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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选自《神奇的西藏秘宗——我这样修持》一书。作者是一位在西藏土生土长的喇嘛,
他在该书中描述了他怎样从七岁出家,进入藏医最高学府——察克波里寺当喇嘛并修习“天
眼通”、“传心术”、“轻身术”等宇航局宗神通的亲身经历,从而为世人揭开了一个神秘
的世界。——洛桑。伦巴
终于盼来了我八岁的生日。这一天我可以自由自在。既不必上课,也不
去参加礼拜。清晨,明雅唐达普喇嘛对我说:“洛桑,好好去玩一天吧,黄昏的时候我来看
你。”一事不做,就只懒懒地躺着晒太阳,可真是说不出的惬意啊!我可以俯视布达拉宫那
金灿灿的房顶,罗布林卡宝公园里蓝色的涟涛在我后方闪烁,令人遐想纷飞,我恨不能弄一
叶皮舟到那儿随波漂荡。向南方,我能看到一队商旅正在横渡拉萨河。时光如飞,这一天过
得实在太快了。
白昼已逝,黄昏降临,于是我转回我住的小屋,门外传来一阵柔软毡鞋
踏石而来的嘶嘶声,接着走进三位地位颇高的喇嘛。他们将一个草药包放在我头上,并用绷
带紧紧系住。到了晚上,明雅唐达普领着另两位喇嘛再度来到,他们将我头上的药包轻轻移
去,并在我的前额擦试一番,一位高大力壮的喇嘛坐在我背后,将我的脑袋夹在他的两膝之
间。另一位喇嘛则打开一只盒子,从里头取出一件闪闪发光的钢制仪器,这东西颇似钻子,
但顶端却是U形而非O形,在这U形的边缘有许多细齿。这位喇嘛看了看手中这东西,然后将
它在烈焰上熏了几下,算是消了毒。明雅唐达普喇嘛拉着我的手说:“洛桑,这手术非常疼
痛,你得完全清醒才能完成,所以必须努力镇定,”我看见他们又拿出各种各样的仪器和草
药溶液,便在心里对自己说:“哎呀,洛桑,好家伙,他们这不是要你的命嘛,可你却毫无
办法只能默不作声”手拿U形仪器的喇嘛向其他两位瞅了一眼,问道:“准备好了?我们现
在开始吧,太阳刚刚落山”他将那仪器紧顶着我的脑门,然后开始转动把柄。我一下子感到
仿佛有人在用刺扎我一样。我觉得时间好似凝住了。当这玩意穿过我的皮肤和肌肉时,我还
觉得并不十分的痛,但当它抵达骨头时,则可感到一阵轻微的震动。他渐渐用力,并轻轻摇
动那把仪器,好让那些细齿磨穿头骨。疼痛倒并不十分历害,只是有一种压迫和钝伤的感觉。
明雅唐达普喇嘛在一旁照看着。我一动也没动;我宁愿死去也不想哼一声,明师对我就象对
他自己一样胸有成竹,他的一言一行在我看到无不恰到好处。他全神贯注地看着,口角的肌
肉显得异常紧张。突然,只听得“嘎吱”一声,那仪器穿过了头骨。非常机敏的手术者立即
停止钻动,他紧张地稳住那仪器,一手接过明雅唐达普递过来的一根经过火焰和药水处理的
硬木条。他将这木条*入那把仪器的U形孔中,好让它向下滑落,进入刚钻开的头顶小孔里,
随后,他稍往旁边挪了挪,让明雅喇嘛到我的眼前来。明雅点了点头,那施手术的喇嘛便极
其小心的将木条慢慢向下推送,愈推愈深。我忽然感到一阵麻痒,象是虫子钻进了鼻梁间。
这种感觉逐渐消失,随后我又闻到一阵莫名其妙的奇香。此后出现的是一种人被推向一道富
有弹性帏幔的感觉,突然有一道耀眼的闪光出现,这时,明雅喇嘛喊了一声:“停”我感到
一阵剧烈的疼痛,就象烈火烧灼一样。痛感逐渐消逝。我看到一道螺旋形的色彩和一串串白
色的烟雾。那位喇嘛小心地取出了金属仪器,却让那根木条在我的脑袋里留了两三个礼拜。
我这样天天待在这个几乎一片漆黑的小屋里。除了三位喇嘛不时给我开示外。任何人都不许
来看我。在那木条被取出前的那些天,我只能满足最基本的需求;吃喝。喇嘛们把这木条紧
缚在我头上,使之固定不动,然后,明雅老师转身对我说:“洛桑,从今天起,你是我们中
的一员了,你今后就可以像喇嘛一样看到人们的“庐山真面目”,而不是他们的假象了,”
我发现喇嘛们都裹着一团金色的火焰,心里直觉着惊奇。后来我才明白,他们周身现出的灵
气之所以金光闪闪,乃是因为他们的生活纯真绝顶缘故,因此才与大多数人的灵气大不一样。
我这种“新感官”在喇嘛们的熟练指导下逐渐发展。终于我能看出,除了上面那种最内在的
灵气外,人身上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的“发光物”。后来,我可以从这些灵气的色泽和强度判
断一个人的健康状况。我还能从色彩波动的情形看出人们是否正在撒谎。天目要见的不仅是
人体。师傅交给我一块水晶,并教我怎样使用它。那块水晶实在算不得什么希奇,它无非只
是仪器。正象显微镜或望远镜可以使人看到平常看不到的东西一样,水晶球亦起着这样的作
