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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南昌徐麟

望穿前世今生--一个通灵者的自白[邢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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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5-22 14:47:4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跟小鱼的情感最好的时候,是在国二,但到了国三,她有时候来学校,有时候没有来,她因为逃课,还有参加舞会,而被记旷课以及好几个小过。

后来小鱼就没有再来学校了,听说是因为她的父亲生意失败,欠了很多钱,全家人为了躲债,搬离了原先住的地方。

第一次翻看万年历,耳朵却听到很多人的哭声

我在国中的时候很不快乐,我妈常让一些人来家里打牌,因为可以抽头,我妈说,如果不这样做,贷款会缴不完,所以我们家通常都会有两桌人在打牌,有时甚至开到三桌,一打牌家里都乌烟瘴气,而我只要下一课回来,就要不断地做饭给打牌的叔叔伯伯吃,并且还要不断地整理清洁烟灰缸、泡茶、倒茶水。

我爸下了班,也会帮忙,打牌的叔叔伯伯有时还会取笑我爸:“窝囊废,一朵鲜花插在你这牛粪上。”我爸却依然笑笑地帮打牌的人倒茶水,当我听到这样的话时,都会为我爸抱不平,还曾问我爸会不会恨妈妈,并觉得自己很可怜,我爸却说:“不会啊,现在有饭吃,你们没饭吃只能喝水的时候,才可怜,并且你妈年轻又美,阿爸老了。”

用这样的方式赚钱,我妈总共做了五年,有一次还被二楼的邻居告,而被抓到警局关了一夜。

国中一年级时,我拿着我舅舅给我的钱,坐车去中华路的书局买参考书,在找参考书时,在书架上看到万年历,我好奇地拿下来看,在翻看万年历的时候,看到一个画面:那是一间矮房子,而我是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先生,在那个矮房子里,我穿着古代的衣服,头发还疏了一个发髻在头顶上。

后来是因为书掉在地上,我才回过神来,我又继续翻其他的命理书,还是再度看到我是一老先生的画面,心里就想:难道我以前是看这种书的人吗?

我还记得我看了很久的周公解梦,还查到掉牙齿那一条,书上陈述:“掉牙齿,是父母凶。”我看了就觉得很准,因为我梦到掉牙的那次,就是我妈被检举在家打麻将,被抓到警察局关了一夜。

而在翻这些书时,我觉得很难过,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但是以我当时的年纪,我并不太了解会发生什么,回到家后,我跟我父亲说,我翻这些命理书时,心里有种很难过的感受,我爸还跟我说,我想太多了。

结果那一年,制服要从长袖换短袖时,有天半夜一直下大雨,我家矮房子的遮雨篷都歪掉了,第二天就发布总统蒋公逝世的消息。

当这件事发生之后,我爸还问我,是不是有看到什么画面,要不然怎么会知道要发生大事?我就跟我爸说:“我并没有看到什么画面,只是在翻万年历通书的时候,看到通书描述今年流年的一些状况,耳朵就听到很多人的哭声,所以才会觉得有很大的事情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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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5-22 14:48:01 | 显示全部楼层
穿墙而出的老先生  

我能继续上国中,是因为我外婆收养的干儿子。我都叫他舅舅,因为他很喜欢我,希望我能过继给他当女儿。他住在南机场公寓。

从国小三年级我妈妈的命令,再加上,也是因为他愿意帮我付学费,我才能顺利读国中,所以我不能不去。国中的时候,我常要去南机场公寓向他拿学费,他一直希望我当他的女儿,有一次他还威胁我,如果不改姓翁当他的女儿,他就要跳楼,但当我往楼下看时,并没有看到他的魂(因为平日,我看到即将要死的人,他的魂会先和他的身体分离),因此我就大胆地说:“你跳啊,你即使跳,我也不会答应改当你的女儿。”因为我很爱我爸爸,所以不论如何,我都不愿意改姓,当别人家的小孩。

每个星期周末,我都要到南机场舅舅家跟他一起度周末,每次去到那里,就一心想要赶快回来。从舅舅要回家的时候,我舅舅都会陪我等公车,公车站牌在一个西药房的门口。有一次我在西药房的站牌前等公车,我背对马路,面对西药房,我舅舅则是面对马路跟我说话。

当时我看到西药房的门口,站着一个老人,那个老人身高比我矮一点,满头的白发,发髻是梳在头顶上的,还插了一根像筷子的发簪,发簪的尾端还往上翘,他穿着一件灰色的长跑马褂,因为他的白发苍苍,特别引起我的注意。

当我看着这个老人时,我舅舅一直用福州话跟我说,希望我能够转学到他住的附近,他不断地说,我则是听得心不在焉,目光一直注视着老人,结果那个老人却走进西药房前的墙壁不见了,我还以为他走进西药房,透过西药房的玻璃门,我一直用目光搜寻那位老人是否在西药房内。

