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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们说说我前些年守墓时遇到的一些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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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26 03:44: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王婆卖骷髅 于 2010-12-4 04:30 编辑

人的命运或许上天早已经是给你注定了的。
  我是北方的一名锅炉房烧锅炉的老工人,本来再干几年就可以拿退休工资养老了。

  可是有一次我连续咳嗽了半个月,却始终都不见好,老婆孩子都劝我去医院做个检查,家里虽然困难,可是总不能差这几个看病的几个钱。

  就这样,老婆陪着我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看着片子对我说,老李,你或许以后都不能再干体力活了,“你得了肺病。”

  就这样医生简单的一句话,就改变了我人生未来很多美好的憧憬,儿子考上了重点高中,已经读到高三了,马上就面临考大学的问题,这笔开销的数目是不小的,老婆身体也不好,腰键盘突出,只能在夜市里卖点零碎小物添补一些日常开支,而我如果再失业,那这个家庭也就算垮了一大半。

  我才四十几岁,不可能就这样养老,厂子领导说帮我办个早退,但即使这样,我们依然面临生活的窘境。

  一个得了肺病的老工人,身体和学历都不佳的人做起事情真的很难,其间我干过多少零工就不一一说了,到最后同事老王,给我找了一份工作。

  那就是给私人建立的墓场做保安,换句话说就是看坟的。
  这份工资对于我来讲真的很需要,一个月两千来块钱不说,单位还给我交三险,过年过节还有油粮发。这么好的工作上那找去。

  我一听就一口答应了。

  面试顺利过关,老板是个南方人,姓于,于老板长得白白净净的,只看了我一眼就说行,中午还请我和老王吃了饭。

  我问于老板什么时候上班,于老板一眯眼睛笑着说,“那就今个吧。”

  我说行,心里想早一天上班,早一天拿钱,中午我给老婆打了电话告诉她我晚上不回家吃饭了,今天就上班了。

  老婆在电话那头还为我难过,说这看坟的工作邪气,如果不是她身体不好,绝不会让我接这样的活去干。
  

我说她是老迷信,看啥都一样,只要把物件看住了,没见少,咱工作就算做好了。

  于老板那天就把我领到了工作的地方,这是一座再普通不过的荒山,经过有头脑的人开发后,现在是‘人’满为患的风水宝地了。

  我一进打更房就看到了收拾行李的王常德,老王也是四十几岁,我眼看着就五十了,看他样子比我小上几岁,他跟我说,“大哥我就等着你来了,不然我早就走了。”

  我递给老王一支烟问他为什么。

  老王摇摇头说,“大哥你信邪不?”

  我摇摇头,说不信,其实说实话我心里还真不信这些东西,小时候还在生产队帮我爹看过“场院”,什么山猫狐狸兔子野鸡我都见过,惟独没见过邪行的东西,后来参加工作我烧锅炉,不凑巧总是排到晚班,旁边就是一家医院的太平间小楼,夜里来夜里去,啥也没见过,胆子天生也比常人大。

  我说我不怕,老王就龇着一口黄牙对我笑,他说他最刚来这里打更时也象我这样说的,可是后来扒不得早点离开这地方。

  我问他为什么呢,他就笑,说这里冷,晚上容易着凉。

  我当时没懂老王的意思,后来连续几天所发生的怪事终于让我彻底明白了他的那句话。

  这工作那样都好,就是寂寞,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白天有保安公司派来的小伙子来值勤,我睡觉。晚上人家走了,就靠这个小老头一个人撑着。其实我也是个摆设,山虽然不算大,可是靠我一个人怎么可能顾得过来这么大块地方。

  电视就那两个台,换来换去的连广告词都快背熟了,加上我身体不太好,所以到了凌晨我就几乎睡觉了,根本也不用操什么心。

  北方的天气过了十月份,到了晚上空气就骤然变凉了,老婆就托人给我带来了一床新被,嘱咐我晚上多盖被子。

  我抱着这床被觉得挺幸福,儿子听话,老婆贤良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于是当天晚上我就把新被盖上了。