用。它充当着“天目”的焦点,使人得以透视人的一切下意识并保存之。这种水晶必须同使
用者的习性相符合。据我所知,有的人善用水晶,有的人则喜欢用玻璃,而借助一碗水或一
块黑圆盘进行透视的人亦不少。且不论他们使用什么聚焦工具,其中原理总是一样。
第一个星期,屋里几乎一片漆黑,第二个星期起才有一线朦胧的微光。
后来,到星期终了时,光量逐渐增加,到了第十七天,房内已一片明亮,这时,三位喇嘛齐
来取走我头上那根木条,手续非常简单,头天夜里,他们在我的前额涂了些药水。次日清晨,
一位喇嘛用膝盖夹住我的脑袋,这跟前番没有什么两样。那人用一把仪器夹住木条的外端。
我只感到一阵急速的牵引,此外没有别的感受。木条被取出了,明雅喇嘛在我头顶那口子放
了一个药包,并将那木条让我看了一眼:它已在我头里变得漆黑,主持手术的喇嘛把木条连
同各种香料投入一个小香炉内。炉内燃起了一阵夹杂着各种味道的烟雾,这雾缭绕着升到天
花板上——宣告秘法传授的初步仪式业告结束。这夜,我的脑海里一片混乱,我的视力已经
不同过去,我这样看来会怎样?我父母又会怎样?我茫然不解。
次日早晨,三位喇嘛又来为我做一番精细的检查。他们说我可以出去与
别的孩子在一起了,但一半时间须跟明雅喇嘛相处,以便接受他的强化教育。我的另一半时
间要用于上课和礼拜,这是为了使我得到各方面均衡的发展。我还得接受以催眠法施行的教
育,但我当时的主要兴趣在于吃饭,因为过去的十八天里,我只能吃到少量食物,所以现在
我得设法补回来。我匆忙中走出门外,念头只在食物上面,迎面便撞见一个浑身隐在浓烟中
的形象,这形象还不住地散发出深红色的斑点和火花。我不禁“啊”地一声冲回房间。有人
问我怎么了?我说:“走廊里有个人好象着了火一样”明雅喇嘛忙赶过来,看了笑着说:“
洛桑,那是一个“怒火中烧的打杂僧”,他的灵气象一股浓烟,那是因为他没有进一步升华
;他的红色斑纹,只是脾气发作的结果,现在,你可以再去弄些吃的啦”。
跟我那些熟识的孩子在一起真是件很有趣的事情。我现在可以在瞧着他
们的时候看出各个人真正内心的形象了;有的人真心喜欢我,有的则非常嫉妒我,有的却对
我漠不关心。我现在中能看见色彩和大概样子,我必须接受更进一步的训练,才能了解这些
色彩所显示的意义。我的师傅明雅喇嘛带我坐在一处隐蔽的地方,注视那些出入大门的人群,
师傅带着我一面看一面解释:“洛桑,瞧这儿来的一个,看到那根彩线在他心脏上面振动吗
?那根彩线和它的振动表明他患有肺病。”然后又指着一位朝这里走近的商人说道:“瞧这
个人,瞧瞧他那些变动的色带,那些时隐时现的斑点。我们这位商人史弟正在想他或许可以
欺骗一些笨和尚;洛桑,他正在回想他曾骗过的那一次情景。人们为钱低三下四可真是卑鄙
龌龊啊!”等到一位年老僧人走来时,他说:“洛桑,细心观察这人,他是一位名副其实的
圣者,但他拘泥经文,法执未除。你见到他那些黄色背光里面的污点吗?这表明他还没有进
步到足以自信的地步”我们这样一天天地观察。我们特别将这“第三只眼”的能力用于患者
——肉体或精神患病的人。一天晚上,师傅对我说:“稍后我会教你怎样闭上第三只眼的方
法,因为你不能时时刻刻看着别人的缺陷,那是一种难以忍受的负担。你眼下暂时就这样运
用你的天目,就象用你的肉眼一样。今后我再教你“要睁即睁要闭即闭”的办法,就象你运
用肉眼那样随意自如”。
我的老师告诉我:“天生有眼通的人可以通过适当方法使其能力增加千
倍,你就是其中一个例子,因为天目是一种特殊的能力,因此我们必须以审慎郑重的态度加
以对待”一天,院长把我叫去训示说:“我的孩子,你现在获得这种能力了,但这是绝大多
数难以得到的能力。你要把它用在作善事上,只能如此。可千万别为了利已而利用它。当你
浪迹异国他乡之际,你会遇到一些人,要你在街头扮演魔术师的角色,他们会说,给我们查
验这个,证明那个,你要牢记,这种事千万不可去做。你的这种能力只能用来帮助别人,不
可用它贪图私利,在使用这第三只眼时,不论你见到什么——你会见到许多东西——凡是可
能有害于他人或有碍其入正道的事物,都不要“开眼”去看。人必须选择他应走的道路。因
此,我的孩子,你只要告诉他应走的道路,以使他继续他自己的前程。帮助病人,救苦救难,
但千万别说改变他人正道的话”院长是位非常博学的人,同时还是侍候当时达赖喇嘛(十三
世达赖)的医生。他在结束这次训示前向我透露:达赖喇嘛要在近日内召见我,我将跟随明
雅师傅到布达拉宫作为时数星期的参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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