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主 |
发表于 2010-12-6 02:05:1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 什么可以下酒(五)
--------------------------------------------------------------------------------
龙镔第一次怒气冲冲地推开寝室门,两眼放出寒光,恶狠狠地盯住正在海阔天空不着边际大肆吹嘘着的石伟,此时,他铁一般的眼里已经没有了那几个正在哈哈大笑的兄弟们,除了石伟。
石伟依旧是他的招牌姿势:端着他那个不锈钢水杯,坐在桌子上,一只脚踏在凳子上。
石伟此刻正说的起劲,手舞足蹈,唾沫四溅,时不时还做些表情,以表所言之事的确曾经发生过,不信?
看我的表情!有表情为证。
他一偏眼就看到龙镔,呵呵,龙镔可是他最亲最亲的兄弟,自己不打个招呼哪成!
他开始没有注意到龙镔那暴气冲天的样子,开口就道:“老六,我们刚好在聊你,你看说曹操,曹操就……”
他住口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神态!这是从心底里发出来的怒火!
在石伟的眼里心里嘴里,老六一直是最温柔的,虽然老六也生过气,但那最多只是严肃而已,可没有现在这么狰狞!
对!狰狞这个词语形容比较恰当,他对自己选择形容词的能力暗自赞赏。
赞赏归赞赏,老六的冷暖安危那是必须得亲自过问和照顾的。他似乎有点紧张、似乎又是关切的问道:“怎么啦?老六?今天怎么这么不开心?”
龙镔紧盯着这张永远嘻嘻哈哈的脸,一下子就转变成关心和充满对自己爱护的样子,一肚子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肝火,不由得无影无踪。
暗叹一口气道:“你问问你自己,对我干了什么好事!”
“我?我能干什么好事?对你?”石伟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是!对我!”龙镔还是对他有点气,再怎么自己反复在心中找很多理由帮石伟解释,也还是有气。
“我?!我能对你干什么好事?”石伟觉得他完全被误会成是贼了,“老六,你倒说说看,我到底对你干了什么好事?”
“真说?”
“真说!坚决的说!肯定的说!全部说完!一点不漏!”石伟加大了自感蒙受冤屈的申诉力度。
“好!”龙镔见这个严重败坏自己名声、残酷损害个体形象的家伙,如今还坚强不屈振振有理,便也不顾话题雅不雅观了,道:“说,你为什么要对这么多同学说我的怪话?”
“咦?!冤枉啊!我从来就没有对别人说过你的怪话、坏话!我一向都是站在客观的立场,坚决走正确的实事求是的道路的啊!决不会犯什么教条主义、经验主义!更不用说是王明左倾路线了!”
石伟极力想睁大自己的小眼,力图也能象龙镔那样发出一种寒光,对!这种寒光很酷!现在就必须开始锻炼。
※ ※ ※
天知道这个东西的脑袋里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我真有些哭笑不得。再怎么兄弟情深,心里也还是有些气愤,我死命的盯了他一眼,就坐到自己床前,也没和兄弟们说话。
我实在想不通这小子怎么现在这段时间,越来越热衷于暴露别人的隐私,只要是新鲜事他就有种不可遏止的传播欲望,他似乎很能从别人表示惊异表示怀疑的表情、语气、神色反应中得到某种满足。要是他仅仅只说说我龙家的事也就罢了,我反正都有些不在乎了,也无所谓。可他怎么能对别人详细描写我的身体构造?
他自从在文学院大教室里大喝“我鄙视你!”出了名以后,文学院不少女生对他表示出了欣赏,在文学女生们的眼里,他简直性格独特、爱憎分明!更可贵的是,女生们把他的脑袋、他的嘴巴看作是个文学素材资料宝库!也不知道他哪里有这么多话说。就这样,他奋勇跳进了免费奉送文学素材的长河,一发不可收拾。一个月不到,他就再也关不住自己的嘴,从此走上八卦的路!简直就如同报纸评论中的“狗仔队”?他怎么变成个这样的人?
看来,人的思想变化性格变化乃至操守变化都是有点不可预知的。
算了,以后不跟他一起去文学院上课了,免得一到那里又被那些女生指指点点,石伟又是海吹地吹,搞得自己没法静心听课学习。
我胡乱的想着。
海老大毕竟是老大,他自感身为老大就有义务来维护兄弟们的团结,维护寝室的安定繁荣局面,他必须致力于消除兄弟隔阂,创造出一个利于团结,利于发展,利于巩固兄弟情谊的社会环境。
况且根据他以前的历史经验事实,他几乎就可以肯定这次这两个小子这么闹,一定都是石伟的嘴惹的祸!