我正在向西药房张望时,我舅舅就告诉我公车来了,上了公车后,当我从公车的车窗往外望时,却发现那位老人,又出现在西药房前的墙壁,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很和蔼可亲,不断地跟我挥手,当时我看到了他的手,愣了一下,心想:好大的手,整个手掌几乎比他的脸大,嗯,还有六根手指头。而且六根手指头,不像一般人是因为畸形才有六根手指,他的六根手指都是正常的,其中第二根还特别长。

当时,我觉得他是神仙,他一定不是人。  

一对布偶出现在窗前 亦幻亦真被妈打

那天晚上,我坐在我的书桌前准备考试,桌前的窗外却出现两个布袋戏偶,这对布偶大约有五十公分高,看不到是谁在耍弄这堆戏偶,只觉得戏偶在彼此交谈,然后两个布偶就走到森林的一颗大树下,坐在大树下的石桌前,开始下象棋,我当时心理想:他们在下象棋,好厉害。而且边下棋还边喝茶,喝茶的动作还很斯文,会用宽大的袖口遮住嘴喝,茶具是土黄色的,是陶土捏出来的杯形,所以外观不是很滑,还保有陶土质朴的粗糙感。

看到这里,我自言自语地问着:“我在做梦妈?嗯,不是,我正在背国文啊。”

我在这么想时,布偶与森林的景象都消失了,只看到外面黑漆漆一片,我又问自己:“这是我的幻觉吗?如果告诉别人,别人一定不会相信我看到的,我会不会像妈说的其实是个神经病,我会不会疯掉?”

于是我就把窗户关起来,拉上窗帘,再继续背我的国文,接着就听到有人敲我的窗户,我第一次被吓到,因为敲窗户玻璃的声音,有一种空气的回声,而且是用手指敲窗户,那是我一直念:“主耶稣基督,主耶稣基督!”

敲窗户的声音愈来愈大,我想是我忘了合掌才没有用,我又把圣经拿出来叠在我的国文课本上,翻开圣经的其中一页,我真的被吓到,因此我不断地念着主耶稣基督,而且愈念愈大声。后来我妈大力地敲着门,并大声吼着要我开门,因为我喊“主耶稣基督”的声音喊得太大声,把我妈吵醒了。

当我妈进来骂我时,敲玻璃的声音也同时停了,我可以感觉敲玻璃窗的人,还在外面等,我心里就想:为何我妈进来时,不继续敲?你根本是在害我,你快点继续敲啊,才不会让我妈觉得我是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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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5-22 14:48:08 | 显示全部楼层
被妈妈骂时我并不敢哭,只敢小声地跟我妈说:“有人在敲窗户。”

这时我爸也醒了站在房门口,我又对这我爸重复说了一遍:“有人敲窗户,相信我,是真的。”

话一说完,我妈就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还抓起我桌子上的圣经丢在地上,我往地上一看,却看到我妈把圣经丢到一井口,那口古井镶了一圈古铜色的边,我睁大眼睛,又仔细地看了一下,发现圣经真的掉进古井里了。

接着我妈就过来用力把窗户打开,因为太大力,窗户就破了,可是破的痕迹,却好像是由外面被人打破的,我妈交代我要把玻璃碎片扫一扫,她就回房间去睡觉了。

我爸则要我不要念书赶快去睡,并帮助我把圣经从地上捡起来放回我桌上,接着也离开了我的房间(这时古井竟然从我房间的地上消失了)。

等我再度看向窗外时,仍是一片漆黑,然后在这片漆黑中,那对布偶点起了白色的蜡烛,烛光在黑暗中呈现一片光亮,右边的布偶转头正面看着我,还开口对我说话:“被打了喔!”一副很抱歉的表情,我看着窗外,那对布偶依然在下棋,我轻轻地把破的窗户关起来,拉上窗帘。

隔天一早醒来,一刹那间还以为昨夜的一切都是幻觉,但是我爸正好进房间,想看玻璃破损的状况,好找人来修理,然后我就问我爸:“昨天我妈打我,你知不知道?”我爸就说:“我知道啊,以后不要讨打了!”

当我爸这样说时,我才确定昨晚不是我的幻觉,同时在心里想:不是我讨打,我在背书要考试,窗外有一对布偶来打扰我。

那天考试时,我还在想,如果那对布偶是一个人用双掌操控的,我家又住在四楼,这个人要嘛就是巨人,才有可能在我窗户前操控这对布偶,要不然他就是可以腾空飞起来的人,才有办法在四楼的窗外操控这对布偶。

不过那次考国文,我考满分,同学还觉得我是作弊得来的。

老先生的背影传达慈祥的关心

国中三年级制服要换季的前后,端午节还未到,有一个礼拜天,我从舅舅家要回家,也一样和舅舅在等公车,不过因为那天刚好遇到我的生理期,觉得很想去洗手间,正在这样想时,那位老人又从西药房的墙壁走出来跟我招手,我觉得他好像在跟我说:“我可以去西药房借厕所。”

