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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六祖回慧能的偈语,主要意思是佛家万缘不挂。不为物累,自在超然,自然能达到灵利而又明朗的境地。
佛对我说:你的心上有尘。我用力地擦拭。
佛说:你错了,尘是擦不掉的。我于是将心剥了下来.
佛又说:你又错了,尘本非尘,何来有尘
我领悟不透,是什么意思?
我想这是从神秀和慧能那两个偈子引申出来。
神秀说:“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慧能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的确,要能够参透这两个偈子的确很难,就是正确的理解也不易。
参悟不透...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众生的身体就是一棵觉悟的智慧树,
众生的心灵就象一座明亮的台镜。
要时时不断地将它掸拂擦试,
不让它被尘垢污染障蔽了光明的本性。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菩提原本就没有树,
明亮的镜子也并不是台。
本来就是虚无没有一物,
那里会染上什么尘埃?
现在只能从字面上去理解它,惨悟不透!
心本无尘,尘即是心。无心无尘,人便死。
我曾经思考过一个问题:
人觉得一个东西好吃,事实上嗅觉比味觉占更大的比重
所以象狗这样嗅觉灵敏的生物,在饮食上远比我们快乐
这样的想法到底对不对?..如果错了..错在哪里?
其实尘在外,心在内,常拂之,心净无尘;
尘在内,心在外,常剥之,无尘无心;
心中有尘,尘本是心,
何畏心中尘,无尘亦无心??正如慧能所说的 仁者心动
又如道家所说的 道可道非常道
它们的道理是一样的
佛家讲究万物在心 追求修世
道家讲究无牵无挂 追求避世
佛家想超脱今世 道家则是修行今世 而追究其原理来说都是一种修行
而最楼上的说的是一种超脱
却不是刻意的寻求
主旨在心
世间人,法无定法,然后知非法法也;
天下事,了犹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
明镜如台,必染尘埃。
金刚经
第五品。
佛告须菩提:凡所有相者。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菩提是没有的,因为没有菩提所以才被叫做菩提,因为叫菩提才叫菩提吗?就像你本来出生只是一个人,你父母给你起了个名字叫小张。那小张是本没有的,因为没有小张,所以才叫你小张。小张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如来有三十二相,靠三十二相可以去辨别如来吗?不可以。如来说尘微真实不是尘微,所以才名为尘微。世界的真相不是世界,所以才名为世界。心真实不是心。身真实不是身。一切只是名而已,“名可名,非常名”“无 名 天 地 之 始”一个道理。神秀,太重视名了,他说他是菩提树,他的心是明镜。可是他说的他就是吗?不是。
“世人整天嘴里念般若般若,却没有认识自己的本性的般若,一天念着食谱却根本不会填饱肚子。”神秀就是一个无法认识佛性,而天天说空的人,他根本就没有认识的自己。他说要常常扶去心上的尘,“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心是什么?心的真实不是心。身是什么?身的真实不是身。他说他心有尘,其实是他想有尘。自己给自己营造了个地狱。所以六世老祖有大智慧。
你如果不能忘我,忘行,忘相你再去扶尘也没有。
如果能做到“本来无一物”的“忘”的境界,一个大空。何处染尘埃呢?
多 言 数 穷 , 不 如 守 中 。”我不得道,亦不得空。只去积德修道。
每天响108声的钟今天却只响了107声
一个人很奇怪就问同伴:“为什么今天这钟只响了107声呢?”
一个人回答他:“响108声和响107声都一样,因为我心里永远有108声钟响”
另一个人回答他:“响108声和响107声都一样,因为我心里一声钟响也没有”
讲个故事吧。
话说飘逸见世说新近来了不少小妮子,惹得一干大佬们个个眼冒精光,虎视眈眈,心想若不早点划定势力范围,日久必生事端,出点绯闻倒还好说,争风吃醋闹出人命那就麻烦大了。于是和醉鹰等一合计,决定在世说搞个速配成功。
男女分两边坐定,未等飘逸发话,场内已郎情妾意笑语嫣然,并不时伴以电闪雷鸣,唯有毛天哲独坐在席上闷闷不乐,一言不发,自顾自地翻着随身携带的发黄卷宗。
飘逸走过去拉着毛天哲的手,腻声道:“毛毛,怎么啦?这么多美人没一个心仪的?”