不过怎么着也得先进行调查了解,毕竟,调查了解是下结论做判断的前提要素。
在海老大的开导几句后,我告诉了他石伟居然把只能是我们几个知道的身体秘密说了出来。过程是这样的:刚刚我从图书馆出来,碰到了两三个文学院的女生,好象石伟和她们聊过天的,我也见过几次,不过没仔细注意。那个脸圆圆的居然一看到我就叫住我,并很熟的样子问我,是不是这样冷的天还在洗冷水澡,不用说我肯定纳闷她怎么会知道的,不过出于礼貌,我回答了“是”,可接下来问题就离谱了,她马上就问我胸口的胎记是不是真的象个龙脑袋,是不是我们龙家的胎记可以遗传,甚至我还来不及回答,她就又问我们龙家的一些传闻是不是真的,并还强调说她准备把我的一些素材写入网络小说发表。我当然铁青了脸。
这还算好,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学文学的女孩竟然会当着几个笑嘻嘻的女生,问我,到底我的屁股是不是真的有石伟说的那样,那么具有阳刚具有现代又具有野性的美!居然还遗憾地表示可惜她不是我的女朋友,要不然就可以开开眼界了!
我几乎晕倒了!
谁知道!
她就在我临晕倒之际,两眼迷离带些仰慕带些向往带些渴望地说,要是她男朋友的第一性征有我的那么伟大就好了,还唉的一声,长叹了一口气!
“我的老天!我还不到十六岁呢!竟被几个女流氓当面侮辱!”
“老大,你说这是不是石伟的错?”
※ ※ ※
“哈哈!我们听到了!”
一个尖利的同时又是清脆的熟悉的声音在寝室门口响起!
“我的天!是杜慈!”
我怎么怎么也没想到,怎么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杜慈这时在门口!
还这么大叫“听到了!”!
还我们!
兄弟们一愣之际,对视几下,醒过神来,根本就不顾忌我的什么各种各样的感受,拍桌鼓掌跺脚的狂笑!
※ ※ ※
风波平息,问题解决。
经过这么多兄弟姐妹男男女女的协商斟酌,一致通过了法庭判决。判决由石伟出血请客,在酒桌上接受大家的严厉谴责和对此表示外交遗憾后,再向我敬酒三杯,以表歉意。
至于石伟严重泄露老六的肉体机密,造成老六重大精神损失的这个事实,石伟必须承担消除不良影响的责任,必须要以巧妙的方法向那些女孩负责到底的予以澄清,强调说明自己所说的全部是假话,是骗人的,是逗她们好玩的,是对老六的无耻中伤。
至于个别陪审员如文宣等,出于要抚慰龙镔的心理创伤,所提出进行精神赔偿的建议,法庭不予支持。此判决为终审判决,双方不得有异议。
※ ※ ※
兄弟们不管我和石伟有没有异议,已经纷纷联系自己的女友去了。
看着坐在寝室里还在嗤嗤暗笑的杜慈和黄秋雅,我只得凶狠地对着石伟再盯一眼。
天底下竟真的有这样的人!
你看他,又和杜慈她们瞎吹上了,脸不变色心不跳,除了眼睛不怎么瞄我外,就跟好象刚才没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从此我可是知道了保守秘密的重要性了。
※ ※ ※
今天他们可是下定决心要狠狠宰石伟一顿,就要了有暖气的包厢。
其实石伟知道,这是这些有女友的兄弟为了照顾女生而表现出来的细心和私心,虽有不舍,但无奈自己犯了错。
这下出血可出大了,数数这里居然有十二个人,就连邱秦的女友卫韵萍、廖业的女友刘思云都从外校赶了过来,准备大吃一顿。
想想这么多兄弟中,只有受害者老六表示随便找个地方吃吃就可以了,石伟心里就一阵舒服。
老六,你真是我的好兄弟!石伟亲亲热热的搂着我说道。
没办法,摊上个这么样的兄弟,算了,反正自己的一切现在对在座的这些男女已经再也不是机密了,原谅他得了。
只是,我老是感到那些女生的眼光看我的样子总有点异样,象是在看怪物,还时不时低声一起耳语,我揣摩:准是在说我什么。
酒过三巡,我感到身体很是燥热。都这大冷天了,我穿着两件单衣却还非常不适应这包厢里的暖气。
我脱掉了夹克,就穿着那件圆领棉衫。
※ ※ ※
哇,黄秋雅暗自叹道,他可真结实,简直充满了生命的活力!居然才十六岁不到,可看上去怎么着也象十八九岁的男生呀。
不知道真的象石伟说的那样,他的身体……
黄秋雅正用眼睛时不时瞟一下龙镔。
这就是剑眉啊,这样的鼻子才叫鼻如悬胆嘛,他的眼睛好深哦,可又时不时在和石伟的吵闹中露出只有小孩才有的童真,这么无邪。
看样子,他的衣服都很便宜,可是这根本不影响他的那股子让人赞叹的东西,就那样在他的一切不经意的举动中,就连在那嘴角的轻微抽动中,就流露出来了。
真不该当时说他的坏话,看不起他的。想象一下,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是怎么靠打工来挣钱养活自己,甚至交纳学费的。
怪不得雯丽在和他下决心分手时,那种不甘不敢不愿不舍的心态,要不是郑学这么狂追,还再三求自己帮忙的话,那……。
真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么坚决不肯再要雯丽的钱,宁肯自己挣!想象我自己要是没有钱花,那不是太痛苦了!