招完手之后,那个老人又很快不见了,我因此决定去跟西药房借厕所。因为生理期,所以我多用了一些卫生纸,跟西药房的老板娘一直说抱歉,但她对我很好一直跟我说没关系,不要放在心上。

隔天,早上要去上学期,又因为做家事的关系,被我母亲狠狠地责骂了一顿,我是边哭着,边走到公车站牌等车,边走的时候,我心里还想:这样被母亲责打的日子,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停止?但又同时自我安慰,因为我妈长的漂亮,又没读什么书,在外面工作,也常会被人取消嫁这样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公,所以我妈心理一定常会觉得委屈,有苦也没有人可以倾诉,想想也不觉得自己被母亲责打有是那么好难过的了。

当我走到公车站牌,正在等公车时,看到老人坐在坐在正停在公车站牌前的一辆公车的最后一排,我看到他在公车上,所以不太想上这辆公车,老人坐在公车上,并没有回头跟我招手,车子开得愈远,他的背影并没有随着公车的车距变得愈遥远,他的背影因而变得愈模糊愈小,反而是车子愈开愈远,他的背影却愈清楚,似乎就近在我的眼前,那天我发现他的发簪,不是木制的,是银色铁质的发簪。

也就是在同一天,我从那位老人的背景,强烈地感受到他对我的关心,就在那一刻,看到了一副景象,我绑着两根辫子,走在整片绿意盎然的稻田里,回到了小时候,很快乐地在天埂上边走边跳,那个画面非常的短,可能连几秒钟都没有。

公车又来了,我上了公车站在公车司机后面的位置,又开始出神地想,那位老人、布偶以及古井,彼此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关联性?当我想着这些事的同时,因为司机紧急刹车,我整个人差点撞上公车前面的玻璃,虽然没有撞到玻璃,但却把公车司机的后视镜撞坏了,那个胖胖的司机还对着我说:“妹妹要死了,你这样子很危险,你把我的镜子撞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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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5-22 14:48:17 | 显示全部楼层
结果司机因为后视镜破了,不能开车,要全车的人都下车,司机还要我赔那面镜子,我被司机骂到快哭出来时,又看到那位老人隔着玻璃站在我的前面,用左手跟我挥手,我心想:你是要我跟司机说我没有钱,还是跟我说没有关系?最后司机看我快哭出来,才说:“算了,算了,下车吧。”

除了舅舅喜欢你 没有人喜欢你

那次事情发生后两三个礼拜,我又在公馆里看到这位老人,那天我非常地伤心。

因为那天我舅舅又要我改姓他的姓,又以跳楼来威胁我,当这场跳楼的闹剧结束时,我舅舅一边准备饭一边告诉我,他很坚持要我改姓他的姓,是因为我是他生的,那时我听了很难过,脑中升起了很多不好的想法,所以我拿着书包就跑走了,当我往楼下跑时,还先看了楼下一眼,看楼下有没有躺在那里(因为如果有,表示我舅舅真的因为我跑走而跳楼,我就打算停止跑走这个动作),然而往楼下望,却没有任何“人”躺在那里,我就继续往下冲,我一直跑到龙口市场去等车,并没有到平日西药房前的公车站去等车,因为我怕我舅舅到那里去找我。到了龙口市场,我才发现我的公车学生票只剩最后一格,我站在公车站牌前,并不想这么早回家,但车票又只剩一格,哪里都不能去,我就栓在站牌前哭,等到第五班公车来时,我才上车,这也是我第一次遇到女的公车司机。

我就跟她说:“阿姨,我的票只剩下一格,我要坐到景美。”

女司机就跟我说:“上来,上来,下车再给我剪,去后面坐。”

我便去后面坐下,仍然不断地哭着,心想:好可怕,我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原来我妈不喜欢我,就是因为我不是我爸爸的小孩。一路上想了很多,边想边哭,到了公馆时就想要不要下车,干脆走路回家算了,但一看到那个老人在车下,原本要下车的念头就打消了,他只是在车下轻轻地摇摇头。我感觉到他似乎想要跟我说什么。

当公车人愈来愈少,只剩我跟那位女司机时,那位女司机就问我:“你为什么一直哭?”我就轻描淡写地说,每星期都跟一个我不喜欢的舅舅一起过日子,女司机听了就说:“阿姨,也很不快乐,也常常想哭。”

下车之后,我就走北新路回家,没有走我习惯走的河堤,因为想绕远一点,想在外面待久一点;在路上我还看到一辆往乌来的公车,当那辆公车驶过我的眼前时,我却看到一个画面,那个公车跟一辆轿车相撞,公车上的的乘客死掉了。

