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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huangshai0

我当兵的时候遇到的可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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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0 16:11:57 | 显示全部楼层
几个汉子抬着排长,扔进棺材,盖上棺顶。老太邪笑着,突见蓝光一闪,她的笑容僵住了,只见地上有一串蓝天石手链,淡然发光。老太大惊:“这东西是谁的?怎么会在这里?!”“回班波,这东西是从那陌生人身上掉出来的。”
老太抓狂了:“快!快把他从棺材里拖出来!埋不得,埋不得啊!”村民们面面相觑,却不敢违抗,只得将排长拖出棺材。老太恶狠狠地问张星超:“这东西是哪儿来的?” 排长力气逐渐恢复了,这首链是从地摊上买的 看来这手链是他们的的重要象征物,眼下自保唯有一法,张星超厉声道:“这是一位大法师赠予我的,我是他的使者。”什么?!”老太伸出干枯的手爪摁住张星超的肩:“哪位大法师?” 排长心一紧,他哪里认识什么狗屁法师,“混帐!大法师圣命岂是你们这些山野村夫无名小教所能窥探的?”老太攥着那串手链,两眼放光:“达荫喇嘛?说!是不是达荫喇嘛?老太攥着那串手链,两眼放光:“达荫喇嘛?说!是不是达荫喇嘛?”神圣达荫的法号也是你们能随便叫的?”情急之下,排长别无选择,只得赌一把了,这总比被人扔进棺材活埋了好。老太一听,忽然神经质地甩着头,“活佛派使者来了!嘿嘿嘿……我们的祈祷感动活佛了,嘿嘿嘿“还不快跪下!!!”排长骂道:“你们这些无礼的家伙,竟敢怠慢活佛派来的使者!“快、快快!给他们松绑!”驼背老头躬身到老太跟前,贴耳道:“班波,那个陌生人明明说他是外乡的猎人,可现在……”老太甩起一耳光:“你们懂个屁!活佛的使者来找的是我‘安魂教’,怎么会对你们这些肮脏的下人说明身份?差点听了你的话,弄成阴婚了。”“你们这帮无礼的人,死后下地狱吧!”排长骂道老太毕恭毕敬地说:“神圣使者受委屈了。快松绑啊!”村长院舍中,老太设宴款待我们,其他村民一律跪在院门之外。“神圣使者,您受惊了。”排长和我们只顾吃,时不时敷衍两句,“我累了,有事明天再说。”神圣使者,不知活佛这次遣您来,有何吩咐。”“大胆!我要沐浴更衣,明日午时方能宣读佛旨“你们愣着干什么?来人呀,快给使者沐浴!”老太指着那些村民开骂:“你们这些下人,差点坏了本教的大事矮子老头惊慌失措,连连点头:“神圣班波,神圣使者,我马上、马上叫人来!”丫头呢?丫头死哪儿去了?”黑脸村妇抓狂地站起来,四下张望 “你这死丫头,敢偷懒,看我不打死你!”烂脸矮子将丫头从她家拖出来:“快去给神圣使者沐浴黑脸村妇一耳光打得丫头摔倒在地。 排长大怒:“那个黑脸胖女人和烂脸矮子,都是不祥之人,给我拿下老太立即跪拜:“谨遵使者旨意”,她吩咐手下四个黑衣随从,当下就把黑脸村妇和矮子绑了。“各打四十扁担,给我往死里打!”排长恨不得自己冲上去暴打那两人“我要沐浴。”老太恭敬地说:“丫头,快去伺候“本使要洗澡了,丫头一人伺候就可以了,你们都退下后院柴房里,一口大澡缸,热气蒸腾。排长说今晚我住这个院子我的随从和我一起住-排长悠哉地泡着澡,洗去这一路的辛劳。丫头坐在一旁沉默不语。我们在傍边说排长你那东西去哪要的啊?  排长说嘿我从地摊上买的想不到还救我们----大家先休息吧-------天已蒙蒙亮,东方天际的朝霞一派血红,重峦叠嶂之巅几抹浓稠的灰云缓缓弥漫开来,东天灰红交染,就像一单鲜血浸染的裹尸布。