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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30 14:0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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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哈卡斯特探长吧,”她说,“玛汀戴小姐正在等候机”她引导他进入里面的
办公室。玛汀戴小姐迫不及待地便对他发动攻击。
“丢脸,哈卡斯特探长。实在太丢脸了!你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马上把案子破了,
不要再三心二意浪费时间。警察的责任就是保护,我们这个办公室现在需要的就是这个。
保护。我要我的女孩们有所保护,我可是说得认真。”
“当然,玛汀戴小姐,我——”
“你想否认我的两个女孩不是牺牲者?很显然地,有人发狂,对速记打字员或秘书
有着人家所谓的偏执狂或者什么情结的。他们有意找我们作牺牲的对象。先是雪拉·威
伯被人残忍地诳去发现一具尸体——那种事可以教个弱女子神经错乱——现在又发生这
件事。一个连蚂蚁都伤害不了的女孩竟然在电话亭里被人谋杀了。你一定要赶紧查个究
竟,探长。”
“这件事我一定拼命,玛汀戴小姐。我个大来找你就是看你是否能给我一点帮忙。”
“帮忙!我能帮你什么忙!难道你以为我以前有忙不帮?
你一定要找出杀害可怜的伊那、愚弄雪拉的人。我一向对这些女孩管理严格,探长,
我不许她们迟到偷懒,但我不能忍受她们被杀害,被牺牲,我立意要保护她们,我立意
要看看那些领国家薪饷的人如何保护她们。”她含怒瞅着他,好比一只母老虎。
“给我们时间,、玛汀戴小姐。”他说。
“时间?正因为那傻孩子死了,我猜你以为你拥有全世界的时间。再来,不知哪一
个女孩又要被谋杀。”
“我想你无需害怕那个,玛汀戴小姐。”
“我不以为你曾想过,今早当你起床时,这个女孩会被杀害,探长。如果曾经想过,
你一定会有所防备,设法保护她。
整件事情实在太反常,莫名其妙!你必得承认。诚如报纸上所说的。譬如有关钟的
事,今早侦讯会上竟然一个字也没提起。”
“今早的侦讯会尽量不提问题,玛汀戴小姐,你知道,侦讯会延期了。”
“总之,我要说的是,”玛汀戴小姐再度瞅了他一眼说,“你一定要采取行动。”
“你没有什么可以告诉我的吧;伊娜没有给你任何提示吗?她没有显露过烦恼的样
子?她没有找你商量?”
“她们倘若有事,我看也不会找我商量的,”玛汀戴小姐说,“她心里有什么困惑
吗?”
这正是哈卡斯特想知道答案的问题,如今他知道玛汀戴小姐是不可能给他答案的”。
他改口说。“我希望尽可能和社里的每个小姐都谈谈话,我看伊娜·布兰诗是不会把心
里的恐惧和忧虑对你说,但她极可能和同事谈起。”
“我看,非常可能、,”玛汀戴小姐说,“她们一有时间便叽叽喳喳——这些女孩
子,真是的。只要我的脚步声响起,外婆的打字机立刻笃笃作响,但是一秒钟之前,她
们在干什么呢?说话,叽叽喳喳,叽叽喳喳!”稍为冷静了一些之后,她说,“办公室
里现在只有三个小姐,你要不要先跟她们谈谈多其他的都出差了。如果需要,我可以把
她们的姓名和地址给8你。”
“谢谢,玛汀戴小姐。”
“我想你要和她们单独谈话吧,”玛汀戴小姐说,“如果我站在旁边,她们会觉得
不自在的。”
她站起来,打开通往外面办公室的门。
“女孩子们,她说,“哈卡斯特探长想和你们谈谈,你们暂时停止工作,把你们所
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探长,好找出杀害伊娜·布兰特的凶手。”
她反身进入自己的办公室。把门关紧。三张稚气未脱的脸孔,睁着眼睛望着探长。
他在心里迅速而有效地把环境打量了一下。戴眼镜的那个,脸蛋纯净,可靠但不算很聪
明。另一个看起来俏皮,头发和瞳眸都是褐色的,她的发型让人以为她是刚在大风里走
过的。人虽然在此,心也许不知道逍遥到何处了,她的记忆恐怕不太可信,要特别注意
处理。第三个,则是一个天生的爱笑的女孩,他相信这种女孩,不论别人说什么,她都
同意的。
他静静地说,不拘礼仪地。
“我想你们都已听到伊娜·布兰特的事吧?”