简直难以理解一个大男人一个月怎么可能只用一百来元,我可是每学期都要一万多啊。
他可真是个谜,难解。
要是常成有他一半的有魅力就好了。
自己也就不用这么烦!郁闷!
※ ※ ※
石伟正搂着龙镔,请求龙镔怎么着今年过年也得去他家过,再也不能象去年春节那样,一个人呆在学校。不过最好是学校放假后先去一趟山城,让他见识见识一下,到底要怎样的山水才能养育出象龙镔这么一个怪物。
海涛也凑过来,怂恿。
龙镔反复强调自己家里现在肯定老鼠成堆,一切破旧不堪,毕竟有一年多没回去了。
但是石伟那万中无一的好奇心和探险精神令他展开不屈不饶的诉求。他现在满脑子就是在一个下雪的天,他和龙镔两人带着无比聪明的豹子,手持猎枪,悄悄的埋伏在雪地里,看着兔子一步一步警惕地走近麦地,自己仔细举枪瞄准,砰的,就是一枪,正中兔子大腿!紧接着,豹子一声怒啸,纵身过去,死死咬住兔子的脖颈,兔子的腿就这么蹬了两下,嗝屁了。接下来的就是架起柴火,来个根据叫化鸡改编而做出来的叫化野兔。
那味儿,嗨!哪是这些菜能比的!
龙镔知道这小子现在满脑子就是上山打猎,他反复告诉石伟,打猎是非常要有耐心的,必须一动不动,或者就是满山一个人黑灯瞎火的走,很辛苦的。山上风又大,不比城市。那风一股劲的就往你骨子里钻。
说句实在话,也许是他以前看扁龙镔的原因,也许是海涛毕竟年纪大成熟些,现在海涛对这个小弟弟的情感来得比其他人都深刻。他也再三要求要和石伟一起去玩几天,见识见识,所有开支都归他负责。
龙镔真是拿他们没辙。可现在自己的那个家怎么能回去呢?
大家借着酒劲,什么都谈,气氛非常热闹。
甚至石伟还和宝贝芬谈起了问她什么时候作妈妈。
宝贝芬这才意识到肯定是海涛对兄弟们讲了他们两人已经发生负距离关系,宝贝芬羞恼不堪,对海涛发起了娇嗔。
海涛可是有些得意。
石伟察言观色,觉得到了再开口的时候了:“老大,我有个问题缠绕了我很久了,每每想问可又不敢开口,不问吧,心理难受,你说咋办?”
老大现在高兴的很,非常充满爱意的看着他的宝贝芬,毫不思索的道:“有什么,你就问吧。”
龙镔站起身来给大家添酒,几个女孩正端起杯子准备喝饮料,文宣和廖业正划着拳。
石伟贼眼溜了两溜道:“老大,你到底用的避孕套是不是雕牌?”
所有的人全部的人……``石伟已经跑了,估计十几分钟之内不会回来。
原来他早就做好准备随时开溜,没等海老大的屁股离座,他已经自称去买包烟掩门就走。
眨眼不见。
※ ※ ※
叮叮铃,一阵手机的音乐响起,打断黄秋雅的乱想,她一看号码。常成的。
掐了。
一会儿,又响起。
她又掐了。
这时龙镔他们一伙已经没笑了,大家有点奇怪为什么黄秋雅不接电话。
杜慈知道这肯定是常成的电话,她早就发觉自从她俩经常到石伟他们寝室玩后,她就感到秋雅动不动就和她谈论龙镔,并且,看到常成来找她,她就恶声恶语,可在石伟他们面前却很文静,简直就象两个人。
她可有点怕黄秋雅,那骂常成时的样子,真想不明白,怎么会有男人可以象常成那样忍受!