村庄异常的安静排长带着我们围着村落转了一圈,四处张望,趁身份还没被揭穿,,弄些干粮找上武器马上跑什么味道?!一股烂脓馊肉恶臭从西村传来。排长走过去一看,恶心得差点把去年的年夜饭都吐出来,他现在开始佩服那些法医了,面对烂得流脓浑身长蛆的尸体他们也能泰然自若,是麻木还是变态啊。西村头有块空地,十来颗槐树间架了铁索,上面倒吊着七八只刮了皮毛的生猪,每只下面对应地放着个大桶。这里就像个暴尸场,倒吊着尸体,在烈日下暴晒碾油,不禁让人想起当年墨索里尼暴尸米兰广场 尸油一滴一滴地落进下面的桶,浓稠馊黄,凝成膏状尸油?村民们拿这恶心的东西做什么?东村头人声鼎沸。他们又有什么宗教仪式了?排长提步往村头走 正午时,村民们成群结队地提着麻袋,吆喝着驴车往山里去了他们要去易货?这说明彝族马帮的人来了这时,那老巫婆拄着拐杖,一步一跛地向排长走来:“神圣使者,不知活佛的旨意……”排长哪里有工夫搭理,头也不回地说道:“今日不是什么良辰吉日,等过几日风和日丽时再说!”还有我们的那些武器呢哦不是 法器 老巫婆说我马上叫人拿来给你们 一会有十几人吧我们的武器都拿来了 嘿嘿 找到食物我们就跑 这时他见昨晚那丫头哭哭滴滴的向排长走来- 丫头对排长说 哥哥…明天我就要嫁给阴公公了“他们把你嫁给个老头?”“我昨晚听见村长他们的话,说三年到了,该祭奠阴公公了……”我们大惊:“祭奠?那个阴公公已经死了?”我们村每三年都要嫁一个女孩给阴公公,但是村里都会一直瞒着那个女孩,直到出嫁前的夜里,她才会知道。爹曾经说过,那样做是怕女孩上吊自杀……没有人愿意嫁给阴公公。“丫头别怕,今天你就别回家了,留在这里,我看谁敢闯进来哥哥…没有用的。我妹妹还在他们手上,如果我不去,他们就会把我妹妹嫁给阴公公“又是冥魂!”班长说道”“丫头,听哥哥的话,你不要回去了。我会想办法救你妹妹的。”
可是……”丫头焦虑不安。
就这么说定了!”张星超牵着丫头的手

。那些村民今天好像出去易货,我想法打探他们出村的路。”


“哥哥,爹说过,根本没有出村的路
“丫头,肯定有路出村。等我找到彝族马帮,弄两匹马,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排长直闯村长家:“你们去把那个什么班波叫来!”
驼背老头和黑脸村妇唯唯诺诺:“遵命。”
等老巫婆到后,排长指着她破口大骂:“你们又要冥婚?简直就是佛理不容
“圣使息怒。圣使有所不知,阴公公已成地仙,村里每三年都须嫁处子之女祭拜,否则地仙发怒,村里就要遭灭顶之灾
“胡说八道!什么地仙!老子还是天仙“圣使,您跟随神圣达荫那么久,不会不知道吧?”老巫婆斜眼瞪着排长
“混账!竟敢质问我!你们还不知道本使的法力如何?”排长一拳将土墙打穿
“圣使息怒!”老巫婆赶忙下跪。
来人啊,不好了!小丫跳河了!!来人呀!!”村外炸了营不多时,几个汉子抬着一具女尸进房,“班波,村长,丫头的妹妹小丫昨晚听见要把她和她姐姐一起嫁阴婚,就跳河了……”排长大惊,“原来你们还不止嫁丫头一个,就连她的妹妹也要嫁阴婚!”驼背老头猛吸着旱烟:“唉……才十五岁的小丫就这么没了?可惜了,嘿嘿。”女尸看上去十四五岁,浑身浇湿,头发凌乱面孔惨白,两眼珠子泡胀凸出眼皮,积水的腹部隆起这不能让丫头知道,不然她会受不了的!”大家心里七上八下“咦?丫头呢?”驼背老头问道不知道哇,中午就没有见人。”“快去找!”
“你敢!”排长一把将老头提起来:“要是你敢动丫头一下,我就毁了你们村!”圣使息怒啊”老巫婆抱住排长的腿:“不嫁便是,不嫁便是……”
张星超放下老头,问道:“彝族马帮呢?”众人面面相觑:“圣使,彝族马帮打前年起就没有再来了,您不知道?”
“那你们去哪儿易货?”
阴山万魂窟啊,您不知道?”排长心里一凉,这些家伙肯定在说谎。“本使要回去休息了,你们不可踏进小院一步,知道吗?”
