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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喜欢做各种假设,这样可以很方便自己对各种状况作出合理的,具有逻辑性的应对办法。但是,很可惜,许多事实表明,遇见突发事件,你的各种假设都是摆设,狗屁无用!
很多朋友和我谈论有兴趣的话题。其中一位女生她饶有兴趣的问我关于蜡烛有什么看法。我看着她,她的确是在笑,表情是一股玩味。但我知道,她在认真的询问我。这个人我认识不下2年,骨子里什么模样,我再清楚不过了。她会提出来,就说明,她知道一些什么特殊的事。这是她独有的开场白。
我喝了一口可乐,端正的做好,给她一个继续说的手势。刘栋也显得很有兴趣。那姑娘笑笑,突然表情就变得可怕起来。
“那年,我才9岁。我爸爸妈妈相当的忙,至少没离婚前是如此。每年的夏天暑假,都会把我安排在奶奶家。我曾经不断的想,为什么会这样呢?后来我知道了。”
刘栋看看我,努努嘴,表示还是不太习惯这姑娘讲故事的方式,我笑笑,给姑娘一个提示,我打了一个比喻,告诉她该如何顺利的继续下去。
姑娘说了句抱歉,开始正式诉说那段故事。
那年我九岁。虽然已经习惯每年的夏天在奶奶这里过。但是那年却很不寻常。夜里时常的停电,你知道的,乡下坊间都是习惯早睡,没人8、9点了还在屋外晃荡。那天,半夜突然停了电,电风扇停了,我被热的实在躺不住了。本来想起身去喊奶奶。但是看看漆黑的屋子,以及那诡异的大厅,我还是忍住了。窗外的月光很好,透过窗户打进来,但是此刻却是异常的可怕。那些光线折射出家具诡异模糊的造型,实在不是9岁的我可以坦然面对的。我如此的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几近就要再度睡着了。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大厅有拉动抽屉的响声。虽然很轻,但是我听到了。我立马立起来,就站在床上,我喊了一声,接着,奶奶回了我一句,说是在找蜡烛。我安心下来,奶奶拉开抽屉,找到了蜡烛,搽亮火柴,我看着光亮迅速在屋子里蔓延,我觉得此刻,自己相当的平和。
接着,光亮开始移动,慢慢的朝向我的房间靠过来,我喊了一声,没有回答。我觉得有些不对头。但是光亮越发的近了,我只好退回到安全的角落,死死盯着门。
一只手,端着蜡烛的手。接着是衣角。接着是裤子。但是,其他的却没有了。只有手,蜡烛,裤子,衣服,没有头!没有脚!那不是奶奶!蜡烛的颜色是诡异的黄油色,燃烧的气味,腐臭不已。
那东西慢慢的进来了,我害怕的不知所措。就在这个时候,帕的一声,电灯亮了,那个东西迅速的就不见了。我大喊了一声,晕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全部都在,还有小姨,他们都显然哭过了。尤其是奶奶,一头的银发,我醒了,依旧在落泪。爷爷显得很镇定。从桌子上拿过一截蜡烛。
叹了口气,扔出了窗外。
等到故事讲完,刘栋看起来似乎还没完全理解透。他很疑惑的看着我,希望我给他一个解释。我摊摊手,说:“只是个故事,而这个故事情节就是如此,她也没必要写什么合理性的结尾,比如什么晕了送医院啊,医生怎么说的之类的!完全没必要!”
“我知道!但是,这跟蜡烛有什么关系?”
“刘栋啊,标题是蜡烛,并不意味着是蜡烛犯邪。而是,唯一这个故事给她印象最深的就是那蜡烛!只是个代名词!说起来,其实,她遇见的是,是老家的一种妖。名为鉴!如其名,大意就是镜子的意思,他们知道你心里最害怕的是什么,知道如何做可以最大的放大你们的恐惧!”
“意义何在?”
我笑笑,“其实很多时候,很多事都是没有任何原因的,有时候完全看的就是当事者的心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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