她试探着悄声问道:“是常成的吧?”
※ ※ ※
阿三瘦马遗憾:今晚没了!
喜欢龙镔的书友恨声:你不是说今晚发两篇吗?
阿三瘦马无赖:我有说过吗?
书友大怒质问:你没说过吗?
阿三瘦马继续:我有说过吗?
书友更怒声讨:你没说过吗?
阿三瘦马面色不改:我有说过吗?
至爱龙镔的书友绝望悲声:天啦,他居然对我们耍起了无赖!上苍!诅咒他吧!
阿三瘦马恐惧:别别别!哥们,有话好好说!咱们商量商量,行不?
铁杆男性书友无限后悔:这个东东老马!这下子把我经常想经常做的事给捅出来了!我靠!
第三章 什么可以下酒(六)
--------------------------------------------------------------------------------
黄秋雅本就是在极力回避这个问题,现在在这样的场合。
大家都没有做声,也许是静静地等待她的下文,也许是不想打扰她接这个电话,因此气氛一下子很静。
偏偏杜慈不识好歹,竟然这样问她,在旁人听来也许声音真的很小,但是在黄秋雅的耳朵里就象一个炸雷。
看到黄秋雅好象很漠然的样子,根本不知道还有掐电话这一招的龙镔关心的问道:“咦,黄秋雅,怎么你不接电话?”
一针见血。这是杜慈后来给龙镔的评价。
愚蠢的关心,天才的揭短。这是石伟、海涛等各位兄弟的事后评语。
黄秋雅的脸唰的白了。
偏偏电话又叮叮铃起,这手机的声音在龙镔的耳里还是那么好听。
黄秋雅蹭的站起来,一语不发,向外冲去。
杜慈吐了一下舌头,赶紧跟去。
龙镔敏锐的眼睛却立刻发现了黄秋雅忘了她的小巧的手机,他连忙起身抓起向外道:“黄秋雅,你的手机!”
她没回答,龙镔赶到走廊。
她急冲冲的走着,头也不回。杜慈用手指向她指了一下,示意龙镔跟上去,可龙镔误以为杜慈要他把手机给黄秋雅送去。眼见黄秋雅快到楼梯口了,龙镔喊到:“黄秋雅,等等,你的手机!”说罢,大跨几步,递了过去。
黄秋雅正是羞怒难当之机,见他这么不知趣,也实在无法再继续忍耐他的低能了,她回转头喝道:“我不要你管!你给我…”
她根本没看到已经到了楼梯边了,还在边走边回头边骂,结果一脚悬空,身体顿时失去平衡,一头栽了下去!
龙镔走路很快的,刚好此时到了她身后,甚至还看清了她白嫩的脖子右旁边有一颗淡褐色的肉痣。龙镔见状不对,立刻大跨几步,在她还没有摔到之前右手一伸,插到她胸前用力往回一带,总算化险为夷。
石伟恰好在外溜达一圈回来正在上楼,整个过程他历历在目。
黄秋雅面色惨白,以龙镔的经验看,很显然她刚才受了一个很大的惊吓。
※ ※ ※
我感到现在这个在我怀里颤抖的女生象个小动物,象熊山上我常常和豹子一起用枪干掉的兔子,嗯,真的很像,捏捏,手感也是软软的,柔柔的。
哇,龙镔,你太过分了吧,耍流氓啦?还抱着不放?还摸?!