“是……”时近黄昏,山间天色黑得早 东村头,数百村民满载而归,出村时空扁的麻袋,现在已装得满满的,烂脸矮子吃力地拖着一口长麻袋,不时咯咯咯怪笑。
排长循东山方向望去,崇山峻岭,“莫非东边有县城或者小镇?”咯咯咯……烂脸矮子将麻袋拖进他家院里,贼眉鼠眼地左右瞅瞅,见没人跟去,就关了木门。张星超感到奇怪,他们到底在干什么?他们离村时,麻袋都是空的,那么,他们用什么去跟别人易货呢?他们根本就没有带上任何东西,而现在却都满载而归。
只有一种可能,他们干了打家劫舍的勾当!”排长叫上我和班副绕到矮子家的后墙,翻了进去。
  院里就一间木屋,老式的院落,纸糊的木窗。矮子已经麻袋拖进房中关上了门张星超靠到屋后,隔窗贴听
嘿嘿,光棍儿大半辈子了,今儿咱也娶媳妇了,嘿嘿。你叫啥名字?嘿嘿,害羞啊?你长得像山里的花儿漂亮,咱就叫你春花吧,嘿嘿咱上床吧,嘿嘿,生个娃,跟你一样美,嘿嘿嘿嘿。”
 房中传出另一人尖细的声音:“不要,救命啊”“嘿嘿嘿……我脱你衣服嘞,嘿嘿……呜呜呜呜……” 他们简直就是强盗!张星超将纸窗户戳个洞,不看不打紧,这一看,他倒抽几口冷气,浑身汗毛倒竖
床上搁了一具女尸,满脸是血,浑身脱得精光,地上是一口空麻袋。矮子一个人坐在床边,不时学着尖锐的女声“大哥,放过我吧”,时而又不难不女地说“你的皮肤真好啊,嘿嘿嘿……”
这个变态!原来男声女声都是他一个人在说,他兴奋地浑身打颤“咱洞房吧,嘿嘿”,又学起女声说“你长得好吓人啊”,转而又是男声“什么?你嫌我丑?我掐死你!”矮子狠狠地卡着女尸的脖子:“我掐死你!!”
 尸体从何而来?村里的人在外面谋财害命?  嘿嘿嘿,我怎么舍得恰你呢?”矮子伸出两手狠命地蹂躏女尸的乳房,身长舌头舔着她的脸,他又用女声说“求求你不要……”。
 排长干呕了两下 ---谁!”矮子一声暴 我们纵声一跃 从墙上飞出去
回去后大家开了个会 排长说看来这个村子不简单啊 三班长说 排长干脆我们来个一锅端 灭了他们 排长说我们还有任务 我们的先看他们是怎么样易货 还有好多事情搞不清楚 班长说干脆我们回原地去等 到时候报告团里吧 团长说二班长丫头呢 二班长说找不到 排长说 全部上弹 去上次埋我们的地方 阴霾的天空乌云沉积,天色幽暗。出了小院,村里不见一人,遥望阴山乱坟岗,点点红灯笼如鬼火飘然 大伙一路飞跑直奔乱坟岗而去。几百村民聚在坟场,提着红灯笼。
驼背老头唉声叹气:“丫头哟,老头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不要怪大伙儿噢,我们也是没办法。你跟了阴公公,不愁吃来不愁穿…”老头阴邪地哼起小曲:“每年那个清明呀,七月那个半呐,逢年过节哟嗬,咱给你烧纸钱哟喂,你不愁吃来不愁穿唷黑脸村妇挺着肚子,怪笑唱着:“阴山老坟哟,夜里那个冷呀,咱给你做棉袄哟,嘿嘿两个邪恶的小女孩,摸出剪刀,咯咯咯笑得癫狂:“驼背公公,听娘说,被嫁给阴公公的人会在地狱里受尽折磨永世不得超升咯咯咯咯……嘿嘿嘿 村民们邪恶地笑着。 排长撞开人群,抢到驼背老头跟前,一把将他提起来,“我说过,谁敢动丫头一下,我绝不轻饶。”丫头穿着一身鲜红的袄子,梳着麻花辫,脸色煞白目光呆滞。她站在一座怪异的墓碑前,碑上刻满了看不懂的文字和符号,正中间又用汉字写着“阴公地府”“一九八九年”。墓主已经死了十三年了 墓碑之后是一座隆起的坟包,几个村民将坟包挖开了大半,里面有一道铁链锁死的实心铁门,已锈迹斑斑。看来里面有个墓室驼背老头不答话,只顾阴笑。黑脸村妇咧着嘴,露出一口烂牙:“你以为你还是神圣达荫的使者啊?班波早说了,你是个冒牌货,你什么都不知道!嘿嘿,阴婚敬地仙,这是达荫活佛定的规矩,谁也不能打破!”
生毛子!!他是生毛子!!!”
“剁了他!!!”
生毛子!!刮哒个生毛子!!!”
