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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跑销售的,按照公司的要求,我在呼和浩特金桥报社闻都新苑租了一套房子作为办事处。这是个新楼盘,听说以前是乱坟岗,现在搞成了一个开发区;不过还可以,就是远点在郊区了。这个房子太奇怪了,暖气出奇的不好,同样装的是地暖,楼上楼下的温度都很高,而且暖气出入口处的温度压力都很高的;热水也是通的,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家里这样冷,找了物管很多次了,都说没有办法。每天看着别人一回家脱得只剩内裤,而我们还必须穿着羽绒服看电视。看着人家老头睡觉盖条毯子还嫌热;而我们不得不盖两床被子才勉强扛得住。搬进来的第一天晚上,我睡南面这个屋,小杨睡北面那个屋,不到半小时,小杨就抱着被子跑我这边屋来了,说那屋太冷了,实在扛不住,强烈要要求同住南面的屋。也好,晚上两人还可以吹哈骚农门阵。自此北面那屋也就闲置了。 这些都不说了,进入主题吧。记得是去年的一个深冬季节的晚上,窗外甚寒。估计也就是晚上十一点左右,我和公司一同事小杨在办事处的客厅看电视。家里太冷了,我们都穿着羽绒服看电视,看得进入剧情了,是乎已也记了冷。突然,咚咚的几声敲门声。心想,这半夜了,谁来找我们啊。小杨懒得动,我就起身去开门。门一打开,门口突现一白衣女子,30来岁,瘦瘦的好像一个衣架一样。披着散的长发,穿一身白色的薄薄的睡衣(或许不是睡衣,反正是全白的)看样子是我们哪里得罪她了,她一直面无表情,深凝的看着我,冷冷的笔直的站在门口,就她这样子,看了也让人不寒而栗,突然我又想起这是深冬的寒夜了!
我:“请问你有什么事?”
白衣女:“我是楼下的。”此时我基本相信她了,因为以前好多次,半夜12点以后,有个女的摁我家门禁,说是楼下的,回来晚了,没有带大门钥匙,帮忙开一下大门,都给她开了的。我们还骂过她,忘记带大门钥匙,那自己屋钥匙怎么不忘记带啊!杨希有时候都装着没有听见了,懒得动身!
白衣女:“请你们晚上不要穿高跟鞋在屋里走来走去,影响我休息。”
我:“我们没有啊,我们家里女人都没有,哪来的高跟鞋哦。”
白衣:“不可能,每天晚们都要在屋里穿着高跟鞋走来走去的。与人为善,与己为善·····”
她就在那里神叨叨的念开了,我哪里还能有意识听她念些什么啊。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犹然而起了,心想乱扯哦,两个单身汉,又不变态,穿啥子高跟鞋嘛。脑子里马上四处搜索我们哪里能弄出高跟鞋一样的声音。这时,小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过来了,他也听旷了。他略一冷静,说:“你看嘛,我们一进屋穿的都是拖鞋,而且我们家里····没有女人啊!不可能的事情。”他边说还边指着我们穿的拖鞋。
白衣女人还是面无表情,独自喃喃的在那说:“我们楼上楼下的,大家要相互体谅,以后太晚了,就不要再穿高跟鞋在屋里走了啊!”她好像对我们说的一点没有在意,就顾自己在那里神叨叨的念。我马上接过话:“那你说说都什么时间,在哪个屋走啊?”她伸手指着北面那卧室,说:“每天晚上十点到十点半之间,你们就穿着高跟鞋在那屋走来走去的。”妈哟,不说那屋还好,别的地方还真有可能是我们不注意,影响人家了;一说那屋,我后背都凉透了。那屋因为太冷,小杨第一晚上就搬出来了。根本就没有人住,最少半个月我们白天都没有跨那屋半步了!这时,小杨或许也旷了,哆哆嗦嗦的带着她过那屋看,打开灯,满屋凌乱,灰尘遍布的:“看嘛,这屋人都没得,哪个穿啥子高跟鞋走哦!”此时我俩,最少我已经是后背连冷带麻的了!
那白衣女的也没有多看,晃眼带过,还是一脸的冷,目光呆滞,笔直的站在那里说:“真的每天晚上都在哪里走来走去弄出声音,我们要上班,休息不好,大家要相互体谅一下。你们以后要注意点.。”她好像全然不相信我们说的,在哪里神叨叨的边念边出门走了,忽闪忽闪的白影子就下楼了。也不知道念些啥子,关键我脑子里压根就没有在意她念些啥子了····我们关上门,相互漠然的对望一下,浑身那个寒哟,真是自己内部发出来的。遇求得到哦!
事情过了一年了,我也基本淡忘了。前晚回来晚了,结果屋漏偏逢连夜雨,出门时钥匙忘屋里没有带出来。正想找开锁公司,一下想起为了给花通风,我没有关窗户,又是二楼,那就翻啥!不过还是给楼下打个招呼,深更半夜的,让人当贼就麻烦了。敲门,起来一对老人,站门口就骂我打扰他们休息什么的,刚开始我还能忍受,结果他们越骂越厉害,我就回过一句:“老人家,不要这样说,大家楼上楼下的,你们家那30多岁那女人以前还不是深更半夜12点以后摁我家门铃,喊给她开大门!帮忙是相互的啥!”不说还好,说了之后,他们好像更得理似的,那老太太破口大骂:“我们家就我一个女的,一个老太婆,哪个半夜喊你开门嘛?”
此时我已经翻到二楼外阳台,心里一寒战,差点又摔老太婆那小花园里了,那半夜按门禁和晚上高跟鞋的事,刷的在我脑子里电影一样晃了一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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