石伟在下面表达着他的惊奇。
杜慈也吓得不得了,跑过来时,刚好看到我的右手正好捂住黄秋雅的胸前凸起。
她张大了嘴。
要不是石伟冲上来后奇特地看着我阴笑的话,我肯定还在感觉着这柔软,回思着熊山的风光。
杜慈抓过手机和黄秋雅迅速走了下楼。
石伟名牌的阴笑着,笑里有很多内容。
※ ※ ※
天,已经下雪了,飘飘扬扬,也和熊山一样,都是冥冥蒙蒙,在龙镔看来区别只是熊山上的雪花似乎要比长汉的要大。
一切都有点模糊了。
下午没课,龙镔破天荒地坐在寝室,就连图书馆也没去。
石伟他们正在斗着地主,这小子简直就没有过安静的时候,打牌那更是他充分极度表现的最佳场所。
对打牌,龙镔完全没兴趣,比打牌有意思的事多着呢。
就譬如现在,他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 ※ ※
我越来越有些尴尬,对自己身体的那种反 应, 同时我又感到一种可怕的伤心。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我 简直越来越想不明白了。
自从那次黄秋 雅下楼事件后,就好象有一种奇特的东西在我的内分 泌系统 开始 肆虐,几天下来,它已经一统中原。
什么东东嘛 !一上床躺下,它就立刻发 动血 液集 体在腹股沟 游 行 示 威,逼得小龙镔不得不 响应它的召唤,抬首挺胸,雄 赳赳 气昂昂,居然还要按照心 跳的节奏,自个儿将短裤当成皮 鼓,没命 的敲着鼓点。
以前可不是这样啊,最多也就早上硬邦邦的,可是撒泡尿就得歇下去啊!
可现在……
小龙镔简直就被它催化得有 点 变 态!
只 要一看到长头发的、雌性特征明显的、略有点姿色的,小龙镔大白天就有点 蠢 蠢欲 动!
尤其是身材 窈窕的、胸部曲线 凸 起姿 态 优美的、善于将两 腿的莲步轻移的或 是从身边走过会飘来一阵幽香 的,那小龙镔可就 真不太听使唤 了, 就开始没命的向大脑传递要“ 我要探险!我要探险!”的行动主张!
当然这可不行!
害得自己不得不花钱买了几条超紧弹力短裤,怎么说,我虽然控制不了小龙镔那毫无规律、毫无前兆的一举一动,可再怎么说我是他爹,我完全可以控制他的活动范围,约束他的运动空间啊!
我是学过生理卫生的,近来,也在图书馆翻看了不少有关的书,也了解这是雄性激素的作怪,可是,按道理,这个阶段我早就过去了啊,要不然,我怎么会变声?怎么会因为怕小龙镔太孤单,就给它找来很多毛毛兄弟,让他们在一起好好的相依为命,没事就玩玩藏猫猫的游戏。
它怎么这么不知足呀!
还非得要反复对我提出上诉:“老爹!有道是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啊!”
这我知道,不用你这黑不溜秋的、厚颜无耻的、傻头傻脑的、又坏又谗的小子讲!
也是!那有这么无耻的、不分好歹的鸡鸡!我怎么生来就带了这样一个贱种到身边,如今想来,真还不如把它丢在乡下,把豹子带来!
说归说,现在的脑子里总有点不由自主的幻想一些色情场面,譬如,前不久自己翻了一下《金瓶梅》,可好,一下子,脑瓜子就开始晕乎,等自己发觉时,已经是只能坐着不敢站起来了。
硬生硬生把它往下扳,再用双腿夹住,坚决不准它动弹。
可每到晚上就有点子回想以前抱着雯丽时的感觉,却又似乎很遥远很模糊了;反倒是对那次抓捏黄秋雅胸部的感觉很清晰。
颇有点想再次试试的念头。
我虽还不至于跟石伟掺和在一起对学校的MM们评头论足,说什么谁的波肯定很大,谁的屁股肯定很翘之类的话,可却对他们话题越来越想深入了解。
石伟其实还是个处男,这是他偷偷告诉我的,并反复交代绝不容许我泄露,否则,兄弟没得做!
我是不像他那样的,也不太喜欢或习惯与人主动聊天扯谈,更不用说作那些我反感的八卦事情。保住石伟的处男秘密,有助于他在兄弟面前吹嘘他的性爱史,其实我最清楚,他全是上网看的,还有他看过很多黄片,他说他不喜欢看美国佬的,听说美国佬干起来象是畜生;他说他比较欣赏黄色人种演的床上戏,又温柔又含蓄,时不时把关键部位露一下,一个字“爽”!
我没看过,不知道究竟是啥样。不过听他说起来那副比较神往的样子,我也有了想去见识一下的念头。
……
※ ※ ※
想着,想着,小龙镔又支起了帐篷,不过由于压迫太大,帐篷的高度有限,看样子,它早就受够了委屈!
海涛老大无意中回头看到了正在床上眯着眼睛的我的特殊形态,就悄悄的走过来,对着我的耳朵轻声道:“老六,想黄秋雅了?”
