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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27 17:5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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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六郎在距陈留县三十里外的南乡,买了一间茅屋,独自安居。杂货铺的生意,还与哥哥一道做,两兄弟本无仇怨,就那么点儿误会,分开后,关系反倒好了些许。偶尔,六郎也回到哥嫂家探望,嫂嫂仍然心疼他,回来就下厨,做一大桌饭菜,问寒问暖。六郎自然喜欢嫂嫂,但绝无妄想。
有妄想的,是另外一人,住王三朗对门的李宾。
李宾是县衙书吏,祖上留有家财。日子殷实。而李宾吃喝嫖赌,样样都来,而且,每赌必输。娶妻严氏,一张苦瓜脸,身材单薄,前不挺,后不翘,平坦如板凳,如今都管这叫“骨感美”。
李宾极后悔这门亲事——自己输钱,皆是妻子面相不旺所致。于是,常到青楼,专挑面相喜庆的女子,添些运气。
严氏的面相与脾气成正比,坏得很透彻,逮住李宾就骂:“你也配叫文人骚客,十足一个发骚的嫖客。”
“人家青楼女子,起码面相比你干净。”李宾回敬道。
“我呸!”严氏大怒:“老娘身子比她们都干净!”
“是。”李宾讥笑,“身子又干,肉又净。”
“你不得脏病,我都替脏病脸红!”
“我还就没得过。”李宾说:“不信打赌。”
“打就打。” 严氏不甘示弱,“输赢如何算?”
“谁输了,给谁洗脚。”
“就这么定了!”
“快出去嫖。”严氏催促。
“我听你的。”李宾拔脚冲出门,当晚就中了招。
半月后,李宾某个地方奇痒无比。
严氏很欣慰,要李宾兑现承诺。
“我洗。”李宾垂头丧气地说。”
自从给老婆洗了脚,李宾更抬不起头,想再赌一次翻本儿。
严氏轻蔑道:“有本事,你弄个良家女子,那才比老娘干净。”
“弄就弄。”李宾的优点就是不服输。
“此番又赌什么?”
“洗两回脚。”
李宾早就对对门的朱氏心存觊觎。
瞧朱氏,五官丰满,气色红润,怪不得人家王三郎生意兴隆。
夜里,趁王三郎不在家,李宾着实打扮了一番,前去叫门,一双猥琐的小眼睛,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谁呀?” 朱氏在屋里问。
“对门李宾。”
“有何事?”朱氏知是邻居,也不防备,打开房门。
“前日做诗一首,名为《情痴》。”李宾落座,从袖子里掏出一卷诗文,“特请娘子赏析。”
朱氏捂着鼻子读,心想,这等诗文,也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呢。
“娘子觉得如何?”李宾自我感觉极良好,等待评论。
“可烧成灰,拿到茅厕去倒掉。”朱氏一点不留情面。
“如何这般辱我诗文!”李宾备受打击,怒火中烧。
“诗已看过,你可以走了。”朱氏无语,世间果有这等蠢货,以为自己有手就能写字,有嘴就能唱戏。
“这诗是思念娘子,由心而发。”情痴李宾满眼痴情。
“你有娘子,思我作甚?”朱氏警觉地盯着李宾。
“娘子才貌双全,比我家那头猪,强过千万倍。”李宾口水直流。
“你到底想作甚?”
“想与娘子在床上躺一会儿。”
“不要脸!”朱氏叱道:“滚回家去,如若不然,等我三郎回来,定打你个半死。”
“打我?”李宾一脸不屑,“我可是衙门中人。”
“管你是何人,闯入民宅,调戏他人之妻,就罪不可恕。”
“是娘子请我进来的。”李宾厚颜无耻道:“我哪里硬闯了。”
说着,李宾离座,搂抱朱氏,朱氏一记耳光,重重打在李宾脸上,很响亮。
“你若不从,杀了你。”李宾撕扯朱氏衣裙。
流氓有文化,什么都不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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