  我这个人睡眠不太好,睡到也就凌晨三四点钟吧,我就觉得冷,我闭着眼睛心想新被挺厚的即使不算保暖也不应该冷才对。我用手一摸,身上那里还有什么被子,开灯一看,原来掉在地上了。


  我也没在意,以为自己踹到地上的,拍了拍上面的灰,翻身上床接着睡。

  这一觉就睡到了天亮,直到外面有人敲门我才醒,原来保安公司派来的小伙子上班了,从窗户往里看见我没盖被缩成了一团,怕我着凉好心来提醒我。
  
我当时也没反映过来,还以为是自己把被踹到地上了呢。

  就这样,我感冒了,真就应了王常德所说的话,这地方容易着凉。

  而最邪门的是,一连三天,我的被子天天掉到地上,我终于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了。

  所谓什么事情都是再一再二不再三。我再糊涂也不可能天天把被子往地上踹,而且从前也没踹被的习惯。

  我一琢磨就想起了老王,临走前老王给我一个电话号码,我就按照号播了过去。

  一打电话是个女人的动静,我问这是于常德的家吗,对方的声音有些沙哑说是,我说麻烦找一下老于。

  那女人沉默了片刻,说老王走了。

  我问老王去那里了,回来别忘记给我回个电话。我这里是‘福宝山’,那女人一听是福宝山三个字就好象充了气的气球,立刻没了好动静,气哄哄地说,人都走了,你们还来找他干什么,不是给你们看那死人住的地方他能走吗。说完话就在电话那头哭了起来。

  我听着有些奇怪,我说我是这里打更的,有些事情想问老王,那女人听我说也是打更的,态度稍微转变了一点,说大哥你是不是顶老于工作的那个人。

  我说是,女人说我是老王的媳妇,老王已经死了好几天了。我一听这个消息头皮一下就麻了,还没等我接着问,那女人就哭了,劝我说赶紧离开那个地方别干了,不然下场会跟老王一个下场。

  还没等我问老王是怎么没的,那女人就把电话给按了。

  我当时就傻眼了,虽然嘴里说不信邪,可是老王的死如果真跟这地方无关,他媳妇也没必要骗我。难道这里真有古怪?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6 03:45:26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一夜,我没合眼,外头的风挺大,吹着窗户啪嗒啪嗒地响,关了灯,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大概到了凌晨两三点钟的样子,我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睡意。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门好象摆了一下,可是睡觉前我记的清清楚楚门已经插好门闩了,不可能有东西把门推开。

  我心里正心思是怎么回事,就觉得有一股力量在徐徐地向下延伸,我用眼睛一看差点把自己吓死,那被子没人拉居然自己往下滑,我心里害怕,几十岁的人了,第一次遇到这么邪门的事情,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

  到底该怎么办?
因为恐惧,反而脑子里想的都是吓人的东西,心里越想越害怕,后来我灵机一动,也算是当时给逼的出于无奈,我就装成自己说梦话。
  
  我说,“这是谁啊,半夜三更的不好好在家里睡觉,跟我扯这样的妖蛾子。我可不管是谁,惹着我都没好果子吃。脾气可爆着呢。”
  
  这话一说还真有点效果,那被子立刻就不动了。
  我心里暗喜,以为这招好使了,就继续又补了一句,可坏就坏在自己多嘴了,“我说这不管是人是鬼啊,都该守本分,你不想好好地睡觉就不让别人睡这样可不好。”
  
  我这话刚说完,就听见这黑洞洞的屋子里又有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象是个老太太,反正声音很老,她说,“我不是不想好好睡觉,是你呀,你占了我的床了。”
  
