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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烟雨、 于 2010-5-14 13:53 编辑
你勾个圈,困我一生。你画条线,取我疯癫。你回眸一笑,我苦等千年。千年弹指逝,落花却为尘,嗟乎,痴恋悠悠,终为黄土。埋身又埋情。
那些光线从路得尽头四射。穿透我的身躯。我的影子被挟持着走向远方。残缺的光明里。黑暗起伏着呼吸。
悠扬的钟声四散开来,蔓过那些喧杂的人声,被溶解的白云里。一朵圣洁的花儿盛开后凋零。
我把指尖用力的伸向远方。那些风声袭来。抖动我的衣角,那里藏着谁也不知道的秘密。有糖果藏在角落静静歌唱。
所有不大的,微弱的,粗糙的,悦耳的,都能充斥我的耳膜。他们撞击着,震动着,通过神经让我的思想。灵魂开始感知。闭上眼的时候,我听到这个城市和大地碰撞,他们让我感知着,却从来都不懂。如果幻听是无声的声音,那些光线擦过我的耳边,那些我爱听的不爱听打着旋儿徘徊,然后汇聚着,成了一架无色的,却有着侵占阳光,划开空气能力的滑翔机。
无关那些梦想,愿望,呓语。有一天打碎曾经收集的千纸鹤,溅起的玻璃反射着那些从记忆深处延伸的光线,然后再一次反射。然后找一根线串起所有的纸鹤。就出去向着阳光。背后是一串飞翔着的等待
将一些细微而粗犷的合起来就成了文学和哲学。而我是无法细微的,我只能粗犷的坠落下去,曾经也有过很好听的声音,然后像莫说的,听过之后,再不听歌。这是我感动至今的话语。
在身体里奔腾而我却听不到流淌的声音,一旦决堤就会倾泻殆尽。戚戚然的,有人说,要努力,要加油,我点着头答应。转身我支着下巴望着窗外,开始寻找蝉遗蜕的壳。我不知道自己能否蜕变。于是找到更具体留作纪念。
我走在过道。看着前方嬉笑的人们,楼下的绿树张合着无数张嘴吃着阳光吐着空气,我把手伸出缩回,除了更黑我一无所获。
家里开始安静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连尘埃都死在了自己的怀里的时候。睁开眼睛去数天花板那些难懂的花圈,就算告诉自己,那是线条也不一定数的懂。然后起身看看自己的双腿,拉开窗帘,连白色的河流都抓不住的我,怎么去保留一朵花的容颜?
该去看看了,风铃相互撞击的。可风依然透过那狭小的缝隙从遥远的过去来到了更遥远的现在。于是我再次起身了,向前走去。看看这片依然是田野模样的地方是否像我曾在的时候一样翠绿?立座茅屋,搬把竹椅,就在这田边守个三月罢。也就只有三月了罢。
时间疯狂的前行,四周是稻田般的绿野,尽数踩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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