我闻声从沉思中惊醒,看是老大,忙道:“没有,在瞎想。”
“瞎想?不用骗我了吧?我可是个过来人哦”,老大最近也有点传染上了石伟的贼兮兮。
“真的没有!”我认为自己那根本就不算在想黄秋雅,我只是最多回思了一下那次那种感觉而已,不过见老大这么说,我倒还真想问问老大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 ※ ※
海涛沉吟良久,也许是正在默默回想自己的以前,是怎样的感受和怎样的经历。
老六,也许你的情况特殊一些,跟我的有些不同。尽管我的那时在白天也有时会雄起,可也没象你这样发威得这么厉害!按照你所说的看,我估计,可能是你本身发育就比别人早,由于对女人有过一点小小的接触,海老大特地加重“小小的”这个词语的语气,所以导致激素分泌异常。我那时侯也就是比较想搞清楚女人的生殖构造而已,那有你这么厉害的表现!
说罢,特地用眼光瞧瞧龙镔那顶屹立不倒的帐篷。
再有,我象你这么大时,弟弟才刚开始长毛,可你——据说早已森林密布?还有,你的未免个头太大了一点,简直超出了国人的正常水平嘛!你自己拿出来露露,多伟大!连我都有些自卑了!
石伟敏锐的听觉早已发现了龙镔和海老大的反常,这两个家伙讲悄悄话,肯定有鬼有秘密。屏息听了一会,立时把牌一丢,窜过来就低声道:“老六,你有没有遗过精?”
龙镔虽然惊愕他的听觉,可决不惊愕他的问题,老实的答道:“没有。”
“我靠!你连这么美好的遗精都没遗过,你还算不算是个男人?”石伟最擅长上纲上线的手法,据他说,这样可以充分掌握语言交流的主动权。
“老三!你能不能好好说话!这和是不是男人有关系吗?”海老大表示了明显不满,知道你小子经历得不少,有本事你说来听听!
石伟对待新事物新问题,向来有自己独特的招数。眼睛一转就道:“老六,说实话,你的鸡巴是不是还包着前面,是个包茎?你的头是不是一直没有露出来见过太阳乘过凉?”
这句话给了龙镔一个愤怒的惊异:“怎么,你上次还看得这么仔细?”
龙镔却没有听出来刚才石伟说的是“你的头”而不是“你的龟头”。石伟赚了嘴上的一个大便宜,心里开心的很。
海老大却听出来了,盯了石伟一眼,用手把他扒开一边。
龙镔闷闷不乐的,海老大决定使出自己的绝招,力争彻底帮助龙镔脱离雄性激素、睾丸激素、雌性激素、生长激素的苦海。
※ ※ ※
“龙镔”,海老大的脸色显得无比庄重,“我现在决定传给你这个海氏成长绝招,你听好了!”
听说有绝招,几个兄弟呼地全部压身过来:“快说!快说!”
别吵!别吵!海老大显然有些对大家把体重都加在他宽厚的背上有些恼火,再吵吵闹闹我就不说给你们听啦!
好好好!不吵不吵!老大,说!
我以前自己很难受的时候,我就是采取这样的办法的,海老大又有些迟疑了,妈的,该不该说呢?
什么办法?什么办法?老大,快说!石伟急得要上桌子了。龙镔也一样用饥渴求知的眼光比较仰慕的看着大哥。
就是当你自己实在很难受的时候,你就用手抓住你的弟弟,象这样,海老大作了一个抓麦克风的圈桶状手势,又道,然后你就上下左右前后摇摆,不停的揉搓,把那些让你很痒的液体,哦对了,也就是你的子孙后代,把他们弄出来,你就舒服了!
我们全体目瞪口呆!
老大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讪讪的在笑……!
石伟最先反应过来,尖声大叫!
这不就是手淫吗!!!!!!?!?!?
……
我~~~~晕~~~~~!
※ ※ ※
阿三瘦马语录:任何人一生中都有其快乐的片段、悲伤的片段、哲思的片段,那么我认为就必须用同样的语言风格来进行表述,这样,一部作品才不至于单调得只有一种韵味。少年时全是哀伤的片段,那我就用平实的语言;大学时在龙镔的每一个思考、感受片段,我都采用其相应的语言,其实文学的表达哪里有什么规律!只要达意就可以,只要让读的懂我书,接受我风格的人欣赏就可以了。不是吗?谁没有快乐?谁没有悲伤?大学是极其搞笑的,它是我们在更大更深悲哀前唯一还让人觉得有价值的记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