  这一个声音响起,几乎把我吓得窒息,我一动也不敢动,闭着眼睛就接着说,“我占了你的床是不对,明天我就给你烧张新的床去,再过几个月也要过阴历大年了,我顺便再给你烧些钱去。你就别再来找我了。”
  
  这话说完,身上的被子就不再动了。这时候天都有些泛白了,就算是傻子也没心情睡觉了,我坐起来把灯打开了,整整抽了几个小时的烟。





既然答应了,我也没敢怠慢,第二天早早的就去买了纸床纸电视还给买了很多冥币。
  
  晚上趁人都走净了,我就在房根下面把东西都给烧了。
  
  我就说,该走就走吧,该给你烧的烧了,该给你花的也给你花了,咱们大道朝天,各走一边,谁也别糟惹谁。
  
  那天风挺大,我打火机没气了,抽屉里就剩一包火柴了。
  
  那火柴头小杆细,划了半盒愣是没点着东西。晚上抽烟没火就忍了,可是我可不想晚上又被人拉被子。
  
  我心里着急,顺口就一说,“老太太你要是真显灵就赶紧把东西收了。老弟弟我这里火柴不多了。收不到可别怪我。”
  
  这一句话说完,不知道是我心理原因还是凑巧,手里的那支火柴一划磷片,‘啪’地一声就燃了,火苗子窜到纸床上,呼啦啦地烧,就象有一只大嘴在吃这东西一样。
  
  望着一大捆的东西渐渐地变成了灰烬。我的心里也算是有了着落了。
  
  我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可是过了三天,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的被子又开始往地上掉了.

纸烧过了,晚上的被子也不往地上掉了。回想那天晚上房子里那个苍老的声音真真假假,自己也闹不清楚是不是心理做怪。
  
  可是,我的身体却出了问题,每天都发低烧,但不咳嗽也不流鼻涕,吃了感冒药也没任何效果。
  
  短短几天,身体就瘦了一大圈,饭却不少吃,一点都不影响食欲。
  
  我就琢磨着,是不是因为离家太远饮食不规律导致的暂时身体不适呢。
  
  自己也没当回事,该吃吃该睡睡。
  
  烧过纸的第三天,我睡到半夜,就觉得身子又开始发凉,我闭着眼睛用手一摸,果然身上的被子又没了。
  
  我脑子第一反应就是,我的被子一定又是被那个老太太给拉下去了。
  
  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软,东西都给烧去了。居然还来扰我清静,我躺在床上连眼睛都没睁开,生气地说,“东西都给你烧去了,你老太太未免也太不讲信用了。还有完没完。”
  
  房间里又一个声音发出来了,模模糊糊的说,“老弟,你东西我都收到了,可我不是诚心来打扰你睡觉的,我是提醒你一件事情。”
  
  我说你提醒我啥事啊,不能直截了当地说,非要拉我被子,前面那个老王多数就是被你吓死的,离开这里没几天就进炉子了。
  
  那老太太好像挺委屈,叹了口气,“老王不关我的事,我是拉过他被子,可是他胆子太小,我越拉他越往上扯,拉了几回我就没再管他了。”
  
  我越听越生气,做鬼也要有个限度,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说“那你意思你还有理了?”
  
  老太太的声音有点模糊,就说了一个字“墙!”
  
  我坐起身来,想问她这个字到底想表达啥意思。可是这房间里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我揉了揉眼睛,心想是不是在做梦呢?
  
  可是被子又掉在地上了。我这个心思重,没事喜欢乱琢磨,就心思着这墙字到底想表达个啥意思。
  
  到最后我突然把墙字和我的身体联系到了一起,我的脑袋立刻嗡了一声,头发根子都立起来了,那老太太那个意思很明显,她拉老王被子不是图要东西,是想提醒老王墙有问题。
  
  老王没走几天就死了,他到底得的啥病?我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老王离开这里时的样子,枯瘦的身体,焦黄的脸色,头发也掉了十有八九。
  
  难道老王的死真的跟墙有关?可是所说的墙到底是那道墙?
  
