生说:“好的,给我{利奇斯瑞}。”
    一会A医生说:“奇怪,波动尽管停止了,体超波怎么有联系反应。”
    B医生说:“第5段U组有一些形式跳跃。”
    A医生说:“不是做了体封闭了吗?”
    B医生说:“1、2、3、4基础段全部封闭了。5段不可能……”
    A医生说:“你让开。”
    A医生突然喊了一声:“5段C\D\G\I全部有外部低联,有外发波在低联区。”
    B医生说:“这是……”
    A医生说:“叫维克斯基过来。这是有外部非正常原体和它联系!明白不!!!!”
    一会,一个说外语的老外过来了,老外和A\B医生唧唧咕咕说英语,我英文很差劲的。只知道他们在争论什么。
    A医生说:“把西图尔敏注射到第五段X。妈的,这个原体在和外部其他原体通讯。是偶发性通讯!!还不清楚它们通讯的内容是什么。”
    B医生又开始和老外嚷嚷外语。
    那老外俩句我听懂了:“FUCK!!STOP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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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17 15:19:35 | 显示全部楼层
六、网络新闻和晓云回来了
  
    这个梦让我非常地不安,我宁肯相信这个一个虚构的梦,就像第一个梦有关于陈英和陈凯的。这个梦里面说了一大堆我根本不太懂的话,勉勉强强才能将这个梦的大概说出来。不过我知道,如果这个梦是真的,那个和梦中的人进行了通讯的很可能就是我。
    梦是如此的真实,那种体验死亡的感觉,让我更加对死充满了恐怖。在过后的几天,我如同受惊的耗子一样,对别人多看我几眼都觉得异常的警惕。
    老实说,这两个月下来,我梦见的人很多,而且每个人的性格、所见所闻都记忆的很清楚,我不知道这是否会增加人的阅历,我觉得我考虑问题似乎比以前更清晰一点,而且有时候冷静的让我自己都觉得我已经不是我了。
    我喜欢上网,在办公室没有事情就去看新浪等门户网站的新闻,特别是社会新闻,只有这些互联网站才会刊登各地异常血腥和变态的新闻故事。
    就在这个梦之后的第三天,我看到新浪的一条社会新闻,陕西农名王建民在杀妻杀小姨子后自杀,王建民如果我没有记错,我梦见过他和他老婆和老婆的妹妹吵架,并动手打了他老婆。这个新闻描写的如此详细,让我第一感觉这个王建民就是我梦见过的人。第四天又看到一条新闻,上海一女子裸死街头,百人围观。甚至很恶心的刊登了这个女子的裸死图片,这个女子手腕上戴着一个巨大的藏族的手镯,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也梦见过这个女子,因为这个手镯我有非常深刻的记忆。在另外的一些网站上搜索,最近的死人的新闻突然增多。
    我有强烈的预感,A医生他们的“报废”计划已经展开了,我是否也是报废中的一人?想到死我总是很害怕,但是这次怕死却多了一丝强烈的求生欲望,我应该活着,我绝对不能死!
    有一天晚上做了另一个噩梦,我梦见我趴在地上,有一个人向我身体里注射着什么,然后我觉得我被一种力量驱赶了出来,并最终从身体里吸入到一个冰冷的瓶子里,立即无法动弹,我听见一种嘶嘶的细小的声音,听起来很可怜,很弱小。然后我就醒了。
    我无法说清这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特别的悲伤,一种离别、无助的悲伤。
    随后的第二天晚上,我正在家里上网看新闻,又听见门正在有人用钥匙打开。我竖起耳朵听了听,的确是我家的房门。
    我站起来,向门口走去,这时候一人人已经钻了进来。
    “晓云!!你!”我并不是高兴,而是害怕的全身哆嗦起来。
    晓云一脸疲惫的看着我:“别大惊小怪的,你以为你看到鬼了吗?”
    “不是,我……”
    “我告诉你啊,我是人不是鬼!”
    晓云很熟悉的把手提箱摔在旁边的鞋柜旁,也没有搭理我,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拍了拍沙发。
    “别愣在那里,你过来坐下。”
    我慢慢的并仔细打量着晓云,就是晓云,神态面孔等等都是她,连声音也都是她。
    “过来坐啊。”晓云对我嚷着。
    “哦。”我很小心的坐在她的身边。
    “你是不是以为我死了?”
