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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贼是出于《阴符经》,《阴符经》和《道德经》词序混乱其实是一种高明的教育方法,这种方法由于使用的很少,除二者之外,可能还有东汉魏伯阳的《参同契》不过魏伯阳在文章当中点出来了,而《阴符经》和《道德经》却未明言,因此,从古到今识者寥寥。《阴符经》可以作为《道德经》的总提纲,而二者又同源于《易经》,欢迎指正。
八、《阴符》
《阴符》乃潜藏密契之事者也,太公著。而唐李荃得于嵩山虎口岩石室中,著名乃为道士、大魏真君、寇谦之所藏,乃传。
上 篇
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故天有五贼,见之者昌。
1:太公曰:一贼命,次贼物,三贼时,四贼功,五贼神。贼命以—消天下,用之以味。贼物以一急天下,用之以利。贼时以一信天下,用之以反。贼功以一恩天下,用之以怨,贼神以一验天下,用之以大小。
2:鬼谷子曰:天之五贼莫若贼神,此大而彼小,以小而取大,天地莫之能神,而况于人乎?
3:荃曰:黄帝得贼命之机,白日飞升。殷周得贼神之验,以小灭大。管仲得贼时之信,九合诸侯。范蠡得贼物之急,而霸南越。张良得贼功之恩,而败强楚。
五贼在心,施行于天。宇宙在乎手,万化生乎身。
1:太公曰:圣人谓之五贼,天下谓之五德,人食五味而生,食五味而死,无有怨而弃之者也。心之所味也亦然。
2:鬼谷子曰:贼命可以长生不死,黄帝以少女精气感之。时物亦然,且经冬之草覆之而不死,露之即见伤,草木植性尚犹如此,况人万物之灵,其机则少女以时。
3:广成子曰:以为积火焚五毒,五毒即五味,五味尽可以长生也。
4:荃曰:人因五味而生,五味而死,五味各有其所主,顺之则相生,逆之则相胜,久之则积气熏蒸人腐五脏,殆至灭亡。后人所以不能终其天年者,以其生生之厚矣,是以至道淡然。胎息无神。仙味之术百数,其要在抱一守中;少女之术百数,其要在还精采气;金丹之术百数,其要在神水华池;治国之术百数,其要在清静自化;用兵之术百数,其要在奇正权谋。此五事者,卷之藏于心,隐于神,施之弥于天,给于地,宇宙瞬息可在人手,万物枯荣可生人之身,黄帝得之,先固三宫,反治万国,鼎成而驭龙上升于天地。
天性,人也。人心,机也,立天之道,以定人也。
亮曰:以为立天定人,其在于五贼。
天发杀机,移星易宿。地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覆。
1:范曰:昔伊尹佐殷,发天杀之机,克夏之命尽而事应之。故有东征西夷怨,南征北狄怨。
2:太公曰:不耕,三年大旱;不凿,十年地坏;杀人过万,大风暴起。
3:亮曰:按:楚杀兵数万,大风杏冥,昼晦,有若天地反覆。
天人合发,万变定基。
1:良曰:从此一信而万信生,故为万变定基矣
2:荃曰:大荒大乱,兵水旱蝗,是天杀机也;虞舜陶甄、夏禹拯骸,殷系夏台,周囚羑里,汉祖亭长,魏武乞丐,俱非王者之位,乘天杀之机也,起陆而帝;君子在野,小人在位,权臣擅威,百姓思乱,人杀机也;成汤放桀,周武伐纣,须籍斩赢婴,魏废刘协,是乘人杀机也;覆贵为贱,反贱为贵,有若天地反覆,天人之机各发,成败之理宜然!万千变化,圣人因之而定基业也。
性有巧拙,可以伏藏。
1:良曰:圣人见其巧拙,彼此不利者,其计在心;彼此利者,圣哲英雄道焉,况用兵之务哉。
2:荃曰:中欲不出谓之启,外邪不入谓之闭,内启是其机也。雄知其阴,不动如山,巧拙不性,使入无间,而得窥也。
九窍之邪,在乎三要,可以动静。
1:太公曰:三要者,耳、目、口也,耳可凿而塞,目可穿而眩,口可利而讷。兴师动众,万夫莫议,其奇在三者,或可动或可静之。
2:荃曰:两叶掩目,不见泰山,塞豆双耳,不闻雷霆,一椒掠舌,不能立言。九窍皆邪,不足以察机变。其在三者:神、心、志也,机动未联,神以随之;机兆将成,心以图之;机发事行,志以断之。其机动也,与阴同其波,五岳不能镇其隅,四读不能界其维。其机静也,与阴同其德,智士不能运其荣,深闻不能窍其谋,天地不能守其时,而况于人乎?