  这一夜我比遇鬼还要过的胆战心惊,天一亮我就给老王家又打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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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6 03:46:48 | 显示全部楼层
电话在那头嘟嘟地响,打了几次也没人接电话。这老王媳妇到底是干什么去了,我心里不禁犯嘀咕。
  
  我叹了口气,想起了一句老话,“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如果真有那邪行的事情,想跑也跑不了的。
  
  这一天是周末,天气挺好,来祭奠的人有点多,能在福宝山‘安家’的先人一般家庭都比较富裕,几乎来这里全是开轿子来的。
  
  男男女女来的人不少,我们单说一个老头,老远我就看见他站在一百多米处往我这里看,我心里想他到底看什么呢,看了十多分钟人都不动一下。
  
  我就点了根烟搬了张椅子坐外面等他过来,我心里有种感觉他肯定得来我这里。果然不出所料,过了几分钟这位老先生终于向我这头走来了。
  
  老头长的跟平常退休老职工没什么两样,留着一把白白的小胡子。他离我几米远就眯着眼睛对我笑,我心里得意,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
  
  可这老头一张嘴就把我震住了,他眯着眼睛一笑,“老弟,你在这里等我过来呢吧。”
  
  我也是奔五十的人了,不缺少生活阅历,这老头开腔说这头一句我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究竟奇在那里,我慢慢对大家细说。
  
  他说,“老弟啊,我知道你在这里等我呢。我过来是在成全你。”
  
  我一笑,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说法,我说老大哥您抽烟吗。他一摆手说,“我这一辈子就抽过两次烟,喝过两次酒。”
  
  我就又笑了,我说老哥您这身体就是抽烟喝酒再活二十年也不成问题。您是福寿老人啊。
  
  那老头一摆手,“我可不敢跟乾隆爷比,人的生死看表面是看不出来的。老弟我问你,你最近是不是睡眠不好。”
  
  我一想,的确是睡眠不好,换做谁谁也睡不好啊。我说,“是啊,我的确这几天没睡好。”
  
  那老头说,我也累了你帮我搬把椅子。
  
  我就给老头搬了张椅子给他坐。
  
  “老弟,我不瞒你说,我跟你合眼缘。我能跟你见这一面也不知道是你的福还是你的祸。”
  
  我一听这话,心里就凉刷刷的,我说老哥您怎么这么说呢,咱老哥俩说几句话算得上啥祸呢。
  
  那老头眼皮往下一耷拉,挺严肃地说,“你这房子有古怪,在极阴之穴,看你面相五行缺金,你肺不好。”
  
  我心咯噔一下,全被他说准了。我心里明白今个算是遇到高人了,我说老哥你说的都对,我肺的确不好,而且这屋子也确实不太好住。
  
  那老头就笑了,说“下礼拜六我还来,你要是乐意跟我这个老头子唠几句,就在附近给我找个地方,咱爷俩喝两盅。”
  
  我说行啊,别说咱爷俩喝两盅,喝两瓶都行啊。我酒量不错,上班大半个月了,也没喝过酒。
  老头一张罗,我还真犯酒瘾了。
  
  老头站起身来,说“我姓陶,你就叫我一声老陶吧。下礼拜六咱们再见。”
  
  我说我送送你,陶老哥哥。他一摆手,“不用客套,不用客套。咱们之间不用客套。”
  
  我看着陶老头孤瘦的背影越走越远,始终也没品过来他临走前那句,咱们之间不用客套的那句话到底啥意思。
一晃一个星期就这么过去了。上班将近一个月,这些天几乎没有一天睡的塌实的时候。
  
  有时候在想到底值得不值得为了这份工资豁了老命去,但是想想听话的儿子,贤淑的老婆,我就心里认为值得了。
  
  这个月儿子月考又得了班里的前三,我老来安慰。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老王家的电话依然打不通,试了好几次,他媳妇一直都不在家。
  