三个人用力地点着头。
“你们听人怎么说的?”
她们三人面面相觑,仿佛在决定由谁来当发言人。看清形,显然是那位戴眼镜的金
发小姐,她的名字似乎叫婕妮。
“伊娜没有和平常一样,在两点钟时刻来上班。”她解释着。
“红毛猫非常气恼。”叫摩琳的黑发女郎开口说道,然后又停下来说:“我指的是
玛汀戴小姐。”
第三个女孩格格笑着。“红毛猫是她的别名。”她解释说,“取得还不坏。“探长
想。
“她凶起来的时候真是可怕,“摩琳说,“一下子迎面向你扑来。她问说伊娜有没
有说她今天下午不来上班,又说她应该清个假才是。”
金发女孩说;“我跟玛汀戴小姐说,她和大伙儿一起去听侦讯会,但是后来没看见
她,也不知道她到哪里去。”
“是这样子吗?”哈卡斯特间,“你们不晓得她在侦讯会之后到哪里去了?”
“我曾经建议她和我一起吃午饭,”摩琳说,“但她心里似乎有事,她说她无心上
馆子,只想买点东西在办公室里吃。”
“那么她是想再回办公室里来了?”
“噢,是的,当然。我们都知道她一定要回来。”“你们有无人注意到这几天伊娜
·布兰特有什么异常之处?如果有,求你们一定要告诉我。”
她们面面相觑,但是无阴谋之意,只是在猜测而且。
“她经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摩琳说,“事情到她手里常常一团糟,她的反应
一向比别人慢半拍。”
“她是那种好像什么事都会发生到她身上的人,”爱笑的女孩说,“记得她的高跟
鞋鞋跟脱落的那天吗?就是那类事情经常发生在伊娜的身上。”
“我记得。”哈卡斯特说。
他记得那女孩如何悲哀地站着,低头垂视手上的鞋子。
“你知道,当伊娜没有在两点钟来上班时,我心里便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婕妮一
脸严肃地点点头。”
哈卡斯特看着她,不大喜欢。他一向不喜欢那种在事情发生之后变得聪明起来的人。
“你们何时获知这件事?”他再次问道。
三个女孩你看我,我看你。爱笑的女孩涨红着脸,眼睛斜斜地瞟着玛汀戴小姐的办
公室。
“嗯,我——呢——我只是溜出去了几分钟,”她说,“我想买几个饼带回家去,
如果等到下班再买就买不到了。当我到店是时——饼店就在转角地方,那里的人和我很
熟——那女人说:‘她和你在同一地方上班吧,是不是?小姐。’我说:
“你在说什么产于是她说:‘这个女孩刚刚被人发现死在电话亭里。’噢,我一阵
目眩头晕,立刻奔回来,把事情告诉她们,最后我们决定应该把这件事告诉玛汀戴小姐,
就在这时候,她从她的办公室走出来,一边说着:‘你们在干什么呢?一架打字机也没
动。”
金发女孩接着说:
“于是我说:‘这不是我们的错,我们刚刚听到有关伊娜的可怕消息,玛汀戴小
姐。’”“嗐,起先她不肯相信,”褐眼的女孩说,“她说:‘胡扯。
你们只是道听途说罢了,那是别人,不会是她。怎么会是伊娜呢?’然后她折回自
己的办公室,打电话给警察局,证实那是事实。”
“可是我个明白,”捷妮朦朦胧胧地说,“我真不明白为何有人要杀害伊娜。”
“事情不像是因为男朋友的缘故,她似乎没有什么男朋友。”褐发的女孩说。
于是三个人满怀希望地望着哈卡斯特,仿佛他能够为她们解答问题。他叹了一口气。
她们没有指望了。也许其他的女孩中能有一个可以帮助他,是雪拉·威伯本人吧。
“雪拉·威伯和伊娜·布兰特是不是好朋友?”他问。
大家暧昧地互相看着。
“不算是什么特别的朋友,我想不是。”
“哦,顺便问一下,威怕小姐在哪里呢?”
她们告诉他说,雷拉·威伯到麻鹬旅馆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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