火生于木,祸发必克;奸生于国,时动必溃,知之修之,谓之圣人。
荃曰:火生于木,火发而木焚;奸生于国,奸成而国灭。木中藏火,火始于无形;国中藏奸,奸始于无象。非至圣不能修身炼行,使奸火之不发,夫国有无军之兵,无灾之祸矣!是以箕子逃而缚裘牧,商容囚而骞叔哭。
中 篇
天生天杀,道之理也。
1:良曰:机出乎心,如天之生,如天之杀,则生者自谓得其生,死者自谓得其死。
天地,万物之盗;万物,人之盗;人,万物之盗。三盗即宜,三才即安。
1:鬼谷子曰:三盗者,彼此不觉知,但谓之神明。此三者识车马金帛,弃之可以倾河填海,移山覆地,非命而动,然后应之。
2:荃曰:天地与万物生成,盗万物以衰老,万物与人之服御,盗人以骄奢。人与万物之上器,盗万物以毁败,皆自然而往,三盗各得其宜,三才递安其任。
故曰,食其时,百骸理,动其机,万化安。人知其神之神,不知不神之所以神也。
荃曰:人皆有圣,人不贵圣,人之愚;即睹其圣,又察其愚,复睹其圣。故《书》曰:专用聪明,则事不成;专用晦昧,则事皆悖;一明一晦,众之所载。伊尹酒保,太公屠牛,管仲作革,百里奚卖粥,当衰乱之时,人皆谓之不神,及乎逢成汤,遭文王,遇齐桓,值秦穆,道泽生灵,功格宇宙,人皆谓之至神。
日月有数,大小有定,圣功生焉,神明出焉。
1:鬼谷子曰:后代伏思之则明,天地不足贵,而况于人乎?
2:荃曰:一岁三百六十五日,日之有数,有次十二,以积闰大小、余分有定,皆禀精气,自有不为圣功神明而生,圣功神明亦禀精气,自有不为日月而生,是故成不贵乎天地,败不怨乎阴阳。
其盗机也,天下莫能见,莫能知,君子得之因躬,小人得之轻命。
1:诸葛亮曰:夫子,太公岂不贤于孙、吴、韩、白,所以君子小人异之,四子之勇至于杀身,固不得其主而见杀矣。
2:荃曰:季主凌夷,天下莫见凌夷之机,而莫能知凌夷之源;霸王开国之机,而莫能知开国之机,而莫能知开国之源。君子得其机,应天顺人,乃应其躬;小人得其机,烦兵黩武,乃轻其命。《易》曰:君子见机而作,不俟终日。又曰:知机其神乎!机者易见而难知,见近知远。
愚人以天地文理圣,我以时物文理哲。
1:太公曰:观鸟兽之时,察万物之变。
2:荃曰:景星见,黄龙下,翔凤至;醴泉出,嘉谷生,河不满溢,海不扬波;日月薄蚀,五星失行,四时相错,昼冥霄光,山崩川涸,冬雷夏霜,愚人以此天地文理,为理乱之机。文思安安,光被四表,克明俊德,以亲九族、六府三事,无相夺伦,百谷用成,兆民用康;昏主邪臣,法令不一,重赋苛政,上下相蒙,懿戚贵臣,骄奢淫纵,酣酒嗜音,峻宇雕墙,百姓流亡,思乱怨上,我以此时物文理,为理乱之机也。
人以愚虞圣,我以不愚虞圣,人以奇期圣,我以不奇期圣。
荃曰:圣哲之心,深妙难侧,由巢之迹,人或窥之,至于应变无方,自转机而不穷之智,人岂虞之,以迹度心,乃为愚者也。
故曰:沈水入火,自取灭亡。
良曰:理人自死,理军亡兵,无死则无不死,无生则无不生,故知乎死生,国家安宁。
自然之道静,故天地万物生。
尹曰:天地之道,浸微而推胜之。
天地之道浸,故阴阳胜。
良曰:天地之道,浸微而推胜之。
阴阳相推,而变化顺矣。
良曰:阴阳相推激,至于变化在于目。
是故,圣人知自然之道不可违,因而制之。
良曰:大人见之为自然,英哲见之为制,愚者见之为化。
尹曰:知自然之道,万物不能违,故利而行之。
至静之道,律历所不能契。
良曰:观鸟兽之时,察万物之变,鸟兽至静,律历所不能契,从而机之。
爰有奇器,是生万象。八卦甲子,神机鬼藏。
良曰:六癸为天藏,可以伏藏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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