  周六很快就到了,这一天天空飘着细细的小雨,深秋了,风里夹着雨丝打在身上别提多难受。
  
  天地之间一片铅灰。老鸹成群结队地在云层下面低飞,噶噶的乱叫,再配合这满山‘熟睡’的人们我这心里就更凉了。
  
  老陶如约而至,这一天他穿着一身黑衣服,一身上下都是黑色儿,叫人看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我说,“陶老哥,您这么穿不吉利,这一身黑老人家穿着就更不吉利了。”
  
  老头一摆手对我咧嘴一笑,“人迟早都得穿上这套黑,晚穿不如早穿,如果有个意外,我俩眼一瞪还能知道自己走时候啥模样。”
  
  我说,“老哥咱们别提这么丧气的话了,趁天没黑我没上班,咱哥俩喝两盅去。”
  
  老头用手一点我,“还行,有心人,没忘记这茬。”
  
  福宝山往下走不远就有零零散散的几家小馆子,为的就是给上坟的人提供吃饭的地方。
  都是家常菜,但也不算太便宜。
  
  我把菜单交给他,说您随便点。
  
  这老头也不客气,挑了几个最贵的菜,还叫了一瓶一百二十八的白酒。
  
  说实话,这照往常花这些钱,我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我不是抠门,是老婆孩子都靠我养活呢,但是今个请这个老头吃饭我舍得,我从心往外的舍得,也不知道为什么。
  
  老头喝的挺高兴,说这瓶酒我请的值得。我就点头说是,值得、值得。
  
  酒过三巡,老头脸色见红,他就开始给我讲他从前的事情,反正都是些老老年的陈芝麻烂谷子,我心想老头多数是没什么家人,虽然我嘴上叫他一声老哥,可他岁数做我爹也足够。
  
  他高兴就由着他说。
  
  后来老头说着说着声音就见小,他把酒盅往桌子上一敦,用手点了点我,“我这一辈子喝过三次酒,前两次一次是娶我老婆子的时候,第二次是我收徒弟的时候,这是第三次。”
  
  我就把酒杯端起来了,我说我有福能有幸跟您老喝上两倍。
  
  老头一摆手,有些醉意地说,“你这句话算是说点子上了,你确实有福。想跟我喝酒的人多了去了,别说一百二一瓶的,就是一万一杯的酒我想喝啥时候都有,你信不。”|
  
  我说我信。其实我心里不信,这话说的有点大了。一万二一倍,你当你是国家元首还是在世的神仙啊。
  
  陶老头一拍腿,“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啥。你愿意认我做干爹不?”
  
  我一听就麻爪了,我爹虽然死了好几年了,可是这么大岁数我也不缺爹啊。我就犹豫了,端着酒杯就对着他笑。
  
  老头一抹嘴,“罢了罢了,我这穷老头子吃别人喝别人的,膝下无儿无女,心思临死前找个儿子给我送送终,就这点心愿也圆不了。命也命也啊。”
  
  说完话这老头两行热泪就淌下来了。刷刷流得满脸都是。
  
  我那见过这场面啊,我爹临走时我没见着,看着眼前这位这个模样我心里一时不忍,我说行,您老如果真没儿女那我就做您儿子。
  
  “你说的啊。别后悔。”
  
  “我不后悔。”
  
  “哎!好勒。”老头一抹脸,刚才鼻涕眼泪全没了,好家伙是在带我上道。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也不好当时就翻悔。
  
  就这样,我上班没一个月又认了一个活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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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26 10:09:5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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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28 04:38:35 | 显示全部楼层
速度更新、
好东西不能埋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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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28 15:04:27 | 显示全部楼层
期待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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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28 16:11: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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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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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28 18:33:12 | 显示全部楼层
写得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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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28 20:14:06 | 显示全部楼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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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28 20:52:14 | 显示全部楼层
好............下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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