那天回到家,我就鼓起勇气问我妈:“我以后可不可以不去舅舅家?我不喜欢舅舅。”我妈就说:“除了你舅舅喜欢你之外没有人喜欢你。”我跪在地上求我妈,我妈就很生气用扫把打我,一直到把扫把打断了才停下来。

那次我被我妈打得很严重,一来是因为我想用手去挡,再加上又是我第一次站起来跟我妈抢扫把,但是因为我已经被打到开始流鼻血,所以当我要跟我妈抢扫把时,我才发现我的手好像离我的身体很远,使不上力,当时我心想死定了,于是我就用吼的对我妈说:“舅舅说,我是你跟舅舅生的,我不是我阿爸的小孩。”我妈听了,就愣住停下来,我继续说:“舅舅这样跟我讲,我坐车回来,没有吃中饭,也没有吃晚饭,舅舅每次都用跳楼威胁我,要我改姓翁,我带弟弟去,他也不给弟弟吃东西,这些我都不敢讲。我到底是不是舅舅的小孩?”我妈又赏了我好几个耳光,骂我乱讲话后,就穿着外出的衣服,去我舅舅家打架。

有房子住有饭吃 却不想读书了

我爸回来后,我也不敢讲我被打的真正原因,只跟我爸说,我的手好像断了,我爸就红着眼眶说:“怎么会打成这样?”我爸就带我去景美看医生,看跌打损伤的医生,把手接回去,并以两块木板固定住,但后来因为没有接好,板子拿下来时,手是歪的,手完全没有力气,并且愈来愈肿,一个星期后,我爸又带我换了一家医治,把手重新接一次。现在回想骨折真的好可怕,好像手不是自己的,手一直会有种跟整个身体“离弃”的感觉。

被打断手的隔天放学回家,我坐在书桌前,把圣经跟国文课本放在桌上,很想要把窗帘打开,搞清楚那两个布偶的出现,到底是要告诉我什么?那两个布偶是不是住在古井里?我正在发呆想这些事时,我爸在门口叫我的名字,并走进我的房间,我爸进来叮咛我要早一点睡觉,我就跟我爸说:“现在我们有房子住,有饭吃,但是我仍然很不快乐,爸,我不想读书了。”

我爸就说:“也快不用读了啊,再一、二个月,国中就要毕业了,撑着点,如果要过好日子,还是要好好地读书,要嫁好人家,也是要好好读书啊。”

那天是我第一次跟我爸说:“离开这里,可以去哪呢?”

就在这个当下,古井又出现在我的房间,而且比上次出现的时候更清楚,而且还凸出地面,我看到古井出现时愣了一下,我为了要确定我爸是否看到那口井,我就要我父亲帮我把地上的圣经捡起来,我爸看了一眼地上,就说圣经没有在地上啊。

我就问我爸:“那边有东西,你有没有看到?”

我爸就愣了一下,很紧张地问我:“你看到什么?”

我说:“地上有一口井。”

我爸就反问我:“很大一口吗?”

我试图用我跟我爸身体的宽度,来形容那个井的大小,我爸又问我:“里面有什么吗?”

我就问我爸:“你是问里面有没有装什么?”

我就问我爸:“我想知道为何这口井会在我的房间里?这时我第二次看到这口井。”

我爸只是用很慈祥的眼神看着我,接着也是我第一次跟我爸说,我看到那个老人的事,并问我爸爷爷长得什么样子?但我听我爸的形容,都和那个老人长相的特征不符。我又跟我爸说,我只要看到这位老先生,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我爸听了,就要我早点睡,不要想太多。

等我爸离开我的房间后,那口井依然在房间里,我不敢靠近那口井,更不敢往井里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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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5-22 14:48:28 | 显示全部楼层
从那次我被打断手之后,我很久都没有去我舅舅家,一直到五、六个礼拜之后,有个我舅舅的同乡来找我妈,说我舅舅要自杀,要我妈带我去看我舅舅。

当我看到我舅舅时,舅舅跟我道歉,并说我有空时,还是要去看看他,这也是第一次我感到我是有人权的,我也可以因为生气而不讲话。

国中要毕业时,为了要庆祝自己国中毕业,我就跟我爸要了一百元,去公馆的三商百货,买了一组有五个杯子的茶具,我觉得这个东西,代表我爸跟我们家的五个小孩。(这组茶具,我一直还保存到现在。)

国中毕业的那天晚上,我做梦,梦到一个公园,公园里也有一棵大树,在梦中,我还问人家:“这棵树是什么树?”被问的人就说:“是榕树。”

榕树下坐了一个老先生,他坐在地上(是打坐的姿势)。他穿的衣服,和我遇到的老人是类似的,但是他的年纪比那位老人年轻(后来我才搞清楚是同一个老人,只是这个看起来较年轻),在同一个梦中,我还看到有人在荡秋千,而在较远的地方,有一张大理石的桌椅,桌子上就是我买的咖啡色茶具。