村民们抓狂了。
 这时,驼背老头缓缓抬头,两眼幽光森森“丫头!丫头!”张星超一把甩翻驼背老头,向丫头靠过去丫头失魂落魄地侧过头,“哥哥……你快跑……你打不过他们的……”
排长向天鸣枪,“老子的确不是什么狗屁使者,但我手上的家伙可是真货
丫头好像被他们灌了迷汤,有些神智不清:“哥哥,再见,我要去很远的地方。你快走吧,你打不过他们的……”
“生毛子!!刮哒个生毛子!!”生毛子!!刮哒个生毛子嘿!!!生毛子!!” 正在抛坟的烂脸矮子抡起锄头冲过来“嘿生毛子!!”哒哒哒!!!”排长对准他就是一枪哎呀!”烂脸矮子顿时脸洞穿,倒地“哒哒哒!!!”又是三枪,老头班长被打得仰翻倒地。 排长说大家节约子弹 一颗子弹干掉一个人不一个禽兽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村民们不但不惧,反倒拥过来。排长大惊,大伙“哒哒哒哒哒哒……”一阵连扫,那些村民身体穿洞冒血,微退几步,又靠过来。这些村民两眼寒光森森,血红的灯笼映出他们邪恶而狰狞的面孔 这时,烂脸矮子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是血,“嘿嘿生毛子……”蜈蚣老头又坐了起来。眼前的一切让排长深陷异域怪境,丫头还在木纳地说:“哥哥…快跑…你打不过他们的……”
“擒贼先擒王!”张星超顾不得那么多了,抽身直夺驼背村长。他一把卡住驼背的脖子,用枪指着他的脑袋:“所有的人,后退!快后退!”
驼背村长尖笑几声,突然掐住张星超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起来,狠狠地摔在地上 大家觉驼背老头怪力无穷,摔得排长浑身都要散架了  我抬枪瞄着驼背老头的面门,抠下扳机,最后三发子弹射了出去。驼背老头面孔爆血,仰倒。排长趁机后翻起身
驼背老头并没有死,他又缓缓站起来,七窍冒黑血,“嘿嘿生毛子“哥哥…快跑……你打不过他们的……”  村民们将大伙层层围死 就在这时候村民铺了上来 我们用枪托砸向他们 可惜敌人太多了 我们全被擒住绑了起来 被枪打中的人 居然又爬了上来 而且没死
 突然,排长后脑一震,眼前一黑,晕死过去。在排长身后,一个村民缓缓放下铁锹, 那青年粗声粗气地说:“村长,这个人交给我来分肢,我要把他做成肉馍饼子,赶明儿祭地仙用。”
驼背村长鼻孔黑血流不止,他从地上抓了把泥塞进鼻孔:“快把生毛子拖走!!不要误了咱的冥婚 那青年和烂脸矮子将排长拖到西村口的吊尸场烂脸阴笑几声,“干脆把他手脚剁了,吊起来淌油。听说活生生的崽子吊起来,用钩子钩住他的肩胛骨,他会痛得浑身发抖,出的油新鲜,好用。”不行,我要把他剁成肉饼子祭祀阴公公。”那青年挑了把杀牛刀,然后将张星超抬上一个肢解牲畜用的石“矮子,帮我把他手臂摁死了,我要下刀了烂脸矮子死死地按住排长两手,“就这样宰了?怪可惜的,还是熬油吧 “人是我抓的,谁要跟我抢,我就宰了谁! 那青年说好吧 给你
那青年举起镰刀,狠狠地削下去。肉飞,血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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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10 16:15:43 | 显示全部楼层
牛了!神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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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1 04:09:56 | 显示全部楼层
睡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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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11 12:02:10 | 显示全部楼层
期待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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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11 12:31:13 | 显示全部楼层
这里变连载小说了,不过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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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11 14:14:15 | 显示全部楼层
完了?  还有继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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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1 15:02:56 | 显示全部楼层
青年的那一镰刀,并没有砍在张排长身上,而是撼进了烂脸矮子的脑袋里,青年将镰刀一劈一拉,矮子的半个头被削下来,他连吭气都来不及就倒地毙命。青年用一桶水泼醒排长惊魂未定的张星超一见眼前提着镰刀的青年,立马跃身而起。
“不用紧张。是我救了你。不然的话你会被那些人撕得稀烂你救了我?”张星超当然不信,可他看到身旁只剩下半个头颅的烂脸矮子,又看青年扔了镰刀,于是问道:“你会救我?为什么“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能帮你什么?”
救出丫头!”
“我刚才救丫头的时候,你却偷袭我,现在居然跟我说起救人了。”“只有晚上才能救丫头。现在他们都在乱坟岗那边,我们无从下手。等晚上,我们才能掘坟救人“整村的人都巴不得丫头死,而你……”
“我喜欢丫头,打小就开始喜欢上她了“救了丫头,然后呢?出村的路在哪里?” 青年将矮子的尸体抬上石板,捡起镰刀:“出东村一直往北走就是了“丫头不是说没有路可以出村吗?”