毛天哲不语,继续翻他的卷宗。
飘逸道:“莫非你对我情有独钟?真可怜,苦了你这么久。傻瓜,你想要你就说出来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呢?”
毛天哲恼怒地把手抽回来,对飘逸嚷道:“谁说要你了?我谁也不要,我只要新鲁!我只要…新鲁…”
这下不单飘逸花容失色,众人也无不目瞪口呆,场内一下鸦雀无声。
毛天哲两眼潮红,眼泪已是泫然欲滴,曼声吟道:“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
还是醉鹰见多识广,当下会心一笑,对众人分解道:“毛毛与新鲁自小一起长大,相交甚厚,现在新鲁独自漂泊在外,毛毛这时候感念故友,也是自然之义,不必见怪,大家继续,继续。”
毛天哲作色道:“醉鹰你也不必假道学。我和新鲁青梅竹马,半辈子嬉笑打闹在一起,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醉鹰见他已说破,也就不再掩饰,道:“你和新鲁是非亲非故的两男子,如何成得一家?”
毛天哲道:“你等只知道男女自古是一家,可连西方蛮子都知道,女人是男人肋骨做的,在未有女人之前,不就是男人和男人成一家么?”
如影虽然常日里与毛天哲闹些似嗔非嗔的小意气,大是大非上却毫不含糊,当下连连点头称是道:“对,对。新毛自古是一家,我也是和他们一家的。”接着补充道:“我中华不是还有女娲抟土为人的传说吗?毛天哲是陕北黄土做的,新鲁是东北黑土做的,我是江南沙土做的,分别只此而已。我们来自三山五岳,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求同存异,走到一起来又有何不妥了?”
毛天哲紧跟和道:“宝玉哥哥也曾经考证过,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难道没有水,咱们泥土就不能扎堆吗?”
飘逸促狭地问道:“你们仨扎堆干些啥呀?”
如影没好气地回道:“你别笑得那么暧昧。咱们吟诗作赋、说点故事、斗斗嘴、拆字玩不行吗?毛毛,把我们昨天讲的那几个故事、拆的那几个字说给他们听听。”
毛天哲应道:“如影编的故事给你们一时半会也说不完,我只问你们,知道‘如’字怎么拆吗?知道‘影’字有几种拆法吗?”
众人毕竟凡俗,无以为答,只觉情形怪异,偏又无可辩驳,便三三两两聚作一团,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却说新鲁得天朗明急报,匆匆赶来,拉住毛天哲和如影的手潸然泪下,叹道:“你俩也是,放着咱们的神仙日子不过,参加这劳什子干嘛?男人之间的事,和男女之间不是一回事,男做女时女亦男,这从广义性和狭义性上都有千万条不同意义,如何是这些俗物理会得了的?还是速速离了此地,做咱神仙眷属,笑傲江湖吧。”
如影踌躇道:“总不忍见世人愚顽,且待我点化他们一下再说。”当下口占一偈云:“男身难得今已得,情缘难成今已成。此身不向新毛度,更待何人度此身?”言罢,大袖一挥,与新鲁、毛天哲携手飘然而去。
九月十三,南柯一梦
中秋临近,世说人都回家团聚去了,我搬了小板凳在店门边晒太阳,秋日的阳光懒洋洋地洒下来,使人昏昏欲睡。
恍惚间,听见有人在叫:“小子,过来!看啥呢?说的就是你。”
我上前一看,原来是八戒。这小子虽然好吃懒做而且整天色迷迷的,却也令人感到亲近。
我笑嘻嘻地问道:“干啥呢?给我送月饼呵?”
八戒不屑地挥挥手:“切!现在那月饼还是做出来吃的么?今个儿我准备去看看嫦娥妹妹,你帮我值个班吧?”
我心下不快:“哟,你去会情儿,好意思拉我顶差呵?”