我国中毕业后,我妈就不愿意让我再读书了。为了这件事,我常一个人在房间里哭,我一直都有写日记的习惯,当我晚上一个人写日记时,写下我不能读书的痛苦伤心的心情。

但我还是自己找夜校或是补校,设法想要继续念书,但是每次跟我妈拿报名费时,我妈就很不高兴,所以我就只好找舅舅拿钱。当我打电话给舅舅时,他的语气相当不好,不过最后还是因为舅舅的帮助,我才能继续读书。

我是听我同学的介绍,才知道有金欧夜校,等我考上后,我就跟舅舅还有我妈说,我晚上念书,白天可以工作赚钱,我妈一听我白天可以工作赚钱,也就同意我再继续念书。

第一次“看”到未来画面栩栩如生

念高中夜校时,全班同学的年龄差距很大,班上还有和我妈同龄的人。

但是因为小学与国中念书的经验,对与我可以看到另一个世界的人的事情,我已学会不跟任何人说,因为那种被视为异类而遭到排斥,交不到朋友的感觉是很孤单而不快乐的。然而我却不知道,这里可以看到另外一个世界的人,或是第六感特异的能力,随着我的年龄增长,同时也跟着愈变愈强。

念高中夜补校时,有一次我在走廊和一个女同学擦身而过,我回头看她时,发现有两个男鬼,跟在她的后面,我就知道她快死掉了。

那天下课后,我还一班一班地去找那位我不认识的女同学,方学时,还站在校门口看能不能等到她,差点因为这样而错过回家的最后一班车。

隔天参加学校集会时,教官提到:“有一个同学因为赶着来学校上课,在过马路的时候被车撞了,在撞的当时爬起来不觉得怎样,就到学校上课,课没上完因为人不舒服就先回家,回到家因为还是不舒服,便送到医院,但已经来不及救治,经检验才发现被车撞时,已造成内脏大出血。”

那时教官在讲的同时,我也一边哭,我的同学都觉得我很奇怪,还问我:“你认识她吗?你和她有什么关系?”我哭的原因是,我不能因为我的“特异”能力,及时是帮助过世的女同学。

高中时我半工半读,星期六还要去工作,有一次我姐突然回家,要我请假陪她去梨山武陵农场,到了那里,我姐才告诉我她失恋了,她和念军校的军人交往了一段时间,对方却又交了别的女朋友,让我姐因而消沉伤心,这也是第一次我姐跟我谈男女的性关系,然而我姐在跟我讲的同时,我却看到一个画面,看到那个男的回头来找她,(这也是我第一次可以看到“未来”尚未发生的事的画面,那种感觉就好像在空中,出现一个只有我可以看到的电视荧幕,非常地真实)当我如此跟我姐说时,我姐的情绪立刻从伤心沮丧,转变成雀跃与兴奋,马上说要下山和我一起回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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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5-22 14:48:38 | 显示全部楼层
不过到了高三,我姐告诉我:“你看的很对,他确实回头了,但是又变心了。”我就问我姐会不会很难过?她说:“不会,这次不会那么难过了,既然他去找别的女人,我为何不能去交别的男朋友?”我听了,心里想为何感情这么复杂,我姐姐的爱情一直很不顺,之后交了一个家世各方面都很好的男友,然而对方的母亲,嫌弃我们家太穷,加上我姐姐只有小学毕业,因此这段感情就以伤心落幕。

这次的失恋,对我姐姐的打击很大,我姐没办法工作,晚上十二点回到家,对着我伤心痛苦,同时告诉我对方的妈妈拿着苹果砸她的脸,她的脸还因此肿了个大包。

我姐这次回家因为要赚钱养家而不能念书的事跟母亲有了冲突,在争执中,我姐被我妈赏了两个耳光,因此闷在房间里两天都不出来吃饭,第三天,她就把所有的东西收一收,告诉我她不会再回到这个家,要再外面租房子生活。

从这次离家后,我姐就脱离了我妈的掌控,独立过她想要过的生活。

七种不同的声音 分成七种颜色

念高中夜校时,我第一个白天的工作是在印名片的印刷厂,大约做了不到半学期,我就换到做五金的贸易公司打工,做的就是洗茶杯、扫地等小妹的工作,但做不到一个月就辞职了,因为每个人的态度都不好,我也做得很不快乐。

然后我又到了一个比较大的贸易公司做事,那家公司共十二个人,是间做木制摇椅的公司,公司位于四楼、六楼半层,而七楼是一整层的展览室,这家公司的产品,大到摇椅、床,小到小板凳、汤匙以及螺丝钉,这时我的第三个工作。

第四个工作是在壁画公司,第五个工作是在一家当时还算国际级的饭店做女侍,第六个工作是在水族馆工作。

我非常不喜欢“五”这个数字,因为在饭店当女侍时,是我一生中最痛苦的工作。但并不是因为工作的本身是清洁的卑微工作,而是那里常会有日本的客人带着小姐来开房间,因此整个工作环境并不是很单纯,而且还要很小心地防着男同事对我毛手毛脚。