“棺材村有个规矩,绝不让未婚的女人知道出村的路,因为她们中的每一人,都可能被指定阴婚。若她们知道了出路就会逃跑。”“你是那些人的同伙,如何让我相信你?”
“虽然我打小就在棺材村长大,但我和他们不一样!十三年前,‘安魂教’来到这里,村民们就开始变了,不再是以前的他们。你不知道啊,以前的他们是多么纯朴善良,他们安居乐业,热情好客。可就在‘安魂教’来到这里之后,一切都变了……村民们被注射了‘安魂圣液’,说是可以长生不死。而有两种人没有被注射‘圣液’,因为在‘安魂教’看来,这两种人是不祥的人,是没有资格享受不死之身的。”
青年操起镰刀在矮子身上削割:“村民们回来若不见你的尸体,整村人就会围捕你。在夜里,他们的眼睛很好使,而且力大无穷。赶紧帮我把矮子脱光了,宰成肉饼,然后把你的衣服放在旁边,就当是你的尸体吧张排长感到恶心:“这种事我的确无法做”,他脱下衣服扔给青年:“我还有事要办。晚上坟场见!对了,你说有两种人不被注射针剂,哪两种人?”
青年笑道:“一种是丫头这样从小就被指定了阴婚的人,另一种就是我这样的曾经顶撞过安魂教班波的人。丫头和我,都被安魂教视为不祥之人。”安魂教到底是什么鬼教“一个源于西藏的可怕宗教,它信仰地下的恶灵。”
十三年前?墓碑上的时间也正好是十三年前。来自西藏的巫教?信仰地下的恶灵?
我没时间解释。你快换迷彩服,跟我去救人。” 对了我的那些人呢 就是我的随从   他们被关在土庙里了-  那里没人看守 我带你去找他们先吧- 过了一会 到了土庙  班长问排长你没事?  幸好这位青年救了我  大家诺哦哦  那他-?  现在没工夫解释 我们去救丫头 救完后 马上走 离开这个地方  大家恩了一声   排长爬上房顶,举目远眺,只见坟场那头红灯笼逐个熄灭,雨下大了,浇湿了灯笼,风变得更凛冽不多久,只见一簇簇黑影回村。

“他们回村了,是时候去坟场救人了。”张排跳下屋檐。
我们问排长 那我们的枪呢  青年说在柴房 排长说不要了 大家不是有匕首吗 有那个 -防身 大家从林子里绕道走,一路避开了那些村民。
 乱坟岗死寂无声,走过大大小小的坟包,  排长说日了 没铲子怎么挖呀  青年说等等 一会儿拿来了 几把铲子  排长说你 你你 用铲子挖 其他的用匕首 -   |是“
大家拼命的挖了一小时 墓穴铁门逐渐露出来。
青年迫不及待地下进墓穴,排长赶忙制止:“还是我下去吧,你赶紧回村弄几辆马车,如果没马,驴车也可以。”
可是丫头……”  “你别管那么多了,这里就交给我了。弄到驴车后,你到东村口等我们。”
青年点点头,爬出坟穴,向东而去   排长道 二班警戒 其他人和我下来   排长说- 日了有铁门 怎么办   大家撞开他 一 二 三 大伙一拥而上 门被撞开了 墓穴铁门之后是一条深长的墓道,里面伸手不见五指。通道壁高五尺多,  一班长去拿火把来  排长道  一会儿班长拿来 两火把来  排长照了照 墓道由红砖构筑,宽不到四尺,长年闭塞,潮腐之气令人窒息,泥地凹凸不平,身后铁门外乱坟岗的阴风灌入墓道,在黑不见底的深处幽旋,那风声就像是老坟场里深夜的鬼哭,“呜呀呜呜…呜呜……”。到底是风声还是人的哭声?排长加快了步伐,在这种黑不见五指的鬼地方,丫头怎么受得了,大家都心急如焚。三班长说“怪不得村民要给丫头灌迷汤麻痹她,也许是怕她被活活吓死……”排长呼吸加重,心跳声清晰可闻。
墓道深长,大概走了一百多步,前面又是一道铁门。上面有道锁 排长拿着铁铲 把锁被劈断了推开门,一股强烈的腥臭和烂肉臭扑面而来,这臭味让人根本无法忍受,哪怕是屏住呼吸,臭味都往鼻孔和嘴里钻,臭得让人晕眩。