八戒陪笑道:“帮个忙嘛,大哥,急色也是急呵。”接着道:“这几天正开天国高峰会议,只有玉帝、尚帝、镇主、如莱、孔子参加,连也稣、地藏王、观音姐姐都没资格,你也要趁机见见世面嘛。而且,今晚王母开蟠桃盛宴办招待,你说不定还可以捡几个他们吃剩的果子呢。”
没奈何,我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只见玉帝哥几个一边看歌舞一边啃蟠桃一边吹牛,其乐融融,只苦煞了我们侍候的喝西北风。
就在我馋的口水嘀嗒的当儿,天遂人愿,忽然天庭一阵震动,几只蟠桃滴溜溜的滚到我脚边来了,捡起来正要啃,忽听玉帝笑道:“着呵,哥几个几年没见,这吹牛的功夫精进不少嘛,都把我这天庭震晃了。”
如莱拈花微笑道:“非也,非也。这是人间如影、毛毛等在吹坐飞机各显神通的故事,气场上达天庭。”
尚帝听了一下道:“嗯,果然是说坐飞机,不是打飞机。嘿,这几爷子把我也编排进去了呢。”
孔子接道:“这几个青年才俊吹功深厚,很有培养前途嘛。”
镇主一拍大腿,道:“何不把几爷子搞上来一起吹一盘?”
哥几个都点头同意。孔子道:“可恼的是,这几爷子好像有飞机恐惧症,一上飞机就想着往外跳,咱们还是分工一下,他们跳时好分头搭救上来。”
如莱道:“如影虽偶有急躁,悟性还好,也算我禅宗一脉。我就救他罢。”
镇主道:“听刀唯恐天下不乱,我中东正是其用武之地。我就选他了。”
孔子道:“毛毛温文尔雅,经史考据无一不通,是我礼乐之不二传人。他是我的了。”
玉帝对尚帝笑道:“你我二帝,客随主便,我先选哈。乱码诗书传家,保我华夏本色,我选他了。”
尚帝道:“你们都把轻松的先挑了,那我还选个屁。也好,把最难缠的新鲁救上来,方显我精湛功力。”
哥几个说干就干,且来去如风。王母见他们一个蔫搭搭回来,忙问道:“咋啦?这几爷子还不愿上来?架子也忒大了。”
孔子叹道:“唉,几爷子还是一上飞机就火烧屁股似的往外跳,毛毛第一个跳出来,我也抓住了。他说我论语、春秋这几个帖子写得不错,对诗、书、礼、乐、易这几个帖子的处理也很得当,我正高兴着呢,谁知道他考据癖又犯了,问我是否真的是野合而生,我心头一惊,手一松,他就掉下去了。”
如莱道:“你还好,好歹陪了毛毛一阵。如影一跳出来,我刚要去拉他,他一打我手骂道:‘你他妈谁呀?’我心想:‘对呀,我妈是谁啊?’就这么怔一怔,他就掉下去了。”
镇主道:“看来你我差不多。我一拉住听刀,他就扯我胡子,掏我裤裆,我手忙脚乱地上下抵挡,他也掉下去了。”
玉帝红了脸道:“说来惭愧。乱码跳出来时,左手诗,右手赋,随口还是一绝对的上联,我苦思冥想欲把下联对上,动作一缓,眼睁睁地看他掉下去了。”
尚帝喘着粗气道:“都没我惊险。我一直等着新鲁跳,谁知半天没动静,钻进往下掉的飞机一看,他还架着二郎腿坐在位子上,口中念念有辞:‘尚帝已经死了,我就是尚帝。’吓的我一哆嗦,就赶紧上来了。明天的会就不开了,我得提前回去,以防有变。”
我一想到这哥几个平日在天上人五人六的,直到今天遇到新鲁等狠角色,弄的狼狈不堪,方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笑,就醒了,却原来是南柯一梦。
九月二十,青城四秀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故事已够复杂了,象红楼一个男人和十二个女人、水浒三个女人和一百零五个男人这样的故事当然是极品,我今个儿要说的是一个女人和四个男人或者两个女人和三个男人的故事。