    “没有没有。我……”
    晓云突然一把把我抱住:“你知道我去了哪里吗?”然后趴在我肩膀上哭了。
    我最怕女人哭,而且又是我爱的女人。
    晓云讲述了她失踪这段时间的经历,她去了西藏,在那里呆了很长时间,感悟了很多。昨天她到了北京,但是没有来找我,在北京的找了个酒店住下来,今天才来。
    我相信了。我没有理由不相信她,看着这个楚楚可怜的尤物,我还能说她什么呢。
    晚上同眠的时候,我想“碰”她,被她很生硬的拒绝了,她说她心情很糟糕,改天再说。
    我有点睡不着,但不知道怎么着,开始迷迷糊糊的,这个时候我的梦似乎又开始了。
    我梦见晓云从她的行李箱里面拿出一个茶杯一样大小的金属容器,同时还有一个密封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一些注射器一样的东西。把我拖到了地上,并把我翻了过来。
    我并没有觉得什么不适,只是觉得一切都是迷迷糊糊的,没有什么抵抗意识。
    我感觉到晓云在捏我的后背,捏着捏着就很惊讶的咦了一声。然后站起来,离开了我,然后好象在客厅里面说话,听不太清楚。然后又回来,把我拖到床上。我150斤重,晓云拖动我并不是很吃力的感觉,我就象沙袋一样,又被丢到了床上。
    我还是迷迷糊糊的,整个晚上都这样,晓云一个晚上都在咕噜咕噜的在客厅说话。慢慢的,我这种迷糊的感觉没有了,真的好像睡着了。直到我“醒”过来。
    晓云在卫生间洗漱,我悄悄地站起来,光着脚向卫生间走去,趴在门边,说:“晓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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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17 15:20:42 | 显示全部楼层
晓云咣当一下,把自己手里的梳子掉在了地上。象触电一样跳转过身对着我。我笑了笑:“晓云,起这么早?”我尽管记得我晚上的梦,但是我很平静,出奇的平静。
    “哦,哦,是……你,你怎么起来了。”
    “到时间了我自然起来了。”我走上去一步,把晓云一把搂着。
    晓云尽管有点挣扎,但是可以感觉到她在颤抖,而且很快就身体软了下来。她也应该感觉到了我有个东西顶着她的下身。
    “不要。”晓云侧着脸说。
    “晓云,这不像你啊。你怎么了?”我还是笑嘻嘻的说。
    “不是,我身体不舒服。”晓云支吾着。
    “试一下。”我说着就已经亲吻到了晓云的脖子。
    “不……不要这样。”
    “为什么不能这样?难道你不是晓云吗?”我并没有停,但是我觉得我这样说她不会再反抗。
    “嗯……”
    和晓云的这次感觉非常的不同,尽管我和晓云做爱的次数并不是很多,但是我明显的觉得,晓云的胸部比以前更加坚挺,甚至连身体扭动的频率都不太相同。而且,她的下面,比以前更加湿润和收紧。
    我没有戴安全套,我以前都戴那个东西。
    而且,我觉得我有用不完的力气,可能是今天早上没有跑步的原因。
    先开始,晓云并没有什么反应,不过,随着我越来越快和用力,晓云逐渐开始呻吟,并使劲地配合着我的动作,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叫床声惊天动地。这和晓云以前完全不一样。
    我闭上眼睛,觉得我并不是和晓云在做爱,是和另一个女人,这越发让我兴奋。也让晓云的叫床声更加惊天动地。
    我相信我让晓云到达了很多次高潮,我对自己的能力头一次感到万分的满意。
    我射在了晓云的身体里。
    这是一次很精彩和值得回忆的性生活。
    晓云喘着气,完成任务一样开始和我说话。
    我突然觉得她的智商很低,她想问什么以及下句想说什么很容易就猜的到。
    晓云问:“你还记得以前你那个斑吗?和我说过的。”
    “呵呵,斑?什么斑?”
    “就是在你背上的。”
    “没有啊。你记错了吗?亲爱的,我没有长过斑。”
    “兰色的斑啊。你忘了?”
    “哦?好像……”
    “记得了?”
    “好像你说你以前腿上长了一个。”
    “呜,不是的。我是说你背上的。”
    就这样,我让她根本没有问到我任何的信息。最后她哭鼻子,说我欺负她,我才安慰她:“好像以前是有一个,但是好了啊。没有了。”
    她说:“怎么好了呢。”
    我说:“就是那么好了啊,这些东西我都不在意的。”
    “那,你身体上其他地方有什么不舒服吗?”
    “哦,我下面不舒服。”
    “下面?”