高一下学期我买了一辆中古的脚踏车,那时我最常骑在从新店河堤旁边;路径基隆路,再骑到忠孝东路上班。

当我骑到基隆路时,看到另外一个不同世界的“人”的类别也愈多,例如:看到许多男生、女生,脸型、发型、胖瘦、表情每个都不尽相同,但是颜色却是一样,都是一种灰灰的颜色,最多是眯着眼睛的;还有眼睛睁得很大很大,嘴巴是唱高音的“哆欧”,所以嘴型都是呈现O字型;还有就是皱着眉头的,表情有点哀伤;第四种是目光没有看你,而是看着地上,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第五种我比较害怕看到,因为几乎看不到他的脸,就像是一个没有五官的人,脸是平的没有凹凸之分。

骑的愈快声音愈大,有喇叭声、尖叫声、讲话的声音、唱歌的声音、叹气的声音、流水的声音,还有一种像是火车汽笛发出的声音最常出现。

我很清楚不是我的幻觉,我还曾试着骑慢一点,就发现听到的声音比较少,我会愈骑愈快,一边数是不是有七种声音,有一次还为了数有没有七种声音,而摔车,整个人面朝下趴在地上,胸部痛得不得了,有一个老先生停下来关心我,要我把脚动动看有无问题。

每天早上骑车的时候,虽然很辛苦,但是对我而言,去追逐一般人听不到的这七种声音,是一件快乐的事。

这七种声音,若比喻成七彩的颜色,便是:唱歌的声音是红色、汽笛声是黄色、水的声音是绿色、叹气的声音是蓝色(蓝色就是很忧郁的颜色)、尖叫声是橘色(尖叫声不是可怕的声音,是高八度的高音)、喇叭声是靛色(是办丧事的颜色,偏藏青色)、讲话声是紫色(是淡淡的紫色)。

风送夜来花香味伴随树上灰灰的头

我很喜欢彩虹,因为看到彩虹就会发生好事,而且每次看到彩虹我都会闻到不同花香的味道,我最常闻到的是夜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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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5-22 14:48:59 | 显示全部楼层
读高中夜校晚上骑车回家时,会经过景美的河堤旁边,那附近有一栋平房,是一户有着很气派大门的大户人家,庭院种植着夜来香。

有时候我会刻意地停下来闻,不一定闻的到;但却又会在不经意间,闻到原本想刻意捕捉的香味。

有一次,我停下来闻夜来香的香味时,我看到树上有一个灰灰的人头,是一个女生,发型像日本女性梳的包头,表情是皱着眉头。

回家时,我跟我爸爸说:“我看到一个灰灰的人头,女的。”

我爸就回我说:“你看到的不是灰灰的人,是灰灰的鬼。”

有一天,我骑基隆路,骑得很慢,骑一骑还下来走,我下来走的时候,听到惨叫声,四下看一看,并没有看到什么,这个惨叫声总共叫了三次,当时心想:不会吧?明天我一定不要骑这条路,这条路这两天,应该会有事情发生。

隔天,我骑新生北路,过了台大,发现前面死了一个人,盖了一块白布,围了很多人,我不想过去看,我心理知道是个男的,但因为围观的人很多,所以我必须下车用走的,当我牵着脚踏车过去时,那群围观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还听一个老先生说:“这个男的被撞到的时候,很可怜啊,还发出了二、三声惨叫声。”

那天骑车的时候,七个声音都没有出现,但看到的表情,都是瞪大眼睛,嘴型是O字型的,我边骑车时,还问我看到的灰灰的东西,都没有理我,而且那天灰灰的特别多,我还在心里想:你们都是来看热闹的吗?(一直到现在,据我的观察,就是鬼比人好奇,有一次有个女生在景美桥跳河,围观的人很多,但围观的灰灰的鬼比人还多,灰灰的鬼也在看人在看什么。)

进入山洞隧道鬼的亮度提高了

我在贸易公司上班时,是在我高中一年级的下学期,在这里工作学到很多东西,那一年我还因为员工旅游要到天祥太鲁阁去玩,大概是因为隔天要去玩,所以我兴奋得睡不着觉,结果第二天就迟到了,老板对我很生气,虽然我不断地解释,但他却跟我说:“如果你想要成功,做人上人,你永远都要准时。”

我因为被骂人,就到厕所去哭,边哭的时候,我还想今天不是一个好天,待会儿定要打雷下雨,才一想完,就真的开始打雷下雨,我们要上游览车时,还都淋到雨。在游览车上,公司的会计小姐看我满难过的,就过来安慰我。