话说青城派余沧海余观主争夺五岳联盟盟主铩羽而归,虽抢得一本假辟邪剑谱,自己却武功尽失,本派弟子英雄豪杰青城四秀也命丧当场。余观主争雄之心不死,遂又四处物色根骨奇峻的少年收为弟子,以图东山再起。功夫不负有心人,寻访多日之后,总算网罗到老而、壮熊、弹指三人甘愿拜入门下。为避开岳不群的追杀,师徒四人大隐于市,从青城山躲到京师,常驻世说店中勤学苦练。
青城自张紫阳仙翁立派,以虚无为体,以简要为用,心平实为功,功法习传多为密符,授受均极不易,外人知者甚少。民间所传之“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并非青城绝技,真正不传之秘却是《青城秘录》、《青城玉房诀》和《大道玄指》。
余观主考量再三,见老而稳重,隐隐有宗师气概,便立其为大弟子,授之以《青城秘录》,有点衣钵相传的意思。弹指乃是带艺拜师,慕容世家的“斗转星移”已有三成火候,余观主未免有所猜忌,便只立为三弟子,授与《大道玄指》。壮熊体格魁伟,正是修炼《青城玉房诀》的上佳人选,是为二弟子。
《青城秘录》之要义在于瞬息间化身千万,随心所欲不逾规,即所谓“万化归一,一归虚无”,以迅急的变幻使对手心神荡漾,魂飞魄散。老而不负恩师厚望,朝乾夕惕,勤练不辍,三年即有小成,在世说一会儿化身吟诗作赋的书生,一会儿化身治病的郎中,一会儿化身富态的员外,甚至装成听刀和壮熊的模样,惟妙惟肖,逗得一干小女子抿嘴偷笑,为店中增添了不少乐趣。而且,大师兄也算半个师父,闲暇之时,老而教了壮熊、弹指一些“变脸”的基础功夫,三兄弟还不约而同爱上了“我老人家”的口头禅。
《青城玉房诀》乃纯道家内功,虽是男女双修采补之道,却非房中采阴补阳之事,讲求男不宽衣,女不解带,千里神交,万里心通,采天地之气以补我之气,采天地之精以补我之精。只因余观主座下并无女弟子,壮熊修习颇为困难,进展甚微,焦躁难耐之际,常常自裂衣裾,露出古铜脊背或肥硕屁股,声嘶力竭地呼喊“飘逸是我的,必须的”、“糖果是我的,必须的”、“穿心剑是我的,必须的”,吓得世说众女子花容失色。此实情非得已,为练功所累罢,可惜不为众人谅解。
《大道玄指》乃六脉神剑的路数,威力惊人。奈何弹指生性敏感,见师父仍把自己当外人,便对这功夫也不大上心,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常常跑出去用弹弓打麻雀,店中反而少有他的身影,倒是从大师兄老而那里习得的“变脸”功夫颇合他少年心性,变脸的路数和功力已与老而相仿,远胜独练的本门功夫。
余观主见这三个徒弟功夫进境参差不齐,而下次五岳联盟大会又已临近,心中郁闷,猛想到自古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便在世说众女子中选中顾影,收为关门弟子,与老而等并称青城四秀。又见老而守成有余,创新不足,不及顾影百无禁忌,便把光大青城派的希望复放在顾影头上了。
自此,精灵古怪的小师妹顾影便从三位师兄处学艺,老而、弹指倒还好说,变脸的快捷、玄指的凌厉,微妙处无不悉数讲授,唯壮熊好不容易盼来双修机遇,为求精进,竟至走火入魔,欲对顾影不轨。余观主痛责之余,想到手里还有本假辟邪剑谱,反正壮熊废了也是闲着,不如练来试试,便要壮熊自宫。壮熊愤懑,却无力反抗,连夜忍痛逃出世说,又怕余观主追杀,便一路北上,躲入冰天雪地的兴安盟与虎熊为伍,从此背膀愈加宽厚,自称“虎林中的壮熊”。后又东渡扶桑,习优术,屁股更为肥大,改称“人生沧海”,意即余沧海的老妈。
自此,壮熊常回世说滋扰。可怜余观主复仇无望,还凭空多出一个老妈。况且,这样一来,原来的师兄弟,这辈份现在该咋排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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