    我拿出又勃起的那个玩意,指着说:“你看,这个东西老是不舒服。”
    “你……”晓云又要哭了。
    “好了好了,我上班了,你在家呆着,我们晚上出去吃法国菜。”
    “你,你早点回来。”
    出门之前,我又突然很冲动,把穿的还很暴露的晓云又狠狠地按在沙发上干了一遍。这才满足的走了。
    一路上,我都在得意地笑。
    公司里,吴老板的脸色似乎并不太好,他叫我到他办公室,问我最近的工作情况。都是些废话,最后才说:“有空我去你家坐坐客。”“欢迎欢迎!”
    然后我笑咪咪的出去了。
    晚上回到家,看到晓云乖乖的像个小兔子一样老老实实的在沙发上坐着,看到我居然一阵脸红。我把包放下就过去亲她,她推推攘攘的说:“等一下。我去个卫生间。”
    过了一会出来,我就闻到她身上有一股甜腻腻的味道,一闻就有点象昨天晚上做梦那样有些迷糊。
    晓云往我身边一坐,这味道更浓烈和香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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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17 15:22:0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还是拼命想搂着晓云亲吻,晓云让了两下,我就开始没劲了,晃晃悠悠的往沙发后面一靠,睡着了。
    还是那样,我并没有睡着,只是迷迷糊糊的,不能动弹了。
    听见晓云就开始在客厅里面嘀嘀咕咕的说话。
    我这次的迷糊的感觉持续了时间不久就消失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清醒了。但是我的身体应该还是处在睡眠状态,我尝试着动了动手指,只能非常轻微。
    但是我并没有使劲起来,还是假装睡着了。
    晓云就很焦急的在屋子里面走了走去。
    直到想起敲门声,晓云快步跑过去把门打开。
    我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真是麻烦。李胜利睡着了?”
    “是的,这次的浓度很高。”
    “嗯,我看看。”
    这个人就是我公司的吴老板。
    吴老板走近我,翻开我的眼皮,我吓了一跳,因为我能清楚地看到他。这家伙一脸的严肃。然后和上我的眼皮,说:“嗯,无意识状态。”他应该又掏出了个什么东西,冰凉的,在我身上扎了一下,说:“身体也无反应。来,帮我把他拖到地上。”
    他们两个就把我弄起来,丢在地上。然后我的上衣被脱去,裤子也被脱掉,正要脱我的短裤。听见晓云哭了。吴老板骂道:“哭什么啊!”
    “他,他强奸了我。”
    “你还有脸说,什么强奸,就算叫你一切都配合他,也没有听到你叫的这么大声的。有这么爽吗?”
    “呜……组长,我。”
    “你把我的脸都丢光了,你知道老马、老张他们组的人都在听,全部都听到你在那爽的杀猪一样叫!后面还什么都问不出来。你啊!!”
    “组长,我也不想!”
    “我看你缺男人!!快,把他内裤也脱了。”
    晓云手抖抖的,把我内裤也脱了。
    这两人开始在我身上摸索着,过了一会,老陈说:“你记得墨西哥那例吗?”
    “记得,和他差不多。”
    “那你就去那里摸一下。”
    “组长,我不……”
    “你叫我摸吗?”
    “是,组长……”
    我的隐私部位被晓云又好好的捏了一次。
    “没有吗?”吴老板问。
    “没有。”
    “看来真的有点问题,这个家伙弄了不少事情出来。嗯……算了,尽管麻烦点。直接作废吧,反正是OTT情况。”
    “那他也要死吗?”
    “当然。”这句话说的非常的冰冷。
    “好的。”晓云回答的格外的轻松,似乎让我去死比让她摸我下体来的更加轻松。
    晓云说完就开始翻动她一个哗啦哗啦响的袋子。
    我并没有慌,我知道很可能有这种情况。
    我试着用了用劲,发现我能够站立起来。
    于是,我猛地从地上飞快地站了起来。
    吴老板和晓云的吃惊程度恐怕远远超过我的想象,以致于他们两个就呆呆的站在那里。
    我已经抓起我的内裤拉开了房门的时候,他们两个才向我扑来!!