那一次我不小心把隐形眼镜冲到马桶去了,所以太鲁阁的风景对我而言充满着朦胧美,不过我虽然看不清风景也看不清人,但是依然看得到“灰灰的鬼”,这也是我第一次发觉,我没有眼镜,还是可以分得清人跟灰灰的鬼,原来近视的深度,并不会影像我看灰灰的清晰度,尤其进入山洞隧道时,灰灰的东西变得更多,而且它们的亮度会提高,在未进入山洞前,我就发现有五、六十个聚集在山洞里,年纪都是大约三十到五、六十岁,有的还穿着军服。

当我们在太鲁阁参观一块纪念碑时,贸易公司的老板解说纪念碑上的说明:“当时在这里炸山开路时,有许多工作人员因而身亡,这是一个伟大的工程,因此才会刻这个纪念碑纪念他们。”

我听了心里就在想:所以我看到山洞的那些灰灰的,应该就是炸山开路死的。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我发现我身旁有一个穿军服的灰灰的也跟我们一起看纪念碑,并且还不断地点头,听故事听得比我认真。

当我们离开那块纪念碑时,那个穿军服灰灰的依然站在那里,看着那块纪念碑上面列的密密麻麻的名字。

念高中夜校时,白天工作,晚上念书,虽然生活很忙碌,但是却因为工作,让我接触到不同的人,去不同的地方,就像如果我没有到贸易公司去工作,我就不可能有机会外出到太鲁阁旅游,也不会因为搞丢了隐形眼镜,而发现原来我的近视深度,并不影像我看灰灰的鬼的清晰度。

另一个空间的老婆婆近在眼前远如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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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5-22 14:49:43 | 显示全部楼层
上了高中夜校,虽然我还是要做家事煮饭,但是我要去哪儿,我的母亲也不太会多管了,那时我还满喜欢在难得的空档,去台大附近逛书摊。

有一次,我到台大附近的书摊逛,看到一个老先生顾的摊子,摊子上有很多大小罗盘、指南针,接着发现有一个灰灰的手,从我的身后伸过来摸一本书,我就问老板:“这是什么书?”

因为我想要确定,老板是否看得到这双灰灰的手,结果老板是看不到的,但那双手却可以穿过书,因此我确定,原来“灰灰的”是不受物质的阻碍。

可是我还是不死心,想要更确定,老板是不是真的看不到那双灰灰的手,我又再问:“老板,你有没有看到这书上有一双手?”

老板以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我:“当然有,不是我的手再翻书给你看吗?”

等我离开那个摊子,逛到另外几个书摊回头看时,那双灰灰的手依然在摸那本书。

在书摊附近的一个服装店门口,站着一个背很驼的老婆婆,她的手放在腰上,那位老婆婆也是灰灰的,我就在想,既然大家看不到她,那为何路上的行人却不会撞到这些灰灰的呢?我为了要搞清楚这件事,就站在马路上分隔的栏杆上看,当我站好回头仔细看时,不得了,周遭的景象全变了,所有的人与店面都不见了,驼背的老太太站在稻田中,那个服装店,变成一口井,有人在打水,那个老太太来回地看田地的农作物,她还从地上拔了一根草,放到嘴巴上咬。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后,我才从这样的画面醒过来,那天我还要上课,一看表已经四点半了得赶快到学校,一边骑车时,我还在心里想,不知道能不能从旧报纸,查清楚那家服装店的附近,是不是曾是一片田野,就和我今天看到的景象是一样的,心里还在想,那个老太太不是台湾人,因为她头上绑的头巾很像山地人。

我连续三个礼拜去台大逛书摊,连续三个星期都有看到她。都是同样的画面,我第一次想要弄清楚,我看得到她,但她看得到我吗?

因此我就往她的方向走,想要走到她身旁,但我怎么走,都走不过去,那种感觉就像老太太依然在田埂上慢慢地走,但就算我愈走愈快,还是追不上她,也无法靠近她,我叫她,但回答我的却是店员:“小姐,你要干什么?叫这么大声,还叫我老太太,我像老太太吗?”

我才发觉眼前是个中年胖胖的妈妈店员,这家店有些古老,就好像是间位在街坊的老百货店,我只好问:“这个雨伞多少钱啊?”但我边问时,心想:要下雨了。才想完,就开始打雷,有很多人走进这家店买伞,那个胖胖的妈妈店员,也就没时间理我了。

隔了一阵子,等我考完试再到公馆,经过那家老的百货服装店时,店的铁门拉下一半,上面用白色的纸写着“慈制”,我从半掩的铁门往里看所放的遗照,发现过世的就是那天问我:“小姐,你要干什么?叫这么大声,还叫我老太太,我像老太太吗?”那个胖胖的妈妈店员,我看到那张遗照时,我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心里在想:我看到田野中驼背的老太太,这个画面难道就是一种预言,预言那个胖胖的店员即将要死了吗?