举火把一看,这竟然又是一条地道,前方黑不见底。   排长刚踏出一步,脚下“喀嚓”一声。他正踩在一摊骸骨上,尸体高度腐败,森森白骨上只剩几缕腐烂的筋肉,尸体旁是一团撕烂的红棉袄。“太骇人了!尸体临死前死命地敲打着铁门,直到活活窒息而死”,排长让大家撕下自己的裤腿布掩住鼻孔,太臭了,臭得令人抓狂。不行,遮了鼻子还是不管用。 他索性将那块布抹擦全身,用汗水浸湿它,再捂住鼻子,我说到排长“不大对劲!脚下的骸骨明显是四分五裂的,就像是被野兽啃过,难道……”大家一听冷汗如泉涌 往前走了十几步,又是一推啃烂的死人骨头、撕碎的红袄子 这条墓道和先前的有所不同,它两壁上面有很多怪异的壁画,由很多石板组成。壁画上面都是丧葬的情景,亲人哭泣和巫教安魂的场面。最后几幅却画着坟里的尸体爬出来到处袭击人 我们只顾往前走,到尽头处又是一道铁门,但门没上锁,一推就开 到了墓室。这里居然有光!细看,环形的墓室,一口黑漆棺材当中放,两边各摆了一口铁桶,桶里满是膏状油脂,里面浸着几圈棉绳一直连到油碗里,那碗里浮着点燃的棉绳。油灯,尸油灯墓室的墙上都是诡异的壁画:棺材,尸体,在棺材里生长的尸体,毛发长得拖地的僵尸,最奇怪的一幅:一个喇嘛跪在另一人的腿前祈祷,那人身穿黑色的战袍,骑着一头绿色的怪兽;那人头部的壁画部分不见了,只剩下了一个空方块 进到墓室,只见丫头瘫靠在墙边发愣。 “丫头!”排长靠过去,摇了摇丫头的两肩。她目光呆滞,没有任何反应。 顾不得那么多了,排长抱起丫头就往回走。
、 墓道狭窄,抱着丫头,他只能侧身行走。 “咣当”,身后墓室里传出一声闷响 排长顾不得身后,一个劲地叫我们往外冲
我们赶紧跟了上去  “嗷噢!”身后的怪啸越来越近  大家终于出了墓地- - 班长转身回墓穴正想锁上铁门,此刻一股怪力从门后突出,班长被弹出一丈远,“嗷噢”墓穴里走出来个浑身长黑毛的怪尸,头发长得拖地。 大伙呆立当地,“快带丫头走!”排长把匕首对准黑毛怪尸的脑袋丢过去, 我们也用匕首刺他的头-  又是六刺,怪尸的脑门已经裂了口。它越发抓狂,撕开嘴扑向排长。一爪卡住排长张开嘴就咬。班长趁机抡起铁锹铲掉了怪尸的脑袋。“没时间休息,赶紧去东村口!”排长背起丫头,一手牵着两脚发软的伊娜,走山林小路绕道往东村而去。   青年架着5辆驴车焦急地在东村口等待。见张星超赶到,青年有些兴奋,但更恐慌,他微颤地说:“快走!迟些时候山魈就要出来捕猎了……”  大家这时候都非常疲劳了 排长说道- 大伙快上车 每部驴车刚好5个人   还好几个班长都会驾车 山里风阴雨凉,他们不住地打哆嗦,一路上都沉默不语只管赶路。三更天,阴山黑林间不时几声怪啸,黑森里几点冥火飘忽不定。每个人的心都悬着,长毛怪尸,一村子的变态怪人,阴婚,安魂教……这一切都像变幻扭曲着面孔的怨灵渗透人心,一幕幕荒诞变怪的血腥和诡异的场景阴魂不散地在脑海里时隐时现,异度深寒 不好,丫头浑身冰冷  排长说道 班长赶紧把衣服脱下来盖在丫头身上 大伙都咬着牙强止浑身冰裂的寒意    “给!”青年从包袱里取出几瓶瓶自酿的土酒,说道大伙分分 :大伙都说“这酒带劲儿!”啊   在阴湿的山林间走了一个多小时,前方的树林越来越稠密,夜色下的山峰重峦叠嶂。这不太像是邻近县城和小镇的路线,这更像是在步入一个千里无人区。张星超停住脚步:“这是出村的路吗?不对!这不是!”
青年说道:“这是唯一可以出村的路。”  不可能。既然村民们能够掠夺货物甚至是外乡人的尸体,那么附近就可能有一个小镇或者小县。蜈蚣老头手里的那本时尚杂志,更能说明问题:这附近必然有小镇张星超冷笑地问:“原始森林千里深山里,会有一个能卖时尚杂志的县城?” 青年似乎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这是唯一的路,反正到时候你就什么都知道了天蒙蒙亮,他们走临一处绝壁,前方没有路,只有一条深长的峡谷。
张星超把抢抵着青年的腰杆:“你把我们带进了绝路!说!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这是唯一的路,你仔细看!”