    我一出房门就立即把房门边上的一个堆破烂弄倒在门口,然后赤裸着身体开始疯狂的跑。
    后面响起非常尖锐的呲呲声,像是某一种哨子。
    在我冲出楼道的时候,两个穿蓝色制度的人挡在了我面前,我越发明白和清醒,我和他们终于直接碰面了。
  不过,我满脑子就是一个字“跑”!仿佛陈凯的声音也在我耳边喊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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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17 15:22:29 | 显示全部楼层
七、半个火车站的人在抓一个穿内裤的
  
    赤裸着身体奔跑不知道是不是幸运的一件事情,那两个蓝色制服的人看到我裸奔过来,也是本能的一愣,不过他们的反应也很出色,看得出来他们立即很熟练的合围上来。
    可惜,我是裸体,他们的大手在我身上抹来抹去,并试图把我抱住,我才知道原来穿着衣服的时候,是最容易被人控制住的。
    我大脑里面充满了求生的欲望,一扭二扭居然挣脱了他们的合围,串出了楼道。
    这个时候是下班的人陆陆续续回家的时候,初秋的时候也并没有黑下来。于是,我一个赤裸的人在小区众人惊讶的叫声中和注目礼下,被四个蓝色制服的人追赶着。
    我晃过一栋楼,迎面就是小区的出口,但是又有三个穿着便衣的人凶神恶煞的向我冲了过来,这个时候非常容易分辨出来他们是一伙的,因为目标都是我,而且隔着很远都能感觉到他们的眼神都是火辣辣杀气。
    身后密集的脚步声和喊叫声也近在咫尺,而我似乎没有退路了,只有不远处2米多高的围墙冰冷冷的。迎面而来的三个家伙已经在怀中摸索。“枪!”我下意识的认为。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劲,我向围墙冲去,奋不顾身的一跳,居然抓住了墙的顶端,手臂一提,我整个身体就像惯性一样翻了过去。稳稳的落在外面的马路边上的花坛里。
    我什么都没有想,立即跳了出来,一个过路的女人立即尖叫了起来。我还朝她一笑,呵呵,奇怪吧,我的确还朝她一笑。
    然后就是撒腿怒跑,这是一条比较热闹的街,这个时候是人来人往,我这个裸奔者自然是当时全街轰动的景象!还有几个人跟着我跑起来,看看我到底要干什么。
    很快,我就听见汽车的声音在后面不正常的轰轰的响着,一回头,三辆汽车,7、8个人,一起在路上不顾一切的追逐着我。
    不能在大街上跑!仗着我熟悉这里的道路,我开始向小胡同转进去,七转八转,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吓倒了多少女性,穿过了多少条马路。终于,我身边安静了下来,我躲在一个垃圾房的边上的花坛里面,这个时候,天也黑下来了。
    我并没有喘气,我觉得我还能继续奔跑很长时间,这可能是我长期跑步的好处。我在那里蹲着,警惕的听着、看着周围的动静。不过,很快,我就听到不远处有汽车尖锐的刹车声,和一些号令似的吼声。
    他们来了!他们又找到我了,厉害!
    我从花坛里跳出来,向没有声响的巷子里面跑去,所幸得是,我终于穿上了一直拿在我手里的内裤,并在路上扯下了一条运动裤和衬衣,并弄了一双旅游鞋。穿着尽管比较紧,但是还算合身。
    当我要跑出这条巷子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一群人已经在巷子那边向我追过来,我开始意识到他们知道我身在何处,而且能够准确的判断出来我在哪里。这个意识越来越强烈,我强烈的认识到如果是这样,我最终将被他们团团包围,绝无脱身的可能。
    我翻过了两道围墙,很快感觉到我的脑袋开始剧烈的疼痛,几乎让我停止前进,并且我的脖子后面开始突突的跳,我一摸,摸到一条青筋一样的东西在后脑勺的尾部剧烈的抖动着。
    我并没有觉得吃惊,只是拼命的控制着自己,不断地告诉自己坚持住坚持住,不过我的脚步还是慢了下来。
    在听到前后左右都传来追赶者的声音的时候,我大吼一声,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这种疼痛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不过,在吼声之后,这种痛楚骤然的降低了。很快就没有了感觉,身体也格外的轻快。
    我在一群蓝制服的人的跟前,跳入了一条臭水沟,马上在我旁边就响起了呲呲的东西射入水中的声音,这应该是一种消声手枪吧,我知道他们已经很明确的想要我的命。
    也不知道是我的幸运还是巧合,我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桥墩子,在桥墩子的掩护下,翻过了臭水沟,逃走了。
    为什么要说逃走了,是因为在后面的一段路途中,我没有听到那些人如影随形的跟着我的动静。我明白可能他们的确失去了我的踪迹,也许是不久前剧烈的大脑疼痛的好处吧。
    我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呆了下来,除了全身污水并恶臭外,运动裤也不争气的开档了,从前到后,成了标准的开裆裤。