奖金不公平换工作薪资佳

端午节因为老板觉得我的表现不够好,所以我没有端午节的奖金,但是老板的妹妹却有五千元,我就觉得很不公平,因此就辞掉工作,等离职之后,就自己看报纸,找到了我念高夜校时的第四个工作,叫作“不开门也见山”的壁画公司。每月的薪资是两千元。

老板一个姓夏、一个姓吴,都是外省人,夏经理还在士林开了书局。

吴总则娶了山地人,年龄相差很多,我去应征的时候,发现他戴了一顶假发,然而除了我以外,公司里的人都没有人发现吴总头上戴的是一顶假发。

窗前景象如梦幻布偶点烛光指点方向

这家壁画公司的名称由来,是因为以前的餐厅流行在墙壁上,不贴壁纸,却爱帖上如壁纸般很大幅的风景画,或是山水画,这种感觉就好像在花园中造景一般,将户外的自然景色引入室内,意思就是坐在室内同样也可以观赏户外自然之美,因此成为装潢的一部分,就称之为“不开门也见山”,就是这家公司做的,由于是很大的一张壁画,在制作的过程,要先将图分割成九张大图或是六张大图,才较为方便拼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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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5-22 14:49:48 | 显示全部楼层
夏经理是一个笑口常开,满乐观的人,但是吴总却总是愁眉苦脸,忧愁很多事。刚去上班时,公司有一个叫刘总管(他是吴总与夏经理当兵时的长官,三个人看起来是吴总年纪最大,但实事上,是刘伯伯年纪最大,长得很矮,大约只有一百五十公分,写得一手好书法)、一个会计朱小姐,还有负责业务的廖先生,以及一个送货员,包括我在内公司总共七个人。

而我负责小妹的工作,就是擦桌子、洗杯子、扫地,还有中午要去买便当。

进公司的头一个礼拜,我发现夏经理和吴总不知在讨论什么,看起来很烦恼的样子。当天晚上,我在我的房间里被统计学,一边背一边觉得这门学问真的很难,在背的时候,我在我的窗户上看到一个画面,那个画面就是好几个人在讨论,要如何切割一阵子能够很大的风景图?切割成几大片?

当我想要再看清楚时,黑漆漆的窗前,亮起了烛光,是一个布偶拿着一根细小白色的蜡烛,我看到只有一个布偶时,我还在心里想:另外一个死掉了吗?布偶将那个烛光,靠近那张大的风景图画,有了烛光后,我将那张风景图看得很清楚,才发现布偶点蜡烛,原来是为了让我看清楚那张图画,当烛光灭时,布偶也消失了。

我实在很好奇另一个布偶到哪里去了,于是对着窗外大声地问:“另一个布偶去哪里了?”

我只好轻轻地把窗户关上,拉上窗帘,结果那两个布偶又出现在窗帘上,依然是在一个森林的大树下面下着象棋,我还特别仔细地看,他们身上是有颜色的,两个布偶的性别都是男生。帮我点蜡烛的各自比较小,穿着骆驼色的衣服;大的那个穿的则是黑色的衣服。

那天晚上,我又梦到国中毕业时梦到的那颗大树,在梦中的景观依然是有两个秋千,但这次上面没有人。而大树下则有一张大理石的桌椅,桌子上放着我国中毕业时买的茶具,我还在梦中数,看杯子是不是五个;后来就看到老先生站在公园的路上,他还往远处看一看,我觉得他在梦中是有看到我的;在梦中我骑着脚踏车载我弟弟去上班,等到第二天醒来,我累得不得了,结果那天早上上班迟到了。

到公司时,吴总(我即使很早去,吴总永远都比我早到)已把所有的杯子都洗好了,而总管刘伯伯一大早就在办公室练毛笔字,我就跟吴总说:“对不起,我迟到了!”

吴总说:“没关系,我以为你生病了。”

然后我就赶快去扫地,做我该做的事,没多久,我有发现吴总和夏经理在办公室,对着一副画在讨论,我远远地望了望那幅画一眼,发现那幅画就是我昨天晚上在窗户上看到的那副橘色的画。

后来吴总就叫送货员及会计朱姐进去,我心里猜想他们到底在研究什么?

这时朱姐也来叫我进去,说:“小妹,你也帮忙看看!”

我进去后才弄清楚他们正在研究,要将这幅画裁切成几大张才恰当?

那张画约有七、八尺的长度,五、六尺的宽度,我不想要让他们觉得我是疯子,所以不敢告诉他们我在我窗户上看到的样子,只好跟夏经理说:“这幅画,我昨晚做梦有梦到!”

夏经理就说:“真的,那你梦到是几张呢?”

我说:“梦到是六张!”

我就画出怎么裁切,他们看了之后,就拿尺一量,最后决定裁成六张。这是他们正要卖出去的第二张画,裁切之后,每一张还要如卷画一般,放进一个卷筒中,送到顾客那里去张贴,为了不损及那副画,他们也必须研究筒子的高度与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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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5-22 14:51:10 | 显示全部楼层
太长 喜欢可以上网搜索继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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