 张星超向山对面望去,只见对山头好像有条盘山公路,难道是川藏路?可脚下的深渊隔断了去路那山渊宽过一百米,往下看只见灰雾蒙蒙深不见底。
 阴暗的晨天,灰沉的浓雾缓缓上升,笼罩着千百山峦。雾潮透心凉 你们走开…我还活着…我不跟你们走…走开…走开……”丫头面色惨白嘴唇灰淡,她忽然间说起胡话。“路在哪里?”二班长急了:“你倒是说啊。”  青年面无血色地说:“路就在山壁上,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们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是假的,都是假的,记住,都是假的。”青年神经质地癫抖起来:“不干我事,冤有头债有主,你们不要找我!都是假的!记住,记住了,都是假的…不干我事,不要找我……”
 我环顾四周,峭壁三面临渊,左面绝壁凹处有个土坡,走进一看,顿感一阵晕眩。土坡之下是一条沿着峭壁凿出来的石路,最窄之处不过一尺宽,险道内向嶙峋怪石而外临万丈深渊,路势崎岖陡峭;下方浓雾重重,壁道深不见头。
大伙下了驴车 跟上我!”排长一手扛起丫头一手扶着山壁,沿着山路往下挪身。伊娜紧随其后。而那青年面带惧色,此时已无退路,他只能硬着头皮下山。脚下坑坎凹凸,山岩陡斜,不出百步,张星超已是两腿酸胀
不要拖我!走开!”丫头浑身发颤,口齿不清:“哥哥,快赶他们走…哥哥,他们拖着你的脚呢 我只觉身负千斤,要在平时他负重百斤日行百里也不在话下,但连日来的劳累与饥寒已使他无力再可透支。两脚冰凉,腿下筋颤,他仿佛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拖住他的两腿把他往山崖下拽。  你们走开,不要拖着哥哥…我不跟你们走……”丫头不住地说胡话 还撑得住吗?”班长低声问道。
撑不住也得撑!”张星超的步子放慢了快下山了!”青年面无血色地说。
我俯瞰崖下,灰雾更稠密,山渊依然深不见底:“快下山了?我看还早得很!”话音未落,前方一抹浓雾散去,山路变得宽敞起来,又走了五十步,地势越发平坦
好浓的雾,笼罩了一切,竟使人误以为这悬崖很高,其实不过就五十多米,”班长松了口气 那青年的脸色开始变得死灰,就像染上了霍乱  张星超肩膀酸了,将丫头交给三班长,“你们听!前面好像有个汽车站!”二班长眼睛一亮
“这荒郊野岭的,哪里来的车站?”排长道 那青年一言不发,低着头嘴里不知念叨着些什么 “不对,肯定有车站。有很多人在等车呢,你仔细听!”
前方雾气很浓,十尺之外一片浑沌,举头不见朝日。
排长将信将疑侧耳聆听,果然有人声 不仅有人声,还有马达声。但是这声音好像是从前方传来,又好像它四面而来,没有确切的方位顾不得那么多了”,我疾步而前。 一抹灰雾淡去,前方几耸山丘若隐若现 你看,前面有几辆长途汽车!”二班长兴奋地说。 排长并不答话,这荒山深林中连公路都没有,哪里会有长途汽车,但前方确有几辆大巴车,死灰的雾气团团聚拢遮掩住长途车,只能看到大概的轮廓。
迎着死雾走近长途车,二十多人的心跳骤然而停,阴寒之气挤入浑身每个毛孔,灵魂凝固了,眼前的一切令人魂飞魄散  这里是一处干涸的河沟,十多辆长途大巴车横七竖八地摆在沟里,车体都严重扭曲变形,玻璃粉碎,锈迹斑斑,有几辆四轮朝天,有的车厢撕裂。更令人骇然的是,车内尸体重叠,残肢遍地。这些尸体形态怪异,两手伸出车窗,有的尸体头往外钻,看上去好像整列车厢里千百只手死命地在往外抢。 排长抬头仰望,前方一峰绝壁耸入云霄。这些车辆都搁在峭壁下的河沟,难道都是从山上坠车而落入渊底的?尸体面孔极度扭曲,下颚拉长面部浮肿而淤血,这种死相很像是强烈失重状态下又突然坠地、在强大惯性作用下造成的剧烈震荡、使人体内颅腔及五脏震裂血压骤然升高血管爆裂。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车的人在汽车坠地之时,在死之前,他们嘶叫着抓狂着要逃离车厢,挣命地抢身,相互践踏,尸重尸堆。一阵阴风袭过,死寂的车厢内“唧唧唧唧”锈响。
 “咕咕,嗤嗤哧……”车厢里几声微弱的怪喘,两具尸体蠕动了几下 三班的一个兵骇得说不出话,推了推他们班副  咿咿呀……”尸体又蠕动了一下 哧哧哧……”车厢里突然蹿出几只山猫,冲着排长呲牙咧嘴  原来是这些山猫在啃尸。遍地的残骸,重叠的尸体绝壁之侧,又有一道凿出来的石路   突然,三班的那个兵尖叫一声,排长回头一看,只见身后那片浓雾中隐约有一群人影正悄无声息地靠向他们