    天已经沉沉的黑了下来,除了远处的汽车声和旁边的人家房间里的电视声,这个世界像死了一样的安静。
    我孤独的蹲在这个角落里,想和黑暗融为一体。
    我想了很多,从我毕业后开始,到我上班,恋爱,结交朋友,认识晓云,陈凯的死,陈英的死到另一个晓云的出现。
    我知道,我的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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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17 15: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在以前可能永远也不会想到我会变成今天这样的一个人,独自面对着我未来可能无法想像的痛苦的生活。也许,明天我就会死掉,然后登上报纸或者毫无声息的失踪了,谁都不会记得我,甚至连我父母也可能受到牵连。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境地,就是因为我发现的那个斑吗?如果我忘了这个斑,不碰巧的看到这个斑,又不去用刀子刺它,可能我还是平静的生活着。
    谁都不能怪,只能怪我自己,都是我自己给自己找的事。
    我眼睛发红,鼻子发酸,很难过,我把头深深的埋在两腿间。哽咽着。
    算了,面对吧,我所知道的也许只是冰山的一角而已,这种非人的势力,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活下去,能多活一天就是一天吧。
    我承认我曾经非常害怕死亡,但是到现在这种局面,这种死亡就站在你身边,随时会要你的性命的时候,反而不这么害怕死亡了。
    在这里呆了不久之后,我又起身开始了我的逃亡生涯。
    我决定要离开北京。
    我分辨了一下方位和我所在的地方,应该是在朝阳区和丰台区一带,我可以选择到北京站去,和民工混在一起,逃出北京。
    就这样摸清了方位,向北京站走过去。
    经过了几个大的路口,一切都很正常,而且我并不害怕警察,因为我相信警察和这件事情毫无关系。只是但是我这个狼狈的样子,警察注意到我的话,让我去派出所呆着,以这些蓝制服的神通广大,一定能很快地找到我。
    北京这个城市似乎已经太先进了,我直到快接近北京站的时候,才终于发现了一个有水的花坛里的水管,把自己清洗了一下,可悲的是,也许是晚上的原因,我一条裤子都没有偷到。
    于是就穿着这条开裆裤,来到了北京站。
    北京站在晚上还是异常的热闹,巨大的音箱发出的甜美的广播声中,把我拉回了这个现实社会。
    我身上没有钱,什么都没有。我这样可能连混进火车站都难。因为裤子开档,我总觉得我只穿了一条内裤一样,见到人看我都会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我在广场和民工混在一起的时候,我发现有人看我的眼神似乎不对了,但是我不知道是谁,只知道是一大群人来人往的人中有人在打量我。
    渐渐的,我发现我周围的气氛不太对劲,前后左右看了一下,觉得开始有人在向我靠拢,杀气,是一种强烈的杀气。
    我站了起来,很快,我发现已经有人在向我跑了过来,我拨开前面的人,加快了脚步。后面的脚步声更快了,对,一定是他们!
    我跑了起来,将一些人撞的前仰后合,开始有人嚷嚷:“抓住他!抓住他!”并且这声音越来越多,最后整个广场响起了刺耳的吱吱声!
    半个广场的人似乎活动了起来,越来越多的人站起来向我追过来,我忘了从什么地方抓起了一根很短的扁担一样的棒子,挥舞着,击中了几个从前面过来的人,那几个人明显的民工打扮,但是那眼睛已经超出了民工的眼神。
    我的运动裤和上衣被撕开了,最后运动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只有半个裤腿了,于是我变成了一个真正只穿着内裤的人。我怒吼着,眼前发红,手中的棒子飞速的舞动着,只要是档着我前进的人,我都会无情的一棒。
    我向入口冲去,正好赶上进站,黑漆漆的一片人头,我几乎是从人头上面爬过去的。这些进站的人尽管大声的抱怨,却阻挡了后面的人接近我的脚步。当我冲进站内的时候,回头一看,你绝对不会相信——半个火车站广场的人都冲向了这里,密密麻麻的,向潮水一样多的人。
    警察是多么的可爱啊,他们冲着我吆喝着,但是没有冲过来,只是跟着我跑着。我大声的边跑边吼叫着:“让开,滚开!!!”
    这绝对会是一个壮观的景象,一个穿内裤的半裸的人,后面几乎有几百个或者是几千人追赶着。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三角箭头。
    我在击倒了一个无辜的警察之后,冲上了站台,并跳下火车道,向一辆不知道是进站还是出站的货车跑去。火车站巨大的喇叭诡异的吼叫着:“有手持武器的半裸神经病闯入,所有乘警保安,发现请立即击毙!重复一遍,有手持……”
  操!!我向天怒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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