那个兵一下子紧紧的包住班副  大伙都慌了不敢往后看 “快走!”三班长背起丫头就跑。 山间的灰雾缓缓沉到渊底,聚成一片厚实的阴瘴,马达声哭声笑声呻吟声透出阴云回荡在幽暗的阴渊 大伙不顾连日的劳累和浑身的酸软,一路抢攀上山。翻过一座残岩,眼前便是一条盘山路 。 “那些汽车可能是从这条路上跌下山崖的。”二班长有气无力地说 。 地上是什么?”排长的两脚正踩在一层油膏上,滑腻腻的地上的膏油粘稠,其表面的车轮印清晰可辨,顺着轮印往前看,不远处有道山弯,轮印并没有拐弯的迹象,而是直直地拉向崖边。排长恍然大悟。  吊尸场,尸油。“尸油!!”排长失声惊道。 “什么尸油?”二班长说 越想越怕。 “那些村民把尸油涂在山路上的拐弯处,长途汽车从这里经过时,轮胎打滑无法拐弯,所以冲下了山崖“……”大伙不由地一个冷颤:“悬崖下的汽车残骸和尸体,都是从这里掉下去的?”“不错!谋财害命啊!!”排长倒抽两口凉气,时尚杂志,村民们的“满载而归”,烂脸矮子奸污的女尸……原来如此!那些村民用尸油制造车祸,抢掠车上的货物及女人,确切地说是女尸 。 难道这就是他们所谓的“易货”?我感到背脊发凉 “不好!雾气又来了!”三班副惊叫道。 死沉的雾气缓缓下降。
“阴山,万魂窟……”丫头额头上满是汗珠。 “快、离开这里……”排长有些中气不足了,连番的怪事及拼闯,已耗尽了他的体力 山里的天黑得很早。傍晚时分,山风骤起
  顺着盘山路一走就是一天,我们已经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我们无力地靠岩而坐。路上车辆稀少,到腊月天时,大部地区暴雪封山,此时的路不可能再有车辆行驶。前几日被棺材村劫掠的长途车可能就是今年最后一辆行驶在路上的车
天色浑黑,不多时,寒风卷雪而下。
我们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有死路一条。要是不能在路上拦车,我们就只能活活被冻死饿死。我浑身僵麻,举头只见天空漫无边际的阴沉,刺骨的雪风呼啸着。
“红灯笼!!”我惊声叫道  排长绝望地一笑:“那些村民又来了……你们带着丫头先走吧,这里我来抵挡……你放心,就是死,我也会拖住他们……” “方向好像不对!这不是棺材村方向。你看前面半山腰,红光在那里班长说到 张排长有气无力地侧头看,不远处的山腰间有个红灯笼鬼火般的若隐若现。过了一会儿,红灯笼消失 咣!咣!咣……阴郁的钟声震破雪夜的寂静,幽山阴林之夜的钟声更为诡异
 钟声?怎么会有钟声 咣!咣!咣……钟声阴丧,声声摄魂,就像是敲响了阳寿尽头倒计时之钟,尔后黄泉之门将开“有钟声就多半有庙。与其在这里活活冻死,不如先找庙躲避风雪。”班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背起丫头,就往山腰走。
咣!咣……钟声越来越近,穿过松林,一座千年古刹印入眼帘。
古刹四周林雾环绕,煞白的雪,深暗的夜,映得古刹一片幽森寒蓝,黑寂的山林间不时传来老鸦凄凉的怪鸣。
我上前几步,异域冰蓝之下,依稀可见残破的木门之上一块半悬着的木匾:“法缘寺”。荒郊野岭雪夜寒风幽森凄凉之中,杳无人气的古寺,寒意萧然,不禁让人联想起《倩女幽魂》中闹鬼的“兰若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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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11 15:13:09 | 显示全部楼层
南麽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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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11 17:05:24 | 显示全部楼层
还有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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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1 19:04:55 | 显示全部楼层
有的有的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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